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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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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又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但是比白家主落地的声音更响,花鸠扶额,自己还没考虑完呢,今天是落地日吗?估计是岳父吧,凄凄惨惨戚戚的抬头准备接受二重混乱,那落地的人却不是花鸠想象中的那个人,而是景栖蓝,于是花鸠终于不淡定的冲了过去“蓝!!!”“这位是?”“我的侍卫,景栖蓝。”神医又慢悠悠的晃了过来,把了脉后脸色怪异的看着花鸠,“饥饿加上奔波和惊吓以至于昏厥。”“啊?”“没想到堂堂郡主还能饿晕下人。”看着神医冲着自己挤眉弄眼,花鸠就是一把怒气,“谁饿他了!之前的事都没有找他算账呢!”“啧啧啧,这么好的小公子。”看着神医一脸惋惜,花鸠心里千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找人把景栖蓝抬下去后,白家家主家君和神医花鸠在内室坐着,气氛略又有些沉重,白家主犹豫再三,还是向神医开口询问,“曲神医,儿婿这毒…”神医摸了摸下巴,沉吟,“此毒名欺神,是毒怪制造出来的,曾经流行一时,极是容易传染,那时候灭过一个国,并且开始向外扩散,被列为禁毒,一旦有人使用会遭到所有人的灭杀,所以这种毒灭绝了,今日竟又出现了!我当时因为年少轻狂医死了那个人后就开始研究这种毒,终于小有所成,但是并没有人试过,因为它灭绝了,回谷也许还有一线生机,然在这里是没有半点办法的。”“这…这可如何是好…”“定北城西南方第二个小镇外有一处悬崖,跳下便是极乐堂,我就住在那里。”‘咳咳’刚喝下一口茶水的花鸠直接被呛到,咳个不停,心里默默吐槽,跳悬崖?极乐?拜托我也知道悬崖一跳下去就是极乐世界了好不,简直一了百了,“这…”“此毒传染性极强,郡主若是行房便会传染,还有像郡主那样的接触传染之人的伤口。”花鸠心里简直心塞,怎么听着这么像曾经很流行的那种aizi?那是没法治的吧“嗯,至于你们相不相信便是另一个问题了。”“自然是信的。”“今日已在府上耽搁太久,就此告辞。”“好好,你去送送神医。”“是。”白家正君带着神医走了,“儿婿…”“岳母您不用说了,暂时花鸠没有兴趣去跳悬崖。”“这…这可怎么办好啊…我可怜的儿子啊…呜呜…”“先瞒下吧,过段日子花鸠会给令公子一纸休书,必不拖累。”“如此便好”喂喂,眼泪呢?假的?花鸠震惊的看着端坐在上位优雅的喝茶的白家主,我得了这病至少有你们一半关系吧!花鸠心累,扶额,“花鸠有一好友,李氏,经营一间小店,名香梦阁,岳母可有耳闻?”“略知一二。”“那么您也该知道花鸠所求何事…”白家主慢慢的喝了一口茶,这才说,“只此一事。”“别无所求。”“岳母答应你。”花鸠起身行礼,“谢谢您。”白家主瞅了一眼天色,“天色不早了,儿婿是留是走”“花鸠就此告辞。”“嗯。”
  花鸠带着睡的很沉的景栖蓝往郡主府赶中,大刺刺的抱着景栖蓝招摇过府,直奔卧房,景栖蓝的面具早就被卸下,束的一丝不苟的蓝发硬是被花鸠拽出来一缕缠绕指尖,就算这样他也还是没醒,看的花鸠心塞,“没想到你拜访岳母还能带一个回来?也不怕白家翻脸?”花鸠头都没回,似乎专注的看着眼前的蓝发,“看着好看便带回来了,你吃醋?大可不…”被炎栀打断,“谁吃醋了!”“哦?不是吃醋的话可是来行房的?可惜今晚有人了。”“你!你不要脸!”炎栀就像来时一样急匆匆的跺脚走了,盯了一会景栖蓝,用力一拽指尖的蓝发,“还装?”景栖蓝努力的挣扎起来,掏出随身的匕首双手握住刀尖把刀柄递给花鸠,“奴惟愿一死以谢罪。”气的花鸠一拔匕首就刺向景栖蓝,刀尖没入两锁骨之间停住,转而拔出向下划烂了衣服,“现在就死了多可惜,怎么都得先品尝一番再处理啊。”说着还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副猥琐的样子,“嗯。”景栖蓝的脸可疑的羞红了,还很配合的脱了身上的衣服,全身□□的跪在花鸠面前,脸上的红更是向下延伸,全程花鸠就举着匕首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整个傻眼,干巴巴的笑着说,“哦对了,哈哈~你怕是不知道吧~我中的毒只要跟我行房就会传染哦~嘿嘿~”“哦”景栖蓝淡淡的回答更是让花鸠郁闷,“别不信哦,是真的~只要…”“求之不得。”景栖蓝竟然笑了,虽然只是嘴角双翘的一个微小弧度,却让整张脸都柔和了下来,再没有平时的冷峻,花鸠这下是真的看傻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转身使劲丢出匕首直接射进窗框木头里,“将军的洗脑大法真是厉害。”虽然有词语听不懂,但是连起来还是大概知道什么意思,景栖蓝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闭口不言,当然转过身的花鸠并没有看见,无力的花鸠蔫蔫的脱衣服准备睡觉,“睡觉睡觉。”刚躺上床,景栖蓝就压了上来,把花鸠压在底下,花鸠反射性双手抵住景栖蓝,刚好是胸,顺手捏了捏,真硬,“你干嘛?”“啊…行…”还是不好意思说全的景栖蓝头转向一边,发出蚊子叫一般的声音,明白了什么的花鸠手抚上眼睛,无力的把景栖蓝推下去,直推到床最里面,还好心的拉上被子,中间空一个凹槽,“真的会传染的知道吗?睡觉啊,乖。”说完转过身背对着景栖蓝,看着漆黑的屋子,“我知道啊…”背后却传来这样一句,花鸠只能叹一口气,闭上眼睛。
  说害怕吗?任谁对死亡都是惧怕的,说怨恨吗?自然是恨花吟魅的,没有他自己应该也不会死那么早吧,但李梦鸾早就应该死了,作为轩辕花鸠重新在这个时代活了一遍,就算只是这么几年,也够了,重新体验了一把年轻啊,内心大概还是感激多一些吧。
  

  ☆、第三十四章

  看着窗户渐渐被阳光照亮,直至透过窗透进屋内,花鸠终是叹一口气坐起,一夜未眠,跟着花鸠,背后的景栖蓝也坐了起来,穿起衣服来,看着也是没有睡过的样子,花鸠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放弃的叹气转身,拉开门便看见似乎瘦了的绿意笑嘻嘻的站在门口,花鸠向绿意点点头,侍女鱼贯而入,不慌不忙的打理起来,绿意深深的看了最里面的景栖蓝一眼,而景栖蓝只是盯着地板,没有给绿意一个眼神,绿意撇撇嘴,很不服气的样子,四层郡主服,自从女帝赐下以来还是第一次穿,高髻参天,步摇连环,花绣立领,最外面的硬质套衫刚到脚踝,内里纱衣不多不少正好坠地,随着花鸠的步伐一飘一荡煞是好看,背后有种像凤凰一样的鸟,不过只有三条尾巴,尾巴链接着长绸拖尾,头藏内里外拖坠尾,随着花鸠迈出门,透着隐隐光华,身后跟着的小侍女小心翼翼随时关注着花鸠,拿着拖尾跟随着花鸠的步伐,路过一个弯角,正遥遥看见快步疾走向自己的白卿玖,嘴里说着什么听不见,身后跟着三个奴仆,奴仆上前说了什么,拉住白卿玖往回走,花鸠正想去教训那个没点尊卑的奴仆,但是走了一步又意识到,自己既然要休了他便从今开始冷漠对待吧,绿意疑惑的出声询问“家主?”“没事,走吧。”“是。”
  马车驶向那座奢华的金色坟墓,花鸠淡淡的坐在马车里,这个时间的街上还没有什么行人,零星两三人,看着这豪华的马车纷纷让道,花鸠现在全身上下也就一把金萧,不过在坐垫地下匕首长剑刀无一不全,代替景栖蓝的位置,绿意也不复往昔的随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左右看着周围有没有异动,花鸠撇撇嘴,他们就是担心太过,哪可能天天有刺客的。
  马车进了宫门,在殿前停下,花鸠踩着凳子下车,接受有没有藏着刀剑的检查,不顾周围路过的官员或惊讶或愤怒或嘲笑的眼神,就算本郡主第一次来早朝又怎样呢,一步一步踏着白玉石拾级而上,在中间最高端的黄金凤椅高傲诱人,女帝还没到,周围的官员还三两成群的在聊些什么,花鸠独自站立一旁,闭目养神,边上的官员不敢大声指责什么,确是絮絮叨叨的说着花鸠的坏话,花鸠无语的更是往边上挪挪,烦的要死,所以说她才不愿意来,此时将军也到了,黑底金纹,上纹三足金乌,拖尾倒是没有,一进来就有许多官员聚拢而去,“陛下驾到!百官跪迎!”随着女官的大喊,女帝仪态万千的缓步走来,“女帝千秋万世!”齐刷刷的跪倒一片,其中并不包括将军宰相和花鸠,三人鞠躬行礼鹤立鸡群瞩目万分,女帝看到花鸠轻轻笑了,等女帝走上凤位坐稳,“众卿平身。”“谢主隆恩!”随着官员们起身,早朝算是正式开始了,听着那些什么哪里哪里有天灾啊,人祸啊,推选啊,选妃啊,杂七杂八的事,昏昏欲睡,其中引起了花鸠注意的是北面的蛮子和西面的天启国蠢蠢欲动,要不是蛮族太野蛮吃不准就和天启联合起来攻打凤国了。
  退朝后,慢悠悠的往外走的花鸠不出所料的被拦住了,“陛下有请。”花鸠跟着女官朝殿后走去,女帝就坐在靠椅上,金黄凤服也没有脱下,看到花鸠眼前一亮,“果然不愧是花鸠,正合适穿这身郡主服。”花鸠鞠躬行礼,口中的调调真是转了三转,“陛下~”女帝哈哈哈的大笑了几声,说:“花鸠今日可愿陪寡人下一局棋”“自然。”于是女帝就挥退了女官们,顺手把门也关上了,花鸠熟门熟路的抬过棋桌,也不知道是哪门的下棋方法,明明是黑白棋子,被两人生生一步一步从各自方摆了起来,直至此刻,这棋盘才算是摆好了,其实花鸠是有犹豫的,在女帝疑惑的目光中,咬了咬嘴唇,在女帝连的一个圈中放入了一颗黑子,“对了,那天那个刺客的样貌可有印象?寡人帮你通缉。”花鸠的脑海里闪过电视上的那种简笔画,耸了耸肩,怪不得万年都是通缉不到犯人的,“没必要,看着像江湖人士。”女帝看着花鸠的黑子在圈内的一个方位下了一个子后就在棋盘的边缘下了一颗黑子,“花鸠若是死了陛下可会可惜,偶尔记起这么个姑娘。”“自然会的,寡人那么喜欢花鸠你。”“这样啊。”“怎么问这种事?可不吉利。”女帝皱眉,花鸠微微一笑,看着女帝圈外延伸一条线‘吃了’花鸠的黑子,花鸠似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点了点圈内的白子,又点了点自己这边的黑线边上的黑子,延伸一步,这诡异的一盘棋一下就下了一下午,“近日天启使臣出使我凤城,你便留下吧。”“是旨意么?”“算是吧。”“微臣尊旨。”
  花鸠用完晚膳泡了个花浴,浑身舒畅的在房间里练习着书法,纸上满满都是‘放下’两个大字,一道黑影映在窗台上,花鸠挑挑眉,“是谁?”“北城有公子,铁面巾,金面萧,司机窍。”花鸠微微笑了,却没人看见,这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不是吗,那人从门缝里塞进来了一张纸,然后那人匆匆走了,花鸠慢慢走过去捡起那张纸,和预料的一样,一片空白,若是仔细的话能看出折的并不方正,随着短一截的地方一层层铺开,摊平铺在桌上,花鸠拿起毛笔一笔扫过,显出了一行字,正在慢慢消失,直到看完,花鸠眯起了眼睛,顺手把纸放在蜡烛火上一点点烧,直到烧的丁点不剩,“景栖蓝。”“奴在。”花鸠无语凝噎的看着端正跪在地上的景栖蓝,一爪子拍上自己的额头,三两下剥了景栖蓝的外衣,花鸠就拽着他走向床上,整个人都缩在景栖蓝的怀里,花鸠心里一边想着自己真是没救了,一边因为实在是太困了就睡着了,景栖蓝只是一只手从花鸠的头顶环住她,另一只手却是扯了扯被子,把整个埋在被子里的花鸠的脑袋露出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上半身都露在外面,花鸠的脸蛋大约是因为闷在被子里,所以有些红彤彤的,景栖蓝不自禁的拿大拇指蹭了蹭,又蹭了蹭,似乎是感觉不舒服,花鸠又往下缩了缩,似乎是觉得自己逾越了于是景栖蓝在手脚并用的又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后,整个晚上都没有再动一下。

  ☆、第三十五章

  一连三天,所谓使臣的影子都没看见,终于不耐烦了的花鸠向女帝告辞回家,皇宫什么的,可以的话花鸠一秒都不想多呆,于是缠不过花鸠的女帝只得放行。
  顺路去了将军府,将军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只让花鸠在门口等着,等到花鸠真的进去了,正看见一闪而过的红影,擦过花鸠身边顿了一下,花鸠笑着对梅说,“好久不见。”梅却什么也没说,面色不善的几个起落消失在花鸠面前,花鸠踏进地下室里,果然将军正坐在仿制的凤座上,手还不停的抚摸折,“花鸠啊。”“娘亲。”“听说你受伤了,可有大碍?”“回娘亲的话,没有大碍,现如今已经好了。”“是么,那就好。”一时间沉默,其实花鸠和将军也并没有什么话要说,“你应该也知道了,天启的使臣要来了,十日后,你拿着这封信交给上官家的二小姐,你应该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她。”“遵命。”“没事你便下去吧。”“是。”手捏着信封,薄薄一张纸,却让花鸠觉得千万斤沉重。
  突然花鸠就觉得有些心累,将军看着好像什么事都不瞒着她,但是总有一些事等已经出结果了花鸠才能知道,而女帝更是让花鸠透露些许情报,却并不是全部相信,花鸠在两人间纠结的要死,总得自己掐着度,不能让两人完全相信自己,却也不希望有过多的怀疑,总有一种爱咋咋自己不干了的冲动。
  等终于回到自己府上,远远的便看见炎栀等在府门口,“回来了。”“嗯。”看着花鸠冷淡的样子,炎栀却没有看到一般的一把拉过花鸠的手牵着,花鸠甩了甩,没挣脱,也就随他去了,嘴巴张了张,看着炎栀开心的样子,却还是没能把让他离开的话说出口。
  十日后,据说天启的使臣即将抵达,花鸠目光闪烁,老是这样,等我知道都迟了,明明卡的这么准确就在明天就到达了,把信转手后花鸠转身就走,甚至拒绝了上官二小姐的挽留,她怕,然而那人还是站在门口,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看的花鸠头皮发麻,最后还是无奈叹气,妥协,“好吧好吧,走吧。”又回到了那个小屋内,还是里面两个人,前一次还在欢天喜地的谈婚论嫁,这一次却是想赶走,花鸠站在窗前,提起一口气,正要说话,却被纪清音从背后紧紧的抱住,“清音…”刚刚发出一个轻音,肩头却已湿润,花鸠心里一震,‘这是犯规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后半句话就已经从嘴里溜走,‘呜呜呜…’里面的花鸠正在纠结,外面的景栖蓝第一次贴屋子这么近,现在正躺在屋瓦上晒月亮,却有偷听的嫌疑,花鸠最后还是心软了,转过身抱住清音,拿袖子给擦了眼泪,“清音…”‘呜呜呜呜呜…’似乎就是不想花鸠把话说出口一般,纪清音哭的更厉害了,花鸠狠狠心,一把推开纪清音就要跑路。
  “轩辕花鸠!你今日要是走出门我就死给你看!”正踏出一只脚的花鸠耳朵里传来熟悉的刀剑出鞘的声音,生生的止住了步伐,转头就看到纪清音拿着一把匕首正架在自己白皙的脖子上,手没有一丝颤抖,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正砸在匕首上,因着重力从尖头滑落,“清音!把匕首放下!”“奴只求跟在您身边,能帮上您的忙,为什么…”“清音,我,我活不长了啊,如何能误你,我,我把香梦阁和香方给你可好,有白家相助没有人敢动你的,还有…”“你明明知道的!你知道我只是喜欢你!”纪清音大声尖叫,最后更是破了音,花鸠向前走了一步,却引得纪清音在脖子上划了一道,花鸠无奈的举手投降,“好吧好吧你先把匕首放下来,我不走。”“真的?”“真的。”花鸠无力扶额,这跟自己的剧本不一样啊,纪清音顿时破涕为笑,放下匕首毫不客气的坐在花鸠的怀里,“你倒是不客气。”看的花鸠直摇头,“那是,清音可是您定下的小侍。”花鸠静静的抱了抱纪清音,“是小君。”“还没进门呢,不算。”花鸠把额头顶在纪清音背上,又用力的握住纪清音的手,“清音,我那天中毒了,是真的,几乎没可能治愈的,我活不长了的。”“清音知道的。”“额?”“清音还知道您心里是有清音的,不会舍得清音死在您面前的。”花鸠的嘴角抽了抽,自己说的和他说得好像不是一个话题吧?花鸠无奈的扭转纪清音的脸,“纪清音!我说的是真的!最多也就再几年,而且还不能同房,会传染的。”纪清音垂下了头,“啊,清音知道的。”“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你知道我死后…”“嗯,守寡呗,说来也不会守多少年就追您去了呗。”还没说出口的话被纪清音接了下去,花鸠的手却是不自禁的抖了起来,“就算如此你还是愿意么…”声音渐弱,“啊,愿意呢。”纪清音倒是似乎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冲着花鸠笑,花鸠又是感动又是生气,长了半天嘴还是化作两个字,“傻子。”纪清音更是笑着把嘴凑过去亲吻了花鸠,而外面的某人早就不知何时到另一颗树上去碾树叶玩了。
  花鸠故意揉乱了一头浅绿色的长发,步摇叮当声不绝于耳,“你说直接带着香梦阁当嫁妆加个好人家多好,正君也不是不可能的,何必一定要赖在我这做个小君。”纪清音捏了捏花鸠的脸“嘻嘻,还说清音傻呢,就算是另嫁先不说她是不是真的喜欢清音,便是有八成可能是看在这钱财的面子上娶的清音。”花鸠知道这是纪清音在变相的安慰自己,“等等!你怎么知道的?那天明明知道的就该是那么几个的。”“哼,您真是小看了清音呢,您现在还不相信清音的情报能力啊~”花鸠虽然想想也对,但是明明就不应该啊,“不过啊,过段时间就能娶你了呢,白家要我休正君。”“说来都是白卿玖那个扫把星!要不是他您也不会中毒。”“哎!清音,怎么能这么说呢,他可是我的正君。”“嘤嘤嘤,您凶我。”“咦,现在我凶你你不会动不动就跪了啊。”“既然主人那么喜欢看奴跪,那那~”说着就要从花鸠身上下去跪,被花鸠一把抓住,“可别,明知道我舍不得。”“咦?看您可舍得啦。”花鸠有点纠结,这是把清音的胆子连升三级了的样子啊,不过自己不讨厌就是了,清音可懂事了,“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吧,明天要上早朝,陛下就是看我没事不舒坦。”“不嘛不嘛,睡清音这明天清音叫你啊~”看着纪清音一脸期待,“好吧。”

  ☆、第三十六章

  被清音叫醒后狂奔回家,正看到带着面纱站在门口的白卿玖,手里一方绣帕,已经被□□成抹布,花鸠虽然疑惑了一下,但是因为时间紧凑没有多想飞掠而过,很快回到屋内的花鸠随手拽过绿意,“快帮我把正装拿出来我要进宫!”“啊?哦。”显然不在状态的绿意愣了几秒,看了看天,这才貌似反应过来,慢悠悠的动作气的花鸠冲她脑袋敲了一下,“快点!来不及啦!”“是!”花鸠无奈的摇头,和绿意一起往自己身上穿那繁杂的要人命的正装,好不容易穿好又是过了不知多久,“头发,快点!只要撑一段时间就好了!尽量精简!”“是!”绿意被花鸠传染的紧张了起来,好几次拽痛了花鸠,但是花鸠忍住了一言未发,等从头到脚绿意一手打理完,“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是。”绿意转过身不开心的撇撇嘴,用完就丢啊,这技能点的真熟练,“景栖蓝!”“奴在。”“抱我跑,快快快。”“是。”绿意看着花鸠他们飞掠而过,默默吐槽,“这么紧张就不知道早点回来,自己留恋温柔乡还要使唤人家。”然而绿意也只敢在花鸠背后说说,借她个胆子都不敢当面说。
  景栖蓝也只能飞掠到皇宫门口,在一个角落放下花鸠,闪身不见了,花鸠拽着那条拖尾小跑前进,等进了宫门,再怎么样也不可以跑,于是花鸠只能迈着最大步伐跨步走,花鸠现在开始忏悔为什么昨晚一心软就留下了,就算清音早叫了,但是现在自己还是可能会迟到啊,要知道迎春离郡主府比将军府还远啊,昨晚自己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花鸠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女帝还没到,一步一步的走上台阶,做贼一般的扒在门后透透朝里瞄一眼就缩回了头,万幸,还没有开始,花鸠小步迈进大殿内,站在角落里深深的呼吸,刚刚还没感觉到,现在一停下来放松胃就传来了阵阵绞痛,空腹还剧烈运动,真是作死。
  天启使臣预估中午抵达,女帝钦点几个人留下,当然,其中包括花鸠同志,花鸠撇撇嘴,真的,这事和一个挂名郡主有半毛钱的关系吗而且我中午没吃饭哎!饿得都要眼冒金星了!女帝先行一步去批阅奏折,等使臣到达才能再次看见她,然而花鸠有些纠结,本来应该开心女帝没有召唤她去‘促膝长谈’的,但是现在就代表正饿着肚子的自己继续饿着,花鸠才不干呢!看着拉帮结派正在开心的边走边讨论着什么的的尚书们,花鸠默默的向后撤,等好不容易看不见前面的人的背影,‘被落下’的花鸠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向御膳房——前的小树林,看着在里面忙碌的宫女们,花鸠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开口,狠了狠心准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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