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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密室杀人法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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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又……夏月的瞳孔骤然放大,她意识到这位警察说得没错,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残忍杀死,自己就在凶案现场,却没有半点对凶手的恨意。不仅如此,她还假装若无其事地想打开他的电脑,这种改变委实太吓人了,要换在以前,这些事杀了她也做不到。两个月前的她连《CSI》的破案现场都不敢看。更可怕的是,这改变的过程她始终浑然不觉。
所以,也不能怪眼前这位大叔像看变态杀手一样看着自己吧。
刚才自己的举止确实已经可以用“不正常”来形容了。她暗暗地吸了一口气,有点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那么……
姐姐呢……?
她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姐姐收到信的时间比她还要早许多,她身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巨大的改变?想到这里,她心中一寒。
也许那封信上说的都是真的,“罪”这东西确实存在,它被写进灵魂,潜移默化地影响本人。也许,这才是把王水明逼得想要去“试一把”的真正原因……
也许,他死之前已经被那心魔逼到了极限。
“不好意思。”这时王峰走到夏月面前关掉了她面前的显示器,用一种严肃的口吻对她说道,“我想问一下,请问4月7号这一天,你在哪里,都做了些什么?”
自己被正式怀疑了。这让夏月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她不再胡思乱想,调整了一下呼吸后,用尽量平稳的语调回答:“前天,我被姐姐叫去她家玩了,住了两晚,直到今天才回到学校,我一直都和她在一起,她还带我认识了一些新朋友。”
“是表姐吗?她叫什么名字?联系方式告诉我。”
“是堂姐,她叫夏雪,手机号码是139186×××××。”
王峰掏出本子把号码记在上面,然后点了一下头,意思是我会去核实的。这已经是毫不掩饰的怀疑,夏月虽然早有准备,还是让她感到很沮丧。
“小沈!”王峰这时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把这台计算机搬回局里,让技术组给我彻底查一遍,尤其是邮件和聊天记录,别放过王水明上过的每一个网址!”
前面帮夏月倒水的女警应声走了进来。原来她一直就守在门外。
她先走到夏月对面打开衣柜,取出一个类似针孔摄像头的器材。再来到夏月面前,动作熟练地关上了电脑。整个过程她始终板着脸不发一言,脸上像涂了一层寒霜。
夏月这才发现,从走进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自己就被衣柜里的摄像头监控并拍摄了下来。自己的每一个表情和眼神,可能都会被他们反复研究对比,寻找线索。让自己回这个房间,完全就是一个陷阱。而现在又故意让她看到这些布置,是为了增加她的心理压力吧。
看样子她已经被当成了重点嫌疑对象。
并且她意识到,警察们对这起案件的重视程度,也是她始料未及的。她这次来简直就是羊入虎口。
□
想再获取线索已经是不可能了,夏月申请离开。王峰眯起眼睛看了她一下,也没多做拦阻,只是让她暂时不要离开本市,手机也必须保持24小时畅通状态,随叫随到。他们还没有证据扣押她,夏月也明白这一点,况且人确实不是她杀的。
离开了王水明的住处后,她径直返回学校的宿舍楼。此刻她的心情极度沮丧,被罪附身这件事已经极度倒霉了,现在还被警察列为重点怀疑对象。不知何时生活才能重新步入正轨。
她的学校偏离市中心,走在路上,时常能遇到大型卡车经过扬起的灰尘,人行道两旁的店铺也大多装修老旧。好在她的宿舍楼是新建的,内部条件还算不错。唯一麻烦的是禁止学生夜归,十一点会锁上最底下的大门,十二点会断电,这一点让人不爽。王水明之所以会搬出来住,想必也是与此有关吧。正因他把房子租在学校附近,所以夏月才不能让同学来替自己作证。她无法预测王水明的确切死亡时间,无法做到24小时都和同学黏在一起。
从前面王峰的话来看,王水明确实是死在4月7号。
因为宿舍离王水明的住处很近,即便自己和同学短时间分开,也可能会被怀疑有时间对王水明行凶。特别是在同学们都熟睡的情况下,王水明若是死了,更是没办法说清。
最后的解决方法是让住在市中心的姐姐来亲自替她作证。
可为什么要这么烦呢?
自己明明就没有杀人嘛。
她的生活已经变得乱糟糟的,似乎整个人都被谁从内到外给搅浑了,让她感到欲哭无泪。
报警的时候,她还在期待王水明没有死。警察让她过去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完了,但也没料到王水明会死得那样惨。也许王水明说得没错,他们都只不过是玩偶,下场才会像被蹂躏的玩偶一样。
那个惨状和气氛都不像是人类制造出来的。
想到这,走在路上的夏月突然变得异常烦躁,她抬起脚,用脚对准路边的一个石子踢去,石头迅速滚向路边,击中草坪的围栏后,反弹回人行道上,渐渐停下。
这也是她以往不会有的举动。
为什么要在意这个?为什么老是去和从前比较呢?人本来就会变的啊!
为什么不干脆都去死呢!
就像王水明说的那样!
这时,她的脑海中突然印出了“王峰”的脸,随之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不得不承认,她对那个警察始终有点在意,倒不是因为自己小看了他,而是他突然问道“你有男友吗”,从他的眼神来看,他好像看出了什么。
在这件事上,她一直就是一个怪人,从小到大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
更夸张的是,她至今都没喜欢过任何人。她的朋友们也一直对此很好奇,外貌和性格都不错的她,为何总要故意和周围的那些男生保持一种距离呢。更奇特的是,那些男生们似乎也觉察到了这一点,从小到大,连一个特意接近她的人都没有。就像她身上有什么奇怪的气场似的。
她并非不清楚原因,难道被那个警察看穿了吗?
夏月又走向那块石头,狠狠地一脚踹了上去。可这次因帆布鞋的鞋底太早蹭到地面而导致身体失去平衡,再加上用力过猛的缘故,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与其说是席卷全身的疼痛感,倒不如说这是一种热辣的感觉,她看到右手胳膊被擦破了,血慢慢地渗出来。
路人皆投来诧异的目光,她注意到远处似乎有一个小孩在偷笑。她不理会,只是自顾自站了起来拍了拍土,然后坐到了旁边的石阶上。抱住膝盖,她把脸埋在腿上。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哭了出来。
这已经不知是今天第几次了,她已经撑到极限了。
真的到极限了。
同样的感觉小时候也发生过一次。她一直不想谈恋爱,是因为那件事,一个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秘密。可即使这样,为什么伤害还是逃避不掉呢?为什么明明已经用尽了全力也还是无法遗忘掉呢?那件事就像种在了她的心底,怎么也无法抹去,也无人倾诉。
当时她躲在姐姐的衣柜里,亲眼目睹了这世上最肮脏下流的一面。
那个叫王峰的警察,让夏月有这样一种感觉,仿佛把那件事毫无保留地告诉他,也不会让他感到丝毫吃惊。
渐渐地,夏月哭累了,她从包里拿出纸巾,大声地擤起鼻涕,然后不顾旁人眼光地把纸巾扔在草丛里。这也是以前不会做的举动,可现在顾不了了。她看了一眼胳膊,血已经凝住。她想把血擦掉,才发觉纸巾都用光了。她看着自己的伤口,忽然感觉自己好没用。
自己真的好没用。
(如果连你自己也放弃了,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这个念头让夏月倏然惊醒。她意识到现在正到了她生命中最关键的时刻。即使是死掉,她也应该拼到最后一刻。
这种猛然间的觉醒让她的大脑也紧跟着活跃起来。她咬了咬牙,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开始分析目前的状况。
虽然恐惧感还是存在,但她发现,现在的局面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糟,直接地说,她现在正面临一场赌局。
赌局的关键在于确认自己的灵魂被写下了什么“罪”。如果成功就能幸存。即便是像王水明那种无脑式地“随机赌博”,也存在七分之一的幸存率。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她打开包,取出一本上课用的本子,翻到后面的空白处,把七宗罪全部列在了上面。
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砺、姐姐的告诫,以及亲眼目睹了王水明死亡的惨状,她已经不想再去怀疑事件本身的真实性,她所要竭尽所能去做的就是提高“幸存的概率”。
现在的局面如下——
她的灵魂被写下了七宗罪里的任意一宗,那宗罪会根据本身的特性来影响她的灵魂,而她所要做的就是判断出究竟是哪一宗。
就是这样简单。
在得出了结果之后,就可以向所谓的“神”来进行“灵魂印证”,这个仪式具体怎么来做姐姐还没跟她说。
到时如果结果是正确的,就会幸免于难,灵魂上的“罪”也会因此消失,生活重新步入正轨。王水明的问题就在于他给出了错误答案,他灵魂上被写下的罪不是“饕餮”,因此遭受了惩罚,现在死于非命。
乍看就像俄罗斯赌盘的玩法,“罪”一共只有七宗,只要去印证,谁都会有七分之一的生存率。可惜王水明运气不佳。
夏月觉得,当“罪”影响了当事人的灵魂之后,所造成的行为改变应该就是最直接的线索。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果当事人的灵魂本身就包含有多宗“罪”——这也是通常状况——那又该如何来区分哪个是后添加的呢?
比方说,他本身就很贪吃,灵魂上再被写下了“饕餮”的话,就完全无从判断了好吗?
其实每宗罪都可能会面临这样的情况,因为那七宗罪本来就是人类普遍存在的通病,来源于宗教,
王水明也明白这点,那为什么还要急着去印证呢?
现在把话题拉回到自己身上,对于夏月来讲,她现在最怀疑自己被写下的罪是“淫欲”。
但是,又有谁完全没那方面的“需要”呢?
目前为止,她所有的“淫欲表现”,都只停留在心里意淫的程度。说不定,这只是之前压抑得太久的缘故。
她用笔在本子上每一宗罪的后面做了标注:
①饕餮:这个完全没有表现,可能性为0%,直接可以不用考虑
(生存率升为1/6)
②淫欲:这个最有可能,暂定为50%的概率吧
(明明是自己最讨厌的罪)
③贪婪:说不准,暂且算10%
④愤怒:似乎没有,不过刚才自己踢石子的表现……也算10%吧
(其实根本就判断不出,每个人都可能会失控)
⑤嫉妒:不清楚,先算10%
⑥懒惰:也算10%
⑦傲慢:说不清楚,等以后再看吧
以上这些就是她的初步结论。
夏月对着这张表研究了好久,她知道上面的每一个数字都事关她的生死。在想要修改的时候,笔尖异常地沉重。但粗看下来,情况并没有那么糟。虽然“淫欲”那宗罪让她厌恶,但如果去印证的话就会有50%的胜算。说起来,每宗罪的概率都平均才是最可怕的吧。
如果线索能再多一点的话……
她想到了姐姐。
她那里肯定还有别的线索。
姐姐说过这次一共有七个人被牵扯进来,每个人被写下的“罪”各不相同。这其实意味着如果大家能互相交换线索的话,事情也许就好办多了。但想到了到时要和他们见面,夏月还是感到有点紧张。
她担心他们也是像王水明那样的怪人。
不过也没办法。在她对“游戏规则”的理解中,这必须是一个同心协力才可能完成的“游戏”。
如果他们中谁帮助别人印证成功了,就等于排除了那个人被写下的“罪”,也就变相提高了其余所有人的成功率。如果害别人失败了,所换来的线索反而是不确定的。
比如说“王水明不是饕餮”,这条线索的价值就远小于“王水明是饕餮”。后者可以帮助所有人都把“饕餮”排除掉。
最理想的情况是:其余六个人都印证成功了,那自己成功的概率就直接变为100%。
这就是夏月对规则的理解。可想到这里,她突然怔住了。她回想起当初把王水明的事告诉姐姐时,姐姐毫不犹豫地希望王水明去印证,而不是阻止或让大家先汇总线索,这又是为什么呢?
难道姐姐觉得那样对她更“有利”?
害别人失败会得到什么好处?
难道自己对规则的理解还是太天真了吗?
像王水明那种毫无把握去印证的,相对来说就像送死一样。那只是一种心理接近崩溃时的自暴自弃的行为。姐姐当时也应该很清楚这一点才对,可她为什么没有阻止。难道是说,姐姐当时是在把王水明往火坑里推?
这又是为了什么?
还有,既然姐姐早知道自己被选中了,为何不早点召集大家聚在一起,而是非要等到王水明死后才这样做呢?
夏月发觉自己完全想不明白原因。似乎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姐姐特别关心“饕餮”那宗罪的归属。
如果是这样,难道她也和王水明一样,怀疑自己是“饕餮”吗?所以才想让王水明先去印证一把?
这确实会对她有利。
只是夏月突然感到有点毛骨悚然。
她想起当初在看到王水明的邮件时是那样惶恐,虽然不喜欢他,但也没办法看着他这样死掉才打电话给姐姐的。
可现在从结果来看,在这起惨案中她也变成了参与者之一。在姐姐的唆使下,她眼睁睁地看着王水明就这样死掉了。
想到那惨绝人寰的现场,夏月就感到胃里一阵翻滚,差点要呕出来,心情一下子又变得不好了。
不过刚才的那一切都只是假设。
夏月这样安慰自己,同时也意识到,“饕餮”确实是宗很特殊的罪。
它让被选者变得贪吃,但没人会加以掩饰,所以它的特征在所有“罪”中最为明显。
姐姐若发现其他所有人都没有贪吃的表现而只有王水明有的话,让他先去印证也就情有可原了吧。
虽然这样说很残忍,夏月明白,换作她也会这样做吧,这种让人感到不对劲的决定,她已经可以欣然接受了。
换作在半个月前,她还不是这样的,那时她还在担心王水明的死。不知不觉改变就发生了。
她想象姐姐的样子,在想她会不会在知道王水明死了以后欢呼雀跃呢?
夏月抬起头,望着来回过往的人流,在这一刻,她对姐姐突然有点不确信起来。她知道“罪”这个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它”千真万确地感染了他们。她甚至在极度冷静的情况下,能直接体会到有“某种东西”驻扎在了她的心里。
姐姐,你是否也有相同的感受?
我还能信任你吗?
夏月回想起姐姐主动提议帮她作不在场证明的场景,有一种不安的预感。
□
夏月三步并两步赶回宿舍,打开门一看,室友们全都不在,整个房间空荡荡的。
她们应该都结伴上课去了,这种无忧无虑的日子一下子离她很遥远。
她仰面躺在了床上,有点担心姐姐那边的情况。
强行安插在每个人心头的“罪”会影响他们的灵魂,这让原本建立好的信任关系脆弱无比。
夏月意识到哪怕那个人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姐姐。
每个人的改变都不会事先和别人打招呼,特别在这种改变是别人不想看到的时候。就连夏月自己也是。她会时不时地迸出这样或那样的坏念头,都是以前没有的,甚至哪天还有可能去加害别人。这个,才是每个被选中的人所面临的最大危机吗?
夏月拿出手机,翻开了通讯录,一行一行地去翻着那些原本熟悉的名字。
当“老爸”、“老妈”这几个字映入眼帘时,她体会到了一种由衷的亲切感,可转念一想,她怎么确定他们没有被选中呢?
姐姐说彼此有联系的人容易被选中。
唉,现在自己太疑神疑鬼了。
但最大的问题是他们也不会相信她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他们如果听到她讲那些,只会以为她的脑子出问题了。向他们求助的话,别说是出谋划策,不送她去医院就不错了。可他们却是这世上和她关系最亲近的人。念及此,一种悲凉的无助感油然而生。
如果有个男朋友就好了吗?不过,若真有的话,遇到这种情况他也早跑了吧。社会就是这样现实,他们唯一想做的也就是和她上床罢了。她对男人的这种“看法”可谓根深蒂固。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就在这时,她忽然想到如果姐姐怀疑自己是“饕餮”的话,那她的本性就应该没有太大变化。“饕餮”在这七宗罪里对别人最为无害,这个发现让她的心里稍微舒坦了一些。
情况已经如此糟糕,她真的不想再去怀疑姐姐了。
也许刚才那些对姐姐的恶意揣测,问题是出在自己身上,从小到大姐姐都比她优秀,也许是自己在“嫉妒”她。
若姐姐不是“饕餮”呢?
夏月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她已经受够了。
夏月把通讯录翻到“夏雪”一栏,按了下去。
“喂?”那头马上接通了,正是姐姐的声音。
“是我。”夏月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来到阳台上,生怕万一寝室门外有人路过听到。
“是小月吗?”电话那头确认了一次。
“是的。”夏月点了点头,“跟你说下,我这边刚结束了。”
“小月。”夏雪突然急促地唤了一下她的名字,“现在我这边有麻烦了。”
“怎么了?”夏月心头一紧。
“我们中的……一个……”夏雪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刚被发现死在了家里……”
“怎么会的?!”
夏月一个没忍住,叫了出来。她突然意识到事情开始朝着越来越糟的方向发展。
“我也是刚知道的……她……”说到这里夏雪的气息微弱起来,“她是被人给奸杀的……现场情况……非常不好……对了,你那里怎么样?”
“王水明他死了。”
“果然是那样……我们剩下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夏雪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显得异常恐惧。
“那你报警了吗?”
“没,已经不能让他们插手了。”
“你说什么!倒是快报警啊!”夏月一下就急了,“已经有两个人死了,下一个就有可能是我们啊!不管怎样,要让警察知道有人死了啊!”
“你冷静一下!”夏雪恢复成平常说话的语调,“你现在还不了解状况,我先问你,王水明是不是昨天死的?”
“是的。”
“我跟你讲,前面有个叫王峰的警察给我打了电话,想确认你当时的不在场证明,他叫我过去一次,我拒绝了。”
“为什么?!”夏月感觉自己不好的想法应验了。
“你先冷静点,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管这些,得赶紧逃走了。”
“你别总是叫我冷静啊!”夏月已经按捺不住了,“你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啊?当初不是说好了要你来替我做不在场证明的吗?你现在这样一逃走不就等于承认我就是凶手了吗?!”
“不是的,小月,你误会我了,现在情况有变,你曾说过王水明把自己的房间都涂满了水泥对吗?”
“对的。”
“问题就在这里,被杀害的那名女孩叫费冰欣,也是死在涂满水泥的房间里。你知道现在问题有多严重吗?”
“什么?!”夏月一愣,这是她没料到的。
“你再仔细想一下,他们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完全没有瓜葛,却都死在这种极为特殊的现场,如果警察看到现场的话,他们会怎么想?”
“……”
“费冰欣是我的同学啊,而王水明是你的同学,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凶案现《1场都被涂上了水泥,警察绝对会认为《2这两起案件有关联。而你现在是王《3水明案件的报案人,如果我再成为这《4起案件的报案人,同时我们又互相做不在场证明,你说警察到时还会相信我们吗?”
听到这里,夏月的心一沉,她知道姐姐说得没错,到时警察肯定会以为她们互相做伪证,那么麻烦就大了,弄不好她们会被直接扣留。
可为什么那个现场也会……
这个问题还没问出来,就听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夏雪的声音:“我没有报警,正是为了保护你,你懂吗?在警察介入那起案件前,如果我们还没搞定就完蛋了,到时我们就没有条件去进行‘灵魂印证’了。”
“那……王水明的事如果警察怀疑我怎么办?”
“我前面只是和警察说我临时有事,不能亲自去警局那边录口供,但在电话中我已经向他确认当时确实和你在一起。还有,你忘了吗,在那个时段我还帮你找了别的人一起作证,我把他们的联系方式也都告诉警方了,至少他们短时间内不会怀疑你,而这也是我们最后一点时间。”
对,还是姐姐的心思缜密。夏月心头的石头暂时放了下来。
那头夏雪继续说了下去:“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跑路,一个尸体摆在那儿,是瞒不了多久的。就是我不报警,警察早晚也会发现。我们到时就死定了。如果没法自由行动就没法完成印证的仪式。”
“那有没办法……先把尸体先处理掉?”
夏月很难想象这句话是从自己嘴里跑出来的。
“我×,尸体哪有这么好处理的。”那头的夏雪忍不住开始爆粗口了,“你想让我挖坑呢还是分尸?拜托,附近连绿化带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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