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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入心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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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初语眯着眼仔细看了看,怎么有点像厉肆?而且,那件衣服好像厉肆也有一件啊!

    “阿肆!”她隔着雨幕大喊了一声。

    那人却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走。

    许初语觉得他可能没听见,手挡着头顶,向前小跑几步,在那人身后又喊了几声。

    远处的那人,似乎身形隐隐一顿,但立即转身就走,速度快的根本跟不上。

    许初语只能倒退回屋檐下,一下子的功夫,头发和衣服有些被打湿了,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许初语弹弹雨水,心想其实衣服同款没什么奇怪的,而且,厉肆已经出国了,怎么可能在这里呢?

    她这样想着,也不再纠结这件事。

    只是,回到家的时候。

    许初语很倒霉连打了好多个喷嚏!

    都说体质好的人病来如山倒。

    起初还只是鼻子有点塞,许初语赶紧烧了开水,大口大口地喝。可是,到夜里的时候,她就感觉身子开始有点发烫。

    她吃了一颗感冒药,早早上了床,牢牢盖上被子闷汗。

    迷迷糊糊睡到中途,只觉得全身像火烧似的,被子也湿了。她不舒服地醒过来,脑子有点沉。

    黑暗中,房间寂静无声,隐隐听见客厅外水滴答滴答地声响。

    生病的人心理也特别的脆弱。

    吸吸堵住的鼻子,这个时候,许初语特别想念远在他处的厉肆。最终抵不住思念,她决定任性地打个电话给他。

    手机嘟了几声很快被接通。

    她很快,声音又哑又哽咽地向他哭诉:“阿肆,我生了病,好难受。”

    那头很安静,没有人回答。

    再过几秒,只传来嘟嘟地空灵声音。

    她怔了几秒,才明白,厉肆甚至一句安慰也没有就直接挂了电话。

    她只好往好方面想,或许他正在忙,她怎么能打扰他?

    咬咬唇,忍着身体的难受,强迫自己闭眼睡觉。

    后半夜,这场感冒愈加严重。

    酸疼的四肢,火海似的灼热,让她全身无力,无法入睡。

    她不敢再打给厉肆,哆哆嗦嗦的拨通橙子的手机,她却早已关了机。

    

chapter63。争锋相对

    一下子如断了的弦,情绪崩溃。

    她的食指咬在嘴里,闷哼地哭着,另一只手,看到电话联系人第三个人“杨青楠”,她没有多加思考,就按下拨了出去。

    电话一接通,杨青楠哈哈的大笑声就满满充斥着。

    “哈哈,老子就说肯定是你忍不住先给我打电话!”

    听着熟悉的声音,许初语心里的悲伤更加抑制不住,呜呜地低泣,可怜的要紧。

    杨青楠终于感觉电话那头的不对劲儿,皱着眉,追问:“怎么啦?怎么啦?”

    许初语抽噎着:“杨青楠,我···我难受。跟火烧一样。”

    “考!”杨青楠低骂一声,“生病了?你男人呢?”

    “不···不知道。”

    不提还好,一提厉肆,泪水就更加止不住,像断了线似的成串往下掉。

    杨青楠都快想要骂祖宗了,赶紧问许初语住在哪儿。

    后来,许初语手抵着电话,越加迷糊,冒着汗,只听到电话那头杨青楠絮絮叨叨骂人的响声。一会儿吼她醒醒,一会儿骂着厉肆,一会儿说你敢死看看。

    说着说着,那声音变成了重重的踹门声。

    杨青楠火气正大,一找到地址,不管不顾抬脚就狠狠踹。这阵仗,把熟睡的邻居都吓醒了。再看看他狠戾的面容,都不敢上前劝。

    死命的几下,门终于松动了几下,一脚被踹开。

    杨青楠跨步到卧室,那女人早已经死气沉沉地倒在床上。

    他心里一紧,一把横抱起许初语。

    她发着汗,头发湿哒哒地黏着侧脸,嘴唇发白,可面部却潮红。

    杨青楠赶紧坐上车把她送进医院。

    急诊室里的医生立马将人推进去诊治。

    出来的时候,中年男医生面色很不好,对着杨青楠问:“你是他男朋友?”

    杨青楠愣了一秒,没啃声。

    医生以为他是,便责备他:“怎么照顾女朋友的?都烧成这样了,现在才把人送到医院!”

    面对谴责,杨青楠难得没发火骂人,态度很好的问:“那怎么办?”

    “先送去病房,挂盐水,看看明天有没有退烧。”临走前,还拍拍杨青楠的肩膀,“小伙子,看你挺着急的,以后,要好好照顾好女朋友。”

    这么来回折腾,等人正式挂上盐水,已经接近天亮。

    杨青楠搓搓脸,安安静静地坐在床畔,看着许初语的睡颜。

    想一想,觉得这女人挺让人心疼的。

    手机里总共就3个联系人,却还跟个宝贝似的,十分珍惜满意。

    生了病,竟然连个人都找不到,要不是他来得及时,也许已经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病死了。

    许初语合着眼,红潮退去,脸色就显得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着,似乎在说着什么。杨青楠起身,附耳去听。

    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直接气得骂她:“你个没出息的!是你大爷我救了你的命儿!”

    “阿肆、阿肆······”她还在叫,睡得很不安稳。

    杨青楠扒扒头发,瞪了一会儿,动静很大地抓过她的手机,跑到走廊里去。

    许初语朦朦胧胧地清醒,入眼一片白色,微微扭动脖子,就看见床畔的杨青楠。下巴冒着点胡渣,眼眶黑黑,有点邋遢的样子。

    杨青楠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地,看见许初语醒来,也没说什么,鼻孔里嗤嗤喷着气,又冷又傲地说:“醒了?”

    许初语点点头。

    “医院?”声音很哑。

    “恢复的不错啊!连自己在哪儿都知道。”

    “谢谢。”她很真诚。

    杨青楠眼皮一抬,懒懒的说:“得了你,说什么肉麻话。爷我是施舍你,看你这可怜的样子,跟流浪狗没两样。”

    许初语知道这人说话挺毒,但其实很关心她,便会心一笑。

    他见了,有点被戳穿后的尴尬,直接佯装凶样:“笑个屁!看你真是烧傻了。”

    她还在傻傻的对他笑,撑起半身,要去拿床头柜的水。

    “别动!”他阻止她,絮絮叨叨:“就你这屁点力气,别把人水杯给摔了,到时候还得赔钱!”

    他主动帮她倒了杯水,递到她唇边。

    她不太好意思,探手要接,他却一把拍下她的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喝!”杨青楠命令。

    他心里坦荡,许初语也不会有再多其它奇怪的想法,而且她喉咙又干又涩,确实想赶紧喝口水。

    低头就着他的手,急急喝了一大口。

    杨青楠啧啧嫌弃:“能不能斯文点啊!还是不是个女的?”

    话是这么说,手里的水杯却又往她唇边递过去几分,杯子的水有些见底,他便稍稍抬高了杯子,没控制好力度,水没被许初语全喝着,有些顺着缝滴漏下来。

    有一丁点打湿了被角,还有顺着许初语的嘴角流下来。

    杨青楠赶紧抽了几张餐巾纸,脑子也没多想,就朝她的脸伸过去。

    许初语这头还在用袖子擦嘴角,杨青楠抓着餐巾纸就碰到了她的脸,摩挲了几下。

    她立即反映了过来,往后仰了仰头。

    杨青楠的手停在半空中。

    两人的视线撞在了一起,后知后觉的尴尬。

    杨青楠白白的脸上渐渐泛起红晕,耳根也是不争气了染了颜色。

    他将手里的餐巾纸揉成团,大力朝许初语脸上砸去,梗着脖子大叫:“你个脑子不干净的,把你大爷我想成什么畜生!”

    脸色却依然红潮不止。

    纸巾砸在脸上,一点儿也不疼。

    许初语眨眨眼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对不起。”

    “行了行了,喉咙哑成这样,说话跟鸭子似的,听着真烦人!要吃什么,爷去买。”

    许初语:“吃不下。”

    他又暴躁了:“吃不下去也给我咽下去,等着。”

    挥挥手,甩门离去。

    许初语收起笑容,拿过手机看了下,还是没有任何短消息。

    杨青楠去医院食堂的途中,意外地碰见了那个厉肆。

    他眯眯眼。

    眼前的男人走得很急,也没注意看周围的环境。

    最后还是他的火气蹭蹭往上窜,两人摩肩走过的时候,他没忍住,探手揪住厉肆的肩膀。

    两个男人同是一米八几的个儿,面容严肃,站定相视,周围的气场倏然变冷。

    厉肆的面容微冷,也是瞬间想起了杨青楠,想起那一晚,他和许初语坐在便利店哈哈大笑的场景。

    “让开。”他的声音冷彻心扉,带着浓浓的警告。

    杨青楠却丝毫不动。

    

chapter64。杨少爷

    杨青楠丝毫不动,嘴角一勾带着笑,可这笑意却不达眼底,“现在着急了?早干嘛去了?”

    厉肆不理会,向前走几步,可是,他走到哪儿,杨青楠就迅速堵在那儿。厉肆隐隐升起怒气,压着心底的烦躁,低冷的命令:“滚。”

    杨青楠彻底沉下脸:“你以为谁都是许初语那个白痴,你让滚就滚,你让来就来?老子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杠上你,不会让你看见许初语!”

    话音一落,就像点燃的烛火啪嗒一声,一触即发。

    厉肆出手快狠,狠厉的扣住杨青楠的手腕翻转压在他腰后,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脑袋丝毫不留情,一把重重砸向坚冷的墙壁,沉闷咚的的一声响。

    杨青楠咬牙忍住疼痛,脑袋一阵犯晕嗡嗡响,但是更让他震惊的是,这个厉肆的身手竟是如此高!刚才的出手明明他看见了,可等他伸手去挡时却早已来不及,整个人轻而易举就被他压制住无法动弹。

    厉肆低头,在他耳边,冷冷地说:“杨少爷,你要玩什么把戏,厉某随时奉陪。”

    这一声“杨少爷”彻底让杨青楠僵在原地。

    许初语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闭着眼听到轻轻的开门声,她缓了缓没有立刻睁开眼。

    来人已经来到了她的床边,许初语只感觉额头上一只滚烫的大手覆了上来,另一只手被来人紧紧握在手里,许初语一惊,脑袋一缩,连忙往后一躲,睁开眼…………厉肆的脸庞就在跟前,许初语微微一愣。

    厉肆微微勾唇,说:“有防范意识,不错。”

    他的下巴长满了青黑的碎胡渣,白色的衬衫第一颗纽扣解开,露出深邃的锁骨,领口处微微发黄,有点邋遢,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许初语心疼的泪就立即掉了下来,每次都是这样,看见他,情绪就很容易外泄,控制不住的难过、开心。她闷声的哭着,哭了一会儿,才平复了心情,胸口起伏了几下,哑着声音软软的说:“对不起,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我只是太难受了,没忍住打电话给你。”

    厉肆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下来…………她就是这么个傻女人,明明没有做错,却总把他的事放在首位关心。这般可怜柔顺的模样,如何不让他心疼?

    他摸了摸她的发顶,哑着嗓子回答:“没,工作结束了。”

    拉过椅子坐下来,手还拉着她的手,一直没放开,忽然语气又有点严厉地说:“交代过,盖被子,关窗户,你没做到。”

    他这么一说,许初语怕他生气,一心思全扑在如何解释开脱“罪名”上。她嘿嘿笑几声,打马虎眼:“谁知道突然会下雨,太倒霉了简直!”

    他好笑的食指曲起,敲一敲她光洁的额头,“瞒着我偷找工作。”

    “你不在,我一个人没地方去,只能顺便找工作打发时间了。你看我,这么可怜了,还要责备我。”她佯装委屈。

    他眼角带着笑意,看着她委委屈屈的样子,不说话。

    她又说:“对了,我好像那天看到你了,可是怎么叫你你都不回答。”

    他的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光,平平淡淡的说:“一直在工作。”

    意思是说他一直在国外工作,怎么可能会在曲街,许初语看错了。

    许初语点点头,也没深究,忽然又想起了说什么,这下子声音真是有点委屈了,“我给你打电话了,你怎么接了又秒挂?”

    厉肆这次却没有解释,握紧了她的手,不吭声。

    许初语在静静的等回答,门却被哗啦一声重重推开,两人的对话就被刚好打断。杨青楠手里提着打包袋径直走到床边,放下来,冷冷地说:“喂,吃饭!”

    许初语看他额头上突然多出一块青紫色的伤口,关心的问:“你额头怎么撞伤了?”

    杨青楠眼一斜,气愤地说:“关你屁事!”

    许初语也没生气半坐起来,主动为两人介绍:“杨青楠,这是厉肆。”

    可,杨青楠却跟没听见似的,沉着脸,拿出一碗青菜粥,打开盖子,递给许初语,自己打开另一份皮蛋瘦肉粥坐到另一角的沙发椅上去了。

    许初语摸摸鼻头,小声对厉肆说:“他就这样,每天跟大姨妈来似的。”

    杨青楠立马在那头恶声恶气的开口:“给老子吃饭!”

    厉肆端过粥,舀了一勺,递到许初语的唇边,“吃。”

    许初语吹了吹热气,喝了一口,干燥的唇舌碰到湿软软的米粥顿时舒坦开来,她又低头喝了一口,连续喝了四五口,解了渴,她连忙把厉肆的手推了推,说:“你也吃。”

    杨青楠不知道厉肆来了,所以只打了两份粥,许初语心疼厉肆没有吃饭,想让他一起。

    厉肆径自又舀了一勺给她。

    许初语不高兴了,威胁他:“你不吃,那我也不吃。”

    厉肆无奈,只好自己也喝了一口,许初语满意地笑,两人就这般就着一只汤勺,你一口我一口,也不说话,却亲密的不成样子。

    杨青楠在一旁看着看着,顿时胃口全无,火气旺旺往上蹭,他一甩汤勺,站起来,走到床边,当着许初语的面儿,狠狠的将还剩大半碗的粥一把扔进垃圾桶。

    许初语连忙关心的问:“你怎么不吃了?”

    他眼一瞪,恶狠狠地说:“你们恶心死老子了!”

    说着,脚步重重,摔门而去,简直火气冲天,留下不明所以的许初语和一脸淡漠的厉肆。

    许初语再喝几口,便肚子饱了,厉肆也不再劝,剩下一些也不拿汤勺,仰头一口闷,迅速解决。把打包盒和汤勺扔进垃圾桶,又拿了纸巾给许初语擦擦手擦擦嘴。

    他说:“出去一趟,好好睡觉。”

    许初语点点头。

    他虚扶着许初语躺下,又顺手帮她捏好被角,不太放心,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她的脖子也盖住。许初语就像个蚕宝宝,整个人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

    他这才满意,交代:“好好包牢,闷汗。”

    许初语抗议:“这也太热了!”

    厉肆全当没听见。

    许初语想了想,又说:“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点糖炒栗子吧。好想吃!”

    厉肆眼一瞪,喉咙都发炎了,还敢吃上火的食物!

    难得冷幽默了一把,“拳头吃不吃?”

    许初语连忙缩缩脑袋。

    

chapter65。你不该动她

    厉肆很少主动联系陈玫,所以陈玫接到厉肆的电话时,几乎兴奋的难以控制。然而,对方冷然的态度瞬间把她打入地狱。陈玫克制住悲痛而成的怒气,平静的跟他说:“我在办公室,有事过来说。”

    她知道他此次的目的,无非就是她瞒着他偷偷挂断了许初语的电话。交代办公室外的职员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进来打扰。又去休息室,重新给自己补妆,换上一身红色连衣裙。看着镜中妖冶美丽的自己,陈玫自信的笑了笑。

    厉肆来的时候,陈玫坐在沙发椅上,端着红酒杯,优雅而又高贵。

    “坐。”她说。俯身为他倒上一杯红酒,推到他面前,但他却不动。陈玫掩饰住失落,勾起红唇,说:“阿肆,你知道我们认识多久了吗?”

    厉肆不回答。

    陈玫却径自往下说:“太久了,就到我都快记迷糊了。可神奇的是,无论时间过去多久,你第一次扑过来救我的时候,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你的血一滴滴砸在我脸上,我让你放手,你却始终不肯放开我。”

    陈玫眼神迷茫,嘴角泛着柔柔的笑,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无法自拔。

    厉肆掏出腰后的枪,吧嗒一声,清脆冷冷的子弹上膛声。

    陈玫愣了一下,终于从回忆回到冰冷的现实,她笑得苍然,“我终究没有想到,一个许初语,竟然会让你做到这种地步!我只不过是挂断了她电话,有什么关系?”

    厉肆顿时就想起许初语一个人苍白着脸色躺在白色的病床里可怜无助的模样,眼神越加冷冽。

    她看懂了他的眼神,心中更恨:“我们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被这种小事牵绊?你有没有想过,她的一通电话,可能会毁了我们当时的交易?”

    厉肆不愿与她多纠扯,扣下扳机,一步步走向她。

    她恼怒的发狂,一把抓过就近的摆设,狠狠朝他脚边砸去,破碎的陶瓷片遍地开花。

    陈玫终于认清他眼里的血腥杀气,怔然一步步往后退。而他,就像地狱修罗,手执枪支,脚踩过陶瓷片,咯吱咯吱闷声作响,慢慢朝她靠近。

    陈玫无路可退,背抵着冰冷的墙壁,难以置信的眯着眼睛,恐惧感渐渐涌上心头,抖着嗓子威胁:“我是陈家大小姐,你敢?”

    厉肆讽刺的勾起唇角,握住她的手腕,缓缓向上拉,将她的手腕扣压在墙壁上,枪口抵到她的手腕上,而他,微微低头,在她耳边又缓又冷地说:“你不该,动她。”

    话音一落,静寂的办公室里惊天动地“砰”地一响。

    “啊~!”陈玫痛苦大叫。

    子弹穿过她的手腕,血珠子狠狠的溅开在雪白的墙壁上。

    她疼的意识模糊,心中更痛,失去了厉肆的支撑,整个人如破碎的风筝摇摇晃晃倒在地上,抽搐着身子,朦胧中看着渐渐离开的背影,她恨,她怨······此时此刻,却终于醒悟,这个男人此生不会再属于她!

    厉肆的脸上沾着血渍,办公室的职员吓得不敢靠近。厉肆走在慌乱的人群中,听见身后隐隐的尖叫声,一直在喊着叫救护车。

    在就近的洗手间里,用水洗去了脸上的鲜红的血迹。

    回医院,推开门,看见许初语这个小傻子还真的就乖乖听话闷在被子里,始终不动,额头微微冒着汗。厉肆的神色缓了缓…………真好,无论外界多肮脏不堪,这个小傻子始终是单纯干净的。

    他怀里的纸袋子拿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拿餐巾纸轻轻地帮她擦汗。碰一碰,她立马就醒了过来,给他一个惺忪的微笑,手从被窝里探出来,带出一股热气,朝他要抱。

    他很大气的俯身搂住她,顺势将她抱着半坐起来。

    她的背靠着软软的枕头,一下子就发现旁边的纸袋子,打开,是一颗颗饱满冒着热气的糖炒栗子。许初语惊喜不已,连忙取出一颗,微微一使力,栗子被掰成两半,她迫不及待的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可是,咽下喉咙后,嘴瘪了瘪,委屈的投诉:“吃不出味道!”

    鼻子堵住,许初语一下子没了味觉。

    厉肆好笑的看着她小孩子般的模样,伸手接过她手里另一半的栗子,拿过一旁的纸袋子,顺势要扔进垃圾桶里。许初语连忙拦住他,“不行,都没吃过,不能浪费。”

    她想了想,说:“你吃光它们。”

    厉肆拒绝:“不吃。”

    许初语才不管,从纸袋子拿出一颗,熟练地替他拨开,细心的将黏在上头的皮剥掉,露出一颗干净的栗子,递到他的唇边。厉肆嫌恶的扭头,许初语立马又贴过去,他又随即躲开。两人来来回回几下,厉肆一把揪住她不安分的手腕,装作严厉道:“别胡闹。”

    许初语立马瘪了瘪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拿水汪汪的眼睛直看着他,看的厉肆心头一软,没办法叹了一口,张口咬进栗子,故意将她的指尖也一把咬了一口。

    看着小丫头呀地叫了一声,缩回手,这才解气。

    嘴里嚼了几下,皱了皱眉,这栗子太甜,咬碎了以后又黏在嘴里,厉肆痛苦的将它咽下肚。

    许初语看着他如受大苦的模样,心里偷笑。探了探身,在他的右脸颊边重重吧唧亲了一口,作为奖励,一边说:“真乖。”

    厉肆嘴上严厉指责:“没大没小。”可脸上的神色稍微满意了一下,不露痕迹地转了一下头,朝她露出左脸颊,又故作高冷的姿态。

    许初语爱极了他难得的小孩心性,抿了抿唇,又在他的左脸颊上亲了亲,“爸爸,真乖。”

    又是这般禁忌的话语,轻而易举勾起男人内心的邪念。他的喉咙滚动了几下,眸色幽深。许初语一看,心里暗叫不好,连忙揪住他的手,义正言辞地说:“不可以,会传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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