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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丑了我拒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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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要离开你!”云采夜拔高声音,胸膛不断起伏着看上去十分生气,把石头往烛渊那里推,“你这些魂魄,能不能收回去?”
烛渊淡淡道:“不能,还有——”
男人低下头,在青年耳畔低声道:“这东西师尊可别取下来,也千万不要再想着离开弟子了,不然我会死的。”
“死”这个字被烛渊加重了音从口中念出,云采夜蹙着眉,眉眼间尽是焦色:“不、不会的……要是你骗了我呢?”
烛渊双手杵在云采夜耳侧,撑起身体道:“那师尊大可以试试。”
云采夜这下可真是后悔死了,烛渊对现在的他而言可以说是重逾生命的存在,如果早知道小徒弟对他的感情这么深,他又怎么敢离开小徒弟?
“对不起……”青年的声音小小的,带着满满的愧疚和心疼。
烛渊眉梢一挑,对青年说道:“我不想听师尊对我说对不起。”
云采夜抬眸望着他道:“那……”
“换三个字。”
云采夜仍有些惶然,一直盯着小徒弟:“哪三个字?”
男人叹了口气,低下头在青年耳畔轻声道:“我爱你。”
第89章 折骨3
烛渊与他靠得极近,说话间的炽热鼻息在耳颈处带起的酥麻感让云采夜忍不住往旁边侧了侧脸,但他才一动,一直紧盯着他的男人便起身捏住他的下巴:“师尊,你说啊。”
云采夜:“……”这么露骨大胆的话叫他如何有脸开口?
青年紧紧抿着唇,外表看似沉默,内心却在极其认真的思索着到底要不要说出这句露骨的爱语——不说,小徒弟肯定要闹他;说了,小徒弟也不一定就会放过他啊……
云采夜掀起眼帘望着小徒弟,在看到他眼中的深沉逐渐凝为熟悉的欲望后身体轻轻一颤,立即开口道:“我爱——唔!!”
“师尊好像说不出话了,舌头是被猫儿咬掉了吗?”烛渊掐着点,在青年刚刚张唇时便把自己的手指探进他口中,夹住那条猩红的软舌轻轻拉扯着,“我帮师尊看看好不好?”
“我没唔……嗯唔……”云采夜转着头开始挣扎了,他就知道!
小徒弟每次都是轻着声音问他这样好不好?那样喜不喜欢?却从来都不给他决定的机会!
“师尊你别动啊。”烛渊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青年在他的玩弄下眼眶微微泛红,透明微滑的晶液也开始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角往下滑落,溜进早已凌乱的衣发间。伸手将云采夜抵在他胸膛的手掌握住,烛渊将那只白皙纤长的手指拉到眼前,细细观摩着——青年的手指生得极为漂亮,指甲是淡淡的粉色,即使经常使剑指腹上也是一点茧子也没有,看上去就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矜贵少爷的手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弄点什么东西上去。
说干就干,云采夜将插在云采夜口中的手指抽了出来,拦腰橫抱住青年往一旁的床上一扔,扯烂床帏将青年的左手捆在床头上。
云采夜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待视线清晰时便发现两人竟跑到床上去了——只要烛渊和他在一张床上,他们俩几乎就只能干一件事,哪怕不是在床上,烛渊都会拉着他做那档子事的……
“咳咳咳……”嘴巴得了空,云采夜干咳两声。但他很快就发现小徒弟居然捆了他一只手,便立即惊声疑问道:“你捆着我作甚?”说着,还欲使劲把那床帏扯断。
烛渊拔开青年的手,轻声道:“师尊要是把这扯断了,我就捆师尊的腿。”顿了顿,他又轻轻笑了一声,“像这样,往两边捆,高高地吊起来。”
云采夜浑身一僵,抬眸对上小徒弟的双目,在发觉他不是开玩笑后颤声道:“烛渊……你是要做吗……把我放开,师父会、会配合你的……”这话说得云采夜满脸通红,极为艰难。
烛渊闻言眉梢一挑,但还是抬手帮云采夜扯断了床帏,随后开口道:“行啊,脱衣服吧。”
云采夜正揉着解放的左手腕,闻言瞠目道:“脱、脱衣服?”
“做那事不得脱衣服吗?”烛渊问他道,眼神上上下下地梭巡青年的身体,“弟子还没见过师尊不穿衣服的模样呢。”
云采夜气急,忆起在那妖精客栈他压着自己在镜前,不仅自己看还逼着他看那次,怒道:“烛渊你……你明明见过了!”
烛渊面不改色,矢口否认道:“没有。”
云采夜这时的脸是真的红得快滴血了,他躺在床上微微颤着说不出话。
烛渊睨了他一眼,拽着他的衣领将他从床上拉起,捧住青年的脑袋深深吻了一会,随后舔舔青年被吸吮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哑声道:“师尊是想自己脱,还是要弟子帮你?弟子帮你的话,可就不是配合了。”
云采夜低头敛目,搭在腿上的手中攥起又松开:“……我自己来。”
说完,青年便抬手解开自己的腰带,烛渊眼疾手快地去帮忙,拎起那腰带往床下一扔,颔首示意青年继续。
云采夜别过头,颤着手缓缓地将身上紫衫褪去,紧接着就是白色的里衣……白皙紧致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烛渊赞叹地望着青年如玉莹润的身体,抬手夹住淡色的乳珠轻轻拉扯着,提醒道:“还有裤子呢,师尊。”
青年抬眸,近乎哀求地看了男人一眼,但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低下头在他脖颈间磨蹭着,语气强硬得不容半分商量:“裤子。”
云采夜深吸一口气,跪在床上直起身体将白色的亵裤褪到腿根,露出也是半硬的玉茎,再坐下将那亵裤完全扯下,足尖蹬着将它推下床。
烛渊这下子才肯露出点笑意,伸手将青年束发用的紫檀木簪抽出,让那鸦羽般的青丝肆意散落,夸赞道:“师尊真乖,现在为弟子宽衣吧。”
云采夜抿抿唇,努力忽略烛渊那炙热而犹如实质的梭巡着他身体每一寸的目光,然而他才碰到男人的腰带,就听到他说:“师尊不也是挺有感觉的吗?”
鼠蹊处传来一阵酥麻,云采夜腿一软差点倒下去,立即搭上男人的胳膊道:“别碰!”
男人闻言,却是将手猛地一收,握紧了手里那根玉茎缓缓捋动起来,不时还用大拇指刮蹭着那敏感红润的前端,冷笑一声道:“师尊果然是已经厌了弟子吗?以前还能肏一肏呢,现在碰都不给碰了?”
“不是……”云采夜欲哭无泪,强忍着身体深处逐渐升起的情欲,面上带着几分苦意,“给你碰给你碰……”
烛渊的衣服这时已经褪了大半,胯下那根粗长的硬物昂着头,精神无比的对着他,云采夜余光扫到那根东西身体便是一颤,在心里不断骂着自己:你怂什么?面对剑冢数千剑阵你都不怕,居然怕这玩意……
“那给不给肏?”烛渊稍微满意了些,将青年拉进怀里,揉着他的腰窝说道。
云采夜把头搭在小徒弟肩上,闭着眼睛胡乱答道:“……给给给,什么都给你。”
烛渊闻言,便拉着青年的手移到自己腿间,让青年那那双如玉精致的手抚慰着自己,口头却仍然没放过青年:“师尊第一次出精是在什么时候?”
云采夜知道他现在握着的是什么,但他却没脸睁开眼睛,声音也细若蚊呐:“十五岁吧……”
十五岁,那他不是还没成仙,还和那什么荒夜在一块的时候吗?
“呵呵,这么早啊。”烛渊冷笑两声,抬起两根手指插进青年口中搅弄了一番,再抽出来时已满是亮晶晶地滑液,顺着股间的往下移动,在穴口附近轻触着,但指尖才触进穴口,便被内里细密的软肉层层裹住直往里缠。
无论再肏多少次,烛渊都无比惊叹……云采夜这身体真就是天生的尤物,再看看他前面那颜色浅淡精致的那根,能让别人舒服吗?
“嗯……”云采夜轻颤着,睁开眼睛望着烛渊,眼里水光潋滟,明显可以看出已经被情欲完全浸满了。
“行了。”烛渊拨开青年握在他那处的手,拍拍两团臀肉,“师尊自己坐上来吧。”
云采夜一噎:“我……”
烛渊没说话,红瞳一扫云采夜便泄了气,跪起来扶着那粗硬的一根抵在自己私密处,轻摆着臀部缓缓吞进性器的头部,紧闭的后穴被火热滚烫的肉茎满满撑开,滑动摩擦间都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从尾椎处扩散的快感带来无尽的欢愉,令人心生驰荡。云采夜一边缓摇着臀吞吃那粗长的硬物,一边在心里暗道:做这事爽是挺爽的,就是太羞耻了,现在可才刚刚入夜呢,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在床上……
青年的肉穴又软又热,吞吃肉茎的动作却是慢腾腾的,烛渊忍得难耐,便猛地往前顶了顶,让大部分肉茎直直地入了肉穴之中,却不想重重撞上了青年内里最敏感的那点“啊……嗯唔……你慢些……”云采夜被小徒弟的动作弄得一颤,后穴紧紧夹着那根吸吮,拽着男人半敞的衣衫哀求道。
“夹得那么紧。”烛渊微微皱眉,将青年推倒在床上,支起他两条长腿,坚挺的性器在肉穴里大肆捣弄着,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着那令青年忍不住缩紧后穴的那点。
云采夜被他肏得语不成声,呻吟不止,只能连声哀求着:“嗯……慢些……啊……你慢一些呜……”
烛渊不理他,胯下的力道一此比一次更重,两团肉囊在臀尖拍得啪啪作响,不一会便将那儿撞红了,腾起淡淡粉色,他喘息粗重地说道:“师尊难得这么配合,弟子肯定要将师尊喂饱的。”
云采夜闻言一口气哽在喉间差点没晕过去,双眸通红,含着泪道:“你不是说……”话到唇边却说不下去了,小徒弟好像并未允诺过他什么,一直都是他自己主动配合来着……
“我说什么了?”烛渊挑眉问他,两只手扶住青年细瘦的腰肢,挺腰大肆抽插着湿热软滑的那处,“哦对了,师尊你看过这屋子的床没有?这床两边雕着一对花瓶,意为平平静静;而那花瓶上是莲花莲蓬,意为连生贵子;中间雕和合二仙,象征家庭美满,夫妻恩爱。二师兄选得这间屋子可真是深得我心呐。”
“不……我不行了……啊……嗯呜……”青年摇着头,眼眶里含不住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一双清艳的桃花眼此刻媚意无限,望着人时能将那三魂七魄全勾到他身上去。
烛渊对视着青年,握住他的脚踝,将那两条长腿往旁边分得更开些,随后压下身体,一边揉捻着青年柔软的乳尖,一边咬牙切齿道:“要不是我看这床不错,说不定方才就在桌上肏了师尊了。师尊是不是忘了弟子以前说的事了?嗯?”
云采夜泪眼盈盈地望着他,胸前和后穴不断涌起的快感蹂躏着他每一寸神智,叫他连话都说不清:“呜……我忘了嗯啊……什么啊……”
“师尊步弟子亦步,师尊趋弟子亦趋,师尊驰弟子亦驰,若师尊奔逸绝尘,那弟子只有将师尊肏得下不了床。”烛渊说着,身下一个狠插,粗长性器完全没入后穴,插得又深重。
云采夜弓起腰身,无力地呻吟了一声,腿间无人触碰的玉茎竟是抖着射了出来。
但男人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硬挺的性器顶开高潮时密密层层紧裹上来的肉穴继续抽送顶弄着,将青年肏得小小地痉挛起来,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攥得骨结泛白,带着些泣音呻吟道:“烛渊……饶了我吧……嗯呜……你轻些……”
“师尊跑了三秋呢,咱们就算三天做一次,这三秋算下来师尊怎么也得在床上陪我做上三十天吧?”烛渊低头俯在他身上,唇舌温柔地舔弄着他的侧颈,下身的粗硬在性器却在那柔软的肉穴中狠力地直进直出。
做三十天!
这话亏他说得出口!他明明就出去了三个时辰!
青年被气得狠了,微微有些哽咽,抬手在男人背上重重地挠了几下,男人却半点皮也没破。
烛渊被云采夜这动作逗笑了,云采夜就是拿着渡生来砍他,不用仙力都弄不伤他,就用他那双嫩爪子挠几下……能有什么用?
“唉,谁让我那么喜爱师尊呢?做三十天师尊恐怕受不了吧?”烛渊叹了口气,眼中柔情无限,“我们就在仙界做三天怎么样,师尊?”
“呜嗯……”云采夜闻言,身体猛得一颤,身前的那根玉茎在撞击中摇晃着溢出点点白浊,顺着柱身往下滑落沾到男人抽出来的肉茎上,又被顶进穴里。
看到青年又射了,后穴里软热的甬道也是一绞,紧紧地吮着那根粗长的性器,烛渊便拍拍云采夜的脸蛋,望着他有些失神的双眸说道:“师尊再夹紧些吧,等下夹不住那些热精师尊就怀不上我的孩子了。”
说完这话,烛渊抽插的动作便又快了些,又狠又急地撞开紧密的肉穴,碾到那能带给青年灭顶快感的那点后,重重一抵,将热精尽数射进青年身体深处去了。
云采夜被他的热精一烫,倒也下意识地收紧了后穴,惹得男人舒爽地喟叹一声。
做完小憩片刻后,烛渊便将性器抽了出来,分开青年被肏软了的双腿看着那仍在不断翕合吞吐着白精的艳红穴口。白色的精液顺着青年股间滑落,滴到床单上,洇出一道道深色的痕迹,淫靡不堪,但男人却叹着气道:“太可惜了,师尊又没怀上弟子的孩子呢。”
云采夜闻言只想掴他几耳光,张唇欲骂他几句。
烛渊看出他心中所想,便挺身一刺,将那又硬挺起来的性器插入青年尚未合拢的肉穴里去了,还不给青年喘息的时间,大力地狠进狠出,真像是要把他干得下不了床那般,撞得青年只能哽咽着呻吟,眼角泪花不断。
“嗯呜……啊……你都射了……”云采夜红着眼睛,被男人插得忍不出放开嗓子叫了一声。
“我才射了一次,师尊可是射了两次。”烛渊声音沙哑,握住青年的性器上下抚弄着,“对了师尊,这是人隐客栈隔音效果貌似不太好,你叫得太浪了。”
云采夜瞳孔一缩,猛地咬住自己下唇咽下差点出口的呻吟。
是啊……烛渊在这屋里打碎几个茶杯隔壁都能听得见,如今他和烛渊在这里……
“呜……”青年用手挡在唇边,但仍有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指缝间飘出。
“师尊还走不走了?”烛渊伸手,用指甲在青年红润的顶端刮了刮。
云采夜捂着嘴巴,闻言立即摇了摇头。
烛渊又问:“那师尊爱不爱我?”
云采夜连连点头,生怕回答得再慢一些小徒弟又要往死里折腾他。
烛渊十分满意云采夜回答的速度,于是便放缓了速度和他爱了一整个晚上。
第90章 折骨4
剑神云采夜跑去地府一趟,再回来之后一整天都没出房门,大家对此心照不宣,唯有一心念经不知世事的青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屡屡想往客房处跑,却总是被姜宁大长老拦下一同在赤霞城巡逻。
说来这事也怪,普通人死回化作的鬼魂一般会下意识地往阴处去,以避开凡人的对他们来说十分炙热的阳气;但枉死城中关押的是冤死的怨魂恶鬼,这种鬼魅一旦出世,便会在黑夜里往人多的地方去,吸食凡人的精气或是寻找替死鬼。所以晓绿云采夜几人对此才十分重视,日夜不辍地在城中监视着一切。
可如今整整七日过去了,城中依旧是一片安稳宁静,未有丝毫乱象发生,这本来应该是一件好事,但云采夜等人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要么这些怨魂恶鬼是跑到其他洲去了,要么他们就依然还在这卞沙洲某一处藏匿着,如同躲在暗处的毒蛇,不知何时就会猛地蹿出草丛,狠狠咬你一口,不把你毒得七窍流血不肯罢休。
翌日,云采夜在赤霞北边巡视时遇到了骨墨,骨墨见他孤身一人,便凑上去道:“采夜上仙今日居然独自一人在这城中巡视。”
云采夜闻声停下脚步,问他道:“很奇怪吗?我以前不也经常一个人下凡,在这人间界九洲四海中游巡。”
“诶,那不一样。”骨墨挥挥手,“你都说了是以前,你现在不是有了个宝贝小徒弟吗?他小时候你不是整日抱在怀里舍不得撒手,怎么?现在轮到你被他抱就不高兴了?”
魔界之人行事说话向来无所遮拦,骨墨这话在他看来已是说得够含蓄了,云采夜听了还是羞恼万分:“你说话怎么……”
骨墨一看他这脸色,就知道自己戳到剑神大人的痛处了,鉴于他打不过云采夜,骨墨决定还是好言好语,规矩一些与他说话好了:“其实我有件事想和你说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说。”
云采夜看也不看他道:“那你还是别说了。”
骨墨有些急了:“唉,这不成,我要说!这事只有你和我才能干。”
云采夜望向他道:“什么事?”
骨墨仍在扭扭捏捏地:“……你小徒弟去哪了?”
云采夜无语地望他一眼,开口道:“我让他和青释到东边巡视去了。”
他们两人都用了敛影诀,按理来说应该是没人看得到他们的,但骨墨还是往四处瞄了瞄,确定周围确实无人后才细着嗓子小声道:“你陪我再去枉死城瞧一眼吧。”
“枉死城不是已经被毁了吗?”云采夜皱眉,“你还要怎么去那?”
骨墨苦着脸:“是,枉死城确实已经被毁了,但那只是困住那些怨魂恶鬼的阵法被毁啊,那枉死城中的一切还是好好的呢。”
云采夜瞪他道:“你怎么不早说?”
“哎呀,我这不看那些怨魂恶鬼们都跑出来了,以为他们总该会到这赤霞城作乱一番的,谁知道他们啥也不干,实在是太不对劲了。”骨墨来回在原地踱步,细细的眉毛紧紧蹙起,显得焦虑难安,“要是他们跑出枉死城只是做给晓绿我们几个看呢?要是他们在我们离开后又回枉死城预谋大事了怎么办……”
云采夜抬手,止住他的喃喃碎语道:“行了,我陪你去。”
骨墨以拳击掌,面上一片喜色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云采夜看了他一眼,接着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完:“还有我小徒弟。”
骨墨道:“你们两个真是片刻都舍不得分离啊?”
云采夜“嗯”了一声,随后凑袖间掏出白鸾信纸叠成仙鹤唤烛渊回来,骨墨对他这态度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待烛渊迅速来到云采夜身边后,三人就出了赤霞城往枉死城那边去了。
骨墨路上嘀嘀咕咕的:“这还是大白天呢,枉死城能进去吗?”
“这不得问你吗?”云采夜转过头来问他,“枉死城是你建的啊。”
骨墨耸耸肩,十分自豪道:“建城多简单啊。当年我聚魂幡中虽无十万鬼军,但几千苦力还是有的,我出苦力,玄九明布阵,这不是很简单吗?”
云采夜:“……”
“你说,这鸦白聚那么怨魂恶鬼,他到底要干嘛呢?”骨墨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云采夜道:“这事还得问你,我认识的人中,与鬼接触的最多的人就是你和秦卿。”
骨墨摇摇头:“秦卿可比我了解多了,他可是鬼王啊!我所知道的,聚集这么多怨魂恶鬼的用途只有一个。”
枉死城的阵法被毁,他们便可不再分昼夜地进入枉死城,但这入口十分难寻,烛渊听到骨墨这么说就停下了寻找枉死城入口的道路,朝骨墨看去,想听听他的看法,云采夜也颔首,示意骨墨说说他所知道的这用途是什么。
骨墨见这师徒两人同时朝自己瞧来,立时摊开双手道:“你们看我做什么?那用途就是造城啊!我干过的,方才还与你们说了呢。”
云采夜和烛渊:“……”
骨墨还没说够,在那张着犹如染了胭脂的红色唇瓣叽叽歪歪道:“我说错了吗?怎么你们俩都不说话?”
烛渊道:“你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骨墨不高兴了,摸摸自己艳如红胭的下唇道:“烛渊小兄弟,你这话我不爱听。”
“我爱听就行。”云采夜推推他,“你有空在这里闲扯,不如找找这枉死城的入口在哪,或是做好和晓绿上仙解释这一切的准备。”
骨墨大惊:“你把这事告诉晓绿和老叶了啊!”
云采夜问他:“不然呢?你还想瞒着晓绿上仙他们不成?”
“这倒不是……”骨墨蹙着眉,“只是鸦白第一世和晓绿关系紧密,我怕他会去找晓绿和老叶的麻烦。”
云采夜道:“他们有何关系?鸦白若是要找旁的麻烦,找的人也应当是我,毕竟第一世他可以说是因我而死。”
骨墨听到他这话,瞬间来了趣,绕着云采夜转了两圈道:“你说话的口气怎么那么像你师父啊?二殿下,你上辈子可不是这样的。”
烛渊闻言,眉梢一挑问道:“那我师尊上辈子是什么样的?”
“像只鹌鹑。”骨墨看了烛渊一眼,又把视线移到云采夜身上,“我以前在紫宫看见过你,那时你整日躲在荒夜背后,倒比他还像弟弟。荒夜也是个疯的,整个魔界就他和老叶讲点道义,所以老叶后来死了。”
云采夜注意到骨墨的话,眉头微微蹙起,疑惑地朝骨墨望去:“你……”
骨墨唇角缓缓勾起一个笑容来:“在魔界,太讲道义的人是活不下去的。”
云采夜瞳孔猛然一缩,连忙转身朝赤霞城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处的天际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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