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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入心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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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头连吃了几串肥肉,终于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儿。摸摸圆鼓鼓的肚子,情不自禁的感叹了一声:“真tm幸福!”

    厉肆哼笑:“出息。”

    光头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

    厉肆嘴角一勾,幽幽看着远处的海面,淡淡的说了声:“是挺好的。”

    光头看着许初语和橙子在不远处打笑着慢慢走近的身影,忽地想起了什么似的,眉头一皱,啧了一声:“四哥,以前道上兄弟传来的消息,陈玫最近被放出来,回了以前的帮派,怕是有点大动作。我怕嫂子和你······”

    陈玫,那个美如玫瑰的烈焰女子。

    当年,厉肆潜伏在陈爷身边,一举剿灭了陈爷的势力,连带着陈玫也被判刑入狱。

    厉肆低垂了眼眸,看不清他的神色,他只是扔了手里的空竹枝,站起来走向许初语。

    傍晚的余晖铺撒在平静地海面,微波粼粼。

    许初语一手拿这鞋子,赤脚踩在松软的沙滩上,拉着厉肆的手,两人悠悠的走着,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长······

    不远处,光头和橙子像小孩子似的,互相扔着沙子,闹得不可开交。

    许初语被他们的笑声感染,也不禁扯开笑容。厉肆忍不住从身后紧紧搂住她,下巴枕着她的肩膀,两人静静地搂了一会儿,他轻轻地附在她耳边说:“我在。”

    温暖的橙红色余光投射进她的眼眸里,暖色一片,连音色也柔的像划开的奶油软甜:“我知道。”

    因为你在,所以什么也不怕。

chapter118。险境

    一把沙子狠狠地被掷了过来。

    许初语吃了满嘴的沙子。

    她狼狈呸了几声。

    橙子在不远处笑的捂着肚子,好不得意:“哈哈···快过来一起!别在那里腻腻歪歪的!”

    许初语气的还管什么形象,将手里的鞋子往她那儿一甩,张牙舞爪地扑过去。

    四个人闹得像个小孩子,许初语的体力抵不过橙子,连忙双手抓着厉肆腰际的衣服,将本来默默站在局外的他拉了进来,躲在他身后到处躲闪。一场淋漓尽致的嬉闹下来,光头的衣服上全是沙子,嘴里也沾了点,橙子拿着水给他漱口。

    厉肆也好不到哪里去。短发上沾着沙子,连眉毛上都有。

    许初语笑的有些腰疼,一边不忘替他扫扫头发,“别动,给你清理一下。”

    他依言站定,等她拿湿纸巾擦完他的脸,他就弯着腰低下头与她平齐,好让她替他擦拭。

    许初语看他嘴角还在一直往上扬,刚才的喜悦余韵还未消,“这么高兴?”

    厉肆:“嗯。”

    许初语很开心,以前的他过的很压抑,每天都是数不尽的心事谋略,现在他总算也能轻松地做些幼稚的事。她忍不住探手摸摸他的头发,一寸寸的,有点扎手,却让她爱不释手。

    没过多久日子,厉肆带着他新任男秘书浩浩荡荡地回总部去了。

    两人相处的时间一下子缩短了不少,许初语一时间确实没法适应。可还好,过了一段时间,她也渐渐回归到以往的平静生活。白天,她平平凡凡的上班,晚上,他看资料批阅文件,她就捧着牛奶在一旁静静的陪着。

    偶尔,两人也会因为他的应酬吵吵架。

    最后总是他第二天主动下厨给她做早点,一口口喂着,一句句哄着她。

    可今日,许初语却一直摆着臭脸,不肯理他,不是她矫情过分,她也知道他这些应酬都是在所难免,可是她只是希望他能少喝点,别每次都醉醺醺的回来,澡也不洗,脱了衣服就没命的压过来。做的时候,没轻没重,换着姿势让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昨晚更过分,没完没了,冰冷的拉链头一直摩擦着她那儿,早上起来连走路都是一阵疼。

    他昨晚也仅仅只睡了两个多小时,用哑的厉害的嗓子一直哄着她,“不喜欢?要不我去给你买临街的早点,你平日最喜欢的,好不好?”

    她不吭声。

    他还真的拿上车钥匙准备走。

    她冷着脸将他拉住,拿起筷子默默地吃了几口早点。

    他又说:“别光吃这个,喝点粥暖暖胃。”

    说着把粥往她那儿推了推,对她简直好得不得了。

    许初语气也气不成,直接扔了筷子,恶狠狠戳着他的额头,“不许喝酒!不许晚归!”

    自己在骂他,在打他,却也是她最先红了眼眶,说到底还不是心疼他,他酒量不好,每晚出去喝了酒第二天早上就躲在浴室里干呕,声音大的好像要把五脏六腑也吐出来似的,出来的时候眼眶也是红,嗓子也哑了。

    他赶紧抓着她的手,连声对她说好。

    她扑过去,搂住他,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憋着气对他喃喃细语。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把手放在她膝盖上。

    许初语慌忙的一叫:“你干嘛。”

    “我看看伤口。”他语气认真的紧。

    她反而不好意思,红着脸立马将他乱动的手揪住,“我自己会看!你赶紧、赶紧去上班。”

    厉肆犹豫了会儿,不肯走,还是许初语最后踢了他一脚:“别磨磨唧唧的!”

    他唠唠叨叨交代:“记得擦药。”

    “知道啦,大妈!”

    打从那一次的放肆受伤之后,厉肆吃了教训,渐渐地安排秘书替他挡酒,平日里也不敢再多碰酒。

    有人打趣道:“看不出厉总是个妻管严啊。”

    他的一只手夹着烟搁在酒桌上,只点燃也不去抽,一副慵懒样儿,闻言只是淡淡一笑,道:“没办法,只有一个老婆。”

    平日里的双休,是两人难得腻在一起的日子。厉肆尽量把事务提前交待解决,两人一得空儿,便窝在家里看看电影,聊聊天,毕竟都是年纪颇大的人了,已不再像是小情侣间整日里往外奔往外闹,更喜欢安静的处在一块。饭后,一起在小区附近的公园里散步消食。

    日子过得跟婚后没两样儿。

    只不过,总是有个第三者!

    厉肆的爷爷总爱在双休里挑个日子来吃顿饭。来了,也不爱聊天,就往沙发椅上一坐,肃着一张脸,喝茶看电视,等菜上齐了,这才慢悠悠挪位置。起先,许初语对于厉老爷子的存在也是万般不自然,可时间久了,也就渐渐习惯。自然地给他泡茶,知道他的口味偏咸点,偶尔还能陪他听听越剧。

    多了个人,厉肆和许初语就不怎么聊天,一顿饭简直就是在沉寂中度过。

    厉肆在家里跟着许初语,活像个小孩子一般幼稚。前头有厉老爷子坐着,他便暗地里拿他的大长腿勾着许初语的小腿肚,无论许初语怎样暗自挣扎,他都稳如泰山不肯松开。

    许初语面子薄,红着脸使劲动了动腿。

    厉老爷子眼一瞪,斥责道:“好好吃饭!”

    许初语赶紧把头埋下去,蹭蹭扒了一口饭不敢再放肆。

    厉肆脸色一沉,直接对老爷子开火:“你凶她干嘛!”

    老爷子还没反驳,许初语倒是先对厉肆一吼:“你凶他干嘛!”

    厉肆不说话,厉老爷子也不说话了······

    厉老爷子咳了咳,缓了缓语气道:“你看她瘦胳膊瘦腿的,吃个饭也不老实,怎么补充营养长结实点儿给厉家传宗接代。”

    厉肆挑眉:“这事儿靠我,你就别乱瞎操心,有事没事别老来我家串门子,耽误我做事。”

    许初语:“······”

    **

    许初语以为日子永远就会这么平淡幸福下去,可是却没想到意外来的那么突然。仅仅是三个月后的一个下午,她刚刚下班回到小区门口,忽然一辆白色面包车吱地一声在她身旁停了下来。

    所有的事情仅仅在几秒之间被完成。

    车门打开,一股蛮力将她扯进了车厢内,她的包包掉在了外头,她甚至都来不及呼喊一声救命,只觉得脖子间一阵刺痛,整个人顿时陷入了昏暗。

chapter119。危险

    再次醒来,一个人被扔在了一间破旧的木头房里,冷风呼呼地往里灌进来。

    许初语的手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尽管是夏天,却还是有点发颤。

    这小屋子的隔音效果十分不好,她靠在木板墙上,还能隐隐约约听见隔壁若有若无传来的女人和男人交织在一起的喘气声。破旧的床板吱吱呀呀的叫着,伴随着时高时低男人的声音······这声音不止一个!

    许初语闭着眼睛不敢再往下多想,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泛滥。她只好咬着唇,尽量不去听。

    房子是没有窗户的,她闭着眼睛偶尔陷入短暂的睡眠,又会突然吓醒,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终于停了下来,她的身上有些发着冷汗,缓缓睁开了眼睛。

    再等了一会儿,这木头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来,这声音就像古宅的木门,莫名的产生一种阴森森的味道。

    “许、初、语。”来人缓缓地说道,把她的名字叫的特别重,好像恨不得要将她的名字撕碎。

    许初语不露痕迹的往后缩了一缩,眯着眼睛打量来人。这个女人一头干练的短发,婀娜的身姿,可她的脸却有些吓人,整张侧脸布满了疤痕,因为刚经过一场持久的姓事,这疤痕显得更加红的惊心。

    “认不出我?”女人笑道。

    许初语不吭声。

    女人摸了摸她脸上的疤痕,嘴角一勾笑的阴凉,“认不出我也是应该的。毕竟,我也不是以前那样子了。”

    她从另一侧拖过来一把椅子,在许初语身前坐下,又点燃了一根烟,放在嘴边悠然的吸了一口,吐出来的烟圈故意往许初语那儿喷,看着许初语难受的呛咳,她似乎找到了点乐趣,笑了笑。

    许初语看见她的左手腕上有一个明显的圆形伤疤,这一个发现让她的心里一紧,说出了一个另她不敢确信的名字:“陈玫?”

    女人夹烟的那只手一顿,忽地扬手揪住许初语的一把头发,往自己跟前一拖,那张恶心恐怖的脸顿时放大几倍,有些狰狞的样子,“我不是!”

    许初语这下肯定无疑,丝毫不懦怯的直视她:“你是陈玫。”

    话音刚落,女人狠狠甩过去一巴掌,声嘶揭底的大吼:“你闭嘴!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陈玫!陈玫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的手附在自己的伤疤上,剧烈的摇头否定,整个人有点恍惚,坐在椅子上,狠狠地抽了几口烟,一口又一口,终于平静了心情,冷冷的说:“我不是陈玫,陈玫早就死了。”

    许初语嘴角有点疼,这一巴掌打得极重,她抽了口气,“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你是陈玫。”

    陈玫眯起眸子,阴狠狠地直视许初语,“发生了什么?哈,这全都要拜厉肆所赐,我爹地这么信任他,我对他那么好,最后呢?他竟然是个条子!他背叛了我们,我爹地死了,我呢!我现在活得···”

    她说不下去了。

    美貌一直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爹地死了,婚礼取消了,各帮派趁机作乱,她短短一夜之间毁了容,没了权势,这几年她过得猪狗不如。方才她用自己的身体伺候那些男人,他们呢,嫌她恶心,一面把她的脸按在枕头里,一面下流地······

    她说:“许初语,我不恨你,那场爆炸没弄死你,我也认了。可惜,你偏偏是厉肆的心头肉,光凭这一点,我怎么能不好好对你呢?”

    她说着,掏出一把刀子,锋利的刀把子贴着她左脸颊,没用力,却还是能看见一道很浅的压迫的痕迹。

    许初语丝毫不动,动一寸便是一道血痕。

    陈玫忽地发出阴森森地咯咯笑声,“别怕,我现在不会动你。等厉肆来了,我还要让他看一场好戏。”

    许初语说:“呵,以前你也是这样,五年后,你还是傻傻地用我来威胁厉肆,陈玫,我丝毫没看见你的改变。你注定就是个失败者!”

    陈玫沉默。

    许初语继续说:“怎么被我说中了?不吭声了?”

    陈玫平静地说:“你不用激我,现在我不杀你,后面有你受的。怎么,害怕厉肆来救你?”

    “呵,我怕的是你看到阿肆来救我,你会受刺激。承认吧,什么恨不恨的,就是你还爱着他,你真是个可怜虫,他早就忘了你,就你还傻傻想让他记得你。不过···你确定你现在要见他吗?丑成这样,连我见了你的脸都恶心的想吐,你······”

    “闭嘴!”陈玫尖叫着把她往地上一推。

    许初语重重的摔在地上,脑袋砸在冰冷的地上,闷声一响,眼前一阵眩晕。

    “你这个件人!阿~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陈玫疯狂的怒吼着,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刀子,迅速地似把离弦的箭——

    许初语的嘴角暗暗地勾起,望着闪着冷光的刀子越来越近,嘴唇蠕动了几下,“阿肆,再见。”

    冰冷的刀面带动一阵风,贴过她的眼角,耳边,直直的嵌在她的脑边,刺住几根碎发。

    许初语急促的喘了几口气,不敢动弹,这把刀就紧紧贴着她。

    陈玫哈哈大笑,“你以为我要杀你?哈哈···做梦!”

    她取出手机,看了几秒,又看着许初语,勾出一抹意料之中的微笑,“看,我们的厉肆来了。”

    许初语心中一紧。

    陈玫把她用力拖着往外扯,两人半拉半扯来到外头,原来已经接近黄昏。这座木屋就建在荒凉的山顶上,冷风猛烈地吹乱头发,许初语被她拖到最外头,她们的身后便是断崖,下头海水汹涌的撞击在岩石上,像只嘶吼的猛兽。

    伴着冷风的呼啸,陈玫的声音忽低忽高:“很期待吧?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许初语不语,默默地看着远处,一颗心脏又缓又沉地跳动着,她秉着呼吸,看着不远处的黑点慢慢扩大,在她的视线里慢慢逼近,汇成一个人的身形,然后她的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里······

chapter120。你还是这么爱她

    陈玫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五年未见,他已不是当年那个地痞流氓,现在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领者的魄力。这就是她爱了多年的男人,这个男人冷血残酷,伪装着自己的本性,却又将他所有的柔情全给了许初语。

    陈玫将她布满伤疤的侧脸掩在许初语身后,这才开口道:“你终究还是来了!呵,爹地以前就跟你说过,一个男人出来闯决不能暴露他的弱点,可你,太过于明显,许初语是你的弱点。”

    厉肆漠着脸,冷淡的看着她。

    这样的态度就像一根针扎着她的心口,陈玫又说:“你怎么能被一个女人牵绊?我来帮你好不好?”

    “陈玫。”厉肆这才冷冷开口:“你要找的人是我。”

    “你想让我放了她?哈哈···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你?阿肆,你就是个没有血的怪物!哪怕我现在用任何武器伤你,你都不会有丝毫变化,更别说是求饶。这样,我能开心吗?但是···对付许初语就不一样了,我知道,她越痛,你就越难受。你痛的话,我才会开心啊!哈哈······”

    许初语听着她在耳边发了疯似的狂笑,咬咬唇,骂道:“陈玫,你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底的疯子!”

    “闭嘴!”陈玫厉声一喝,手中的刀子跟着一起划过许初语的脖颈表面。

    血珠子迅速冒了出来,连成串,低落而下。

    许初语默默地抽了口凉气,却是一声不吭。

    “陈玫!”厉肆动了怒,连声音都不再沉稳。

    “哈哈哈···对对对!我就是要这种效果!”陈玫笑着,对着许初语的手臂狠狠划了一刀,“继续啊,别停,是不是要这样?”

    话音一落,又是一刀。

    许初语右臂的衣袖已被割破,白色的布料染了血,一片通红,触目惊心。

    “你到底想要什么?陈爷的命?“厉肆说道,缓缓地靠近陈玫。

    “你站住!”陈玫手中的刀直指厉肆,一声吼叫,将许初语抓的更紧。

    想起父亲的惨死,陈玫的眼眶不禁泛红,父亲虽然作恶多端,但对自己确实百般疼爱!这个社会自私冷漠,如果不对他人狠些,如何能够生存?妄她一辈子随着父亲心狠手辣,却唯独在厉肆身上留了情,就是她一再地对厉肆宽容维护才会害死了父亲!

    “厉肆啊厉肆,比无情,有谁能比得过你?我父亲那么亲信你,你却背叛他,亲手将他送进了牢里!”

    “陈玫,你有没有想过陈爷又是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他卖的是毒,是人命!”

    “那是他们自找的!我们什么时候逼迫过他们?全是他们跪着求我们给的!”

    “阿肆!你别跟着个疯子纠缠!”许初语忽然出声叫到。

    陈玫冷冷地看着许初语,“你不出声,我差点都忘记你的存在了。呵,怎么还有力气说话?”

    失了些血,许初语的脸色有些苍白,但她还是从容的一笑,“对啊,你比起以前的狠劲,确实差了不少!”

    “许初语!”这一声,是厉肆喝道,他的眉心紧皱,对着许初语充满怒意道:“收起你的小心思!”

    许初语的唇瓣抖了抖,眼眶迅速湿润,心思缜密如他,怎能看不出从一开始,许初语就是在不间断地故意挑衅陈玫。只是,陈玫一心被恨意所占满,失去了判断力,差点一步一步被许初语带进去。

    陈玫半举高的手一顿,将刀子收了回去,从腰后拿出另一把刀子,扔到了厉肆的脚边。

    刀子砸在坚硬的石头上清脆的铿锵一声响,许初语的身子颤了颤。

    厉肆底眸看了一眼,便弯腰将它捡了起来。

    陈玫哼笑,“我不傻,要不是有许初语在我手上,你早就轻而易举将我制服。你现在这样子干干净净的,我怎么能放心呢?”

    “说。”厉肆淡淡的说。

    陈玫敛起笑容,一脸阴沉,“我要你拿刀刺自己的右手腕!”

    “不可以!”许初语焦急的叫道。

    伤了右手,厉肆以后怎么拿枪?还有一些简单地日常生活怎么办?

    “阿肆!不可以!”许初语急的连声叫着,身体欲往前冲,又被陈玫狠狠地拽了回来。

    厉肆低着眼眸,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沉默。

    陈玫不知为何,忽然笑了起来。

    他的周遭仿佛刹那间陷入了寂静,只剩他一个人,还是那般云淡风轻地拿着刀子,手起刀落,迅疾地将刀子狠狠地插进了右手腕,整个刺穿,刀尖沾着血珠子,一滴滴砸在了地上······

    许初语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不住地往下淌,悲伤而又自责,“你个傻子,我就是怕你听她的······”

    陈玫也不再笑,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地上的那淌血,这血色似乎将她的眼珠子也染得通红,她抬起头,看着厉肆,有些恍然:“你还是这么爱她······死到临头了,你还是只爱她······”

    厉肆咬牙将刀子抽了出去,随手掷在地上,用未受伤的左手扯开自己的领带,绑在伤口上,咬着领带的另一端,将它系紧。简单地几个动作,却让他大汗淋漓。

    “满意了?”他问道。

    陈玫一时没有回答,她回过神,脸色悲痛,“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最后换回的是什么?我的脸毁了,父亲也死了,金钱权势也没了······什么都没了!”

    她晃着头,像失了魂魄,扯着许初语一直往后退。

    许初语挣扎,陈玫就压住她的伤口让她失去反抗,两人一直往后退,厉肆脸色一白,疾步猛冲而上。

    “啊!!”许初语一声尖叫。

    厉肆飞扑过去,在一刹那间用左手抓住的她的手腕。

    所有的事情都在一瞬间猝不及防的发生,再回过神,许初语半个身子趴在山坡上,下半个身子悬在外头,而陈玫就抓着她的脚,在半空中虚浮的晃着。

    她就像只厉鬼,紧紧的跟着许初语,死都不肯松开。

    许初语的身体被扯的生疼,脸色愈加没有血色,她忍着痛,哽咽的挤出话语:“阿肆···你松手吧!”

    厉肆没回答,咬紧牙关,又将自己受伤的右手伸出去,两只手抓着许初语。

    陈玫还在下面阴森森地笑着:“我既然得不到厉肆,那你也别想得到!我要你跟我一起死!我要让厉肆记住我一辈子!哈哈哈······”

chapter121。大结局

    陈玫在底下歇斯揭底地吼叫着。

    许初语却丝毫听不进去任何字言,她的耳边全是猛烈地风声,腰腹间剧烈的疼痛,仅仅是十几秒的坚持,已经让她脸色发白直冒冷汗。

    “阿肆···放弃吧。”

    “闭···嘴!”那是从他嘴里挤出的字眼。

    单靠一只左手是没有办法把底下的两个人拉上来,厉肆又把受伤的右手伸了过去,稍一使力,便是钻心的疼痛。他咬紧牙根,努力将许初语抓牢。

    许初语的世界是满眼的红色······

    他右手腕不住地冒着血水,仿佛下一秒就能汇成一片海水将她痛苦的溺死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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