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在脚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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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如果说还有什么污点的话，就是他还有一张红牌。虽然这不是什么恶意犯规导致的，但是作为技术型球员吃到红牌，毕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这样的半个赛季，赵亚宁自己还是很满意的，但是张元对于这个结果，还是忍不住摇头。
　　　　“你说你在场上持球时间最长，过人次数最多，怎么到了shè门和助攻上，你就不如别人了？你看罗滕，过人次数还不到你的一半，但是人家的助攻……”
　　　　“我的战术意识不好。”赵亚宁摇摇头道，“六个进球已经很多了，还想怎么样？”
　　　　“我是希望你能够拿到个队内的某项数据第一的。shè门也好，助攻也好，都好。但是你偏偏只有一个过人数据是第一的，这个玩意儿，看起来很容易让人觉得你踢球太独的。”
　　　　赵亚宁笑笑，没有理会他。
　　　　“你知道咱中国最多的进球是在德甲的，23场8个进球。而且人家那8个都是实实在在的运动战进球，你这个运动战进球就有点寒颤了……”
　　　　“他那个进球还是在德甲呢。”
　　　　赵亚宁不以为然的反驳了一句。
　　　　在法国踢球久了，他也沾染上了法国人的一些看法习惯。在法国人看来，德甲联赛的一切数据，都是参杂了水分的，不具备任何参考价值。赵亚宁虽然不会那么认为，但是他心里也觉得，德甲的数据确实是有着一定的问题的。
　　　　德甲联赛十八个队伍，按理说比赛比较少，进球也应该比较少，但是他们的进球数字，每年都是遥遥领先别的联赛的，而不止是进去数字，过人，助攻，拦截，各个方面看起来他们都和别的联赛不在一个级别。
　　　　但是事实呢？德甲的数据在法国人看来，是很不具备参考价值的。举例来说，德甲的过人高手，在国内联赛场均可以过人达到六次，但是到了欧冠上，连两次都达不到……
　　　　这样的情况，让法国人很瞧不起德国人：关起门来自己胡扯球员多出sè，有什么意思呢？
　　　　“你说的那些，在法国说得通，但是在国内，他们可不管那么多，全都是统称为五大联赛的。”
　　　　张元对这个也有着自己的抱怨。
　　　　法甲联赛的各种数据，在全欧洲来说，都是最低的。
　　　　这里的进球数永远是五大联赛倒数第一，助攻数一般也是倒数第一。过人数字，拦截数字倒是不少，但是除非是很热爱足球的球迷，谁会天天拿着各种统计数据为自己的球队计算强弱？
　　　　张元恨不得法甲也像德甲那样统计，那样的话赵亚宁的数据绝对还会更加好看一些。
　　　　“要是你进球再多一点的话，我们就可以把你吹捧成为摩纳哥队的核心了。可是现在你的进球数和助攻数都上不去，这吹捧起来，也只能说你是数据不能体现作用的真核，这种真核，毕竟是好说不好听。”
　　　　赵亚宁对这个话只是笑笑就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国内的那些报纸也都收了你的好处了，你让他们写什么都行。你没看我对国内报纸连看都不看么？全都是肉麻的吹捧，听着都先恶心。”
　　　　对这个说法，张元并不反对，“买通媒体是当然的，不然任由他们骂你？他们找着话题了，你不是得被活活骂死？你喜欢挨骂我管不着，但是这可是有损你的商业收入的。”
　　　　赵亚宁摇摇头，不去管张元的话，“既然如此，都已经被你买通了，还有什么可吹捧的？随便写呗。”
　　　　“可是有些人是我买不通的。”张元叹了口气，“过几天，有个记者团队要采访你，你自己做好准备吧，这回的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是什么人？体坛周报？足球周刊？国内数得上名号的，也就只有他们了吧？”赵亚宁反问道。
　　　　“不是体育节目。”张元摇摇头，“采访你的，是央视的一个公益节目。这是央视最近新创立的活动，名字叫做什么来着？”
　　　　张元挠了半天头，才想了这个节目的名字，“对了，叫感动中国。你被评选为2002年度感动中国的十个人之一了。”
第一三一节　宣传的手段
　正文　第一三一节　宣传的手段　　　　
　　　　感动中国……
　　　　赵亚宁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还是第一届感动中国的评选，赵亚宁自然没有听说过，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不过听这个名头，就足够唬人，而且还是央视办的节目，这让赵亚宁也不敢小瞧了这节目是什么。
　　　　“一个央视的电视节目，背后背景不浅。”张元解释了一下，但是实际上，他也不清楚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是他只是知道能够上那个节目，对未来发展很有好处，不然的话，国内足协的那些家伙，不会那这件事情当成他们的伟大贡献一样向他炫耀，“别管是什么，他有了你没有。炒作一下不是坏事，对你自己的未来很有好处的。”
　　　　“这样好吗？”赵亚宁依然有些迟疑，“我还没有踢出什么成绩呢，在俱乐部里最多也就是有个稳定的主力身份而已，现在炒作不是时候。”
　　　　“你怎么这么迂腐呢？什么叫商业化，你还是不懂是不是？”张元气的连连摇头，“那是钱，大把大把的票子！你跟谁记仇都可以，你别跟钱记仇啊。”
　　　　“反正我不同意。国内媒体的吹嘘实在太过分了，我受不了。”赵亚宁反正就是不肯同意，“就我这两下子，他们硬说我是什么中国马拉多纳，扯得上么？你又不是没有见过马拉多纳踢球，那么说话完全就是在骂我。他们不臊得慌，我臊得慌。”
　　　　赵亚宁有自己的理由：这是向着全国所有人播放的节目，不是足球节目。足球节目里面，几个解说顺口胡说一通也就罢了，反正那些家伙不乏过了中秋拜晚年的扯淡举动，没有人会把他们说的话太当真。但是全国xìng的节目可不一样，要是央视没有节cāo的对着全国说两句什么亚洲马拉多纳之类的，赵亚宁岂不是丢人丢到全国去了？
　　　　张元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个家伙总是关键的时候犯傻。这种事情怎么能够退缩？感动中国确实不是什么足球奖项，说出去也没有什么好值得称道的，但是那是全国xìng质的节目，而且还是国家最主流的宣传渠道宣传的，在那上面上面露了脸，那个分量岂是一般的足球节目比的了得？
　　　　足球节目再怎么热闹，不过是球迷们看，那个节目可是全国人看的，而且搞不好宣传一起来，党政机关都跟着宣传。
　　　　这可是全国xìng的节目，一旦播出了，那些不看球的人都能知道赵亚宁的名声的。这样的名声，岂是一般的运动员比得了的？
　　　　运动员是要名气的，有了名气，商业代言什么的该能跟着来。想要名气，自然得靠宣传。谁给运动员们宣传？电视台，报纸，广告商家，这些渠道是运动员扩大名气的不二法门。
　　　　可是又有什么宣传机构能够和zhèng　fǔ宣传部门比肩？电视台能够做的，最多是多播放你的比赛，多剪辑你的jīng彩视频，报纸做到的，不过是事无巨细的报道，争取讨好读者。这些东西归根结还得是讨好观众的，哪里有这种宣传来的给力？
　　　　“这个事情，由不得你。”张元知道赵亚宁说不通，干脆就不和他说了，“体育总局那里有一个名额，所以就把这个机会给了你，你不去的话，那就是给了打篮球的姚明了。足协帮你争取过来的机会，你不能不要，这不是你自己的事情，这也是上面斗法呢。”
　　　　这话也是实话。感动中国这个事情，说的是评选，其实还不是名额分配？而体育总局一共就一个名额，自然也会考虑给谁的问题。
　　　　乒乓球，跳水，体cāo等队伍基本上是没有份抢这个名额的。虽然他们的成绩一向都很好，但是这种宣传扬名的事情，他们用不着。中国在这些项目上不拿金牌才是怪事，没有什么可感动的。
　　　　而最有资格争得，自然就是篮球和足球两个项目的姚明和赵亚宁。前者在2002年刚刚成了NBA状元，后者则是在世界杯上一举成名，现在也是少有的能够在欧洲站稳了脚跟的球员。
　　　　如果说名气，说球队地位，自然还是姚明有优势。但是赵亚宁的优势在于，世界杯的影响力太大，他的进球几乎是家喻户晓，说感动中国，姚明那一个状元身份还是差了点。而且更重要的是，赵亚宁好歹不济有个亚运会的冠军，这可是中国足协少有的真正有成绩的时候。而相比之下。篮球队在世锦赛和亚运会的连续失败，也让他们有些脸上无光。
　　　　咱们足协也有凭着成绩得瑟的时候——这就是足协拼尽全力争抢这个名额的时候。被人拿成绩嘲笑了多年，终于有了点成绩，那还不得使劲得瑟一下？
　　　　这里面的事情赵亚宁虽然没听明白，但是却还是知道了一点自己为什么非得接受不可了，但是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咱们已经抢过姚明的一次代言了，这次又抢人荣誉，这个不好吧？”
　　　　“凭什么不好？咱们能够说出来的荣誉是什么？世界杯上的帽子戏法，振奋全国的jīng彩瞬间！足球历史上的首枚金牌，为国家队任劳任怨牺牲俱乐部成绩！既然你吃了苦受了罪了，为什么不享受一下待遇？”
　　　　张元比赵亚宁更了解这个栏目的重要意义，他的心思自然也就更加炙烈一些。
　　　　而且赵亚宁本来也就该那这个奖项。要说2002年最为感动中国人的运动，不是足球还能是什么？这是世界杯年，世界杯年任何运动在足球面前本来就只有退避三舍的份。足球作为世界第一运动，其影响力和感染力本来就是其他的所有运动都望尘莫及的。
　　　　虽然姚明在NBA当了个状元也挺让人的激动的，但是这两种激动完全不同。前者毕竟是中国球迷们多少年的梦，而NBA，现在，过去，将来，任何时候的影响力都无法和世界杯比拟。更何况，选秀这种模式本身就有着噱头的意味，和实打实的成绩毕竟不一样。
　　　　而且就连篮协为了申请的理由都是姚明答应随时回国效力篮协，而对选秀的事情提都不提。和这样的理由相比，赵亚宁的牺牲显然要大得多。姚明回国参加比赛，不过是更加疲劳一些而已，赵亚宁回国参加比赛，可是完全的牺牲俱乐部成绩换来的国家队成绩。要是赵亚宁那段rì子留在摩纳哥，也不会一串五连平，导致摩纳哥到现在都赶不上里昂了。
　　　　既然姚明行，赵亚宁凭什么不行？他在NBA打的是篮球，而且还什么冠军都没有。赵亚宁踢足球，好歹不济都拿了冠军呢。
　　　　虽然张元也看篮球，但是踢足球出身的他，总是在心底里认为，篮球就是一帮黑猩猩玩的运动，论技术型，论观赏xìng，和足球比起来差得远了。这种心底里的轻视，从来没有消除过。
　　　　“可是，我还是觉得，这样做是不是太对不住人家了？你就不能盯着别人抢东西么？”赵亚宁还是忍不住说道，“我不懂篮球，但是我自己也是运动员，在国外过rì子有多么麻烦我还是知道的。中国人何苦为难中国人？”
　　　　“体育圈子里，总得有个老大的。不是你就是他，还能是谁？”张元轻斥了一句，“这不是什么问题，而且你也不必觉得有什么心理负担。我早就说过，人家姚明的脑子远比你好，而且人家身边的人也多，不像你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帮忙。人家不缺钱。”
　　　　赵亚宁还是有些难以释然，在他看来，和外国人抢饭碗是好事，但是和中国人抢……
　　　　“而且，你别怕会结仇，人家姚明是个人物，我不知道他的球打得如何，但是我至少知道他为人处世，比你强多了。”
　　　　张元给他解释道，“你知道么，人家不但没有为此说你什么，而且还主动向你示好，帮你联系了一份代言合同呢。”
　　　　“代言合同？”这个话倒是有些出乎赵亚宁的预料，“他还懂得这些？”
　　　　“不是一般的合同。”张元露出了笑脸，“耐克的合同。”
　　　　这个消息让赵亚宁惊讶的站了起来。
　　　　耐克公司给赵亚宁提供了合同，让赵亚宁觉得始料未及。倒是姚明帮他联系合同的这件事情，被他抛诸脑后了。
　　　　“他们怎会找我呢？”赵亚宁觉得颇为奇怪，“我们队伍里面，久利穿的是彪马，农达和罗滕都还没有球鞋合同呢，怎么就会找上我呢？”
　　　　赵亚宁当然会关心这个问题。虽然球员会有很多代言，而且有些代言会给球员带来很巨额的收入，但是这些代言里面，真正能够让人觉得激动的却不多。赵亚宁自己也有不少的代言，但是那些饮料广告，食品广告之类的玩意再多，也不如球鞋的代言合同让人觉得惊喜。能够为耐克，阿迪达斯这样的公司代言球鞋合同，某种意义上说，也就是获得了承认，被人认为是真正的球星了。这种来自圈子里面的认同，可不是一般的代言合同能够比拟的。
　　　　“因为找你更符合他们开拓市场的想法。”张元简明扼要的回答了这个问题，“而且你的球技也确实不错了。再怎么说，你也是冠军球队的主力球员了，而且还是法甲最佳新人的有力争夺者之一，这样的身份，也拿的起他们的合同了。”
　　　　赵亚宁还是有些奇怪，“开拓市场找我干嘛？找罗滕不好吗？他好歹一脑袋金发，比我帅多了。”
　　　　“不是所有长发金发就都是帅哥的，你的审美观需要改改。”张元说了一句，才开口解释，“根本不是因为你的长相问题，最关键的，是你的国籍。”
　　　　“他们不会是想拿着我做幌子，到中国去蒙钱吧？”赵亚宁有些怀疑的看着张元，帮外国人骗外国人，赵亚宁做的没有什么心理障碍，但是要是帮着外国人骗中国人，他还是有心理障碍的。
　　　　“什么叫做骗？卖假货的叫骗。耐克和阿迪达斯是世界上最好的球鞋了，怎么能叫做骗？他们就是为了和阿迪达斯抢买卖，找人做广告，这怎么叫骗了？”张元打消了赵亚宁的这个念头。
　　　　“更何况，这也是对你足球技术的肯定。”
第一三二节　冬季的安排
　正文　第一三二节　冬季的安排　　　　
　　　　张元毕竟是了解赵亚宁的，他知道什么事情是赵亚宁想要的，要是跟赵亚宁只是扯多少收入，他不会有多么高兴，但是如果在足球上面肯定他的成就，他就会非常高兴了。
　　　　果然，他这话一说，赵亚宁的脸sè就要好看多了。
　　　　“而且这份合同，本来也不是很多，虽然考虑到了你的背后的市场，但是给你的合同也不过是因为你的技术，合同费用也是根据你的能力给的。”
　　　　说到这里，张元的脸sè有些不正常了，那种脸sè有佩服，还有些嫉妒，“要不是还得说人家美国人的办事就是爽快，阿迪达斯考察你多久了，就是没个准信，舍不得掏钱，你看美国人那边，说给钱就给钱——一年一百万欧元的合同签五年，这就是五百万了。”
　　　　这个价钱让赵亚宁更加惊讶了，“怎么会那么多？”
　　　　“怎么不会？别忘了你背后是多大的一块市场！”张元白了他一眼。
　　　　球鞋商可不会在意太多的实力，他们更在意的赚钱。赵亚宁虽然现在名气还不大，但是至少已经在中国是头号的球星了，把他签下来，有助于卖球鞋，这么简单的事情，商人们不会错过。
　　　　阿迪达斯公司虽然也注意到了赵亚宁，但是他们还是希望观察一阵自然，而且他们提出的，不过是针对赵亚宁的足球技巧，给出的一份潜力新人能够得到的合同。在足球鞋领域，阿迪达斯虽然是无可争议的老大，但是他们的思路毕竟还是欧洲式的——欧洲人的市场，更多的是看品牌，而不是看名气和代言人。
　　　　现在毕竟才刚刚进入21世纪，在足球鞋领域里，阿迪达斯和耐克还没有形成rì后的两强对立的局面。意大利有乐途，英国有茵宝，这些未来会逐渐没落的企业现在还都很茁壮，正是这种激烈的竞争，局限了他们的思路。
　　　　可是耐克公司不同于阿迪达斯，他们更看重的，是打开中国市场。中国的庞大的人口数字，总是让人对这片市场的潜力极为看好，从鸦片战争时期欧美人就一再犯这个错误，到了21世纪，也依然没有什么长进。
　　　　“一百万的合同，绝对不低了，罗纳尔迪尼奥那是什么级别的球员？他到现在还没有敲定代言的事情，据说他的代言费用，也就是二百万左右。”
　　　　足球鞋的代言费，在这个时候还不是很高，赵亚宁以一个新人的身份，能够签下一份上百万的合同，怎么看都是很高的价格了。
　　　　像NBA那样动辄上千万的合同，在足球界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毕竟足球界的球星更多，市场更分散，不可能给一个人太高的合同。和NBA那样的所有的钱都集中在少数几个人身上的做法，毕竟还是不一致的。更何况，足球的商业化进程毕竟是较为缓慢的，和美国四大联赛那种恨不得比赛暂停时间比正常比赛时间长的运动，还是有着差距的。
　　　　在这个年代，就算是齐达内的收入一年也不到千万欧元，除了一个贝克汉姆，其他球员们，还都没有意识到炒作自身的重要意义，收入也没有那么高。
　　　　“不过其实也不少了。五年五百万虽然看似不是很多，但是毕竟也是不少的一笔钱了。而且你和摩纳哥的合同里面没有肖像权的问题，这笔钱全都是你的。”
　　　　摩纳哥俱乐部和赵亚宁签订合同的时候，没有考虑这些，也没有索要肖像权。这样子他们省了一笔工资，但是也不能从赵亚宁的合同里面分钱了。
　　　　而张元没有告诉赵亚宁的时候，其实赵亚宁的肖像权现在也不在赵亚宁自己手上。他和科迪亚的协议中规定，科迪亚有权以赵亚宁的名义开一家公司，赵亚宁的肖像权属于赵亚宁自己的公司。这样的cāo作手法为了避税，毕竟个人所得税起征点低，而公司收入起征点高，税率的不同使得这种避税手段几乎每一个欧洲的经纪人都玩得炉火纯青。而赵亚宁的公司就开在摩纳哥，在收税问题上，他也是很沾光的。
　　　　“而且说起来这个，不得不说：足协虽然不是玩意，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却还真够意思：咱们足协至少没找咱们要钱吧。”
　　　　张元感慨了一句：篮协的姚明出了国，篮协狮子大开口每年要一半的收入，被全国指责后，依然以培养费为名义，每年找姚明要三百多万人民币。跳水的郭晶晶，已经接到了合同，但是跳水队却要求她把合同吐出去，然后以跳水队的名义签合同，从而按照规定征收一半的收入。和他们相比，足协虽然官僚主义，虽然不切实际，虽然愚昧无能，但是至少，他们不从成名球员手里坑钱，吃大户这种事情，足协还是不干的——不过主要原因，也是中国足球实在没有什么大户可言。
　　　　“这件事情，是姚明帮你联系的。他和锐步签了约，但是要不说人家会办事，人家向耐克公司推荐了你。耐克公司希望扩大在中国的影响力，所以决定签下你的。”张元又感叹了一遍姚明的聪明，张元明明是两次抢了姚明的荣光，但是人家不但不记仇，反而还帮着赵亚宁疏通关系，让赵亚宁赚钱。这种为人品行，张元以后怎么还好意思再去算计他？要是赵亚宁也这么懂事，他就轻松多了，“所以说，这次回国之后，你也要为人家美言几句。大家都是搞体育的，都不容易，互相抬高一下，才能够共同发展嘛。说几句你是他的球迷，你不吃亏，人家也赚到了。要是你不懂，就问我。虽然我也不懂，但是帮你补补知识还是绰绰有余的。”
　　　　张元虽然在交待着问题，但是赵亚宁却皱了眉头，“什么回国？”
　　　　“冬歇期啊，这三个礼拜呢……”张元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不会是不准备回国了吧？”
　　　　“这个冬天我可能不回去了。”赵亚宁低下了头，“珀蒂教练告诉我说，希望我在这个冬天留在摩纳哥加训。”
　　　　这个话题，让张元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
　　　　………………………………………
　　　　实际上，从上半个赛季开始，珀蒂教练就一直在考察着赵亚宁的训练状态，而这个冬天，他决定为赵亚宁补充一下短板问题了。
　　　　冬歇期三个星期，珀蒂教练给赵亚宁订立的训练计划几乎全是体能训练。
　　　　“把体能储备充足，就是你最大的进步了。”珀蒂教练对他的说法非常直接，“虽然一般的比赛中你的发挥都还算可以，但是面对巴黎和里昂的两场比赛，你的体能都出现了问题。里昂有着法甲最厚实的肌肉群，而巴黎那一场是因为需要你兼顾防守了。我敢肯定的是，你的体力不足以在高强度比赛中支撑全场。这样的体力是不行的，你得想办法增加体力了。”
　　　　赵亚宁对此也有认识，他的体力确实是个巨大的问题，但是问题在于，体力毕竟是需要靠肌肉决定的，珀蒂一直不让他增加肌肉量，这也让他的体力和那些黑人球员们相比差了不少。
　　　　虽然赵亚宁能够保持准时的休息，能够维持每天的跑步训练和基本的力量训练，但是这样的训练方式对一般人来说足够了，对于运动员来说，实在是有些不足的。
　　　　“从这个夏天开始，你一点点试着增重好了。”珀蒂教练抖动了一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