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的田园生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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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事成！”“好，好，新年好，祝孩子们新的一年快快乐乐的长大。”赵子丰说着，刘氏拿出红色的荷包一一分给如佳几个，如佳抱着的小宝也好像知道这是钱，拿到他面前，他的右手马上伸出来牢牢抓住，原本刘氏是想着放进他的口袋里的，看到他这样就点点他的鼻子说：“小财迷哦。”大家都被逗乐了。早餐是一人一碗鸡蛋煮黄酒，6个炸饺子，2个馒头。吃之前，赵子丰带着儒青去门口点了鞭炮，然后洗手后，等赵子丰拿起筷子示意夹了早餐，刘氏她们才开始吃起来。村里蛮多风俗的，这三天都不能劳动，不然会劳苦一辈子；如不能扫地，不然会把一年的气运扫没；这三天都不动菜刀，只是加热饭菜吃。

　　　　吃完早餐后，赵子丰带着一家人去孩子爷奶那里拜年，去到后，先大伯家给赵木头李氏磕头拜年，等李氏给了红包后（就是红纸包着钱），就由赵子丰领着刘氏和孩子给两老磕头拜年，“爹（爷爷）娘（奶奶）新年好，祝您老新的一年身体健康，顺心如意，恭喜发财！”李氏给如意几个发了红包和一把零嘴，然后是给大伯家拜年，也收获了一个红包。小姑还没嫁，是由李氏，韦氏和刘氏拜年后发红包给她，她不要发红包给小一辈的。不能当面拆红包，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等如意和大姐堂哥他们去别人家拜年的路上，大家都会拆开红包比谁得的红包多。一般来说，兄妹之间的红包钱是一样的，但这次李氏如以往给了1文钱，韦氏给了2文钱，刘氏给自己的孩子给了10文钱，刘氏给大堂哥他们是6文钱，韦氏给自己的孩子的红包是6文钱，因此堂兄弟之间的红包钱不一样。

　　　　赵木头和李氏在家里等着晚辈过来拜年，赵子丰两兄弟去长辈家拜年，接下来就是小孩子最开心的时刻…去各家各户拜年兜零嘴吃。每到一户人家给他们拜年后，都会给一些瓜子，油果等给孩子，多少就看发的那个人大方与否咯，因此过年的新外套最少两个口袋，可以用来装零嘴吃。拜完年，儒青，狗蛋他们就用红包去杂货店买小鞭炮玩，不过他们不敢把全部钱花完，因为做娘的会提前说好给多少钱给他们玩，其他的都要上交，理由是帮他们存着。如佳如意多不喜欢鞭炮，就跟春花她们一起吃零嘴聊天。

　23走亲戚

　　　　这边年初二回娘家，年初三是老鼠嫁女孩的日子，不能走亲戚的。昨晚赵子丰就说好这次全家去小舅子家，租了曾铜柱家的骡车，辰时出发，因此今天卯时起床，吃完早餐后，收拾好带去舅舅家的礼物，赵子丰赶着骡车，刘氏抱着小宝，如静和儒青坐在中间，如佳和如意坐在两边。第一次坐骡车的如静很兴奋，不断看着两边的景色跟儒青嘀咕着。如意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光秃秃的树木零散的挂着冰，田面上一层冰，风吹来冷冰冰的，这让怕冷的如意很郁闷，还是在屋里烤火舒服。

　　　　两刻钟后就到了舅舅家，院子门大开，里面的舅舅舅妈听到声响已经走出来，招呼赵子丰他们快进屋。进去屋里后，果然舒服了很多，给舅舅家拜年后，两个舅妈都给了如佳5姐弟一人一个红包，还有黄酒煮鸡蛋。小姨和大表哥安顺他们也给赵子丰刘氏拜年后，收获了1个红包。这次看到了三表哥安福，他在给对面村里的一个猎户做学徒，平时吃住都在那个吴猎户家，因此如意之前过来舅舅家都没看到他。他在众多兄弟中，个子比较高的，黑黑壮壮的，有一双黝黑灵活的大眼睛，感觉就是会用脑子想事的人，就是不喜欢读书，觉得读书难有出息，宁愿耍自己的那几招把式。正在跟儒青他们讲他跟师傅打猎的事情，讲的活灵活现的，大家的心都随着他的讲述上下起伏，不过真的很精彩。推崇英雄，强大的人是人的天□，连经常拿着书本的大表哥安顺都听的眼睛发亮，一脸崇拜的样子，让如意偷笑不已。

　　　　“三表哥，听说深山里有不少人参那些珍贵药材，你们打猎的时候会碰的到吗？”如意好奇的问道。

　　　　“听师傅说他有碰到一次，那是追踪一头野猪的时候无意中看到那个野猪推出来了，是一条20年的人参，当时师傅想方设法把那头猪杀死，然后挖出那棵人参，买了野猪和人参后，师傅就从我们村里搬到对面的北河村了。”安康一脸羡慕佩服的表情，其他人听了也觉得好运气。

　　　　“那你知道人参长什么样子的吗？山里应该还有其他药材吧，我听说何首乌，灵芝，这两样也是跟人参并名的珍贵药材。”

　　　　“这个，我肯定没见过了，平时师傅就告诉我怎么找止血和防蚊虫的草药。”安康用手摸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的回道。

　　　　“书上肯定有这些药材的图片，还会告诉我们它们的用途。我觉得三表哥还是要认识一下子好，最起码能看懂基本上的契约或简单的图画书，这样才不会被人骗。做猎户很危险，又不如将军威风，不过将军肯定要识字，不然要被人看笑话。”如意一直觉得猎户这一行在这个时代是N高危职业，一点保障都没有，靠运气，加上没什么医术高明的大夫，如果重伤的话基本上是不死即残。不希望三表哥做这行，看他口才也是个灵活的，只要肯吃苦不愁养不了家。知道他们崇拜英雄，让他们知道有将军这个又威风又有实力的大官，或许能让他们心中有个追求吧。

　　　　说着打猎的事情，免不了比较四个村里谁最厉害，谁打到了什么，让如意惊奇的是吴猎户很好看曾铜柱，经常在学徒面前夸他。

　　　　后来小姨觉得没意思，就拉上如佳，如意和如静玩纸牌，输的人要给赢的人3个瓜子，没想到如意输的最多。没办法她的手气实在不好，极少赢得，如静算点数还不怎么会，每次都是让大姐帮她看牌的，反而她赢的多。

　　　　玩着的时候小舅妈让大家准备吃饭了，等大家分两张桌子坐下后，发现菜色很丰盛，主打的肯定是鱼了，小舅舅今年养鱼赚了不少。有清炒香菇肉丸，油炸腊鱼，剁椒鱼头，酸菜水煮鱼，白菜炖鱼肉丝，还有栗子炖鸡，红烧肉，清蒸肉，酿豆腐和蒜蓉炒豆芽，小姨带着如佳几个一张桌子，菜色是一样的，只是大舅舅他们喝葡萄酒，如意她们喝鸡炒黄酒。大饱一顿后，大家就在大堂喝茶聊天吃油果瓜子，两个舅舅商量了一下把村尾那口池塘租下来养鱼，莲藕那些。目前迎客来对淀粉的需求量越来越多，舅舅家基本上都在忙着磨淀粉，当务之急是买个骡子代替人来磨，可以减少人力的劳动量，加快速度。如意问：“要是池塘养的好的话，那些人嫉妒的话把水放了或者其他，不是收不到鱼或莲藕。加上最近舅舅天天打捞鱼，他们也看在眼里，知道舅舅家肯定赚了钱。村长他们还愿意租给舅舅吗？”“预计租的话也不怎么便宜，只是买了骡子后，家里可以动用的钱不多了。”“德林，德海，要是不够钱的话就开口，你也知道前段时间我们家赚了一些钱，可以借些给你们周转。”赵子丰说道。“舅舅还是尽快把鱼塘买下来，要是贵的话就不如跟我们家一样买了荒地来开，种地养鱼都可以。开春后，舅舅家肯定要种不少地瓜藤的了，除了做淀粉外，这样也可以多养几条猪。种果树也行啊，或养鸡鸭鹅，羊的，只要能长野草就能放养。我听说有专门教人怎么种田养鸡那些的书，让大表哥去书店好好找找，有的话就买回来，书上的知识可以读给舅舅他们知道。”一直在听的大表哥安顺说：“我经常去镇上的书店，没看到这类书籍，预计要去县里才有。”“大表哥，县里离我们这里都远？”第一次听到县里的如意很惊喜，说不定能去那里找一些比较不寻常的种子，像花生，西瓜那些。“镇上做牛车去虎县的话半个多时辰，听说还有一条山路去临县纯县的走路也半个时辰，但不安全。”小舅舅答道。

　　　　如意在这里呆了半年多了，发现这里好落后，镇上才三条街道，想买良田都难，如果自家种的果树或养的鱼大量出售的话，镇上根本消耗不下。像赵子丰的手艺，在这骑越镇很难买上好价钱，自家的发展很受限制。难怪一个月前让曾铁柱帮忙找农业方面的书，一直没下文，原来镇上根本就没有。

　　　　在舅舅家吃了晚饭后，赵子丰一家才赶着骡车回去，回到后洗洗就回房睡觉了。

　　　　年初三因为是老鼠嫁女儿，一大早要把这三天的垃圾那些打扫干净倒进，门前的鞭炮碎纸也要扫了倒掉。这边的风俗是今天不能去走亲访友，免得给人带来霉运。如果真有人不识相去人家做客的话，去到的那家人不欢迎闭门不接待，脾气不好的人甚至会用扫把那来的那人赶出去。大家不会觉得拿扫把赶人走的那家人做事无礼，反而责备去的那人不懂礼数，活该。大家早早吃饭后，就吹灭油灯睡觉了。

　　　　年初二大姑子絮因为家里老的病，韦氏要回娘家需做饭招待，就大姑父韦东来一早来赵木头给岳父岳母拜年，担心大姑在家里忙不过来，没吃午饭就回去了。往年大姑和大姑父都没回赵家拜年的，刚嫁过去一直没分家，婆婆不喜欢大姑，老是指示她做活，年初二是韦氏两姐妹回娘家的日子，要大姑做饭伺候一大家子，根本没时间可以回来。韦氏的大哥韦东耀和大嫂乔氏好吃懒做，会哄爹韦树根和娘秦氏，不但不用怎么做家里的活，还吃的比二房好。后来杨氏的娘家唯一的哥哥没留下子嗣就死了，就提出把杨家家产给韦东耀这家，只要把外孙改姓杨。这对于韦氏大房来说是天大的好事，自己的爹娘再怎么宠自己，一年私下也给不了几两银子给自己喝酒买衣服那些，也觉得他们两个老家伙手里也没多少钱了，不顾韦树根两口子的反对，除了钱带走以外，两个人带着自己的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去了杨家。这让一直对大房偏爱，以后养老就靠他们的两老受不了打击，而且大房就一个儿子也改姓为杨，韦老头两口子的身体一下子垮了，不但花光了家里的积蓄，还欠了不少债。幸亏的是韦二房孝顺，没计较之前偏着大房，还是主动服侍两个病人，韦东来经常去打零工换药钱。家里15亩田地卖了不少，现在只剩下2亩水田和3亩旱地。家里的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吃的花的都挤出来给两个老人，让之前仗着娘家是西河村的韦氏在赵家看不起其他人，好吃懒做，不讲理的她一下子改变了不少，一是家里由中等条件变成末等，在西河村成为最穷的那户人家；二是自己的爹娘还要大姑姐尽心照顾，也为韦大哥大嫂的做法心寒。这些都是如意从小姑和大姐嘴里不时听到的。

　　　　如意觉得对于一个家里儿子多的家庭，为人父母要尽量一碗水平端，偏了那一边都不好，简单的是让两兄弟离心，严重的是被宠爱的那一方9成9的几率都被养歪，自私自利，以自我为中心，上对老不敬，下对同辈不友爱，简直是捧杀。做事看的透，聪明的父母就不该对子女一个眼睛大一个眼睛小，这是维持一个和睦家庭的基本要素。像韦老头两个就是自食其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唉。还好还有大姑父大姑那样孝顺不计较的儿子儿媳，不然他们早就病死了，希望他们能看到大姑大姑父的付出而改变自己的心态…一直盼着老大一家回来给他们养老，对大姑大姑父好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已签约，欢迎各位亲收藏，养肥。

　24去大姑家

　　　　年初四按照亲疏关系排序开始走亲戚，这边的风俗是做爹娘的在嫁出去的女儿家没什么红白事是不去女婿家的，另外大伯娘韦氏初二已经回娘家见了大姑姐了，因此今天只有赵木头一家去大姑父家。赵木头因为自小是由大姑子絮带大的，两个人关系好，所以每年走亲戚他都会陪同刘氏一起去。一般走亲戚是女人的事情，男人比较少陪同去。去之前，先去跟赵木头他们说一声，看是否有话或东西帮忙带的。

　　　　如意跟着刘氏一起去祖屋，一进去看到赵木头，李氏的表情不好看，小姑子惠好像有哭过，眼睛红红的。刘氏给公公婆婆请安后，告知今天一家去大姑姐家。赵木头听了，就说：“恩恩，兄妹之间是该多走动，免得让婆家小看。我们也准备了一些东西给絮丫头，前天准备的回礼东来只肯收下一小部分，其他都没带走。今天你们去他家，帮忙带给他。”他说的时候，李氏已经进去把那些东西拿出来了，看有鸡蛋，几尺布料，还有点心，另外拿出红包说是给外孙的。刘氏一一接过后，想想还是开口问了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李氏回道：“你和老大家的有时间的话就去打听一下未来亲家怎么回事？金家这次没来送礼，我们倒不是贪图他的那年礼，只是这是礼数问题。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只会说金家不按规矩行事，被人说三道四。”金家就是小姑子惠定的那家人，听说16年前，镇上的金家的金财来有一次被小偷抢劫，还挨了刀，被正好刚送完家具回来的赵木头赶跑小偷救了金财来，还送他去看大夫，付钱买药后送他回了金家。赵木头也只当是一时偶遇，没记住心里。没想到金财来伤好了，感念赵木头的义举，几番打听后找来赵家。那天还备了布料，点心，酒和6两银子来道谢，赵木头不肯收下，几经推让只肯收下布料，点心和酒，留金财来好好喝了一顿丰盛的饭菜。一边吃，一边喝酒，两个人聊的蛮起劲的，金财来也觉得赵木头不错，正好自己有个2岁的儿子，赵木头有个几个月的小女儿，就拿出那6两来定儿女亲家。喝的起劲的赵木头也觉得金家在镇上不错，自己和金财来也聊的好，委屈不了自己的小女儿就答应了。李氏当时也很满意，自己的女儿既然能嫁到镇上去，这在村里是少有的。以后就是做少奶奶的份，还在村里四处宣传，让大家都知道自己有个镇上的未来女婿，收获了不少羡慕嫉妒恨。自那以后，金财来都是让下人带着儿子逢年和中秋就来赵家送礼，但年前到现在还没看到金家来送礼，担心这门婚事是不是有变，不然怎么没来未来岳父岳母家送年礼。李氏花了不少心思在子惠身上，早早就花钱请人专门教绣花，家里的里外的活都带着她教她，田地里的活做的是最简单最轻松的，平时还要买胭脂水粉的给子惠好好打扮。如意听了如佳告诉金家和赵家的这么亲事，感觉真是狗血剧。

　　　　刘氏对这个小姑子也挺好的，毕竟没被李氏养歪，勤快不怎么多话，平时也对自家的孩子好，肯定希望她的亲事顺顺利利的，点头表示会好好去打听金家的事情。等大伯娘韦氏拿了去刘氏带去韦家的东西后就告辞带着如意回家了。

　　　　因为大姑家有公公婆婆，所以刘氏准备了两老的衣服，赵子丰还让刘氏准备了2两银子孝敬他们。再加上给韦姐夫家的母鸡，五花肉，鱼，酒和点心，另外李氏和韦氏准备的东西，东西就多了。赵木头去曾家借了骡子车回来，东西多，人也多，只能刘氏，如佳和如意坐着，背上还背着竹篓，里面是各种礼物。

　　　　到了大姑家，如意看到5间瓦房蛮旧的，院子里大表哥韦木在劈材，大冬天的穿着不厚的不少补丁的棉衣，同样衣着的二表哥韦水在给鸡喂食。听到门口的声响，两个人都抬起头来，很高兴的起来喊着：“小舅舅你们来了，很进去。”“爹，娘，小舅舅舅妈她们来了。”大姑父很快出来，抱怨小舅子太客气，带这么多礼过来，让回去的时候带回去。赵木头笑着说：“姐夫，也没什么东西。”

　　　　大家分工把东西放进去，母鸡则放进鸡窝里，添上水和鸡食给它吃。先去韦树根两老的房间拜年，刘氏拿着给他们买的衣服和红包，问候了他们的身体，祝他们新年快乐，身体早日康复。韦树根和秦氏听到门口有人进来，一脸期待的半躺着，结果看到赵木头一家，眼神黯淡了下去，脸上也失去了笑意。秦氏还说：“怎么是你们，不是我们的大宝一家回来看我们两个老不死的。”看来两个老人一直不死心，期待大房韦东耀一家回来给他们拜年。韦树根当没听到自己婆娘的话，接过后：“你们有心了。我们两个身体不适，就让东来他们招呼你们。”然后招呼老婆子把红包和衣服收起来，就躺下去装睡觉。如意她们进来房间里，也很不舒服，本来老人的房间就容易有股异味，再加上是两个不怎么能自理的老人那味道就更难受了。偏偏还被人这样对待，心里还真是气。

　　　　如意也为大姑父大姑和表哥不值，不平，过年两个老人穿的是新衣服，自己的儿子都没新衣服穿。有点钱就请大夫帮忙看诊，抓药，希望能治好两个老人的病，减轻他们的痛苦。可惜他们根本看不到大姑父一家四口的付出，一心盼着他的大儿子。难怪大伯娘让娘带的礼物都是给大姑收，肯定是知道自己的爹娘作法让人心寒，过年的孝敬礼两个老的把的紧紧的，不肯拿出来给大姑父他们花在医药钱上。

　　　　韦东来和二姑很抱歉的用眼神对赵子丰刘氏道歉，自己的爹娘的作法实在是···没法说出口。赵子丰刘氏就示意不在意，然后一家出来大堂聊天了。表哥和如意她们互相拜年收获了一个红包，然后吃着大姑端出来的零食，油炸的面点，听长辈们闲聊。

　　　　韦东来和大姑跟赵子丰和刘氏谢了好次，这个年因为在集市上卖卤制的猪下水有了钱余钱，加上阿木平时打柴卖，二儿子阿水帮忙照顾家里，除了药钱外，也存了一点钱。大儿子阿木也17岁了，开始找好人家下定娶婆娘的时候了，二儿子也15了，很快也要准备娶妻的聘礼那些。通过他们的谈话，没想到在这农家男人管外的时代，二表哥既然家务活一把手，经常帮忙大姑在厨房打下手。大姑家里田地少，丰收年扣出赋税外，省省也就够吃和换点药钱。大姑四口子都显得老相，被生活的压力逼得一脸苦相，提到卤制猪下水的买卖有些笑容。坐在大堂里，除了一张八仙桌和几张桌子外，就没其他摆设了。如意家刚分家建了房子后，虽然没什么钱了，但赵子丰是木匠，打了不少家具摆在大堂。

　　　　到了准备午饭的时候，大姑父和大姑不同意刘氏帮忙下厨，还是二表哥和大姑进厨房里做饭菜。大姑父这个人对亲戚大方，家里虽然条件不好，但亲戚来了，就尽力备上好饭菜招待他们。中午做了豆芽炖鱼块，酿豆腐，蒜苗炒鸡蛋，黄酒煮鸡块，凉拌萝卜，卤制大肠，红烧肉，白菜肉片，还有大米饭。大姑父大姑不停招呼赵子丰一家吃菜，如意一一品尝后，发觉有这些菜刀工都不错，有两三道菜煮的比较好吃。好奇的问大姑：“大姑，这道豆芽炖鱼块您是怎么做的？不但没有鱼腥味，反而鱼块里有豆芽的清香味，豆芽里又有鱼肉尾，两者互相交融味道，很好吃。”大姑听到如意的话，笑着夹了豆芽鱼块给如意碗里说：“来，好吃就多吃点。这道菜是你二表哥做的，还有红烧肉和卤制大肠也是他做的。”如意知道这个答案后，又不觉得奇怪了，毕竟大姑她们已经习惯按传统的煮饭做菜，像二表哥没怎么受到这些影响，反而能按自己的心思煮出不同味道的菜色来，这点让她觉得二表哥在厨艺这方面有天赋。“我觉得二表哥挺会做菜的，多加努力的话，说不定能成为厨师哦。”如意想到就随口说出来。

　　　　赵子丰和刘氏也觉得这三道菜比平时吃到的好吃，口味上有别于平时做出来的。也没多想，只是多夹了一些吃，听到如意的话，也说：“阿水做的菜真不错，或许如意儿说的在这方面有天赋，多下功夫后成为一个厨师。”

　　　　大姑父和大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小儿子，伸出去的筷子都忘记夹菜，大表哥一脸为弟弟高兴的表情，二表哥也有些不敢相信又怀着希望的看着赵子丰，问道：“小舅舅，我做的菜比较好吃，真的能做厨师吗？”赵子丰肯定的点点头，建议他去酒楼看能否在厨房做帮工，这样有更多的机会锻炼自己的厨艺。

　　　　吃完饭后，如意忍不住跟爹娘商量起来，自家预计会在镇上买店铺，租出去不如让二表哥开小饭馆顺便买卤制的猪下水还有鸡鸭的爪子和翅。赵子丰觉得这需要好好考虑，毕竟两家在镇上跟镇长那些人没关系，开店很容易被人排斥，说不定隔三岔四就有人来闹事。如意听了觉得自己想的比较简单，不过自家现在也认识镇上两三个有钱人如卢掌柜。刘氏觉得让阿水直接开店面太冒险，如果没关系能进酒楼找师傅带的话，倒可以在集市上和镇上摆摊卖面点之类的。

　　　　作者有话要说：6。18年中大促销开战了，大家在淘宝是否拍了喜欢的东西呢？‘（*n_n*）′，妮子准备拍一双凉鞋哈。

　25串串烫

　　　　初五原本要去李氏的娘家的，但她的娘家哥哥弟弟搬到隔壁镇去生活了，路途远，也就没有去。二奶奶的娘家就是本村的，刘氏和韦氏随二爷爷的儿媳龚氏，温氏和朱氏一起去给二奶奶的娘家邓家拜年。如意的二爷爷也就是赵木头的弟弟赵文君因为不喜欢木工活，自小就爱种田，分家的时候就把田地多分了一部分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