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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岸永生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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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塔莉这么一说,奥兹也有些难过了。他走到塔莉的边上坐下,安慰她道“别难过了,这里每天都会有奴隶死去,慢慢习惯了就好了!”
  塔莉听着奥兹的话感觉更是难受,忍不住责备他道:“可你是医师!你应该能够救治他们的啊?”
  奥兹听罢垂下头来,无辜地向塔莉解释道:“其实我懂得也不多,要真的医术精湛就不会待在这里给这群要死不活的奴隶治病了!”
  原来奥兹曾经也是一名奴隶,只不过他比较幸运,从小是在底比斯的一户还算富裕地医师家中做奴隶,那位医师的主人对他还算不错,他跟了他主人好多年,从他主人那儿也学到了一些医术的皮毛。
  后来,他主人的家中遭到了变故,主人死人,他被变卖到了这个国王谷为奴。在一次劳力中,因为救了一位患了重疾的工友,所以被领头的安排到了这里给患了重病的奴隶做医师。也算是幸运了,跟做劳力的奴隶比起来,在这里做奴隶的医师可是轻松了很多。
  说完自己的故事,奥兹继续介绍着这里的困难:“而且,这里的生存条件太差了!你看那些身患重病的奴隶们,身上大多都被工头用绳鞭抽打得伤痕累累,而那些伤口又得不到好的治疗,加上这里环境恶劣,伤口很容易发炎,接着便是伤口的流脓感染,甚至导致发热等疾病。体质好的奴隶完全是凭着自身的免疫力而自愈,体质差的奴隶便只能听天由命了!而这里连最基本的饮食和干净的环境都没有,就算是再好的医师来了,也是无计可施的。”
  塔莉听了奥兹的话开始变得沉默,奥兹甚是无奈,说罢便默默地去搬运着刚刚那个死去的奴隶的尸体。
  塔莉看着奥兹的行为,不解的问题:“你在干嘛?”
  “拖出去扔了,尸体很快便会腐烂,放在这里只会更加污染环境!”
  塔莉觉得有理,便起身帮忙,与奥兹一同动手。
  山谷外便是沙漠了,那儿有个巨大的沙坑,奥兹他们就是把这些死去的奴隶的尸体丢到那个沙坑里掩埋的。此时已是黄昏,凉风吹过扬起沙尘,依稀可见层层黄沙下的森森白骨。

  请求

  夜□□了下来,山谷里只能依靠满天星河的光辉点亮两人归去的路。
  奥兹在病人堆里燃起了一堆篝火,塔莉靠近火光而坐,她盯着跳动的火花心不在焉地问道:“为什么不将那些尸体焚了?岂不是更干净?”
  奥兹从村里领来了少许面包,分发给了部分还能够吞得下食物的患者,与塔莉分坐在了篝火旁,一边吃着手中的食物一边回答她:“一看你就是没吃过苦的人。埃及的木草资源非常匮乏,哪有那么多的木草引火焚烧尸体啊?还是埋在沙漠里被风沙泯灭殆尽比较实际吧!”
  “可是被尸埋在沙漠之中,就无法获得神明的保佑得以往生了……”
  “焚了,也无法往生吧?”……
  伴随着篝火轻微的“噼啪”声,山谷里的夜也变得十分清冷,其实再冷的夜也冷不过人心的冷漠。
  国王谷的奴隶们都是昼日而劳夜幕而寝的,远处修建陵墓的工地安静了下来,德尔梅迪纳村子里则热闹了起来。奴隶们干完活,回到村子里,经过短暂的进食和休息,便纷纷入睡。
  塔莉有些难以入眠,她满脑子都是白天所见的奴隶们痛苦挣扎的画面,使她辗转反侧。她突然想起了雷拉,如果雷拉此时在这里,他会怎么办?
  “好在雷拉没被一同发配至此,否则贵族出生的他不知道能不能适应如此窳陋的环境?”塔莉呢喃自语。
  想到这里,塔莉更是一阵痛心。原以为王子为了袒护自己,而想出借他人替自己顶罪的主意,意味着自己的一片痴心或许换来了心上人的一丝眷顾?没想到王子突然心性大变,不但雷霆震怒,还如此重罚她!
  所谓心碎,大概就是塔莉此时的心境吧!
  不久,山谷便进入了真正的宁静,大家都昏昏沉睡了过去,唯有这里即使是深夜仍是痛苦□□声不断。
  不是在半夜,塔莉可能还不曾注意到,在“呜呜”的□□声中,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喃喃呼唤:“妈妈~妈妈~”
  塔莉爬起身来,四下张望,她顺着女孩的声音轻轻寻了过去,果然发现了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女孩蜷缩在一小撮发霉的草垛里,全身瑟瑟发抖。
  塔莉赶忙抱起她,发现她全身滚烫,昏迷不醒。
  塔莉抱着这个小女孩跑到奥兹的身边,急急摇醒了他对他说道:“奥兹,这小女孩子浑身滚烫,是刚刚所说的被感染了发热的疾病吧?”
  奥兹揉着双眼坐了起来,用手抚着她的脸颊,道:“的确在发热,她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
  他告诉塔莉,这个小女孩的妈妈因为发热于前几天去世了,丢下她独自一人在这个山谷无依无靠。
  女奴在这里都是作为后勤为修建陵墓的官员和奴隶工作的,因为她年纪太小在村子里做不了什么事情,所以也没有食物供给她,随着她妈妈的去世,她这几日都在这里徘徊,没想到今天也病倒了,大概是受到这里病人的传染。
  塔莉想起自己在塔里穆村的时候也因为疾寒发过高热,当时养父姆巴纳蛇医便是将被褥捂住她全身使其发出一身热汗,同时用冷水浸过的湿冷头巾敷于额前使头部降热。
  奥兹承认这的确是一个祛热的好办法,但是现在他们哪来的这种条件?
  塔莉想了想对奥兹说:“你去找块麻布,在冷水里浸一浸拿过来。最好是干净的,脏的也行,没有布用稻草、石块也行,总之只要是冰凉的东西都可以。”说罢将小女孩子抱在怀里靠近篝火,希望能利用火温与自己的体温为她取暖。
  奥兹不明白,这里有这么多病人,塔莉为何偏偏对她的态度表现得特别激动?但作为医师,他还是照她的话去做了。他殊不知,塔莉看到眼前这个口中呢喃着“妈妈”的小女孩时,深深地勾起了自己的儿时记忆。
  翌日黎明,天空尚未破晓,雷拉来到王宫的天台参见王子,见王子独坐于软榻上半寐半醒,便没有立即打扰。
  王子发觉了雷拉的到来却没有睁眼的意思,只是低声轻叹道:“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天亮即出发!”雷拉见王子已清醒,便径直靠近天台,眺望着东方的一点白,玩味地笑道:“王子仍是习惯夜宿天台,是喜欢这种居高而视、君临天下的感觉吗?”
  “天下迟早是我的!”王子悄然睁开双眼,悠然一笑:“雷拉是想跟我一争这天下吗?”
  “哈哈哈哈……”雷拉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他眼角轻轻一眺,目光转向王子道:“王子说笑了!不过雷拉有一事相求,希望王子允诺?”
  王子静静看着雷拉,等待着他的下文。
  雷拉单膝跪下,略带虔诚地说道:“我想请王子答应,等我此次从孟菲斯归来便让带走塔莉?”
  “哦?你想去哪儿?”王子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敛起双眸,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反问他道:“而且,你凭什么认为塔莉愿意跟你走?”
  雷拉听到王子口出其言,不禁有些自得其乐,他笑着回答道:“王子说得是!塔莉原本是不会愿意跟我走的,但事在人为啊!而且她所喜欢的人却一直拒她于千里之外,并且常常伤到她的心,说不定有我的出现她会改变心意呢?至少在前天的议审辩论上,她的心是向着我的,不是吗?”
  听了雷拉的话,王子的表情瞬间流露出不悦的色彩。
  雷拉视而不见,继续强调:“国王谷不是适合生活的地方,如果王子执意要将她置于水深火热的境地,等我回来,我便带她远走高飞了!”
  王子狠狠瞪了一眼雷拉,毫无置喙他的意思,转身抬头看了看远处的朝霞,用低沉的声音命令道:“你该上路了!”
  雷拉收敛笑容不再多说,微微颔首以示告退。
  在离开天台随着台阶急转而下的时候,雷拉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皎洁的微笑,他抚弄着左手的戒指自言自语道:“小妞儿~你又欠我一个人情呢!”
  火红的太阳徐徐升起,天空的颜色由藏青逐渐转为湛蓝,放眼望去不见一朵云彩。
  王宫天台下的底比斯城开始热闹起来,刚刚过完新年,泛滥的尼罗河潮水尚未退去,倚靠着畜牧农耕的子民都在耐心等待着潮水退去后被大河滋养过的土地如何分配。
  神庙的祭司和王宫的官员们则默默等待着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考验。
  而一直从容冷静的王子却变得坐立不安,他起身离开天台,还未走下台阶便被潘斯拦了下来。
  “王子殿下,您要去哪里?”不知潘斯是何时到的此处,他居然猜到了王子的动向。
  王子不假思索地回答:“去国王谷!”
  “不行!王子殿下,您哪儿都不能去!”潘斯拦在王子的面前,极力阻止他的冲动:“您现在只能念想着法老王的早日清醒,其它的事情一概与您无关!”
  王子双眸紧盯着潘斯,似乎有些动怒于他的阻拦。但潘斯也毫无示弱,两人便如此僵持了良久。
  最终,王子在潘斯“以大局为重”的劝阻下暂时打消了去国王谷的念头。
  国王谷的劳作从东方破晓时便立即开始了。
  塔莉起身时身边的篝火仍有余温,她抚摸着怀中小女孩的额头与脸颊,顿感欣喜:“奥兹,她的发热好像已退去了不少!”
  奥兹伸着懒腰缓缓过来瞧了瞧,高兴地赞道:“发热已经退去了,没什么大碍了,小孩子的免疫力真好!”
  塔莉将小女孩轻轻放在尚有余温的篝火旁边,直立起身子环顾四周。她突然意志力坚定地说道:“奥兹,我们把这里收拾收拾。现在天亮了,气候很温暖,我们把这些发霉的稻草集中起来搬到有阳光的地方让太阳好好晒晒祛祛霉气!”
  奥兹一脸惊诧地看着塔莉,心想着她这是在发什么疯?
  塔莉毫不顾及奥兹的疑惑,一边收拾着满地零乱的稻草、污垢不堪的碎布和残破不全的陶罐,一边说着:“你不是说我们的资源有限吗?那就只能在有限的资源里重复利用了!奥兹,赶快收拾!收拾好了我们去河边打些清水来,给这些患者清洗一下伤口……”
  此时,那个小女孩也渐渐醒了过来,她愣愣地坐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嘿,你醒了?感觉还好吗?你叫什么名字?”塔莉来到那个小女孩身边蹲下身子与她平视,见她有些胆怯不敢说话,便转身问奥兹:“你不是认识她吗?她叫什么?”
  奥兹耸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我怎么知道?这里每天都会有奴隶被安置过来,每天都会有奴隶离去。她妈妈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昏迷不醒了,而她只会喊着妈妈……”
  塔莉懒得理会奥兹,摸着小女孩的头,拍拍她身上和腿上的尘土,对她说道:“别怕,你现在已经没事了!如果没地方可以去,就留在这里帮姐姐和这个大哥的忙,好吗?”
  小女孩仍是睁着圆圆的眼睛,不敢出声。
  塔莉看着她,犹如看到当年在阿斯旺采石场的自己。想想如果当时没有遇到那位金发的王子,如今会是什么样子?
  塔莉微笑着,理理她略带卷曲的短头,轻松地说道:“没关系,不想说话就不说!等你想跟姐姐说话了,就告诉姐姐?”说罢找奥兹要了一块昨日吃剩下的一点面包,塞到小女孩的手中。

  治病救人

  “只有这么一个完好的吗?”塔莉抱着手中一个还算完好无缺的陶罐,看着满地残缺不全碎片,失望地嚷着。
  奥兹顺手在碎片里捡起一个被拦腰斩断只剩下半截的罐子,傻笑着回答道:“还有这个,也可以装水。”
  塔莉没好气地将手中那个完整的陶罐扔给奥兹,心想着再去村里找人借两个。
  可等他们来到村中向忙碌的女奴们说明了来意,却没有一个人搭理他们。
  奥兹在一旁劝说着:“算了!这里的人都是各忙各的,哪有功夫管旁人闲事!何况我们虽说是借,但也是有去无回的,我们那地方你也知道,污秽得很……”
  塔莉被人们的冷漠气得直哆嗦,她狠狠瞪了懦弱的奥兹一眼,愤怒地说道:“我们那地方怎么了?我们那是救死扶伤的地方!”
  塔莉说罢,面向几位磨着麦子的女奴大声嚷道:“大家都是这里的奴隶,生活在这苦不堪言的地方,被逼迫着干着各种重活累活,吃着这些粗劣的粮食,身体体质的消耗皆是入不敷出,谁敢保证自己没有病倒的那一天?如果有一天,你们病倒了,被送到我们那地方,你们也不希望如此凄凄惨惨,受到冷漠而无人关心无人帮助吧?”
  塔莉的一席肺腑之言过后,仍是无人理睬他们,大家只是埋头苦干着自己的活,完全无视他们的存在……
  塔莉气疯了,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即使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也要坚定信仰、坚持不懈地生活下去,可眼前的现实境况却让她举步难行,她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沮丧。
  她指着奥兹大骂着:“你们这些人,别人把你们奴隶使唤着,你们却真把自己当畜生一样丧失头脑丧失信心了?的确,我们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但是如果大家都能伸出一点援手,相互帮忙,心怀信仰,结果便会不一样……”
  “走啦~你不懂的~”奥兹拖着狂燥的塔莉几欲仓皇离去。
  塔莉激动的情绪一时难以平息。
  奥兹看着情绪失控的塔莉手足无措,只好与之争相狂燥:“在这种环境下,人人都是自私自利的,特别是那些女人,她们懂什么?她们只知道乖乖干活,干得不好便会挨打挨饿!
  曾经也有奴隶们造反逃跑了,结果怎么样?逃出去的万事大吉,没逃出去的、被抓回来的、跟着起哄的,结果死得一个比一个还惨!当然也有你所谓的有信仰有头脑的奴隶,他们混出了出路,就像那个拜尔大人,结果也只是倚强凌弱,以众暴寡,为一己之私而陷他人于不义,当了个头领就忘了自己曾经也是个奴隶!……”
  奥兹说着说着,也愤怒了,也气恼了,甚至伤心了,绝望了……
  塔莉看着奥兹嘴角含着泪,神情沮丧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生内疚,都怪自己自以为是,却不知那是在给他人的伤口上撒盐。
  这时,一个女人低沉的声音闯入了他们两人的难堪境地:“那边的粪坑里有几个陶罐,挖出来清洗干净了还可以使用。”说罢,那女奴便继续忙碌去了。
  塔莉微微一愣,偷偷瞄了一眼奥兹,而奥兹也是呆愣着看着她,两人不禁破涕为笑。塔莉用手背拍着奥兹瘦弱的胸膛,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我的话还是有感染力的嘛!”
  塔莉和奥兹至少花了三天时间去整理,才将他们那个人救死扶伤的坑地料理得井然有序。数十个骨瘦嶙如柴的患病奴隶按照病情的轻重缓急一个个整齐地排成数行躺在干燥的稻草上,他们的伤口也一一被清水擦洗过,虽然没有药物敷裹,但至少也用清洗干净并用沸水煮过的布条为其包扎处理以防止伤口的持续发炎感染。
  那个小女孩也加入了他们照料伤者的行列,但她除了口口声声地喊着塔莉为“妈妈”之外,仍是不愿多说其它的话。
  对!你没看错,她居然唤塔莉作“妈妈”!塔莉也仅仅只是大她七、八岁而已,可那个小女孩却坚持已见,怎么纠正都不听,塔莉也只好默许了。
  入了夜,三人累得筋疲力尽,均是一头倒在篝火旁不愿动弹。
  小女孩偎依在塔莉的身边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塔莉却迟迟无法入睡,她隔着篝火看着同样躺在地上的奥兹,问道:“虽然清理干净了那些患者们的伤口,对防止伤口的感染能够起到很好的作用,但是我们没有药物还是不行的!奥兹,你还有其它办法吗?我刚刚就看到好多患者伤口上的皮肉都已经腐败溃烂,如何清洗都无济于是……”
  “那些监管陵墓修建的官员不肯拿药物给奴隶治疗,我能有什么办法?”奥兹能力有限,如若不是塔莉带头整理好这里的环境,他甚至对这里的现状无可奈何。
  但他冥思苦想了好久,突然灵光乍现:“对了!酒,也可以很好地消除因伤口感染而引起的炎症……但是,我们上哪里去弄酒呢?那些官员们不会给酒我们的!”
  塔莉听罢,“咻”地坐了起来,她对奥兹甚是不满:“奥兹,你知道吗?当你面对困难的时候,你总是怨天尤人,从来都未曾想过改变自己去解决困境,所以你才会觉得生活很艰难!如果你不学会改变你的观念,总是因自己是奴隶,没有自由,没有主权,受人摆布,而一味的埋怨自己出生不好,时运不佳,那么你永远都无法改变你被人奴役的命运!”
  塔莉的话再次刺中了奥兹的心,他垂头丧气地玩弄着手边的石子,像一个受了被责罚过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揣摩着大人的心思:“那……我们明天早上去找拜尔大人试试看?”
  “什么明天早上?现在就去!”既然已有了主意,塔莉迫不及待地拉起奥兹便向驻守村庄的拜尔队长的住所跑去。
  自从法老王昏迷不醒,王宫内便没有一日安宁,尤其是城内的医师们,他们个个人心惶惶,生怕哪里不小心,摄政王子一怒之下便要了他们的命。而今夜的王宫却特别热闹。
  潘斯轻轻叩起了王宫天台的大门,神色从容地来到王子的身边,禀报道:“王子殿下,法老王陛下醒了!”
  王子本已昏昏欲睡,听到潘斯的禀报后精神为之一振,他第一反应竟然是的:“几个重点关注的官员和祭司,可有何动静?”
  潘斯摇摇头回答道:“没有!那个叫姆的祭司已经被处死,其他没有任何可疑现象发生,一切如常!”
  王子听罢,其反应有些意外,但似乎一切尚在掌握之中,故而继续问道:“雷拉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潘斯在心中默数了一下日子,答道:“按时间上来推算,如果一切顺利,现在应该已经在回底比斯的途中了!”
  王子深吸一口气,对潘斯说道:“走!随我去看望一下父王!”便起身与他一同离开了天台。
  来到了法老王的寝殿,几位医师均是轻松愉悦地在床榻边忙碌的伺候着。王子面露喜悦之色,嘉奖了这些医师,便支开了他们和奴仆,仅与法老王单独相处,潘斯则立于寝殿大门之外等候。
  王子拜见了父王后,便侧身坐于法老王的床榻,面色温润地注视着自己的父王,说道:“父王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原来法老王的昏迷本是精心策划好的。法老王遇袭,王子和官员均是十分紧张,接着法老王被塔莉用偏方抢救,这纯属意外,但却真的救了法老王的性命。
  之后法老王和王子均料到祭司姆的偷袭绝不是她为了抱负塔莉的个人行为,此事必有幕后操纵者。同时他们也猜想到,如果此次的行刺失败了,那么这个操作者必定会有其它的动作。
  而他们现在却毫无准备,整个王宫除了法老王和王子近身的几个武士和驻扎在西勒西列山的王子禁卫队,整个底比斯城并没有多少人手。所以,直觉和危机意识告诉他们,事态的迅速发展已经使他们失去了掌握,现在最紧急的办法便是让时间停止下来。
  既然他们的目的是除掉法老王,那不如让法老王处于边缘状态,使他们暂停计划静观其变,王子他们也能利用一些时间为自己做些准备。
  但这一切,均是赌注。好在法老王假意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们重点关注的几个人物并没有任何动作,且他们各方面的准备工作也进行得颇为顺利。
  法老王虽昏睡了几天,但脸色仍是十分的萎靡疲惫,他努力坐正了身子,对王子说道:“拉美西斯,恐怕父王的时日不多了!”
  “父王,不要这么说!”王子有些难过,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父王这几年的身体状况。
  法老王摇着头苦笑道:“拉美西斯,这几年你替我打理着国家的大小政务,都做得很好,特别是上次除去了乌克隆亚这一心头大患!接下来的路,不知道父王还能陪你走多远……”
  王子很能理解父王的心情,他也希望父王能够永远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于是他微笑着向自己的父王调侃道:“所以父王您就醒了?”
  “当然不是!父王躺在床上这几日,混身疲备不堪,再不起身活动活动,恐怕就再也动不了了!”法老王也笑着与自己的儿子互侃,但很快便认真的盯着他说道:“拉美西斯,我很想见见那个救了我一命的女祭司?一个不惧威胁,坚持自己救人为先的原则,奋不顾身地帮助他人的品质,值得尊敬!”
  王子听着法老王对塔莉的形容,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他笑着问道这:“父王,您又怎么知道,她不是因为您是法老王所以才奋不顾身地想要表现自己的呢?”
  “凭直觉!”法老王自信地回复着自己的儿子,眼眸中闪烁着光芒,道:“所以我想见见她!”

  鞭刑

  塔莉安顿好那个熟睡的小女孩,与奥兹连夜来到德尔梅迪纳村庄的守卫队长拜尔的住处,希望能够向队长索取一些烈酒,用于消除奴隶伤口的炎症。
  拜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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