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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一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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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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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贝一戈
作者:最小化

文案
爱是互相尊重的,当一个人把你的爱变得很卑微,离开他吧!
你或许曾经犯贱、犯傻,但那终究都会成为曾经,终有一天要学会清醒,学会聪明。
没有人会孤独一生,等不到你爱的人,说明你等的时间还不够,
爱情是平等的,无论男女、同性、异性,都有权利得到爱情。
回忆不堪回忆,那就向前看吧!山穷水尽,初心不变,总能柳暗花明。

内容标签:近水楼台 乔装改扮 重生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贝一戈,刘埠 ┃ 配角: ┃ 其它:


☆、第 1 章

  下午三点钟某咖啡厅,靠窗的位子坐着一个年轻男人,他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薄羽绒服,深色的修身牛仔裤,干净清爽。冬日难得有这么明媚的阳光,穿过巨大的玻璃窗洒在他身上,他心不在焉的搅拌着自己面前的咖啡,不急不躁。
  一刻钟后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走进咖啡厅,环视一圈后向年轻男人走来,他坐下未开口先皱眉,“你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年轻男人闻言看了下腕上的表,三点一刻,整整迟到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他抬头对着男人笑了一下,“不急,你今天下午的时间是我的,我可以慢慢说。”语调平缓带着少有的强势。
  男人的眉头皱的愈深,“瞿越,你在搞什么?有什么事回家说不好吗?”
  瞿越继续笑,抿了一口咖啡,神色悠远,“你还记得我们怎么来到这个城市的吗?”
  男人愣了一下,“这么久的事情提它干什么?”
  瞿越接下去,像是在讲故事。“那年我十六岁,父亲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来,下午的时候你去找我,我在楼上,你在楼下,你拿根棍子绑了布条给我传信。”他顿了顿继续说:“那年你十七,小混混一个不务正业,家里人不让我跟你来往,但是我就是喜欢你,我从二楼跳下来崴了脚,你背着我避开保安一起跑到车站,我们转了几个市,在这里落脚,算是…私奔吧!呵呵…”
  男人不耐烦的打断他:“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贺磊!我累了!”瞿越靠到椅背上,揉揉眉心,倦色表露无遗。
  贺磊看着瞿越眼下淡淡的黑色,还有不仔细观察看不出来的微肿的左颊,那是昨天晚上他打的。
  贺磊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最近两年很少回家,但是只要回家瞿越不是在书房看书就是在打游戏,每次都等到他睡着才上床休息,他原本也没在意,反正他在外面多的是有人想爬上他的床。昨晚他看到瞿越从浴室出来,穿了件白色浴袍,身体未干带着淡淡水汽,对着瞿越许久未有的冲动一下子窜上来。瞿越换上睡衣到了书房,凌晨两点才回卧室睡觉,刚一掀被子,贺磊就拉住了他,瞿越似乎没料到他还没睡,僵了一下,“还没睡?”
  贺磊不语,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就要扯他的睡衣,瞿越像挥苍蝇一样拍开他的手,眼中的厌恶一闪即逝,贺磊脾气上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贺磊的印象中瞿越是个温和的人,基本上两人偶尔吵架,总是瞿越先让步,所以几乎吵不起来,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手脚并用推开贺磊,冲出卧室,“啪”卧室的门被大力甩上,贺磊没有追出去,明天还有很多工作,由他去吧,反正他离不开自己。
  贺磊没想到的是就是他以为的离不开自己的瞿越居然会提分手?他强压怒火,“你这是没事找事吗?你知道我脾气不好,以后我不会再打你了。”
  瞿越轻笑,摇摇头,“这样的结果我已经想了两年了,今天终于下定决心,这是我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为什么?”
  “你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你想啊你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我,工作上我帮不了你,又不陪你睡觉,你养我干嘛?”
  “你在生气我把你工作给辞了?”
  “没有,都两年了,就是生气也早消了。”
  贺磊点燃一根烟,舒了口气,“我乐意养着你,即使你什么都不做,只要我回家能看到你我就高兴。”
  “可我不高兴。”瞿越淡淡的叙述自己的感受,“你在外面有多少人我知道,有人说你是有事业的男人偶尔这样也属正常,我之前挺难受的,不过后来我想通了,真是这样,有钱的才是大爷!像我这种吃闲饭的就只能忍气吞声,如果抱怨还会被说成是小肚鸡肠,没有容人之量,跟你在一起久了,我都忘了自己是个男人,应该去拼搏闯荡的男人。”
  无所谓的神态让贺磊生出一丝内疚。
  “你不喜欢以后我不会再跟他们来往。”
  “晚了!”瞿越从贺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上,“很多事情我不喜欢说出来,其实是在给对方机会,如果对方不知道珍惜,等到我说出来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你应该了解我的,不过我高估你了,你似乎对我并不了解。”
  …
  “我们在一起十年了,够久了,是该换换口味了!”
  “你都两年没有工作了…”
  “放心吧!总不会饿死,这点能力我还是有的。”
  …
  瞿越弹弹烟灰,吐出烟圈,掐灭它,“今天先这样吧!你忙你的,我回去收拾东西。”
  没有给贺磊挽留的机会,快步离开咖啡厅。
  贺磊看着对面喝了一半的咖啡,心瞬间冰凉,他知道瞿越是什么样的人?他也知道他有能力,当年瞿越跟他出来的时候才十六岁,上高二,为了他放弃学业,放弃庞大的家族继承权,跟着他一个不务正业的小混混来到这个城市打拼,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只有两个人一起,最困难的时候睡天桥,一天一个馒头。当时瞿越身体消瘦的厉害,当时贺磊是真的心疼,从一文不名的小混混到现在身价千万的商界新秀,其中艰辛只有和他一起拼搏的瞿越知道,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生意越做越大,两人越走越远,如世间好多人都只能共患难不能共享福一样,他们难道也要这样?贺磊知道瞿越不像表面那么冷淡,他也有自己的追求,但是他就是不想让他去别的公司上班,生怕他被别人抢了去,怕自己会失去他,却没想到越是束缚越是把他推离自己。他伸手拿起半杯咖啡,一口喝干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 章

  瞿越拦了辆出租车去机场,一路上想想自己去哪个地方,想了一路没有结果,下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昆明两个字,“昆明,也不错,就去那里吧!”
  他走到售票厅买去昆明的机票,售票小姐露出标准的职业式微笑,“先生,请出示有效的身份证件。”
  瞿越接过身份证,没过期呀!又重新递给售票小姐,“这个身份证没有用吗?”
  “是的,身份证号码无效。”
  “怎么会?”
  瞿越把身份证放兜里往外走,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刚走出售票大厅,两个民警过来拦住他,“先生,有人举报你持假证,请跟我们走一趟。”
  瞿越无语了,乖乖的跟着民警进了局子。
  “找到了!”一个小民警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瞿越,男,8X年出生,籍贯XX省XX市。没有犯罪前科,也没有跟任何案件扯上关系。”
  另一个民警狐疑的打量瞿越,“怎么会?先生您之前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瞿越被他看得不自在,“怎么了?”
  民警解释,“你八年前被开了死亡证明,身份已经注销。”
  “什么?”这句话无疑于晴天霹雳,瞿越瞬间就软了,全身无力靠在墙上。
  小民警扶住他,“先生,是不是你以前出了什么事情,家里人以为你已经…”
  瞿越推开他,“应该是的!”
  小民警热心的问,“要不要我们联系你的家人?”
  瞿越摆摆手,“谢谢!不用了…”
  瞿越在看守所待了三天,三天后一个小民警来把他放了,欲言又止的眼神,瞿越知道那是什么,死亡证明,八年前贺磊没有这个能力,那是父亲?如果是父亲做的,他们查了三天肯定查到了,这趟□□,他们没有能力参与进去,只能把他放了。
  他失魂落魄的出了警察局,没有身份证他将做不了任何事?甚至连火车都不能乘坐,这么多年居然没有发现,对了,房产证上是贺磊的名字,连自己用的银行卡也是用贺磊的身份证开的户,贺磊早就一点一滴的渗入进他的生活,占据他的全部,不过他既然已经决定离开就不会再回去,即使他已是个死人,他拿起电话打给贺磊。
  “喂!”
  “贺磊,把我在公司的股份全部折成现金给我,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瞿越?你要这么多现金干什么?”
  “你不用管,你只要说行还是不行?”
  “行,我明天把钱给你送过去。”
  瞿越不是圣人,不会故作清高,该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骨气不能当饭吃,没钱什么都做不了,他和贺磊打拼这么多年早就深有体会。
  喧闹的小街,这里是老城区,十年前贺磊和瞿越在这里住了两年,这里什么都有,尤其是小吃,瞿越背了一个双肩背包,里面全是钱,拿了一串鱼丸吃的津津有味,贺磊在身后慢慢跟着。
  转过街角要穿过纵横的小巷,两人慢慢享受最后的宁静,对面转出三四个小年轻,手里拿着警棍。
  “劫道的!!!”瞿越把最后一个丸子吃进去,拍拍手,贺磊已经站在了他前面。
  四个小混混一起动手,当一个小混混的武器打在贺磊身上的时候,瞿越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利落的一个手刀放倒他,拉住另一个小混混甩了出去,一瞬间结束战斗。
  贺磊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瞿越耸耸肩,“看什么?你忘了我们初次见面你被一群人围殴,可是我路见不平拔腿相助的吗?”
  贺磊真的快忘了,只是这么多年他和瞿越发生矛盾,甚至动手,瞿越从来不曾还过手,至多冷暴力几天。“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哦!你是说我这么能打为什么你打我的时候不还手?”
  ……
  “因为我爱你呗!傻,你以为谁都能享受这待遇!”瞿越无所谓的说。
  是,因为瞿越爱他,他才会肆无忌惮,他记得家里好像从来没有请过家政,一直是干干净净的,但是他是不做家务的,那这些就是瞿越做的,甚至每天的可口的饭菜。从什么时候起瞿越开始不做菜了?好像是两年前他把瞿越工作辞了,不再经常回家的时候开始的。他以为瞿越会无条件包容他,他以为是瞿越不够大度,甚至昨天瞿越给他打电话要钱的时候他还想瞿越真绝情,原来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原来自己才是混蛋,原来一直被辜负的人是瞿越。他虽然知道,但是就是忍不住要把瞿越往坏处想,只有这样想才不会想把他强行留在身边。
  贺磊喉头哽咽,“那现在呢?”
  瞿越想了想,“不知道!”
  毕竟是刻骨铭心爱过的人,没可能说不爱就不爱。
  “那我们还能继续吗?”贺磊满怀希望的问。
  “不能!”瞿越回答的干脆,“你现在就像我心里的一根刺,扎的很深,也很疼,我继续和你在一起,这根刺就会时时刻刻提醒我它的存在。如果我离开,把刺□□,至多痛一段时间就会愈合,到时候不会再痛,只能留个疤,你说我为什么不干脆一次痛完呢?”
  “我会改,我以后会改的。”
  “没有用了,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对你毫无保留,你以后也会怀着弥补之心来对待我,那样的话就不是纯粹的爱了,爱情掺了杂质就没必要再继续,我们都不是小孩子,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吧。”
  贺磊沉默,瞿越挥挥手,“再见。”
  他很潇洒的大步离开,贺磊看着他转过弯,消失在黑暗的小巷,真的就这么放手吗?要不要再试一次?
  瞿越乘大巴车来到自己成长的地方,他到了城郊的别墅区,自己住了十几年的三层小别墅铁将军把守,没有一丝生气,看来父母已经不住这里了。他想起在西山的庄园,小的时候那里太大他住不习惯,母亲也不喜欢那里,父亲才在这里买了一栋小楼,现在既然不在这里,应该就是回那里去了。他来到西山的庄园,拿着望远镜蹲在草丛掩映的路边,五六点钟光景,一辆宾利缓缓驶来,进去庄园的大门,还好他有准备望远镜,要不然还真看不到,车子一路行驶到了大堂门前,管家老李拉开车门,一个□□岁的小男孩下车,神情倨傲的走进去。隔着厚厚的镜片,瞿越手脚冰凉,出了满手冷汗,那个男孩子的模样和十几年前的自己几乎一模一样。他站起来跺跺发麻的脚,警报声响起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被人压进了大厅,管家老李激动的喊“少、少爷。”
  瞿父坐在沙发上,神情冷漠的看他一眼,“这个人是谁?”
  保安回道:“瞿先生,这个人刚刚触动了我们的警报,我们已经搜查过了,没有其他可疑的人。”
  老李忍不住说道:“先生,这是少爷啊!”
  “嗯,小恒不是在书房做功课吗?”
  “是越少爷!”
  “哦,我大儿子已经死了,八年前。”
  原来真的是父亲,那份死亡证明真的是父亲开的,瞿越自嘲的笑,八年前,这么说父亲还是给过自己两年机会的,只是自己没有把握,应该是后来那个叫小恒的弟弟出生,父亲才判了自己死刑的吧。“瞿先生,我只是路过这里,不小心触动了你们的警报系统,没有什么目的。”
  瞿父点点头,“是吗?”
  “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可以,我今天不想待客。”
  瞿越深吸口气,不要哭,这是你当初选的路,你已经是个死人,没有资格哭,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终于成功逼了回去。
  他脚步虚浮的走了几步,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小越。”
  他僵了一下,继续走,一个妇人跑过来拉住他,“小越,我是妈妈呀!”
  瞿越看着即使华丽装扮依然不掩沧桑的母亲,狠狠心挤出一丝笑:“瞿夫人认错人了,我叫贝一戈,不是小越。”他拉开母亲的手快速离开。
  出了大门,深吸几口气,有点缺氧,最后的幻想破灭,今日起,世上再无瞿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贝一戈拿着新办好的身份证,和谐的社会就是好,大家友爱互助嘛!说起这办证的朋友还是他当年帮贺磊创业的时候认识的,现在他在贺磊公司做事,与贺磊是上下属关系,与贝一戈却是好朋友,只不过贺磊不知道,或者他也没心情知道。现在的这个身份证是真的,可以坐飞机,可以办驾照,可以买房子。他“啾”的亲了一下身份证,该死的过去通通拜拜了,心无牵挂,何其潇洒?
  贝一戈在一个距离贺磊所在城市两千公里外的一个小城落脚,这里没有大城市的喧嚣浮华,很适合贝一戈现在的心境,他吃了一碗面,把背包斜搭在肩上,吃饭的点人很多,迎面撞上一个人,两人都差点摔倒,是个头发染成五颜六色的年轻人,应该是刚出来混,即使打扮怪异,依然透着干净,他撞了人后脸红红的把包捡起来给贝一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贝一戈心里乐开了花,他想起十年前的简析也是把自己打扮的不伦不类,讲话牛逼哄哄,鼻孔朝天,可是只要跟自己说话就结结巴巴,脸红心跳的贝一戈都能听见,他摆摆手接过包,好心劝慰一句,“年轻人不要这么冒失!”
  “是是是!”小年轻忙不迭的点头,慌慌张张的离去。
  贝一戈找了家酒店,明天去办张卡,把钱存进银行,这么背着也不是回事儿。交住宿押金的时候才发现坏事儿了,包里的红红的毛爷爷全部变成了冥币,他想了一天今天接触的人最有可能就是中午吃饭时那个小年轻,哎呀!他怎么忘了,当年简析不是和别人谈笑风生的时候把刀子插入敌人心脏吗?自己出来这么多年了怎么防备心越来越低?看来真的是太久没有出社会了!但是现在这个情况难道是在演苦情的励志剧吗?主人公身残志坚,身无分文,被所有人背叛一人流落在外,因为坚定的信念不断奋斗,最终成为一代宗师或富豪…
  啊!!!贝一戈想大叫,我是一人流落在外,但是我身不残志不坚,为什么还要让我身无分文呐,老天爷,你是在逗我玩?
  怒骂无果,贝一戈耙耙头发,翻出口袋里吃面剩下的82块5,还好,还可以找个便宜点的小旅馆。
  “妈的,偷我钱的人我诅咒你…呃,诅咒你…呃,诅咒什么呢?”事实证明贝一戈从小品学兼优,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老师心目中的五好学生,骂人是从来没有过的,即使是后来和贺磊混在一起也只是学会了两句国骂,诅咒这类事情也是从来没有过的,全家死光光只听别人说说,他觉得太恶毒了,所以…
  “算了,偷就偷了吧,只要你能用的心安理得。”
  先找地方睡觉,明天找工作。对于钱他一向看得不是太重,否则当年也不会和贺磊一起跑出来了,只要有了身份证,他还是比较想自己赚钱养自己。性格使然,说好听点是大度、淡泊,说难听点就是混日子、得过且过、缺少那么一点血性,他人生的前十六年,家里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没想过反抗,除非有一样东西能引起他的足够重视,比如贺磊,他听话了十六年,忽然就来了个大逆反。他给自己的定位就是:我只是一个小人物,翻不了天,覆不了地,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能忍则忍吧,懒得计较。
  A城虽然小了点,还是有很大发展前景的,人才稀缺,贝一戈一上午去了三家公司面试。
  招会计师,先去看看吧。
  “先生,请问您的会计师证书带了吗?”
  “啊?哦,来得时候有点匆忙没有带,不过我曾经做了两年会计的。”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需要证件,你还是等以后拿了证件再来吧。”
  招翻译,这个也不错,进去看看。
  “先生,请先把你的学历还有英语考级证书拿来。”
  “没有不行吗?”
  人事小姐摇摇头。
  贝一戈感到深深的挫败,他早在六年前就拿到了会计师高级资格证,英语八级证书,自学大专毕业证,但是他现在是贝一戈,一切要从头再来。
  百无聊赖的走在不知道哪条大街上,这里相对安静,环境优雅,前面有一家武术馆,太好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是的,我们这里是要招一名跆拳道教练。”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很有气质的漂亮女人很和气的说。
  “那您看看我…”
  旁边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穿着身斑马纹运动套装,灰色的板鞋,整个人像是从草原上迁徙过来的,在贝一戈还没看清他长相时,他抬手扔过来一套运动服,带着贝一戈到了场地中央,“试了再说。”
  男人叫刘埠,特种兵出身,退役后开了家武术馆,场地不大,分上下两层,设有跆拳道、散打、柔道、空手道几个常见运动项目。常在学员两百多人,生活富足。常年的特种兵生涯养成的习惯并没有让他松懈运动,即使现在生活不错,还是坚持每日锻炼,实际年龄三十九岁,性格使然,天生比较骚包,一张脸保养得当,给人的感觉也就三十出头。当然鉴于部队的保密措施,认识他的人都不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五年前滨河路开了家武术馆,老板是个很斯文的男人。
  他到了场上,气场全开,气质冷冽,抱拳向贝一戈一揖,真的有传说中的杀气。贝一戈无所畏惧的迎上去,贺磊的公司开到今天,不可能只靠正当生意,贝一戈跟着他见过很多大风大浪,虽不至于亲手杀人,死人还是见过不少的,所以他不怕。
  双方致礼,贝一戈率先出招,一个鞭腿横扫打在刘埠腰侧,刘埠神色缓和,露出玩味的笑,有意思。
  一刻钟后,贝一戈趴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累死了,好久没这么运动过了。
  刘埠蹲下来拍拍他,“喂,不是说跆拳道吗?你跟我过招怎么没有用跆拳道?”
  刘埠恶劣的笑,每个来到武术馆的成员都逃不过他的戏弄,他就喜欢拿新人练手,立威之外挑起这些人的血性,大概每个男人都有一点嗜血本性,只要来到这个武术馆的教练员每天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打败刘埠,因为他们最好的教练员在刘埠手里走不过三招,变态的身手和速度。这个年轻人很合他的口味,一次次被他丢出去,一次次爬起来,丢了一刻钟他都有点累了,他还是不服输,而且他气质干净,头发乖顺的贴在脸上,头顶翘翘的几撮毛即使出了满头大汗还是威风凛凛的竖在那,娃娃脸上有点肉肉,让人很想捏。
  “我只是…应聘跆拳道教练,又没有说…用跆拳道跟你打,谁让你这里只招跆拳道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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