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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冷雨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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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人也有了一些欣喜的神态。
“好吧!现在我们就要铸这么一把可以横扫天下的剑,不过一定要答应我,不要杀太多的无辜,怎样?”
三人点头应允。
“开炉!”一声过后,这老者精神倍增,似乎又找回了当年的雄心。
炉前香案上的香火好像已有好久没有上过,一副荒废的景象。铸剑狂叟简单的打扫了一下,便虔诚的上了一炷香,口中还念念有词,说的什么,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拜过香案,他起身向烘炉走去,不一刻便升起了烈火。一缕烟柱冲向云霄,这预示着另一页的开始,即将会有一把绝世宝剑横空出世。这把剑带来的该会是什么样的传奇?
外面的乡邻看到烘炉的烟柱,也是十分高兴,他们的心里想的不是什么宝剑,因为这些和他们的生活无关,假如真的拥有一把剑他们将不知所措,他们想的只是自己的生活用具,就这么简单而已,但是他们的生活是充实的,在他们的世界中没有血腥,没有你争我夺的仇怨,更没有武林人的任何一种雄心。
“啊!那怪老头终于开炉了。”
“是啊!我的东西也快要打出来了。”
几个看到烟柱的人似乎都有什么东西要打,且还是早就放在了那里。所以高兴的议论着。
“听说那里来了几个人,不知是要做什么?”
“这还用问,一定是打什么刀剑呗!要不谁来找他!”
又一个人道:“他还会打刀剑啊!他不是早就不做了吗?”
“你这人怎么就不开窍啊!天下还有银子买不来的东西?”
“以前不是也有人用车拉来金银,那老头不是也没做么!这一次怎么就变了?可是他们两手空空,也没见拿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就你会猜,值钱的东西不见得会很大的!”
“行了行了,省省你们的心吧!只是想着看热闹,别把自己家的地弄荒了。”一个似乎有一些威望的人道。
于是这些人便恋恋不舍地逐渐散去。
慕容麟拉着风箱,汗水湿透了衣襟,他顾不得去擦,还是卖力的拉着,仇源几次想换他下来,他都没有答应。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每个人都在忙碌中欣赏着这把未完之剑,可是就在宝剑将要铸成的时候,出现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变故。
外面嘈杂的人流不像是那些乡邻,方天来感到异常奇怪,不过凭着他多年走镖的经验还是听出了一些原委。于是对几人道:“外面的这些人来者不善,我去应付一下,宝剑即将完成,你们要格外小心,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出去。”
二人应允,方天来才转头离去。
熙熙攘攘的人潮是这个不大的集镇之人好久没有见过的,如果这些人是来做好事的,那么这一定是这个镇子的福气,可是从他们那悬挂的刀剑可以看出,他们的到来就意味着血腥,就意味着会有人死掉。江湖是什么,江湖就是杀戮,江湖就是不断的血泪史。
“这老头不是说不铸剑了吗?怎么又开始了!真不知道他的誓言是不是放屁,以前还一致推拒,难道是我们给的钱不多?”
“嗨!你就别?嗦了,一路上都是你在讲话,你烦不烦?人家铸不铸剑,悔不悔誓言与你何干,你就省了那份心吧!”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那老不死的不就是铸得一手好剑吗?还他妈自称清高,说什么已立下誓言,再不铸剑,可到头来又怎么样呢!”
方天来听着这些人的谈话,已了解了此行人的来意,大多是气愤不过,有兴师问罪之意,还有一些人存在着侥幸心理,看是否能够为自己铸一把像样的剑。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双蟾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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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潮还在,还似有有增无减之势,这不大的集镇涌进了这么多叫不出名号的人物,令这里的人们忙得不亦乐乎,这是好久都没有的繁荣景象。
哪几间平日里少有人进去的酒楼早已爆满,就连落脚之地都已很少,不少人还在为一个座位争抢不休,嬉笑怒骂之态还不如那乡野村夫,真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群乌合之众。什么江湖豪侠,什么豪情万丈,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另类。
神爪方天来的名号在江湖上还是叫得响的,尽管在数日前败在了那个满身毒泡的叶诚斋的手下,可是在这里丝毫不影响他在江湖中的地位,很多江湖中人即便没见过他的人,也听说过他的飞爪,那是他的成名兵器。有时候一件物事的声望或许还要高过它的主人,人心真是难懂!
方天来站在高处,起初只是想用自己的名号镇住这些人,其意在与可以令他们免生事端。可是他错了,这些人可不管什么方天来、方地来的,还是该怎么做怎么做,有些已经准备叫铸剑狂叟的门了。
他在无奈之际,解下缠在腰间的飞爪,只是毫不在意的一抖,软软的飞爪就变得笔直,他拿他当拐杖一样的拄在了地上,众人中还是有识货的,立马发表了自己的言论。
“这个人我们惹不起,还是听他怎么说吧!”
“他是谁啊?还敢跟我们这些人亮兵器,活的不耐烦了吧!”
“小点声,别被他听见了。”
“听见了又怎么样?”
“想活命就听我的!他是祥云镖局的神爪方天来,你没看见他的独门兵器吗?那可是惹不起的。”
旁边又有人注意了他们的谈话:“他就是祥云镖局的神爪方天来?”
“那还有错!”
于是下面就议论开来,一传十、十传百
方天来笑了笑,看了一眼手中的飞爪,又摇了摇头。
“方镖主在这儿,我们多有冒犯,请您海涵,不过我们是来找铸剑狂叟的,你就别趟这趟浑水了。”一人道。
“现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为什么。”方天来厉声道。
那人看方天来动了怒,也不敢真的有什么举动,只有低头沉默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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烘炉那里剑已经铸成,再次淬过火之后,铸剑狂叟把它捧在了手里,细细的端详着,不禁涕泪交流,自言自语的道:“剑啊剑,我终于令你问世了,可是你可不要去杀太多的人啊!该放过的就放过吧!你要做一把正义的剑知道吗?如果你要是成为邪恶之剑,我一定让你寸断,永世不能再成为神兵利器!”
慕容麟与仇源看着他向教导孩子似的对剑说着话,不禁觉得好笑,只是没有完全表露在脸上。
“你们二位很奇怪吧!我为什么对剑说这些话?以后你们会明白的,我的话是对剑说的,也是对持剑之人的忠告。”
“老人家我会记住的,请您放心。”
“好、好,记住就好。”说着他又细细的看着手中的剑。
“这把剑的材质很特别,我现在就解答你们的疑问。想听吗?”
二人点头表示愿意。
“这么些年我一直梦想着铸这么几把剑,这也是我那老师傅的遗愿。没想到在我这里就实现了一个,真是意想不到。”
二人细细的听着。
“从前每修一把成名的剑,我便把它的尖与刃留下,目的就是打造出两件奇兵。现在这把剑就是用那些剑刃铸成的,我为什么要加这么一对金蟾呢?你们是不是只觉得这是装饰?”
二人点头。
“这么想就错了,他的真正功用师父没有讲,但这一对金蟾的神妙之处并不及于此却是一定的。这对金蟾坚硬无比,是很久以前的一位奇人雕琢而成的,应该还有两本书。”说着看向慕容麟。
“是有两本书,都在我的身上!”
铸剑狂叟点头。
“老人家,那剑尖什么时候铸剑?”仇源问道。
“已经铸过了,就是我说的那柄杀了我友人的剑,它叫倾心剑。不过它只是一把未完之剑。”
“哦!是这样。”仇源道。
“是啊!没想到我错的那么可怜。”
“铸完那把剑后您什么也没要,那这次您要什么?”
“你们看着给,留点什么就行。”
二人互视,左右也想不出什么。
慕容麟把手探向怀中,无意间摸到了在那个山洞中拿出的那种晶石,索性把它献了上去。
老者接过,在手中看了又看,那种喜悦不亚于看到金蟾时的模样:“这这、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一个山洞!”
“你有多少?”
“只有这么一点。不过还有这个。”慕容麟以为老者看不上这些东西,便急忙拿出了他称为“晶石之精”的粉末,递了上去。
“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慕容麟道。
“我看看。”说着铸剑狂叟伸手接过,把布包打开来看着。
慕容麟二人看着他的反应,心中忐忑不安,但愿他可别像先前一样看不上才好。
铸剑狂叟看着看着便捏了一点放在了口中,双眉紧锁,似是在细细的品味。不一刻身躯也颤抖了起来。
仇源大惊向慕容麟道:“二哥你给他吃了什么,你怎么能害他老人家呢?”
“不,我没有,我之前还吃过很多,一点事也没有。”
铸剑狂叟放声狂笑:“想不到,想不到,这短短的几日我就见到了这些奇宝,真的是不枉此生了。”
听到他的话,二人心中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不禁喜上眉梢。
“这种晶石是一种罕见的矿藏,听我那老师父说,在他的周围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这种粉末应该是一种万古奇珍晾晒而成的,据说它万年才长一寸,我尝了这么一点已是很大的造化,这些请少侠收好,他日定会明白它的功效。”说着又把布包包好,递向慕容麟。
“既然真的是好东西,那您无论如何要收下一些,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这怎么使得!”这么说着还是伸出了手,在不包之内取出很少的一部分。
接着又道:“这把剑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就叫‘双蟾剑’,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不过你当谨记切不可滥杀无辜,能放过的人要尽量放过。你知道,铸剑之人比用剑之人还要懂剑,剑意在心而不在人,只有把心溶入剑中的人才配用剑。”
“谢谢老人家,我一定牢记您的教诲,永不敢忘。”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剑啸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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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剑狂叟的讲义像一位用剑大师的教诲,每一句都叩击着慕容麟的心房。仇源不用剑,但他知道,无论是哪一种兵器都有它的共同点,那就是“意”。
外面的人依旧没有散去,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有方天来在,还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僵持了这么久,已有少许的人离开了,虽然并不是真的走远。余下的人大多是不怎么听过方天来名号的人。
人群中挤进来一个蓬头垢面的人,在大家的眼里,他只不过是个叫花子,虽然衣着特别了一点。
那是一身白色的丧服,像是已经穿了好久,因为已经满身油污,大家躲他的缘故便是因为如此。他看好多人都不理他,索性拉住了一人,道:“告诉我,我是谁?不说我杀了你!”
那个被拉住的人勃然大怒,奋力挣脱了出来,不禁破口大骂:“臭叫花子,你不想活了,你是谁你怎么来问我,再要纠缠,我取下你的脑袋。”说完抽出了腰间悬挂的刀,作势欲砍。
哪叫花子笑了笑,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态:“你拿的是刀么?还像那么回事,不过我想看看,能给我一下吗?”
那个挣脱了的人举刀便砍,不过似乎只是想吓吓他。
叫花子身形一闪,身边人都没看到他是如何动作的,便看到了那把刀已握在了他的手里。正自端详着。
“还我,你快还我!”那人脸色难堪,大叫道。
“你还要啊!行我就还给你。”说着双手毫不费力的一拧,再随便的一压,那把刚才还是好好的刀便已成为一团废铁,又毫不犹豫的向那人抛去。
那人怎敢用手去接,只有闪身躲开的份。
旁边人感觉到好笑异常,便戏耍他道:“你不是要问你是谁么,我们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有个人知道。”
“谁、谁知道?”
那人笑而不答。
“快说,不说我杀了你!”说着就要动手。
“好好,你别急,他知道,你去找他吧!”说着向方天来一指。
叫花子高兴的向方天来跑去,那真像是见到亲人一样。身后传来一阵嘲弄的笑声。
方天来已经看到了刚才的情景,不过因为离得远,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看到有一个叫花子摸样的人来到自己的面前才感到事情不妙。
“你知道我是谁是吗?”
方天来对他的问话感到无所是从,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快说,不说我杀了你。”
方天来不悦,但是他知道,这一定是那些人挑唆的结果。于是并没有动怒,只是和颜悦色的与他攀谈起来。
“老人家,你从哪里来啊?”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不是正想问你吗?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方天来哭笑不得,真的不知道下面的话该怎么去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你知道就告诉我吧!算我求你怎样?”
方天来面对这样一个难缠的人也真的没有办法了,而下面的人却在窃窃私语,暗笑这个行遍天下的大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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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怪异的声响自屋内传出,像是晴天霹雳,也像是传说中的龙吟,就这么简单的一声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转瞬间之见屋宇已经倒塌,灰尘漫漫。
众人只是有些惊讶,而方天来却立刻转身跃进了院落之中。
正在方天来不知所措之际,倒塌的屋宇中走出了几个人,一个个灰头土脸,哪还有一丝往日的神采。
方天来看到他们几人那副表情,不禁大笑出声,好一会才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拆房子吗?不过好像也不应该这样啊!动作是不是大了点!”说着又笑了起来。
在方天来的记忆中还没有过如此的高兴过,以往只不过是板着脸,装出一幅虚伪的面孔,可是他的内心却是时常期盼着会有如此的人生。想笑就大声的笑,想怎样都不必在意别人的神色,这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铸剑狂叟看到方天来笑个不停,又看了看自己及慕容麟仇源两人灰头土脸的摸样,也是狂笑不已,一时间几人的笑声化作一缕缕悠扬的声浪传出好远。
“你们笑什么?告诉我,我也陪你们!”那个满身油污穿着丧服的叫花子道。
慕容麟一愣,仇源也是一惊
“乔伯伯”
“义父”
二人飞奔上前,拥着那人悲声不止。这个人就是那日奔离的乔伯慵。
方天来看到那三人居然认识,也是惊喜异常。
铸剑狂叟却依旧大笑不止:“你们几个就没一点出息,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真没出息。”
“他们抱着我哭关你什么事?你个老不死的,找打啊?”
“老东西,你敢骂我,看我不拧下你的鼻子!”
紧接着二人便真的冲到一起,扭打起来,不过谁都没有动过一点内力,就像是在嬉闹一般。
那边的三人疑惑万分,真不知道这两人究竟在干什么。
一会儿似乎是闹累了,便住了手,各自看着对方。
“我见过你。”乔伯慵道。
“你要是没见过我就奇怪了,老东西!还装不认识。”
“老不死的,告诉我我是谁?”
“你不是乔老鬼吗?怎么真的忘了?”
慕容麟仇源急忙各自介绍了自己与他的关系。
“把剑给我!”铸剑狂叟对慕容麟道。
慕容麟把剑递了上去。铸剑狂叟接过,转向乔伯慵道:“乔老鬼,看这是什么?”
“剑呐!这谁不认识!”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态。
“你知道这是什么剑吗?”
“你不是铸剑的吗!还不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唬谁啊!我看看。”说着伸出了手。
铸剑狂叟把剑递了上去。
乔伯慵接过细细的看了看:“嗯,好像听说过,不过没见过。我看看它行不行。”说着不待众人答应便已冲出门去。
外面的人一直在看着院里的一切,这时忽然看到一人冲出大感意外。可见是那个刚进去的叫花子时不仅喜上眉梢。有几人已准备夺下他手中的双蟾剑。
乔伯慵挥舞着双蟾剑对众人大叫:“快滚,再不滚我老人家要杀人了。”说罢挥了挥手中的剑。
这些人哪在乎他,蜂拥而上。
乔伯慵的剑挥动开来,只见寒光阵阵,剑啸连连,鲜血喷涌,转瞬间已有多人命丧于此。
见到血的乔伯慵更是毫无控制自己之力,口中还兀自大喊:“杀!杀”
当几人赶出之时,那些跑的慢的也变成了孤魂野鬼。
这就是江湖,带血的江湖,强者为王的江湖。不沾鲜血的剑那是一种玩物,铸剑之人如果不是想要剑狂饮鲜血那铸剑何用?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疯狂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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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并未走远,无论是二十年前的恨,还是今日的血。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人不会知道,也不会理解,因为每一幕往事的存在都会使当事人的心烙上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疤,这种可怕的伤疤会伴其一生,直到生命的尽头。
乔伯慵就是这样,在他的眼中看来,哪一日的血都是一样的,无论是现在还是从前。
他的双眼血红血红,茫然而又迷离,手中的双蟾剑滴着鲜血,身前倒下了无数的人。剑利、心狠、手辣,这就是现在的乔伯慵。站在血泊中的他宛若一尊只为杀人而生的金刚,鲜血、只有鲜血才是他狂饮的烈酒。
方天来、慕容麟、仇源、铸剑狂叟尽皆大惊失色,因为在他们的臆想中从没有过如此的一幕。
神爪方天来在江湖中可谓是如日中天,走镖途中也曾杀过不少人,但那些都是该杀之人,留着也是祸害。可他的手段似乎却不及乔伯慵之万一,也从未以杀人为乐。相反在杀人之后却有莫大的负罪感,尽管表面若无其事。
慕容麟虽也做过,但那时他别无选择。
仇源更是感到奇怪,作为乔伯慵的义子他还从未见过义父在一瞬间杀过如此多的人,以往就是真的杀了些江湖败类,也很少让他看到,在他的眼中义父是一个顶天立地,慈祥和蔼,做事坦荡的人。而今
“老东西,这些人你怎么也杀了,他们可没惹你啊!”铸剑狂叟大叫。
乔伯慵晃了晃脑袋,可是在他的眼中还是弥漫的血光,还有那奋力拼杀的慕容晔,和满地倒卧的熟悉的人众
“武林至尊,圣人海公,心系天下,福泽苍生,江湖一统,天地称雄。武林至尊,圣人海公,江湖一统,天地称雄。”远处徐徐走来一行人,一色的黑衣,步伐矫健,当中还抬着一顶软轿。
乔伯慵侧身看了看,慕容麟几人也在张望。
也许是乔伯慵恨透了黑衣人,也许是恨透了黑色,他一胜厉吼,人便窜了上去,手中依然提着带血的双蟾剑,那神情就像遇到了昔日的仇家。
那些黑衣人也并非等闲之辈,立刻就做出了反应,各自抽出了佩剑。在他们的面前那无数的尸体,还正在往外流着鲜红的血。
这是可怕的一幕,他们有些手足无措,即便是他们闯荡江湖已久,也没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因为他们一直是生活在哪个盟主的庇护之下。
乔伯慵的剑已然挥出,黑衣人的剑在半空相挡,只是短短的一个间隙,黑衣人的剑大多数已被削断,还有身首异处者。
轿中人恼羞成怒,喝退众人,飞身而上,在他以为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制住这个疯狂的人,但是刚一接上手,他发现自己错了,凭自己的本事根本就做不到。于是拉出了随身的剑。与乔伯慵斗在了一处。
乔伯慵边打边说着话:“你就是那个什么狗屁盟主啊?也不怎么样吗!”
黑衣人脸色铁青,只有忙着招架的份。其实他真正惧怕的并不是乔伯慵的招式武功,而是他手中那把利剑。这把剑太锋利了,几次险些命丧于此。
方天来大声喝止,但是乔伯慵依旧不依不饶。
一片片衣襟被双蟾剑削下,尽管还没有令那所谓的盟主受伤,却也是大大的挫了他的锐气。江湖中提起盟主孟海公谁人不知?又有那一个敢于主动发难?
不过那已是从前,而现在
仇源转向慕容麟及方天来,道:“这就是那个狂妄自大的盟主孟海公,在我看来也不怎么样嘛!”
方天来诧异的道:“他怎么会是盟主?三弟你在哪里见到过他?”
“哦!是在离我家不远的一个集镇,我与他还打了一架,之后就非要收我做他的门人,不过被我婉言拒绝了。”仇源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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