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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放映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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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亮这时走过来,说:“不一定是互为食物,可能它们互相吃是因为饿了也说不定。你没看它们都把郑胖子的腿吃了吗?这么举例子,要是把你和别人关在一起,你饿了是不是也会挑一个最弱的同伴吃掉。何况是这些根本不懂伦理道德连自己妈妈都能交配的虫子。”
其实王亮说的话有点露骨,还拿我举例子,但是话糙理不糙,我也很庆幸他看样子又恢复正常了。看来在他很放松的时候不能刺激他,一刺激他他就容易疯。
二两一给郑胖子用了一点他带来的退烧药,当天晚上郑胖子的烧就真退了不少。王亮就来回堵车,还有点折腾,干脆在我们这里住下吧,我说宿舍这里没地方了已经,你是想睡在放映厅的沙发上还是睡在接待办公室的沙发上?
我刷牙的时候,王亮一脸讪笑着说:“你还真见外,放映厅下面是密道,接待办公室下面是虫子窝。你不怕明天早上起来一推门我就成一副骨头架子了啊。没事,你不用管,我今天晚上和咱们那个漂亮小妹挤挤就成。我不嫌弃。”
我喷着沫子没理他,我还想和迦楠挤挤聊聊心里话呢,这机会能给他?
他看我不理他,就笑了,说:“逗你玩呢,那个办公室和放映厅我是真的不敢住。这不用你担心,东西我都带好了,让我在你们屋里打个地铺就行。”
这一晚,王亮带着防潮垫和睡袋入住了。
其实晚上我躺在床上心里太难受的一直在绞痛,屋子里很安静。郑胖子平时睡觉都是呼噜连天,我以前觉得烦总想着快点给他介绍个女朋友,以后有了妹子就别总在放映厅里住了。可是现在郑胖子半死不活浑身是伤口的躺在那里,除了中午醒来拉了一堆绿水和两个虫子壳之外,像一具直挺挺只是会喘气的尸体,还不是因为这些个地下莫名其妙的密道,奇怪的皮影,恐怖的虫子,还有他那个活了九十多岁什么都忘记了的爷爷。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也变成了一个鳞傀性质的小集体。只要多出来一个人,就相同程度上的少一个人。多了我……少了老李……多了二两一……少了郑胖子……现在又多了一个王亮……
我前一天晚上又没有睡觉,现在还是不困,但是我强迫自己一定要睡下。因为我预感到第二天,会是非常劳累的一天。
一早起来,我就去前面的早餐铺子买了五人份的早餐,虽然郑胖子吃不下,但是我觉得如果不给他买早餐,就像真的从心理上抛弃了他一样。
我刚走进屋,二两一就往外走。我问他:“你要去哪?”
他告诉我现在就出发,不然明天晚上回不来。我刚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嚼的包子一下喷出来,明天才能回来?这是要去哪啊?二两一让我快点拿着东西上车吃,留着王亮和迦楠在放映厅就可以了。我擦擦嘴,和王亮还有迦楠打了个招呼紧跟着走出门。
我们开的是王亮的车,王亮的车就停在门口。
我看到二两一坐在副驾驶上,我就自然而然的抱着玻璃瓶子坐在了后座。他奇怪的回头看了我一眼,而后冲着他旁边的驾驶位努努嘴。他的意思是要我来开车?我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一下他,他说:“我昨天说的是,你开车带我去找我师父。”
☆、第二十八章 见面礼
我知趣的下车绕过去坐在主驾驶的位置上,自从和朋友做生意被骗光了钱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开过车,想来也已经有快五个月了,手有些生未免紧张。
车被我开的滋滋直响,怎么踩油门都提不上速度。我嘴里一边嚼着包子一边有些慌的用余光瞟二两一,二两一好像在闭目养神并没有发现我这边的状况。
我又试着向前开了一段距离,还是觉得这个车的手感很奇怪。二两一像叹气一样对我说了四个字就继续抱着手臂闭目养神了。
“没放手刹。”
我恍然大悟……
我们一路基本上没有停歇,车开了6个小时,大概一路开出去了有三百多公里来到一个小镇上,我本以为应该就在这个小镇里,没想到在二两一的指引下,七拐八拐又开出小镇到了另外一个叫章桦镇小镇。二两一让我把车停在一个学校门前,就开门下车了。
下车之后我走进校门,回头发现二两一没跟上来。于是我又走出去,问他他师父到底在哪?
二两一说我们还得赶路,车就先停在这里,学校门口比较安全。于是我们两个人租了一个电动三轮车,一路开出章桦镇。
我抱着装有玻璃瓶的背包坐在车后问他:“咱们租一个摩托就行了,怎么要租三轮车?”
二两一说:“给我师父弄点见面礼!”
这句话的重点在“弄”字,我就猜出这个东西是买不来的。
“要弄什么呀?”我问。
“到时候就知道了。”二两一回答的非常不耐烦。
经过了这么一段时间的历练,我觉得如果是一件好事,那个人肯定会直接告诉你。如果是一件不好的事,那么他一般都会含糊其辞,不是告诉你现在不是说的时候,就是像二两一一样说,到时候就知道了,来拖延知道真相的时间。
我们的车一路走过已经开始有些变黄的野地开到了山脚下的一户孤零零的农家院,周围几百米都没有人。二两一把三轮车停挺好跳下车,毫不客气直接推门就进去了,我以为这是二两一的家,就也跟着进去了。
我还没走进屋子里就听见一声尖叫,我跑进去看到屋里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她坐在椅子上傻呆呆的看着一脸凶相的二两一。我站在后面没敢说话,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二两一说:“别装了,你没见过我,叫老九出来。”
女孩还是用着那个惊恐的神色说:“哪里来的老九?是谷物还是兽皮?”
二两一说:“这么大林子,鸟做野兽羽蓝精。”
女孩惊恐的神色突然间就转变成了惊喜,说道:“什么精?”
“粮食精。”
“我能做主,要多少?”
二两一说:“二两一。”
二两一说完,女孩就起身去了后院。我站在那纳闷,这女孩的脸也变得太快了。粮食精?二两一?合着他俩这时对暗号买酒呢!
女孩去了没多一会,就回来了,拿了一个小罐子,说道:“给钱吧。”二两一拿了五百块钱塞给她。
什么酒要五百块钱才能买二两?没想到这么一个破地方,一天收入就几百块。我努力的提鼻子在空气中不动声色的闻了几下,什么味道都没有。二两一接过小罐子对我说:“走吧。”
于是我们两个走出门去。
坐在电动三轮车上,二两一把那个小罐子递给了我,让我好好看管。我点头应允,拿在手里拍拍他肩膀对他说:“哥们儿办事,你就放心吧。”
二两一开动三轮车,我们两个又上路了。我像做贼一样从包里悄悄的拿出刚才的那个很迷你的小酒罐,放在鼻子下面闻了几下,一点味道都没有。
二两一好像脑袋后面长了双眼睛看见了我做贼的样子似的,突然对我说:“别闻了,不是酒。”
我默不作声的把小罐子又放回了包里,也没问二两一是什么,因为我觉得他根本不会告诉我。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二两一绝对这这个东西有不少的联系。不然他怎么也叫二两一?买也买二两一的东西?
我们没有按照原路返回,而是去了更远的地方。那个时候应该是下午快四点了,对比中午来看天气变得稍微有些凉了一点,我问二两一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他说,去山里。
我问他:“你师父家在山里?”
二两一没回答,把电动三轮车开的飞快,我的问题也只好就此停住,不过看他的反应,他师父肯定不住山里,估计我们往山里去是因为他师父的见面礼还没置办完。
进到山里周围都是秋雨后腐烂植物的味道,二两一还挺讲究的,让我坐在车里等他,他要走了我的背包说他自己进去就行,一会他找完东西出来就可以走了。虽然他是一个从来不开玩笑的人,但是我的心里还是有点七上八下,万一他要是出什么危险了,我在这里等到大半夜野兽一出来岂不也是个死?算了,事已至此,还是老老实实的干等着好了。我点起一根烟,四下走走活动一下筋骨。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二两一拎着我的背包回来了,嘱咐我别打开背包往里看,我又是满口的答应。
包里面沉甸甸的,我看这个见面礼是置办的可以了,现在肯定是要去他师父那里。坐在三轮车后面我的好奇心又开始作祟,我看二两一专心的在看前面,就悄悄地拉开我背包的拉链,里面黑洞洞的看不清是什么,我索性就拉开的稍微大了一些,还是看不清。估计是草药之类的东西也没什么危险,我就把背包的拉链全部拉开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从里面窜出来一条花色很鲜艳的蛇!它吐着信子在我脚边来回爬,速度很快。我下了一大跳,赶快叫住二两一。二两一一回头就用一种很凶悍的眼神瞪了我几眼没说话。我一看它这个鲜艳的花色和小尖脑袋,就已经知道这个蛇一定是有剧毒的,如果是一个小草蛇我肯定不惊动二两一自己就悄无声息的抓回来了。
这个蛇看见我还没什么反应,看见二两一突然间像公鸡打鸣一样叫了一声,而后一下就立起来左摇右晃,它的后背开始向上凸起两个包,慢慢延伸开像一对翅膀一样的肉片。
我总觉得蛇的这个站立的动作有些眼熟,突然想起来李小影出现的那天我做了一个噩梦,梦中李小影的腿就是变成了这种蛇的样子!后来我梦见老李迦楠和郑胖子的腿也变成了蛇尾巴,在地上努力的站立着保持平衡,就是这种左摇右晃的状态。
没这么巧吧?我心想。我很识相的往后退了几步,给二两一和这条蛇留下足够的打斗空间。这条蛇示威一样又冲二两一叫了一声,二两一把手背到身后,慢慢从腰带的地方抽出一把小匕首。
这是要下死手了……我心想。估计这个蛇的血也有毒,想着想着我就又往后退了几步。动物毕竟和人不一样,它们脑子里只有进攻和防守,基本上也不怎么讲究战略。这条蛇好像有些站不住了,就打着鸣往前扑了一下,二两一闪身躲过。
这条蛇跳下三轮车立在地上,吐了两下信子,转身又跳起来扑向二两一。二两一又转身躲过去,说时迟那时快他伸出手挥动了一下,寒光一闪,一道黄褐色的液体喷薄而出。二两一用手捏住它的脖子,招呼我快点过去。我跑过去按照他的指示掉光了矿泉水瓶里的水,他拔掉蛇的两个翅膀,把向外滴出的黄褐色液体一股脑全部接到水瓶里。
二两一抓着这条蛇又往外挤了挤它的黄褐色液体,对我说:“看明白了?”
我无话可说,只得向他诚挚的道歉。我当时很自责,但是现在想来,这些可能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我看了看这条被二两一手起刀落就斩了的蛇,它的脑袋被竖着劈成了两半,我又是心里已经。大脑急速运转起来,我又想起我的那个诡异的梦。
梦中所有人都是这条蛇站立起来的样子,而且梦中的李小影脑袋就是这样被劈成两半的。一半大一半小,小的那半没有力气的下垂着,如果没有一层皮连着,它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
再坐回三轮车上的时候,我已经基本上蔫了。一声不响的把包放在脚边,耷拉个头觉得自己这一路好像一直在鬼迷心窍的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我问二两一:“这个蛇叫什么?”
“花魁。”
“花魁?一个蛇取这么美的名字干嘛?”
“傀儡的傀。”
二两一师父的家在离我把蛇放出来的出事地两公里左右的地方,在我的想象中二两一这种人的师父,是那种住在小茅草房里的一个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
但是当我站在一栋深山之中极尽奢华的花园洋房前时,我之前的设想被推翻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第三十章 傀儡虫
之前我还觉得二两一这些个见面礼有点太丰厚了,现在才发现好像还不够他老人家一顿饭的钱。
二两一站在院子外面的铁门前按响了门铃,门很快就被打开了。我边往里走边感叹,这个地方可真了不得啊,有的时候我觉得我们那个小四合院就像个世外桃源了,现在一看我们那个破地方在这连个茅厕都比不上,何况我们那个破院里连茅厕都没有。
小洋房的门前站着一个妙龄的女子,还没走到她跟前一股香水味扑面而来,二两一走上前管她叫师母,我才发现原来这是他师父老人家的老婆!
这个师母好像对二两一很是照顾,不光和他打招呼,还上去拥抱二两一,拥抱的姿势至少能停留10秒以上。拥抱完了不说,还左一下右一下亲了二两一的脸一边一个红嘴唇印。如果我之前不认识二两一,不了解他的品行和性格,我还真以为他和这个师母有一腿呢。
二两一一边抹低头着脸,一边给她介绍我,说我是他的朋友。我这边正期盼着他师母能上来也拥抱一下我,给我的脸也一边亲一下的时候,他师母却冲我笑笑推门就进屋了。二两一也跟了进去,我抱着背包也跟着二两一走进去。
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我四下不停的在偷眼打量,只是精致的鞋架,做工考究的拖鞋就已经让我感到震惊无比了。当我走进楼下大厅的时候,这种金碧辉煌的室内装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所有的地方都是金灿灿,洋房是中空的,上面吊着一个极大的水晶灯。虽然我对地中海没有任何概念,但是这三个字一直都在往外跳跃。
我的眼睛总想四处去看看,但是却又怕初次登门显得自己太没见识,只要低头看地板。低头一看地板可好,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只小比熊,它站在我脚边看着我,我也看着它。它闻了闻我,我刚想夸赞它可爱,就见它双腿一分,往后一坐,在我旁边开始拉屎。
“熊熊,没礼貌!这个是哥哥!”二两一的师母赶紧跑过来,弯下腰一把抱起小比熊,招呼保姆过来把地上的屎收拾干净。原来这只狗跟我和二两一是一个辈分的,我心里苦笑。脑子里却全是二两一这位师母,弯腰时候不小心露出的胸脯。
“二两一啊,你来了!”头顶传来一个声音,声音很洪亮,想必说话的这位就是他的师父。我循声望去,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人影。二两一对着头上的水晶灯说:“师父,徒儿现在遇到了些不解的事情,想回来请教您一二。”
我仔细的看了看水晶灯,原来这上面还坐了个人啊!二两一的师父站起来,水晶灯却纹丝未动,他先跳到二楼的楼梯扶手上,又直接跳到地面,最后站在我们面前。
这小老头看起来很精神,嘴唇上又两撇白胡子,下巴上的胡子能有半米多,还剃了个光头。我看他这样觉得有点像动画片里的龟仙人,两眼色眯眯的盯着他老婆深深的看了几眼后才把脸转向我们。
“什么味道?”他提鼻子闻了一下。
我也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不知今天下午我的嗅觉失灵了还是根本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奇怪的气味,我有意要嗅出来的味道好像全部都像完全不存在一样。
二两一拿过我的背包,打开从里面要拿出两样我们下午匆匆置办的“土特产”。
他先把那条湿淋淋的蛇掏出来说:“这个花傀,您留着泡酒喝,”说着,他又掏出了下午的那罐粮食精说:“这个就是我从那边买的,我知道您不爱去那里,我就帮您买了您平时需要的常量。”
“你小子,就知道我平时好这口。但是可不是这些啊,这些东西的气味我都熟,你师父的鼻子可灵着呢,口袋里还有别的东西吧。”二两一的师父用下巴直直我的那个背包说。
“包里剩下的东西就是今天我想问您的事情。”二两一诚恳的回答。
“那就去书房坐坐吧!晚上住这,陪我喝点酒。”二两一的师父一边说,一边把我们带上二楼。
二楼的右侧,有一间大屋子,这个屋子里面摆满了书,但是都是很老的那种泛黄的质地的书刊。
二两一的师父坐在茶几前刚落座就问我们:“你们怎么招惹上这个东西了?”
我感觉奇怪就问:“您闻出来了?”
“我这鼻子好使着呢!鳞傀是不是?”二两一的师父有些得意的说。
于是我掏出了装有鳞傀的那个玻璃瓶,由于二两一也不太善言辞,他就让我把怎么遇见鳞傀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一五一十的说完,二两一的师父已经陷入沉思了。一边想一遍喃喃自语到:“看来,这个东西不吃人也不吃肉啊,他们为了保持本身的数量平衡,繁殖的很快,然后再互相吃掉。”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们猜的确实是正的,那六条虫子里确实不是少了一只,而是那只被另外五只鳞傀吃掉了。
“这个为什么叫鳞傀呀?”我问。
“具体是怎么起的名字我也不知道,我猜测估计取鳞字就是因为它长有鳞片,傀是因为这个东西空有其表,没有自主思考的能力,像个傀儡。”二两一的师父捻着胡子说道。
“没有自主思考的能力像个傀儡?”我和二两一都重复了一遍,说这个东西没有自主思考能力打死我都不信,它们好像还挺有团队精神的,吃郑胖子的时候选择的是团队协作。
“对傀儡,”说着他站起身在后面巨大的书架前开始翻找起来,后来又搬来旁边带轱辘的梯子才勉强够到那本红色封皮一看就是很古老的书,他拿下来后又坐回桌子前,从抽屉中拿出老花镜戴上,翻开书开始给我们解释。
“傀儡原本指的是木偶,傀儡在汉代就开始用在丧事方面了。当然哈,过年过节大家也会选择用这个来庆祝的。诶对,那个小郑他爷爷的皮影戏班子也是傀儡戏的一种啊。”
他看见我们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又继续说下去。
“这个鳞傀的前身是傀儡虫,一种虫子。具体怎么有这种虫子的,那就要从物种起源说起了,这话说来可长了,重点是师父我也不知道这些洋人研究出来的外国学术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说到这,他把那本书翻了几页后看了一眼又对我们说。
“为什么叫傀儡呢,是因为这种虫子可以通过后天的培养改变习性,比方说群居的可以改成独居习性,吃肉的可以改成吃素的,甚至是你们这种吃同伴保持平衡的。可塑性很强,生命力也很强。它是黑色的,但是你们这种虫子仔细看其实是墨绿色,这说明有人不光改了它们的进食习惯,还改了它们的颜色,当然究竟怎么改的颜色这会有很多种可能。它们就像傀儡一样,永远都被操纵着。”
“这个鳞傀,就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后天改成的。改这个东西肯定不是为了好玩,一定是带有目的,不过这个师父本人也是不知道啊。”
二两一的师父应该是全部讲完了,我和二两一坐在那里都陷入了沉思。正当二两一的师父合上那本书,起身想要放回去的时候。红色的书皮一下唤醒了我的大脑,其实更多好奇的是这本可以被用作讲义的书。我问:“那个……师父……您能把这本书借我看一眼吗?”
他眼睛一横对我说:“哎?我可不是你的师父,不知道怎么称呼我,那你就叫我二两一的师父。”
我点头表示知道该怎么称呼了,就又重复一遍:“二两一的师父,您能把书借我看一眼吗?”
他把书递了过来,我看到封面上写的是《百蛊详解》。
“百蛊详解?这个鳞傀有毒?”我吓出冷汗,这个东西要是有毒的话,估计这么两天潜伏期肯定是快过了,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我得赶快回去买点好好度过我人生的最后几天。
“放心吧孩子,这个鳞傀我敢保证没有毒,我闻出来了。”二两一的师父说。
既然这样我就真的放下心来,这个鳞傀除了杀伤力大和看起来让人不舒服之外,也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了。不过我还是不明白有人改了它的目的是什么,因为它看起来毫无价值。
我翻了几页,这本书的印刷很老旧。很多稍微复杂生僻的字用当时的打印机打不出来,都是在印刷的时候手工贴上去的。而且都是繁体字,这让我从来没认过繁体字的人看起来很费劲,但是粗略的翻一翻也能发现这些都是讲蛊虫的,我凭着记忆向后多翻了一些,就看见了“傀儡虫”
我大致的扫了几眼,基本上是讲说如果毒蛊虫找不到,而且暂时需要养蛊的话,可以用傀儡虫应急。但是这只用于速战速决,因为傀儡虫是无法适应这些毒素的,那看来鳞傀也是了。
后面就是各种繁体字还略微有些学术腔调的半白话文,应该是讲如何改变傀儡虫的习性。应该没说鳞傀,估计鳞傀就是在这本书出现之后才被改过的傀儡虫。
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我又向后翻了几页。刚想把书还回去,就发现在傀儡虫这一章的下面写了一行小字:
资料提供 郑根
☆、第三十章 师母
郑根是谁?我清楚记得老李告诉我郑胖子的爷爷叫郑根。
那个年代重名的人有很多,如果郑胖子的爷爷也参与了编撰《百蛊详解》,这无疑是给了我们地下密道里那些没有事实支撑瞎折腾的一个历史性进展,可是这也同时又复杂了原本只是直线条的简单事,或许它从未简单过,只是我们比较简单。我多么希望当我回去的时候,这个叫做郑大基的放映厅老板已经醒来,我把我的发现告诉他,然后我们一起再继续计划下一步的走向。
说完话已经是晚上了,我当时非常想开车回去,但是二两一的师父执意要和我们喝酒,既然是人家的师父要请徒弟喝酒,我也不能阻拦,只好在旁边心急火燎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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