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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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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弯起的笑脸,疑惑,一起吃个饭有必要这么开心么?
  吃完饭,花鸠带着红意和纪清音在酒楼门口就要告别,花鸠在纪清音一步三回头地目光里花鸠有些许的莫名内疚,“这,大掌柜可愿意陪本郡主一起挑选些物品?”纪清音开心的咧嘴笑,“好啊!”花鸠和纪清音并肩走出酒楼,红意始终站在身后三步远,他们也只能并肩,不可能牵手,纪清音一路叽叽喳喳的开心的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去,花鸠无语之余心底还是泛起些许柔软,纪清音看着前面的布庄眼睛亮亮的,于是带着花鸠就走了进去,还没等花鸠说话呢,店老板看到纪清音就走了出来打招呼,看来他经常来,“哟,李姑娘又来为弟弟买衣服啊,欢迎欢迎!”李姑娘叫的就是纪清音在当香梦阁掌柜时拟的名,当然不可能是李梦鸾,这个‘弟弟’就是纪清音,对外宣称的便是失踪多年的亲弟弟,纪清音稍微红了脸“是啊,今日我可是还带来了一名贵客呢!”老板这才看见在纪清音身后眼睛瞄来瞄去的花鸠,“这位是?”“慧德郡主。”“稀客啊。”老板笑着行了个礼,花鸠笑眯眯的说:“看来李掌柜是常客啊。”纪清音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寒暄了几句纪清音就被布庄老板拉走看衣服了,似乎跟现代女子一样,这里的男子也无法拒绝各式好看的衣服,看看炎栀就知道了,整整两个衣柜还不够,被留下的花鸠眼睛看来看去,纪清音选的这家布庄的规格显然是很高的,快要步入冬季皮草也已经摆出来了少许,占据了一整面墙,突然想起自己都没单独给白卿玖买过衣服,敲了自己的头一下,因为这里的染发技术已经出现好久,所以连带着皮草也是各种颜色都有。
  由于老板拽走了纪清音,所以这边只有一个小伙计凑过花鸠身边谄媚的冲花鸠笑,“郡主可要选两件送心上人啊?本庄的皮草虽然不敢大话说世上最好,但也是顶尖的!”“拿件白色的下来本郡主看看吧。”“好嘞!郡主稍等~”伙计不一会就拿下了白色的那件笼袍,全身袍,只有两只袖子是单独做出来的,花鸠在自己身上比了比,穿了一下,稍微有点大的感觉,但是手感很舒服,“这一件多少钱?”“白色的十五两金。”花鸠面上没露,心底咋舌,这么贵啊!“那黑色的呢?”“黑色的比较便宜八两金。”“为何这颜色还有价格区分?”“郡主您可有所不知,您手上这件可是未染色的!纯色白毛,别的倒是价格一样的。”“哦。”花鸠反正看不出,翻过来覆过去,盘算了下今天没带这么多钱,“要这件白色的,再要一件黑色,两件白色,额,还是一件暗紫色一件红色吧。”伙计笑的眼睛都要看不见了,“那就是一件白色一件黑色一件暗紫一件红色可对?”花鸠皱眉想了想“嗯。”伙计带着花鸠来到结账的柜子边“今日没带这么多钱,只带了这锭金子和一些银子,嗯,估计不到十五两,能否先让本郡主拿走这件白色的?剩下的本郡主等会让下人来付,或者跟本郡主回府给你们。”“这当然行了!”边招呼刚刚那个伙计打包给花鸠送府里去,花鸠白眼,这不还是不信么,也罢。
  纪清音也选好了走过来看着花鸠身边除了红意还站着一个手里一摞纸包的小伙计,傻眼“不妨在下帮郡主抵了这钱?”花鸠连忙摆手,“不行。”就算让你付估计也付不出来,花鸠心塞,花鸠和纪清音后面拖着两个小尾巴走在街上,又买了些零零碎碎的物件这才分道,没一会儿就到了郡主府,守门的婢女恭敬的给花鸠行礼,又走了一会,绿意笑嘻嘻的迎了上来甜腻的叫了一身家主,腻的花鸠用力戳了戳她的脑门,花鸠走到岔路,转身对小伙计和红意绿意说:“把那件白色的先给本郡主,红意你带着他去账房支三十九两金,把红色的给栀子送去,黑色的还有剩下的东西放我房里,最后暗紫色的那件去送给李姑娘,就说‘这是郡主送给令弟的,你无权拒绝。’听懂了么。”“奴听见了。”花鸠拿过白色的皮笼袍和一些零碎的东西转身给绿意拿着,让绿意带路去白卿玖那,虽说花鸠知道郡主府的地形图但是并不知道现在白卿玖是住哪的,也没去看过他,这还是第一次去他那,看了看绿意手里的包裹,嘛,有点小内疚,第一次去找他却是为了休君。
  

  ☆、第四十三章

  绿意领着花鸠渐渐走进一条有些偏远的小路,绿意越走越慢,花鸠从愧疚到疑惑,现在更是板了脸,额角的筋突突突的,一则绿意慢下来的步伐花鸠有所察觉,二则这里花鸠怎么想都没有什么正君规格的屋子,“绿意你确定没带错?”“嗯…”绿意的声音有点弱弱的,花鸠有点生气“走快点!”“是。”绿意无奈,只能加快了步伐,还没太靠近院子,远远的就听到不知道谁发出的,“大大大大!”和“小小小小!”“哎!开类!”花鸠的脸瞬间黑了,作为一个不务正业的郡主,她当然进过赌坊,猜到了里面是在干嘛,绿意感受到了花鸠散发的愤怒,知道今天惨了,心里更是求神拜佛千万不要迁怒自己,“四六六大!”“哎!”花鸠渐渐靠近,更是听的分明,不等绿意直接脚下轻功加速闪身就进了院子。
  院前的大桌上几个围着一圈人,堵得那叫一个水泄不通,花鸠怒的直接抽出匕首用力投过桌子,有人倒霉的正好伸手于是被匕首带的冲力□□桌子里痛的他嗷嗷直叫,一串脏话脱口而出,直把丢匕首的人的祖宗全骂了一遍,骂完了才迟钝的发现周围根本没有一点声音,更没有人来帮他拔匕首,一抬头这才看见让他吓破胆的一幕:花鸠黑着脸笑眯眯的直盯着他,一双黑暗的双眸似乎要把人吞噬其中,狠狠碾碎,气变了音的调子更是调戏道:“玩啊,大家怎么不玩了,不是挺开心的么?”全体跪倒“奴婢知错!请郡主宽恕!”花鸠听着他们不喊领罚却求宽恕,更是气氛,一看,这些全都是郡主府原来的下人们,笑了,“绿意,全捆了,各打二十大板。”“你不能打我!”花鸠笑,很温柔的笑,“哦?为什么?”“因为我是郑女官的义女!”郑女官便是女帝贴身女官,“哦,这样啊,她记四十大板赶出府去!”看着她还有怨言,花鸠直接拉起她的手抽出了软剑割下一层皮肉来,听到杀猪般的叫声揉了揉耳朵,“还有谁是什么身份的来来来,一次说清楚。”
  看着周围一片讷讷不敢言,花鸠这才拉下脸走进屋里,看见了让她心胆俱裂的一幕:白卿玖躺在地上生死不知!连忙丢了剑冲过去把人搂在怀里,翻过脸来才发现白卿玖浑身烫的花鸠都感觉要烧起来了,连忙抱起人冲向床榻,盖上被子,又高喊“蓝!蓝!在么!快请大夫来!!快!!” “是!”听到一个男声答应了一声,花鸠这才稍安心,抬眼打量这间小小的屋子,简直比她的书房还小!转头看向刚刚感觉不对的桌上,茶壶茶杯都是下人用的粗陶制的,花鸠愤怒的冲过去一掀桌子,边上的洗漱台上的水和毛巾更是看着脏兮兮的,有些不明物体,花鸠只觉得自己气的全身颤抖,拿起脸盆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绿意已经点住了所有人,花鸠看着那些听见声音害怕的眼神,咯咯咯的单手捂嘴笑了,拿着脸盆走向刚刚那个有靠山的婢女眼前,看着她怨毒的眼神,花鸠把一盆脏水从头慢慢的倒下,转身到那边的桌子上拔起匕首,听着疼痛的喊叫声,拿着匕首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笑眯眯的说:“你知道吗,本郡主的这把匕首啊可是据说削铁如泥的呢,可惜的是本郡主一直没有机会试验呢,是不是很可惜啊。”那人被点了哑穴也说不出话来,花鸠也并没有等想让她说话的样子,“嘻嘻,今天终于能试试了呢,就用人的骨头试试吧,本郡主好、开、心、呢。”一字一顿的说完,又拉起她的另一只手,“看看这小手,真是漂亮不是吗?”说着花鸠好似真的欣赏一般摸了摸,一点茧子都没有,都比得上千金小姐的手了,被摸的那人只觉得寒毛倒竖,“啊啊,真是让人嫉妒,怎么办呢。”花鸠小心又缓慢的割下来一片肉,向那个没了肉的地方狠狠握下去,明明已经被点住了穴,手还是微微的在颤抖,似乎是发自灵魂的颤抖,然而这只是开始呢~
  花鸠的匕首从指尖一插,翘起一片指甲,一拔,指甲就连血肉一起被拔了下来,从这里下口,用力一挥,一小截指尖就落在地上,“你看看你看看,还真的是很锋利呢,都没用多少劲的说。”说着花鸠满意的点点头,一点一点,削铅笔的手法削着,地上满是血肉,中间还有森森白骨嵌在里面,削完一只削另一只,五个手指都削完了,就削手掌,自始至终按着那块没了皮的地方,景栖蓝从背后拉起花鸠,“够了,大夫已经来了。”花鸠这才一愣,回过神来,“大夫到了啊?你说她会不会死?哦对了,她必死无疑呢,咯咯咯…”拿她的衣服擦了擦手,沉下脸,“绿意。”“在。”“刚刚的方法看清楚了么?”“禀郡主,看清楚了。”“那这些人都交给你了,削完手掌削腿,中间不能让他们死,反正怎么好玩怎么来,反正人家要看见一地碎肉,你懂么~”看着花鸠还撒了个娇的口气,绿意抖了抖,“是!”花鸠点点头,关上门,转身把白卿玖用被子裹住轻功飞掠,景栖蓝则背着大夫,因为这里真的太偏僻了,没打下手的不说连水厨房都离得太远。
  白卿玖一直说着胡话,花鸠只听见了类似娘,爹,姐姐,喜顺等等的话,喜顺出现的频率高了点,花鸠疑惑不已,那是他的陪嫁小厮,一拍手,花鸠急急忙忙的飞了出去,心里暗恨,这小厮竟然也不顾主子跟他们瞎玩,等白卿玖醒了一定要这样那样他,各种刑罚在花鸠脑子里过了一遍,回到之前的小院,地上桌上树上全是碎尸染红了地面,仿若血色地狱,绿意看花鸠又回来了抖了一下,“郡,郡主,还有什么事么?”“绿意你知不知道哪个是白正君的陪嫁小厮”“不知道。”花鸠一直看着绿意,就这么看着,气氛却沉了下来,绿意白了脸,全身颤抖的跪下用力磕头,“奴对不起家主…对不起家主…”“哪那么多话,说吧,喜顺怎么了。”“喜顺已经…死了…奴对不起家主、知情不报、愿意领罚!”花鸠噌的就是一把火上来了,绿意更是死命的磕头,额头已经血糊一片,“怎、么、死、的。”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一个个往外蹦,“是被…”“说!!”“是被…强…x…至死…”花鸠怒极一脚踹上绿意的肩膀,走过去就啪啪两耳光,“这边收拾好了到本郡主那去领罚吧。”“谢家主不杀之恩,谢家主。”花鸠走出门泄了一口气,头有点晕疼。

  ☆、第四十四章

  回到自己屋里,呆呆的看着大夫下人们在不停的忙碌自己根本就插不进去,坐在屋外的桌子上,红意也已经回来了,站在花鸠身边,“红意,你知道正君家喜顺德事么?”红意沉默了一下,“知道。”“呵呵,结果就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吗喽。”红意又沉默了下,似乎是在思考,“景暗卫应该也不知道。”花鸠抽抽嘴角,这能叫安慰吗,“那怎么没有一个人跟我说”“炎公子说不用跟家主说。”花鸠哼了一声。
  花鸠跟管家说了,让全部的下人在自己院门口的空地上集合,“张管家。”这张管家就是郡主府的老管家,花鸠也没有新管家替换,所以一直还是他管事,平时见面打招呼,也没重点关注过什么的,“老奴在。”“正君院内为什么有下人聚众赌博呢”管家沉默了一会,“这,是老奴管教不严。”“那你说说,平时除了院内的人,还有哪些人也参与了啊还有,正君侍从喜顺的事,正君住那么小的院子的事,我们一件件算。”张管家急啊,谁说他们感情不和了!管家一一指出了那些参与者,“红意啊,把他们全点起来,关进地牢,就不用让他们出来了。”有些聪明人听懂了花鸠的话外音,挣扎起来,“管家说的是假话!奴根本就没有参与!”“哦?”看花鸠疑惑,一些人更是卖力的推脱,说冤枉,争吵不休,又过了一会,都吵得面红耳赤,谁都说自己是愿望的,也有人拖人下水。
  这时候绿意终于一身带血的过来了,大家看到绿意的样子,吓得噤若寒蝉,绿意走到花鸠面前跪下,“已经全部处理了,家主。”花鸠一只手支着下巴,“你可知道喜顺之事的参与者?”“知晓。”绿意走过去戳了几个人的穴道直接拖了出来,其中竟然包括了管家,花鸠一瞪眼,“敢在正君屋内赌博的?”这次拖出来的少了,花鸠的左右各是一堆人,全都在呼喊着饶命,烦的花鸠挥手让点了哑穴,“可有漏网之鱼?”“禀告家主,没有了。”“那么,是谁让正君住那个小破屋的”“是…”绿意讷讷不敢语,“是炎栀吧。”绿意欲言又止,“还有什么,说。”绿意犹豫了一下,“是您让炎公子住进暖阁的。”花鸠一开始还没想出来怎么了,暖阁的名字好熟悉,想了半天感觉自己似乎被劈了一下,暖阁,不就是炎栀要换过去的地方么?“所以,暖阁是正君住的”“…是。”花鸠无力的晃了晃,被边上的红意一把扶住,原来罪魁祸首是自己,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默许’,就算自己并不知情,“绿意把他们拖去之前的那个院子吧,你应该知道怎么办。”“是。”“对了全弄完了记得弄干净。”“是…之后还要回来吗?”花鸠咬了咬嘴唇,“不用了。”“是。”花鸠看着面前剩下的正在瑟瑟发抖的或是无辜人,或是知道却无视的人,“你们愿意留下的就继续留下,不愿意的就去账房那边支了银子走吧,今天之事若是传出去,你们应该懂得。”“是。”挥挥手让他们退下,“红意你再去一趟李掌柜那边一趟,请他物色一个管家两个小厮过来。”“是。”
  花鸠一直被红意扶着,正在这时,炎栀过来了,一身红衣,张扬无双,“那件皮袍我…哟哟,这是怎么了?”“炎栀!”“干嘛。”“你知道暖阁应该是正君住的地方吗?”炎栀的脚步顿了一下,低下头,随即昂起头,“知道,怎样。”花鸠定定的看着他,他要是说不知道她也许还能欺骗自己,花鸠叹气,“是我把你宠坏了。”“你…什么意思。”似乎是有预感到花鸠之后要说什么,炎栀忐忑不安的站在那里“就是以前的意思,炎栀,我放你走吧。”“你!你赶我走!你竟然为了那么个丑东西赶我走!”“闭嘴!那是我的正君!明媒正娶的正君!”炎栀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所以说我不是你明媒正娶的,怎样都行喽?”“我不是那个意思。”看着炎栀的样子,花鸠又弱气了,“别忘了!当年是谁说的我怎么闹都可以!不会嫌弃我!不会赶我走!也不会让别人再欺负我!难道都是假的么!”“栀…”“是谁把我宠成这样的!现在却嫌弃了?你好啊,轩辕花鸠,我们的慧德郡主!你好!”虽然感觉有点不对,但是花鸠也没有能考虑的时间,“我没有…”“那么多年,我在等你娶我,栀子在等你娶啊,明的暗的都用上了,只是在等你娶我啊…却只等到你赶我走…”花鸠叹气,看着那人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的止不住滑落,心里钝钝的痛,咬咬牙,狠狠心,转过头“本郡主就是在赶你!任性又没规矩!你以为本郡主会娶你吗?别做梦了!本郡主对你一直只是玩玩的,还不快滚,就你一个卑微的乐师之徒,还断了手指,怎么可能让本郡主为你动心,哈哈,别开玩笑了。”花鸠红了眼眶,炎栀和自己从小到大的一幕幕都在面前划过,心里不停的念着‘对不起’“呜呜…这是…你的心里话…吗”听着炎栀哭的伤心,花鸠也不好受,“是啊,不然呢你以为呢?就是因为你的发色瞳色和十一凰子相似本郡主才动了恻隐之心,谁知越长大越不像,留着你还能干嘛?”“我还能唱歌,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呜呜…”不知何时炎栀已经走到自己身边,小心翼翼的拉着花鸠的袖子,花鸠忍了忍,还是抽了袖子,“栀子以后都听你的话,呜,不再捣乱,不再吃醋,不再嫉妒,也不要名分了好不好,呜呜,花鸠你不要赶我走…”栀子你不要这样啊,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啊,一个将死之人何德何能,怎么能留你在身边呢,“明天便离开吧,去账房支了银子就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还有属于你的任何东西。”所以啊,栀子你的东西全部要带上哦,在外面一定要穿的暖暖的,吃的好好的,不要被人欺负了,不要舍不得花钱,心里虽然说了许多话,但是却没有一句是能说出来的,“可是我想见到你啊…我喜欢你啊…”渐低的音量最后也被风带走无法听清,花鸠摇了摇头,何必呢,何苦呢。
  说完花鸠就转身走了,远离了那个地方,关上了门,靠在门内,“红意,去跟着栀子。”“是。”景栖蓝出现在边上,“主人不告诉他那件事么?说不定他听了会和纪公子一样愿意和主人一起。”花鸠敲了景栖蓝的头一下“你以为我愿意清音和我一起啊,要不是瞒不过他我一点都不愿意他跟我一起,既然栀子不知道,就不要害人了吧,毕竟栀子还有大把青春没有挥霍呢,何必陪我一起等死。”景栖蓝表示不懂,也许真的听进了花鸠的话,炎栀开始收拾东西,红意汇报给花鸠,花鸠拿出一叠银票塞给绿意,“栀子跟你比较好,你去跟着他,等他定居了再回来告诉我地址,不要让他给别人欺负了去。”“是…”绿意不情不愿的答了一声,敢怒不敢言,只能闪身离开,“珍重。”身后传来花鸠略带低沉的轻声,绿意笑了笑。

  ☆、第四十五章

  花鸠坐在自己屋外的石桌前,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看着那依然灯火通明的房间,幽幽叹气,白卿玖的情况不容乐观啊,低头,抓住自己的袖子,上面红底金线纹的朵朵祥云,花鸠的指尖沿着纹路抚摸,心里不停的念叨着平安,一件外衫罩了下来,花鸠转头,看见的却是本应该不可能看见的人,诧愕:“大掌柜?”纪清音微微一笑,“我听说府上招了大夫,不是很放心,关了门来看看。”花鸠垂头,“是内子。”纪清音心里也有些乱,也就静静的陪在花鸠旁边,两人都没有说话。
  两人一直枯坐,不知不觉中竟然到了天明,红意看了看两人都略带疲色,犹豫了半天,还是询问了花鸠是否上朝,“啊,已经这个时候了啊。”屋内依然没有一丝即将停息的意思,花鸠心里有些慌张,边上的人坐着陪了自己一宿,“留下还是?”纪清音笑笑,“我还是离开吧。”两人匆匆出门,向着不同的方向离开。
  蛮族蠢蠢欲动,和天启和亲之事势在必行,由于宰相也默认了,几乎要变成板上钉钉的事情,但是却迟迟没有下诏书,看着女帝也没有什么不愿的意思,宰相似乎也没有说什么,却一拖就是一个月,谁都没有来跟花鸠透露些什么,花鸠想打听也没有方向,司南雨念更是闭紧了嘴巴说是秘密,就连南方的私运官盐也没有一丝被察觉阻挠的意思,她已经跟女帝透露了一些事情但是女帝却全无动作只顾宠溺永冶仙,但是上次听皇甫梅的呼救却隐约有些不同,如此种种烦躁的花鸠想杀人,这种被闷在鼓里的感觉真的是太差了。
  怒气冲天的回到郡主府,却见自己的房间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有少数两个侍女进出,一进入房间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花鸠就算有天大的怒气也瘪了,红意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内“红意,正君他怎么样”“烧已经退下去了,但据大夫说正君因为长时间发烧,烧到了肺部,需要长时间的静养。”“哦,人醒了么?”“还没有。”“嗯,知道了。”红意带走了所有的侍女,走出去的时候轻轻的关上了门,留下两人独处。
  花鸠安静的走到床边,拉开帐帘,白卿玖露出被子的地方都是苍白的,脸蛋却透出不正常的潮红,花鸠坐在床边,手轻轻抚过那道凹陷的伤痕,蹭蹭眼角,这只眼睛是美丽的粉红色呢,“卿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还要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不求你原谅,但请你不要太伤心。”花鸠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她从来没有对谁说过这么温柔的话。
  “家主,药好了。”“嗯,这就来。”接过绿意手里的药放在床边,花鸠皱眉,乌黑而难闻的中药,扶起白卿玖靠在床框上花鸠掰开他的嘴就往里喂,白卿玖睁开眼时就看见花鸠正在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嘴喂药,被呛到咳嗽了起来,花鸠一挑眉拿出手帕就擦,白卿玖连忙转过脸躲开“我自己来…”花鸠不由分说就掰过白卿玖的脸细细擦了起来,“别胡闹,你在生病。”“我生不生病与你也没有什么关系。”“你在瞎说什么,你是。”一顺口就说了出来,想到自己之后还要赶他出门,赶紧刹住,白卿玖看着花鸠闭口不语,轻笑了起来,“我不过是你为了拉拢我父母的一颗棋子而已,生的还丑陋。”“…”看着花鸠还是没有说话,白卿玖的笑容越大,“我说对了是么?正君,连一个没有名分的小侍都抵不上,可怜我家喜顺,生生被…怪只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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