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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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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性。如果真的要做到破解杀人手法的谜团的话,就必须查明是否真的做过取出活人心脏的手术。有了这个方向,警方应该会比自己一个人更加有用吧。当然,前提是真的会派人过来……否则的话,就只能看运气,能否让自己或者云欣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
一一将资料还回,司马靖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老实说,一想到可能将要发生的事,司马靖就感到紧张。
这种紧张感难以缓解,所以司马靖才会让紧张的感情表现在脸上。云欣也不是第一次看见司马靖紧张的样子,不过这一次,她也有点不安。
“阿靖,没问题吧?”
“应该……”司马靖没有接下去说,因为他真的无法保证,原本,他对凶手的估计只是一个比较凶悍的家伙罢了,但是听到了云欣的说法,他愈发感觉到自己所面对的很有可能就是那极其玄乎的知者。虽然还不确定,不过只要接下来,他和对方的智斗开始,就可以得到准确的结论,对方究竟是强过于自己的智者还是……知者……
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后,司马靖又回到了平常时候的那个他,无来由的胸有成竹。
“那么,云欣,接下来我们将要做的事情恐怕会有点危险呢,我希望你一旦遇到不对劲的事情,就立刻……就是那个,你明白的。”
“当然了,你以为曾经有过的一年经历是假的啊?”
……
……???——
“凌晋楚……那个家伙居然将‘他’是知者这一事实告诉了那个人,真是可恨。‘他’明明已经计划要将自己伪装成智者和那个家伙斗一局呢……算了,反正现在那个家伙还是将信将疑的状态,这一次的智斗,就尝试让那个家伙错误判断‘他’是智者吧。那个名叫白轻舞的女人,就让她……”
知者苍白的面容,暗示着丧失本心的外貌,因为无穷的知识,最终而崩坏的个体,无法道出“我”的存在。
知者。
第九话 简单之局,陷
“所谓的局,不过是将硬币来回翻转最后决定正反的一个过程,局的成功在于,在二分之一的几率当中,百分之百地让自己投出的硬币的正反与对手不同。”某诸葛变态如是说过,现在,司马靖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这一次,他是对云梦在说。
“哈?设局和投硬币有什么关系?局的种类不是千奇百怪的么,怎么可能就只有两种可能性呢?小靖同学,你犯了个很弱智的错误诶!”对于这番话,云梦很是不解。
“嘛,不理解就不理解吧……反正你也不是那种布局者……总之你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保证百分之百捉住凶手。”司马靖把头转向一边,十分平静地说道。
“呐,小靖同学,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在说谎的样子呢?”
“是吗?”我并没有在说谎,仅仅只是在成功率方面进行了一次数据优化……后面的话,司马靖可不敢说出来。
以上,发生在11:40。
……
……
“是么?打算布局抓‘他’?真是愚蠢,‘他’可是知者啊,这种程度的知……‘他’可以轻易得到,并不需要忍受那种痛苦……让那个叫云梦的鬼卒和白轻舞掉包么?简单而又有效的方法,不过成功率是……0%!”
男子自言自语道,慢悠悠地走向医院。对于他而言,时间并不重要,所以他并不急切。对于司马靖好似小丑一般的行动,他嗤之以鼻。套用一个很狂傲的人常用的词语——“凡愚”。那些凡愚还总是屡教不改,总妄想着自己能够逆天呢。
“在知者无限的知面前,凡愚的智,实在是太渺小了。”
以上,发生在……
……
13:50。司马靖焦急地等待着对方的出现,然而,在那之前,云欣却急匆匆地赶到了他身边。
“阿靖!我得到了短信,上面说那个人会在14:14前来!”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得到了消息?喂!总不可能是……
……
14:14。
这一直都不是什么吉利的时刻。司马靖想道。
自己所部的局之所以简单,是因为这个局的根本目的并不是捉住凶手,而是确认凶手的身份,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那个人闯入自己的局的时刻。
云梦已经按照自己的要求,代替白轻舞躺在了那张病床上,相信只要一有动静,那个家伙就会跳起来,施展她的鬼卒能力吧。
嗯……应该会的吧,毕竟在自己的特别要求下,那张病床被撤去了一层床垫,因此睡起来硬邦邦的,十分不舒适,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云梦也不会睡着吧。
(云梦:可恶!该死的小靖同学,居然让我睡这么一张硬邦邦的床,我才躺了十几分钟,腰就痛得不行……太可恶了!我一定要报复!)
……
……
男子的外貌和常人无异,只是脸上多了几条可怖的伤疤,不过在他带着的那顶帽子的阴影下,没人能看得清楚。他穿着黑色风衣,不过在这寒冷的天气下,这身装束也并不显得奇怪。他悠闲地迈着步子,在没有询问任何人的情况下就走向白轻舞所在的病房。
这间医院,并不是第一次来过呢。
目的地很明确,岔路统统被无视,他对这路的熟悉简直就仿佛他来这里不下百次。可是事实上,他仅仅只来过这里两次罢了。而且第一次的目的地也并非这里。
来到目的地了。
男子站在门前,叹了一口气,喃喃道:“从内部锁住了么?真是愚蠢呢。”说罢,他便倏地消失在空气中,地面上甚至连他的脚印都没有留下……
病房内——
男子好似变魔术一般凭空出现,他回过头去看那扇门,一脸轻蔑的微笑。
对于知者来说,对于无限的时间来说,这种把戏实在是太过肤浅,甚至都不忍心去破解。这种与三岁儿童想出来的把戏无异的局。
男子并没有走到病床前去掀开被子,仿佛他可以十分肯定在被子下面的人便是白轻舞。不带任何理由,他就是知道。
知者啊。正是因为知者,所以才能够知道。
“现在,‘他’要夺走白轻舞的性命了,名为司马靖的凡愚呵,你能够明白自己是多么得无知么?你的罪,你能在你死之前悔悟么?”
说罢,男子走向了病床,伸出手,停在空中。口中念念有词,这副样子,即使猜也猜得出,他在干什么。
白轻舞的危机!吗?
然而,就在这时,司马靖的声音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也许吧,也许这个局真的很低级,但是你还是被困其中了呢。”
充满自信的年轻人的声音。
男子大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司马靖会突然闯入,干扰他。确切的说,他无法理解,司马靖为何会预料到他会来到这里。是的,他是知者,但是知者也是有一定缺陷的,他所无法理解的是,他的缺陷为什么会被司马靖发现。因为,从他所知道的事情当中可以看出,司马靖所得到的关于知者的信息并非完全正确的,而且也是含糊不清的。司马靖没有理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抓到知者的弱点!
……
……
就在隔壁,司马靖通过刚才安装好的视频通讯器在和对方对话。
哦?真没有想到他这样的脸也能够做出惊讶的表情。看那样子,其惊讶程度已经是下巴砸穿地板的级别了吧。之所以会如此诧异,最大的理由,恐怕是一开始就低估了我吧。
嘛,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的局取得的成功真是预料之外呢,不仅判明了对方是知者还是智者,并且还……意外地将他困于局中了呢。虽然可以肯定,他一定能够逃脱,不过如果能够在他逃脱过程中得到更多关于知者的情报的话,说不定破解那些自杀案也成为了可能了呢。
想到这里,司马靖开口道:“你应该是知者,没错吧。你为何要杀人?”
病房这一边,男子很是轻蔑地说道:“你这种人,不过是蝼蚁的智慧,难道还想挑战无限的知?”
面对对方的轻蔑,司马靖很是无奈,他最讨厌的就是跟这种人打交道了,如果不显得自己也高那些普通人一等就无法站在对等地位,就无从交谈的存在……
真是令人作呕的优越感。
话虽如此,司马靖还是表现出了高人一等的气势,只为自己能够站在和对方对等的状态。他面无表情地用冰冷的语调说:
“那么你又何必杀死那些蝼蚁呢?对你来说,他们恐怕比微尘还渺小吧?”
看见司马靖这副样子,男子也姑且把司马靖看成了可以交谈的对象。男子承认说:“是这样的,但是令人厌恶啊,那些蝼蚁的罪孽以及无视罪孽轻松生活的态度。”
轻松而活?这个信息似乎……
司马靖还想再问,但是男子似乎已经看穿了司马靖的心思,他冷哼一声,说道:“就想凭一个鬼卒来抓住‘他’?做梦吧!”说着,他一拳重重打在了通讯器上,接着跑向病房门口,说时迟,那时快,在他转身的一刹那,一杆黑旗猛地拔地而起,就阻挡在他与病房的门之间。
“黑旗?切,这种等级的鬼卒也不多见了呢。”
然而,面对黑旗,男子却毫不畏惧,因为他并非厉鬼,而黑旗也只是对鬼魂有特效罢了。
“哼!小靖同学让我睡硬板床的帐,统统算在你头上!”就在刚才黑旗立起的同时,一直躺在床上的云梦也蹦了起来,只是因为腰痛得很,所以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操纵黑旗攻击男子,现在,她见男子对自己的黑旗表现出的轻视,立刻打心底里想把男子给消灭,所以也不管自己疼痛的腰了,云梦直接动用起全部的灵力,黑旗也在其操纵下爆发出诡异的黑光。若是常人看见此情形,恐怕早就吓昏过去,但是男子却并不在意。
知者,知无限。
“哦?这面黑旗除了可以削弱和困住厉鬼以外,居然还有摄人魂魄的功效……很可惜,在强大的摄魂能力,也是无法超越时间的。”
说罢,男子冲云梦轻轻摆了摆手,同时发出一声“可惜啊”的叹息,便倏地消失在云梦的面前,云梦一时间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傻呆呆地站在那,连黑旗都没有去操纵,在灵力注入许多又不受控制的情况下,黑旗立刻发生了暴走,只见一阵强光过后,整个病房当即变得凌乱不堪,那些床和床边上的摆设都东倒西歪地堆在角落里,而云梦自己则十分悲剧地给困在了其中……
……
……
与此同时,司马靖在通讯器被打坏的那一刻就已经跑出了自己的房间,他飞快地向医院门口跑去,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有这样一种感觉,在自己冲出医院大门的同时,会看到极其诡异的一幕……
当他冲出医院大门的那一刻,还来及喘气,街对面的黑色风衣男子蔑视的笑容当即让他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没有理由的吧!这究竟是如何办到的?
看着男子慢悠悠地远去的背影,司马靖竟然没有追赶。
追得上么?或者说……如果追上了,又该怎么办呢?
……
……
不管怎么样,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以知者以某种手段,在超出人类常识的情况下脱身而告终。
……
“哇塞……鬼卒么?不愧是令人无法理解的特殊体质,在这种状态下居然还能够保持骨骼不断裂……我能解剖你吧?能吧?能吧?”
“嗯啊……啊……不要啊……喂!你心理变态啊!你在摸哪里啊!”
“不要激动嘛……这种程度而已……听说男的会更用力呢……”
当司马靖颇为沮丧地回到病房的时候,却意外地撞见了云欣正在“调戏”被压在床头柜等物品下的云梦……
呃……这样的场面我还是回避比较好……
想着,司马靖在不发出任何声音的情况下撤了出去……
啊……在这种时候,就让云欣好好发泄一下吧……话说那因为学习尸检而日渐变态的心灵真是可怕……
想着,司马靖正打算前往白轻舞被安置的房间,却不曾想,就在他身后,白轻舞在护士的搀扶下缓慢地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比预想中的醒来早了好多……
惊讶归惊讶,司马靖快速跑到白轻舞身边,同时,白轻舞也示意护士走开,扶着她的护士望了一眼司马靖,然后自觉地离开了。
“那个……你醒来了?”
“嗯。”淡漠地回答。
白轻舞摇摇晃晃地步向走廊上的长椅,司马靖伸出手去想要扶,却被她轻轻推开了。
这力道虽然轻,但是恐怕是因为她现在使不出力吧……
白轻舞坐了下来,她一脸不满地问道:“司马靖,你想死吗?居然敢拿我当诱饵!”
“哈哈……”司马靖既不承认也不否定地笑了。他早该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虽然在自己的计算中,白轻舞应该是比较安全的,但是就目前来看,差一点……她就死了呢……
“能不能听我解释?”
“说吧,我会考虑是给你一巴掌还是让你断子绝孙的。”
白轻舞也不正眼看司马靖,只是架起了二郎腿,等待着司马靖的回答。
完了啊……这情况……恐怕在说出真相之后真的会被断子绝孙啊……怎么办?还是和她保持距离吧……
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确认在白轻舞的攻击范围之外后,司马靖开始解释起自己的布局。
“首先,这个布局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确认对方究竟是知者还是智者。顺便解释一下,知者就是指一类无需过程,无需理由就能够得出真实的一种存在。我一开始所作出的布局只是将你和云梦掉包,云欣负责和你在一起,为意外状况做准备。然而,当云欣收到了一条来自我过去认识的人的短信之后,我觉得事态完全可以在我的预料之中了(虽然还是有些在预料之外)。我在那个人来之前的十分钟内,再度把你和云梦进行了一次交换,并且在云梦所待的病房里,安装了一个视频通讯器。其结果是,对方来到了先前你所在的病房,也就是第二次交换后,云梦所在的病房。最后,他所前往的房间便是云梦所在的房间了。”
“哦?是这样么?换言之,如果没有那个消息,我现在就应该死了咯?”
可以这么说没错……不过,那只是可能性罢了。即使没有那条短信,我也会进行第二次交换,只是我对交换的时机把握不准罢了。
司马靖又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这一次,自己的确是失算了,不过好在就结果而言,白轻舞还没事……不过有些奇怪呢……为什么他在逃出来之后,没有前往白轻舞的病房呢?他明明有能力可以轻而易举地从云梦手中逃脱,没有理由会放弃杀死白轻舞啊……
那么……难道说……
第十话 解释。调查
司马靖所布的局就是这样简单。是一个几乎人人都可以想到的局。但是正如同最初说的那样,所谓的智者并不在于布下如何如何复杂的局,而是如何取得最有效的成功。
所谓的局,不过是将硬币来回翻转然后决定正反的过程。
这个定义,司马靖相信可以应用在任何时候。无论是何等复杂的布局,即使是传说中的极智之人的布局,也无法跳出这之外。因为这就是对局的一个形象形容啊。
“我原本的打算是,先将你和云梦进行一次交换,然后在一个合适的时机,进行第二次交换。这第二次交换即使没有那个家伙的帮助,我也会进行的。”司马靖正在向白轻舞解释自己所布之局的意义,“首先,如果他是稍微有点头脑智者的话,势必会猜测到我的所布之局。如果他真的是对杀死你有着一种执着的话,无论我如何布局都只是白费功夫,因为身为智者的他没有知者的完全的自信,他只会根据情报利用智来推测出你的所在,医院里有那么多人,看到你和云梦交换房间的人,恐怕不下十人,只要他多问几个人,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到你的所在。而知者不同,知者对自己有着无来由的自信,他可以无需进行情报搜集就能够知道你的所在。”
“喂!照你这么说,那么那个家伙应该会来到我所在的房间才对,为什么会走错地方,去了云梦呆的病房呢?”白轻舞自然是不肯放过司马靖话里的漏洞了,她对司马靖并不是没有感激,只是他对司马靖的感激永远只会深埋在她的内心深处,绝对不会表露出来。
“你以为知者是万能的么?”司马靖用问题回答道,他也不等白轻舞思考,便给了她答案,“因为知者并不是完美的啊。我并不相信一个人可以什么代价都不付出,就得到无限的绝对正确的知。所以,我就想知者会不会存在什么限制。一般来说,限制可能是使用知者的能力会消耗些什么,或者知者的能力存在一些观察的死角以及缺点……我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布下了这个局,然后果然被我猜中,知者的缺陷就是对知的获取的范围性以及知更新的速度。”
在这些可能中,我认为最有可能的是知者的能力存在缺点。就在白轻舞被知者袭击的时候,我曾经和他对峙过一次,当时他说过“我的心灵很有趣”。很奇怪呢,因为就在之前,我曾经在凌晨飘雪的街道上看见过他,他那时为何没有发现我?我可不认为我的心灵会在一天内产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他恐怕只能够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所以会忽视当时和他没有任何交集的我。可是这样的话就无法解释为什么他来到了医院,他想要知道的是白轻舞的所在,知道的却是十几分钟前的情况……是知的更新速度么?目前也只能够这样子解释了吧……
不过总有些在意啊……那个名叫凌晋楚的家伙和这个知者还有那个云欣突然收到短信……
告诉给白轻舞的与司马靖在心中思考的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司马靖之所以不把话说完整是因为他不想白轻舞因此而徒添烦恼。知者什么的麻烦的事情还是交给他吧。
这段未完成的分析暂且搁置下来,对白轻舞说的已经能够让她相信这一切都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了。
“原来如此……”白轻舞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她是赞许司马靖还是在考虑什么别的事情。
“那么……我能否离开呢?”司马靖见对方的神色缓和,立刻提出了离开的请求,白轻舞也不阻拦,摆了摆手示意让他离开。
看见对方态度如此干脆,司马靖不禁想到,不仅是自己躲着她,她也十分不愿意看见自己呢。
白轻舞……这个自己曾经有愧于她的女人……不管怎么样,总算是保护了这一次……
司马靖先到了云梦所在的病房门前,门是虚掩着的,司马靖从门缝偷偷地望了一眼,看到云梦还在被云欣戏弄,他也不敢出面阻止,于是便装作什么没有看到的样子从门口走过。
在此不得不称赞一下云梦的眼力,居然能够通过从门缝里看到一个人快速走过的侧影判断出对方是谁。她看出是司马靖,立刻嚷嚷着想要司马靖来帮她解围:
“小靖同学!小靖同学!”
听见云梦在喊自己,司马靖立刻加快脚步,直到耳中再也听不到云梦那由期盼转为怨恨的叫喊声,司马靖停了下来,喃喃道:
“啊……今天还真是一个好日子呢,我刚才什么也没有听见,同样的,关于知者什么的,我也一点也不知道。”撒着可以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同时又能够悠闲轻松的小谎,司马靖走出了医院。
……
……
“可恶……就连那家伙也要阻止‘他’么?该死的!嘴上说得好听,说什么‘他’是一个因为无法承受无限的知而崩溃了的人格,无法称作真正的知者,事实上,那家伙却比‘他’崩坏得更加严重。明明对这个存在只能够称作‘他’,那家伙却偏偏称作‘我’,真是崩坏得可以……”
男子依旧在喃喃自语,他的话,相信没有多少人能够理解,他是知者,他是超越了常识的存在。
……
……
如果真要说司马靖最大的罪的话,那就是曾经因为陷入过对自身的智的迷茫而强迫自己放下感情,单纯地依靠智在这个社会立足,与他人相处,导致伤害过几个重要的朋友的心……白轻舞,云欣都是其中之一。而云欣原谅了他,白轻舞却一直都不,因为他伤害白轻舞比起伤害云欣更深。
那是……自己的罪。
自己从未想过去遗忘或者抛弃自己曾经犯过的罪。
司马靖离开医院后,立刻回到了事务所,他疲软地倒在原本给客人坐的沙发上。
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而且需要动用他真正的智慧思考的事情也太多太多,他竟然也感觉到了疲惫。
不管怎么样,接下来,有危险的应该就是自己了吧?不管怎么样,知者无论有多么诡异,都是一种拥有意识的个体,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妨碍他的自己的。况且他不是说过么?三天之后就会来找自己。
司马靖习惯性地把左手按在额头上,感受着掌心和自己的额头之间的温度差异。
手掌有点冷呢,刚才手心全是冷汗,冷是应该的。
罪。自己的罪,自己再清楚不过了。而对方杀人的理由也可以确认了。是因为那些死者背负着罪。虽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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