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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一生梦一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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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着茶香的气息轻轻拂过,萧川的一句喃喃自语,让男人的心脏瞬间停跳,浑身的汗毛全部倒立起来。
“哎呦,这人今天怎么没做噩梦?好难得啊……不对!难不成生物钟乱了?我艹你大爷,老子今晚又睡不成了……”
五、
薛铭川后背发凉一夜没睡,不是他不想睡,着实没法睡。
每半个小时,那带着茶香的呼吸都会准时凑到他脸边,然后小声来一句:“靠,还特么得再来!”
薛铭川也曾装作翻身或者假装醒来的样子想要吓走这人,结果却惊悚的发现,萧川竟会极为熟练的迅速躲进死角,那个位置若不仔细看,黑夜中绝不可能会发现有人。
萧川回房睡觉的时间是早上6点半,房间的门刚刚关上,男人的眼睛就瞬间睁开,再过半个小时就是平日的起床时间,看来他的作息习惯已经被这人琢磨透了……
眸子里满是狠辣的亮光,薛铭川的脸色阴沉得吓人,等查明了萧川居心叵测接近他的目的,他一定让萧川好好体会下,什么叫有些人碰不得。
接下来连着两天晚上,薛铭川抱着傻白和往常一样的躺下,凌晨一点半,房间的门又准时开了。
依旧温热的呼吸凑到他脸旁,沉默片刻后是小声的喃喃:“大哥你活得好好的生物钟怎么就乱了,这还能不能让人睡觉了啊……”
薛铭川闻言,立刻装出一副做噩梦的样子,不想萧川除了只是探探他的额头,叨咕了句“怎么这么轻?难不成终于快好了?”再没别的动作。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萧川到他房间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
第七天,萧川一脸开心的对薛铭川说:“薛先生,我家里有事必须搬走了,这么长时间挺麻烦你的,我想傻白你应该也用不到了,我们就都不打扰了哈。”
六、
萧川走的潇洒,甚至在薛铭川看来,很有点卸下重担松了口气的感觉。
这一走,萧川就再没在他的生活里出现过。
薛铭川百思不得其解,他正对着自己的床安了一个DV,把闹钟定到两点,决定看看自己在凌晨一点半这个特殊的时间段里,到底是什么样子。
整整一周的录像,薛铭川在笔记本电脑面前对着那七个录像沉默不语,脑中那个不靠谱的猜测让他抽了一下午的烟。
那晚,他飙车到萧川家楼下,砸开门后依旧冷冰冰的问:“多少钱你这猫才卖?”
萧川一脸“你TM在逗我”的表情,在确定了这人没跟他开玩笑后,苦大仇深的回身去收拾行李:“都告诉你了这猫不卖,猫在人在,你要养就得养我们俩……”
薛铭川把DV机打开藏好,在发现自己紧绷的状态没法进入深度睡眠时,破例吃了安眠药。
人生第一次,在明知道有人怀揣目的的情况下,他放下了所有防备。
薛铭川在赌,赌的是什么他也说不清。
七、
依旧一夜好梦,早上睁开眼,薛铭川立刻把录像导进电脑里,深吸一口气,双击点开。
还是凌晨一点半,视频中的薛铭川开始梦魇,三分钟后,萧川打开了门,走到他身边。
探了下他的额头,萧川马上从睡衣兜里拿出了条很软的帕子,细细擦着上面的冷汗。
蹲在床边,萧川一直在梦靥人的耳边不停说着什么,待床上人的双拳放松,呼吸平稳下来,他才揉揉腰转身离去。
不用听音频,薛铭川知道萧川说的是什么,那是每次好梦时都仿佛响在他灵魂里的:“没事了。”
看着视频,薛铭川呆呆望着那张,他自己都没见过的完全放松下来的睡脸,觉得胸口再次涨得难受。
睡熟的人慢慢又开始握拳,看着视频的薛铭川苦笑了一声,却在下个瞬间屏住呼吸——屏幕里,萧川又揉着眼睛出现,弯腰伏在梦魇的人耳边呢喃,而时间,差不多正好过了半个小时。
就这样半个小时一次,半个小时一次,直到凌晨六点,萧川才嘟囔着回去睡觉。
把音量调到最大,用软件各种处理后薛铭川才听清那句话是什么,他闭上眼睛锤着心口,觉得自己内里全化了。
“好不容易好点了不做噩梦了,才几天就又严重成这样,去他妈的老天爷真不开眼,嫌这人遭的罪还不够多么……”
八、
终于把自己汹涌的情绪调整好,薛铭川轻轻打开了萧川的房门。
很多事情他依然没有头绪,比如萧川是为什么知道他会做噩梦,比如萧川为什么要这么做,再比如做到这种地步萧川究竟花了多大心力……
但薛铭川现在清楚的明白,自己的每一个好梦,都是用萧川的不眠和无比温柔的耐心换来的。
坐在床边,看着萧川的睡脸,薛铭川控制不住的摸上了那张疲惫不堪的睡脸。
不管萧川心里有过谁,不管萧川曾经经历过什么,不管萧川做这些事的目的,这个人跑不掉了,他要定了。
萧川对他有意思最好不过,就算萧川没别的心思,这对他薛铭川会是什么难事?
心里百转千回,薛铭川低头注视着萧川的脸,嘴角慢慢划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柔软弧度。
九、
本来睡得就不深,再被这么一摸,搁谁谁不醒。
睁开眼睛,萧川吓得魂都没了。
试想一下,平时那张冷得冰山般的万年面瘫狠毒鬼畜脸,突然出现在你眼前很近很近的地方,还带着种你从来没见过的笑,那是什么感觉?
没错,就是傻白被□□恐吓了大半夜,然后在冰凉的卫生间好不容易睡着时,被大魔王突然拎起来温柔顺毛的感觉!
吓死他姥爷了!
萧川完全按照本能,嗷的一声照着薛铭川的门面就是一拳。
要是他清醒时绝对不敢碰薛铭川半指头,但现在他完全处于严重缺眠刚睡醒又被惊吓的过激状态,再加上平日里下意识对薛铭川种种的敢怒不敢言,这一拳用了十足十的力道。
薛铭川被从床上打到了地上,当他捂着嘴站起身,慢慢抬起头面向萧川时,这人露出的恐怖笑容让已经缩在墙角的萧川连死的心都有了。
薛铭川的表情真心阴沉的吓人,他眯起眼睛往地上吐了口血,把躺着两颗门牙的手掌摊在萧川面前,语气冰冷低沉完全一副准备杀人的状态:“你最好能给我解释清楚,不然,你的两颗门牙也别要了。”
番外之门牙完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防止有人心存疑惑,让我大声的告诉你,是的,你没有看错!薛川川的门牙,被打掉了!千真万确的被打掉了!所以不做死就不会死!萧川以后的“幸福”生活,你们可以自己脑补了!
☆、番外之五分熟的牛排
薛铭川晚上睡觉时把萧川抱上了床,公主抱。
用他的话:“我的房间你以为谁想进都能进么?既然你每晚上都进来,就不用走了。”
“薛铭川大晚上你犯神经病别带上我!我特么是男人!”
被人高马大的薛铭川按在床里时,萧川脑子里有过片刻的空白,随即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烧的他满心燥热,但闭上眼睛的深呼吸的最后,他只是把所有的力量都用在额头上,然后撞断了薛铭川的鼻子。
虽然好说话,外表看起来也比较柔和,但也许,他骨子里同样是个强势的人,所以曾经才会那么喜欢季杨的温柔,所以薛铭川的强势,会换来他同样强势的反抗。
肩膀上沾着薛铭川的血,萧川摔门而出,逃也似的。
周六,夜晚的街头,路灯陆续照亮了大大小小的街巷,可就算站在灯火通明的万达广场,萧川依然觉得自己四周阴暗的要命。
万达广场,延吉路上图书馆旁边的那家,里面有IMAX影城。
萧川抬头想了想,决定掏手机团购电影票……
手机没带……身上所有的兜都掏干净好不容易凑够了钱,随便买张票进去,呵呵,还是动画片。
IMAX的屏幕很大,看电影的人很多,《怪物大学》很好玩,周围的大人孩子笑得咯咯咯咯,萧川只觉自己与周围和谐的气氛格格不入,烦躁的想杀人。
当萧川下意识开始掰关节的时候,一双软软的小手按上了他的头发,小心翼翼的,带着点点爆米花的奶香,在嘈杂的电影院把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萧川吓得汗毛倒立。
他猛地回过头去,用自己平生几乎最凶恶的眼神去瞪孩子的父母,然后就那样楞在了当场。
后面坐着的,是季杨,和他的妻女。
三人对视的脸色加起来都可以画清明上河图了,反正都是黑白灰,在一堆笑声中显得安静异常。
”呵,好久不见,你也来看动画片啊。”在诡异的气氛中,季杨的妻子把女儿抱进怀里,率先打破沉默。
萧川扯了一下嘴角,不可置否。
季杨也客气的点头打了个招呼,他问:”你一个人?”
萧川兜里掏出烟差点直接就点了,他瞟了季杨一眼然后眯着眼睛往背椅上一靠揉了揉脖子说:”在家里等着呢,你们先看着,我去抽根烟。”
落荒而逃。
萧川不想这么评价自己,但他实在不想在这样的时间用这样的心情和那其乐融融的一家坐在一起看电影,愿意为了谁去那样委屈自己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的他,做不到了。
人在走投无路时,总是会想家,幸好,偌大的青岛还有他的立足之地,他还有窝可以回,可到了门口萧川才发现,钥匙手机钱包都在常穿的大裤衩里,现在身上的不是那条。
老楼的声控灯闪了几下就灭了,长叹一口气,在漆黑的楼道里,萧川闭上眼睛靠着门口滑坐在地上,点点火光在指尖忽明忽灭。
上次这样狼狈的被关在家门外,是因为送爪子受伤的傻白去医院,回家发现没带钥匙,满楼的找开锁小广告,可那时自己一点都不着急,甚至希望时间可以久一点,再久一点……因为那时身边有季杨……
算了,怎么还会想这个名字。
这次被关,归根究底是因为薛铭川,薛铭川薛铭川薛铭川薛铭川薛铭川薛铭川薛铭川薛铭川薛铭川……杀千刀的薛铭川。
那该死的明知道他什么都没带,也不知道出来找找他!萧川把烟屁股狠狠捻灭,扬手远远扔到楼梯拐角。
如果是季杨,绝对不会放心他一个人的,一定会来找他,也会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他……
缩在角落里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萧川毫不讲理的这样想。
浑身僵硬的醒来,天都快亮了,四处望望,没有哪个面瘫男人来帮他送钥匙盖衣裳,萧川觉得自己写言情小说写的脑子都不对劲了,他怎么会像期待季杨那样期待薛铭川能做点什么?
凭什么……
身体和心都够足够凉,可以回去了,这个时间薛铭川应该正在吃早餐,应该搬家了。
早上七点零五分,门响三声后,薛铭川鼻头顶着一块巨大的白纱布来开门,萧川看得一愣,然后把脸侧过去轻咳几声,。
把人家鼻子撞折了,他都忘了这茬了。
薛铭川一身居家装,手里拿着抹布,蹲在客厅里一言不发的擦着地。
萧川看到薛铭川的鼻子小小内疚了一下想说点什么,眨巴几下眼睛,看着那个半趴在地上一本正经的后背,又把话咽了回去。
为什么要他说?于情于理他都是妥妥的受害者,说个屁啊!
其实萧川应该冷着脸收拾行李,再把薛铭川冷嘲热讽一通之后,抱着傻白潇洒摔门,从此阳关大道各走一方爱谁谁谁,起码这在他的脑子里算是很痛快的剧本之一。
可薛铭川这样一本正经的当他空气,愣是让萧川张不开嘴,说啥都觉得自己气势低人一头。
这种就算是收拾东西摔门走人也帅不起来的乱七八糟灰溜溜的心情是怎么回事!
干愣在门口也不是个事,萧川心里憋得一蹦一蹦的往自己房间走,路过薛铭川身边时,他十分想居高临下的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踹个几脚,但抬头一望,他的心跳猛的乱了几拍,这脚到底没送出去。
客厅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屁股,和薛铭川相处这么久,这冷冰冰的男人什么样子萧川没见过?可真的,萧川从没见过他抽烟,一次都没。
淡淡的爽意从心里蔓延出来,打开自己的房间门,萧川在薛铭川看不到的角度扬了扬嘴角。
然后他静止了好几秒,退后几步,看看薛铭川的房间,看看自己的房间,再看看薛铭川的房间,萧川呵呵两声,快步走到擦地的薛铭川身边照着肚子就是一脚,接着骑到这人身上瞄着男人的脸一拳一拳打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没有原因,没有为什么,这人就欠揍!他萧川要是再惯着这货早晚能把自己怄出病来!
结局还是不错的,薛铭川始终没有还手,当萧川打的自己都有点累了时,挥出的拳头突然被紧紧握住,接着整个人被抱进薛铭川宽大的怀里,耳边是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还没消气么?之前是我太过分,作为赔罪我请你吃饭,之前那些不愉快就一笔勾销吧。”
一切都很美好,所以这种结局不可能是真的。
薛铭川用实际行动让萧川深刻的又认识了他一次,深入而透彻。
三拳加一脚,这是萧川打到的次数,接下来的时间薛铭川连招呼都没打,就把他两条胳膊都给掰脱了臼。
接着两个人一起友好的去了医院,一起友好的在外面吃了午饭,一起友好的回家,然后萧川友好的闭着眼睛躺上了薛铭川的床。
这么友好的原因很简单,薛铭川搞了条铁链把傻白锁在下水管道上了,钥匙一共只有两把,他拖着双臂脱臼的萧川,当面就将一把扔进了马桶:“如果你还是这么听不进人话,我就把这把也冲掉。”
顺便解释一下什么叫听人话,在薛铭川这里,如果他说东你不往东,那就是不听人话。
当时薛铭川那靠着洗手台玩钥匙的模样还挺帅的,嘴角带笑霸气全开,估计好多小姑娘看到都会星星眼放光,但前提,他祸害的是别人家猫。
萧川非常认真的考虑了一下要不要因为傻白就让自己任人宰割,但在看到傻白夹着的耳朵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后,他选择乖乖躺上了薛铭川的床……九年了,不管多苦多难,这只缺心眼的傻猫从来没有抛弃过他,他怎么可以连一只猫都不如。
姓薛的,总有一天我要整死你……萧川躺在床上恨得咬牙切齿,尽管在心里已经把薛铭川千刀万剐,做好了所有最坏的准备,可当男人脱掉外衣躺上同一张床的时候,萧川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变态下一秒会不会更变态。
平平躺着闭上眼睛,夜晚的房间静的听得见两个人的呼吸,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半个小时过去,却依然只有越来越平缓的呼吸声。
薛铭川什么都没有做。
萧川做了最坏的打算,甚至在洗澡的时候咬着牙把那个已经有六年没用的地方,彻底清洗扩张润滑了一番,可薛铭川在用了如此卑鄙的手段胁迫成功之后,竟然什么都没做。
啥都不干啥都不说就睡了?这么简单就没了?说实话这两天被折腾惨了,萧川的心情跟从飞机上掉下来一样各种大起大落,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他竟然会有点沮丧……
长出一口五味混杂的浊气,萧川慢慢扭头,表情略带纠结的看了看身边的薛铭川,这人,闭上眼睛的时候其实很养眼,脸上的线条分明,五官硬朗,很大气很靠得住的感觉,可一睁开眼睛说话做事怎么就那么烦人,丫以他为原型写个反派大魔头好了,到最后众叛亲离筋脉寸断被人挫骨扬灰,啧啧感觉不够惨,再加点别的好了呵呵呵呵……
“在笑什么?声音这么贼。”薛铭川突然睁开眼睛,声音低沉的让萧川一哆嗦。
“呃……我我我,要你管啊!你不是睡着了么,突然吓人干什么,闭嘴睡觉。”萧川被吓了一跳,但很快找回气势,完全不给薛铭川好脸色。
“我弟弟曾经养过一条狗,你刚刚的样子,和每次我揍它的时候一模一样,缩尾巴弓腰吓得都哆嗦了还叫的那么凶。”一阵沉沉的笑声传来,薛铭川笑得肆意,胸口的震动透过床单,把萧川的脸搞得红红白白。
“姓薛的,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不敢打你。”萧川扬了扬拳头
“你胳膊如果不疼了我不介意再掰一次。”
“……艹,我怕你?”
“你不要猫了?”薛铭川的声音微微上挑,枕着右手,侧头看着萧川。
“薛铭川……你大爷……”萧川气的想砸床,结果才接上没多久的胳膊劲没使好,疼的他呲牙咧嘴。
“我大爷死得早,不劳你挂念。本来今天是想让你好好休息的,看你这么精神,我们谈谈。”薛铭川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甚至在正经问话之前调侃了几句,但很快语气就恢复了平日的严肃:“第一,昨天晚上,你为什么要打我。”
薛铭川问的认真,萧川听得满脸扭曲:“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趁你不注意把你公主抱扔床上,满脸淫荡凑过来,你能忍住不揍我?随便对我这样的男人都能发情,兄弟你变态的了不得啊。”
“首先,我没有满脸淫荡,也没有对你发情,你每天半夜都要来我的房间好几趟,不要否认,我有录像,我不问原因,你干脆睡在我这里我也不介意,但在不经过我允许的前提下你这样随便进出让我很不爽。其次,我和你爱好不同,我不喜欢公主抱,但你喜欢不是么?最后,我没有和男人交往或者上床的经验,但你有,如果我对你发情了是变态,那说明我们臭味相同,有什么不好?”
“……你特么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公主抱!”萧川被憋得脖子上青筋都起来了,却只找到一个自己能理直气壮质问的地方,剩下的就只剩心惊了,如果这些薛铭川早就知道,那么这段时间男人不动声色的亲近就完全不难解释了,只是,这些行为有多少是试探,他又被试探出了多少东西,薛铭川到底要做什么,萧川却完全判断不出来。
虽然嘴上不依不饶,但只有萧川自己知道,他的后背已经完全凉透了。
“你笔下的每个主角都有公主抱的剧情,包括你唯一一篇耽美文,这还不够?”
尤其是那篇耽美文,只要熟悉萧川的人都知道,那篇文简直是萧川整个感情的长篇实录,想让人不对号入座都难。
“你看过我的文?!每一篇都看了?”萧川这回是真的震惊了,薛铭川是怎么把笔名和真人对上号的他就不问了,总觉得自己在这个人面前已经被里外扒得干干净净完全没有隐私,但薛铭川这种从里到外哪儿都不像是看小说的人,竟然看了他的每一篇文,还从里面刻意分析出他的喜好,这就有点吓人了。
“你,咳,你为什么会看?”还有半句萧川没敢问,像“你喜欢我的文?”或者“你研究我的文要对我做什么?”这种话,想想都觉得后果很惊悚。
萧川浑身戒备小心翼翼的模样,让薛铭川很是享受,但他并不准备回答,因为准确的来说,看过萧川每一部作品的人,是小宇。
十六岁到二十二岁,在小宇最美好的年纪里,总有一个网络小作家的破作品会出现,小宇会把这个人写的每一篇小说都收集来,精较后按年份收进电脑专有的文件夹,薛铭川经常对此表示不屑,小宇会同样不屑回去:“你懂什么?十二年的代沟太可怕,没法跟你交流。”
后来,小宇走了,薛铭川把弟弟所有的东西都翻出来,一遍一遍的看啊、回忆啊、体验啊,他想也许他懂了,他们俩共同话题其实可以很多的,再给他一次机会,弟弟肯定会大吃一惊的说:“老哥你不错啊,来来来咱俩好好聊聊!”……
薛铭川就是这么知道萧川的小说的,萧川住院那段时间他雇了私家侦探调查背景,很容易就把文和人对上了号,后来对萧川上了心,又通过这人写的文字去分析他的思维习惯,但这一切都没有必要让萧川知道。
(作者备注,本文设定,萧川是从24岁开始有成熟的作品出现,那时薛铭宇16岁,薛铭川28岁。薛铭宇只活到了22岁,那年,季杨的女儿已经一岁大,萧川正在满世界散心,再过三年,萧川回到青岛,与季杨彻底决裂,同年与薛铭川有了交集。)
简单几句话把萧川噎住转移话题,薛铭川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你今天早上为什么又打我?”
“你!说!呢!”萧川这话说的一字一顿,月光从窗边透过,正好照在萧川的脸上,看上去有点狰狞。
“你的思维过于跳脱,让人非常费解。”薛铭川挑着眉毛,一脸的理直气壮,但被子下的手却默默掐了下大腿肉,忍笑。
“我靠,诶昨晚上我出门的时候什么都没带,你不给我送钱包、手机、钥匙不去找我也就算了,但不经我同意擅自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你房间,我不揍你揍谁啊!您懂了么?!要没懂我再通俗点再给你解释一遍怎么样!!”
“第一,出门不带东西。你记性不好我可以体谅,但你什么都不带还在外面睡大街的习惯我就不懂了,你一个成年人不知道回家么?谁把你惯成这个样子?第二,你房间东西的位置。你搬到我的房间是已经决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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