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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灰烬里等你-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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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轻的将她扶起,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因为被拖了很久,腿部还有一些擦伤。我蹙眉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帮人认出了顾清平,在我话音刚落之后,整个人微微一僵,〃顾清平?〃
  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壮着胆子说,〃我们是放高利贷的,这娘们儿的男人欠了我们三十多万,现在换不起,要把他老婆买给我们。〃
  那些人说完,齐飞飞急忙又爬到一个男人的脚下,非常卑微地说,〃老公,老公不要卖了我,我怀了你的孩子啊!欠债我们想办法还好不好?〃
  那男人非常嫌弃的将齐飞飞一脚踢开,〃孩子指不定是谁的野种,你原来就是个婊子,现在出去卖帮我还债,也是因该!〃
  我看着齐飞飞如此卑微的样子,心里感慨万千,好歹也是原来的姐妹,心疼是肯定的。顾清平正打算说话,我急忙拦住,〃这是我朋友的事情,我来解决。〃
  我上前一把拉起骨瘦如柴的齐飞飞,〃飞飞,你站起来。〃
  我从自己的包里找出一张卡扔在地上,〃拿着钱滚,里面有三十万没有密码,以后不许再为难这个女人。有什么事情就找这个人渣,怎么做都无所谓。〃
  那些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顾清平,大约是碍于顾清平的面子也不敢作声,倒是一个领头还是有几分胆色,对我问道,〃小娘们儿,你又是哪个路子的?〃
  我想了一下回答说,〃惟念集团副总何念,你要知道我们老总可是吴凡,他的势力在上海也是让人闻风丧胆,以后若再是有什么不满。找我们凡哥亲自谈。〃
  黑道这个圈子里,很多人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打过照面,但是圈子里响当当的人物每个人都是有所耳闻的,加上现在吴凡在上海名噪一时,他们不会没有听说。几个人相看了几眼,将卡伸出手捡起,正反看了看,装进口袋攥紧面包车,鸟兽一般散去。
  他们走远之后,齐飞飞的丈夫也觉得害怕,早就跑路了。顾清平抓着我的手臂,我得意的看着他。〃你已经够麻烦了,不管大小事我都不想你涉及。这个麻烦就丢给吴凡,他能应付得了。〃
  顾清平无奈又好笑的看着我,又看看缩在一边瑟瑟发抖的齐飞飞,〃这个女人怎么办?〃
  今天确实不方便带走齐飞飞,现在时间晚了,也没有保姆为她收拾出一间房,我想了一下,〃让她住在你娱乐场的客房,明天再过来将她接回去怎么样?她这个样子我不放心她。〃
  顾清平大概也是这个想法,点头说好,然后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我。〃我在这里等你,你把她送进去,那这张卡,前台知道是我。〃
  我嗯了一声带着齐飞飞走进去,将她安顿好之后迅速出来。顾清平已经在车里等我,我急忙坐进去。时间已经不早了,顾清平开着车快速回家,我觉得困顿极了,躺在车上就睡着了。大约半小时后我们才回到了别墅。
  顾清平轻轻抱起我,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便轻轻睁开了眼。他还是宠溺地抱着我并没有放我下去,在他准备开门的时候,我身子忽然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寒风拂过,余光察觉到一侧有一道黑影,像风一样搜的闪来。我还没有反应,顾清平身侧忽然就多了一个人,那男人和顾清平差不多高,一身黑衣,带着黑色的口罩,只露出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和饱满的额头,顾清平身子一僵,拿钥匙的手顿住,男人眼底露出杀意,低沉道,〃枪口无眼,不想我走火就别动。〃

☆、第265章 旧组织的报复,惊险!!

  我吓得瑟瑟发抖,但是却并不敢叫出声来,我怕我的尖叫会让这歹徒急了眼,对顾清平不利。我轻轻的挣脱顾清平,从他的怀里下来,那名男人非常恐怖的目光朝我投射过来,大约是顾清平被他控制住,我觉得生死难料,身体本能的一软,倒在墙壁上,男人对顾清平说,〃她是何念?〃
  顾清平的眼睛眯了眯。〃你调查的很仔细。〃
  〃杜老不敢怠慢,想到你不会太容易屈服,不掌握彻底点,我自己都怕有来无回。〃
  〃杜老。〃顾清平攥紧了拳头,他慢慢将身体转动,想要面对那男人,男人握住枪狠狠抵了抵他的太阳穴,〃别动!〃
  顾清平半侧着身体停下,冷笑说,〃我已经被你控制住,你还怕什么?〃
  〃当初你跟着杜老时,我还没有加入组织,可不代表我不了解你,杜老训练我们这批杀手时,始终都提及到你,你的那些手段我心知肚明,不会给你半点反击的机会。〃
  男人说完后,腾出那一只没有握枪的手,伸到顾清平西装裤子的口袋里,摸出一个蓝色方帕,将方帕抖落开,掉落在地上清脆的金属声响起,是几枚金黄色的类似针的东西,尾部用红色丝线绑住,头部非常尖锐纤细。
  男人冷笑说〃杜老在派我来之前,就告诉过我,你腕力过人,擅长突击,喜欢随身带着不易被人察觉到的金针和石灰,对手往往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只防备你会不会用枪或者刀,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顾清平冷冷一笑说,〃不错,知我者,莫若杜老,他算我半个父亲,亲自训练教育我十年。自从脱离了他,我再没用过他教我的那些招数,我希望自己可以脱离得干干净净,08年那一次他阴沟翻船,不是没派人来找过我,我没有理会,也许从那一刻开始,他就不打算留我的命了。我始终不再踏入北上地区半步,就是不想和他狭路相逢,我不能不记他收养我的恩情,但我也不能一辈子助纣为虐。跟着杜老,早晚都是一死。”
  男人用脚将那些针踢到很远的台阶下,确定顾清平怎样都摸不到才罢休,“杜老说,他这一辈子遇到的唯一不怕死的,就是你。”   “我不怕死,可我也不想死,谁都愿意活着。”
  男人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眼睛微微转了转,似乎在估算什么,“杜老早就看出你有反骨,当初虽然非常喜欢你,可对你留了个心眼,没有把他很多最重要最隐秘的事完全交待给你。顾清平。现在杜老有点事要你帮着做,当初送你离开组织,他可没有为难你,还给了一笔钱算作散伙费,现在是你回报他收留栽培你恩情的时候了。”
  顾清平没有说话,男人忽然从另一个口袋内掏出一把更加袖珍的手枪。他指向了我,我吓得身子一抖,死死抠住墙壁的缝隙,顾清平的语气骤然冷沉下来,“不要动她,否则我和你同归于尽。”
  男人忽然爆发出一阵笑意,“怕就怕你没有软肋,只要你有,你就一定会为杜老做这件事。我可以不动她,你说得对,我即使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但我也怕死,谁也不会把生命看到那么低廉。但我不动她,不代表杜老不继续派人来动,他从你离开时招兵买马,现在手下能独立为他办事的打手有几百人,你护得住她一时,护不住一世。杜老既然冒险找上了你,就非你不可。”
  顾清平闭了闭眼睛,他深吸一口气后,缓慢说,“我答应。”
  男人满意的笑了笑,“只要你听杜老的话,他可以助你称霸南三角。将位置传给你,以后你想要什么,条子都不敢动你,你想一下,几万人随时为你卖命,任你差遣。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做黑,而不是以一个公司做遮掩,吴凡现在学着你以公司做挡箭牌,迟早会和你一样腹背受敌。你比他更有本事,凭什么被他接连打击,杜老承诺,只要你将这件事为他做好,凭你现在的势力,再融合他他的势力,踩死一个吴凡,几秒钟而已。”
  顾清平冷笑一声,“杜老为了招安我。真是煞费苦心。连自己苦心培养的吴凡都要搭进去。”   “那是自然,即使你脱离他掌控这么多年,他始终以你为训练我们的标杆,他说世上最狠的就是顾清平,这是与生俱来的天性,即使他这个创立庞大组织的头目。也没有你身上这股六亲不认的狠劲,他一辈子就遇到了一个你,这样得力的手下,可遇不可求。”
  男人说话时浑身都不再像刚才那样僵硬和紧绷,仿佛随时戒备的状态,顾清平承诺愿意做事后,男人抵住他的枪口明显松动了一些,没有刚才的谨慎,凭借我对顾清平的了解,他此时冰凉而杀气的眼神,让我忽然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可我还未来得及想什么,顾清平忽然一声低吼身子飞快旋转。他一条腿撑住地面,另外一条腿踩着墙壁猛地一个空中后翻,倒立时一只手扣住男人的后脖颈,死死钳制,另一只手以闪电般的速度夺取他右掌握着的手枪,动作一气呵成,惊险迭起。
  “回去告诉杜老,我不会为他做事,我已经脱离组织,再找我也要问我是否愿意,他没有资格命令我,我尊称他杜老,是念在以往旧情,他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顾清平俯身去捡地上另一把枪,就在这时,男人冷冷的目光扫过我,他掀起裤腿,拔出一把精小的匕首,朝着我飞甩过来,我捂着嘴吧忘记了动作,顾清平听到匕首带起的风声,猛然抬起头,他想要冲过来推开我,可根本来不及,他距离我之间还隔着那个男人,他将枪口对住朝我极速射来的匕首,“砰”地一声,刀尖在擦过我鼻梁时弹跳一下,瞬间掉落在地,我感觉到鼻尖渗出一丝猩甜的血液。我用手指摸了摸,刺痛灼烧感让我身子骤然一麻,男人朝着顾清平扑过去,他们两个势均力敌身手过人,立刻打在一起,从台阶上滚落,一直滑进灌木丛中。
  这栋别墅区内每一栋洋房两侧都栽有灌木丛,而且是南省特有的一些带着刺的草木和花束,非常的坚硬和尖锐,我听到那些荆棘划破衣服的撕拉声,烟暗中不知道谁又开了一枪,接着又是一枪。两下闷哼声都在克制,可我辨别出其中一声来自顾清平,保姆听到声响打开了别墅内的灯光,她走出来看了一眼,正好听到我失声尖叫,她吓住。呆呆的看着那涌动的烟暗处,我住她手腕,用颤抖和惊慌的语气让她进立刻联系傅琰,让他带人刚过来,千万不能报警。
  保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了解事关紧急。转身冲进内,我四下找了一圈,拿起一侧放着的长木棍,朝烟暗的灌木丛内冲过去,男人穿了一身黑色,顾清平的西服已经不在身上,露出浅灰色衬衣,微弱的月光让我分辨出颜色的差距,他们两个人都倒在地上,施展不开拳脚,靠着自己的优势进行打斗,顾清平似乎负伤更重。我在男人滚到他身上压制住他时,朝着后背狠狠一敲,闷闷的重响凄厉而惊人,我手一松,男人翻身滚落,他摸出口袋内的一枚炮仗似的东西,拼出全力朝远处一掷,“嗖”地一响,一注亮色烟花,拖着摇曳的烟尾,在半空中炸开碎裂,忽然更大的声响从四面八方涌来,几名烟衣男人朝着这边围拢靠近,男人不再动,顾清平踉跄直起身子,看到这一幕后,第一反应对我大喊,“念念快进屋,发生什么也不要出来,快!”

☆、第266章 吴凡,你不能怪我了

  我显然不能走,我怎么能让已经重伤的顾清平独自面对这么多人,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死死握住木棍,朝着最先冲过来的男人用我所有力量砸去,男人只是盯准了灌木丛内的身影,并没有发现站在月光之外的我,所以没有防备,可作为专业打手,他的反应非常敏捷,大约听到了木棍落下夹起的风声,他朝着另一侧迅速一闪。木棍击落在他肩膀,我听到嘎嘣一声,是骨头碎裂的声音,男人接着便痛呼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按住地面,后面的男人分开两路,朝着我和顾清平冲来,顾清平一跃而起,踩着那倒地的男人头顶,一把将我拥入怀中,我一手握住棍子,一手护住小腹。随着顾清平滚在一侧的水池旁边,他身体虚空压在我上面,忽然非常温柔吻了吻我额头,“不要管我,悄悄的,能跑就跑,听我的话。”
  他说完后,拿起我手中棍子,转身朝着他们毫不犹豫冲去,对方足有七八个人,而顾清平只有一个,他是孤军作战,而最开始那个男人打头阵,分明就是做了两手准备,看他肯不肯答应,不答应就是一场恶斗,先耗光顾清平体力,再让跟多人冲过来进行持久战,铁打的人也会倒下。
  顾清平伤势很重,没有坚持十分钟身形就开始摇晃,我能看到偶尔他窜入月光底下浑身的湿润,都是渗出的血渍,我踉跄爬起来,绝望的看着四周,别墅区非常空旷,每一栋之间的距离又很远,而保安室根本没人听到声音,他们都故意压低嗓音,几乎不交流,就算保安听到了,也不会过来插手,得罪谁也不会得罪这群亡命徒。
  我正要再次冲过去,接连三四辆汽车从小区门口驶来,都还没有挺稳,车门便打开,里面一个接一个的人跳下,都拿着各种武器,我听到无声手枪轻弱的哒哒声接连响起,烟暗混乱中,分不清是哪拨人倒下,我爬起来朝着那边冲过去,即使人海茫茫,即使无数张面孔,我依然能一眼就看到顾清平,我朝他扑过去,他靠着冯宇,浑身都是血,我一把搂住他。他在我怀中,静静的笑了笑,然后就再没有回应我一个字。
  那群人围在我们四周,和冯宇带来的十几名手下打得不可开交,拳打脚踢带着疾厉的风声在耳畔炸开呼啸,我轻轻喊着顾清平的名字。他闭着眼睛,在我怀中非常安静,似乎没有了知觉。
  冯宇手里拿枪,咬着牙满眼血丝,他朝着我们这边的人说,“留下活口,平哥现在解决不了人命,你们不要下手太狠,其他人放回去,带走一个,我还要审。”
  这边人原本非常狠厉的动作在冯宇吩咐后稍微收敛了一下,下手的动作也从刀刀致命变成试探,眼前眼花缭乱的招式和飞扬的大衣下摆让我觉得头痛,傅琰将一辆车开到面前,冯宇将顾清平扶住扛起来,夹在肩膀位置,顾清平身形高大魁梧,所以非常重,再加上一点行走的力气都没有,完全压在冯宇身上被他拖着,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难,我在后面护住他不要滑下,我们在两名手下的保卫下倒退着坐进车内,我靠着最边缘的位置。让顾清平躺在后座上,他的头部枕在我双腿。
  在车发动时刻,由于夜色太沉,根本看不到路况,经过一块不平坦的位置,剧烈颠簸了一下。顾清平蹙眉吐出一口血,是朝着上方喷溅出的,就溅在我胸口的风衣上,触目惊心似乎带着温度的血红,我吓得眼泪在一霎那就涌了出来,我低下头不停吻着他的脸颊。血腥的味道在我唇齿间蔓延,我觉得有些反胃,那种味道刺鼻腥气,我死死搂住他的身体,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秋夜本身就很凉,我觉得顾清平的身体在我怀中越来越冷。
  他一动不动,在吐出那口血后,一点表情都没有,完全像是没有了生气的木偶,脸色苍白而铁青,薄唇紧抿,上面还沾着不少血丝。
  傅琰飞快的行驶着。街道入夜仍旧繁华,忙碌着夜生活的男男女女拥挤不堪,人潮仿佛有千山万水,司机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红灯,几乎没有停下或者减慢。
  冯宇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身子完全侧过来留意着顾清平的脸色,他语气非常负责说,“恐怕平哥这一次撑不住。”
  我原本就惊慌的心听完这句之后吓得狰狞在一起,我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但不管怎么控制都无济于事,冯宇说,〃何小姐因该知道平哥今年被追杀的事情。当时他头部受了极大的伤,虽说他还是非常坚强的挺了过来,但是医生说他不能再受伤,否则新旧伤口连带,会很危险。〃
  我不知道冯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我现在满心都是顾清平的安危,根本也顾不了这么多。我只恨自己太无能,不管在任何事情上我都不能帮助他。我竟然手无缚鸡之力,眼看着他去战斗,却也只能看着。若不是一边担心我,一边应对那么多人,他怎么会吃亏?
  我内疚到了极致。非常愤恨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冯宇和傅琰都吓了一跳,我的停在半空,猛然觉得自己有些莽撞,将手尴尬的收了回去。
  〃何小姐,平哥自己过去惹下的事情没处理干净。找上门来是很正常的。人都是会审时度势的,曾经平哥风光,一些麻烦轻易的不敢找上来,即便是找上来了,也都非常的好解决。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平哥虎落平阳,这些恶犬就开始叫嚣!我认为还好是您在,平哥才会让自己拼命的坚持下去,以便保护您,否则他扛不到我们过来。〃
  我拼命地咬着嘴唇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顾清平受了伤,如果我也乱了阵脚,情况会很麻烦,我尝到自己嘴里的腥甜,慢慢冷静,但身体还在发抖。
  我忽然想到什么,非常狐疑的盯着冯宇,〃你怎么会回来。你不是在北京吗?〃
  〃放心不下平哥,所以回来了,却不想到一回来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也许是顾清平的血的温度让我疯狂了,也许是我压抑了太久的所谓善心让我厌了,我像是发泄一样的对着冯宇喊,〃你他妈的还有脸回来!放心不下。你当初就不该背叛这个最信任你的人!你看不惯我,可以什么都冲着我来,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顾清平那么防备周家势力,你还偏偏倒戈周家!若不是顾清平和周家走到今天,他不会这样的!〃
  我说着说着又哭了出来,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其实事情也不怪你,要怪就怪我,怪我在那个雪夜不老实,我忍着去挨打不就好了,为什么偏偏要拉住顾清平的腿,怪我,都怪我。假如我一直不曾出现,就不会导致今天!若不是我认识沈毅,结识吴凡,怎么会有今天!〃
  提到吴凡之后我心里的怨念就更深了,一个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好的人,现在竟然将我的丈夫逼到如此地步,这哪里是为了我好!我百般迁就,深怕身边的哪一个人不好,可是我步步退让,每一个人都在步步紧逼,根本就没有给我留活路!
  我抓着顾清平的手紧紧的捏了捏。用冰冷到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语气说,〃吴凡,你伤了我最心爱的人,就不能再怪我了!〃

☆、第267章 冯宇

  车子在疾驰半个小时后,到了全市最好的一家市级三甲医院,我们挂了急诊,大夫和护士从里面抬着担架飞奔出来,将过去哦小心而快速的放在上面,紧急输液吸氧,然后抬着迈上台阶,又迅速消失在走廊里,进入手术室。
  我和傅琰、冯宇坐在长椅上,谁也没有说话,手术中三个字亮着灯,那阴暗的灯光就像一把尖刀。剜着我的心。冯宇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抬起头看着手术室,也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顾清平,非常内疚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愣怔了一下,他接着说道,〃我当初帮着周裔楠做事,是我不对;我当初狠心对平哥说出恩断义绝,是我不对;我没有保护好平哥,是我不对。平哥你一定要挺过来,听我一句道歉。〃
  我此时已经算是比较冷静的了,虽然心里还在担心顾清平,但我有义务也有责任为他处理现在的事情。情况所迫。逼得我无法再软弱。
  我盯着冯宇,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说道,〃冯宇,刚才在车上,是我冲动了,我说你不对,抱歉。我知道你对清平非常负责,即便是做了一些错事,但是你并没有向周勋然出卖过他,这一点我相信清平也是知道的。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能在场真的很感谢。〃
  冯宇摇了摇头,这是除了那次周裔楠的葬礼上,我第二次看见他眼眶发红,〃何小姐,这些都是我应该的,平哥对我恩重如山,就算是为他牺牲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我点了点头,当然相信冯宇的话,但是我要说的话却并不全是感谢,我继续看着他说道,〃但是,你我都知道清平的为人,他是信任你,甚至在很多他的黑道生意上非常的依赖你,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他会原谅你的理由。我不懂你们道上的事情,但是有些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你们这样的人吐口吐沫都是钉,既然当初说好的恩断义绝,我相信即便是清平醒过来,也不会因为你说的对不起,就让你重新回来,否则你们共事也会有隔阂。我不像清平,不能给你什么,但是我是他的妻子,我就必须要保护他的利益。〃
  我是第一次这样讲话,即便是在商场上混迹了两年的我,也从没有对客户胸有成竹理直气壮的讲过话,即便是公司员工说我灭绝师太,但真正意义上,我也是非常生气的时候才会变的严厉。而给我这些力量的,就是顾清平。
  我盯着冯宇的眼睛,没有丝毫的退缩,〃清平的生死,有我和傅琰为他操心,不管今天他是生是死,我认为与你都没有关系了。在手术结束之前。我作为他的夫人,我想我有资格代表他,请你离开。如果你还当顾清平是你的大哥,出了这个医院,我希望你永远闭口不提顾清平,这样对你、对他。都很安全,但我还是很感谢,今天你出现了。〃
  冯宇大概终于听懂了我的意思,眼神里有些惊讶,甚至不可置信,但也有些理解。他听完我的话盯着手术室的灯光很久很久,然后忽然淡淡一笑,像是解脱,〃平哥救过我的命,我一直内心很敬重他,当做我的亲哥哥,但我却爱上了他的妻子。感情是没有办法控制的,我到现在,也不后悔自己爱上周小姐,但我就是不应该背叛平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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