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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过体验年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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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癤;这个地方真太棒了,你要不要考虑第一次就在这里,感觉很刺激。”古志贤一听差点气死,谁会想要这样?郭竞寒感到他生气了,赶紧说:“好好,我错了,第一次不在这,在家里。”古志贤都不想睬他,不想跟他讨论这种话题,就说:“第一次早没了,谁还跟你在家里。”郭竞寒说:“少骗人了。”因为他想到他当时翻看到的那几张小光碟里夹着的那张纸条,但见古志贤没有回话,想着难到他其实确实早不知道和谁滚过床单了,只是没告诉那个给他光碟的人,所以那人才会留那样一张纸条?一想到了这一点,郭竞寒也谨肃起来,屏息问道:“和谁?”就两个字的问句,却好像字字铿然有声似的,吓死古志贤了。
这很不公平啊,明明这人就滥交得要死,而且没记错的话两个星期前还和别人在他床上那样,现在还有没有和别人保持那样的关系他都不知道,却还要在这里逼问他的过去。古志贤松开本来轻轻扯着他领口的手,忽然觉得心里很难过,一想到这个人和别人度过了不少肢体交缠的绝对亲密无间的夜晚,那自己现在和他这样又算是什么呢?可能根本什么就不是。
一车子里释放的都是这个人身上极度男人的味道,伏流弥散的都是他的雄性荷尔蒙,而再回看自己的那点属于一个男人应有的味道在他身边就这样被逼迫到了最低微的地方,缩在了黑黜黜的角落里怎么也冒不出头来。就像在这个问题上面一样,他可以滥交,而自己就算是说自己第一次没了都还要被他这样厉声诘问。这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才会有的事吗?而且这年头,男人和女人之间也没多少人在意这种了。
想来想去古志贤就想问凭什么,可是他其实心里也隐约知道“凭什么”,因为这个人有钱啊,而他没有,是没有办法公平起来的。那这样的话,真要和这个人相处下去吗?总觉得会很不安心。可是说真的,这满车的空间里可以嗅到的那股这人身上的味道,又让他有点沉溺,他承认他喜欢这股味道,一种总是带着些霸道的味道,就是他这种喜欢男人的人会喜欢上的味道。他想想,或许这些年也真是活得有些累了,一有一个带着温度的怀抱,就真地很引诱他扎身进去,哪怕这个怀抱里暗伏危机,因为这个怀抱的主人就是一个滥交的人,这人也只是想用一时的温情换取几个夜晚的陪伴,等腻了就会将他扔开,搡得远远的。即使心中极度明了这样一种状况,可是这个怀抱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的,因为那个人就是一个有魅力的人,这个事实掩盖不了。可是一扎身进去,得到温暖的时光也只是短促的,除非在扎身进去之前就已经把心磨练得很坚硬了,本来就不抱着任何长久的打算,那么在出来的时候也不会被伤到。可是古志贤做不到这样,他要是被磨练过、能做到,就也不会将自己的恋情一路延挨到眼下都二十八了也还一丁点着落也没有。
脑中有些东西在交战,乱七八糟的,因为好像也并不是只有两种主要念头在互相间掐架,而是有许多纷沓的细碎念头在他脑中搅和,弄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在想着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
这时,他清楚地感受到那人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腹部。他忽然又很羡慕这个人或是和这个人一样的这类人,他觉得他们活得很轻松,人都会有身体的欲望,欲望充盈了身休和神思时,那就找人排解掉啊,谁也不欠谁的,多快活,身心都会变得没有负累。就像这人一样,他一定找过很多他看得顺眼的做过吧,那自己要成为其中一个吗?有了实在的关系之后呢?一个月?两个月?之后还是做他的秘书,并且豁达地看着他和下一个发展下去?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有人就是能做到这种心理的调适,做到这么不在意?古志贤在这一刻发现,他忽然很想学会这种做法,说不定还会被旁人赞一句“聪明”、“情商高”。
想到半个月前这人带人去他床上胡搞、把床弄脏那一次,害得他晚上没床睡,只能睡沙发。对哦,也只不过是两个星期前的事,古志贤无法克制地在脑中冒出一些他之前从来就不会去想的画面,他猛然像是清醒了,这种清醒中还带了些许心痛的味道在里面。
古志贤沉溺在一种很消极的情绪里,要面对的问题是很现实的,那也无怪乎他消极。说来说去,就是他发现自己好像根本玩不起。枉他刚刚有那么片刻还想就此沉浸进去。
这个车库里面连一丝光亮都没有。通常有窗的屋子里,熄了灯后也只是有那么一瞬什么都看不到,过了一会儿后,眼睛会转成夜视的状态,还是能借着外头的微弱月光看清屋内的东西的。可是这个车库里真是墨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嗅、感。
古志贤沉默了都有三、五分钟了,一句话也没有,郭竞寒身体已经很热涨难奈了,可是还是意识到他情绪不大对,伸手摸了摸他眼角,发现都已经湿滋滋的了。怎么会这样?他起身准备去找遥控钮,想要开这个车库的灯。古志贤好像知道他要干嘛,摁住他,说:“别开。”郭竞寒还以为是自己之前逼问他以前的事,不知哪里触到了他的伤心点,就又侧卧了下来,空间很挤,他一手撑在了古志贤肩头后面的那块车内壁上,支住了身体,之后又挪了挪,身体住下一点,手又搭上了古志贤的肩头,掌心顺着向后揉了揉他那一侧的背,说:“都怪我,逼问你那个干嘛。算了,以前的事不要想了。”
过了好一会儿,见古志贤还是不回答,他就说:“好了好了,肚子饿了,我们回家,叫外卖。什么都别想了。”古志贤又顿了一会儿,说:“我不要跟你在一起。”
郭竞寒本来都要起身了,侧卧时下侧的手肘都支起来了,一听他这么说,也停住了。瞬息,车内空气就结了冰,而他一开口,声音也像结冰:“古志贤,你给我记住,以后除了不能跟陌生男人随便出去吃饭,第二点,别让我再听到你轻易就把类似分手的话挂在嘴边。”
古志贤也火了,可能是因为这样的暗室,这么长时间,到这一刻一直被压抑的,他竟然怒意也升了起来,他想搡开这个人,说:“你去死,你明明就有很多床伴,为什么不放过我!我不要等到你来甩我的时候。求求你,我那个时候真地会受不了的。算我求你。”
郭竞寒听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就按捺住他,将他整个人堵在了内壁上:“我什么时候有很多床伴了?”古志贤冲他说:“你是记性有多差?明明两周前你就带人在我床上……你怎么就这么色呢,把你那根什么拿开,老抵着我肚子,就这样你也要等下出车库上楼去,当心这一区里那些不好惹的官太太见自己小孩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集体要打电话报警。”郭竞寒回想了一下,两周前是什么时候?就想起了跑到他床上“发情”的那次。想想也真是无奈,身体又贴着他往下挪挪,完全将他当成一只锅贴,势必将他牢牢地贴在他背后那个车内壁上,位置合适了之后,说:“那次是我,只有我一个人,我满脑袋都在意^淫你,就跑到你床上去发泄了。后来你问到,我又没好意思说实话。”
☆、第 27 章
郭竞寒说完了这些话,车内静默了好久。郭竞寒又开口:“古志贤,你别告诉我你正在笑哦?”古志贤没回答他。郭竞寒摁着他的肩膀,凑近他的脸,感到他的鼻息也拂在自己的脸上,问:“你刚刚是不是在笑?笑什么?笑我,还是你心里面有点开心?”过了很久,见他也不回答,就问他:“你也是有点喜欢我的吧,毕竟很难有人抗拒得了我。”
又过了一会儿,古志贤才接碴:“好恶心。”郭竞寒见他说话了,攥着他的肩头,着力揉了揉,说:“跟你开玩笑呢。你哪里不抗拒我,你总在抗拒我。你不如别再抗拒我了,你这人说傻不傻,说不傻又总是傻乎乎的,一个人以后怎么过下去?与其以后被人骗,还不如和我在一起,我们这类人的生活圈子又小又复杂,你怎么知道你再等下去以后会碰上什么人。我不会骗你,而且有我在,也没人敢说你什么。反正别人不都是在传是我强行暴力把你掰弯的吗?你就好好扮演你那个弱者,躲在我这个无良的人身后就好了。”
古志贤一想到这个,忍不住笑了出来,把刚刚的一些不愉快都忘了,问:“你是在推销你自己吗?”郭竞寒说:“我说的都是实在话。我好心好意为你着想,你又不领情。”古志贤说:“你觉得我只要被你盯着,又能逃到哪里去?除非不在琛城做事了,可是文强、邵正然他们又都在你手里。”郭竞寒倒没想到这一方面,顿了一顿,说:“你还分析得挺清楚。只是,我哪有那么卑鄙?”古志贤说:“你就是有,以前把我调到你身边去,不就是以为是我散播了你和……以为我散播了什么谣言。当时还不知道你要怎么整我呢……话说你当时到底是想怎么整我?”
一被问到这个,郭竞寒还回忆了一下,然后跟他说:“我当时想让你爱上我,再把你甩掉。”古志贤愣住了,倒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他的直白,所以他一时倒不晓得要怎么应答了,只“切”了一声,然后又说:“你就是这样,有时候幼稚死了。”郭竞寒听到了他不屑的声音,手在黑暗中找到了他的一侧脸颊,故意揉搓了两下,惹得他想把头向后退去,跟着就对他说:“是啊是啊,古秘书可酷了,一个月了,连心都不动,只有我一个人像个傻瓜一样。”
郭竞寒把脸凑过去,缘着他鼻息呼出的地方,找准他的嘴唇,凑上去啄了一下:“喂,是不是真地一点都没心动?我也是会伤心的好不好。”古志贤不肯回答他,说完全没有心动,好像也不是,起码一看到他的身体,就完全控制不住心怦怦地在跳动。郭竞寒见他不说话,但似乎心中也多少有些感觉到他的想法,就特意凑到他耳边低声问他:“是不是一看到我脱光了心里就痒痒的?”分明就是在撩他。
古志贤一听,就在想他这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郭竞寒跟着问:“你到底是零还是壹?”古志贤顿住了,然后如实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郭竞寒问:“怎么不知道?更习惯哪一种?”古志贤说:“不是,真不知道。”郭竞寒想了想,问:“你到底和人做过吗?”古志贤说:“没。”
老实说,郭竞寒暗喜,这块木头可以自此完全被他调^教,所学会的一切都将是他教的,这种感觉不错。不过还是装得不在意,问:“那你刚刚不是说什么第一次早没了吗?”古志贤才想起刚刚说的那句敷衍他的话,就说:“刚才不想跟你讨论什么在哪里的话题,就随口说的。”郭竞寒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在这里吧,哇,黑灯瞎火,一丝光亮都没有,你最好尝试极力反抗我,我会变得很兴奋。”一想到“强^暴”古秘书的场景,郭竞寒的心里立时变得兴奋了起来。
古志贤觉得这人真是死相,才说没有两句正经话,邪念就在他那颗都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的脑袋里头旁逸横出,竟然还想要跟他在这个暗室里玩角色扮演。过了好一会儿,古志贤很冷静地说:“郭监制,我想告诉你,其实你那里的‘症状’早消下去了。”郭竞寒这才意识到这么长时间光顾着跟他说话,那里早就‘没事了’,他急忙说:“不要紧,等我五秒。”古志贤直想骂他,于是跟他说:“五秒你个头,上楼去吧!我才不要这么快就跟你有什么。今天晚上你自己回去安慰你自己吧!”郭竞寒觉得今晚是没有希望了,对他说:“你好狠心。”古志贤说:“狠心什么?对你不狠心点怎么行?”郭竞寒想了想,说:“其实我发现你也是只狐狸,一到关键时候精得很。”古志贤冲他说:“你才狐狸,这都不是精不精的问题。求求你,这件事情这么快我害怕。”
又被求了,而郭竞寒抗拒不了他这种语气,不管他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都只好作罢。摸黑找到了遥控钮,开了这间车库的灯。再转过头去看仍是躺着、正准备起身的古志贤时,发现他眼角在黄色灯光的映衬下确实有点斑驳的痕迹,看来那就应该是刚刚那会儿他难过后留下的痕迹,他发现了正被看着,还下意识地偏过头去抹了抹眼角,想掩饰掉那些印迹,不想让人看见。
郭竞寒见他那样就想笑,手伸了过去,手肘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勾过来,说:“喔哟,哭了就哭了,我又不会笑你,还遮掩什么。”古志贤没睬他,推开他的手,想要他正经点,说:“快点,饿死了。”
两人上了楼,叫了外卖,吃完了后,古志贤去丢了垃圾,之后就去把他和郭竞寒的脏衣服洗了,包括内裤。说实话,以前他真不想洗这个郭竞寒的内裤,每回都是偷偷躲在洗衣间的那个区域里,还要把门带上,带了橡胶手套才肯洗,而且每回他自己的内裤都还要和郭竞寒的内裤分两个盆子洗,并且每次往郭竞寒的内裤上倒的滴露都不会少。他之前关上门洗那些内裤,就是不想让郭竞寒发现他又是带橡胶手套“防毒”又是倒那么多滴露消毒的,怕被那人知道他心中隐约存有的这一份嫌弃。其实就算知道郭竞寒那人肯定很重视“干净”,也很会保护他自己,可是古志贤之前心里就是一直固有那样一种有一点像是“鄙夷”的东西。而今天晚上,他把大件衣服放进洗衣机滚筒之后,再看了一眼两个盆子里正好有一条他的、两条郭竞寒的内裤,都是昨天和前天换下来的,他还没来得及洗,就想着干脆先洗掉,也可以站着消消食,刚吃了饭就去洗澡好像不大好。他想也没想,就把三条内裤放在一个盆里,用温和的手洗洗衣液清洗。直到那三条卷揉在了一起的泡在同一盆水里的内裤上满是细密的白泡泡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想也没想地就这么跟那人不分彼此了。既放在一起洗,还没有带手套,而且还没有倒那么多滴露。他低头有些呆怔地望着那个盆子,就在想,要不要这么快?怎么都不带转变过程地,就这么在心里肯接受他了?
他洗完了内裤后,就直接回他房中拿衣服洗澡。郭竞寒吃完了饭就一直坐在客厅沙发上,膝上摆着一部手提电脑,在看他的公事内容。本来一直见古志贤进进出出地忙着家事,直到看到他拿了一身干净的睡衣裤,就还想提议要不要一起洗“省水省电”,结果看到他简直目不斜视,看都不朝自己坐着的这块地方看,于是也只好悻悻然放弃了那个很香艳的念头,然后也回房洗澡去了。心里想着:就是傲娇,还不承认。
古志贤一洗完澡就回了房里,“躲”在里面根本不出来。而郭竞寒想要去找这古秘书却又苦于找不到借口,可最令他不解的是,为什么他现在要去找古秘书还需要找到借口才能见,不是刚准备要对这古秘书强势起来了吗?怎么被他傲娇了一阵子,味道就不对了?这样不行,还是得软硬兼施。
好不容易他忍到了十点,发了一条信息:“宝贝,过来陪我睡,我一个人睡不着。”古志贤看了信息,翻了翻白眼,回复:“上个月看你几乎天天晚上都自己睡,怎么没见你失眠。”郭竞寒又发来一条:“今晚不行,我要你陪我。”这种一来一回的信息上面说的东西一般都会是很无聊的,可是或许恋爱中的人都这样,经常互相发一些在旁人看来极其无趣的东西,可是他们自己一来一往地却很开心。就像古志贤现在这样,明明心里找到了一些类似是在恋爱着的感觉,只不过他并不知道这就是恋爱着的一种心情。每次一收到信息都会很高兴地打开来看,可是回复时又回复得冷酷。这一次,他就回复:“我才不要去陪你,省得你又发^情。”
再跟着,郭竞寒是不会再有什么耐性的了,只过了没一会儿,古志贤的那间卧房门像是被踹开来似的。郭竞寒走到他床前把他由空调被中捞出来,打横抱起:“这么来撩我,就等着我这么来强迫你呢吧?”古志贤忽略他光着的上身,摇摇头:“说什么?我不懂。”郭竞寒凑到他耳朵边上,说:“切,欲迎还拒,女人才玩这招,喂,你也玩这个,丢不丢人?”古志贤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心态是不是就是欲拒还迎。他其实既不想真正拒绝郭竞寒,可是也害怕现在就跟这人发生些什么。或许这是一种潜意识中的不放心,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后,这人一定就不再把他当回事了,虽然这人嘴上说的意思是以后不会丢弃他,也没有在骗他,可是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潜意识中就是会藏伏那样的想法,那想法也就总是阻挠他答应得爽气。古志贤认真说:“我们真不能一起睡,你这个状态,就是纯粹……极度热情,一起睡一定出事。”
郭竞寒一边抱着他往自己房间走,一边低声对他说:“古秘书,你知道我上个月练就了一项什么‘绝技’吗?”古秘书好奇,问他:“什么?”郭竞寒就凑到他耳边说了,古志贤听了后脸都绿了,郭竞寒就说:“没办法,你又碰不得,我不靠我的手那不得憋死。”古志贤撇开眼去,叽咕了一声:“下流。”郭竞寒说:“下流个X啊,你二十八,我二十六,这多正常,我说宝贝,你是不是性^冷淡啊?是的话我今天晚上就给你治治。”
☆、第 28 章
听见郭竞寒说要给他治治,他就在想这人到底要怎么给他治。因为一直被抱着,也不用自己下地走动,他倒还偷得几秒的闲工夫,仔细想了想他自己是不是真地性^冷淡。冷淡吗?或许吧,好像也没太多冲动,非得要做些什么,但也不是说没有欲望,可能就是动念动得比别人少些。他不加入任何圈子,其实倒真算得上是与自己本该属于的圈子中的圈众相当疏离的,在他本该属于的群体中落落寡合。虽说他也不想这样,但他是出于自保,而且他还总是想拼命挤进所谓正常人的社交场合,也希望在大家眼里他看上去是正常的,所以他真正接触的他自己这类人还真地并不多。也因此,他虽然觉得自己是欲望正常的,但他也并不是很清楚他们这群人所定义的“欲望正常”是一个什么程度,所以他也分不清楚什么是他们所谓的“亢进”、“欲望正常”和“性^冷淡”。郭竞寒这么说他,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认同。
古志贤想到郭竞寒刚刚低头在他耳边讲的话,心里想想:嗯,他上个月还真是难为了他的那只手。只是他说的他那只手有多魔性的样子,古志贤就一直在想着能有多魔性呢,而他因为打横抱着古志贤,那侧胳膊也就刚好兜过古志贤的背,而那只手现在正扣在古志贤的一侧手臂上,古志贤还侧过头去,无意识地看了看他那只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同,等回过神来,就又回过了头不看了。接着就发现人已经在他房间里了,而他身后那扇房门被他用脚抵了关上了。
门锁扣上发出声音的那刹那,古志贤才好像忽然清醒了似的,“嗯?”马上抬头看着这个人,一路上也没想着要反抗,光想着他那只手了,结果现在已然这样,这个时刻再嚷着“放我出去。”好像真地有点矫情。
但是他嘴巴还是不受控制,问:“你要干嘛?”郭竞寒才不想睬他这些无谓的言语。还能干嘛?把古秘书扔到了床上那条黑白大格子的被子上,就是上回他去古秘书房间“撒欢”留了几摊印迹的那一回被古秘书换洗下来的,后来这被子洗干净了后就真地是放在他房里用了。
然后郭竞寒就把顶灯关了,跟着就整个人压了上去。两人缠了一会儿,古志贤还是本能反应地拼命躲,而郭竞寒就一直是胶着在他身上,古秘书越躲他还越是兴奋似的,最后古志贤又痒又“难受”,骂了他一句:“你到底是有多喜欢暗室?”郭竞寒想了想,说:“我不喜欢暗室,我喜欢你。本来还怕你会不好意思,既然你不会,那我更不介意开灯。”说着“啪”把灯开了。古志贤之前听他那么说,就又想阻止他开灯,哪里知道还没来得及说,床头灯就应声开了。床头灯的灯光偏黄,照得那张床更加暧昧。更别说两人正半^裸着身体叠在黑白大格子的被子上,像极了一副棋盘上的正在“搏斗”的两粒子。当然郭竞寒是占据压倒性的胜利,而古志贤随着灯的打开,还勾头往下想看看这个粘人的人到底摆的是什么姿势,怎么自己的腿被缠得那么疼。一看,这人简直不像话,两条长腿和他的腿几乎就绞在了一起,誓要与他变成一株长须迭绕的人参似地,死也不松开,就为了锢住他不让他动。可问题是他们的腿都是长长直直的,哪能经得起这人的这种缠法。
古秘书作势要推开郭监制,说:“腿松开,痛。”郭监制依言把缠着的腿松了开来,古秘书下半身刚能挪动些许了,那部位就被人捏在手里。郭监制对古秘书说:“看来你也是正常的嘛。本来还担心你心理影响生理,整个就是无感的。没想到,反应来得也挺快。别急,我现在就帮你治。”古志贤冲他说:“我才不需要治。”
结果再没两下抚弄,他整个人都软掉了,什么都顾不上说了,刚刚还有的那点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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