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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同人)[犬夜叉]青灯夜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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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空蓝先是去了调月家族的大本营，但调月夕不在。调月家的老族长——也就是前任大祭司告诉百里空蓝，调月夕现在在月神神殿。百里空蓝对着老族长礼貌性的道了声谢后，便去到了月神神殿。
月神神殿的殿门是开着的。在百里空蓝上一次来月国的时候，调月夕有说过她可以进神殿去，所以，百里空蓝打算进去找调月夕。至于杀生丸，百里空蓝让杀生丸在门口等着她，她一个人进去。
走进殿内，沿着狭长的通道前行了一段距离，百里空蓝很快就来到了大殿：进入大殿之后，视野一下子就开阔了起来。
千年不灭的长明灯，栩栩如生的雕像，还有手持经卷的俊逸男子。月神神殿里的场景，令百里空蓝一阵恍惚。错觉中，她似乎回到了十年前，那个时候的场景同现在还真是一模一样。
“调月夕。”百里空蓝轻轻开口说道。
“……百里空蓝？”听到百里空蓝的声音，调月夕的瞳孔突然剧烈收缩，他的手抖了一下，差点就把经卷给摔了。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你什么时候来的？”
十年过去了，调月夕依然还是她记忆中的模样，温文尔雅。他的目光清澈无比，如水洗过的天空。
“刚刚。”百里空蓝笑了笑，“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
“有点。对了，你找到你的那个同伴……杀生丸了吗？”调月夕记得，百里空蓝上一次来找他的时候有说过，她因为一些意外离开了战国时代十年，去到了异世界；她们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才刚重返战国时代，正在寻找杀生丸。
百里空蓝点了点头：“他现在就在殿外等着我。”
“这样啊。”听到百里空蓝的话，调月夕一方面为百里空蓝而高兴，另一方面，他的心中又有些莫名的失落，似乎有什么一直以来被他抑制的很好的期待被打破，“那我们还是出去再聊吧，别让他久等了。”
不，他其实并不是这样想的，他其实很希望能和百里空蓝多单独聊一下。可他的理智却不断地提醒着他，他面前的这个人已经找到了那个值得与她相守一生的人，他算是什么？他和她不过是朋友而已。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这点他很清楚不是吗？
调月夕的笑容有点勉强。虽然道理他都明白，但明白是一回事，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不过，虽然做起来会很困难，但他会努力去做的：“我们出去吧。”
接下来的几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调月夕作为向导，领着百里空蓝和杀生丸在月国逛了几天。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转眼又到了分别的时候。
“杀生丸，你真的很爱她吗？”分别之际，趁着百里空蓝因收拾东西而暂且不在场的时候，调月夕这样问杀生丸。
杀生丸听到问题后，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得到杀生丸的肯定之后，调月夕继续询问：“你有多爱她？”
“胜过我的生命。”杀生丸的冷峻的面容，再没有哪一刻比此刻显得更加坚毅。
“那就好。”虽然心里还是有酸楚在泛滥，但调月夕并不是很难受，“她是个好姑娘，请好好对她。”因为他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爱着她——也许，杀生丸比他更爱百里空蓝。只有百里空蓝能够幸福，他也就安心了。
调月夕很清楚自己有多爱她，但他更清楚她想要的他给不了，她要的爱情只有从杀生丸身上才能获取。不是所有的感情都会有结果，这点他很早以前就明白了。
“我会的。”
杀生丸听见他这样回答。
这是来到月国后的第七天，百里空蓝和杀生丸在向调月夕表达了谢意之后，便踏上了前往西国的路途。
☆、蓬莱古画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题记
朱红色漆的雕花大门前，是锦制的雕花屏风。镶金的地毯上还镶嵌着一颗颗绮丽的宝石，闪烁着奇异的淡淡光泽。乌檀木所制的桌椅和纯银的落地花瓶，美丽异常；此外还有玉床，以及床前由鲛人泪所串成的珠帘，尽显雍容华贵。
这是一间雅致而华美的内殿。
这也是百里空蓝上一次来西国的时侯，所住的地方。
明明十年过去了，但这里却没有什么改变，依旧是百里空蓝记忆中的样子——时间在这里似乎已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停止了流动，凝滞了下来。而屋子外边的院落，梨花照旧在开放，染白了这个恬静的午后，纯白若初心之灿烂。
这一次，百里空蓝从杀生丸口中得到了这间殿宇的名字：芊黎阁。
芊黎阁，是离杀生丸的寝宫西岚宫最近的宫殿。
“杀生丸，这一路上的的宫殿都挺好看的，但是那些比起芊黎阁，似乎有些逊色啊。”百里空蓝说道，“我还是觉得这间最好看。”
杀生丸平静地看了百里空蓝一眼，淡淡地开口道：“这是西国历代皇后的住所。”
那些宫殿比起这一间，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好吗？杀生丸难得的默默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当然了，杀生丸的脸上依旧维持着面瘫。
这一次，他是因为两人已正式在一起了而让百里空蓝住进芊黎阁。但在百里空蓝上一次来的时侯，他只是因为芊黎阁离他的寝宫最近，而让她住进去。
这么说，也不准确……也许，那个时候他让百里空蓝住进这么一间意义不同寻常的宫殿，并不只是因为这个理由吧？杀生丸有一瞬的恍惚。他是什么时侯对百里空蓝动心的？他无法确定这时间，但是有一点他可以确定，那就是在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时侯，感情的种子就已经萌发了……
在杀生丸思想神游之际，百里空蓝开口了。
“杀生丸，你这么说我会害羞的。”百里空蓝嘴上是这么说，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羞涩，“走吧，你陪我出去逛逛。”百里空蓝一边说着，一边自然而然地挽着杀生丸的一只胳膊往外走，走到了庭院之中。
庭院深深，花开正浓。
开满了纯白梨花的院落落英缤纷，静谧如诗，似一幅遗失在人世轮回之中的绝美画卷。
“今年的梨花，开的真好啊。”百里空蓝喃喃自语。过去与现在的景象分别浮现于百里空蓝的左右眼中，最终，二者重叠在了一起。
就如百里空蓝记忆中的那样——庭院之中，杀生丸经过那一树梨花，黯淡了一院纯白，散了那一世芳华。
锦年华城，不及他一缕风华。
孤山雪莲，不若他半分孤傲。
他还是她记忆中的模样——清冷而又孤傲，但她和她的关系，却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高傲的男子，现在是她的人了。想到这里，百里空蓝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了？”百里空蓝的举动引起了杀生丸的注意。
“没、没什么。”一想到刚才自己居然脑补着就笑了出来，百里空蓝有点小尴尬。
杀生丸注视着百里空蓝，过了许久许久，看得百里空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才缓缓开口：“等我一下。”杀生丸酷酷地撂下这句话后就头也不会地离开了。
杀生丸这是要闹哪样？百里空蓝百般无聊地站在原地等候杀生丸的归来。大约等了五分钟左右，杀生丸就回来了：“杀生丸，你去做什么了？”百里空蓝微微扬起脸庞，迎上了杀生丸的视线。
杀生丸静默着抬起了右手，他宽大的衣袖滑至手腕下方一寸的位置，露出了他手中握着的羊皮纸卷。
“这是？”百里空蓝疑惑地看着杀生丸。
“打开看看。”
百里空蓝接过轴卷，食指与拇指捏着绑住轴卷的红绳，轻轻一拉——红线落地，蜿蜒着，似一条已浸在红尘风烟中千年的姻缘线。百里空蓝慢慢打开了羊皮纸卷，美丽的图画跃然于眼前。
这是一幅精美绝伦的古画。
画上有青山，湖水。有精美的画舫漂浮在水面上，有开满了两岸的梨花。
画面上，有雨从高空飘落。明月清辉下，青山与湖水也好，画舫和梨花也罢，这一切，全部都笼罩在了淅淅沥沥的雨幕中。
“喜欢吗？”杀生丸低缓的声音响起。
“我很喜欢，这是送给我的吗？”看见杀生丸点了点头，百里空蓝很开心的将画卷举起，对着太阳光照了照，眼中透出明亮的光彩，“这幅画真美，要是真的有这么一个地方就好了，那么我就可以亲身去感受一下了。”也不知和喜欢的人在这样一个雨夜里泛舟湖上，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那就一起去看看吧。”还不等百里空蓝反应过来，杀生丸已经握着她的手，将两人的手置于画卷上。
“开。”杀生丸轻轻吐出了一个字。
下一刻，百里空蓝只觉得眼前一花。在片刻的眩晕过后，百里空蓝才睁开了双眼。
此时，百里空蓝眼前的景象已经换了样子。她的头顶上方，有一轮明月；她的双脚，正站在画舫的船头。而她的面前，是连绵不绝的万里青山和清冽无垢的深深湖泊。
“我们这是……在画里？”
杀生丸点了点头：“这里和父亲的坟墓一样，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就像犬夜叉眼里能打开父亲坟墓通道的黑珍珠一样，羊皮纸卷就是连接现实世界和这里的媒介。
这里是仙境吗？
人间极致之美，在上面如泼墨画般清幽展开，处在画中的人，仿佛来到了蓬莱——传说中最自由美好的地方。就算是传说中绝美的仙境蓬莱，也再美不过如斯吧。
杀生丸握住百里空蓝的腰，将百里空蓝从船头抱了下来，然后拉着百里空蓝走到了船舱内。
雨水落下，湖面上似心悸动泛起了涟漪。画舫在湖面漫无目的地行驶，推开了阵阵波纹，水波荡漾，映照出一世的安然。岁月，静好。
百里空蓝和杀生丸并排坐在一起，一起看这美丽雨景。百里空蓝轻轻笑了笑，然后将头一偏，靠在了杀生丸的肩上。
“空蓝，嫁给我。”这时，杀生丸开口了。第一次就这么直白而又主动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求婚，令得杀生丸瓷白的脸，微微泛红：“我向你承诺，一生相守。”一生相濡以沫，这是他对她今生来世不变的承诺——九死不悔。
“这句话，你终于肯对我说出口了。”这句话，百里空蓝其实已经期待了很久了，所幸如今的她终于等到了。话说，杀生丸的求婚也太简洁了吧？百里空蓝反握住杀生丸的手，笑容浅浅，“那我们下个月就结婚吧，你觉得呢？”
“……好。”杀生丸定定地看着百里空蓝，手握得更紧了。
上穷碧落下黄泉，即使是死亡，也不能将他们两个分开。
“杀生丸，你听说过蓬莱吗？”百里空蓝的声音低而缓，与这漫天雨雾几乎融为了一体，“蓬莱是传说中的仙境，在传说中，那里是世间最自由、最美好的地方。我觉得，我现在就在蓬莱。”
人在画中游，宛若画中仙。
走遍红尘万千，渡过沧海流年。丹青重染，碧落黄泉。终究不过是墨走笔尖，满纸如烟。多情江山融入画卷，画一段锦绣河山与卿共赏。
爱莫相离常存心，人间荒唐不负汝。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本来的计划，是在高考前更新完这篇文章。
我计划着更完这章、正文就完结了，然后再来四个番外，这文就结束了。然而，在这章结尾的时候，我却犹豫了——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这篇文就这么仓促完结了，真的好吗？
我想起了很多事情，有关于我的，也有关于一直支持着我的读者的；我至今仍然记得我收到第1个评论、文章收藏过10以及获得第1个长评时的心情。在长久的考虑过后，我还是觉得这文不能就这么匆匆结束了，我既然写好了文的开头，那么从我初次动笔的时候我就有责任把结尾写好，而不是为了赶时间而将其草草结束——仓促结尾，不仅是对我曾经的努力的否定，也是对读者的一种侮辱。我不是什么大神，更新速度又慢，可就是大家的支持让我们走到了现在，我怎么能随意敷衍大家呢？这文也写了好多年了，我希望它能有一个好的结局，以不负我们所有人的坚持。
所以，我决定高考不再更新，等高考完后继续更这篇文。毕竟，高考真的很重要，这一点我相信大家都知道。
所以，请大家谅解。
接下来，还是谈谈我个人吧。
我是一个不怎么有耐心的人，对很多事都是无所谓的态度，今天还喜欢着的一些东西可能到明天就不喜欢了。
我曾经学过五年钢琴，考了七级后就不再学了、半途而废，家里的钢琴也是几个月都不会摸一次。学了一年巴乌，然后又不学了。手风琴我学了半年、画画我学了两年、跳舞我学了一年，这些东西我全部都放弃了，没有一样坚持了下来。
唯有写文这件事，我从六年级下学期坚持到了现在——高三下学期。只有写文，我一直坚持着，而且我越写越热爱它，到现在，我觉得写文已经成了我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因此，我喜欢写文，我会坚持写下去的。
所以，请大家等我一段时间，好吗？今天是5月13日，高考6月8日就结束了，请大家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就一个月。
一个月后，我会还大家一个更好的《＇犬夜叉＇青灯夜行》。
希望我们都能成为我们想要成为的人。就是这样。
☆、锦绣红妆
一个月后。大婚当日。
此时的西国皇宫充满了喜庆的气息，到处张灯结彩，各路妖怪与能人异士陆续赶来参加这场盛大的婚礼，好不热闹。
“空蓝桑，你现在很紧张吗？”戈薇一边帮百里空蓝盘着头发，一边问道。
作为犬夜叉的爱人以及百里空蓝的好友，戈薇当然要来参加百里空蓝和杀生丸的婚礼。结婚是每一个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这种关键时候她可是不能缺席，所以她在婚礼开始的15天前就来到了西国，帮忙布置婚礼。
“有点，不过还好。”在这种人生中的重大时刻之一，就算是她也不可能平静下来。百里空蓝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笑了笑，“有你陪着我，我也就安心多了。”
“放轻松点，你今天很漂亮，待会一定会让大家眼前一亮的。”戈薇笑着说道。
“谢谢夸奖。”百里空蓝轻轻地拍了拍戈薇的手：“你也去准备一下吧，作为我的伴娘你可要打扮得美美的。”
“好的！”戈薇一手拿着一条来自现代的长裙，问道，“空蓝桑，你说我是穿这条湖水绿的裙子还是这条淡粉色的？”这两条裙子都很漂亮、也都很适合戈薇，因此戈薇有些难以做出决定，选择其一。
百里空蓝稍微想了一下，这才说道：“绿色的吧，这条绿裙子的摆比较长，也比那条粉色的更耐看一点，更凸显气质。”
“那我这就换上……”戈薇一脸的兴奋。
就在戈薇拿着衣服在面前比划着、百里空蓝戴着耳环的时侯，一个有着狗耳朵的侍女一脸紧张地跑进了芊黎阁：“空蓝姐，千叶凰月来了……她现在就在院子里，她说她要见你……”
“小铭，我知道了。”百里空蓝对着这名侍女温和地笑了笑，她的笑容中有一种能安抚人情绪的魔力，让人感到安心。
“空蓝姐，真的没关系吗？我看她挺凶的样子……要不要我回绝了她，说你今天不见客？”叫做小铭的侍女有些担心地说道。
“没事的，她一向如此——她要是对着我笑，我才觉得意外呢。”安抚完小铭后，百里空蓝转头对着戈薇说道，“我这就出去和她见上一面。”
“千叶凰月？谁呀？”戈薇好奇地问道。
百里空蓝平静地说道：“一个熟人而已。”只不过，这个熟人是情敌。百里空蓝默默地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跨出房门，远远的，百里空蓝就看到了院落中心的那道熟悉的红色身影。
红色的长裙飘逸如仙，层层轻纱随着风的吹动而曼舞；一头乌黑的秀发盘随意地脑后，珠翠细簪点缀其间。今天的千叶凰月，美得惊心。千叶凰月微微仰起头，脖颈的优美弧度令她看起来像一只高傲的天鹅。
千叶凰月的这幅打扮很美，却令得百里空蓝面上的表情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百里空蓝出身在华夏大地，身为中国的妖怪，她是在远渡重洋后才和玉藻前一起来到了大和民族的土地、也就是日本——而在华夏大地的传统婚俗中，新娘子一般都是穿红衣的。因此，在看到千叶凰月穿了红衣后，百里空蓝有些莫名的尴尬。
而且受传统思想的影响，百里空蓝今天穿的衣服也是红色的。巧的是，她的衣服的款式和千叶凰月的，貌似是一样的……有什么比婚礼当天，和情敌撞衫更尴尬？
百里空蓝觉得她的尴尬症犯了，她们两个的衣服怎么是一模一样的？百里空蓝可不相信这只是个巧合。
比起天意巧合，她更相信事在人为。
还不待百里空蓝继续想下去，对面的千叶凰月已经向百里空蓝打了声招呼：“我们有十年未见了。”千叶凰月的声音同她的表情一样，都是冷冷的。
“确实，时间过的很快。”
“我穿这件衣服，比你好看。”千叶凰月挑衅的看了百里空蓝一眼。
“我觉得我穿着也挺不错的。看来，我们两个的审美观不太一样。”面对别人的挑衅，百里空蓝一向不喜欢退缩。百里空蓝皮笑肉不笑，“这衣服和谁更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是谁能穿着它站在杀生丸的身旁。千叶小姐，你觉得呢？”
“呵，希望你真的能笑到最后，可别到头来一场空。”千叶凰月的声音依旧是冷冷的。看得出来，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你配不上他。”
千叶凰月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杀生丸。
“关于感情，从来没有配不配，只有爱不爱。”百里空蓝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脸上的笑容也明亮了几分，“况且，如果我都配不上他，这个世间还有谁配与他比肩？”
百里空蓝的最后一句话说得张狂，但，说的是事实。千叶凰月的眼神不由得一凝：“论实力、论外表、还有身份，我不觉得我哪里比你差。”即使差，也差不了多少。
“你真的觉得，你和我是一样的吗？”百里空蓝似笑非笑，“你还记得十年前的黑金榜战，我和你一战的事吗？”
她怎么会忘记呢？那场战斗，是她一生的耻辱……千叶凰月的眼神锐利如刀，狠狠地剜了百里空蓝一眼。
提起黑金榜一战，千叶凰月不由得想起了玉藻前称呼百里空蓝的那句“妹妹”。这天下，只有一人能被玉藻前称为“妹妹”，那就是月神……确实，无论是实力还是身份，她都比不上对方。
她月国皇女的身份在月国建立者面前，确实是矮了一截呢。千叶凰月自嘲一笑：“我真的想不明白，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他，可他却爱上了你。”
百里空蓝认真地看着千叶凰月的眼睛：“爱情确实是一件很没道理的事，很多时候，爱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这句话很老套，但说的是事实，“我知道你很爱杀生丸，也为他付出了许多。可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有结果，尤其是爱情。”
“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有结果，尤其是爱情……确实是这样呢。”千叶凰月轻叹了一口气，“我很清楚，杀生丸是一个对感情极度专一的男子，他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放手……好好对他，别让他失望。”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千叶凰月只觉得胸口发闷。
百里空蓝没有想到，她会从千叶凰月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我会的……还有，谢谢。”百里空蓝沉默了一下，才缓缓开口：“你见过杀生丸了吗？”
千叶凰月摇了摇头。
“要去见他一面吗？”百里空蓝问。
“不用了，我今天是专程来见你的。”千叶凰月又恢复了她那傲气的笑容，可百里空蓝却从她的笑容中感受到了无尽悲凉，“我与他见或不见，结果都不会改变，不是吗？”
话音刚落，千叶凰月就头也不会的走了。
百里空蓝默然。良久过后，百里空蓝只是对着千叶凰月渐渐远去的背影说了句“再见”。这一刻，百里空蓝突然觉得她有些喜欢千叶凰月了，她对千叶凰月的所以敌意在此刻尽数瓦解。
千叶凰月是百里空蓝见过的最敢爱敢恨的女人，也是她见过的最高傲的女子。因此，百里空蓝不会对对方产生同情这种情绪，因为她的同情是对对方的一种侮辱。对这么一个坚强的女子，只需要敬意就够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谁的嫁衣又灼伤了天涯？
出了芊黎阁，千叶凰月终于抬起了手，单手掩住了面容。手指触碰到眼睑，有温热的液体落在手上。她才没有哭，她的眼睛之所以如此酸涩，只是因为今天的阳光太刺眼了。
不见杀生丸最后一面，是她对她尊严的最后一丝坚持。千叶凰月放下手，孑然一身地向前行。她的生命中不是只有情与爱的追求，身为月国凰女、月国的王储，她现在要做的是为继承王位而努力提升自己——她会建立一个无比强大的月国，一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的月国。
所以，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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