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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一生梦一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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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终于,亮了一点。
  离开青岛的第二个年头,萧川还是在全国走着,慢慢学着享受生活,顺便重新试着写文。
  第三年,萧川在微博上发了他在各地停留时随手拍的照片,很多人留言说,好美。
  第四年,一直看着他的兄弟说:“萨逼,你的文终于不报复社会了?真不容易啊。”
  第五年,萧川开了自己这辈子唯一一篇BL吐槽文,曾经那黑洞洞的伤口,已经可以拿出来调侃了。
  文中的那一对甜蜜温馨的同性恋人最后是被一个恶毒的女人拆散的,小攻死也不从,那就死了呗,小受福大命大,弄死了臭女人,为小攻报仇之后,守了墓碑一辈子。
  萧川坏心眼的用季杨的真名做了小攻的名字,反正全国叫季杨的有200多人,谁知道他指的是哪个。
  三、
  萧川不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人,只要对方不把他拉入黑名单。
  这些年来,他偶尔会接到季杨的电话,两个人也会简单说说近况,客套两句。
  对于萧川来说,季杨的选择没什么好责怪的,人之常情。
  但他已经永远失去了再站在萧川身边的资格,不是朋友,就是路人。
  在外面逛了五年,萧川终于想家了,落叶总还是要归根的。
  老房子里落了好厚的灰尘。
  先给傻白把飘窗擦干净,让这祖宗有地落脚,饭盆水盆猫砂妥妥安置好,萧川才开始打扫自己的窝。
  擦灰扔垃圾,就这么两件事萧川干了整整一天。
  到了晚上把自己往床上一扔,他连感慨的时间都没有,一觉昏睡到第二天中午。
  青岛在九月的阳光中睁开眼睛,和傻白在床上打会儿架,懒洋洋泡个澡,套上大裤衩随便扯个背心穿拖鞋出门,萧川抱着傻白直奔劈柴院———青岛最有名的小吃街。
  傻白眯着眼睛赖在萧川怀里,蹭蹭蹭蹭给自己挪个舒服姿势,这么多年一大一小两个吃货早早养成了默契,只要萧川把它抱在怀里散步,这祖宗是绝对不动,少走一步是一步。
  走到劈柴院入口时,一只小手拽住了萧川的大裤衩,粉扑扑的小脸蛋昂的可高,脆生生问:“叔叔,我能摸摸你的猫么?”
  萧川蹲下身把傻白送到女孩面前,看着孩子小心翼翼摸猫猫的样子,只觉被萌的浑身都发酥。
  女孩的妈妈走过来,对萧川微笑着点头以表谢意,然后一大一小说说笑笑去路对面坐公交车。
  萧川起身往劈柴院内走去,他低下头,微微收紧了抱着傻白的手臂:“傻白,这女人竟然没认出来我,她的婚礼和婆婆的葬礼可都是我操办的……一转眼,他们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啊……”
  当天晚上,季杨竟然打了电话过来,开头第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萧川简单敷衍两句就挂了电话,胸口隐隐闷的发疼。曾经那样亲密的两人,如今竟是连客套都不想了。
  第二天下午,一个眼圈通红的女人,敲开了萧川的门,她说:“我来你这儿等季杨,他给我打电话说晚上要加班。我猜他会来找你。”
  四、
  结婚五年,女人的日子,在外人眼里很美好。
  帅气绅士的丈夫,乖巧可爱的女儿,没有刁钻的婆婆,季杨的弟弟妹妹对她态度也很好,好到客气的不像一家人。
  一开始,她也觉得自己上辈子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才修来这份如此美好的姻缘。
  直到三年前,有天她因为生病在家休息,不小心听到了小姑子和同学聊的电话。
  “别扯了,我哥对小川哥永远都不会变心的好么,他带的表、用的围脖手套什么的五六年都没换过,那不都是小川哥给买的……”
  小姑子说的底气十足,女人顿觉惊天霹雳,她以前从来都不会去干涉季杨的私人空间,因为信任,但那天晚上,她轻描淡写跟小姑子套来了萧川的生日,趁季杨睡着后,第一次翻了他的手机和计算机。
  手机很干净,计算机也很干净,除了一个隐藏带锁的文件。
  把萧川生日那几个数字翻来覆去试了几遍,第四遍时,文件夹开了。
  满满的照片。
  其实照片就是萧川发在自己微博上的那些,几乎都是各地的风景,少有自拍,跟本没什么特别的。
  只有最后一张,让女人瞬间呆住,连哭都不敢发出声来。
  ————照片里有两个人相拥着坐在窗台上看夕阳,一个男人手里抱着只大白猫,叼着烟懒洋洋靠在另一个男人的肩上,二人脸颊相贴,嘴角都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几千张照片,只有这一张有名字——署名:挚爱
  女人从没见那样温柔又纵容的表情在丈夫脸上出现过,包括对他们唯一的女儿都没有。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不受控制的生根发芽,随着她挖掘出的过去越来越多,这三年来,女人日日都要面对这样一个事实——她是个为别人生孩子的同妻,她的丈夫心里,永远都有那样美好一个人,没有她的位置。
  在街上,她其实认出了萧川。
  女人犹豫了许久,才在晚上吃饭时试探性的跟季杨提了一句。
  没想到季杨竟然放下碗筷就去打电话,然后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她一直自欺欺人的生活在侥幸的谎言里,而这,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
  五、
  客厅的时钟指到七点半,萧川听女人将种种隐情简单道来,压抑多年的喜怒哀乐,堵成乱糟糟一团。
  迟迟没有等到季杨的女人,逐渐尴尬的坐立不安,一遍一遍的看表,女人终于起身道歉,决定离开。
  正在这时,大门响了。
  萧川心里默念“不要是季杨,不要是季杨,不要是季杨……”速度极为迟缓的走到门口问:“谁啊?”
  “是我。”一个温柔磁性的声音低低响起“知道你这吃货回来,我特意做了香菇栗子鸡。”
  门开了,季杨驾轻就熟的进屋,把饭盒放在萧川手里就开始脱鞋。
  萧川此时的表情————不要这样!
  女人此时的表情————就知道会这样!
  鞋脱了一半的季杨,看到屋内二人的表情————……怎么会这样……
  什么都不用解释,三个人凑齐了不说话那都是一出大戏。
  女人强咬着嘴唇把眼泪憋回去,从包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当场签了字。
  “这份离婚协议书是我三年前就准备好的,我爱你爱傻了才一直自欺欺人拖到现在,可这世上真的有捂不暖的心……季杨,从今往后你爱找谁找谁,这出把我当傻子耍的戏,我不奉陪了。”
  “你怎么突然想要离婚,我不会签字的,我答应过你娶了你就一定对你负责。”季杨的脸上有慌张,他把离婚协议书推开,顺势抓住了女人的手。
  “谁要你负责!”女人拔出自己的手,带着哭腔的声音瞬间提了一个八度“你不就是舍不得孩子么,想都不要想!孩子必须跟着我!这婚我离定了,我离定了……嫁给你是我瞎了眼,可我没贱到守着一个根本不爱我的男人过日子,更没那个心情跟男人抢男人!”
  “老婆你胡说什么,不要闹了,我跟萧川早就结束了,我们结束了!我今天只是给他送个汤,很久不见打个招呼,没有别的意思。我不同意离婚,我绝对不同意离婚!之前瞒着你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
  客厅中的两个人一个哭,一个哄,谁都没注意默默起身离开的萧川。
  他何尝不是受害者?
  没有家人的支持,没有社会的认可,没有法律的保护,没有孩子,甚至只要和女人站在一起,就被贴上“不是弱者”的标签,连哭的权利都没有。
  和女人争季杨?
  可笑……除了那颗早就被人抛弃的心,他还有什么。
  季杨在乎他能怎样,季杨一直没忘记他能怎样,季杨真爱的是他又能怎样!。
  萧川早就输的彻彻底底了……
  谁说,他不是受害者……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嘿嘿嘿,卖萌打滚中,看我更新的多给力啊!

  ☆、下卷之结缘

  六、
  萧川穿得单薄,在黑透的夜里,漫无目的飘荡着。
  烟是一根接一根的抽,路是哪黑往哪走,连傻白一直跟在他身后都没察觉。
  不知走了多久,待街上不见人影,好似满世界空空荡荡只剩萧川一个时,他才熄了烟,缩在路灯照不进的角落里,埋头颤抖。
  上次这样哭,是在五年前。
  没想到五年后,再一次让他失控的,还是同一个人。
  突然,旁边有女人的啜泣和男人的威胁声,让萧川猛的一惊。
  夜路不要随便走,你看,这刚下夜班的女孩子遇事儿了吧。
  劫财进行中。
  偷看一眼那大汉的身材,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默念两遍钱财乃身外之物,萧川没动。
  劫完财大汉看看左右没人,又打算劫色。
  这下萧川藏不住了,糟蹋小姑娘这种事太丧尽天良,今天憋了一肚子火更是不能忍。
  不自量力英雄救美的结果就是———萧川被捅了几刀,用满身窟窿成功的吓跑了大汉,然后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听着被他救了的女孩子打120。
  这里本来就很偏,女孩被吓的不轻,哭的乱七八糟怎么都说不清楚地点。
  傻白看到萧川不动了,先是试探的戳戳舔舔,然后也在旁边添着乱,忽高忽低叫得无比凄惨。
  这边血还哗哗流呢,能给点力么?他要被烦死了……萧川虚弱的伸出手去,想要来电话自己说,无奈发出的声音根本引不起女孩的注意。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从天而降,将萧川盖的严严实实。
  接着女孩手里的手机被人抢走,那人一句“闭嘴!”成功让女孩禁声后,快速详细跟120报了这边的地址。
  萧川的视线渐渐模糊,晕倒的前一刻,他看到傻白被人拎着脖子提了起来,那人在傻白耳边阴森森的说:“再叫,我就掐死你。”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七、
  萧川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
  梦里的他紧紧抓住季杨的手,嘶吼着一遍一遍撕开胸膛把自己的心掏给他看:“你都已经走出了我的世界,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为什么不放过我!”
  噩梦醒来,睁开眼睛,萧川小小的愣了一下。
  一个穿着黑色衬衫的男人抱着傻白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午后的阳光斜照在他身上,把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男人带着无框眼镜正对着窗外出神,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里面的锁骨,性感的要命。
  萧川坐起身来调整好心情主动问好:“你好。”
  男人没有反应。
  萧川清了清嗓子,更大声来了句:“嘿,你好!”
  男人还是没有反应。
  萧川有些恼了,他从病床上下来大步走到男人身边说:“喂!”顺手去拍那人的肩膀。
  没想到,自己的手竟然从对方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萧川吓了一大跳,他跌跌撞撞后退了两步再回头一看,直接愣在当场。
  ——如果他醒了,那么躺在床上那个脸色雪白,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谁?
  ——如果躺在病床上昏迷的那个人不是他,那么他现在的身体为什么是半透明的,为什么可以穿过实体,为什么满病房的人,没有人看得见他!
  男人怀里的傻白动了,它那双蓝色的眼睛看着半透明的萧川,慢慢慢慢伸出爪儿来,小小声叫:“喵。”
  还没等萧川热泪盈眶,男人先动了。
  只见他用骨节修长的手指猛的掐住傻白的脖子,另只手啪的一声打上了傻白的额头:“闭嘴。”
  很显然傻白对这人怕到要死,只见它哆嗦着把自己缩成一团,只留着眼睛,可怜巴巴看着萧川。
  萧川立刻就想起了这人是谁————那晚要掐死傻白的魂淡!
  缺德玩意,傻白让你吓成什么样了没看见么!连猫都打,怎么下的去手的!
  八、
  萧川的身体已经脱离危险了,但他从手术室出来后,一直在昏迷。
  医生对男人说,出现这种状况,可能是因为病人的求生意识不强,或者,潜意识里对现实的逃避。
  换句话说,能不能苏醒过来,全靠他自己。
  这些话,半透明的萧川听在心里只能苦笑,谁能教教他这种灵魂出窍的情况该怎么办!狗屁求生意识不强,他一点不想死啊!潜意识逃避肯定有的,但他出去全国跑了五年都没放下季杨,难道不死心他还醒不了了么!
  男人跟医生交谈的功夫,傻白坐在床边,歪头好奇的看着萧川在自己的身体上不停的躺下,起来,躺下,起来……
  跟医生谈完后,男人略微思考下,将名片留给了医生。
  其实,把萧川送到医院,做完笔录,就没他什么事了,但男人还是给这倒霉小伙垫了药费。
  住院费医疗费什么的,以后再说。
  拿起曾包着萧川的血迹斑斑的外套,男人开门准备离开,脚都迈出去了,回头看了眼蹲在床脚歪头发呆的傻白,又大步走了回来。
  傻白看萧川在那儿躺躺起起转圈挠墙的抓狂模样看的正起劲呢,冷不丁被拎人着后脖子往外走,谁能愿意!它立刻浑身炸毛,冲着萧川嚎的那叫一个惨,无奈势单力薄爪子还挠不到,嚎出花来都没用。
  可把萧川心疼坏了,养了傻白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让它受过这种委屈
  眼看着男人带着傻白越走越远,萧川看了看自己毫无反应的苍白身体,一咬牙一跺脚,飘着跟了出去。
  路过医生的时候,萧川没忘瞟了眼男人留下的名片。
  银色的楷体印在黑色的底上,薛铭川三个字,淡淡泛着光。
  九、
  薛铭川不适合养猫,薛铭川是个魂淡。
  这是萧川和傻白在薛铭川家呆了一个星期后得出的共同结论。
  为什么?
  你见过一上班就把猫锁在卫生间里的魂淡么?
  还不放吃的不给水……
  好在傻白本来就会开水龙头,智商不低再加上足够肥,在萧川坚持不懈指导了两天后,这小可怜终于学会了自己开门找吃的。
  如果这不算什么,那你见过看到傻白会开门,再上班时就把猫栓在卫生间水池子底下的魂淡么!
  依然不给吃的不放水!
  看着傻白无比委屈不停抓自己脖子的模样,看着那哀怨哀怨的小眼神,萧川的心都要疼碎呼了。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每天晚上吃完饭后,薛铭川都会把傻白按在怀里靠进沙发看电视,以往傻白都迫于他的淫威哆嗦着不敢动弹,但在被栓了一天,旁边还有半透明主人的大力支持下,它很勇敢很勇敢的在薛铭川的手臂上留了几个血道子。
  所以,你见过大晚上给猫穿袜子,还把它拴在洗手间水池子下的魂淡么!
  还是不给吃的!!不放水!!!
  不知道猫的脚如果穿了东西,连路都不会走么!看着傻白歪歪扭扭不停摔跤的样子,萧川觉得自己活了27年练出的好脾气全被这个自大冷血眼镜男给磨没了。
  已然抓狂的萧川在屋子里怒气冲冲的飘来飘去,忽然发现,他路过窗边的时候,窗帘动了一下。
  萧川非常激动的又飘回去试了一遍,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刚刚那是风。
  低着头,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飘到卧室,萧川蹲在床边,对睡着的薛铭川一遍一遍碎碎念:“对傻白好点吧,别欺负傻白了,对傻白好点吧,别欺负傻白了……”
  第二天清晨,薛铭川上班之前竟然一反常态的把傻白放了出来,还温柔的摸了它的小脑瓜。
  傻白被他这种反常行为吓得半死,在男人手里抖的跟秋天的落叶一样,惨不忍睹。
  “你这傻猫,胆怎么小成这样!”男人让傻白逗乐了,大手啪啪往它额头招呼,打的小东西直闭眼睛。
  薛铭川的温柔很短,如果那也能算温柔的话,上班之前他依然把傻白关进了卫生间,不过这回没用绳子拴着,而是直接拿钥匙反锁了门,还给放了一小碗牛奶。
  出门的时候,男人自言自语:“这猫好傻,叫傻白得了。
  门关了,门后是薛铭川看不到的,笑得无比邪恶的一张脸,只见萧川飘在半空转着圈,咬着牙一字一句说:“姓薛的,我知道怎么收拾你了,你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欺负傻白好爽好爽,虽然欺负小动物是不好的,但小薛同学管吃管住,晚上还管陪看电视,也不错了是不是。
  顺便一说,猫咪穿上小鞋子真的不会走道哦,家里有喵星人的可以试一试呢

  ☆、下卷之傻白

  十、
  萧川是干什么的?他是写文的,最不缺的就是巨大的脑洞,啊不对,是丰富的想象力。
  所以,在薛铭川家飘了两圈之后,他妥妥的肯定,薛铭川怕鬼。
  这货家里有整整一面墙的原版DVD,各种老片新片什么类型都有,独独没有恐怖片,半张都没有。
  为了保证效果,萧川到大街上做了两个实验。
  第一个实验是,在路人的耳边的说:“你掉钱了。”
  结果只要萧川不停的说,十个人里有八个都会下意识低头看看地上。
  第二个实验是,往路人的耳朵里吹气,看看这人会不会缩脖子。
  结果只要萧川集中精力,十个人里十个都会下意识缩脖子,尽管明明没有风,可就是会突然觉得凉飕飕的。
  然后,就该薛铭川倒霉了。
  到了晚上,看着吃完晚饭抱着傻白靠在沙发里看电影的薛铭川,萧川把两个手的骨节掰的啪啪作响,当然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给正在哆嗦的傻白一个“看我怎么收拾他”的眼神,萧川站在薛铭川身后,慢慢低下头,凑在这人耳边开始说:“有只手在你肩上,有只手在你肩上,有只手在你肩上……”
  薛铭川脸上的淡然和惬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只见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自己的两个肩膀,推推眼镜,继续看电视。
  萧川挑了挑嘴角,换了个更阴森的语调重复:“有人在你身后,有人在你身后,有人在你身后,有人在你身后……”
  这回效果更棒,薛铭川后脖子上的鸡皮疙瘩慢慢全起来了,他啪的一声关了电视,抱着傻白就往卫生间走。
  虽然背影看起来依然很淡定,但那个步速,比平时快了一倍不止。
  薛铭川走进卫生间,淡定的往镜子里看了眼,然后明显的松了口气。
  他脱掉衣服打开花洒,在热水下开始思考,为什么刚刚会如此诡异的觉得自己的肩膀上有手,背后有人。
  最近压力太大了吧……他决定给自己减减压。
  萧川是跟着进了卫生间的,毕竟傻白也在里面,薛铭川开始脱衣服时,他很自觉的专心逗傻白,背过身去没有偷看,。
  但在听到身后那低沉的喘息声后,萧川下意识回了头,就再没过转回去。
  薛铭川的身材真的太好了。
  宽肩窄臀,小麦色的肌肉有力的紧贴在他修长的身体上,一丝赘肉都无,标准的倒三角。
  此时他正靠在墙上,随着手部的动作,从鼻腔里发出低沉的喘息,细腻的水流顺着他线条分明的锁骨,打在他的胸膛上,再划过腹部,经过两条人鱼线……
  看看人家,萧川愤恨的看了看自己白斩鸡一样的身材,再看看肚子上的小肥肉,再想想肚皮上会留下的刀疤,心情一点都不美好了!
  出于各种复杂的负面心理,萧川决定今晚多做一件事。
  他飘到薛铭川身边,仔细看着男人交杂着禁欲与情‘欲的脸,集中精神,然后在他耳边悠长悠长的吹了一口气。
  薛铭川立刻浑身一抖,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的白色,猛的一吸气。
  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刚刚那种诡异的惊悚感一定是错觉!他怎么可能被吓泄了!这不科学!
  草草冲了几下裹上浴巾,连头都没擦,薛铭川冲到客厅抓起电话就开始拨号。
  萧川好奇的跟过去,听见男人说的话,马上给了傻白一个“大仇已报”的表情。
  薛铭川说了句带着满满哭腔的——“妈。”
  十一、
  薛铭川经常会梦魇。
  这人不光对别人狠,就算在梦里,对自己也那么狠。
  萧川连着几夜都看到男人的双眼在眼皮下剧烈转动,明明已经满头冷汗,却咬紧牙关,极尽压抑着。
  犹豫再三,萧川把傻白弄上了薛铭川的床。
  噩梦中的人寻着温热,猛的大力把傻白拉进怀里,霸道异常。
  傻白嗷的一声四个爪子全亮了出来,在薛铭川硬邦邦的怀里躺了好久才缓过劲,幸亏平日里它怕这人怕的狠了,不然非见血不可。
  萧川吓了一大跳,赶紧俯身在男人耳边洗脑:”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
  灵魂间的磁场逐渐生效,薛铭川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紧箍着傻白的手松开,褪去平日的冰冷模样,男人眉眼间是遮不住的悲伤。
  在床边看着,萧川第一次如此强烈的希望自己不再昏迷。
  他特他妈想给薛铭川几脚,让这人爬起来重睡,真是,看着都闹心……
  难得的好觉,薛铭川醒来发现自己竟抱着傻白,他破天荒的把傻白轻轻环在怀里,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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