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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入心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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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喃喃说:“我恨你们,你们毁了我的幸福。”
她越说眼神越是失魂,慢慢退离许初语的身边,竟没有一丝留恋,反而像看见了魔鬼般仓惶跑开。
许初语赤着脚站在原地,双手捂住脸庞,蹲下身失声痛哭。
肖越言站在太平间外,通红的双眼,下巴零碎的胡渣,落魄而失意。小护士站在一旁不忍心再看下去,上前轻声的唤道:“肖医生。”
他就像被惊醒,颤抖了一下。
“薛小姐······”
护士的话还没说完,肖越言径自立即转身离开,脚步急促。
护士看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有谁想到就在昨晚本是郎才女貌的一对未婚夫妻竟然天人永隔。肖医生怎么能轻易接受这样的事实?
肖越言深深将钻戒嵌进掌心,他永远也忘记不了昨晚噩梦,他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带走了他的未来无情的离开他!
他痛!却掉不出一滴眼泪!
恍恍惚惚中听到一阵哭声…………是谁?是谁代替了他,哭出了他的苦痛?
脚步轻浮,慢慢循着声音走到病房里,那是个瘦弱的女人卷缩在在地上,她的身边有零星的血渍。他静静地站在一旁默默的就这般看着她。
她哭的声音都哑了,渐渐变成小兽般低泣,最后化为无声,她慢慢将头抬起来,对上他的眼,愣愣地问身前的男人:“会来吗?”
肖越言平静地对她说:“不会来了,谁都不会来了。”
她歪着脑袋,似是没听懂,只问:“可是你说过,只要我们愿意等,不管多晚,他们都会回来的。”
他笑的怆然,“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回来的,不要等,他们抛弃我们了。”
“你说谎!”她声音清脆,铿锵有力,低低哼了一声,有点娇气地斥责他:“阿肆说今晚要来接我走的,他会回来的!”
肖越言冷冷一笑:“缩头乌龟,早点认清事实,他们这种人言而无信,值得我们去等吗?”
说完,转身便走。
许初语蹲在原地,抬头认真看着墙上的时钟,每走一秒,她的笑容就增加一点点。
三天后,橙子终是来看许初语,这个女人早已不复以前的俏丽,全身弥漫着低压的稳重成熟。缓缓走到许初语的病床边坐下,许初语被吵醒,皱着眉头醒了过来,看见是橙子,立马喜笑颜开,亲密的抓着她的手:“橙子橙子,我要离开宋城了!”
橙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她兴奋的指着墙壁上的钟,说:“你看,再过五个小时就到六点,我跟阿肆约好了,今晚六点新城公园碰头,他说要跟我生活一辈子了!我要给他生好多好多宝宝,热热闹闹的!”
橙子木然的脸庞终是滑下两行清泪。
许初语摇摇她的手,安慰:“橙子,你不要难过,等我们在其它地方安顿下来了,就会联系你们的。我们还要参加你们的婚礼呢!”
橙子探手覆在许初语的手背上,两只手同样是冰冷一片,她淡淡地说:“小雨,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我一闭眼,就是光头离开的背影,宋城再也没我能待的地方,我的胆子太小,趁自己还能清醒之前,我必须要离开。小雨对不起······也感谢你和厉肆将光头带到我身边,那段时光我很幸福。”
她缓缓的站起来,拉起在一侧的大包,对许初语展开最后一丝温柔的笑意,“如果你害怕,那就在梦境里永远也不要醒来吧,永不再见,小雨。”
橙子消失了,而许初语乖乖地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墙上的钟,眼角在流泪,却一直咧着嘴在笑,自言自语:“还有四个小时五十分钟······”
她的葬礼在郊区举行,她的父母哭的撕心裂肺,那天的天空也是黑压压的一片,肖越言穿着简单的西装站在原处静静地看着,那颗冰冷的钻戒还在他的手心攥着。
一个人忘掉另一个人要多久?
但对肖越言而言,他恢复的很快,仅仅一个礼拜,她的名字似乎在他的心里也没了位置,照常微笑,照常上班。甚至在她的葬礼当日,他也只待了一个小时便开车回去医院。
换上白大褂,跟每个经过的熟人礼貌的打招呼,沿途再跟老病人聊几句,日子过得跟往常一样。
“这个女人还有没有亲人在宋城,尽量联系他们来缴费。”大厅里有人在交谈。
“没呢!怪可怜的,一个女人,无依无靠的,听说还流产了!脑子也有点不正常,一个人总傻笑。”
“可怜有什么用!可怜你能给她贴医药费吗?”
“哎,你这人······”
肖越言停下脚步,走向她们,“我看看。”
护士门立即停下吵斗声,“肖医生。”
肖越言对她们温和的笑笑,接过她们手中的病历单,薄薄的纸上写着:“许初语,房号416”…………竟是那个女人?
他放下病历单,“没事,下午我会交清费用的。”
护士们听闻吓了一跳,肖越言没让她们多说什么径自离开,护士看着他清冷的背影,啧啧说:“肖医生果然是大好人,一个不认识的人竟然还能帮忙缴费用。可惜······”
话还没说完,旁边的护士连忙撞撞她:“可惜什么,别乱说话!赶紧干活去!”
chapter80。梦醒
谁都知道病房416里住着一个可怜的女人,没有亲人,没有孩子,甚至神智也不清醒了!
肖越言刚刚结束下午的坐诊,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扭扭酸疼的脖子,慢慢推开416病房的房门,微微的吱呀声还是吵醒了床上的女人。
许初语睁开迷蒙的双眼,逆光中男人挺拔修长的身影向她慢慢走来,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摊开双手向他讨抱:“阿肆。”
肖越言顿了顿,犹豫了会儿才弯腰搂着她,使了下力将她抱着半坐而起。那是一个分寸有度的接触,他稍稍碰触了一会儿立即想要缩回手,许初语却在那时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她的脸埋在他的颈弯处,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身子一僵,许初语却皱起眉头说:“你戒烟了?”
她的阿肆身上全是淡淡的消毒水味儿!
肖越言推开她,“恩,抽烟对肺不好。”
她想了一会儿,松开了眉头,很满意的样子,“对啊!早就劝你好多次了,没想到你这次恒心这么足,我是不是该好好奖励你?”
她笑嘻嘻地,满眼的狡黠光芒,丝毫看不出她的神智是不清醒的。肖越言看着她眉眼全是青春与灵动,就像······他深邃了双眸,情不自禁地深情唤她:“晓羽。”
许初语哼哼地回应他:“平常都叫我全名的,这是你第一次叫我小雨,可是···阿肆,很不好听哎,怪肉麻的!”
“晓羽。”他愣愣的看着她,继续叫。
她啧了一声,无可奈何:“好吧好吧,你喜欢就这么叫吧。”
肖越言至此以后,除了坐诊,回家,其余的时候便是坐在她的床畔守着她。他叫她晓羽,她叫他阿肆。他偶尔煲汤带给她,一勺一勺温柔细致地喂她,她喝了几口,便问他:“光头和橙子为什么不来看我?”
肖越言沉默了一会儿,答:“你忘了吗,他们去旅游了。”
“啊!哼,橙子真是见色忘友,看她回来我不好好逗逗她!”
他没啃声,见她喝了半碗大概差不多饱了,便收拾了碗筷,一边忙着清洁,一边说:“今天天气好,出去走走。”
许初语嘟了嘟嘴,“不想出去,她们都在说我。”
“说你什么?”
“没听清,总归不是什么好话,对我指手画脚的,悄悄议论我,我不喜欢。阿肆,我想回家。”她勾勾他的袖子,撒娇。
他抽回了她衣袖,淡淡地说好。
肖越言的房子在宋城中心地带的公寓,足足一百五六十平米,欧式装修。跟厉肆和许初语住的地方简直没有办法相提并论。许初语不认识这里,自然满腹疑问,还好她现在脑子模模糊糊的,肖越言只跟她解释:“我们搬新家了,你忘了?”
她轻而易举便被蒙混过去,敲敲自己的脑子,恍然大悟:“哦!我最近的脑子怎么总往东往西的!”
肖越言对许初语细致呵护,却从不跟她有任何亲密的肢体接触。许初语对肖越言很依赖,有时候却傻傻地看着他,忽然像对待陌生人一样防备。
许初语甚至有时候会突然发了疯,一个人不管不顾从家里跑走,也不穿鞋子,脚底伤痕累累浑然不知,幸亏有小区的保安及时通知了肖越言。
肖越言没有办法绑着许初语囚禁她,只能每天出门上班的时候反锁了门。
终有一天,肖越言忘了上锁,小区保安没有注意,所有的一切巧合撞在一起,让许初语理所当然地逃脱而出。
肖越言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刷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也来不及交代,脱下白大褂,急急忙忙去车库取车。
他一手撑在方向盘上,一手拨打手机报警。
然而,警察只说:“对不起,失踪未满24小时是无法立案的。”
肖越言愤怒的掐断电话,狠狠的砸向方向盘。
一直到黄昏,都没有任何许初语的消息,肖越言心急如焚,盲目的开着车在宋城的街道上不停地找。他抬手看表,已经是五点四十多分了。看着表上缓缓走动的时针,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手下的方向盘急急打了个转弯…………
新城公园,她果然就在那里!
寒冷的冬天,许初语仅仅穿着一件薄薄的灰色毛衣,踩着地板拖,她的手指被冻的痛红,苍白着脸,却傻傻地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肖越言叹了一口气,找到她的这一刻,竟什么话也难以说出口。
许初语愣愣地转身对上肖越言的视线,嘴中吐着寒气,语气平静地说:“六点了,他为什么还不来?”
肖越言无言以对。
她抿了抿唇,滑下了两行冰凉的泪水:“我知道我等的他们再也不回来了。孩子没了,阿肆、光头死了,橙子也不要我了。”
迷失了一个多月,她终于在这场美梦中清醒过来。
一个礼拜后,许初语因大量失血被送医院紧急抢救。
两个月后,肖越言和许初语一起离开了宋城。
一年后,许初语走入了职场。
三年后,肖越言和许初语结了婚。
婚礼很简单,没有彼此的友人,只有男方的双亲,没有誓言,没有接吻,没有捧花,只是交换了对戒。
他的心里有人,她的心里也有人,两个不会再爱的人决定相互依靠。
chapter81。不变的爱
五年后,江城。
“许姐,下班了?”
“恩,文件我已经放在李总桌上了。”许初语交代道,一边拿起椅子上的手提包和雨伞,踩着六厘米的高跟鞋稳稳地走进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许初语这才立即垮下挺了一整天的肩膀。松松紧绷的脖子,舒了一口气,又是一个忙碌的上班日,抬手看表,五点整。
走到公司门口,撑开雨伞,走进淅淅沥沥的雨幕中。
“叮叮叮。”手机铃声一阵响。
许初语连忙掏出手机接听:“喂?”
“带伞了吗?”电话里头是一道温和的男声。
许初语抿唇笑,“放心吧,昨晚你已经提醒过我了,老妈子!”
“你忘性大。必须得时刻提醒你。走到哪里了?”电话那头也是低低的笑声。
“刚走出公司,准备去地铁口。”
“刚好,我今天外出有事,现在下班准备经过接你。”
“哦?原来,肖医生现在还要出诊接外快了?”哪里可能刚好顺便,她心中了然,打趣他。
“哎,不想让我们今天的寿星淋了雨啊。等着。”肖越言嘱咐。
许初语担心他开车打电话危险,两人简单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许初语收了伞,退回公司的屋檐底下避雨,一个人闲着无聊只好到处打量着路上来来回回的行人。穿梭的人群中,她一个晃神,看见对街站着身姿笔挺的男人,许初语的手一抖,再探头去看,仅仅一秒,对街却是一人也没有。
她微怔,随即低头露出嘲讽的笑容。她又开始出现了幻觉了,那个人怎么可能还活着?就算活着。那个痞子一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装一身干练的西装?
很快,肖越言开着他白色奔驰来到了她的跟前,他撑着伞下车走到她跟前,替她撑伞送她到副驾驶,许初语见状无语至极:“我有伞,你在车里等着就好了。”
他目送她坐进车里,替她关上车门,坐到自己的驾驶位置上,才解释:“今天寿星最大,必须得享受皇后般的地位。”
许初语笑,“那好,小言子准备给本宫怎么样的惊喜?”
“全听皇后差遣。”
“打道回府,本宫只想早点就寝!”
肖越言闻言扫了她一眼。“公司最近很忙?”
“恩,公司最近被一家大公司收购了,改朝换代啊,搞得大家人心惶惶的。”许初语头枕着靠枕,合眼慢悠悠的说。
“大不了不干呗,专心做你的医生夫人还不好?”
“别别别!打住,你知道我想要自力更生的啊。”许初语连忙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肖越言闭了嘴,为了让她好好放松还很贴心的放了首音乐,轻缓的调子充斥着车厢,许初语听着歌,静静地看车窗外,一颗颗破碎的小雨珠汇聚成一条细线,很快的滑过玻璃表面,流淌而下…………
当初两人结了婚,在江城的中心区域紫荆公寓买了套房,一百多平米,两个人住绰绰有余。选择这里,更是因为它离两人的上班地点都很近。将车子停在了地下车库里,两人一同坐电梯上楼。走到门口的时候,肖越言忽然捂住了许初语的眼睛。
许初语勾唇笑他:“这么神秘?”
“嗯哼,不许偷看。”
密码开锁的声音,推开门,两人慢慢走进屋子。
“????????!”他在她耳边叫了一声,同时放开了手。
许初语睁开眼,入目的是昏黄温馨的环境,简洁宽敞的大厅餐桌上只点了根蜡烛,屋子里都是七彩的气球,还绑着丝带,有点老掉牙又给人梦幻感,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肖医生,什么年代还搞这种老掉牙的惊喜?”
她走到餐桌前,精致的西餐晚宴,可是肖越言偏偏要在桌上顺带插上两根美国国旗,深怕别人不知道这是在吃西餐似的,简直太滑稽了!
肖越言两手一摊,很无奈的样子:“小护士说女孩都喜欢这个。”土记丸技。
“都说了是女孩,你看我,今年都是二十七岁的老大姐了。”
嘴上虽然都是嫌弃,许初语还是坐下来,认认真真的品尝晚餐,诚心实意的感谢肖越言。这五年里,若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全心照顾,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生存下来。
肖越言在良好的书香家庭成长,吃饭的时候一向不说话。许初语明确说过不收任何礼物,因此肖越言也没准备,只是请了半天假亲自为她做了顿西餐。两人安静地吃完晚餐,许初语主动去厨房清洗,肖越言在客厅里收拾乱七八糟的气球。
出来的时候,肖越言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礼盒,递给许初语:“物业那儿拿来的,又是那个不明人士。”
许初语挑眉接过,自从去年起,每逢过节,都会有个无名人士寄一份礼物给她。许初语试着查过地址,却始终查询不到。久而久之,她也不再追究,只当是个好心人的祝福。
“今晚的生日宴我很满意,期待下次会更好。”
“再这么下去,我非掉光头发不可!想一次惊喜,绝对比一场手术更难。”他愁眉苦脸的样子。
许初语哈哈大笑,主动探身抱了抱他,肖越言很自然的回应她,拍拍她的后背,两人互相说了晚安,一个向左,一个向右进房间。
是的,他们结婚,同居,却从来不同床,他们不是夫妻,却是比夫妻更加心意相通的好朋友。
许初语洗完澡,坐在床沿,这才打开礼物盒子,毫无疑问,礼物盒子里放着的一朵浅紫色桔梗干花,这个陌生人每次的礼物都是这个。她取来书本,小心翼翼的将干花夹在了里头。
但是许初语却从未知道桔梗的花语…………不变的爱。
第二天上班,照旧人心惶惶,商场如战场,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被辞退的是谁,只好绷紧神经努力工作。许初语刚落座,一旁的小夏就蹬着椅子滑了过来,悄悄在她耳边说:“许姐,听说今天新任上司要来巡查了!”
许初语挑眉,“难怪今天大家都跟打了鸡血似的。隔壁迟到大王吴辉竟然比我还早到公司!”
“啧啧啧,新官上任三把火,竟想着先宰割底下小员工,来个杀鸡儆猴,我们这些小员工的日子啊,真是苦苦苦!”
小夏挤眉弄眼的样子逗乐了许初语,让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chapter82。虐男主开始
其实,许初语也搞不明白,自己上班的地方只是家小公司,根本毫无价值可言,竟然也能被鼎鼎有名的向氏企业看中所收购?
说起向氏企业,两年前。传闻向氏企业内部大变动。由向总一直在国外的孙子继承了家业。对于这名继承者,金融圈议论纷纷,也有许多金融记者亲自上门拜访想要夺得独家专访,可这位继承者却一一拒绝,这么长的时间,别说是长相成谜,连名字也很少为人所闻,简直神秘的过分!
许初语还在想着,楼梯口传来躁动,声音渐渐由远至近。整齐清脆的脚步声,成批的黑衣西装精英人士,夹着公文包面无表情向办公室走来,声势浩大。
办公室里的职员纷纷起身跑向前,自觉的站成一排迎接新上司,许初语还未看清对方长相,一旁的小夏连忙拉起她也匆匆跑进队伍里站定。
许初语这才有空抬眼去看,那人身姿修长。黑色的贴身西装剪裁有度,衬出他宽厚的肩膀,手腕的紫色袖扣价值不菲微微闪烁,一双长腿套在西装小脚裤里,脚踩锃亮锃亮的尖头皮鞋,贵气逼人。外加身后三五成群的跟班,气势十足。
“哇靠,这颜值,绝了!”小夏附耳过来,惊叹不已,看的眼睛都亮了。
许久没得到回应,小夏啧了一声往身旁看去。许初语却像被施了魔法定住一般,一动不动,双眼睁大满眼的不可置信,脸色一点点苍白下去毫无血色。
“许姐?许姐你没事吧?”她连忙关心的问。
许初语看着记忆中熟识的那个人此刻穿着西装,嘴角噙着生疏却不失礼貌的淡笑,一一跟底下员工握手,他一步步地向她逼近,她却思绪混乱,失了心魂傻傻站在人群中。
他终于站在她跟前,一股淡淡古龙水味儿。
一只修长的手在她跟前,她木讷地探手,出于本能地握住对方的手,两手相贴的那一刻。她能感觉到对方突然加重了力度,紧紧反握住她的手。她忘了松开,他也一直没放开她的手,两个人当着所有人的面,两手相握许久。
所有的人都被这怪异的一幕惊吓住了,一直看着他们两。
小夏见状赶紧硬着头皮撞撞许初语的胳臂,“许姐,赶紧松手。”
可,许初语一直没动。
倒是新上司身后一直跟着的女秘书在这时候上前几步覆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新上司这才缓缓地、缓缓地,好像意犹未尽地放开了许初语的手。
许初语的脑袋嗡嗡作响,有人在介绍着什么,有人在拍掌欢呼,一概被她拒之脑后。人群散了,直到有人撞了她一下,她这才猛然回神,对上小夏担心的眼神。
“许姐,你的脸色好差,没事吧?”
许初语勉强撑起笑:“没、没事。”
坐回座位,连忙抖着手从包里掏出手机,一字一顿地编辑了短信发给肖越言…………我好像看见了他。
肖越言好像在忙,一直没回,许初语在等待中慢慢地平静了自己的心情。
那个女秘书踩着高跟鞋却突然出现在许初语的跟前,“许初语?”
这是反问句,她的眼神上下打量了许初语几眼,似乎有点难以置信还夹带着轻蔑的不明意味的眼神。
“我是。”许初语站起来,淡淡的回答。
女秘书垂下眼眸,语气客气的冷淡,“厉总有事找你商谈,请跟我进来。”
许初语抿抿唇,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也不问任何事,只是跟着女秘书进入办公室。
这里以前一直是李总的办公室,许初语以前也进来过几趟,可现在,是新上司的办公室了,里头的布置全部翻新,换上了高档的真皮沙发,铺上了松软的毛毯,甚至办公桌都变成全黑的简洁风格。
许初语走进去站定后,女秘书便细心的替他们关上了门退出办公室。
那个人站在落地窗边,双手覆在背后,俯视着窗外,一副王者姿态。听到关门声,他这才缓缓的转身,看到许初语,一直冷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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