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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放映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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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第一次拒绝一单送到手的生意,因为我们有些怕了,万一再来个李小影那样的鬼女人,我们三个都不够死的。
王亮的这个患者也是一位女性,她有严重的“窥私癖”。我个人认为,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多多少少有点窥私癖,只是我们可以用理智克服它,但是这个患者却不能。只要是她感兴趣的人,她就会跟踪,悄悄进入那个人的屋子,偷看电脑,去翻垃圾桶。在单位她也会去翻同事的包,同事的抽屉,同事的手机,同事的电脑,所有别人的隐私她都会想要去窥探个究竟。
这是我们第一次拒绝王亮给我们介绍的客户,不止是因为有点怕,更因为我们都挺脸红的。在工作的时候我们何尝不是这样?为了帮助客户了解他们想要了解的那个已经没有联系的人的近况,我们会千方百计去找那个人,找到那个人后,和这个女患者一样也会去翻那个人的东西,接近那个人的生活圈子,去探寻一切可以探寻的隐私,把每一个蛛丝马迹它收集起来拍成一个录像卖给客户。
相比之下,她甚至还比我们高尚一些,她只是用来满足自己的窥私癖,而我们却用别人的隐私来换钱。我们所有人都脸红了,甚至还觉得王亮那个变态的笑里面还有点羞辱我们的成分。
回到放映厅,我们又坐回了早上每个人自己坐的那个位置沉默不语。王亮为什么要说那句话呢?只是浅浅的暗示,什么多余的东西都不说。
“我看他那个精神病样,比他病人好不到哪去。可能都是瞎说的,咱们也不要太在意。”最近军心不振,我宽慰大家。
“都是自己人,就别安慰了。其实我坐车回来的时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想到了点东西。”郑胖子喝着已经冷掉的茶水对我们说:“可是串不成一条线,我就乱一点的说,你们帮我串串线。”
我从茶几后绕过去,坐到郑胖子的对面,口有些渴,不管那些了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
迦楠也走过来犹豫了一下,坐在前几天李小雯坐过的那个位置。她刚才在郑胖子开四合院大门的时候对我们说,以后不去王亮那里了。我猜可能她想起老李之前不让她去见这个人,可是怀着好奇心她还是去了,王亮的癫狂有点吓到她,还叫了她漂亮小妹,觉得自己背叛了老李的心意所以心情不好吧。
迦楠走过来的时候拿了上次我翻过的那个本子,从本子的外皮上把笔抽下来,准备帮郑胖子做一个详细的分析。
郑胖子正色说道:“这件事出现了几个主要人物我按顺序讲一下,李小影、李小雯、二两一。”迦楠在本子上由上到下写下来,占了一整片纸。
“然后我们再说分支,李小影拐我去了泰国,李小雯也要拐我去泰国,二两一代表张木匠来拿皮影,还用照片告诉我们,这个鬼女人和四十多年前我爷爷的戏班子有联系。对吧?”
我们点点头,迦楠又在李小影和李小雯的旁边分别画箭头写上泰国,二两一的旁边箭头后写了张木匠。又把他们三个人的名字前面用大括号全部括上,写了个戏班子。
其实画到这里,我们都觉得泰国这条线在郑胖子的叙述中总觉得有点多余,加上王亮奇怪的问话,就连傻子都看得出李小影肯定不是没有原因就把郑胖子匡去泰国的。我看看这张纸,还是觉得有些事情没有推理到位,因为这些都是我们已知的东西,就目前状况来看,根本不能推断出什么有价值的结论。因为我一直都隐隐觉得这里面好像少了哪一环,但是就是想不出来。
我说“既然到了这一步,把能想到的都说出来吧,就算是画蛇添足也要给添上,说不准就画龙点睛了。”
迦楠用手使劲捏着笔,深吸一口气在他们三个人的名字下端写上了“老李”。我们有些惊讶的看看迦楠,迦楠面无表情,只是抿着嘴唇不说话。
我接过本子和笔拿着问郑胖子:“二两一不是也说要去泰国处理李小雯的事情吗?这也应该写上泰国吧。”
“他又不是泰国当事人,写了就乱了。”郑胖子有点嘟囔的说。
“那还可以往上加点什么我们已知的线索呢?”我问。
郑胖子看着纸想了想说:“那就把我和我爷爷也写上吧。”
☆、第二十一章 夜半敲门,墙头有脸
从迦楠写上了老李的名字,到郑胖子写下了自己和爷爷的名字,我很佩服现在我们团队里每一个人都敢于担当,不躲也不退缩。
这虽然只是一张纸,但是写上名字无疑就把自己挂在了这棵恐怖的大树上。由于我们现在还有很多盲点,可能事情发展到最后对自己不利的东西都会一件一件的找来。
我们看着这个本子又陷入沉思,四合院的地下密道还有皮影又和泰国那个村子有什么联系呢?
郑胖子打开抽屉拿出了移动硬盘,连接在电脑上去找他在泰国拍下的所有录像。有病乱投医,我们连“东村大亮”都找了,再看看视频也无妨。
郑胖子现在像个上课没认真听讲,回家后不会做家庭作业的小孩一样,不断的后悔自己没有在那个村子里好好拍摄一些有参考价值的视频。
我们一段又一段的看着,里面说的都是泰语,我全听不懂,所以目光并没有停留在每一个说话的人身上,而是四下打量着画面里的其他细节。
郑胖子又打开一段视频,这段是他与那个卖香茅的男人的对话。那个男人很瘦小,突然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那个男人的手上,我注意到他的手很大,但他却总想刻意的把手遮盖起来。
我本以为这只是偶然现象,却没想到只要郑胖子扛着摄影机,无意中把镜头停留在某个人手上的时候,那个人不是直接走掉,就是把手背在身后。
我伸手按了暂停键,郑胖子正听他们对话听得入神,被我突然这么一暂停弄得有点不高兴。抬头问我要干嘛。
我要干嘛?我还想问他要干嘛,这么明显的一个细节他难道没看出来?
我说:“你看那个人的手特别大。”
没想到郑胖子觉得我有点疑神疑鬼,说:“你能不能别捣乱,干农活的哪个人手不大?”
“可是这也太普遍了,你看那个小卖店的老板,他不是干农活的,他那个手不也是很大?”我又把视频倒回去给郑胖子看。
“不至于不至于,你这想的有点太多了,说不准人家以前是干农活的。都是庄稼汉子,本身就淳朴害羞,不好意思让别人看见自己刚干完农活脏兮兮的手也说不定。”郑胖子摆摆手不让我再打扰他。
说的也是,我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细节,而后继续伏在郑胖子的椅子靠背上看着。之后的事情我已经无法再集中注意力看了,我的脑子里全是所有人都在刻意隐藏手的动作。他们的手怎么都比我们每个人的手大很多呢?
视频全看完了,我们仍然一无所获。郑胖子的那些录像其实拍的并不是很多,加起来能有一个小时左右。看来他还真是为了应付李小影才拍的这些,没有什么新的内容,基本都是我上班第一天晚上看到的那些。
我垂头丧气的坐回椅子,有点抱怨的说:“你真不觉得他们的手很奇怪吗?王亮说的可能就是这种收获。”
“他又没有透视眼,他怎么能知道这种细节?”郑胖子冷哼了一声说:“要我说,小龚你就别制造紧张气氛了,你跟李小影那姑奶奶算是同一时期出现的吧,前后也没差几天。你说你俩这么一出现,你看咱这现在乱的。我看你现在身上出的怪事,比李小影还多!”
我一听也不高兴了,这死胖子怎么矛头这么明显的针对起我来了?那一刻,我真的动了想走的念头。前些天那顿饭,我选择留下就是个错误,自己差点在密道里搭上命不说,还成了怀疑对象。
我立刻瞪着眼睛还嘴:“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又没恶意,我这么以身试险就是为了帮你。要不然我早就走了,跟我一毛钱关系没有的这些破事,我他妈在这冒着生命危险跟你耗个什么劲啊!要不然我真走了啊,我现在就走了。我又没有恶意……我……”
郑胖子在桌子后的椅子上坐得笔直,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他这个阴森森的举动我从没见过。
在看他的那瞬间我有点害怕了,我怕他一生气把我绑起来塞在密道里,到时候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有死路一条。为了缓和气氛,我立刻换了个僵硬的笑脸给他,但是求饶的话却说不出口。
他似乎被点了穴一样,还是坐得笔直一动不动阴森森的看着我。我把求助的眼神转向迦楠,想让她给我求求情,没想到迦楠坐在前些天李小雯坐过的那个椅子上,也转回头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这两个人中什么暗器了,还是被什么附体了,再不然就是在王亮那里被他催眠了,现在要咬我?
“哎!”我有点不敢过去,就大吼了一声,想要叫醒他们。结果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还把我自己下了一跳。见鬼!我心想,这两个人怎么了?
“你说你没有恶意?”迦楠问我。她终于开始说话了,如果他们两个人还没有一个人说话的话,我一定会在三秒之内夺门而出。
“我是真心的没有恶意,兄弟一场,我就是要好人做到底。”
说完我有些后悔,我这个阵营是不是有点站的太明显了,这两个人这么古怪,前几天地下密道里那个引诱我的假老李万一现在附体到他们身上,想要拉我入伙怎么办?
“对,在你身上发生这么多乱子你确实是没有恶意。”郑胖子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有些尴尬的笑了,说:“所以李小影要害咱们,咱们是凭借着什么依据说的呢?”
我深吸一口凉气,觉得有些眩晕。
对啊,根本没想到这一点。除了我梦里的她是恐怖的之外,现实生活中李小影怎么就害我们了?
那个诡异的视频让我们看着害怕,但是并没有因此害我们。两次来找我们要让我们去泰国那个村子,虽然一无所获,但是也没有害我们,就连去泰国的路费都是她给的。再加上我犯哮喘,如果是她拖我进的屋子,那么她这明明就是在帮我们啊!
她的做法虽然诡异又极端,我们怀疑了她那么多,但是她确实没做什么实质性要害我们的事情啊!难道她在帮我们?
“原来王亮说的是这些,那她为什么要让你去泰国呢?”我觉得身体有些麻木,一下倒在沙发靠背上大脑一片空白。
办公室内一片寂静,没有人再说话,有时候毛瑟顿开也不是好事,因为这个信息量绝对够我们喝一壶。以前我们的矛头一直指向她,如果现在猜测的是真的的话,那我们又应该把矛头对准谁呢?
“这个二两一到底去哪了!不是要帮我们吗?”郑胖子又从他上衣靠近胸口的内侧口袋里掏出照片,拿到面前借着窗外的阳光的看了几眼之后,开始嚷嚷,“现在可到好了,出现的人都要帮咱。这不帮还好,刚帮了两天就帮死个人!”
“啪!”郑胖子的话好像有点说重了,迦楠把本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起身推门走了。她没有关上门,一股冷风灌进来,吹得我们一下子全都冷静了。
我走到门口关上门又把照片拿过来看了几眼,指着上面的李小影对郑胖子说:“照片上这位奶奶,活到现在不得六七十了啊?她是吃了什么药还是练了什么功,怎么看起来就是个小姑娘啊?”
郑胖子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因为他也心虚。这奶奶的能耐我们都见识过了,搞不好隔墙有耳。说人家好话可以,现在可是说人家坏话,万一奶奶生气暗中给我们摆半道,我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我撇撇嘴转移了个话题,我指着脚下问郑胖子:“你除了下面这个不动产,和二两一给你的那张照片之外,就真没有其他的有价值的东西可以参考了吗?”
郑胖子有些犯难的说:“我爷他怕出事,当时把所有东西都和那四个皮影箱子放在一起了。就留着那么一本老照片我看过几次以外,别的事情我都是一无所知啊!”
干耗着也不是办法,事情就会停滞不前。时间久了一定会拖垮我们,我心一横说:“干脆,咱把水泥挖开再下去一次吧。阎王爷都已经收下咱一个好兄弟了,估计能给咱俩网开一面让咱把这个劫度了。他要是执意想见咱,那就让老李求求情,把事情办妥之后,我无怨无悔跟他走。”
郑胖子没说话,但是我感觉到他的眼中也燃起了一团火焰。最后他像下定决心了一样,说了一声:“求人不如求己,干!”
我们两个没有告诉迦楠我们要干嘛,因为迦楠肯定要跟着我们一起下去。我觉得现在也就因为敌人是机关,不然她一定会拿着刀子去给老李报仇的。
那天的午饭我们看视频没来得及吃,我和郑胖子又制定了一下计划后,吃饭的时间已经是下午快三点了。我们俩有种一会就要上刑场的感觉,拼命的往嘴里塞东西吃。四点多的时候终于酒足饭饱,我先回了放映厅,由于近几天的状态一直不太好,郑胖子让我先回去睡一会,别到时候下去了再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惹乱子。他要去拿找朋友修复的视频,顺便再租一个电锤,安全帽之类用得上的东西。
可能因为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那一觉睡的特别香,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大概睡了两个小时,醒来后天已经全黑了。我点了一根烟站在院子里的坟场柏下感慨,如果一个人看开了生死,那么他做的什么事情都是坦然且舒服的,比如此时此刻的我。
“咚咚咚”我听见有人敲了几声四合院的大门。这不是迦楠,因为迦楠的房间没有上锁,肯定也不是郑胖子,他要是进不来的话,一般都会翻墙,这绝对是一个陌生人。
一个人站在黑漆漆的院子里,月光照着四合院,我头皮都麻了。前一天给老李烧东西的那些灰烬虽然已经被扫走,但是地上还残留着快黑色的印迹,它在灰色的地砖上显得格外扎眼。
我没有应答,好在我出门的时候没有开宿舍的灯,迦楠喜欢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虽然我不知道迦楠平时都几点睡觉,但是她好像根本没有晚上开灯的习惯。我努力抑制住自己紧张的呼吸声,也没敢挪动脚步,生怕外面的人会听到,我正在努力的营造出一个四合院里面没有人在的状态。
“咚咚咚”门又被敲响了,我全身上下的肌肉都震颤了一下,这个人竟然还没走。我咽了一下口水,不敢整个人靠在树上寻找一个支点,而是拿手轻轻扶住了旁边的那棵坟场柏,因为我怕树尖异常的摇晃被外面的人发现。
“咚咚咚”天啊,我的头都快炸了!这个敲门声像鬼来电一样又响起,脑子飞快的转动,外面可能出现的人是谁。
我先想了一下中午时候我们写的名单。二两一?一向飞檐走壁不可能敲门。老李?更不可能。鬼女人李小影奶奶?我的妈,虽然我们都给她平反了,但是现在我还是怕见到她。
正在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犹豫不决站在院子里盯着大门一脸纠结的时候,旁边墙头突然出现了一张脸,然后又消失了。我吓了一跳,想要揉个眼睛重新看。当我闭上眼睛的同时,那张脸又出现了,它的残影映入我眼帘。
我又赶快睁开双眼,可是墙头又什么都没有了。我整个人像木桩一样被定在原地,那时我的脸上一定没有半点血色。
“咚咚咚”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第二十二章 外援
这个敲门声不急不躁,一直都是稳稳的三声。但是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只要响起一次这种不和谐的声音,我的膀胱就会一阵痉挛。之前说不怕死的那个勇气已经随着一声声敲门消磨了大半,转换成充胀了一膀胱的尿。
墙上的人脸有几分钟没有再出现过了,但是隔几秒钟就响三声的敲门还是没有停。定定神,我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几步,怎么也得趴门缝往外看看到底是谁吧。
这个四合院的大门靠近地上三十厘米的地方有一道缝,别人应该都不知道,可能郑胖子也不知道,这是我上个月给大门刷亮漆的时候发现的。我轻轻的跑过去,趴在地上向外看。
正当我透过门缝向外看的时候,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以为是迦楠,我伸出左手刚想示意她先别说话,左臂就突然被拧到背后去了,疼的我一下叫出声。我断定这个人一定不是迦楠,我要回头看,胳膊却被扭得实在太厉害回不过身。我只得大声的去喊迦楠来救我。
“迦……”还没等我把后面的那个楠字说出来,我的嘴就一只手被捂上了。在他捂我嘴的这个功夫,我的头转了个方向,刚好看到院门旁边的墙头,此刻的墙上还趴着一个人。
我说刚才怎么从门缝看不见人,原来都是从墙上跳下来的!我拼命的扭动着,想要挣脱束缚我手和嘴的那两只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好汉不吃眼前亏,那干脆就示弱装死好了,我直挺挺的趴在地上。没想到这招还真好使,我身后的那个人看我不动了以为我被吓晕过去,愣了几秒后就松开手。
这是个好机会,说时迟那时快,我凭着感觉攒足力气一下就跳起来,向着那个人扑了上去。那个人毫无防备,我用小臂狠狠的勒住他的脖子,要把他按在地上。
趴在墙上观战的那个人看到这些可急了,跳下来就使劲的踢了我屁股一脚。这一脚的力道可真毒辣,我觉得自己的胯骨都要被踢飞了。我一疼,勒着那个人的手臂就不自觉的又紧了紧。
那个人刚开始一直都没出声音,但是这次他有些扛不住,手刨脚蹬喊了一句:“龚恩栢你他妈有病啊!”
从墙头上跳下来踢我的那个人,也重复了一句:“龚恩栢你他妈有病啊!”
认识我?我当时的第一想法是:这万一用的是什么一叶障目的功夫迷惑我怎么办。于是我站在那里,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我身后踢我的那个人看到这个场景,竟然也走到我身后,伸手勒住我的脖子。这是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双拳难敌四手,我放弃抵抗。松开微麻的双臂,做了个投降状。
我前面的那个人一下就趴在地上,开始又喘粗气又咳嗽,翻了个身面对着我说:“咳咳咳龚恩栢,你这小子是下……咳咳咳下死手啊!”我借着月光走上前凑近那个人的脸看了看,看明白后自己差点没跪下,这人竟然是郑胖子!他疼的五官都皱在一起,一边揉脖子一边用手点指着我,断断续续在咳嗽中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讲了一遍。
在我下午睡觉的那个功夫,郑胖子去租了个电锤,还租了两个安全帽。这时候他接到王亮给他打的电话,王亮开门见山的问他:“是不是还要去密道。”
郑胖子听他说这些很惊奇,就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晚上还要下密道。王亮说他早就猜出来我们还得再下去,但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诈了一句,郑胖子就自己交代出来了。
郑胖子问他打电话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王亮说上午听郑胖子描述那个密道,好像很有趣。他以前觉得当心理医生听别人讲自己的痛苦很有趣,现在发现那些人根本就是难缠的小鬼。他想换换心情,既然二两一不见了,那他就以高智商外援的名义参与进来,帮帮忙也好吧。
郑胖子觉得这个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对他说:我们这个可是危险啊,你这么一个混得如日中天的心理医生怎么就有胆子冒死来,是不是有别的目的?
王亮就笑了说,你这个确实猜中了,你们两个人肯定是应付不过来这个密道的,我还能帮你们分析分析。当然,冒着生命危险给你们帮这个忙肯定是不能白帮,你们那几箱皮影,肯定得分我一箱。
郑胖子气坏了,这简简单单下个密道就送王亮一箱子皮影,太便宜他了。再说了,下面那些个驴皮影说不准都烂了,他指名点姓的要这个干什么?是不是他知道里有什么秘密?
王亮说这个外援你爱找不找,反正我的条件就是这个。对于你们来说,我这么一个有脑子的人给你们的帮助想必一定很大。反正我的要求就是这个,你可以考虑一下。
郑胖子还真的挂掉电话坐在五金店门口抽烟想了一分钟,他说他当时想的是其实皮影从66年他爷爷那辈就算是断了,要是没有人来找的话,这里肯定永远就这么尘封下去了。驴皮影即使掏出来放在他手里那也就算是废了,说不准到了王亮这种顽主手里还能再次发光发热。再加上王亮有车还有钱……
他想到这里,他大义凌然的掏出手机拨通了王亮的电话。他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一定要等到事情全部结束之后才可以把他要的东西拿走。王亮就这么答应了。真是有钱好办事,王亮立刻开车去找郑胖子,又请郑胖子胡吃海塞一顿,吃完了才和郑胖子一起回来的。
回来已经是夜里,我早就把门锁上了。郑胖子的意思是按照惯例直接爬墙,但是王亮说这样可不礼貌,回忆放映厅开业后还没与登门过,初次登门一定要规规矩矩的。于是他就站在院子门口开始以敲防盗门的力度敲四合院的大门,恰巧那个时候我正在院子里抽烟。
郑胖子有点被他这种微笑着大半夜轻敲大门的举动弄疯了,然后就想跳起来看看院子里有没有人出来。本来他是想给王亮一个面子,自己爬进院去开大门。谁知道他刚落地就看见我在里面的门下趴着。
他说他当时稀里糊涂的也没看清是谁,进攻是最好的防御,所以他一下子就把我给擒拿了。按完我他才发现原来是我,他怕惊动迦楠就把我的嘴捂住。后来以为一着急给我捂休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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