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告急-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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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开玩笑吗？”我知道事情成了，便跟着放松下来。
“呵呵，说说看是哪个女人这么走运吧。”费楠笑得意味深长。
“她自己会去找你的，你不要让她找不到人，钱可以照样收她的钱，不过这五年在她身上赚的钱，你只能得百分之二十，其他必须交给我。”我没有明说她的名字，不过他调查过我应该也猜得到是谁。
而依我对苏小爱的了解，她迟早会找私家侦探调查唐明昊，所以在离开前，为她做最后一件事，权当补偿吧。
费楠仔细的打量我，眼睛微微眯起，审视的看着我说：“看来有些事并不是捕风捉影啊，你这么紧张她，何不自己站出来？想不到这年头少妇都这么吃香，有点意思。”
“她想知道什么，你就帮她查什么，能不能查到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我不会干涉你，走出这个门，我和你从来没见过，明白吗？”
如果有一天，苏小爱发现在她身边，没有人可以相信，至少她还可以相信这个私家侦探，毕竟只要给他钱就行了。
费楠比了个手势，嘴角上扬，自信心膨胀的说：“ok！这应该算是我这几年接过的个案中最有意思的一个，不过老兄，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万一那个女人看我对她这么好，以身相许的话，我是要，还是不要呢？”
闻言，我眸光一凝，完全没想过这种事，站起来闷声说道：“到了那天，你可以试试。”我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包厢。
那天过后，我经常不在a城，但也没走远，就在邻近几个城市转了转，唐明昊去我家找过我几次，看茶几上的烟头就知道他来过。
凌晨两点，我开车从外省回来，整个人很疲倦，在电梯里扭了扭脖子，回家洗个热水澡，估计能倒床就睡着。
我钥匙转了一下，门就开了。
顿时心里一惊，手在自然反应下打开所有的灯，果不其然看见唐明昊坐在沙发上等我回来，而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呛鼻的烟味。
我换了鞋，将车钥匙丢在电视柜上，走到茶几前，皱眉问道：“你在搞什么，来我家有什么事？”
“别发这么大火，坐下慢慢聊。”唐明昊不以为意的说道。
“把你的烟灭了。”我冷冷扫了他一眼，走过去打开阳台的玻璃门，让空气流通。
唐明昊将烟头按在茶几上熄灭，伪装关心的口吻，猜测道：“这些日子你在做什么，连我的电话也不接，是不是打算离开a城啊？”
我眸底闪过一抹谨慎之色，含糊的说道：“差不多吧，打算辞职到处去走走，当是给自己放假。”
唐明昊点点头，一番话说得极有深意，他面带微笑的说：“也是，像你这种伟大的职业，专为他人奉献，自己却没有老婆，没儿子陪，出去散散心也不错，不如干脆换个环境生活吧。”
听他说没老婆孩子，我眸光一沉，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拳，他每次这么说，肯定没有好事。


　232　陈斌番外：走上不归路

我皱了皱眉，直言拒绝道：“我已经决定了，以后你的事与我无关，不用算上我。”
唐明昊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从他带来的精品袋中拿出一瓶红酒，轻笑一声：“呵呵，拿两个杯子过来吧，有什么事，边喝边谈。”
“我不喝酒。”我摇头，眸光复杂的审视他。
“那我只好自己找了。”他站起来，熟门熟路的找出一对红酒杯，倒了杯酒递给我，勾唇说道：“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如今就要分开了，不是一杯酒都不给面子吧？”
“你肯让我走？”我眸底掠过一抹怀疑，依照唐明昊的个性，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放我走，苏家的东西他还没拿到手，怎么会允许我在这时候离开。
唐明昊一手搭着我的肩，带到沙发上坐下，叹息道：“既然做兄弟的你要走，我强留下来也没意思对不对？这么多年，我可是一直把你当兄弟看的，有些事只是做做样子，别放在心上，我们喝酒吧。”
他和我碰杯，也许是真的打消了念头，我也就喝了两口，“我也看在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劝你一句，凡事不要太强求，你现在的日子是很多人都求之不来的，收手吧。”
他有老婆和孩子，却还要惦记那个不可能醒过来的女人，那个女人是救了他没错，但他也不要将伤害带给另外一个女人。
不对，应该是两个女人，林晓琪也爱他。
唐明昊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拿掉我手中的高脚杯，拍了拍手说道：“呵呵，这些事我们以后慢慢说，你想要女人我可以给你，出来吧。”
这话什么意思？
当我看到浴室里出来两个女人时，眼睛瞪大如铜铃般盯着那两个一脸稚嫩的女人，猛地站起来，指着唐明昊吼道：“你在搞什么？马上带着她们滚出去！”
“别着急，我会出去，不过她们会留下来好好招呼你。”唐明昊一派悠然的起身，面向那两个女孩，狠戾的威胁道：“你们俩听清楚了，拿到他的精液才会平安无事。”
“嗯嗯嗯。”两个女孩害怕的连连点头。
我走了两步，头突然昏沉起来，身体里像是有团火在燃烧，一股燥热蔓延全身，该死的唐明昊，竟然给我下药！
“都给我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出去！”我双手撑在沙发上，眼睛血红一片，像只野兽在嘶吼。
“不要再挣扎了，这次的分量很足，绝对会让你舒服的玩一个晚上。”唐明昊在出门前，冷笑着扔下一句，门砰的一声带关。
那声巨响，让我的身体晃了晃，还以为他真的会罢手，谁知他竟卑鄙的给我下药，这两个女孩一看就很小，我绝对不能毁了她们。
“你们还不快滚，别怪我不客气了！快点滚——”我咬牙切齿，忍住体内那团熊熊燃烧的欲火。
但那两个女孩不仅没被喝退，反而大胆的摸上我的胸膛，哭着说道：“不要拒绝我们，我们还不想死。”
另外一个女孩蹲下来，手来到边缘地带，附和说道：“而且你还吃了他研制的那种药，如果没有我们帮你，你会死的。”
我努力克制和压抑，大手狠狠推开她们，踉跄着往浴室走去，洗一晚上的冷水，可以降温，一定可以降下去的。
如果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想我一定有办法解决，不让自己受药物控制，但却多了两个外在因素，她们阻止我走进浴室，两人联手脱着我身上的衣服……
我呼吸急促，再次推开她们，一边踉跄着往浴室走，一边砰砰砰的砸着家具，目的就是让那两个女孩知难而退，从我家消失。
其中一个女孩被椅子绊倒在地，却死抱着我的腿不放，她的脸就像小狗一样蹭着我的裤管……
我额头青筋暴起，身体和理智似乎已经逐渐在分离，心中居然有一丝恐惧，不安的怒声大叫：“滚啊，他吗的都给我滚出去，我叫你们滚——”
“没用的，我们不会听你的，省点力气吧。”
“而且外边的人不会让我们离开。”
……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阳光通过窗户玻璃照射进来，我不适的眯了眯眼，全身有种大劫过后的虚脱感。
脑子里突然闪过昨夜的画面，猛地从床上弹跳而起，白色的床单上，那些做过的痕迹，居然还有红色的血迹在上面，可我身上没有伤口，这些血迹该不会是……
该死的唐明昊，简直是卑鄙无耻的禽兽！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我裹着被子走到客厅，从沙发上的衣服口袋里找到手机，一看屏幕果然是唐明昊打来的！
我接听后，愤怒的吼道：“唐明昊，你还是不是人？”
手机那端的唐明昊，云淡风轻的语气说道：“别发这么大火，昨天我安排的节目应该让你很满意才对啊，和两个女人大战一夜可不是人人都能免费享受的。”
“人渣！”我怒不可遏的骂道。
唐明昊的声音突然变冷，“这是你自己选的，你若是不想离开，我也不用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你好好地留在我身边帮我做事罢了。”
什么？唐明昊是早就猜到我会找机会离开？
“陈斌，你和我一样，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他冷冷一笑，继续说道：“如果你不想坐一辈子牢的话，就继续跟我做事，以后荣华富贵我会算你一份。”
想起昨晚的事，我浑身不舒服，语气更为冰冷回答道：“我就算是坐一辈子牢，也不会跟着你知法犯法。”
可他竟然拿苏小爱来威胁我，还曝出一个秘密。
“陈斌，你难道想眼睁睁看着苏小爱死吗？我保证你要是去坐牢了，她就会被人玩死，因为要她死的人不是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胸口压着一团火，却发作不得，脸色憋得难看极了。
唐明昊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吩咐道：“我接下来会打电话去医院投诉你，你就借机辞职办私人诊所，时机成熟，我会让你离开。”
他说完后，马上挂断了电话。
而我从今天起，便一直受制于人，一直到他的出现。


　233　陈斌番外：帮她已成为习惯

有人在打听苏小爱的事！
梁学琛这个名字，是我大学时期听得最多的，想不到离校这么多年，还会再次听到这个名字。
而我脑海里也想起那天和苏小爱在酒店里的男人，就是他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暗中帮苏小爱，或许心里猜测到某个答案，但却不愿正视，因为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唐明昊让我辞去医院的工作，还有离开a城的打算，他这么做，应该是不想让我替苏小爱接生，而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保不住。
那个女人将孩子视为自己的命，如果孩子没了，那么她肯定不会有求生的意识，万一真的在手术中一尸两命……
不行！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我一方面细心照顾苏小爱的大小事宜，包括接送她去听孕妇课，一方面在各个孤儿院寻找刚出生不久的弃婴，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带足证件去邻市的一家孤儿院领养了不足一岁的孩子，因为不能带回家照顾，便通过以前的同事，将男婴提前安排在医院，以备意外发生。
而令我担忧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我去接苏小爱下课，但却发现这里一天都没有开课，而她这一天并没有和我联系，打电话也没人接，直觉告诉我，被人绑架了。
我想也不想就打电话给唐明昊，语气不善的质问道：“喂，苏小爱是不是被你绑架了？”
唐明昊隔了两分钟，才故意装作惊讶的反问道：“什么？你在开玩笑吧，我绑架她做什么呀？”
“少啰嗦，我要找到苏小爱在哪里。”如果他会不知道，我可以把脑袋砍下来当凳子坐。
“陈斌，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苏小爱跟你没半点关系，你这么紧张她，难不成是爱上她了？”
唐明昊最后那句话，即便是挂断电话五分钟之久，那句话依然有如刚刚说起似的，一直在我耳边徘徊不去。
照他这么说，肯定知道苏小爱在哪里，但他什么都不肯说，那么苏小爱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开车在这一带附近到处察看，时间越长，她的危险就增大一分，我眉头紧皱，想再打个电话给唐明昊问地址，手机突然有电话进来，竟然是苏小爱打来的！
我立刻接听，疾声问道：“小爱你在哪里，有没有事？”
她哽咽的声音传来：“我不知道我在哪里，可我感觉到宝宝好像要消失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眼皮跳个不停，语速极快的询问道：“什么？你把话说清楚啊，怎么会不知道在哪里，宝宝怎么样，你出什么事了啊？”
她现在能给我打电话，事情应该不是很严重，我想孩子可能会保得住，目前最重要的是稳住她的情绪。
电话突然被个男人接听，“她现在问题不大，你马上赶去市中心医院，你对那里熟悉，让人准备随时做手术。”
“我知道。”我说完，对方立马挂断电话。
我连闯三个红灯，赶到市中心医院，却在踏进病房的那刻，脚步顿住了。
突然，我背后有道低沉的嗓音响起：“你好，陈医生。”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梁学琛，脑子里有画面一闪，便猜到苏小爱可能是他救回来的，我点了点头说：“梁先生，你好。”
“她的孩子保不住。”梁学琛很肯定的告诉我。
他曾经医科大的高材生，我没有质疑他的话，和他并排一起走向走廊的尽头，边走边问：“你知道，她把那个孩子看得比命还重吗？”
梁学琛眸色深深，黑眸闪烁一抹自信的光泽，不容置疑的吐字：“她以后还会有孩子，我的。”
我不爽的皱起眉头，他凭什么说的这么肯定，好像他对苏小爱志在必得了似的，为何我心里会这么反感？
“她现在还没接受你吧，恐怕在和你生孩子之前，她就没有生存下去的意志了。”我语气讽刺的说道。
“看来你已经有办法了。”他说得很笃定。
我眸光认真谨慎的看着他，压低声音说道：“等下做手术的过程中，我需要你和胡薇一起进手术室，没有其他医生和护士，虽然无法救她的亲生孩子，但如果她一辈子不知道的话，就会当成自己亲生的养大，为了孩子，她会做个坚强的妈妈。”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心中那点私心是因为什么。
唐明昊根本不配拥有她，以及她腹中的孩子，所以我明知道他会对小爱不利，却还是没有尽全力去保护她，反而在外边领养了一个无名无姓的弃婴回来，情愿让她养一个不是亲生的孩子，也不要让她辛苦养着唐明昊的儿子，这绝对会是一个无底深渊，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跳下去。
梁学琛半晌没有说话，但他一开口，却直击要害：“你早就知道这个孩子保不住？”
我转过身走了两步，背对着他，身体绷直，冷静的开口：“她在怀孕后，身边发生了很多事，几次都差点流产，我只能说，今天这个结果，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并不意外。”
之所以背对梁学琛，是因为他那双眼睛有看透人心的本事，我可没忘记他曾修过心理学。
“是吗？”梁学琛质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接着淡漠的说：“既然一切准备妥当，那就麻烦你去病房告诉她不会有事吧。”
我知道他为了小爱会答应帮忙，至于胡薇应该也不会拒绝。
这次剖腹产进行得很顺利，当看到成形的死婴时，我心中居然还松了一口气，仿佛是在为她彻底摆脱唐明昊而高兴。
她和唐明昊之间不该再有任何牵扯，我这么做，是为了她的将来打算，即使她有一天会恨我间接害死她的孩子，我也认了。
让我再选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这件事以后，让我想不到的是，梁学琛长时间在a城逗留，帮她解决了不少问题，甚至还动手打了唐明昊，这个男人对小爱似乎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莫非他真的爱上她了？
这个想法一旦在脑海里成形，就如同某种寄生虫般疯狂的滋长，蚕食我的意志，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但这绝对不可能，在梁学琛的心中应该是另一个女人才对。
那么他对小爱，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234　陈斌番外：一辈子对她一条心（完）

她有事，我因为内疚都会出手帮她，这似乎已成为一种习惯。
唯独有一件事我没有答应她，那就是和她去领证，为了孩子的抚养权。
那一刻，心情是激动的。
只不过激动过后，剩下的理智让我决定拒绝她。
如果有一天她知道真相，这对她来说会是双重打击，更何况现在除了我，还有一个最佳人选，也许那个男人真的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我三言两语地告诉她自己的故事，我深爱自己的妻子，这辈子都不会再婚，让她去找梁学琛，那个男人我信得过。
后来，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心里面有种不是滋味的感觉，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霸占了似的，那种感觉来得强烈，正因为这样，我和梁学琛做不成好兄弟。
没多久，唐明昊要求我离开a城，竟是去梁学琛所在的城市。
我没有别的选择，想到也许能见到那个幕后操作者，而这里已经没有留恋的东西，便卖掉房子去了。
来到新的环境，没过多久，我终于见到了那个幕后人，一个比唐明昊还虚伪凶残的中年男人。
在看到他们对人命满不在乎的时候，我决定暗中帮苏小爱调查，并故意留下线索让他们提防小人。
我这么做，没想到很快就被唐明昊发现了，他非但没有杀我，还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陈斌，你这么想帮她，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苏伟茂就是她的杀父仇人？”
我一听，震惊的瞪大眼睛，杀父仇人？
脑子里突然联想到，莫非七年前那起交通事故不是意外，苏小爱看到的都是真的？
“别这么看着我，苏伟茂不像表面看到的那么好对付，你如果帮我拿回那些资料，我会帮你报杀妻之仇，你也不想你老婆在地下死不瞑目吧？或者说帮你保住苏小爱一条命，你应该会和我合作对吧？”唐明昊知道我的痛处，掐的刚刚好，而他那一脸的笃定更像是吃定了我会帮他。
事实上，我也真的那么做了，我绑架了苏小爱。
不过在绑架她之前，我和梁学琛在地下城酒吧秘密见了一面。
“找我有事？”他出现得很准时。
我随意的做了个手势指向茶几上的红酒，低声问道：“要不要喝酒？”
“谢谢，不用了。”梁学琛靠坐在沙发上，黑眸扫了红酒一眼，并没有打算喝。
我神色复杂的打量他，不喝酒是不想带酒味回去吗？
“我找你来，你应该也知道是什么事吧？”
“不好意思，我如果知道你想说什么的话，应该就不会过来了。”梁学琛挑了挑眉，说话很直接。
我在阿楠那里知道梁学琛以前有个谈婚的初恋对象，他感情专一，又怎么会对苏小爱这么好，我必须要问清楚。
“梁总，我曾经和你是同一所医科大毕业的，知道你和校花谈恋爱，两个人的感情很好，也听以前的老同学说起过，你们不是打算结婚的吗？”
“订婚礼上她走了。”梁学琛不置可否的回答。
这也就是说，他们在一起七年，却在订婚礼上女方离开，他难道打算就这么放手，不想找她出来要个解释？
我皱眉问道：“那假设你的初恋回来，你会不会继续和她在一起？”
“我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他眸光深敛的看着我。
“梁总，那你现在对初恋女友是什么样的感觉？还喜欢她吗？”这不是假设性的问题，他如果回答不上来，那么今晚的谈话也就没必要了。
梁学琛的黑眸眯起，迸射出一抹精光，薄唇轻启：“她已经成为过去，我看重的是现在和将来。”
“你的意思是你对苏小爱是认真的，会一辈子对她好了？”
“陈医生似乎很紧张她？”梁学琛不答反问。
我不悦的皱眉，即使对他没什么好感，但从他眼中可以看出他是认真的，所以接下来，我详细的告诉他这些年发生的事，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黑沉，我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现在知道这件事的人只剩下你，我希望你能保护苏小爱，从此以后对她一条心。”
半晌过后，梁学琛轻描淡写的说道：“说错了吧，这都是你告诉我的，又怎么会只剩下我呢。”
“这不是重要的，接下来我说的每句话，希望你记清楚了。”我摇了摇头，和他说出唐明昊的绑票计划后，要求道：“不过，我希望这次你不要出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会将她们母子平安无事送回来。”
梁学琛眸光冷沉一片，冰冷吐字：“但我信不过你。”
“你只能在暗中调查，有人会帮你，给你资料，只要搜集足够多的证据，你才可以现身，否则只会给身边的人招来杀身之祸。”我眸光冷凝，语气强势的说道：“我发誓，就算是拼掉我的命，也会将她们平安带回来。”
他说信不过我，我又何曾能相信他？
只不过目前的形势而言，我只能在他身上赌一把罢了。
这次的谈话，我和他达成共识，既然都是为了苏小爱的安全着想，加上男人之间没必要计较那么多，也算是朋友了。
……
绑架她们母子，走到这一步，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一开始，她那种失望至极的眼神，每每静下来的时候都会折磨我，听着她长篇大论的道理，其中饱含复杂的情感，我知道她希望我能放她走，我也很想对她说出真相，并放她走，却没想到唐明昊亲自来了。
当时，我就在想，虽然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但我已经铸成大错无法回头，即便是苟活在世上，我也不想没日没夜的做恶梦，失眠静坐到天明。
人一旦做错事，就会产生一股愧疚感，如果一直错下去，那么这股愧疚感就会加剧，迟早有一天会将人逼疯，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对不起老婆，对不起苏小爱，也对不起那两个无辜的女孩，与其以后要活在黑暗的罪恶深渊，倒不如与唐明昊同归于尽，一死以求解脱。
所以那一刻，我握紧方向盘，毫不犹豫的急踩油门朝唐明昊身上压过去！
但可惜的是，唐明昊被那两个手下救了，只失去一条腿，并没有死。
我想倒车再压一次，苏小爱在我旁边大叫，她不让我背负人命，害怕的声音说我满头是血，要和我调位，我才感觉到有黑云过境般，脑袋昏昏沉沉的，就连前面的路也看得不是很清晰……
不能换，我发誓要将她们母子平安送回去，就一定会送回去！
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较量，也许这将是最后一次，所以我决不能输！事关男人的尊严，说出口的话，必须做到！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气力，凭着整个人的意念在开车，集中精神，全身紧绷着不敢有丝毫放松，因为不知道唐明昊是否叫了手下过来，现在的我，只有将她们尽快送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