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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贼王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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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被干爹珍藏在宝库之中,当然是十分地珍贵,而且我出刀也肯定刀的尊贵,也算干儿子有幸,心中十分地感激干爹的割爱。”
  他见二老在对望,立刻又道:
  “二位老人家呀,干儿子我也透着奇怪。”
  杨得寸立刻问:
  “你奇怪什么?”
  杨香武拍着宝刀,笑问:
  “我奇怪的是,干爹的武功也不错,为什么宝刀不用却藏起来?”
  杨得寸苦苦一笑,道:
  “干儿子呀,我不说,你怎么会知道?”他指着老伴又道:
  “你干娘的手上有七弦杀人琴,我的手上虽无宝刀,但也可以同你干娘配合对敌。”
  他顿了一下,又道:
  “最要紧的乃是这宝一旦出世,必有江湖高手前来夺取,那时候干爹我可就惨了。”
  一边的琴痴婆笑接道:
  “还有一项更重要的原因,由干娘说给你听。”
  杨香武大感兴趣。
  是的,只要是有关宝刀“鬼见愁”的事,他当然感兴趣而听其详细。
  琴痴婆还清了一下喉咙,道:
  “更重的乃是这把宝刀由二老盗自北陵。”
  “北陵?北陵是什么地方?”
  琴痴婆一笑,道:
  “北陵你也不知道呀。”
  “干儿子我从未听过什么北陵。”
  “北陵就是前朝成祖帝把他朱家老坟从南方迁到北京郊外的陵园,人们叫它北陵。”
  杨香武的心中一个疼,他的心中在忿怒。
  原来这把“鬼见愁”乃是他的先人陵墓中的宝刀呀,这两个老贼,竟然还盗过他先人的墓,实在可恶。
  只不过杨香武不表露出他的忿怒。
  他只是打个哈哈。

第十章 巧遇丁姑娘

  杨香武心中坦然多了。
  他给两个老偷儿制造了几次麻烦,原本以为有失做人的厚道,但听了琴痴婆的一席话,原来他二人连陵墓也下手去偷去盗,而且还盗他先人的陵墓,便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果然,杨香武在高山石洞中,住了三天。
  他连多一天也不能住了。
  就在第四天一大早,他便被琴痴婆拍醒。
  杨香武坐直身只一看,有个干粮袋放在前面,琴痴婆吃吃笑道:
  “干儿子,别睡了,快上路吧,再晚就追不上那批胡子了。”
  杨香武也发觉干爹也冲着他吃吃地笑。
  杨香武起身接过干粮袋,冲着二老深施一礼,道:
  “干儿子必把宝追回来。”
  说完立刻往外走去。
  杨得寸二老送到山洞外,杨得寸道:
  “一路小心,早去早回呀。”
  琴痴婆接口,道:
  “回来以后,干娘必送你一件宝。”
  杨香武只是回眸一笑,他匆匆地下山去了。
  看着杨香武远去,杨得寸冷冷道:
  “出乎意料哇。”
  “这小子并未再偷人。”
  “所以我说出人意外。”
  “世上还有人见宝不起意的?”
  “也许这小子真的以为我二老早晚完蛋,之后,所有的宝尽是他的,所以他不急于取了。”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这二老偷儿的是什么话。
  听得叫人起疑心,这大概只有他二人心中明白了。
  杨香武的马不见了。
  他奔到林中时候,林子里什么也没有。
  他不能把马拴起来,更不能牵马登高山。
  三天时间不见马,杨香武只得迈开大步往山道上走。
  杨香武不骑马算他运气好。
  因为他若拍马冲下山,肯定会遇上来的一批人。
  当远处传来了马蹄声的时候,杨香武急急忙忙往大石后面闪。
  从他在一片乱石堆后面才刚躲起来,唿,一批人马也不多,整十个,哗哗啦啦地过来了。
  杨香武打从石缝里看过去,不由一呆。
  他自言自语地道:
  “五个手下败将,另外五人是谁呀。”
  杨香武口中的手下败将可不是别人,乃是那长白山马家沟的二位当家——马长江与马白水二人,还有那“白山黑水”“老虎”胡子丁云昌与他的两名手下徐大山与戈占山二人是也。只不过另外五人可没见过。
  看这十人的奔驰方向,显然是要找上高山上的干爹干娘二位老人家了。
  杨香武心中乐了。
  他决心暗中跟上去,看这十人如何对付二老人家。
  当然,更重要的乃是另外五个不认识的人,他们五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功夫。杨香武抄近路登高山,一路盯紧了十骑。
  果然,由丁云昌拍马到了荒山半腰上,他下了马:
  “各位,由此登山,不能骑马了。”
  十个人都下马,马匹拴在树林。
  十个人拔出家伙来。
  另外的五个大汉取的家伙都很怪。
  杨香武就不认识其中两人拿的是什么玩意儿。
  也许距离远,看不见,没关系,潜过去且看这些人如何对付二老人。
  那面,十个恶汉攀上了崖上荒林内,人只已到了那片林子,再走二十丈便是山洞。仔细看,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胡子丁云昌。
  丁云昌扛刀冲出林子外,他戟指着方洞口大声吼:
  “到了,到了,就是这个洞,我派人暗中盯梢十多天。两个老贼在里面。”他吼的声音大,引得洞中有反应。
  洞中立刻跳出两个人,可不正是那神偷杨得寸夫妻二人出来了。
  这二老出得洞外猛一愣,琴痴婆一声惊呼:
  “可恶哟,关外的杀人王全到齐了。”
  “哈”这是十个人的齐声大笑。
  也是狂妄的笑,因为琴痴婆已说到他们心窝中了。
  丁云昌对身边的马长江,道:
  “马当家的,收拿这两个老贼易,对付那小子难。”
  马长江收住狂笑,他刀指杨得寸,吼道:
  “快把那小子叫出来。”
  杨得寸眨着两眼,道:
  “我干儿子呀,他正在睡大觉呐。”
  “叫他出来受死。”
  一边的丁云昌指着另外五人,道:
  “老贼,可识得他五位?”
  杨得寸淡淡地道:
  “老夫不识,请作介绍。”
  “真的不识?好,我就为你做个介绍。”他指着扛铁火筒的怒汉,道:“尹八爷”,又指银丝网的道:“于七爷”,再指腰插十二把飞刀的道:“宫大爷”,至于扛钢叉的与手握三命棍的分别是“刘爷与毛爷”。
  杨香武距离远,未听见,但他却听到干爹的大笑,笑着又大吼:
  “你得了吧,老夫怎会不知他们五个呀,火筒尹老八,天网于七,这二人游走三省的边陲,飞刀宫天良,叉王刘毛春,白山黑九独行盗,毛叫天尽在长城内外干那无本的买卖,你真以为老夫不识他们呀,操。”
  丁云昌大怒:
  “妈巴子的,你死到临头还逗呀。”
  马长江嘿嘿一声,道:
  “他们五人也是我马家沟的座上客。”
  琴痴婆道:
  “尽请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来对付我们。”
  “如果只是你两个,何用劳动他们大驾,老贼,快把那小子叫出来。”
  杨得寸对老伴点点头,这二人忽地回身走入洞内。
  杨得寸大叫:
  “干儿子呀,不得了啦,十个魔头堵在洞口要杀人呀,你可要小心应付呀。”杨得寸的喊叫,洞口十个人都紧张,刹时之间散开来,扛火筒子的尹老八已燃起了火绳子。燃火绳子当然是要点燃火筒子了。
  那天网于七也观势待发地绊着天网要拿人。
  宫天良双手各握了两把飞刀。
  钢叉三命棍也拉开了架势,这光景杨香武就是再大的本事也要挨杀。
  洞口外十人,都紧张,洞内的两人更紧张。
  杨得寸与琴痴婆双手持刀闪在洞中不说话了。
  琴痴婆的杀人七弦琴已失去,她只有持刀等着杀。
  双方对峙中,丁云昌大叫:
  “小子,出来,你躲不掉的,还是及早出来吧。”
  马长江也吼叫:
  “小子,你不是厉害吗?是不是怕了?马大爷曾问过你的功夫是不是那个红衣女子传授,你还否认,好,今天叫你死。”
  马白水大叫:
  “小兔崽子,快出来。”
  洞外挑战叫得紧,洞内一片寂静未出声。
  尹老八嘿嘿一声怪笑,道:
  “谅这山洞有多大,老子火焰烧进去。”
  于七点头,道:
  “行,你点火燃烧,我准备网人。”
  尹老八一声吼:“大伙闪开了。”他叫着,火引子便往铁筒子中央的孔烧过去,立刻间听得一声“咝”传来,那火筒便发出一片红光直往洞内喷烧进去。铁筒子喷出的火苗子射出三丈远,一片火光烧得洞内烟尘弥漫。
  实际上,那也只是一般炮竹火焰,可也足以把人烧伤且令人胆裂。
  火焰直往洞内喷,尹老八一步一步地往洞中走,他当然小心洞中突然冲出杨香武。他听过丁云昌与马长江二人说过杨香武的功夫,是以他十分小心地往洞内移动着。尹老八进入洞中只一半,他的火焰喷完了。
  他急急忙忙退出洞口外,取了袋中的火药往铁筒内装又压。
  马长江又对洞内吼:
  “快出来,出来投降不杀人。”
  尹老八装了火药又往洞内走了一半欲燃火,烟雾中忽然一条人影走过来,尹老八不及燃火,忙以铁筒迎击,走来的人不开口,一刀切向尹老八的头。尹老八一声猴叫,人便又倒退出洞口外。
  丁云昌迎上去。
  “那小子出刀?”
  “没看清楚。”
  忽的,毛叫天笑了,道:
  “咱们别硬干了,我有办法逼他们出来。”
  马长江道:
  “毛兄弟有什么办法?”
  “咱们搬些草枝堆在洞口,燃烧的时候洒些湿草,咱们来个薰腊肉,怕他们不出来。”
  马白水已抚掌,道:
  “行,是好法子。”
  附近林中有的是树枝草料,几个人匆匆地搬来,几乎把洞口堵住。
  于是,由尹老八点起火来了。
  浓烟一起,几个恶汉用袖扇,把浓烟往洞内扇。
  一堆草枝烧一半,洞内传出来咳嗽声不断,未久,便听得杨得寸大叫:
  “别烧了,咱们出来了。”
  “哈”洞口大人全笑了。
  丁云昌大叫:
  “那就快出来呀。”
  马长江已暗示另外的人准备拿人。
  徐大山与戈占山二人忙把洞口堵的草堆扒开来,扒出一条出路只够一个人通过。就在这时候,只见杨得寸与琴痴婆二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自洞内走出来。二老已被烟薰得昏天黑地跌跌撞撞地还大叫:
  “缺德呀。”
  这二人不足为患,很快地便被绑起来了。
  洞中无动静,洞外十人吃一惊,难道那小子不怕浓烟薰他吗?
  马长江出腿踢向杨得寸:
  “那小子怎么没出来?”
  杨得寸道:
  “他根本不在。”
  “什么?那小子不在洞中?”
  “不信进去找呀。”
  丁云昌大怒:
  “狗操的,你想叫老子们上当呀。”
  杨得寸回以冷笑,道:
  “我那干儿子如果在,他早就杀出来了。”
  大伙听得齐瞪眼。
  “叉王”刘长春道:
  “老子进去看看。”
  他双手端叉往洞中走,烟雾里他在洞中走一遍,回到洞口他点头:
  “果然洞中没有人。”
  只这么一句话,丁云昌与马长江二人并肩直往洞内冲,二人这是争先恐后地挤着进去了。这二人为什么争着进洞?
  只因为洞中有宝呀。
  他二人冲入洞中,身后又跟上五个搬请来的关外独行大盗。
  尹老八就吼叫:
  “肯定洞中有宝藏,快。”
  这时候洞中浓烟散一半。
  烟散一半就能看见洞中的东西,只见:只见洞中有棉被,有床垫,锅碗瓢勺放一边,大木箱子有两口,石壁上挂了两张老虎皮。杨香武就曾垫着虎皮睡觉,暖和也。
  七个大汉入洞中,翻箱倒柜敲石壁,衣服棉被散一地,大石床也被刀猛劈。洞内的溪水也冒烟,那是山温泉,正哗哗地流不停,也令这七个恶汉仔细搜。于是,石桌上堆放了几十两银子,那是从衣袋之中搜出来的。
  半响,马长江吼起来:
  “妈巴子的,咱们的那株千年娃娃参不见了,这两个老贼,藏什么地方去了?”
  洞中的马白水接口:
  “哥,如果不见找不到,肯定被他二人吃掉了。”
  洞内,马长江大怒:
  “如是被他二人吃掉,咱们剖开他二人肚子也要找。”
  丁云昌带着几分残酷地道:
  “老子知道这洞中有宝物,我的探子曾跟踪他二人,单只一次北陵盗墓,就被他二人背出一大包。”
  毛叫天尖声,道:
  “是否宝藏他处呀。”
  宫天良接口,道:
  “肯定藏他处了。”
  毛七更加肯定的道:
  “要是我,我也不会把那么多的宝物随身带,我敢说宝不在此洞中。”
  丁云昌对马长江道:
  “这一回由你拿主意吧。”
  马长江再瞄洞中几眼,咬咬呀,道:
  “走,咱们问口供。”
  七个恶汉又走出石洞外,刹时围上被锁住的杨得寸与琴痴婆二老夫妻。
  到了这时候,这二老似乎已体会出宝多不一定是好事,宝多害死人呐。
  想归想,二老还得为宝保命。
  那当然是为宝也为自己的命。
  二老也深自明白,一旦交出宝物,二人必死,因为眼前全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现在,正面对着杨得寸的乃是双手端叉的刘长春,姓刘的双目似铜铃,他怒视着杨得寸,吼叱:
  “宝呢?”
  杨得寸冷笑,道:
  “什么宝?”
  “你这四十多年弄的宝,藏在什么地方?”
  “藏在你妈那个臭黑洞里了?”
  “他妈的,老子扎死你。”
  姓刘的举起钢叉欲下手,早被一边的马长江拦住:
  “住手,咱们不是来杀人的。”
  姓刘的忿然,道:
  “咱们留一个活的就够了,马当家的,杀鸡敬猴呀。”
  琴痴婆嘿然,道:
  “杀了我老伴呀,老娘立刻嚼断舌。”
  这句话只有一个人受到感动。
  杨得寸就目中见泪。
  另外十人就不一样了,丁云昌怒叱:
  “妈巴子的,拿死威胁爷们呀!”他手指树林,又道:
  “行,咱们再把他二人吊树上,放狼过来啃他们。”
  马长江道:
  “你不是说过吗,那个小王八蛋他会”
  “这一回有咱八人在,咱们足可以对付他。”
  “不要。”
  “怎么说?”
  “那小子武功高又精得像花果山下来的孙猴子似的,难以应付。”
  宫天良道:
  “马当家的,你以为咱们如何对付他二人?需知咱们要的是宝物。”
  马白水道:
  “哥,把他二人带回马家沟,到了咱们寨子里,就不怕他二人不乖乖地供出藏宝之地。”
  马长江立刻点点头,道:
  “还是带回马家沟,咱们那儿有的是手段,嘿嘿嘿,即是金刚不断身,到了咱们手上也叫他化成灰。”
  丁云昌呆了一下,道:
  “马当家的,把他二人带去马家沟,咱们这几个人又如何安排。”
  马长江大方地笑笑,道:
  “都去当我寨中的座上嘉宾,如何?”
  他此言一出,几个人面面相观,没人开口。
  原来他们也明白,马家沟的人最凶悍,胡子们也少惹他们,一般人也视马家沟为龙潭虎穴。马长江看出几人心事,随即笑,道:
  “咱们这是诚意合作,既合作,便坦诚相等,各位,心安啦。”
  于七对另外四人,道:
  “好,咱们就联手押了这两个老贼前去马家沟。”
  马白水又道:
  “各位,咱们回去马家沟还有一项好处。”
  “什么好处?”丁云昌急问。
  马白水笑笑道:
  “可以诱那小子前往马家沟,各位,只要那小子敢去马家沟,必死无疑。”忽听杨得寸大叫:
  “哎呀,我的干儿子要上当了也。”
  琴痴婆也尖叫:
  “干儿子哟,你可千万别去马家沟呀,那会上他们的大当呀。”
  这二老声声尖叫着,听得十个恶汉吃吃笑。
  十个恶汉还不知道他们上当了。
  那是因为杨得寸这二老的心机最深沉不过。
  杨得寸二老心中想的是杨香武,杨香武必会在路上遇见这十个恶汉,而杨香武也必会暗中跟过来,那么,他二老这呼叫,也就是告诉杨香武,他二老被劫去马家沟了,要杨香武休上当,可也要救他二老。不错,杨香武暗中也听到了。杨香武的心中冷笑。
  他的心中想着:
  “什么样的马家沟,我杨香武非去闯一闯不可。”
  他原本打算出手去救二老的,听了这叫声,他改变主意不救人了。
  杨香武看着马长江十人把两个老人家网在马背上,一路往东去了。
  杨香武果然暗中跟下去了。
  杨香武跟踪一天半,他没马骑,跟了一百五十里被他跟丢了。
  杨香武并不懊恼,马家沟是个有名声的地方,他可以一路打听。
  就在第三天近午时分,杨香武来到一个市集上,两边有个界牌石,石上刻的是青龙镇。青龙镇比之花井小镇大太多了。
  此刻正是赶集日,最引人注意的乃是牛羊马匹带骆驼,还有皮毛狐貂等全有了。有小铜锣声传过来,引得杨香武抬头看,街市上有人拉场子,四周围了许多人看热闹。杨香武没有挤进场内,他站在一家客栈前的台阶上,他还对客店伙计吩咐:
  “为我弄一碗牛肉汤泡烙饼,送来我站着吃。”
  伙计还笑笑,道:
  “这两天镇上来了这母女二人耍刀棍,母女二人的功夫是扎实的,有人下场去过招,三几下被打倒,真行。”杨香武不回应,他在看场内的两个以包头巾半蒙面的女人两个。
  他奇怪,为什么走江湖的要蒙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凭本事嘛。
  杨香武很快地接过一个大海碗,他果然站在台阶上一边吃一边看,场外的人有六七十个之多,挤得街上快过不了人了。
  冷不丁,有个半蒙面的女人敲响了锣,当锣声再落,她开了口:
  “各位乡亲好友,爷爷奶奶,咱们这是第二天在此拉场子,规矩还是同昨天订下的,谁有本事想看到我姑娘的真面目,就请出场使出真功夫,能撕下我姑娘面纱的人,咱们不收分文换码头,如果不能撕下我姑娘的面纱而落败,没关系,留下几个铜钱你走人。”于是,锣声再起,敲得更为响亮。
  就在杨香武的牛肉泡烙饼吃了一半时候,忽见一个大汉跳进圈里面,他戟指敲锣女人,道:
  “别敲了,看我一把扯下你女儿的面纱,只不过咱们得换换赌法。”
  敲锣的女人果然不敲了,她也是隔着面纱问:
  “英雄要怎样赌法?”
  忽见那大汉自怀中抽出个小袋子,他重重地抛在地上,道:
  “我这儿是一百二十两银子,我若胜了,你这女儿我带走,我若败了,这些银子是你们的了。”
  那女人上下看看这大汉,她点头了。
  “好,咱们这一言为定了”她再问大汉,又道:
  “请问你今年多大年纪?”大汉捋捋胡子,道:
  “二十七岁,你别看我胡子长,我年纪可不大。”
  “那行,你们开始吧。”她也把铜锣收起来。
  比武不能再敲锣。
  场外的人们都快乐,准备看着这位姑娘的庐山真面目,因为这母女二人来得神秘,拉场子更神秘。那男的尽是双掌拍又抓。
  二人打到急处,忽然间男的一个大环抱,光景是打算挨几掌也要拉下女人的面纱。杨香武口中牛肉不嚼了,他呆着看。
  果然,连声啪啪响中,男的挨了七拳在胸膛上,但他却不稍退,疾快地抓下女的面纱来。男的还是得手了。
  场外围的人们也叫了好声震天响。
  然而,怪事发生了。
  那女子看是年纪轻轻的,却是一张极为丑陋的面孔,说她是皮开肉绽也不为过。人们又是齐声惊呼着。
  那男的一个错身闪。
  “妈哟,老子上当了,谁会要这么丑的女人呀。”
  他叫着,低头去拾地上的袋子,忽地
  敲锣女人挨上来。
  “是你败了,你挨了打,要是动刀,你早就死了。”
  她这话不差,凭他的身子,挨上几掌没关系,用刀也就不同了。
  那个男的也很厉害,忽地一招黑虎捣心,另一手去抓女人的面纱。
  他得手了。
  他撕下了女人的面纱来。
  这才引得杨香武一声惊叫:
  “哎呀,是她们。”
  此刻,那男的又是一声尖叫:
  “是个半老女人,算了。”他回身疾走,女人忙再把面纱戴好。
  就在人们的叹息声中,杨香武挤过去了。
  杨香武也呼叫着:
  “丁大婶呀。”
  原来那女人不是别人,乃是丁家屯的丁婆子是也。
  既然她是丁婆子,那个丑八怪的女子又是谁?
  她会是杨香武心中常想的丁玲咚吗?
  丁婆子也听到有人呼叫她的声音,立刻侧身向人群,她便也发现了杨香武。而此刻,杨香武怔怔地看着丑面少女。
  那少女真丑。
  也可以说她是奇丑无比。
  丁婆子立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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