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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伪装者同人之如果有来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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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重生是最大的砝码,却发现自己还是太弱小,在命运面前,她简直一文不值,她连最想守护的东西都守护不了,还有什么用?
  “我想问你……”曼丽清清嗓子,哭了一夜让她的嗓子异常嘶哑,“他去哪儿了?”
  明台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谁?”
  “就是跟着我娘亲一块的。”
  “我没有见到。”明台实话实说,“我过去之后,你们家只有你娘亲和父亲在争吵,后来……我见你娘亲晕倒后,就赶忙把她送往医院,后来……我就没见过你父亲了……”明台通过这些事情也大致猜出了一些情况,无非就是父亲见钱眼开,卖女求富贵,这种人渣,也配活在世上?
  明台虽然处在上流社会,但是对于社会底层这些人的辛酸并非不知,他也见过虽然穷困但也不甘像金钱屈服的一家人,他也始终坚信这世上还是有良知在的,没想到却被现实狠狠打了个耳光。
  曼丽咬着牙,眸光是不动声色的深冷,就好似冰霜覆盖:“于成……”我迟早会让你知道代价的。
  李氏是今日下葬。
  这天,细雨蒙蒙,天空阴沉沉的,飘着大片大片铁铅色的云。
  曼丽一身缟素,没有撑伞,雨丝不断落在她身上却毫无知觉,她举着李氏的黑白照,缓慢而迟钝的走着,身后是装着李氏的棺材,沉重,无声无息。
  明台和明镜穿着一身肃穆的黑,举着黑伞站在她们身后,心情都很沉重。
  明镜带着黑手套,语气淡淡:“明台,你看到了么?这就是人生苦短,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你也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经历什么生离死别,你看曼丽,她年纪这么小,还不是经历了许多事情,命运可曾对她有过宽容?所以,明台,趁我还假装我不知道的时候,把你那些热血收起来。”
  明台眼眸里流动着一丝复杂的光芒,看着前方曼丽弱小的身影,沉默了许久:“大姐,您知道了?”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明镜顺着明台的视线看过去,语气平静无波,漫不经心,“我这辈子注定是要为你们操碎了心思,我这一生都奉献给了明家,我最大的希望不过就是你和明楼两个人能平平安安,明楼是有出息,可是挑女人的眼光却不行,可是你,你是我最宝贝的弟弟,我是断然不会让你去跟明楼一样做危险的事情,这明家偌大的家业还是得你来继承。”说完转过头看着明台,眼神冰冷锐利,眼眸深处是不近人情的刻薄,“我不想让你做这些危险的事,你本就不该参与,我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跟日本人斗争的想法,我只想要你一个肯定的答案。”
  明台闭了闭眼,脸色有些发白:“我……”
  “你忘了咱们爸妈死的时候,怎么说的么?”明镜突然有些微愠,看着明台眼里隐隐有些怒火,“你哥哥在政府做事,你就准备继承家业,你哥哥不平凡,我们明家总得有一个人得做普通人,延续香火。”
  “我给你定了去香港读书的机票,你好好在国外读书。”一贯是明镜式的强硬语气。
  “……我知道了。”明台有些无力。
  曼丽看着李氏的遗体一点一点被火苗吞噬,雨丝胡乱的飘着,火却越烧越旺,她很冷静,眼睁睁的看着火在燃烧,也没有哭,内心冷静的不像个人,也许是之前的情绪都已经在昨夜里宣泄殆尽。
  下葬完,曼丽一点一点收集好骨灰,放进骨灰盒里,沉默地紧紧抱着。
  骨灰盒被埋在公墓里,大理石的墓碑上刻着李氏的名字,黑白照上,李氏还是温婉的笑着,最后一行还刻了一行小字,女儿曼丽立。
  等葬礼办完之后,曼丽朝着明镜和明台深深鞠躬。
  “谢谢你们。”曼丽的声音很淡,“这笔钱,我会还给你们的。”
  明镜还想推辞一下,不过看到曼丽坚持的眼神,瞬间也没了什么言语,只能点点头应着。
  这个女孩子,她的风骨,远远比自己想象的清高自傲。
  “不如你留在我们明家吧。”明镜说。
  曼丽摇摇头:“不了,我觉得我亏欠了你们很多,再也不能昧着良心贪便宜了。”
  “曼丽,那你以后……怎么办?”明台道。
  曼丽轻轻勾了一下唇角:“天大地下,随便我闯,反正总有一天,我会站在你面前。”堂堂正正,以平等的身份喜欢的那种人。
  她的笑容很恬淡,明台愣了一下。
  “也不知道,我们会以什么身份重逢。”曼丽转过身慢慢离开,也没有跟他说再见,就像两颗相隔遥远的星球,在不同的轨道运行,独善其身,但是曼丽相信总有一天会相遇,总有一天轨道是相同的。
  “曼丽……你去哪儿?”明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曼丽顿了一下,但却没有回头:“想去看看另外的世界,一个对我来说陌生的,世界。”
  每个人都睁着眼睛,但不等于每个人都在看世界。许多人几乎不用自己的眼睛看,他们只听别人说,他们看到的世界永远是别人说的样子。人们在人云亦云中视而不见,世界就成了一个雷同模式。一个人真正用自己的眼睛看,就会看见那些不能用模式概括的东西,看见一个与众不同的世界。
  之前是她执念太深,总妄想改变世界,可是却忘了她之前所处的世界并不是同一个。
  明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直到明镜拍拍他的肩膀:“你看看,人家一个小姑娘就比你明白,你还不如人家一个小姑娘。”
  明台突然笑了一声:“我确实不如她。”
作者有话要说:  唉,个人千百种,唯独你的那一种,闪闪发亮。
最近遇到了些不开心的事情,写的时候老是有伤春悲秋的调调,我也无法控制了。。。。
【ps:曼丽的选择和明台的选择不会跟上一世那样惨,但是在那个时代,曼丽唯一拥有的技能还是王天风教给她的,所以有些情节肯定无法避免,但是肯定比上一世精彩多了~~拭目以待,我可能没办法如每个人的心思,但是你们的意见是我成长的动力!讲真!】

☆、蠢蠢欲动

  舷窗外白云袅袅,霞光万道,一片绚丽夺目的仙境,这是飞往香港的飞机。
  飞机的贵宾舱里坐着六七人,很安静,除了一个犹太小女孩调皮地在过道上来来回回地走,几乎没有特别的声音。
  明台斜倚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他穿着一套笔挺的西装,身上的领带、领带夹、皮带、袖扣无一不是精品,坐在他对面的一名正襟危坐的中年人带着一些异常的眼光审视他。
  不时有穿着丝绸旗袍、充当服务员的上海小姐飘逸而亲切地走过,回眸、微笑,拿烟缸、递丝巾。有人在询问飞机到达香港的时间,服务员殷勤作答,吴侬软语间夹带着两三句英文,显得斯文有仪。
  一名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过来,殷勤地询问客人们的需求。“先生需要什么?”服务生俯身询问。
  明台示意对面的中年人:“您先来。”
  中年人声音很低沉,说:“红酒。”
  服务生点头:“好的,先生。”他的目光转向明台,“您一样吗?”
  明台说:“我喝香槟。”
  “好的。”服务生动作麻利地开启了香槟,给明台倒了一杯。明台的眼光敏锐地盯着服务生的手,服务生打开餐车柜门,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他手指略微颤抖,很快就用开瓶器打开一瓶红酒,给中年人倒了一杯。中年人接了过去。
  服务生低声说:“先生们慢用,很快送餐点过来。”他的手紧紧握住餐车把手,身体僵硬地转身。刚要起步,明台说道:“你这酒里怎么会有玻璃碴啊?”
  中年人抬眼看看明台,又看看自己面前的这杯酒,他不动声色。
  服务生僵硬地转过身子,赔笑说:“先生在说笑话吧,哪里会有玻璃碴呢?”
  明台忽然表现出一副公子哥的肤浅蛮横相,说:“你说没有?你当着本少爷的面喝了它。”
  中年人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服务生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说:“好的,先生。”一双手伸过来取酒,就在手指与香槟酒杯接触的一瞬间,他听到了明台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不是我这杯,是他这杯。”
  服务生脸色陡变,豪华客舱里瞬间站起三名穿中山装的男子。
  服务生瞬间抽出隐藏在开瓶器里弯曲的短刀扑向中年人,明台迅捷抬手,以拳撞腕,服务生大叫一声,刀子飞起,明台手疾眼快,修长的手指稳稳夹住开瓶器的螺旋状处,抬腿一脚,服务生被踢飞。
  两名穿中山装的男子将服务生死死压制在舱内过道上,贵宾舱内一片小骚动,王天风脸色凝重地朝服务生走过去,皮鞋重重地在服务生脸上踩了一脚,服务生惨叫着。
  “天风,别弄脏了人家的客舱。”中年人发话了,简洁有力。
  王天风回头,恭谨地说:“是,老板。”他挥挥手,两名中年男子像拖死狗一样把服务生给拖出贵宾舱门。
  王天风走过来,拿走了中年人桌上的那杯红酒。他走到犹太小女孩和她父亲的面前,居然挤出一丝笑容,说:“对不起,受惊了。”然后,快步走出舱门。
  明台坦然地喝着香槟,翻阅着一本书。
  “你够胆量。知道我是谁吗?”中年人笑道。
  “不知道。”
  “想知道吗?”
  “不想知道。”
  “哦。”中年人很意外,“你也很反常。”
  “不。我家里人说,对陌生人的好奇心不要太旺盛,可保一世平安。”
  “如果我说我是政府的人呢?”中年人放出话来。
  明台目光平视中年人,很冷静地说:“我家里是做生意的。”
  “所以呢?”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去香港做什么?”中年人合上书问。
  “我是学生,除了读书,还能做什么?”
  “如今很多大学生都在四处流亡,读书人不是南下潇湘,就是西去巴蜀,你为什么去香港?兵荒马乱的,走这么远,家里人不担心吗?”
  “我家里在香港有一家财务公司,想叫我顺便过去看着。”
  中年人问:“一边读书,一边照顾生意?”
  “是。”
  “你身手不错,哪里学的?”中年人不经意间转了话锋。
  “我在西洋剑术馆练过剑术和拳击。”
  “时常打猎、骑马?”
  “对,有空会去乡间打猎。”
  骑马、打猎是一种贵族生活方式,看起来,面前这个人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少爷”,中年人想。
  “令尊是?”
  明台的身子微微前倾,答:“家父明锐东英年早逝。”
  “明锐东?”中年人已经知道面前的年轻人是谁了。他愈加来了兴致,“你大姐叫明镜,是明氏集团的总裁?”
  “是。”提到姐姐的名字,明台坐得更直了。
  一组细微的动作,让中年人感觉到明台对家庭的重视,他很满意。此刻,王天风绷着一张脸,走进贵宾舱,他低声附耳在中年人跟前说了些什么,中年人点点头。明台只略微听到一句,那杯酒已经送他上路了。
  中年人和颜悦色地对明台说:“我呢,有一句话想跟你说。”
  明台见他大有礼贤下士且推心置腹之态,于是很诚恳地说:“您请讲。”
  “你是一个有‘个性’且有‘悟性’的人,你张扬极致的背后隐藏着忧世拯民、奋进求成之心。”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椅背说,“卢沟桥一声炮响,我们的民族陷入战乱和离乱中,生当乱世,你有才华,为什么不把深藏在内心的呐喊和忧愁化为实际行动呢?”
  明台听出了他弦外之音,他说:“经济也可以济世。”
  中年人还击道:“国家的基石已毁,你为谁去搞经济?夕阳垂地,大河血流,抗日无分楚河汉界。你的本领可以化为经济济世以外的抱负。原则上,看你自己,是愿意做一个芸芸众生里披了保护色的‘逃兵’,还是做一个看不见的战线里孤军奋战的勇士。”
  看不见的战线里孤军奋战的勇士?明台顿时了悟。他们是间谍,为国家、为政府工作的特工。
  明台心动了。他开始真的犹豫起来,他一直很热血,内心蠢蠢欲动,之前认识了一些搞革、命的人,也跟着做了一些事,可是总感觉心里还缺些什么,总觉得这样小打小闹根本不适合他,但是明镜之前警告过他的那些小心思,明台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是,我能力有限。”
  “你说到了能力。好,我问你,你怎么看出我的酒中有毒的?”中年人顺势而问。
  “很简单,那瓶红酒是开过的,我无意中闻到服务生手指上沾染的红酒香气。”
  “他一直在倒酒,沾染上酒香,无可非议。”
  “他给您倒的是‘法国之吻’,这酒香气很特别,清香、淡雅。他餐车上有红酒他不拿,他开了餐车柜特意替您拿了一瓶出来。而且,他倒酒很麻利,是特意训练过,而不是优雅,长期为客人服务那种。”
  “就这些?”
  “他为您倒酒的时候,手指在颤抖。”
  “所以你判断他下毒?”
  “我没判断,我只是觉得有异常。所以试着让他自己先喝一口。”
  “毫厘间发之辨,这就是你的能力。”中年人说。
  明台感到有一股血液正在冲击自己的脉搏,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婉拒的话:“我怕自己做不来。”
  “你不是不能做,也不是不宜做,而是不肯做。”中年人的口气忽然变得沉重起来,“事实上,你已经做了。”他的目光回扫了一下贵宾舱外。明台知道,他指的是那具应该还冒着血气的尸体。“你救了我的命,就是我的兄弟。我也知道你内心并不甘于平淡,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是一路人。”
  明台心中有些蠢蠢欲动,只是挑眉并不说话。
  “你何时想通了,那就来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  明台的选择是什么呢?
这也就是伪装者第一集的场景。。。。。。。
那曼丽会去做什么呢?小天使你们猜?

☆、汪曼春

  曼丽回到了她那个小弄堂的家,收拾了一些东西,顺便也和林秀秀告别。
  “秀秀,我可能要离开了。”
  林秀秀看着她穿着一身丧服,再想到于家那么点破事,眼眶红红的:“曼丽你要去哪儿?”
  “想去做一番事业。”
  林秀秀眼睛瞪圆:“你要去干嘛?”
  “秀秀,我想拜托你个事情。”曼丽笑而不答,转而换个话题,“以后,若是你再看到郭骑云,那就麻烦你照顾他,如果到时候想找我,就在巷口的老榆树上系一根红色细带,我若是看到了,会回来看你的。”
  “曼丽……”林秀秀有些哽咽。
  “我知道你是好姑娘,以后希望再见到你,你能过得好一点。”曼丽冲她眨眨眼,然后背着包袱离去。
  细雨蒙蒙,曼丽撑着一把油纸伞,在青石板铺就的小巷,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三年后。
  上海沪西极司菲尔路北76号,西式大门前。
  汪曼春像一只活泼的小鸟,一路小跑地跑出大门。
  马路对面的西式洋楼下站着一个戴宽边金丝眼镜,穿着欧式西服,背稍稍有点驼的瘦高男人,男人向汪曼春微笑着张开怀抱,汪曼春惊喜地尖叫:“明楼!”她风一样地扑过去,明楼顺势把她向怀中一抱,顺风旋转,炫目的阳光下,汪曼春快活、幸福得几乎眩晕,路过的行人悄悄回眸。空气里散发出浪漫的味道。
  但是,行人回眸的眼光里几乎都充斥着畏惧,而不是什么艳羡。毕竟,这个女人穿着深紫红色的海军军服。
  汪曼春一身笔挺的竖领海军军服,佩戴穗肩章与袖章,军裤边镶着金线。这身衣服是集汉奸特权与国贼杀戮为一体的标准符号。故而,重逢的浪漫味与反隔数步的76号血腥味融合到一起,震慑力足够摧毁一切浪漫。
  “长高了。”明楼摸着她的头,顺势抚了抚她前额的刘海。
  汪曼春笑得很甜美,“刚才我在办公室接到你的电话,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明楼含蓄地浅笑,颇有几分自得其乐。
  “你什么时候回上海的?”汪曼春问。
  “昨天刚到。”
  “还走吗?”
  “不走了,欧洲也是一片危局,形势混乱,经济崩溃,无处不是战火。我呢,也想好了,哪也不去了,从此倦鸟归林。”
  汪曼春嘴角蔓延出满足的笑纹。“回国有什么打算?”她问。
  明楼说:“你叔父叫我回来,跟他一起替新政府效力,到经济司、财政部去混个一官半职。我想呢,跟着老师做事,也能事半功倍。不过,你也知道我大姐的脾气,她向来不主张明家的子弟去搞政治,尽管她知道政治、经济不分家。”
  汪曼春说:“是啊,像我们这种靠打打杀杀混饭吃的人,更加入不了你姐姐的法眼。”
  一种微妙的情绪在二人之间淡淡地弥散开来,导致瞬间彼此有肉无灵地站在背光的灰暗角落里。
  明楼打破僵局,轻声问:“你还是一个人?”
  “是。”汪曼春把手插进裤腿的口袋里,潇洒地点点头。
  “我记得,去年你信上说,你交了一个很好的男朋友。”
  “是。”汪曼春依旧笑着点头。笑容有些无奈,甚至带着一丝诡异。
  “又无疾而终了?”明楼语气里明显带了遗憾。
  汪曼春的手指拨弄了一下刘海,笑着说:“那倒不是……我杀了他。”她抬起头看明楼,笑着耸耸双肩,“想知道具体细节吗?”
  “不,不。点到为止,点到为止。”
  “我听人说,你在欧洲娶了一位法国太太,新太太一起回国了吗?”
  “你听谁瞎嚼舌头根子?我去欧洲不过是为了带回一个人。”明楼绷着脸说。
  “咦?难不成是小情人?”汪曼春似笑非笑。
  “瞧你说的,我的好友在欧洲不幸身亡,留下他的女儿,托我代为抚养,这次前去欧洲,就是把那个小姑娘带回来照顾。”
  汪曼春欢喜起来,说:“没想到师哥你也会有善心大发的时候,又或许,那个小姑娘长得,会让师哥收为己有呢。”
  明楼伸出手,刮她的粉鼻,说:“瞎说什么,我好友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女儿,我可不想惹祸上身。再说,现在事业为重,没心思谈情说爱。”话很隐晦,道理直白。
  汪曼春也不试探了:“什么时候让你女儿过来见见我,兴许我会喜欢这个小姑娘呢。”
  “既然你这么说。”明楼装作思忖了一下,“我一个糙汉子自然是照顾不了小姑娘的,说不定还是让你养比较好。”
  “哈哈哈,师哥这是想把女儿托付给我,这岂不是咱俩就像是一对夫妻了。”汪曼春攀着明楼的肩膀,妖媚的注视着明楼,“以后怎么办呢?”
  明楼若无其事地说:“那咱们就这样接着往前走,走一步算一步。”
  “好。”汪曼春挽住明楼的胳膊,甜甜地说,“师哥,我们今天去哪里叙旧啊?”
  明楼很干脆地说:“你家。”
  汪曼春立即皱眉头道:“你在国外待了这么久,还这样守旧啊。咱能不能不去拜会家长啊?”
  明楼说:“到家谢师,未能免俗。汪大小姐,请跟我上车。”
  汪曼春看到洋楼一侧停着辆黑色的汽车,她嘟了嘟嘴,鼓着粉腮朝汽车走过去。阿诚下来替她打开车门。
  汪曼春问:“是不是明家大少爷一直以来就认为吃定了汪家大小姐啊?”
  明楼不答话,汪曼春又说:“既然吃定了,为什么孤男不肯配寡女呢?”
  明楼想了想,说:“从经济学的角度回答你,社会不是按需分配。”
  “答非所问。”汪曼春坐上了车。
  明楼暗自好笑,也坐了上去。
  汪曼春说:“我恨你。”
  明楼索性再逗她一逗:“爱和恨是对立统一的,恨亦代表了爱。”
  汪曼春面露欣喜,说:“明教授终于说了句不带学术字眼的人情话。”
  “这是牛顿定律。”
  阿诚忍不住笑出声来,汪曼春用拳头去砸明楼的额头,明楼叫着:“眼镜,眼镜,小心我的金丝眼镜……弄坏了……”
  看上去确实很风平浪静,一派其乐融融,可是其中暗涌的漩涡已经开始慢慢显现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信息量挺大的,主角是明楼和汪曼春。
汪曼春很坏,但是对于明楼的爱却很炙热,这样亦正亦邪的人物是我最喜欢的,奈何这篇主角是曼丽,所以汪曼春在里面依旧是个悲剧人物。
这一章的神秘女儿,大家猜猜看会是谁?
修改了个bug。

☆、体能训练

  路边的旗袍店皮货店已经打烊,咖啡店的玻璃门里透出昏暗的红的光,对面是一家新式电影院,小贩高声兜售香烟瓜子,汽车里走下西装革履的少爷,黄包车载来身姿摇曳的女郎。
  明楼从汪曼春家出来了之后,脸色神色逐渐收敛,变得很是严肃,等阿诚把车开出来了之后,这才淡淡叫了一声。
  “阿诚。”
  阿诚启动车子,抬眸看着后视镜中的明楼。
  “锦瑟那边可曾把身份安排好了?”
  “已经安排好了,身份是于医生的女儿,跟着陈医生在欧洲生活,在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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