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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的田园生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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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如佳在一边看着大伯娘和娘你来我往的说着，也明白娘会怎么做。自从去镇上摆卖后就没想过能瞒住村里人，最近遇到她们，善意的恶意的打探自家的吃食的人不少，酸言酸语的更多。李氏或韦氏也会想占一份，在村里独吃的话会让他们排斥自家，另外对面两个村的集市自家抽不出手去卖。现在韦氏找上门了，这次不行，下次就会鼓吹李氏一起来讨要秘方了，到时一个不孝不敬按到爹娘身上，会被村里人的口水吐死。还不如爽快的拉她们进来合伙，这个做法也不难，那些厨师都吃个几次琢磨预计就能做出6；7成的味道来。与其外人来跟自家竞争还不如趁早多做些备着卖。
16分享
“大伯娘，娘，你们今天怎么了，那么早回来？”如意正把如静梳着小包头，突然看到去镇上卖卤菜的娘和大伯娘韦氏两个多时辰就回来了，平时要三个半时辰左右。加快速度搞定头发后，给大伯娘和娘倒了水给她们喝。自从决定跟爷爷奶奶家和大伯家一起卖卤菜后，如意家和大伯家平均出那个买猪下水那些的钱，因为自己出的秘方，所以就在奶奶家煮出来。由奶奶和如意清洗猪下水那些，小姑子惠和大姐如佳负责煮，赚的钱如意家占4成，奶奶和大伯娘各占3分。因为人手够，如意告诉娘鸡鸭脖子，翅腿都可以用来卤，因此刘氏去酒楼里买了杀鸡剩下的这三个部分回来卤了，味道也不错，所以增加了卤肉的品种，生意又好了一成。另外如意的爹娘帮着爷爷奶奶和大伯家开荒，大伯娘最近跟如意家走的很近，加上合作买卖，对刘氏和如意几个比之前好很多。
利用这段日子赚的钱，赵子丰已经让村长来丈量了开荒的亩数，一共5亩1两半银子。让村长陪同去里长那里登记交银子后，请村子里长去东来楼吃饭感谢两个人的帮忙。昨晚村长送来了地契，赵子丰拿了给大家传看了，自己家又多了5亩地了，其中现在种着的跟旱地差不了多少。当晚赵子丰和刘氏去了爷爷奶奶家，也请来了大伯娘，告知了自家目前开荒出来的地种出来的作物不错的事实，希望他们也能在祖屋附近开一下荒地出来。如意家跟村长，春花婶，桂花婶交情一向比较好，私下请他们来自家的荒地加了淤泥的地上种出长势还行的白菜和萝卜，让他们也趁农闲开一些荒地来，种上半年一年的就能成为熟地了。这半个多月赵木头，赵子丰，刘氏，崔氏，二堂哥利用下午时间在祖屋附近开荒，村长呈赵子丰的情，很快帮赵木头和赵子福家开的荒地立了地契。这五家人多的7；8亩少也开了3；4亩荒地出来。为此村长家，春花婶和桂花婶还送来了肉或鸡蛋，夸赵子丰和刘氏人仗义，告知了好方法给他们，也难怪他们那么高兴，在农家田地是非常重要的，一般人都藏着掖着不让别人知道自家耕田的方法。
“意儿，看样子我们这生意做不久了，今天有那些在街上混的人来乱事要收保护费，给的不满意他们还砸摊子。”脾气比较大的大伯娘一口喝完水后，好像忍了很久终于有发泄口巴拉巴拉的说。原来卤肉菜在镇上已经很出名，不少人眼红，平时也就冷言酸语的想阻止其他人买；今天还引来了那些混混，这些人就靠着蛮横在镇上东街收保护费，用来赌喝酒那些。现在听说西街有一家卤菜摊很赚，特意过来收保护费。还是刘氏反应快，提前比大部分铜钱藏起来了，把身上的钱袋里和剩下的一半卤肉都给了他们才了事。如意也知道这些敢在东街这条富人聚集的街上收保护费，肯定有后台，预计跟镇长关系很好，不然早就抓紧牢里吃免费的饭了。对此如意也无可奈何，自家没有什么关系，只能被人欺负，这个时候才能深深体会到小农的无奈，也难怪很多小农都很怕遇到麻烦，一旦遇到不敢反抗自认倒霉，吃亏了结。这个时候她发觉家里不止要有钱更要有势，不然再多钱都抵不住官府或土匪的打劫。之前儒青爱玩，不怎么用心识字，自己拿现代的孩子比较，觉得他应该好好享受童年的乐趣，而不是逼着他去考科举，但现在还是要让他多花些心思学习才行，哪怕考不到秀才，就是童生的地位也比小农高，做个耕读传家不错。
“大伯娘，娘，那我们还是不要去镇上摆了。这些人我们惹不起，这段时间我们也赚了一些钱了，在河里清洗猪下水的时候村里人也瞄到了我们大概是怎么做的，虽然没有我们配置的酱油，但按普通的做肉的方法煮出来味道也不错，这几天猪下水又涨价了。”如佳在后院进来屋里也听到了大伯娘说的，有些担忧的劝道。
“大伯娘，娘，要不就在集市上卖了。12月份冬天来了，河水也冰刺冰刺的，现在的情况，我们还是不要赚这点辛苦钱了。大伯和爹都是厉害的，靠木工活也能让我们过个好年。”大伯娘和娘被如意最后一句话逗乐了，唉也是，穷人家惹不起人，一旦被这些小人缠上，以后的日子有的是非，得不偿失。“停了吧，赚点钱不容易啊。”刘氏苦着脸说。
“娘，我给你捶捶就不累了。”没想到一向不怎么出声的如静那么贴心的跑到娘面前，捶起她的腿来。“哟，弟妹，你可以享女儿福了，三个女儿都是孝顺能干的，看的我眼热都想抱回去养了。”大伯娘半打趣半酸酸的跟娘说。
“大嫂，村里那个不夸我那侄女你的闺女如楠一手绣活活灵活现，长的福气，以后你也等着享她的福。”刘氏这一说如楠让大伯娘笑开了脸。
“自婆婆去大姑姐家告诉她开荒的事情回来后，有跟你嘀咕大姑姐（韦氏的二嫂）家日子紧张，看样子是要我们妯娌帮衬一下。我之前也私下拿了点钱给我二哥二嫂，毕竟我那二哥对我很好，我苦命的爹娘的病也要不少药钱，现在手头宽松了一点孝敬一些给我爹娘应该的。”大伯娘突然想到什么的提起这事。
刘氏听明白大嫂韦氏的打算，不过大姑姐，大姑姐夫为人不错，自家有什么事能抽空都回来帮忙。既然她也有这个心思，自己主动提出来好，“也是的，大姑姐她们也不容易，要不我们告诉她们卤制猪下水这些，让她们逢集市可以去卖赚点几个钱。”“弟妹，谢谢你，我也替我那二哥家谢谢你们的大义。以前我小气做了不少让你们生气的事，你们家也没计较，有什么好的也想着我，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大嫂，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我都忘记了。我们要往前看，日子会越来越好的。”如意这一点很佩服娘刘氏，够大气，不斤斤计较，要是自己的话就没那么容易原谅一个人。爹和大伯的关系一直不错，要是看到大伯娘和娘关系和睦，肯定很欣慰，家和万事兴。自家靠卖卤肉也发不了大财，拿出来跟爷爷奶奶和大伯家合作后，三家的关系都亲密了很多，也当中也有近的臭远的香的关系吧。
既然决定了，两个妯娌就去把这两件事跟婆婆李氏说一声。
儒青让爹赵子丰利用边角料做了拨浪鼓和风笛，还有竹蜻蜓和弹弓，如意拿着泼浪鼓在哄小宝玩，如静在一边玩竹蜻蜓。如意正跟大姐如佳奇怪娘去了爷奶家那么久还没回来，小姑子惠笑着进来让如佳几姐弟过祖屋吃饭。如意如佳对视一眼，都猜到肯定是李氏很高兴把卤肉的生意交给大姑做，准备跟两个儿子家吃顿饭。听说自大姑嫁了后，奶奶李氏就越念着这个大女儿的好，对两个儿子和未嫁的小姑都不怎么宠着，有什么好的倒能想着大姑，舍得花点钱给大姑准备吃食用的。如意觉得奶奶挺奇怪的，自己搞不懂她为人，唯一确定的是她好钱，也喜欢摆婆婆的架子。
如佳陪着小姑去王屠户那里买肉，如意推着小宝，儒青牵着如静的手去爷奶家。到了后，看到大伯娘在杀鸡，娘在擀饺子皮。如意感觉是不是西边要出太阳了，还没分家前如佳没吃过鸡肉，因为奶奶不肯；更没看到过饺子，面粉不比精米便宜多少，奶奶更舍不得吃了。娘让如意过来帮忙包饺子，儒青和如静看着小宝。如静大概是第一次看擀饺子皮很好奇，一个劲要来帮忙。娘看她好奇，也就让她跟着如意去洗干净手来帮忙。这次准备做白菜油渣馅，芹菜五花肉馅和酸菜鸡肉丝馅，听到娘说准备做的饺子馅后，如意都觉得自己的口水要流出来了，来了半年多了，还没吃过饺子。大伯娘把鸡杀好后，大火熬汤后，捞出整个鸡卸鸡肉，然后如意把鸡肉弄成丝和酸菜，放些姜蒜，料酒这个酸菜鸡肉馅就好了。这个整只鸡熬汤后卸肉的方法还是如意提出来的，没办法难得杀鸡，肯定要多多利用做出尽量做出几道菜来。
小姑和如佳买肉回来后，肥肉就由大伯娘煎油，然后油渣给小姑合着白菜做饺子馅，如佳剁五花肉成肉泥给如楠和芹菜丝做馅，馅准备好后，几个人就包饺子，如意悲催的发现自己包的饺子会开口笑的，还不如小妹如静包的，被小姑，如楠笑了。如静手小，包出来的饺子也如硬币那么大，不过小巧好看，大伯娘夸她又是一个心灵手巧的人。
大伯因带着大堂哥儒悟在镇上帮人打制家具没在家，所以中午就赵木头，李氏，大伯娘，二堂哥，如楠，赵子丰一大家人一起吃饭，没有分桌吃。看到如此丰盛的饭菜，赵木头，爹和二堂哥都很惊讶，等李氏笑着解释说：“最近大家摆摊赚了些钱，今天就好好补一补。另外镇上生意不好做了，就准备停了，到时让大女儿锦丫头家去集市上卖好了。”赵木头听了后很欣慰的说：“来，大家趁热吃吧。”
在回去的路上如意还不小心瞄到爹激动的抓着娘的手，看样子是感激自己的婆娘这样大方帮着自己的亲人。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是妮子一直生活中都是好人好事多，没什么极品，想不到人性多坏，因此笔下的人物形象都比较正面，希望亲们能喜欢，‘（*n_n*）′再尽量丰满人物和情节
17捞鱼
“娘，我想去舅舅家看看，就要结冰了，不知道他家的水田里的鱼捞了没？”如意喂完家禽吃食后，看着水沟里的不怎么动的泥鳅那些问道？
现在如佳如意喂养的鸡鸭鹅都有下蛋了，每天都能收到6；7个鸡蛋，4；5个鸭蛋和一个鹅蛋，鹅蛋可比鸭蛋大多了，就是腥味也大，如意让姐姐在坛子里弄了草木灰，盐和香料，然后把这几天收到的一些鸡蛋和鸭蛋，七八个鹅蛋放进去坛子里，用布坛口绑紧然后用石头压上，等个十几天就能吃到咸香蛋了，时间越长，味道越咸香，蛋黄也越好吃。想到黄的出油的咸蛋，如意就不断分泌口水，期待时间快点过好能吃上咸蛋。
“那佳儿带你去吧，要多帮你舅妈她们做事哦。”刘氏想想家里也就做饭，喂家禽吃食和洗衣服，事情不多，让两个大女儿去弟弟家看有什么能帮的上的。自听了卖卤菜后，一家去沙地把苞谷收了回来，黄豆绿豆藤全部锄了翻进沙地里做绿肥。趴苞谷粒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先拔第一颗苞谷粒，然后用那个苞谷芯用力搓其他的苞谷，搓出一部分磨了成苞谷粉后，其他就整颗串起来悬挂在屋檐下风干，然后收进杂物间。荒地上的黄豆绿豆苗也锄了埋进泥土里，白菜和萝卜间着拔了剁碎做猪食，其他就继续让它长在荒地上，上面铺上稻草防止冰霜冻死。
儒青和如静听到两个姐姐要去舅舅家，喊着闹着自己也要去，想着这两个还算乖，交代他们要帮舅妈带着小表弟表妹后，就同意让他们一起去了。赵子丰想着送孩子们去小舅子家顺便看帮忙捞鱼，卢掌柜的活也做完了，也就拿那剩下的边角料做一些木簪子和梳子给女儿。
路上如静走累了，就背着竹篓的赵子丰抱着，如佳牵着如意和儒青跟在后面，走了半个多小时后到了舅舅家。只有小舅妈在家做家务照看孩子，大舅妈跟着两个舅舅去水田里打捞鱼了。赵子丰放下竹篓，拿出里面的卤猪下水和20个鸡蛋就叫上如佳和如意去地里帮忙。小舅妈让他们喝了水歇一下再去，不过父女三个都不让，赶着去帮忙，儒青也要牵着如静跟着去看热闹。赵子丰看了两个小的穿着，大概孩子她娘猜到这两个肯定要跟着去地里玩的了，出门前让他们穿了一件厚一些的棉衣，也就点头答应了。
到了地头，两个舅舅穿着水鞋在田里捉鱼，大舅妈就在水口上网随水而来的鱼，看他们笑的表情也知道养的鱼应该不小，收获不错。前两个月种上的莲藕也活了，现在只剩下小小的梗和枯萎的小荷叶，种的晚，时间断，荷叶才巴掌大就枯萎了。这边冬天也就下雨或过年那几天气温会零度左右，平时冬日的气温在3…8°，偶尔会下冰雹。河里或水田里结冰情况不会很大，一般水面上就是一层薄薄的冰，下面是水。不过舅舅养的鱼要趁这段时间每天开始起一些拿去镇上或集市上卖个好价钱，看水桶或水盆里的鲫鱼大的有四五两小的也有二三两，也有两三斤重的几条大头鱼和鲢鱼，看样子是挑大的捉的。大舅妈看到赵子丰几个，笑着让他们几个不要下田了，水冰的很，今天打捞的也够了，多了怕鱼会死掉，价钱就不高了。两个舅舅听到声音也抬头高兴的打招呼，准备捞完这次就上田埂了。
大家边聊边提着鱼回去，小舅舅说：“这几天鱼开始涨价了，每天捞二三十斤去卖，一个时辰多会卖光。要不是大家不喜欢吃大头鱼，不然卖的更快，想留着自家吃又多，吃不完，换几个钱也好。”如意知道这里的人喜欢吃鱼肉，觉得鱼头没多少肉，一般有钱人不会买，也就想吃肉但又想省几个钱的人家会买回去吃。刚才看到大头鱼就想起前世非常著名的剁椒鱼头，双色鱼那些，鲢鱼头也可以做鱼头汤，做肉丸。，就想着说：“舅舅，舅妈，我想到几个用大头鱼做菜的方法，想试一下可不可行，好不好吃，可以吗？”大舅妈就笑着应道：“你这个意丫头，什么时候跟舅舅舅妈我们这么客气了，反正是自家养的，没费几个钱，除去两条被人预定的大头鱼和鲢鱼外，其他我们就煮了中午吃，待会你告诉我们怎么做。”如意笑笑的说好。这段时间如意的主意让两家都有了一些收入，也知道她蛮会想吃的，做出来味道都不错，因此大舅妈一听她这么一说就说好。
大舅舅陪着爹在大堂聊天，小舅舅赶着时间给那些预定了鱼的人家送鱼。如意让大舅妈杀鱼，把鱼鳃弄出来扔给鸡吃，剖腹去鱼鳞后，三条大头鱼把鱼头切了对半剁开，一条鱼身切块，另外两个鱼身弄成鱼片，剩下鱼排骨切段。小舅妈拿了十来条地瓜，如佳先切块，然后如意和如佳两个用石磨把地瓜块磨成浆，再让小舅妈拿了干净簸箕，细布和大木盆，木盆上放一块平滑的木块，细布摊开在簸箕里，簸箕放在木块上固定好。如意把地瓜浆倒进细布里让里面的粉水流进木盆里，如佳继续倒清水近细布里，小舅妈就在搓那个浆里的渣尽可能的把里面的粉洗近木盆里，然后等盆里的水静下来，分出下层的粉团和上层的水，把水倒出来后，捞一点粉团用于今天做鱼丸以外，其他粉团让小舅妈拿去烘干备用。
这边地瓜粉团弄好后，大舅妈那边也按如意说的有些就放盐和十三香腌着入味，有些就沥干水，让大舅妈鱼头剁成两半；加葱。姜。生抽。醋抹匀；顶上均匀的放上剁椒，放在锅里蒸一刻钟；然后放蒜末；再把油烧热；浇到蒜末上后剁椒鱼头就好了。另外一道是双色鱼头，鱼头处理干净，剖成两半，两面都抹上盐，放置一刻钟使之入味后，在盘子里先平铺上一些姜片，鱼头搁上面，把剩下的姜片铺在鱼头上；两半鱼头上面分别均匀地刷上红色和青色剁椒，也可以刷一些在下面；把鱼放到锅里蒸约一刻钟，若是味道不够可以加入一点盐；最后把油在另一口锅里加热，喜欢辣点的加入点小辣椒，最后把油泼在鱼头上即可。其实这道菜大同小异，大舅妈她们看到这两道菜色香味齐全，夸：“不用吃都知道这两道菜肯定好吃，没想到还能这样做鱼。我们如意真是脑瓜子灵的，想出这样色香味的菜来，我看镇上迎客来大酒楼的厨师都做不出这样的菜。”如意正让大姐把已经剁成肉泥的鱼肉和着地瓜粉团，放入盐和料酒揉着，试着可以捣成小圆团为好，傲娇的道：“那也是爹娘生的好，舅舅舅妈疼我，愿意让我瞎折腾，不怕浪费这些鱼。”说的大舅妈小舅妈的呵呵的笑，催着如意告知下一道菜怎么做。如意说明这两道菜要趁热吃，不然冷了腥味影响口感。大舅妈就让小舅妈先端上桌让其他人先吃着，她们几个就再做一个汤。烧开水后，如佳学着如意捣着鱼团，向上握着拳头把鱼团挤出小圆团然后用调羹挖出放进锅里的开水里煮，大舅妈看着有趣也帮忙弄，人多没一下子就把这些鱼丸做好下锅煮好了，小舅妈还趁这时间做了玉米饼贴在锅里上边蒸。放白菜下去，加入油盐等调料后，鱼丸滚熟了就弄进大汤碗里，OK，青菜和主食都有了，留出小舅舅的那份，其他端上桌可以吃了。
刚坐下，大舅舅就不住的说那鱼头又辣又香，喝口酒更美味，然后看了白菜鱼头汤，招呼大家赶紧趁热吃。这顿饭让大家吃的很热，不时伸着舌头喊辣，又忍不住夹起来吃，结果都吃撑了。大家都在院子里走着消食，聊天，如意原本想着小舅舅能赶回来吃，看到这几道菜他肯定想的到会让大头鱼和鲢鱼价涨起来，而且好卖。不过现在他没回来，大舅妈爹也没想到买卖的事情，只能自己出声提醒了。“大舅，舅妈，如果我们把这几道菜告诉酒楼的话，那大头鱼和鲢鱼不但好卖，价钱也能涨一些，这样二舅舅不是能更快卖完这些鱼了。”“哎，还好意儿提醒我们，不然我们这个鱼就卖的亏了。听说卖菜方给那些酒楼是有一笔钱的，这个钱姐夫家应该得的。我们也沾了光，这些鱼能卖个好价钱。”大舅点头称是，理该如此的表情。赵子丰听了直说太道外了，意丫头也就动动嘴不应该拿那么多钱，跟大舅他们让来让去。如意看的头晕，道：“爹，舅舅，舅妈，那道鱼丸舅舅家可以自家做了去镇上摆卖或卖给酒楼，这鱼丸不像那鱼头一定要趁热吃，鱼丸可以让人买回去下锅再煮，这样舅舅家的鱼也能多赚一些。晚上我们再做个酸菜鱼，水煮鱼的，到时卖给酒楼。”“不过要找个名声好一些的酒楼来合作，不然我怕他们不但不付钱还逼我们交出菜方来。”“意儿和佳儿说的有道理，我们还是先打听清楚那些酒楼的掌柜的为人后再行事。”“舅舅，爹，你们在镇上有认识的可靠的人吗？有的话跟他们打听会更容易。”“你二舅舅人灵活，认识不少人，经常往返镇上预计知道一些，等他回来我们再详细的谈。
18卖菜方
等小舅舅回来后，大舅舅告诉他这事，问他清楚各酒楼的情况吗？小舅舅听了很高兴，说：“迎客来的东家背景最强，掌柜也是个有眼光，精明，比较诚信的人，一向以推出新菜色为名；我们上门推销剁椒鱼头，肉丸那些应该没问题，就是不知道一道菜方的行情。桃源居的老板也是掌柜是镇长的连襟，为人小气也仗势欺人。东来楼的规模最小，掌柜的人比较狡诈，贪点小便宜，不过没听说有做天怒人怨的事。迎客来大酒楼是最合适的选择，就是价钱问题了。”“舅，到时我们让掌柜先开价，价钱不满意也可以谈的，而且最大的赢家是他们，毕竟他们在县里肯定也开了店，在那边卖的菜价更高。我觉得我们可以多做些鱼丸，香菇肉丸，以便一起做了菜推荐给他，预计尝过后他也会把带去的肉丸买下来。因此我们要赶紧把地瓜粉磨出来，你们可以每天做肉丸卖。”如意让小舅妈帮忙把上午带来的坛子和几个碗拿出来，有东西让大家品一下，自己打算到时一起推销给掌柜，这个东西比较特殊，需要识货的人才出的起价卖的出去。这番话让除赵子丰和如佳以外的人很惊奇，有些迫不及待的知道是什么东西。
等如意把坛子的东西倒在碗里的时候，赵子丰和如佳都是一副果然是这个的表情，赵子丰还招呼大家喝。小舅舅端起碗只见琥珀色的颜色发出一股香醇味，很诱人。喝了一口，感觉比平时喝的酒度数高，也好喝很多。大家喝过都大赞，也明白这个是富人喝的玩意。如意介绍这是葡萄酒，用山葡萄做的，这坛是孝敬给舅舅舅妈喝的。大舅妈听了夸如意有心，让大家喝到了这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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