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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贼王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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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行,你赚了我二十两银子了。”
  母女二人猛一看,杨香武手托两个银元宝闪闪发亮的走过来。
  丁婆子怔怔地道:
  “小子,你有银金呀。”
  “我本来多金,而且多的不得了”他这是说他当小王爷的那十年岁月,丁婆子母女不知道。
  “你把银子藏什么地方?”
  “我的银子藏在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娘的,小财神呀。”
  “我虽有银子,可是此刻饿肚子。”
  “行,你快快上在驼背上,咱们往花井小镇上,这一回好生吃个够。”
  杨香武不客气,与丁玲咚二人跳上驼背的竹筐里,丁玲咚笑着把大饼撕了分吃。
  那丁婆子拉着骆驼走得快,回头她问杨香武:
  “你叫什么名字?”
  “杨香武。”
  “什么?与贼子同姓呀。”
  “我也姓朱。”
  “猪?对,宁猪不贼。”
  杨香武不能细说身世,那多危险呀。
  杨香武他真名叫朱天明。
  杨香武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他不能道出自己的名和姓,那年头满清刚入关,别说姓朱的都躲起来,名叫天明那更会惹麻烦。
  花井小镇并不远,天刚黑就到了。
  这个小镇也不大,数一数一共十七家。
  十七家人也都是便利进出关内关外方便行人的饭馆、酒馆、小旅店。
  如今清人入了关,这一带的胡人扬了眉也吐了气,每一个人的脸上只要他是笑哈哈的,不用问,他肯定是个满州人,套句谁说的,他们是“三月天扇扇子——满面春风”呐。
  满州人分八旗,这时候管他是镶什么颜色的旗人,一个个都乐迷了。
  只有一个人不会笑,那个人就是杨香武。
  杨香武本名朱天明,他是一位小王爷,虽然他还是半大不小的少年人,可心中那股子忿怒,叫他怎么也笑不出来,他还暗中咬牙关。
  杨香武见丁婆子把骆驼拉在小镇第一家门口,那骆驼很快地跪在地上,从筐内跳出丁玲咚与杨香武,丁玲咚手拉杨香武,道:
  “你送我娘二十两银子,我们进去我娘请你吃个饱。”
  杨香武心中不快活,银子是我送你们的。
  丁婆子大步往店门内走,有个老者迎出来:
  “嗨,丁妈妈来了,快请进。”
  丁婆子左右看看,便对那老者,道:
  “我那老鬼来了没有?”
  店家低声,道:
  “正在后院吃着呐。”
  丁婆子听了就回头,她低声对丁玲咚道:
  “别进去了,快走。”
  好像丁玲咚也怕她爹,急忙又回头。
  丁婆子去拉骆驼,岂料那头骆驼刚歇下,当然不想再长途跋涉,便仰天一声尖吭叫。
  “叽”
  骆驼叫,丁婆子忙回头看店内,看得她一哆嗦,因为有个彪形大汉呼吼着奔出店来:
  “是我家的骆驼叫。”
  就好像一堵山墙横过来,那大汉已抓住丁婆子了。
  他把丁婆子单手提起来,另一手在丁婆子的袋中摸,很快的摸出那二十两银子在手上瞧,他还哈哈笑:
  “老婆,真有你的,去了三天便弄了二十两银子,至少够我喝上三五天的老酒,哈”
  “他是谁?”这大毛汉说的就是杨香武。
  丁玲咚似乎很怕这人,不回答却闪到杨香武身后面,杨香武不会知道这个大汉何许人。
  杨香武以为是丁玲咚的爹呐。
  重重地放下丁婆子,大毛汉还用手推丁婆子,叱道:
  “想跑?我看你往那儿跑,进去。”
  他也不再问那杨香武是什么人了。
  反正杨香武只不过是个少年郎。
  杨香武见大汉把丁婆子往屋内推,忙拉了丁玲咚问:
  “他是谁呀?”
  “天山虎。”
  “什么?他姓天?”
  “我只知道他叫天山虎。”
  “他不是你爹?”
  “不是的,我爹他们”丁玲咚似乎快落泪了。
  杨香武低声道:
  “看你快哭了,别难过,我身边还有金子。”
  “你的银子被我娘拿去了你”
  杨香武摸他的裤裆,笑道:
  “我这里还藏了两个金元宝,嘻”
  原来杨香武被丁婆子搜身的时候,他把两个金元宝夹在大腿里,丁婆子就没有去往那个地方搜。
  杨香武与丁玲咚二人走到店门内,天山虎看得一瞪眼,他叱杨香武:
  “那里来个野孩子,滚”他取了一块羊肉抛给丁玲咚又道:“坐在门外吃,别进来。”
  丁玲咚好像也怕他,果然不进门,但她还是撕了一块羊肉送在杨香武手上,二人立刻吃起来。
  屋子里传来天山虎的吼声:
  “没见到?”
  “我顺着青龙河找下去,没见到。”
  “真的没见人。”
  “我以为必是河水把他淹死了。”
  “范大人要的是死要见尸,我们不能丢人呐。”
  “你在陆地不见人,我沿河走了二百地也未见人。”
  忽地,大汉指门外:
  “那小子是那儿来的?”
  丁婆子一笑,冷冷地道:
  “他呀,他是两个老贼的徒弟。”
  “老贼?是”
  “长城里长城外,北六省的贼祖宗杨得寸夫妻二人。”
  大汉忽地一掌拍在桌子上,低吼:
  “妈巴子的,这事都一年多快两年了,范将军就是不死心,找呀找的,鬼影子也没有,到那里找。”
  他忽地放低声音又道:
  “我看咱们把那小子捉了送去范将军那儿,咱们就说他是下水未死的王子。”
  “开什么玩笑,那小子贼头贼脑,他像个王子吗?你别弄巧成拙,被人识破,你想换刀呀!你可知姓范的一千两赏银,会烫手的。”
  这些话早被门外的杨香武听到了,他的心中就好象小鹿一般在乱扑。
  他心想:
  “可恶啊,什么样的范大将军,我必找去报仇。”
  丁玲咚呆然问:
  “你怎么不高兴了。”
  杨香武忍不住地骂出口:
  “他妈的。”
  这声骂不要紧,引得大汉跳出来:
  “免崽子,你骂谁?”说着举拳便打。
  杨香武打不过这天山虎,但他闪得妙,就像个泥鳅似地从大汉地拳下溜过去。
  大汉一拳打空,旋身间再出拳,他的腰带也晃荡,引得杨香武技痒,侧身再滑过大汉的腰,他尖声叫着便往门外奔去了。
  天山虎不追赶,气唬唬地走进门:
  “你把那孩子打跑了。”
  “你个小王八蛋!”天山虎坐下来举杯喝着酒,他还不知道他的银子没有了。
  丁婆子道:
  “你把他打跑,你也没办法抓他去范将军处冒充什么小王子了。”
  大汉的双目一厉:
  “妈巴子的,忘了这一项了。”
  丁婆子看看门外,女儿丁玲咚正用乞求的眼睛看进来,她抓了个卤蛋抛出去:
  “接着吃吧。小心噎着了。”
  就在这时候,天山虎忽地伸手腰上摸,他摸着摸着一声吼:
  “他妈的,我的银子呢?”
  丁婆子也吃一惊,她急看门外又大叫:
  “丁玲咚呀,快追杨香武。”
  丁玲咚嘴巴塞着大半个卤蛋,闻言难开口。
  天山虎忽地站起来。
  “我倒忘了那小子他是北地贼祖宗的徒儿,我肯定银子是被那小崽子弄去了,我去找他。”
  说着便往门外冲出去了。
  杨香武果然盗走了天山虎腰带上塞的两锭银子。
  盗走银子他走了吗?
  杨香武这也许是天生的侠义心肠,他忘不了曾经同丁玲咚一同坐上驼背二人对着吃大饼的事。
  他更想不通为什么丁婆子有那么大的本事还会怕这个大汉天山虎,而且对天山虎又服服贴贴的样子。
  想不通这些,杨香武更不会走了。
  杨香武躲在什么地方?
  他躲在这家饭馆的后墙根,那儿有个茅房,墙外面挖了好大一个大茅坑,有几片破麻袋当门帘,杨香武伸头看墙外,那墙头上的两块大石头会摇晃。
  就在天山虎吼叫着奔出客店的时候,杨香武低声呼叫:
  “丁玲咚快过来。”
  院子里的丁玲咚听了杨香武叫她吓一跳:
  “哎呀,杨香武你快逃哇,天山虎抓住会要你命。”
  “快过来。”
  丁玲咚走过去,那地方臭,她捏着鼻子。
  杨香武把两锭银子往丁玲咚怀中塞:
  “快收起来藏好,别再叫天山虎给抢去了。”
  丁玲咚急忙往回走,丁婆子也正是听了要出来,见女儿把两锭银子又送回,笑了:
  “这小子有良心呐。”
  丁婆子很小心的再把两锭银子藏好,还拿眼睛看门外,就是怕天山虎回来。
  门外面传来厉吼声,这个小镇才多大?一共只有十七家,天山虎很快地找一遍,不曾找到杨香武。
  天山虎骂进饭店里:
  “妈拉巴子的,老子找到必剥那小子的皮。”
  天山虎一怒又回来,他并不进门去吃酒,他一怒冲向大茅坑。实际上天山虎是尿急要松散的,未掀麻袋帘他已自掏出大乌拉尿。
  杨香武一看不得了,得赶紧逃。
  那个草棚搭的松,杨香武来一个一飞冲天起,口中还尖叫着:
  “逃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吓了天山虎一跳。
  等他看清半空中的人是杨香武,他跑了。
  “你跑?”
  杨香武当然跑,他足点墙头,顺势把两块石头往茅坑里踢,刹时间,平地激起粪一股,臭花四溅中可也溅得紧追而飞身半空中的天山虎。
  天山虎不知道墙后的粪坑大,他只盯着往外逃的杨香武,他是非抓住他不可。
  他没想到粪激上身之后,他下落的不是实地,而是粪坑.正当中。
  只听扑嗵一声响,天山虎已落入粪坑中,那粪坑真深,差一点漫到天山虎的下巴。
  杨香武笑了。
  当然他在心中笑,他仍在拔腿逃。
  他也想叫丁氏母女快逃,因为他认定丁氏母女并非这天山虎的一伙人。
  他们也是受欺的人,不知为什么而如此地受委曲。
  杨香武跑远了,跑得不见了。
  粪坑中的天山虎可惨了,他一步一步地拨着满坑的粪与蛆,吃力地走到粪坑边,再吃力地攀上来。
  “丁婆子,丁婆子呀,快来呀。”
  墙头上伸出丁婆子的头:
  “干什么?”
  “老子掉进粪坑了,快叫店家送桶水呀,他妈的,那是个什么小子,可恶啊。”
  丁婆子高兴也装不高兴,她咬牙道:
  “小子可恶,咱们找到剥他皮。”
  匆匆地,店家知道有客人落入粪坑,忙挑来一担水帮着天山虎洗身子。
  那天山虎洗过身子,要了一件店家旧衣穿上,便对那店家,道:
  “刚才那娃偷了我二十两银子,我这就去追杀他,取来银子还你酒钱。”
  店家见这天山虎厉害,只得点点头。
  天山虎伸手抓过丁婆子,吼道:
  “那小子逃不掉,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怎么说?”
  “去找那两个老贼算帐去。”
  “什么?要找杨得寸他们呀。”
  “不错,快走。”
  “可是我放火烧了他们的房子了。”
  “即是烧了也去找,走”
  丁婆子没奈何地道:
  “我带你去,丁玲咚咱们的女儿留下来。”
  “就叫她留下来等我们。”
  “骆驼不快,也留下来。”
  “好,就按你说留下来,快走。”
  “咱们摸黑往山中走,不怕遇上狼群。”
  “遇上狼群点火把。”
  天山虎这是决心要找杨得寸夫妻二人算帐去。
  只见丁婆子提提裤子拢拢头,稳稳腰带就开步走。
  天山虎紧跟丁婆子身后,立刻奔向夜色茫茫中不见了。
  深山中发生火灾,烧掉了杨得寸与进尺婆二人的伪装破茅屋之后,这二人不但不生气,反而相视哈哈笑起来。
  这二人笑什么?
  听了就知道:
  “老伴呀,先说说你笑什么?”
  “哈我笑得腰痛。”
  “说,笑什么?”
  “你先说,你笑什么?”
  杨得寸手指远山收住笑,道:
  “我笑那个丁婆子,她上了当。”
  “她上了谁的当?”
  “还用说,当然是上了咱们干儿子的当,哈还是咱们干儿子有一套。”
  “妙,我也正是想到咱们干儿子了,必是她听了干儿子的话以为我们虐待他,这丁婆子乃大漠女英豪,她自以为是侠女呀,才会找来烧咱们的房子,你以为对不对?”
  杨得寸遥看远方,笑道:
  “这婆娘还是那么烈性子,只不过听说她这两年在大漠受制于人,不知能制住他的是什么人物?”
  “咱们管她什么人的,快快再把茅屋搭起来。”
  二人忽地又对望,那琴痴婆一顿足,道:
  “不对,不对。”
  “老伴,我也以为不对。”
  “你说是什么不对劲?”
  “还是你先说什么事不对劲?”
  琴痴婆呆然地道:
  “如果是那小子鼓动了丁婆子来烧咱们的草屋,我问你,咱们干儿子的目的是什么?”
  “嗨,我也就是想到这一点才觉不对劲。”
  “不对,这小子对咱二老使了一把调虎离山之计,他是打咱们二老的养老金了。”
  “快,快,回去瞧一瞧。”
  这两个顶尖的贼祖宗投身疾奔,他们越过了火场,绕过了山崖,找到了暗门便匆匆忙忙的推开个尺半见方的小石洞。
  这二老几乎是争先恐后进入地洞石室中的。
  石室之中仍然有浓烟未流尽,看上去宛如迷雾漫空似乎伸手只见手影。
  山洞石一开,烟便往外冒去,虽然木屋热气逼进来,但火一减,空气并不袭人。
  杨得寸猛找到石壁一角,他看得面上光彩呀,琴痴婆也抱起他的七弦琴微微笑:
  “还在,还在。”
  杨得寸笑着笑着一声叫:
  “别笑了,弄走了两个金元宝还有两个银元宝。”
  琴痴婆走过去也查看。
  这二老忽地张口又是一阵笑,那杨得寸笑道:
  “儒子可教,我们有后了,哈。”
  “哈,偷得好,偷得好呀!哈”
  忽地得杨寸叱道:
  “好个屁。”
  “怎么了,老头子?”
  “你怎么不用用你的豆腐脑袋多想想,咱们为什么只送他大饼一个便把他赶走呀。”他冷冷又是一哼道:“咱们要他出门走江湖,多多实习呀,咱们更要他在江湖之上发挥我们当年的表现,如今可好,他身边有了金又有银,他还用实习吗?”
  老太太一声苦笑,道:
  “倒是没想到这一点,你个小兔崽子。”
  杨得寸叹口气,道:
  “唉,如今不知劳其筋骨苦其心志,他如何能天马行空于江湖之上扬名立业呀。”
  老贼偷的这句天马行空也是他们的行话,只因为他们的勾当就不切实,既不切实,就得用功。
  “现在什么也别说了,指望着小子能明白咱们二老的心意是为了他好,并非亏待了他,大家就阿弥陀佛了。”
  “说归说,以后咱们得防着点。”
  “防他再来偷咱们老本吗?”
  “你以为是什么?”
  “这我有办法呀。”
  “你又有什么妙主意呀。”
  “我当然有妙法子。”
  “说来听听。”
  “那太简单了,咱们只需在这洞口处放上一锭银子,并写张条子,上写‘干儿子如果混不下去,你拿了银子快走,干爹干娘真的关心你’他只要一看到,便明白我二老对他是如何地关爱,他就不再偷了。”
  “妙计,还是你想得周全,咱们就这么办。”
  忽的,杨得寸指着洞外,道:
  “咱们不能无屋,快取木头茅草来,三天就把屋子搭起来,要不”
  琴痴婆当然是不会反对的,这二老不管大火何时减,两个人滚在一张蒙古毛毯上睡了。
  这反倒比什么地方都好,因为这石洞中尽是宝。

第三章 命丧石洞中

  杨香武在暗中看得清,看得他几乎拍手笑起来。
  他也看到有人挑水往天山虎的身上浇。
  天山虎冲个冷水浴他跳起脚来骂,那当然是骂小子杨香武。
  没多久,又见天山虎与丁婆子二人奔往青龙河方向,那是往什么地方?
  令杨香武高兴的乃是不见丁玲咚跟上去。
  果然,那头骆驼也坐卧在店门外。
  就在杨香武暗中潜去饭店门前的时候,丁玲咚出来了。
  丁玲咚手上拿了饼一块,她左右看,灰苍苍中她也看到了杨香武。
  “是你,你果然没逃走。”
  “我不怕,我见你没走,所以找你来了。”
  丁玲咚把大饼往杨香武手上塞:
  “吃吧,你饿了。”
  杨香武看了丁玲咚一眼,他啃着大饼,道:
  “我问你一件事情。”
  “你要问什么事情?”
  “我想知道这天山虎是你爹?”
  “他不是我爹。”
  “那你娘,她为什么说”
  “认真说,她也不是我娘。”
  杨香武听了吃一惊,道:
  “什么?丁婆子也不是你娘?”
  “她不是我娘,我是她在荒漠中救活的,她关心我,她还教我功夫。”
  “他们是夫妻吗?那个天山虎好厉害,你娘似乎也怕他,她为什么会怕他?”
  丁玲咚想了又想,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在关外,好像有很多人怕我爸。”
  杨香武怔怔地道:
  “他是干什么的,是功夫高吗?”
  “我娘的功夫高,这个我知道。”
  杨香武想了一下,道:
  “我问你,他拉了你娘去哪儿?”
  丁玲咚忙接上,道:
  “哎呀,忘了告诉你,我爹娘去找你干爹干娘算帐去了,他们见了面,必然免不了一场打呀。”
  杨香武一听笑笑,他冲进门伸手在桌上抓了一块肉一张饼便往外跑。
  店家一见大声喊:
  “喂,抢东西呀。”
  店家追到店门外,丁玲咚拦住,道:
  “是我叫他拿的,他有急事去办。”
  “好像是那个引你爹跳进粪坑的小兔崽。”
  “他是我朋友。”
  这时候杨香武早就奔入夜幕中去了。
  杨香武当然是往回奔,他虽然恨他干老子无情义,但如果有人想欺负他们,杨香武还是会关心的。
  青龙河附近大山里,杨香武住了两年,那地方的地形山道他当然很清楚。
  杨香武不走大路,他抄近路快步跑,如今他吃得饱精神好,当然他的运气也好。
  为什么说他的运气好?那是因为这一带野狼多,有时候狼群出动上百只,杨香武就是未遇上一只。
  杨香武就快奔到草屋对面的山脊上了,他抬头看天空,半圆月斜着挂,好像快掉下来似的目光倒是挺亮的。
  有一棵大树香武有感情,只因为杨香武常在大树下练功夫,他也时常往树上爬。
  他此刻就往树上爬,只因为树上最安全。
  他也打算在树上歇了腿,想个办法去通知干爹与干娘,有厉害的敌人找上门来了。
  现在,杨香武以为快五更天了吧,为什么明亮的月色渐渐的不亮了。
  东方在亮,而且是越来越亮,亮得他已发觉大山道上飞一般地奔来两个人。
  很清楚地可以看到那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既是一男一女,杨香武便肯定是天山虎与丁婆子二人连夜找来了。
  杨香武就是想不出要如何先向干老子示警。
  杨香武急得直瞪眼,伸颈伸头向远处看。
  不错,大山道上飞奔而来此山中的正是天山虎与丁婆子二人,这二人已经站在山道中。
  此刻,天山虎对丁婆子道:
  “老婆,你看,搭建房子的茅草木头堆在烧的屋子前面,这两个老贼又想重建屋子了。”
  丁婆子道:
  “我放火烧了他们的房子,他们当然要重建。”
  “那你快过去,过去放火烧了那些木头茅草。”
  “你不过去?”
  “叫你过去放火烧,你就过去放火烧,你不听话了!”
  丁婆子忙点头,道:
  “我听话,我这就过去烧那些木料去。”
  丁婆子拔腿就往烧过不久的木屋前奔去,她回头见天山虎正在怒视着她,不由咧嘴一笑。
  丁婆子的武功高,但不知她为什么会怕天山虎。
  天山虎好像吃定了丁婆子,他叫丁婆子往东,丁婆子就是不敢往另外的三个方向去。
  果然,丁婆子跑到屋前,一堆草料处,怀中取出火种她呼吼起来:
  “杨老头,贼婆子呀,你们躲到什么地方了,还不快出来,丁婆子要烧了,烧了你们的木料,叫你们别在这儿住下去了。”
  叫着,火种便往草堆上烧去。
  于是火苗子噼哩叭啦响的直往天空中冒,丁婆子回头看对面,怎么不见天山虎。
  丁婆子刚欲往回退,斜刺里闪出两个人,那正是杨得寸与琴痴婆跳出来了。
  琴痴婆的手中抱着她那把杀人的七弦琴,敞开了喉门厉声怪叫着:
  “丁婆子,今天我要取你的命。”
  杨得寸也吼:
  “堵住她的退路,收拾她。”
  这夫妻二人火大了。
  原来这二人还在地石洞中的温暖毛毯上睡到了四更天,四更天二人养足精神找乐欢,而且乐得不得了。
  夫妻的乐欢是什么?那还用得详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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