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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告急-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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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没睡好,本来就没有问题,你让我说什么?”我也不知道那段时间是怎么了,精神状态确实不太好,可这绝对不是我会刺伤公公的证据啊!
“你不知道说什么,那就让我来说好了。”梁学琛眸光寒冽如冰,薄唇勾勒一抹凉薄的弧度,“你心中一直记恨是我爸出卖了你爸妈的地址,才导致苏伟茂有机可乘去a城害死你爸妈,你这种怨恨一天天在心中滋长,精神方面受到很大影响,终于让你在今天等到了机会,趁着我妈出门,我爸躺在床上的时候,拿刀刺向我爸,这样解释够清楚了吗?”
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
他的话就像是一记炸雷在我脑海里轰的一声巨响,惊天动地的响声,让我的脑袋疼得快要炸开来。
我望着他的眼中满满的惊慌和无措,双手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就感觉头皮都快被自己扯掉似的,手掌心里都是黑黑的发丝,惊得一步步往后退,嘴里大声反驳道:“你胡说!你胡说啊!我没有,我没有做过,你在污蔑我!”
梁学琛深邃的眸中一抹痛色一闪而过,薄唇轻启,冷凛吐字:“我是不是污蔑你,你心中有数。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爸妈的房间,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血迹?答不上来吧,你会为你做过的事承担所有后果。”
后果?
什么样的后果,比他这般冷漠的待我,还要痛苦?


 160 还有另一种可能

他冷漠无情的话,就如一把泛着寒芒的锋利匕首,狠狠地刺入我的心脏,骤然间,胸口一抽一抽的疼着,我右手用力按着胸口蹲在地上,很用力很用力的按着,似乎这样做就不会让心脏再滴血了……
这时,一直等在门口的陈斌走了进来,冷冷质问道:“梁学琛,你口口声声说会保护小爱,爱她一辈子,你现在在做什么?”
“陈斌?”梁学琛眉梢一挑,看似漫不经心的扫了我一眼,却是透着几分危险,最后视线落在陈斌身上,凉薄的启唇:“你这个骑士每次都出现得很及时呢,你敢指着天发誓对她没感觉吗?既然你这么想护着她,那你就带她走好了。”
什么?
我不可思议的抬眸看着梁学琛,他是嫌我还不够痛是吗?既然说陈斌对我有那种想法,还让他带我走,带我去哪里,带我离开梁家吗?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么残忍的话!
我泛着泪光的美眸瞪大,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他此刻的想法,可是对上他幽黑似夜的眸子,在他透着寒冽如冰的黑眸里,我渐渐看到一片黑暗袭来,周身的空气也逐渐凝结成冰,冷得让人颤抖,战栗。
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陈斌竟然承认了,他说:“没错!我认识小爱的时间太长太长,以前确实是有目的的接近她,但是这种关系随着时间,随着她的性格在潜移默化中改变,我老婆去世了,那种感情得不到寄托,直到了解小爱,我才有了活着的感觉。所以无论她有任何事情,任何麻烦,我都会尽我可能的帮她解决。”
什,什么?
我难以置信的偏头看向陈斌,他一脸认真的看着梁学琛,说的话也没有开玩笑的成分,我却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从来没想过当成兄长般的陈斌,会对我有男女之间的感情。
突然,我头皮有些发麻,直觉有很不好的预感,缓缓回头看向梁学琛,只见他嘴角上扬一抹恶魔式的微笑,透着几分冷凛的肃杀之意,却又如带毒的罂粟般有着致命的诱惑,我望着他唇角的笑容,忽的痴痴地笑了。
笑的那一刻,眼泪也随之落下。
“在她蓄意伤害我爸的时候,也是她亲自将我和她的婚姻推向坟墓。”梁学琛眸色深深的睨着我,冰冷吐字:“看在你我以往的情分上,我不会起诉你,你走吧。”
起诉我?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擦干脸上的泪水,嘴角泛起一丝无比苦涩的笑容,声音极轻地问道:“你真的认为是我伤害爸的吗?”
“铁证如山!”梁学琛言简意赅的吐出四个字。
他铿锵有力的四个字,让我的血液沸腾,一股热流翻涌而上,蓦地一手捂着嘴,一手撑着手术台,口腔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我闭上眼睛努力吞咽下去,依旧捂着嘴轻咳两声:“咳咳,好一句铁证如山……”
所有的话,都汇成了一句:他不相信我!
曾几何时,他抱着我说会相信我的每一句话,可是眨眼间,他不信我,他不信我了啊……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滑落,滴在手术台上,仿佛能听见它们一声声的哀鸣……
“陈斌,带我走。”我忍着心痛,艰难的说道,声音哽咽苦涩,因为我一个人真的没有力气走出这个手术室。
“好,我带你离开。”陈斌点头,一手扶着我,一步一步走出手术室。
在我们刚出手术室时,迎面碰上了走过来的沈素素,她有如一只骄傲的孔雀,得意洋洋的从我身边走进手术室,我在门口顿了一下,听见沈素素温柔而甜腻的叫着梁学琛的名字……
就这样吧。
让我找个地方好好地睡一觉,我需要冷静下来想清楚,如果确定是自己伤了人,我会去警局自首,但如果发现自己是被人陷害,那么这一次,我绝不会手软!
走到奔驰车旁边,他为我打开车门,我立刻问他:“你有没有水?”
陈斌疑惑的看我一眼,从车前座拿起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递给我,我接过来走到垃圾桶旁,喝水漱口,直到矿泉水去半,我口腔里的血腥味才消除,这才走回奔驰车。
陈斌复杂的神色看着我,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自己开了后车门坐上去,坐在后座,整个人疲惫的靠在坐垫上,闭着眼睛。
陈斌边开车,边询问我道:“现在你要去哪里,回梁家,还是去公寓?”
“我可以都不去吗?你将我放到一家酒店门口吧。”在陈斌说了那样一番话之后,我是决计不会和他住在同一间公寓里的,即使梁学琛误会我,我也要避嫌。
陈斌反对的说道:“住在酒店?你现在心情不好,又一个人住在酒店里不安全。如果你是担心和我住在一起会引来闲言闲语,我可以搬回原来的房子。”
我睁开眼睛,看向前面的后视镜,陈斌眉头紧皱,眉宇间透着担忧,我咬了咬唇,轻声说道:“不是这样的,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你放心吧,我没事。”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哪一件对我的打击不是很大,如果连这一点痛苦都忍不了,那我真的是没一点长进。
陈斌抬头看向后视镜,我嘴角牵扯一抹浅笑,与他的眼神四目相接,他微一愣神,随后移开了视线。
但就是他这一微微愣神的动作,瞬间让我的呼吸一窒,好奇怪的感觉,陈斌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一点不对劲,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呢?
我甩了甩头,也许是因为陈斌在手术室中的那一番话吧,他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也就不再压抑着,而我想要避开他,这种微妙的变化,才会致使我感觉他不是陈斌吧。
我不能再想别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清楚那个梦是怎么回事,到底是真实的,或是虚幻的,我一定要将它弄明白。
还记得一年多前,婆婆因为我是二婚的关系始终无法接受我,最后勉强接受也是为了她的儿子,现在梁学琛对我已经失望,婆婆就更不会喜欢我了,而我和她好不容易建立的和谐的婆媳关系,皆因这次的事,彻底粉碎。
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
陈斌将我放在市中心区繁华地带的一家酒店门口,在下车之前,他关心的说道:“你一个人在酒店凡事小心,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找我,我手机二十四小时都开机的。还有,不要因为手术室里的那番话而对我有别的看法,我绝对不是那种趁虚而入的小人。”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我对他点了点头,下车走进酒店。
他的话说都说了,又怎么不会影响到我呢,我不是冷血无情的女人,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但感情的事没办法勉强,不会因为感动和感激而勉强在一起,我心中始终装着一个人,此生都不会变。
所以,陈斌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
我在心中,默默地对他说了一声:对不起。
在酒店开了房后,说是睡觉,可又怎么睡的着呢。
公公的昏迷,婆婆的怒骂,学琛的冷漠,沈素素的得意,陈斌的关心,一一在我脑海里闪现,每一个画面,从模糊变得清晰,都那么的真实,因为是前一刻才发生的事情。
可是,同样是今天发生的事,为什么我脑海里的画面,就停在了拿着滴血的水果刀站在公公的床前呢,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还是有另外一种可能……
蓦地,我心底涌上一股寒意,蔓延至四肢百骸,我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缩在大床之上,抖个不停。
这个可能,极有可能就是:我被人催眠了,做下刺伤公公这么残忍的事!
为什么会想到是催眠,这要多亏了陈斌曾经给我催眠过,让我意识到催眠的力量有多大,我现在丝毫不怀疑有人对我进行催眠的原因,在于我今天只记得那一个画面!
而我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的原因,也是因为陈斌曾经对我进行过催眠,以至于我身体产生一种本能的抵抗,这才会几分怀疑是虚幻的,而不是像第一次被陈斌催眠的那样,完全肯定的认为某件事就是这样的!
现在知道自己是被人催眠后,压在胸口的巨石稍微抬起了些,让我有丝喘息的机会,不会胸闷得难受而痛苦。
可我现在该怎么办呢?
如果我打电话给学琛,他这次会相信我的话吗?
万一他还是不相信怎么办,毕竟没有人能够自由进出梁家啊,梁家的四周围墙,包括铁艺大门都有监控系统在的,没有人敢乱来。
突然,我想到陈斌离开前说的那句话,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他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着。
我从包里翻出手机,关键时刻总没电,他的新号码我都没记住,也没办法拿酒店里的座机打过去,只好先充了电再说吧。
最重要的是,有时间让我再想清楚一点,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因为还有一件事,让我觉得可疑的是,陈斌为什么会开车到那里呢,再往上走,就是梁家,他是特意去找我的吗?


 161 我宁愿相信是后者 为收藏过1300加更

刚才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也不知道他找我是有什么事,我还拜托他帮我找学琛来着,又在医院里耽误了那么久,不知道误没误他的事。
对了!不知道阿楠知不知道这件事,阳阳在他那里是安全的,我暂时还是不要将阳阳接回来好了。
折腾了一整天,现在天色昏暗,我叫了餐送进来,只有保存好的体力,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突然发生这么奇怪的事情,我猜不到是谁潜入梁家对我催眠,而且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但这件事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和苏伟茂有关系!
要让自己想起被催眠前的事,我想有一个人,一定能帮我!
那个人远在巴黎。
……
第二天清晨,我出现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
本以为可以顺顺利利的登机,谁知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三五名警察,将我围在中间,其中一人亮出他的警员证件,“警察。苏小爱是吧,现在我们怀疑你跟一起蓄意伤人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不是势必要你说话,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蓄意伤人案?
说的是刺伤公公的事,是谁报警了吗?
梁学琛不是说过不会起诉我的吗,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抬头挺胸站在他们中间,眸光坦坦荡荡,但始终保持缄默,没有作任何回答。
“请你跟我们走吧。”其中一人打着手势说道。
我跟着他们走出机场,上了警车,一路上没说一句话,直到警局才开口:“我要求请律师。”
可是让我惊诧的是,居然没有一个律师愿意帮我打这场官司,为什么?
是梁学琛动用了他的人际关系网吗,要让我承担所有后果,就是让我坐牢是吗?
突然,胸口又是一颤一颤的泛疼,我嘴角勉强扯起一抹笑,对坐在我面前做笔录的两个警察说道:“我能打个电话吗?”
他们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又看了看我,然后把我的手机推至我面前。
我翻到阿楠的号码拨了过去,可是响了三遍都没有人接……
呵呵呵,真的就这么巧么,阿楠的消息最为灵通,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平时我出了事,他第一时间就会赶过来,但现在,连我的电话也不接了,若说没人指使,打死我也是不相信的。
这就是众叛亲离的后果?呵呵,我已经尝到了这种苦涩至极的味道。
万般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打了电话给陈斌,才响两声,电话被接听,在他声音传过来的那一刻,我鼻头微微泛酸,最后留在身边的人,就他一个。
“陈斌,我现在在警局,你能过来一趟吗?”我声音沙哑,哽咽的说道。
“我马上过去。”他说完后,迅速切断了电话。
我微微蹙眉,放下了手机,心里却升起一丝疑惑,他都不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警局吗?
是他本就知道,还是他关心则乱,没问就先赶过来了?
“我想等他来了之后再说。”没有律师在身边,我担心说多错多,供词会对自己不利。
我不能被关起来,还有很多事没做,除了陈斌以外,已经没人帮我了,所以只能靠我自己找出真相。
大约过了半小时,陈斌气喘吁吁的赶来,他来了之后,我要求两人独处一间审讯室。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梁学琛不是说不会起诉你吗?这男人说话真他妈当做是放p了,昨天才说的话,今天就反悔,他吗的还是不是男人了?”
他问我,我又能问谁呢?
只是,陈斌似乎真的变了,从来没听他说过这种三字经,没想到一句话中说了两次,是太气愤所致吗?
我甩了甩头,甩掉心中这种怀疑的想法,深吸一口气,冷静的说道:“我这场官司,没有律师愿意接,所以极有可能被定罪,但我能够保证公公并非我有意要伤害的,当时我肯定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能帮我让梁学琛见我一面吗?”
只有见到梁学琛,和他说出我的怀疑之后,他才有可能撤销起诉。
陈斌眉头紧皱,抓着我的手问道:“小爱,那你当时是怎么回事?你好好回想一下,如果在无意识或是精神恍惚的情况下,做出伤及人性命的事情,应该同样会被判刑的啊!”
“我……”我刚一开口,又顿住了,被他抓着的手,只觉得很凉,那股凉意慢慢的蔓延全身,我条件反射的缩回了手。
陈斌给我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了,我突然间有丝疑惑在心中扩大,他真的可信吗?
因为不确定,所以我有所保留的开口:“我也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当我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了爸妈房间的浴室里,我身上的血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我知道了。”陈斌神色复杂的看了看自己空着的手掌心,也收回了手,点了点头说道:“你还有别的话要带给梁学琛吗?我一并帮你带过去,争取让他今天来见你。”
“我只要你带一句话给他就行了。”我眉毛皱在一起,声音极轻的说:“如果你还爱我,就请相信我,来见我一面。”
“好的,我一定将你的话带到。”陈斌点头起身,在临走前,丢下一句:“你先什么都不要和警察说,我会带着梁学琛来见你的。”
“谢谢你,陈斌。”我再次对他说着谢谢,从认识他开始,我好像一直不停的在和他说谢谢两个字,这也说明他帮我的实在太多太多,多到我怎么还都还不完了。
他走了之后,我又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一句话不说,保持沉默。
一个下午过去,梁学琛都没有出现,我心中开始忐忑不安,他真的就不愿意来见我吗?还是他想来,却被婆婆威胁了?
说真的,我宁愿相信是后者。这说明我还在他心里,他还爱着我,只是不得不考虑婆婆的感受,不想她在遭受公公差点性命垂危的打击之后,再惹她不高兴,我能理解的,我不难受……
可是脸颊上的热泪又是怎么回事,一定是这房间的光线太强了,刺疼了眼睛,所以才流的眼泪。
良久,在警局吃过盒饭之后,陈斌出现了。


 162 怎么就不可能了

“他来了吗?”
我满眼希翼的望着陈斌身后,却并没有看见那抹熟悉的颀长身影,眸中掩饰不掉的失望和酸楚,只能和着眼泪逼回肚子里。
“对不起。”陈斌低头,语气沉重的道歉,“我去医院找了他,将你的情况说了一遍,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托我带一句话给你。”
“什么话?”我眼睛一亮,学琛让他带话给我,就表示他还在乎我的对不对?
陈斌敛眉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的心跟着七上八下的,似乎是我想错了,陈斌如此为难,想必带给我的话不是好话吧?
“你说吧,我没事。”我坐了下来,从激动到平静,希望变成失落,不过短短三五分钟的事情。
“他说,如果你没做过,他不会随便让人冤枉你。”陈斌说完,低叹了一声,“我原本以为像他这样的男人,能带给你幸福,能把你保护得很好,可是最伤人的那个居然是他。”
最伤人的那个是梁学琛吗?
其实也不尽然,如果不是我爱他,在乎他,又怎么会被他伤到呢?归根究底不过是越是在乎,便越会伤得深罢了。
既然他说了,只要我没做过,就不会让人随便冤枉我,那我也不必担心了吧,怕只怕我是被人操控着对公公下了手,成了别人借刀杀人的工具,这样也绝脱不了罪责。
“陈斌,你能不能再帮我一件事?”此时我根本出不了国,要想记起被遗忘的半天,只有陈斌能帮我了。
“你说。”陈斌看着我,淡声说道。
我寻思了一会儿,身体往前倾凑近他,小声的说道:“能不能帮我解除催眠啊?我想记起拿刀之前做了什么,又或者看到过陌生人。”
“解除催眠?什么意思?”陈斌惊讶的表情变了变,眯着的眼睛里射出一道精光,飞速的一闪而过。
“不瞒你说,我直到现在也不相信自己会拿刀刺伤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我公公,所以我怀疑自己是被人催眠了,在催眠前我一定见过那人,所以拜托你一定要让我记起来!”我抓着他的手臂,语气急迫的说道。
陈斌微微皱眉,半天没有说话,我将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一直紧紧盯着他的脸,只听他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危险便会高出几分啊,万一是在被催眠中伤人,亦或是伤人只是假象……”
“伤人是假象?”我喃喃自语,应该不会的吧,公公确实被送进了医院,婆婆确实大骂我,连学琛也不愿意来见我,这一切都只是假象吗?怎么可能呢。
突然,陈斌站起来,一脸严谨的说道:“小爱,催眠需要在你比较薄弱的精神状态下才能进行,很明显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不适宜催眠,而且想要解除另一个人对你的催眠,难度系数会很大,而我,没有把握能成功,若是让你精神出现问题,我难辞其咎。”
这样子啊?可是上次阿楠带我找的那位催眠大师,他唤醒我的记忆,看起来不是很困难啊?
我点点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那好吧,既然现在不行的话,只有改天了。很晚了呢,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久啊。”
陈斌皱了皱眉,眼神复杂的看我一眼,温声开口:“跟我之间还客气这么多做什么,我会想办法的,你放心。”
“嗯,谢谢你。”我又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也只有他,还能这般义无返顾的帮我,除了谢谢,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陈斌离开后,我被带进了监狱关着,他们要扣留我四十八小时,在这四十八小时里会继续找更多的证据来起诉我,而我除了等陈斌的消息,什么事都做不了。
我不相信前世今生一说,可我活到这么大,这几年进出警局的次数恁多了点,所以我宁愿相信是我上辈子压榨别人太多,享福太多,这辈子是来还债的,才会有这么多的坎坷,这么多的磨难……上天是公平的,关上一扇门,会为你打开一页窗,我坚信风雨过后有晴天,坎坷过后幸福来!
前面我都挺过来了,这一次,我也一定会熬过去的!
……
第二天。
陈斌没有来过。
第三天。
陈斌依旧没有来。
我本以为可以离开了,但被告知警方找到新的证据,是我的一段录音,里面的我说:我杀人了……
那段录音里清晰的说着,我拿着滴血的水果刀站在公公的床边……这完全就是和我的梦境一样,这段话我是在哪里说的,轻轻敲了敲脑袋,一时间还没想起来。
但因为这段录音,警察有理由继续扣留我四十八小时,等到足够多的证据,便会马上起诉我,而我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事情越来越严峻,他们也不准我打电话联系任何人了,而陈斌始终没有来,所以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到办法,真真急死人了!
等待是最难熬的,特别是在这种漫长的,没有自由的等待中,很容易让人变得急躁不安,第四天的时候还好,然而第五天,我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脑袋里快要想疯了。
虽然猜到是谁在背后算计我,如若没有任何证据就去指控他,反而会被他反咬一口告我诽谤,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如今的困局,我竟然毫无办法应对,难道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吗?
不行!不行!不行!
我猛地站起来,眸光清冷而绝决,说我诬陷也好,说我诽谤也罢,就是不能坐以待毙,要死的话,大家一起死好了!
“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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