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古董商的山寨奋斗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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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外形像蚌壳的活动浴室。

　　金文社捏着鼻子看春雨楼的人进进出出，知道自己的卧室注定要被霸占，到山上密室取了子晶送给文稷和龙鲲之后，连忙将仍在石屋门口的物品搬到郝长老家里存放，龙鲲看不上眼，不代表金文社看不上。

　　龙鲲的日常生活用品过多，除了放满卧室，还将石屋客厅放满。瞳韩布置很有品位，众多的物品被他安置得错落有致，不显拥挤杂乱，金文社再次踏进自己的石屋，以为进错地方，以为进了中东石油酋长的住处。

　　“小社社，来！坐我身边！今天让你品尝下莞海之境的美味。”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张白玉桌，玉桌旁是绣着绚丽花纹的靠座，龙鲲和文稷已经相对而坐。龙鲲见金文社进来，就以主人的架势招呼金文社。瞳韩不但带来了龙鲲平时的生活用品，还带来了莞海之境的食材和厨子。

　　“社，坐我身边。”文稷已经洗了澡，换了身淡蓝衣服，吸收了子晶恢复了大半体力。

　　金文社当然不肯靠着龙鲲入座，见文稷吩咐，连忙在他身侧坐下。

　　龙鲲瞧文稷和金文社都不搭理自己，不由撇了撇嘴。“韩，来坐我身边！”

　　眼前两人不理自己，自然有别人理。

　　“在下是升州春雨楼的韩，见过稷前辈。”瞳韩听说过文稷许多事迹，面对面相见是第一次。

　　“春雨楼楼主？”文稷的脸侧向金文社：“一向照顾山外宗的就是这位楼主？”

　　“是的，韩楼主行事很公道。”

　　“哪里哪里，韩不过是秉着规则办事。”瞳韩心中愧疚，为最后没有帮上山外宗。

　　“稷谢错人了，应该谢我才对，是我吩咐瞳韩对你的部族加以照顾的！”龙鲲插嘴。

　　“谢你？”文稷剑眉微挑。

　　“是啊是啊，我不但吩咐春雨楼照顾你的部族民，每一百年还会专门到你闭关处探望，稷，看我对你多挂念！”龙鲲是每一百年都要来趟山外宗的小石山后山脚，看看文稷有没有出关，出了关除了调*，还可以武斗一下，文稷闭关的三百多年，龙鲲感觉自己很寂寞。百族大陆只有三位三阶尊者，两位是羽族的，羽族尊者可由不得龙鲲去调戏邀战，那样后果会是两神族起纷争。

　　文稷当然知道龙鲲什么德性，友情探望的说法根本就是瞎扯。

　　龙鲲诉情表功时，瞳韩垂着眼帘没有吱声，龙鲲根本没有让他关照山外宗，只是瞳韩对龙鲲探望文稷好奇，多方打听之后，才知道龙鲲跟文稷有打架的交情，当然，还有龙鲲单方面肖想文稷的念头。

　　“龙族长特意让春雨楼照顾我们山外宗？”不相信龙鲲的不止文稷，还有金文社。“那为什么春雨楼会跟着羽神族和升州城主冤枉山里宗偷窃呢？威逼要处罚山里宗？”

　　“什么？竟然有人冤枉山里宗是偷盗？”龙鲲一脸气愤，他转向瞳韩：“韩，我怎么不知？”

　　“这。。。。是其他商楼一致冤枉山里宗，春雨楼势单力薄无法帮上社族长。”瞳韩的眼帘垂得更低，适时为老板顶错是高管白领的本份。

　　文稷闭关三百多年不出现，龙鲲以为他十有八、九陨落，既然文稷不在人世，碧峰山小部落跟他没有相干，犯不着为了小部落跟其他强大势力起摩擦，别说龙族还能从中获利。

　　“稷，你看，是我手下糊涂，不知你我亲密关系，没有出头相帮，竟然让你的部族民受委屈。”

　　瞳韩听见龙鲲的花言巧语，心里微微发酸，庆幸自己从情感漩涡中脱身，不然，早晚得被这条花花淫龙气死。

　　龙鲲直爆跟文稷关系亲密，金文社不由偷偷去看文稷反应，想知道龙鲲说的是不是事实。让金文社没料到的是，自己偷看的目光被文稷逮了正。

　　文稷的眼睛很黑，金文社觉得自己好像又陷进了无尽的星海，跌入其中无法逃离。

　　“这事不过是误会，稷你得理解！”龙鲲进一步为自己辩护。“喂，你们两个干嘛？”龙鲲发现眼前两个文族人正默默相对。

　　“我在想着，要不要再出去再打上一架。”文稷转过脸，对着龙鲲淡淡警告他的胡言乱语。

　　“别，才刚刚收拾清爽，莞海之境的美食才刚要开始，我可是两天没吃辟谷丹药之外的食物了。”灵源触发者可以光吃辟谷丹药满足身体需要，不过辟谷丹药无味，爱好口腹之欲的修行者不愿戒人间烟火，情愿多花时间修炼排除食物杂质。

　　“对不起，金文社不知情况，误会鲲前辈了。有鲲前辈照顾碧峰山，是碧峰山文族之福。这次碧峰山受了冤枉，想请鲲前辈出面帮碧峰山逃回公道。”金文社从星海漩涡脱离，记起要事，当前必须拉拢龙族。

　　“好说！好说！有什么事找韩就可以。”龙鲲答应得痛快，却将事情推给瞳韩，自己实际没有承诺什么。龙鲲行事虽然很随心所欲，不过都是在私事方面，涉及部族，是不会轻易许诺，他毕竟是一族之长，不会让部族利益受损。

　　文稷看向龙鲲的目光又带了讽刺，不过龙鲲脸皮厚，当没看见。

　　“鲲主前辈，碧峰山这次无缘无故遭受诬陷，不能就这么算了。”金文社不但不怕龙鲲推脱，反而心安，一个随便许诺的花花族长，没有一个花心精明的族长适合合作。“诬陷碧峰山的两个部族得受到惩处。”

　　“恩，不错，这两部族是可恶。”陶族和畴族都是小部落，龙鲲不放在眼里，可以给这两小族一个巴掌安慰安慰文族。

　　“鸳族也是，也助纣为虐，他们也得付出代价。”

　　“鸳族。。。。”龙鲲犹豫了，鸳族一向圆滑做生意，这次跟着羽族和五大商楼行动，不过是凑凑热闹。

　　“社族长认为应该怎么惩处他们？”避开领头羽族和升州城主，只教训三个弱小跟班，瞳韩觉得金文社很明智。不过瞳韩虽然觉得金文社明智，却不会达成心愿，三个弱小跟班后面有羽族和升州。金文社要惩处成功，除非打动羽族和升州城主，当然，也得给龙族好处，瞳韩不认为龙鲲会高兴义务帮忙。

　　“陶族和畴族诬告文族，使得文族生产受到影响，这两族必须补偿，将他们的工匠补偿给碧峰山，我们多了工匠，就可以制造很多的物品销售。”碧峰山缺熟练工，很缺很缺。

　　“嗯，这是个好主意。”龙鲲有了兴趣，山外宗制造的陶瓷、兵器等物品，受生产规模限制，一向是供不应求，远远不能满足市场需求，作为山外宗的销售方，春雨楼当然乐见产品增多。“那么鸳族呢？”鸳族可只有纺织的工匠。

　　“当然也是补偿工匠。”

　　“山外宗不精于纺织，即便有了工匠，织出的物品也不会精致过鸳族。”瞳韩提醒金文社，三族不会将精通核心技艺的工匠交出，金文社得到普通工匠纺织出的产品无法跟鸳族竞争，最多自产自销。

　　“请鲲主和韩楼主放心，有了纺织工匠，碧峰山会给春雨楼一个惊喜。”纺织利润非常大，金文社原来不动这块蛋糕，是没有实力，现在有了文稷和龙族撑腰，这块肥腻的蛋糕，金文社准备开吃了。

　　“这。。。”龙鲲心动，帮了文族，文族生产出的物品会全部让春雨楼销售，不比光得到照镜好处少。

　　“鲲主，我觉得可以相信社族长，社族长会让不可能变成可能。”瞳韩为金文社说话。

　　“既然韩这么信任小社社，这事就交给你去办理，你去联络羽神族和升州城主，恩，还有夜神族，为碧峰山讨回公道。”龙鲲脸上带笑，一边吩咐瞳韩，一边朝着文稷抛媚眼。

　　文稷冷淡的瞥了龙鲲一眼，将视线转向金文社：“你跟着韩楼主去将这事办妥。”

　　“遵命！”

　　金文社心里一轻松，有了龙族相帮，碧峰山产品可以重新进入交易市场，惩处三个跟班小部落，除了想得到熟练工，也是种立威，让百族大陆的人明白，欺负文族会让你付出代价。

　　正事谈完，接下来就是享用莞海之境厨师做出的龙族地道食物，食物以大量海鲜为主，除了味美，还都带着灵气。文稷吃俗食一向不多，只是尝尝味道，瞳韩修为不到，不敢多吃，只有龙鲲和金文社，吃起来毫不顾忌。金文社的气海可以像无底洞一样消化起灵物，龙鲲和瞳韩不知原因，对狂吃狂吞的金文社侧目，都有种下一秒时间，金文社会突然爆体而亡。


☆、第33章

　　升州城内；五大商楼势力的各方代表又坐到了一起讨论诬陷山外宗事件后续；这次商谈由春雨楼瞳韩提议发起；参加商谈的代表比以往多了一人；这人是文族新任族长金文社。

　　“春雨楼觉得，山外宗受诬陷之事不能就此过去；今天得给个说法。”瞳韩开门见山。

　　“秘方事件是次误会；上次在碧峰山已经稷尊解释；今天怎么还旧事重提。”羽洁不满瞳韩提出的议题。

　　“鄙楼鲲主认为；随意诬陷陶畴两族如果不受惩处；于正道秩序有损。”瞳韩说话是温文有礼，内容却反之。

　　惩处陶族和畴；等于是打羽族的脸；羽洁哪肯支持；他递了个眼色给升州城主，升州城主会意，起身反驳：“文族并没有受到损失，陶族和畴族已表示道歉，我看事情就到此为止最好，各部族之间应该和睦相处。”

　　“请问瞳城主，文族真没受损失吗？”金文社霍然起身。“文族的纸张商铺被陶族、畴族和鸳族人砸了，商铺铺主当天就至升州护卫处报案，瞳城主不会不知吧？对于这种伤害文族的恶劣行为，他们难道不应该付出代价？”

　　“这。。。”升州城主语塞，羽族准备对山外宗下手，陶族和畴族知道后兴奋异常，立刻到山外宗的纸张商铺打砸撒气，发泄两年来在市场上被打压的憋屈，同时去打砸的有他们雇佣的朗族人，鸳族人是跟去看热闹的，也被金文社一并告了。

　　羽洁皱皱眉，这些小部落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没将山外宗罪名定成铁罪，就按捺不住上门泄私愤，这下可好，给抓了把柄。

　　“罗烟楼楼主，你怎么认为？”羽族目光转向夜族商楼代表，寻求支援，当初给山外宗网罗罪名时，夜族相当支持，羽洁认为，夜族会跟羽族站在同一立场。夜族中心在罗烟城，商楼也以罗烟城名命名。

　　“鄙人认为，对于打砸抢行为决不能姑息，大家试想一下，如果个个如此肆意妄为，犯下罪行却不需要受到惩罚，我们五大商楼以后如何正常经营？”出乎羽洁意料，夜神族商楼代表竟然支持金文社。

　　“为了升州城的公平秩序，犯下暴行的三族必须受到惩罚！”瞳韩瞥了罗烟楼楼主一眼，心中也很意外，没想到夜族会突然转变态度，有夜族支持，金文社的谋算会轻松实现。

　　“文族向来恩怨分明，三神族和瞳城主如果帮文族讨回公道，文族愿将碧峰山制造的精致器具由各商楼帮着销售。”

　　金文社这话一出口，升州城主立刻心动，要知道原来山外宗制造出的物品一向紧俏畅销，基本是货物一到，就被各族商队抢购，有时因为抢购不到，许多商队甚至派人在城门口拦截买下，转运到异地高价出售赚取差价。垄断琉璃照镜等奢侈品的春雨楼，更是赚了满钵，让升州城主羡慕不已，没法从中获利是升州城主愿意跟从羽族算计山外宗的因素之一。

　　羽洁坐在上首，脸色阴晴不定，金文社不但避开追究负主要责任的三神族和升州城主，还给予贸易好处，这让羽洁不能出言反对，反对不但对羽族没好处，还得罪龙、夜两族。

　　“文族长，你不能将鸳鸯楼排挤在贸易之外，鸳族没有派人到贵铺捣乱，跟着陶畴两族前去闹事的鸳族人是他私自行为，请贵族明察。”鸳族商楼的代表急了，鸳族原本角色就是打酱油围观，没有想着对付山外宗，现在除了被指控犯了暴行，还要被文族排挤在货物贸易之外，鸳鸯楼楼主觉得很冤。

　　“是啊，鸳鸯楼一向和气，鸳族人也一向本分，估计是被坏人迷惑，才跟着陶畴两族前去打砸纸张商铺。”升州城主帮鸳鸯楼主说话，鸳鸯楼是升州城的纳税大户，比三神族的商楼纳税多了，三神族商楼基本不纳税，也没人敢去收税金和管理费。

　　“事实如果如瞳城主所言，贵商楼也可以销售碧峰山货物，只是光处置陶族和畴族，不处置鸳族，怕陶、畴两族不服啊。”金文社露出为难表情。会议进行到这里，有龙、夜两神族偏帮，升州城主心动，陶、畴两族受处罚的命运基本决定。

　　“那怎么惩处呢？”鸳鸯楼楼主见争取到碧峰山货物销售权，放了一半心。

　　“哎，文族从不咄咄逼人，不想重重报复他人，提出惩处陶、畴，鸳族，只为了维护百族大陆的正道秩序。”

　　“对对！文族人跟我鸳族人一样，向来良善。”

　　“处罚过重，文族于心不忍，处罚过轻，不能起到警示作用。”金文社竖立文族的忠厚老实形象。“陶畴两族工匠很多，碧峰山正好缺人手制造物品，就罚每族赔偿一千工匠给文族，当然，为了不让这些工匠骨肉分离，可以将他们的家属一并送来，文族会让工匠的家小吃饱肚子。”

　　这种处罚其实就是赔偿给文族奴隶，只不过奴隶要有特定手艺。百族大陆社会结构原始，部族之间领土通过大赛划分，领土方面少有兼并冲突，不过有其他方面的纠纷矛盾，一旦有了纠纷矛盾，也是由部族修行者武斗解决，败的一方付出赔偿，赔偿除了财物物资方面，还有人口方面，赔偿的人口等于献给异族当奴隶，供战胜方随意驱使。这些人的命运一般很悲惨，没人愿意承受。当然，也有例外，去三神族当奴隶是百族下层平民追求的事，三神族的奴隶也不叫奴隶，而是称之为神族侍者，为神族人提供生活或者挖矿服务，他们的生活待遇要比在本族稍好。

　　金文社提出的处罚其实对碧峰山的贸易合作者都有好处，文族多了工匠，制造的货物就多，货物多了，商楼进的销售品就多，赚的子晶当然也多。四大商楼满意对陶、畴两族的处治，除了鸳鸯楼楼主。

　　“我们鸳族要受什么处罚？不会也是罚献工匠吧？”鸳鸯楼主认为，陶、畴两族的工匠都是文族需要的，鸳族工匠对文族无用，没听说文族会纺织。

　　“我现在才知道你们鸳族很无辜，不过。。。”金文社摸摸耳朵，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脑袋两侧有点毛茸茸的耳朵让金文社不习惯，经常会摸上一下。“陶、畴两族都被罚工匠，鸳族总不能例外，可碧峰山又不需要鸳族的工匠，我看，鸳族工匠最好少点，就罚一百个意思意思吧，同样不让他们和家小分离，可以让他们的家属随行。”金文社话里意思，鸳族的工匠去了要白养，人数还是少点好。其实真实状况是，碧峰山土壤不适宜种植纺织原料作物，必须到狸族土地上种植，碧峰山真正能纺织产品要在两三年之后，引进鸳族的工匠是让他们当师傅，教会文族人纺织手艺。

　　“可以！可以，鸳鸯楼对处罚没有意见。”

　　鸳鸯楼主听了大喜，只送给碧峰山一百个工匠，就算减免罪责，还能获得销售碧峰山物品待遇，这种处罚根本就是桩合算买卖。

　　“那就依照文族的意愿对陶畴鸳三族进行处罚！”羽族虽然没有损失，还能获利，羽洁心底却高兴不起来，宣布完决定，将后续扔给商楼负责人处理，自己骑着羽鸟飞回莎迦灵地。

　　各方人员散场前，金文社走到龙、夜两族商楼楼主面前，一一道谢，主要是谢夜族，夜族突然对碧峰山释放善意，让金文社万分意外。

　　“文族长不用谢，主持公道本是罗烟楼该尽的职责，如果有空，文族长可到罗烟城一游。”罗烟楼楼主表露出相当和善的态度。

　　“有时间一定前往。”对于罗烟楼楼主的善意，金文社除了意外，也很疑惑。他不认识任何夜族人，罗烟城只有一个熟人，就是异能都不具备的洗，洗连异能都没有，当然就不可能是出生就灵源触发的夜神人。夜族对金文社发出的善意，金文社只能归结于龙族和文稷，当然，还有碧峰山货物的吸引。

　　陶、畴两族将受到的处罚，在他们缺席的情况下定论，跟当初山外宗一样，连申辩的机会都无。升州城主作为惩处执行者，已经命令手下到陶畴两族的商铺宣布这一结果，陶畴两族赔偿给碧峰山的工匠和家属也将由升州城主的手下负责监督移交。

　　事情办完，金文社没有立即回碧峰山，而是在五大商楼大肆购买高档生活物品，这些物品都是为文稷购买。没有文稷及时出现，山外宗灭顶之灾不能避免，龙鲲的奢侈，让金文社感觉到太亏待这位泰斗级靠山。现在危机不但消除，碧峰山两宗还进行了合并，又将得到熟练工匠使用，人力物力都将前所未有的增加，加上百族市场全面打开，文族的经济腾飞在即，小钱钱将源源不断涌进金文社的密室，作为这一现象的功臣，当然得好好供奉。所以金文社来升州城谈判，随身带了大量子晶，预备为文稷购物。

　　文稷需要的修炼物品过于上档次，升州城内商楼都没有，金文社购买的东西集中在生活用品方面，在鸳鸯楼采买量最大，一口气为文稷购置了二十套衣物，十二双鞋靴，各种佩饰。鸳鸯楼楼主亲自接待了金文社，并且主动打了折扣。

　　大包小宝回到碧峰山的金文社，走到小石山下，看清眼前情景，一下就傻了眼，小石山山脚，仿佛是龙卷风过境，一片狼藉。

☆、第34章

　　“怎么回事？”金文社将正带着人清理现场的文固叫住。

　　“稷前辈对着龙鲲主劈了两掌，山脚就变成这样了。”两声巨响让文固心有余悸；山脚边没有建筑；没有部族民居住；文稷的两掌；除了让地面现出一个深坑；其他损坏就是树木和几块药材苗圃，受到掌风波及折断。

　　“又打；打了一天一夜还不够！”龙鲲在金文社的眼里有点作贱；文稷明明不喜欢人近身，他偏要赶着往文稷身上凑；不打起来才怪。

　　“社，稷前辈和龙族鲲主如果在小石山上动手；那可怎么办？”以两人的修为；足可将小石山削平，住在小石山的人都会有危险。

　　金文社摇了摇头，安慰文固。“不会，稷前辈有分寸，不会伤到部族的一切。”为部族争领土都可以受伤闭关三百多年，这样的人怎么会不顾惜自己的部落子民。

　　“对稷前辈当然放心，不过那龙族鲲主。。。”

　　“得早点将这尊大神送走。”

　　金文社感觉龙鲲是个不安定的因素，是引发文稷爆炸的引信。

　　“哦，固，你安排人手到陶瓷窑和铁炉作坊附近盖点房子。”

　　“盖房子？”

　　“嗯，要盖能住四五千人的房子，另外到镜湖上游寻块地方，也盖点房子。”镜湖上游可以利用水力纺织。

　　“给谁住？山里宗那边的人吗？”

　　“不是，是给陶族和瞳族、鸳族的奴隶，嗯，还有他们的家人居住。”金文社将陶、畴、鸳族将送工匠到碧峰山当赔偿的事简略说了一遍。

　　“原来是赔偿奴隶工给我们啊。”文固高兴，大门牙一闪一闪地发着光。“既然是赔偿给我们的奴隶，那就只要随便盖点泥草棚。”奴隶就应该享有应得的低贱地位。

　　“不行，得按最低标准房盖建！”

　　“什么，也给他们住标准房？我们自己部族还没有全部住上标准房呢，山里宗那边更是如此。”文固惊叫，标准房都是是砖瓦房，即便最低标准是住宅面积最小的一种，那也是三间瓦房加一个院落，是没能住上的部族民渴望的宅房。

　　山外宗部族民不是随随便便都能住上砖瓦房，得看家庭成员对部族的贡献大小，贡献大的优先，贡献小的排队等候。异能修行的人获得贡献度最容易，他们是最先住上好房子的一批，其次是会技艺的工匠、负责教育的异能衰弱老人、普通狩猎队员，然后是从事耕种和养殖的部族民，最后是在学校学习优秀的儿童和少年，为了鼓励部族民学习，成绩也跟贡献度挂钩。按照这一规则，郝长老一家的贡献度也早已达到，只是小石山的房子是地位的象征，文固一家没有搬离。不过文固的姐姐姐夫已分家住进了新居，两人的贡献度高，分配到的新居面积很大，有六间砖瓦房，加一个面积很大的院子。

　　如今的山外宗有三分之二的部族民住进这种标准房，还有三分之一的部族民在排队轮候。现在帮奴隶工匠建房，势必要让排队等候的人们延迟住进新居，这会引起等待家庭的不满。何况还有刚刚合并到一起的山里宗部族民在翘首以待。

　　“这些工匠都很有用，有了他们，我们以后赚到的子晶会番几倍，要让他们心甘情愿呆在碧峰山为我们出力干活，就得给他们相应待遇。”两年多来，山外宗所有熟练工加起来，不多一千出头，其他都是学徒或是半调子，扩大了市场销路的碧峰山太缺技艺熟练的工匠。金文社认为，对于财富创造者，用皮鞭驱赶，比用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