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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入心扉-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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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有关门,始终在门口站定。
没过多久,走廊里传来清脆的高跟鞋声,越来越近···许初语僵直身板,全身警戒。
“大小姐。”男人毕恭毕敬地唤道。
许初语抬眼看去,正是许久未见的陈玫,照旧艳美夺目,傲然的站在她跟前,大冷天也只穿着单薄的无袖连衣长裙,肩上披着貂皮大衣。
“好久不见,许、初、语。”她一字一字的说,声线很冷,字音咬的很重。
许初语忍住心头的不安,佯装淡定的对她勾唇一笑:“但我一点儿都不想看见你。”
陈玫没生气,拉开她对面的椅子,脱下外衣坐下,从手拿包里掏出香烟点上,纤细的长指夹着烟,徐徐的抽上一口,姿态媚然,对着她喷了一口气。
厉肆也抽烟,但烟味很缓,也从不近距离对着许初语喷气,而陈玫这烟味十分浓烈,甚至刺鼻,许初语忍不住咳了几声,捂住嘴鼻。
许初语注意到她的左手腕上有一个明显的圆形伤疤,在她嫩白的皮肤上丑陋的狰狞。
陈玫顺着她的视线也看着自己的伤疤,目光越加冷然,咬牙切齿地说:“看见了?我爱了他这么多年,换回来的是什么?他废了我的左手!许初语,我恨不得将你的外皮连着筋骨生生撕裂开,扔到厉肆眼前,看着他发疯痛苦的样子!”
原来她的伤是厉肆做的。
许初语压下心头的震惊,面上从容,“陈玫,是你再三招惹我们在先。”
“闭嘴!”陈玫张狂大喝,站起来狠手甩向许初语。
力道猛烈,许初语歪着头,脸上一阵钝痛,嘴角隐隐出了血渍,她忍着心头的害怕,重新坦荡荡的看着陈玫。
“陈玫,你恨我,那就杀了我啊。”许初语犯险逼她。
若是这样痛快一死也好,省的被陈玫压在手里威胁厉肆。
陈玫眯眼阴冷冷的看着她,“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
她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甩在桌上,扯住许初语的头发向前一拖,许初语吃痛,溢出痛声,被她压在冰冷的桌上。
“好好看!”陈玫命令。
许初语睁开眼睛,桌面上散乱的照片上全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身着卫衣,戴着鸭舌帽,帽子压得很低,加上夜色,根本看不见他的长相,还有个露出面容的男人年纪四五十岁样子。两人站在某处大厦的天台上,似乎在交谈着什么,拍摄者从多个角度记录下他们的神情动作,但却始终抓拍不到鸭舌帽男人的长相。
许初语定睛看着,越看心下越慌,为何这男人的身形这么像······
陈玫染着大红色的指甲戳在照片上,“11月25号,厉肆在哪里?”
许初语撑起笑容,“我怎么会知道,一个月三十多天,我怎么能每天都记得发生过什么?”
陈玫手中力道加重,许初语疼的笑容僵硬,咬牙死命撑住。
她阴森森的说:“那就好好想,慢慢想,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我不能杀你,但我能每天,每小时,每秒,换一千一万种方式折磨你。哼,我可不想厉肆找到你的时候是一个被毁了的脏女人。”
许初语垂眸想了一会儿,淡淡的说:“我想起来了。”
chapter73。不眠之夜
陈玫微微勾起唇角得意的笑。
许初语看着她眼神,淡漠而又挑衅:“25号,我记忆犹新。因为···那天我们一直在一起,不是在床上,就是在浴室里。几乎每一秒都黏在一起,不能分开。”
果然,陈玫嘴角一僵,勃然大怒,扬手揪起许初语的头发,许初语被迫仰头,感觉着头皮与头发似乎要分离的撕裂疼痛。陈玫狠狠踹开许初语的椅子,尖声怒骂:“你就是表子!下贱!”
椅子是滑轮式的,被陈玫这么一踹迅速向后滑开,直直撞向结实的墙壁,许初语的右肩连着一起冲撞,她闷声咬牙忍住,咬破了嘴唇,血腥味立即漫延在口腔,一阵泛恶,脸色发白。
陈玫气得几乎发疯,上前掐住许初语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巴,细长的指尖深深扎进她的脸,恨不得一下子刺穿她的脸颊。
“大小姐!”站在外头的男人连忙上前,覆在陈玫耳边说着什么。陈玫咬牙控制住翻天的怒意,居高临下,对着许初语冷冷的说:“你想激怒我?许初语,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让你死?”
许初语埋着头,身子微微颤抖,不语。
陈玫看着她落魄的模样,解恨的一笑,语气阴沉:“时间还长,你慢慢想,我们不急。”
陈玫临走前施了个眼神给身旁的男人,款款地离开。男人将椅子重新推到桌子旁,自己也在许初语对面坐下,拿住纸巾放到许初语跟前,这一刻却出奇的友好,表情甚至也不再冰冷,态度礼貌的说:“许小姐,擦擦吧。”
许初语不动。
男人继续说:“许小姐,你这又是何必?就算你不打算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四哥考虑考虑。”
许初语的眼珠子动了动。
男人见状敛眸,赶紧接着劝:“你好好想想,25号当天四哥在哪里,除了你还有多少人能证明。这样才能摆脱四哥的嫌疑。”
许初语低低的笑了,抬眼看这个男人,“我说了,他一直就跟我在家里,没出去过。你们自己不相信而已。”
男人两手相交抵在颔下,眼神有点冷下来,“许小姐何必假装不懂,你明白,我们也好做事,早点放你回去,双方都是相安无事,这样不好吗?”
他站起身,淡淡的说:“看来我们需要再给许小姐一些时间好好冷静思考。”
门哗啦一声再度合上,将唯一的光源遮挡,房间内顷刻间陷入一片黑色的沉寂,整个世界都是她沉沉的呼吸声,好可怕,许初语抬手打开桌上的台灯,刹那间的光明刺眼地几乎要掉下眼泪。她吸吸鼻子,用没受伤的左手抬起来缓缓梳理凌乱的头发,趴在桌上,放空一切,眼神迷茫······
没有窗户的房间与世隔绝,甚至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再度打开,重重的声响,在心口划开一道深深地口子。许初语掐着手心,抬起头,陈玫踱步走了进来。
许初语无力地哑着嗓子开口:“陈玫,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是不相信,杀了我还是放我走都随你。”
“呵,我当然相信你。”陈玫虚伪的笑,“只是人嘛,记忆难免会出现偏差,我们来帮你好好回忆一下。”
说着,在许初语面前摊开一卷工具袋,一把把带着锋利刀锋的不知名利器就无情的摆在她的眼前。
陈玫挑出一把最小,个头和形状像指缘推,刀头扁扁的,她放在自己的手中缓缓摩挲,语气透着隐隐兴奋说:“你知道这是来做什么的吗?”
许初语不吭声,甚至不去看她。
她也不在意,神情愉悦,“用它缓缓推进你的指缝间,每深一寸,你的指甲和肉就被分开一寸,直到你的指甲能很方便地取下来。怎么样?喜欢吗?”
说着拿起许初语的食指放在掌间,冰冷的刀头抵在她的指甲缝上,眼神像毒辣的蛇蝎,冷冷地命令:“说,厉肆那天去哪里了?”
许初语缓缓闭上眼,干涩的唇瓣轻轻地碰着,是在默默说着:“阿肆,救我······”
陈玫冷哼,手上微微开始使力…………
“大小姐!”门被猛地撞开,那男的闯了进来,语气惊慌。
“不是说不要打扰我!”陈玫不满的斥责。
男人喘着气,跑到陈玫身旁,附在她耳边,低低说着,陈玫的眉毛越皱越紧,说完一切,她猛地将手上的小刀扔开,恨恨地看着许初语,“许初语,你果然是表子,勾三搭四!”
许初语全身摊在椅上,额上都是冷汗,也没心思听。
“许小姐,请。”男人打开门,一如开始,冷着脸又礼貌地在前头领路。
许初语晃着身子慢吞吞的站起来,跟在男人身后脚步虚浮走出这所屋子。打开门的那一刻,刺眼地光线让她一阵眩晕。她进入房子的时候,接近傍晚,现在出来,天空却升起了日初,陈玫整整把她关在了那儿一夜!
男人朝她微微鞠躬,“许小姐,合作愉快。”
许初语不理会,冷着脸,一步一步艰难的下楼梯。
一步、两步······
然后,她就看见他高挺着身姿孤寂地站在萧寒的风中,转身,默默地看着她。等她眨一眨眼,他已经向前跨了几步站定在她的跟前。
许初语很爱哭,很胆小,在被人折磨了一夜,这一刻,却不哭不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胡渣又新长,衣服凌乱,衣角甚至沾着血渍,眼神幽深有着她看不懂的深沉。
许初语累了,真的很累!
身子一软,虚虚地向前倒去,厉肆稳稳地、牢牢地用力将她扣在他的怀里。一颗跳动的心,终于在这一瞬间重重的敲击了两声平稳而下。
她搂着他,只轻轻地说:“我知道你会来。”
说完,便已经合眼在他怀里,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迷。
他的眼眶一红。
另一头,黑色轿车里坐着一男人默默地看着他们,直到司机轻声的提醒,他才缓缓合眼,靠在椅背上,拿起手机拨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他便声音嘶哑地说:“我答应你。”
也不管那人怎么说,直接挂断电话扔到脚下。
这一夜,不只只有他一人在担心着她。
chapter74。生死相随
厉肆小心翼翼的将许初语抱回家里,轻轻放在床上,纵是如此,刚把她放下的那一秒,她却颤动了一下,立马清醒了。
他起身,作势要离去。许初语连忙拉住他的衣角,一双眼眸含水般,“别走。”
他的喉咙滚动了几下,探手握住她的手,声音低哑:“不走,去给你拿毛巾。”
她这才犹豫地放开了他,视线紧紧追随着他的身影。厉肆动作很快,立马端着脸盆回来,许初语已经起身坐在床沿等待。他将脸盆放在地上,把毛巾打湿捏干,拉过她的手,拿热腾腾的毛巾小心的擦拭她的双手,又换洗了一次毛巾,覆在她的脸上,视线在看见她脸颊的红肿和嘴角的血迹,手一僵。
她咧嘴对他笑,“没事。”
厉肆低低恩了一声,扫视了她全身,又看见了手臂的淤青,垂在身侧的手捏的泛青,只是沉默却又认真地帮她擦拭手臂。
他把她的双脚捧起,蹲了下来,许初语连忙俯身拉住他,“我自己来。”
他不吭声,默默的将她的双脚放进温热的水里,放在粗粝的掌中小心翼翼、如获珍宝的清洗。
许初语低头看着他头顶,哽咽了喉咙,这一刻的真心相待,让她觉得她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咕咕咕~~”
许初语不好意思的摸摸肚子,向他撒娇,“饿了。”
厉肆帮她擦完脚,“等着。”
“恩!”
她要下床陪他,他却不肯,把她强制的压在床上等着,径自转身去厨房,很快厨房里就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许初语侧躺在床上,静静看着外头,慢慢放松了身子。
厉肆端着热腾腾的面条进房,许初语已经弯着嘴角乖巧的躺在床上熟睡了。他轻手轻脚的放下碗,在她身旁侧躺,小丫头立马熟门熟路地向他挪过来,埋在他的怀里,扭扭身子继续呼呼大睡。
厉肆柔柔地拨去她脸颊的黑发,沉眸细细看她,一夜,失去了她的这一夜竟是如此煎熬。他理智大失,竟然单身一人什么也不带只身去找陈爷要人。现下,人就在他怀里,看着她白嫩的肌肤上伤痕累累,想着她一夜在陈玫的折磨下为了保护自己只字不说的情景,厉肆恨不得抛弃眼前所有的任务,杀了陈玫!
关了台灯,卧室陷入静谧的黑色安静。
厉肆一个人静静地就这么看着许初语,脑子陷入了无止境的未来想象。他肩负重任,这样的他,或许有一天就彻底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人世间,没有人会惦记他,他也不会惦记任何人。然而,现在,他知道自己多了个弱点…………许初语,他怕他走的太突然,来不及通知她,来不及将她安顿好。
他又自私地不愿将她托付给任何人,不愿她随着时间的流逝,将他逐渐忘记。
厉肆的手一边探向床底,月光下,他的手里握着的,正是一把小而冰冷的消音枪。他的眼眸又深又痛,他着了魔般在想,有一天他即将离去,既然他不愿她遗忘自己,也舍不得她一个人无依无靠在这世上存活,那么…………
拇指扣下枪膛!
生死相随,无论将来他是死是活,他们都不再分别!
他从来拿得稳的手此刻正在止不住的颤抖,他将枪口抵在她的额际,闭了闭眼…………
这时候,许初语突然动了动身子,向他挪动了几分,眼睛还在闭着,喃喃地说:“快点睡觉,不许抽烟。”
那是梦话!
他却刹那间拉回了所有的神智,烫手般甩开了枪,喘着粗气,抖着手将她深深嵌进怀里,一刻也不敢松开,去tm的生死相随,他只知道他一定要她好好活着!
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许初语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晨光中她的笑好不温柔,探手,覆在厉肆的眼皮上,“睡觉。”
他把她的手握住拉下来,拿下巴的胡渣摩擦她的手心,一阵瘙痒,弄得她咯咯的笑,像个孩子。
最后还是她强制地推他去刮干净胡子,他坐在床沿,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单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拿着电动剃须刀细心的帮他清理。
“最近,不要去店里。”他沉声交代。
发生了那件事后,许初语也有点后怕,便点点头,“那我一个人在家里多无聊。”
他想了想,“去找橙子。”
“不行!最近她跟光头可腻歪了,不许我去打扰他们。”说着,露出委委屈屈地神情。
他好笑的点点她的鼻头。
她靠着他的肩,“快跨年了,元旦那天,我们一起出去玩,好不好?放烟花,吃晚餐,看电影···随你选。”
他一直听她说,等她说完,这才点点头,只说:“随你。”
日子就这般不咸不淡的一天天过去,她从不去问他照片的事情,他也不去解释,两人再度恢复以往平淡的小日子。白天他外出工作,她在家里研究菜色,晚上在一起她负责讲话,他负责聆听。
许初语却发现自己最近有些怪异…………嗜睡,连厉肆也发现了,有时候会戳戳她的鼻子,打趣说她像只猪。
今天中午,许初语正在切菜,却闻到旁边暂时养在洗漱池里的鱼传来的鱼腥味,捂住嘴,干呕了几声。她站在厨房间,手撑着料理台,一种奇异的想法突袭她的脑子,她情不自禁地探手捂住自己的小腹······
“叮叮叮。”手机的铃声。
许初语怔怔的探手去接,“喂?”
“许初语。”
许初语收回神,听闻那头干涩的嗓音,自己这边也不太好受,低垂着眸子,装作平淡的恩了一声。
许久未聊,两人尴尬的就像陌生人不知道聊什么,手持着手机默默站了许久。
“杨青楠,你要是没事我就先挂了,要做饭。”许初语还是先开了口。
杨青楠立刻急急地说:“别挂!”
那头犹豫了几秒,支支吾吾地说:“许初语,我···我要结婚了。”
许初语诚心的对他说:“杨青楠,恭喜你,你···一定要幸福。”
“呵。”杨青楠无奈的笑,语气嘲弄自己,“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幸福了。”
chapter75。小猪转世
许初语握着手机的手一紧,忍住心下的酸涩,“不会的,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有个妻子,有个家,你这一辈就安安稳稳的。”
“许初语,我们见一面吧。”他直接打断她的话,不想再听下去。
“杨青楠,抱歉······”
“就十分钟。”杨青楠低低求道。
“杨青楠,祝你幸福。”说完这句话,许初语便挂断了手机。
一人握着手机,一人的手机还没放下,两人在两端各自发呆。许初语就想不明白,明明是朋友,怎么就走到了今时今日?
厉肆晚上回来的时候,许初语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笑嘻嘻地跟在他身后陪他一起吃饭。等厉肆洗完澡出来,许初语衣服也没脱,已经侧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他轻轻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忍不住捏住她的鼻头,堵地她难受的皱起眉头,恼火的醒来揪下他作恶的手。
“小猪转世。”厉肆打趣。
许初语皱皱眉头,埋怨地说:“没天理了,实行冷家暴,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了。”
“人身攻击?”他挑眉。
“你说我是猪!”
“小气鬼。”他刮刮她鼻头。
“好吧,我承认我是母猪,那你是什么?”她贼贼地盯着他。
他不吭声,脸色五彩缤纷,许初语忍不住偷偷笑,好不乐乎,戳戳他的肩头,“不许逃避,你是···公猪!”
话音刚落,他就推到她,压在下头,佯怒看她:“皮痒痒了?”
她就势双手一抬,搂住他的脖子,对上他笑意的眸子,“这是谁家放出来的公猪,长得这么肥俊啊。”
厉肆好笑的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唇,小丫头哎呀一声,抿着嘴瞪他,他埋首,低低在她耳畔诱惑满满地说:“母猪上树。”
“恩?”许初语没明白,等她反应过来,厉肆已经利落的翻了个身,她惊叫一声,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身上,红着脸低头看他得意洋洋的神情,忍不住骂他一声:“臭流氓!”
第二天送走了厉肆,许初语就给橙子打了电话。
接电话的竟是光头,迷迷糊糊地喂了一声。
许初语愣了愣,橙子的手机为什么在光头手里,两人为什么日上三竿了还没醒,原因不想而知。许初语尴尬咳了咳,还是通情达理地说自己打错电话让两人继续睡。
自己拿着包包径自打的去中心医院挂了个妇科。
挂号排队诊断花了整整三个多小时,许初语从诊断室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飘在云端上一般迷迷茫茫地。
一直到有人撞了她一下,手中的病历单掉在了地上,她这才拉回飘忽的意识。
那人一身白衣袍,连忙温声对她连说抱歉,蹲下来帮她捡起。
“没关系,是我自己走路飘神了。”许初语笑笑。
那人眼神瞟了一下病历单,真心诚意的勾起唇笑了,“恭喜你,准妈妈。”
许初语愣了一下,一手接过病历单,一手不由自主的轻轻摸摸还平坦的小腹。
“喂!肖越言,你怎么还不过来!”身后传来一道女声。
那人迅速转身朝身后挥挥手,急促地对许初语说:“再见,准妈妈。”
许初语看看,那人小跑着迎向人群中那个俏丽的小女生,两人挽着手,亲密的说着话渐渐走远。她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下,一个人冷静地思考了一会儿。医生说孩子有三个月了,算算日子,正是那日她发烧恢复后的几天有的,那一晚厉肆没有做措施,而她也不去管。
许初语摸摸小腹,明明还很平坦,她却惊奇地觉得那小小的孩子也正在触碰她的手心。她忍不住温和了神色,这个孩子,这个属于她和厉肆的孩子,她是多么的喜爱!
“叮叮叮。”手机突然响了。
许初语掏出手机接听,是橙子打来的,“光头说早上你打电话找我了。”
“恩。我···我就是想找你聊聊天。”她想把这个消息首先告诉厉肆。
“哼,老娘最近很忙的,也要把你打进冷宫几天了。”橙子傲娇地说。
许初语忍不住笑了,站起身,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医院外走。
“哎,你最近胖了吗?”橙子问。
“没啊。”许初语不明所以。
橙子低低笑,“那就好,怕你挤不进伴娘礼服。”
许初语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忍不住兴奋的发出一声尖叫,引来人群的不满,她连忙默声道歉,一边急急对橙子说:“你、你要结婚了!”
“恩!和光头临时决定的,我们没有亲人,不想搞得太隆重,就我们几个简单的小婚礼。”寥寥几句足可以听出橙子的期待与幸福。
许初语迫不及待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厉肆,怎知厉肆只是一脸淡定的嗯了一声。许初语就有点失望了,“你比我早知道了?光头跟你说了?”
厉肆还是淡淡的恩了一声。
等许初语情绪低落的转身去盛饭的时候,厉肆就咧嘴咬牙恼怒了,这臭小子,这种大事竟然没来通知他!
有了孩子,许初语变得十分小心翼翼。医生嘱咐要跟上营养,这一顿晚饭,她一改以往的恶习,努力给自己塞了几块肉,又多吃了小半碗饭。
厉肆挑挑眉,“饿?”
许初语顿了顿,刚张开的嘴又闭上,实在没想好跟他怎么说,只好点点头闷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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