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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曦生(宅斗+宫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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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怠慢了表哥。
这时,只见张博远踏着石板路疾步奔了过来,一见程曦身影便远远喊道:“妹妹来了!怎的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去贺府接你多好!”
程曦笑道:“又不是不认得路,哪就用哥哥去接了?”
“来了就好,快屋里面坐,省的挨晒。”说着张博远便身走在前、引路进屋。
程曦进到房间,便又开始了一番打量,只见房内正厅还算宽敞明亮,虽没有什么贵重摆设,但亦是简洁雅致。正对着房门的墙壁上,挂着一张骏马奔图,画下一张方几,旁端正摆着两张暗红色木椅。再往左边瞧去,透过一排半遮的镂空木质屏风,便看到侧墙边上一排书架极是显眼,上面摆满了薄厚不一的书籍,平添了不少书卷气息。
程曦面露一笑:“可否参观?”
张博远亦是出声一笑:“怎得这般客气,本就是自己家,自便就是!”
程曦饶过左手边的屏风,果见一排长长的书架占满了墙身半壁,而书架几步远处,便是一扇敞开了的窗子,阳光此时刚好洒了进来,倒是显得这边极为亮敞。只见窗前地上,一张长方形及膝高的矮几上头,端放着一些笔墨纸砚,一旁还散落几本张博远刚刚看过的书籍,分别是《礼记》、《春秋》、与《道德经》。矮几后面,便是一个坐垫,除此之外,这边除了两盆绿植花卉,便再无其他了。
程曦不禁会心一笑,看来这里便是一个简易书房了,想来这个表哥,平日亦是刻苦用功的。
程曦走回正厅,见张博远已是沏好了一壶茶水,只听他道:“走了一路,定是口渴了,不忙先看,坐下歇歇,喝杯茶水吧!”
程曦接过茶杯,笑道:“谢谢表哥,但其实还好,谈不上就累了,且路上也带了水。”但言罢,依旧坐了下来。
张博远亦是坐下,道:“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要不是表妹,我哪里住的上这般好的房子,今年参考之人极多,便是那京城客栈,我能不能挤得上还要另说呢。”
“表哥无需客气,我们总归是一家人,我也不过是略尽绵力罢了,对了,那日也未细问,姨母可好?”
张博远听此,不禁叹了口气,道:“母亲的风湿,近几年来愈发严重了,连年吃药亦不见好转。”
风湿极其难治,程曦怎会不知,便关切问道:“怎的这般不小心,竟会得了这病?”
张博远皱眉道:“也不瞒表妹,当年你们离开不久,父亲便娶了刁蛮的二娘,母亲自此在家中地位便一落千丈。且那可恶的二娘竟撺掇父亲,将她赶入终日不见阳光的阴湿厢房居住,母亲这才慢慢的便染上了风湿之症。”
程曦歉然道:“总是我们程家拖累了姨母。”
张博远忙道:“表妹万不要这般说,与你们无干的。何况当年对你们弃之不顾,我与母亲至今满心愧疚,其实后来也寻找过你们,但终是未能找见……”
程曦亦忙接道:“当年姨母已经给了我们银钱,算是帮了很大忙了,且那时,以我们的情况,接触之人必受牵累,姨父的心情亦可理解。”
张博远摇了摇头,总是不能赞同父亲做法,当下亦不想在谈论此事,于是转问道:“那日你派来之人,说是姨母与表姐都已过世,但具体的他亦说不清楚,我且问你,这些年来,究竟发生了何事?”
程曦面色顿时转为黯然,说道:“我们来京后,却上告无门,虽有姨母赠的银钱置了住处,母亲又以针织手艺勉强度日,但母亲身体始终不好,来京不过三年,便不幸因病离世,最终也未能得偿所愿。再后来,我与姐姐被歹人卖与妓院,我侥幸得以逃脱,姐姐却为了保得清白,愤然跳水自杀……自此,程家便只剩我一人了。”
张博远听此,不禁甚是惊讶不已,万没料到她们命运竟是如此困苦曲折,不禁更是愧意滋生,道:“终是我们对不住姨母和表姐,这些年亦苦了你了,只是,表妹你该早些来寻我的。”
程曦看了他的神色,便开解道:“你我当年皆是年幼,总是无力改变命运之噩,且也终是多年之前的事了,现在我们也只能多往好处想想,说不定离世的母亲与姐姐早已托生成人,也许此时就在好人家过着舒坦日子呢。”
张博远知道她好意开解,便扯了一丝笑容道:“定是这样的,好人好报,老天总不会亏了她们下一世。”随即又皱了眉头,继续道:“只是难为表妹你,竟委身贺府寻仇,但这般赔上自己一生的幸福,值得么?”
程曦低下头,掩了神色,似无意的转着桌上茶杯,道:“人活一世,总要做些想做的事情,我现在一心想的,便只是要为程家和我腹中死去的孩子报仇!”
程曦虽口中这般说着,但心底又何尝不是无奈万分,其实真实的情况乃是自己附身在程曦的身体上的时候,程曦早已与贺府有了千丝万缕的瓜葛,若非这般别无选择,又何来今日之不幸!
张博远听她如此说,便也只能喟叹道:“既是妹妹主意已定,我也不便多做劝说,只是表妹你要记得,不管何时何地,都要切记,定要珍重自身,且只要我帮得上忙的,表妹只管开口,我保证绝无二话!”
“会的。”程曦面色一笑:“好啦,我们刚刚见面,不要总说这不开心的,今日前来,且还有一件事情。”说着便从袖袋中拿出一张纸笺,交到张博远手上:“表哥且看看这文章,可还能入眼?”
张博远疑惑的接过纸笺,展开来看,满篇秀丽字迹映入眼帘,一看便知乃是女子所写,这字迹虽是娟秀,可还算不上出众,但张博远一读其中内容,便立即被吸了过去,草草的略读全篇,才不舍将目光抬向程曦,惊讶道:“好一片旷世佳作!不想妹妹竟有此般文采!”
程曦摇头笑道:“我哪有这般才能,不过是偶得了这文章,便写了下来。想来,表哥文采更胜,应是不会放在眼里。但此番考试非比寻常,有驸马之位做诱引,怕是题目外泄也说不定,表哥在此事上也算落了下风,而这文章便是能让表哥借鉴上一二,也是好的,或是背下来干脆作为应急之用,亦不是不可。”
张博远听了这话,便急道:“妹妹说的这是哪里话,考试自要凭真实才学应对才是,且抄袭他人之作应考,被查出可是要重罚的。”
“表哥勿要紧张,表哥才情非凡,自是应对自如,无需以它文代作。但凡事总要为万一稍作打算,且这文章并非出自世人所笔,表哥可放心作为己用。”
“我怎听的糊涂,怎叫非世人所作?”张博远不禁面露疑惑。
程曦回道:“说来,此事甚为离奇,怕是表哥不能相信,但确是发生在我身上的奇妙际遇。话说我儿时突发一场高烧,在混沌的梦中便看见一些奇异场景,后来康复之后,亦会时不时的做上些奇怪之梦,这文章便是前些年梦中所见,梦境直至今日尚且清晰。表哥,我知此事太过怪诞,你定是很难相信,但我所说皆属事实,那日梦中所见的,便是京科考试题卷内容,这文章当时便附在题卷之上,是我凭记忆抄下的,所以说,不能算作世人所作。”
张博远讶道:“怎会有这般奇事!”
程曦亦是无解一笑:“我亦不得知,但总不算坏事。”随即又拉回正题,郑重道:“话说回来,那试卷我记的清楚,题卷内容共分五项,而这五项之中的经义、墨义、帖经三项,自难不倒表哥,你自幼熟读史诗经书,此番不再话下。我要与表哥说的,便是这诗赋考项,诗赋大多以景色为题,考验学子的文采,但表哥勿要忘记,对皇上的歌功颂德才是获得高评的关键!此文,表哥便略可借鉴。
而最后的策问一项,表哥不妨提及胡国扰边之情。虽皇上已下旨出兵,但表哥亦可言明支持讨伐的目的并非只是为吓退,更应直接将其吞并,彻底划入我国国土的建议!我们当今君主圣明无比,但终是年事已高,试想,圣上亦定会有意,在有生之年做上几件宏伟之事的!阔疆安邦则是其一,而这其二嘛,便应是富国兴民,所以表哥,这两个观点你不妨表述一番。
关于富民之策,表哥亦可参考我在那梦中的试卷上所见的策问作答,那卷上便提议国营经济制,说的是让皇家集中资源与人力,大规模生产一些铁器、精瓷,乃至饰品、服装等等一些现世所需的常用物品。如若大规模生产,定能够降低成本、获得巨大利润!且皇家制作必属精品,必得百姓推崇,销路不愁。此番之后,必能让国库丰盈,国家亦无需像现在般,深度依赖税赋。试想,若是能够减免、或是减轻百姓赋税,那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丰功之举,表哥你说是吗!”
张博听的仔细,听到此处,面色不禁更加讶异。表妹乃一寻常女子,年幼家中变故,能稍识得几个字便算不差,此番竟能将科考之事说的头头是道,且国事、政事亦是参详通透,这哪是常人所能为之!于是不禁对那其奇异梦境之说更信了几分。此时听了她讲述的国家经商之事,除了大叫“妙哉!”之外,却还是略有些疑问。
“表妹所说的策问之答,真乃令我诚服之至,但唯有一点,那便是我朝并不推崇经商之道,更是不允从政之人经商,世人皆视经商之举,乃属下人等作为,此番,怕是不会得到赞成啊!”
程曦听此,摇头笑道:“非也,当今皇上甚是开明,此利国利民之举,只需得皇上一人同意,便算成了!且表哥勿要忘记那国营二字,便是说那产业并非属于个人,而是属于国家!此番若真实行起来,便可将每个厂部的领导,专设正大光明的品职官衔,亦不算辱没前去管事的同僚。且有些世家的后人,并无意从政,此番亦算为这些人另辟蹊径,总是有人愿意的!”
听了这话,张博远不禁茅塞顿开,满面欣喜道:“今日表妹的一席话,可胜了我十年寒窗苦读!本想着表妹与我相认,应是我为表妹做些什么,却不想先被表妹你帮了大忙!”
程曦巧然一笑:“表哥若是得了状元,坐上驸马高位,日后可不就能帮我了。”
张博远面色一红:“表妹莫要说笑,这应届考生之中,大家公子何其多,公主哪就会看上我。”
程曦见张博远可爱,不禁调侃道:“表哥仪表堂堂,才情更不输那些纨绔子弟,公主眼光通透,怎会分辨不出。表妹我可就坐等表哥夺了状元郎,再抱得美人归咯。”
张博远乃单纯之人,怎的经得起此般调笑,不禁更是面红耳赤,忙道:“已是到中午了,我这里也没做什么准备,这便去前街珍味楼买些吃食回来,表妹稍等。”说罢便急匆匆跑了出去,直至离了程曦视线,才呼了口气,只觉脸上发烫不已,这会儿才想起手上还拿着那篇文章,于是忙仔细贴身收好。
程曦看他主仆二人疾步出了门,不禁更是莞尔,低头喝完了那杯茶水,于是便起身继续悠然自在的四处踱步。
第四十二章 又遇九王
程曦踱步到厅堂右侧参观。
穿过那镂空雕花门洞,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高桌,和周围的几张鼓凳,看来这里便是餐厅了。而这桌子后面,又是一排巨大屏风,程曦饶过屏风再往里面走去,便已置身张博远寝室,只见这卧室面积亦算宽敞,漆红的衣柜旁,便是一张雕花木质大床,床前的桌上,摆着一套茶具及一盏油灯,窗前矮几上摆了一盆珍珠黄杨与一盆品贵兰花,平添房间几分雅致。
这处房子不大,全数看尽亦不过片刻功夫,可程曦却觉此地甚好,虽是小了些,却极有家的味道,这,应才算是过日子的好地方!
程曦对着身旁的梧璃道:“这里还算不错,但总是少了伺候的丫鬟,回去后我们得参详几个合适的送来。”
梧璃失笑道:“这里这般小,哪用得几个,便是添上一个半个丫鬟为张公子扫洗做饭,就应是够了!”
程曦摇了摇头:“表哥总要坐上驸马的,届时总需几个得力的人,阿秉虽算机灵,但终少了些沉稳,与表哥一样,都是些单纯之人。这般想来,那阿贵兄妹倒是可用的,再去买个做菜拿手的稳妥丫头,加上阿秉,刚好两男两女,这般便暂时够用了。”
“还是小姐想的周到。”梧璃随即拿起一旁椅子上的衣服看了看,道:“这两件褂子看似换过的,我闲着便也闲着,不如先去帮张公子洗了吧。”
程曦点了点头:“嗯,也好,来时好像见院中有井的,你去看看可有没有水。”
梧璃应了便出去了。
程曦抬眼见窗外的阳光极好,便也走了出去。
来到院中,程曦便被那粉艳艳的木槿花吸引了过去。此时站在树下,不禁觉着近处看这花,更显娇艳动人,只见这木槿花一簇一朵儿的竞相盛开,却繁茂的恰倒好处,程曦不禁摘了一枝拿在手上把玩。
正在惬意之时,突听背后一道声音传来。
“程姑娘很喜欢这花么?”
程曦只觉着声音熟悉,忙转身回看,果然来人正是九王,忙屈身一礼,道:“不知九王驾到,请恕民女失礼。”
“程姑娘无需多礼!”煜辰看向程曦手上的花儿,道:“这木槿平日不曾在意,今日细看之下,倒也觉得好看了。”
程曦随手将花朵端放在枝叶上,回道:“花嘛,自是没有不好看的,只是这木槿花,朝开暮合复朝开,怕也只因不愿见到黑暗之景,这心性倒也与别的不同。”程曦微微一笑:“九王怕不是来找我品花的吧!哥哥刚刚出去了,怕是要等上一会儿才能回来。”
煜辰看着程曦笑容,仿若比阳光更耀眼,比花儿更夺目,不禁有些痴了:“无妨,其实,我更想与程姑娘说说话。”
“九王说笑了,我一介粗婢,哪里配得王爷说话,再说我已嫁做人妇,九王称之我为姑娘,怕也不是十分合适。”
听了这话,煜辰不禁略蹙眉头,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到了那木槿树上,怅然道:“这木槿花便算是直爽,喜则开,厌则闭。只是,你却截然相反,总是活的这般隐讳小心,不觉辛苦么?”
程曦心脏莫名跳漏了一拍:“王爷怎会如此言说,我,不明白。”
煜辰转回目光,盯向她,面露一笑:“还不明白么?便是现在,你不也在假意做糊涂么!”
“难不成,王爷……知道什么?”程曦心道不好,却也只得强作镇定问道。
“我什么都知道!”煜辰走进她,目光灼灼:“你的祖父,原临江刺史程怀德,你的父亲,原七品县令程家志,你家中只有两女,你乃程家二小姐,程曦!你上面只有一个姐姐,名唤程晗,张博远并非你嫡亲哥哥,乃是你表哥!我说的可都对?”
程曦听言顿时心如雷鼓,当下不禁乱了分寸,急道:“我不明白王爷在说些什么!”
“还是不明白么?那好,我便说的更清楚些!”煜辰一步步的走向她:“你家中被贺府陷害,突遭变故,你母女三人流离失所,后你母亲与姐姐先后离世,你便隐身贺府,渐渐由一名丫鬟做到五少夫人,意图伺机寻仇报复,我说的没错吧?”
程曦被他逼迫一步一步向后退却,目光满是惊惧不已,不想这个九王竟知道如此之多!怎能不令她心中忐忑!
这时,程曦脚后突地被树枝一绊,眼见身子已向后倾斜,即要摔倒在地,煜辰忙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揽入胸怀。
程曦不禁当场愣住。此时只觉他身上一抹好闻的气息传来,这味道、这情景,怎会有一种熟悉感,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当下不禁心生诧异!这番一来,却是缓了先前惊惧,还好这神通广大的九王,还不知姐姐的秘密!
这般顿时醒悟过来,却见二人姿势极是暧昧,忙将他推开来,自己又退了几步,保持了安全距离,但面上却觉火烧般烫了起来。
丫头梧璃听到有男人说话,以为是张公子回来了,忙赶了过来,却意外见是九王。于是忙作了一礼,道:“见过九王爷,给王爷请安。”
梧璃这一礼下去,却是半天没人理睬于她,梧璃心下奇怪,不禁抬眼看去,这才发现,这二人气氛极为怪异,表情亦是万般莫名,梧璃忙借着行礼姿势问道:“奴婢是不是打扰小姐和王爷说话了?”
程曦这时已是回过神来,冷静了几分,于是对着梧璃说道:“你先去忙别的,我与王爷有话需单独说。”
梧璃应了,再次行了一礼,便起身离开继续洗衣服去了。
第四十三章 花下表白
程曦见梧璃走远,便转向煜辰问道:“九王怎会知道这些,又是何时知道的!”
“在与你相见的第一面起,便回去调查了。”煜辰微笑道:“当时便很是好奇,你究竟有何本事能让七王嫂对你另眼相看,结果真发现,你确属不凡女子!”
程曦不禁深做了一个呼吸,平静道:“不想九王竟会发现如此之早,那么,九王为何不拆穿于我?而现在又这般与我对峙,九王是想通了么,想告诉贺家?”
煜辰无奈一笑:“你总是这般么?用厚厚的铠甲武装自己,不信任何人?”
程曦被说中心事,不禁低下头去:“谁又不是这般呢,九王不也是一样么!”
想这九王,身处如狼似虎的兄弟之中,终日万般谨慎,甚至以爱好游玩的浪荡心性遮掩,将自身置之度外。而其生父贵为天子,却是害死了生母,这般苦楚,又岂是能够言说即明之痛,而他却要整日做出一副亲友弟恭之貌,又何曾不是带着面具存活于世!
“好一句不也一样么!”煜辰叹道:“我们却有相似之处,但并非完全相同。我出身皇家,身不由己,而你却有的选!这件事我会帮,但不是帮贺家,而是帮你!”
程曦不禁讶道:“帮我?”
“对,帮你,其实我已经在做了。”随后煜辰又道:“不过,想立刻还程家清白,却也是不能的。这几月我在临江郡暗中搜查当年贺府罪证,但遗憾的是,事过太久,人证物证都已不复存在,且那与贺府勾结的现任刺史乃是与贺府的一丘之貉,定也不会轻易招认!我亦不好打草惊蛇,只以吸取早年大水冲毁堤坝之事,做了些简单调查,但收获甚微,不足以辨明你家清白,更不能以此定罪贺家!我所说能帮你的,便是帮你与贺铭泰和离,就让我帮你先出了贺府,再寻其他方法为程家讨回公道,这样可好?”
这番话,姐姐程晗亦是说过,但此话从九王口中说出,却令程曦十分不解,不知其意欲何为,且不知这九王是真心还是假意,便连串问道:“多谢王爷,让王爷费心了。只是,王爷怎知道我的身世?又怎知道贺府便是害我程家之人?还有,王爷究竟为何要帮我?”
煜辰扯了一丝笑容:“你乃是作假户籍,定是好查,贺府不知情,只是因没想到丫鬟出身的你,身世竟会如此复杂,未去深探罢了。不过你放心,我早就暗中将那些破绽为你摒除了,现在贺家便是想起去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了。我亦是对你身世好奇,才去暗查了你家当年变故,却也未料想,竟是贺家所为,于是便串连开来,猜想你是去贺家寻仇的,所以便起了心思,想帮你一把!现在,你就听了我的,先出了贺府再说吧!”
程曦未想到,他竟在许久之前就帮过自己,于是便欠身行了一礼,道:“真要谢过王爷了,
只是,王爷既猜到我是潜身贺府,便可知我不会轻易出去,所以,王爷请不必为我劳心了。”
煜辰不禁拧眉道:“你又何必这般执意,你有没有想过,你过得不好,你的亲人在天有灵,又怎得安宁!办法总是有的,又何必赌上自己的人生!”
程曦面露黯然一笑:“人总有各般活法,我觉得这般值,那便应就是值当的!王爷既是知道程家与贺家的是非黑白,便就请保守这个秘密吧,就只当不知此事。王爷也无需再为我这个无干紧要的小女子费心……啊!”
她话未说完,却突地被煜辰上前一把搂住腰身,将自己紧紧贴于他身上。
程曦心下骇然,这王爷疯了不成!不禁奋力推他,奈何煜辰力气极大,竟挣脱不得,只觉他温热的呼吸浮于自己的面部,不禁红了面庞:“王爷这是作甚!”
煜辰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那双美眸,只见那一汪深潭,黑亮幽深,倒映着自己的面孔,似自己魂魄被牢牢锁在里面,不禁哑了声音道:“你怎的就这般不听劝!你不想让我费心,我又何尝愿意这般劳神!我还想问问你,你究竟对我施了什么妖法,让我自见你的第一面起,便对你挂心不已,本来想借出京远离与你,将你忘却,但怎料,相隔千里,思念却更甚。早上一睁眼,心下首先想到的便会是你面孔,夜里无论睡前还是梦中,更全是你的身影,你倒是说说,我到底为何会这般为你情迷?”
程曦极不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忘却了挣扎,王爷喜欢上自己?这、这可能吗?
煜辰细细的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面容,程曦身上淡淡的馨香,不禁让他沉醉不已。
近一年了,自己日日都想这般,将这具娇躯拥入怀中相守。这期间亦是质疑过、挣扎过、逃离过,但终抵不过那真切的思念,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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