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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晚明课题小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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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刻无比怀念宋宇,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强烈过。他面冷心却热,总能设法护她周全。这些假扮岳家家丁的人是谁?为什么他们连宋宇都骗得过?岳凝歌的身体发出了轻微的颤抖。
毕竟,岳友直和严明焕——她的娘家和夫家,两边的名声都不大好,与谁结下仇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看这两人充满恶意的语气,仿佛是两只豺狼虎豹要将她吞掉…
“青蟒口中舌,黄蜂尾上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两个绑匪之中有一个身材偏瘦,早年识得几个字也读过些书,突然就拽起了文。
一旁驼背的那个可不高兴了——“你在瞎诌什么?老子一个字也听不懂…”
“我是说,女人真可怕啊……这小娘子以后若是知道往她身上捅刀子的乃是自家人,估计跳河的心都有了。不过那女人,做事可真够绝的…”
“管她绝不绝,谁把钱给咱,咱就替谁办事!”
“一点错都没有!何况还能顺带着尝尝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
瘦子和驼背你一言我一语,他们刺耳又难听的笑声令岳凝歌几欲呕吐。她就算是死,也不愿让这种人碰自己分毫。
“自家人”和“女人”这两个关键信息重叠起来,只有两个人——田夫人和岳凝安。岳凝歌十分努力地压下了心头的恐惧,尽可能地冷静分析着。
在这二人之中,前者的可能性占大多数。因为田夫人比起岳凝安来,财务上好歹富余许多,请得起人来替她绑架。
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岳凝歌想破脑袋也没能想清楚。
眼下山重水复,谁都不在身边。岳凝歌清楚,只有靠自救了。她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与绑匪谈判。
他们绑她应该是图钱吧?如果真的只是图钱还能好办些。
“你说这小娘们儿什么时候能醒?”瘦子道。
“谁知道呢?怪碍事的…”驼背嫌弃道,“不如我们把她放到里屋,咱哥俩好在这儿小酌一杯?”
“嗯,我看她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醒不来也好,往一边一撂就行,多省事儿。”瘦子应道。
这里原本是驼背的家,然而现在已家徒四壁了。两小间屋子里除了一口缸、一张四脚都不一般高的破木头桌子配着两个摇摇欲坠的小板凳,以及一张堆满尘土的床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家当了。
岳凝歌躺在冰冷的地上,只觉得腰酸背痛。间或几根不安分的稻草还蹿到她的衣领和脚踝中,使得她又痛又痒。
瘦子和驼背说做就做,他们两人抬起了她,便往屋里送。
岳凝歌身体一轻,不受控制地睁开了眼睛——
“见鬼了……”两人见她猛然睁眼,被吓了一跳,手一下子就松开了。岳凝歌被摔在了地上,感到自己像一只从中间折断了的巧克力威化饼干,腰都快要折掉了。
她抬起头来,看向这相貌粗鄙,形容猥琐的二人。上轿的时候她没注意,还真没看出来他们二人居然长成了这副讨嫌的模样:“两,两位……我有话要说。”
瘦子一怔,没想到她居然会开口。
岳凝歌接着道:“如果你们肯放我走,我保证绝不走漏风声,并且不会报告官府。原来的金主给你们多少钱,我双倍奉上。你们既然绑了我,我夫家的情况想必也是了解一二的。若能放小女子一马,我夫君自有真金白银。可如若不然,北镇抚司的名声想必二位也是知道的。”
她的心情波澜起伏,暗中不断祈祷着他们只是图田氏给的钱,而并非还和严家结过什么怨。
睁开眼后打量了打量自己岳凝歌算是发现了,她手上的玉镯和身上的钱袋,包括那领子上的金领扣全部都被他们给顺走了,一样没留。脑袋似乎也轻了许多,头上的珠钗定也让他们拿走了。
她现在很想哭,这还是活到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直面来自他人的如此尖锐刺骨的恶意……
瘦子的眼珠溜溜地转,“真金白银”这四个字委实太诱人了些,况且按照她的提议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损失。只是那驼背浑然不以为意,翻着白眼地啐了一口,骂道:“妈的,这娘们儿说什么你信什么是不是?”
说罢,走上前去,重重朝岳凝歌腹部踢了一脚。
一股抽搐般的痛感袭来,她怀疑自己的内脏是不是都已经受了硬伤。岳凝歌痛得咬紧了牙齿,连喘气都觉得困难。这便是与虎谋皮的代价?她快要绝望了。
田氏究竟想要做什么?报复她么?可她并没有做过什么得罪田氏的事情,连田氏要她嫁给严明焕她都同意了,为什么还会换来这样的对待?
只听那驼背振振有词道:“贱人,老子告诉你,就算严明焕那孙子搬座金山银山过来我也不会放你走!想当初我家在真定也是小有薄产良田的,当年要不是严明焕为了讨好上司低价吞了我的地,我又怎会沦落到在京郊住这种破地方的地步?真金白银?说得轻巧!真金白银就能换回我那因为馑年早早丧命的妻儿老小了”
说罢,又在岳凝歌身上来了重重一脚,似乎怎么都解不了气。
没跑儿了,还真有一个人不单单是冲钱来的。
惟余青草王孙路,不属朱门帝子家。明代仕宦皇族明里暗里侵占百姓良田的确实不少,晚明更甚。岳凝歌学过这些,她是知道的。可越是知道,心中就越绝望。人家不光为钱,就是想让你严明焕难受,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岳凝歌被瘦子拎起来扔在了破旧的里屋,门被一把拴上,二人在外面继续聊天侃大山。瘦子安顿完她之后回去一起陪着驼背骂骂咧咧,满嘴污言秽语。骂她的话为少,骂严明焕的为多。
贝壳从她的衣襟内滚了出来,她突然眼前一亮,忍着身上的疼痛试着去够它。
是了,还能用贝壳求救!古代人通讯基本靠吼,他们当然想不到她身上还有如此灵便的通讯工具。
岳凝歌的手脚都被粗麻绳捆着,只能像只大虫子是的一点点往前蹭。
好容易碰到了,她便吃力的用嘴巴触着通话键,拨给了宋宇。她的眼泪无声地往下淌着,心想此次若是化解了危难,定要好好和宋宇过下去,再不和他磕磕绊绊说那些伤感情的话了。
“喂?”
听到了他的声音,岳凝歌更是忍不住泪意了。
“学长,我被绑架了,救我!”她压低声音,生怕被门外的二人听到。
宋宇听她的声音是哽咽着的,便察觉了她所言不虚:“你在哪儿?说得清楚吗?”
“不知道,他们在轿子里用了熏香,我醒来之后就在一个很破旧的茅草房子里了,应该是京郊。”岳凝歌极尽努力让自己的话有条理些,“是田氏,田氏叫人这么做的。”
“好,我去救你!”他定定道,“你不要紧张,也不要激怒他们,记住了,一切有我。”
“嗯……”她的泪珠流到了脖子上,“学长,如果我们借用的身体在这个时空里死去了,我们自己会直接穿回现代的吧?”
宋宇心头一紧:“不许你胡闹!你走了我怎么办?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许做,等着我。”
听到了“你走了我怎么办”这几个字,岳凝歌心头顿时有了种沉重的甜蜜。还好自己对他来说不那么讨厌,至少是有用的。
“砰”地一声,木门被粗暴地打开,瘦子看到她跟前躺着一只贝壳,便信手拿了起来:“这小玩意儿我刚才怎么没发现?兴许能卖些钱……”
又一瞥,他瞅到了岳凝歌颈上戴的红石。锱铢必较如他,贪婪地一把便扯了下来,罔顾她的脖子被勒得生疼,甚至有了道深深的红色印记。瘦子喜滋滋地将红石捧在手中把玩,料想这东西定是价格不菲,便自己藏了起来,打算不告诉驼背。
“还给我,还给我!”红石是维持现在这具身体的能量源,若是离开身体太久,他们在晚明所用的这具身体就会渐渐死亡……
“想得美。”瘦子笑道,顺手剐蹭了她的脸。
瘦子志得意满地看了看手中的贝壳,在门被他甩上的前一刹那,岳凝歌奋力叫了一声:“学长快来,我等你!”
瘦子不知她是在做什么,只当岳凝歌是被吓傻了,便没再理会。
岳凝歌平躺着,像一只断了线的纸鸢,了无生气。她感到眼前的事物渐渐虚化模糊了,这是灵魂出窍的前兆吗?她怕自己是等不到宋宇来救了……
良久,身体的所有气力都被抽空了,岳凝歌便重重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无尽深渊般的昏迷。
☆、事出有因
岳凝歌的潜意识似乎还醒着,她隐隐担心起了一个问题——这要是一睁眼发现自己给穿回去了,那说好的作为课题成功后奖励的phd保送资格还会有吗?唉…怕是如果真的以这种方式回到现代的历史系,自己在同门师兄弟面前的脸也得丢尽了…
看人家李翊学长,从隆庆年间都能坚强地熬到现在,她呢?居然还“死”在明朝了…可惜了了,宋宇的豆腐她还没吃够呢!
不知过了多久,好似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岳凝歌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些知觉。
她甚至不大敢睁眼,因为并没有想好在睁开眼睛看到朱教授或者刘芳之后要怎么跟他们解释自己为什么穿越了回来这个冗长的故事。
外面的光线越来越亮,头昏窗户照耀在她的脸上。这是朗朗的白昼,而太阳还是古时的太阳,照耀着明朝人的太阳。
岳凝歌渐渐回过神来,她决定先睁开眼睛再说。可令她讶异的是,眼前的一切并没有变,还是家徒四壁的小茅屋,而她,还是那个身穿明式汉服的岳凝歌,也是严夫人。
怎么会?——她的心中产生了个斗大的问号。红石脱离本体过久,本体不是会死亡吗?可她为什么只是昏阙了过去,竟还能活着见到第二日早晨的太阳?
只是饿了一夜,肚子现在好空、好饿,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瘦子心软些,怕饿死了她,便拿着个破碗,里面装着个半发霉的荞麦面馒头给她送来。
可他刚一开门,便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到了,碗“啪”地一声摔在地上,这下是彻底用不成了…
“你,你…”他那指着岳凝歌的手指在不断颤抖着,面部表情惊恐,像是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见鬼了,见鬼了!”
说罢,他便大惊失色地逃了去,慌得连这屋子的门都忘了关。
对于瘦子来说简直太可怕了,一夜之间一个人的变化为何会如此之大?要么是大变活人,要么是怪力乱神,总之,太可怕了!
他忙去找了依旧睡眼惺忪的驼背,心有余悸地说出了自己方才的所见。驼背浑然不相信,只当他是在胡说八道,便嫌恶的摆了摆手,让瘦子别打扰自己睡觉。
岳凝歌被他过激的反应吓了一大跳,可又想了想,猜测定是自身出了什么变故。
她瞧了瞧自己的身上,竟觉得所穿的衣衫都变短了些,甚至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的脚脖。
“屋子里面的人通通给我抓起来!”
饿得头昏眼花的她隐约之中听到了这样一个声音,是宋宇来救她了吗?她的心稍微放回肚子里了一些…只是现在眼冒金星,根本不好发出什么声音。
“我,我在…这儿!”她喊出嗓子的声音细若蚊吟。
宋宇接到了岳凝歌的讯息后,第一件干的事就是去岳家寻田氏。田氏一开始自是不认,不过在他的威逼和恐吓之下终究还是松了口。
原来是信王府的人找去,求亲的意向被田氏知晓了,她才出此下策的。
在晚明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若是文武官员的子女与王府成员成婚,则其子弟就不能就任京官。若是田盼儿真的嫁给了信王,那么她田家的子侄们便都无法成为京官了,乃是一桩因小失大的买卖。田氏看岳友直的意思也是想允了王府的人,而信王府的意愿似乎也十分强烈,料想此事难跑,便生了个想法,想让岳湄快与田盼儿定下婚约,这样一来王府的人就没辙了。人家堂堂皇族,也不可能娶一个已有婚约的女子吧?
可是与岳湄交谈之后,田氏发现这事情谈不拢。岳湄一口咬死心中已有别人,田氏情急之下甚至让步说要田盼儿做小也成,她是盼儿的姑妈,做得了主。岳湄话都没答一句,拍屁股就走了。
如此一来,她心中生了歹念。念着岳湄兄妹二人看上去感情甚笃,便要人绑了岳凝歌,并且以此相逼。再者说来,也能替女儿岳凝安出上一口气。
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彻底触碰了宋宇的底线。
“《霍光传》读过么?”宋宇得知实情后,咬牙切齿地质问田氏:“霍光的妻子霍显贪图富贵,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宣帝当皇后,可奈何宣帝身边已经有了相濡以沫的许妃。霍显那个老女人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便下毒害了许妃。东窗事发之后你猜怎么着?霍家,满门抄斩!”
他声色俱厉,虽然愤怒并没有过度的表现在那张冷峻的脸上,可亦让田氏胆战心惊。她心中大骇,便将岳凝歌的去处和盘托出。
此时,这间茅草屋亦被七八个便衣的锦衣卫包围了起来,驼背和瘦子早已被五花大绑,按在地上。
“你们究竟对我夫人做了什么,等回了北镇抚司的诏狱,咱们好好说道!”
说罢,宋宇便推开了关着岳凝歌的那间屋子的门。
一个瘦小的身子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他见她光洁的额头上多了两块淤青,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心疼极了。
宋宇俯下身子,动作轻柔地帮她解开了手脚上束缚着的绳子,发现岳凝歌手腕脚腕都已被勒得红肿。
“醒醒,我来了…”
岳凝歌一下子像是被唤醒了般,她下意识地因害怕而瑟缩了一下。
宋宇像是被人戳中了最深处的软肋,便一下子抱住了她:“是我,别害怕,我来了…”
他的确还不知道她心中是依赖自己多一点还是喜欢史哲多一点,他甚至想过要自己淡出岳凝歌的生活,成全她和史哲两个“同龄人”。而贝壳在振动起了的那一刻,他还是感谢她在危难关头第一个想起的是他而不是史哲,这样一来,心里突然好过了些。
现在宋宇也不愿想那么多了,他只想安慰她…
她的脸贴在那冰凉的锦袍上,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所有的委屈便像是洪流一般溃堤而出。
“学长,我还以为自己再一睁眼就已经回了师大呢…”她的眼泪淌了下来,弄湿了宋宇的衣服。
“别再叫我学长了…”宋宇,“就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宋,宋宇…”岳凝歌哽咽道,“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一把鼻涕一把泪之际,她放弃了矜持,扑在宋宇身上牢牢抱住了他。于她而言,这个人是严师,是以身作则的学长,更是她一心倾慕之人。这个世界危险颇多,似乎只有宋宇是她的避风港,给她安宁,护她周全。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问清楚就把你交给他们…”宋宇愧疚地轻抚着她的头,“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保证。”
“不,这只是意外…”岳凝歌一抬头,怔住了:“学…宋,宋宇,你的脸…”
他的脸已从“严明焕”变回了自己原来的模样。严明焕是好看的,这点无需置疑。只是宋宇原来的面容要更多几分英气和爽利,五官更为深邃一些。
“你许是饿得眼花了…”他道,“我们走,带你回家。”
岳凝歌应了一声,料想自己确实是眼花了。
宋宇把她横抱了起来,道:“靠着我歇歇吧,到家了我会叫你的。”
宋宇没有告诉她的是,她自己现在也恢复了原先那属于自己的面容——那大眼睛,圆脸盘的娃娃脸。让他想起了那些在师大校园里的时光,那个小迷糊给他带来的小小开心和笑料…
两个参与绑架的“凶徒”被抓进了北镇抚司的大牢,宋宇吩咐了,他要亲自去审。下级们不由分说便心领神会,给了那两人一些苦头吃。
不过宋宇暂时没功夫审他们,他暂且还要留在家中一两日。
作者有话要说: 找对象小测试之《晚明课题小组》(妹纸们测出来自己的结果是什么,欢迎分享~):
Q1:喜欢古代人还是现代人?
古代人(……Q2)
现代人(……Q3)
Q2:希望他是什么样的双商?
情商高智商低(严明旸)
智商高情商低(朱由检)
情智商双高,但身份不太明确(顾迟)
Q3:你要求对方是学霸么?
必须要(……Q4)
不重要(……Q5)
Q4:你喜欢以下哪一型的?
明骚型(宋宇)
闷骚型(李翊)
Q5:你在乎对方家里有没有钱吗?
在乎(……Q6)
无所谓(……Q7)
Q6:你能容忍对方说脏话吗?
能(史哲)
不能(宋宇)
Q7:你喜欢朴实型还是腹黑型?
朴实型(李翊)
腹黑型(岳湄)
☆、两部电影
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岳凝歌,宋宇方才有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去的感觉。只有岳凝歌这个大活人在他身边之时他才是放心的。
原来在师大的时候宋宇就清楚地知道岳凝歌这小姑娘没什么活络心眼儿,看上去挺灵光,可实际上单纯得要命。他曾经默默帮她修改过无数次论文上的bug才让岳凝歌免于被朱教授耳提面命,只是她不知道。
宋宇坐在一边,思忖着今日两个绑匪的话。他们说干了这一票,田氏给他们一人开了二十两银。二十两——这委实不是一个小数目。纵她在岳家受岳友直信赖,管着点钱财,也不至于一下能拿出四十两来。毕竟么,只是一个晚明的妇道人家。
此事有蹊跷,田氏这笔钱是从哪儿来的尚是个疑团。
宋宇渐渐捏紧了拳头。他的确是来源于法制社会的文明人,从小的教育告诉他任何形式的以暴制暴都是极不正义的,可这一次他还是想教训那群始作俑者…若是冲着他来,一切无妨,毕竟严明焕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宋宇认了。可冲着一个无辜的女人拳脚相加,便已经触碰了宋宇的底线。
这些人一定要付出代价——宋宇暗暗下定了决心。
床上的岳凝歌皱着眉头翻了个身,还睡着。宋宇走了过去,将一块新的红石放在了她手中。
她白嫩的手柔若无骨,宋宇一时竟有些不愿放开。如果她以后注定会选择牵着史哲,那么这一刻为什么不能给他一点放纵的权力呢?
红石的作用果真神奇,她又恢复了岳二小姐原本的面容。哪怕是待到她醒来之后再看宋宇,也只看得到“严明焕”了。
岳凝歌小巧的两瓣唇嘟囔了几下,好像是在说梦话。宋宇听得不甚真切,便俯身靠近了去。
谁知岳凝歌却用双手环住了宋宇的脖子,一仰头吻住了他。宋宇发誓这是他二十七年来第一回如此心惊胆战,他怕是打死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初吻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但是短暂的惊讶之后他又旋即变得欣喜若狂——她居然主动了!是不是代表她对自己是有感觉的?
他也不挣脱了,任她胡作非为。这才发现那软糯的樱桃小口是多么甜蜜。她的睫毛蹭到了他的脸颊,痒痒的…
她的技艺太生涩了,基本上就是用力把宋宇的脑袋往自己脸上按,甚至弄得他有点疼。不过他自己也高明不到哪儿去…
原先宋宇从来不知道原来感情是一样这么奇妙的东西,它能让世上最骄傲的人患得患失,因为她的一颦一笑而一下无比满足,一下对自己全然否定。
还没有享受够,正欣喜着,岳凝歌却突然撒开了手。
“梦里真好…”她呓语了一句,“过来,小样…姐姐睡了你!”
宋宇一惊,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右眼框上就重重挨了一拳。这才是真正的…给颗甜枣再赏一“巴掌”。
原来她竟是在做梦…他一下子又失落了起来,像是从云端重重跌到了谷底。她自称说“姐姐”,所以梦见的该不会是比她年纪还小一岁的史哲吧?
岳凝歌不是自然醒,而是被饿醒的。大概是黄昏的时候,她终于像结束冬眠一样从严府温暖的被窝当中爬了出来。曾经经历过的凶险也恍若过眼云烟一般,被这个“傻大姐”一下抛在了脑后。握着手中的红石,她一下子便像活过来了一般,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新鲜了。
宋宇在桌前敲着电脑键盘,时不时还语音两句。啧啧,“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嘛…学霸果真是学霸,他的时间一分一秒都浪费不得。
“咕…”她的肚子叫了起来。
宋宇抬头看向她,问道:“醒了?”
不知怎么地,她总觉得宋宇今日透出好些古怪来,言行之间都给人一种有些别扭的感觉。
“嗯…我饿了,饿醒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我让心蕊把饭菜给你热热。”
“多谢,学长你太好啦!”岳凝歌道,“对了,你的眼睛那里怎么了…?”
她瞅见了他眼角那一块淤青。
宋宇下意识去遮掩了一下,道:“没,没什么…不小心碰的…”
岳凝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宋宇的面容还是严明焕,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她曾看到他恢复原来的面容,那时大抵是她眼花了。
实际上,岳凝歌还有一肚子的疑问——比如为什么她的红石不见了之后也并没有“死去”,瘦子在见了她之后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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