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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心经-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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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姬沉了一下,点点头,转身出去。
恪宁见她走远,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长出一口气,缓缓躺倒在炕上。后肩上的伤口又是一阵痛。她强忍着,咬咬牙,便又是一身的冷汗。她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窗外的声响。十分安静,偶尔有人走动。多数时间只有不远处一棵树上的寒鸦凄惨的叫声。恪宁几欲坚持不住,心里一次次祈祷,外面那个所谓的鞑子女人是阿奇。再让她在这里等下去,白千一回来,她不是被送给噶尔丹当见面礼,就是活活被侮辱至死。
不!一定要活。这盘棋还没有到最后一步。肯定会有转圜的机会。她给自己打气。努力抑制心里的恐惧,平复心情。祈求身上的伤快一点好。
到了夜静更深之时。她才隐约听到外面房门轻开的声音。一个人静静走到里间。恪宁欠起身,接着残烛看,果然是丽姬。丽姬显然猜到她没有睡。但面上不动声色,例行公事一样命令道:“晚上的药还没有上,你先起来!”
恪宁知她担心有人监视,故意语气严厉。也就做戏做到底,嘴里哼了一声。不耐烦地坐起来。丽姬拿过药瓶,侧坐在恪宁身后,一边仔细的上药,一边隐隐地说:“我今日寻机出去,与那女子搭话。趁暗中将你的东西露给她看。她果然神色有变。我已经骗过山庄管事人,说她是逃荒女子,想留住在山庄一夜。那人暂时答应将她留在前院和女佣们一处。”
恪宁微微点头。
“她说她是孤儿没有姓。只叫做阿奇。”
恪宁的心里几乎要笑出声来。但是面上还在强装镇定。
“不要高兴太早。凭她一个人挟持锦衾。那可不行。”丽姬轻蔑的笑了一下。忙又止住。“外面有人。一到了夜里,看守这里的人就会增加。
“偷袭不一定是在夜里。”恪宁话音刚落,就听外面有人步履之声。吓得两人一时都不敢出声。丽姬忙又开始在恪宁肩头上药。过了一阵,恪宁才又低低说道:“让她安心,尽快和京城我娘家联络。要她直接去见我……庆寿额娘。她明白轻重,也知进退。自然会有办法上奏圣上的。仔细告知她情形,绝对不要带大队人马来。做好准备之后,再依计行事。但是,”她忽然回头看着丽姬,“你不要伤害那个孩子。这里所有人都可以死,他不可以。”
“这个时候还有功夫大发善心?”
“不要多问。按我说的去告诉她。这里是,直隶境内吧?”恪宁回头看丽姬。丽姬点点头。
“一夜便可赶回京城。”
胤禛的回忆
我出生的时候,北京城落下了那一年最大的一场雪。没有人愿意去探究那场雪,和我,会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听他们那么说而已。鹅毛般的大雪,忽然铺天盖地的舞下来,甚至有点让人恐惧。接着,我就大哭着来到了这个世界。
我的身分是一个皇子。这也许让很多人艳羡。大概,刚出生的那段时间,我周围的人也都很开心吧。我母亲生我的时候受了很多苦。难产在皇宫里是一个极端不祥的词语。好在,最终是母子平安。我想母亲当时也应该很高兴吧。我毕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而且是男孩。她一定对我抱有了很多希望和梦想。一个没有太高地位的宫中女子能诞育一位皇子,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然而,她的幸福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当时的贵妃娘娘佟佳氏刚刚失去孩子。我的父亲,也就是大清国的皇帝命人把我抱到了她的居所。从此,我就很少见到我的生母了。不过那个时候我太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逐渐的,我就忘记了生命最初的那个异常温暖的怀抱了。
小的时候,我在贵妃娘娘的景仁宫长大。我是个长着一头卷发,身体瘦弱,又顽皮异常的小男孩。喜欢和美丽安静的额娘恶作剧。藏起来,不让她找到我。她越是着急,我就越是开心。我喜欢她为我担心的时候脸上那种紧张慌乱的神情。她有一点苍白,不过,生气的时候嘟着嘴最好看。她和我父亲其实是表亲。她出身于名门世家,有良好的教养和气度。深受整个宫廷的尊重,同时得到父亲最深沉的爱恋。因为在她的身边,我总是被另眼相看。或多或少被娇惯出任性的毛病。有一次,因为不喜欢额娘对太子那样亲切,而扬起小手抓伤了身为皇储的二哥。我讨厌有人和我分享属于我的感情。甚至包括父亲。我固执的以为,额娘是我一个人的。
再一次见到生母的时候,是在慈宁宫太皇太后的寿宴上。她已经被封为德妃。而我,自由自在赖在太祖母怀里撒娇。根本不知道那个始终追随着我的极端热切的目光中饱含的深意。当额娘要宫人抱我去她身边的时候,我看到了她清澈眸子中惊喜的光彩。她立起身张开怀抱,可是我却由于陌生感扭转过头来,毫无预兆的哭了起来。德妃木然的立在那里,看着宫人慌忙的又把我抱回到贵妃身边。在喜气洋溢的寿宴上,我就这样伤害了一个母亲脆弱而骄傲的自尊。
之后我渐渐懂得事理。也明白她才是给了我血肉之躯的生身母亲。我会按着规矩去她那里请安。有礼貌的称呼她。然而在我的心里,母亲仍然只有一个,只有景仁宫里,那个永远娇柔,永远苍白,永远最爱我的额娘。
我是真的以为,眼前的美好是可以永恒的。
不久之后,大清国最尊贵的女人,太皇太后去了。我亲眼看到父亲,那个至高无上的君王,在灵柩前哭得晕死过去。那时候我还不明白,死亡是什么。我以为太祖母只是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我不知道,她已经不会再回来。
直到有一天,额娘紧紧抓着我的手,对我说禛儿,来陪额娘去看看月亮吧。她那时候生着病,却坚持要和我去窗前看那一轮明月。苍穹中,群星黯然,只有月亮的光辉播撒在大地上。就像额娘一样,没人能遮掩她的风采。第二天,忙于国事的父亲出现在景仁宫中。我记得他一直坐在额娘的床边。看着昏睡中的额娘。没有语言,没有表情。静默得像个雕像。之后的每一天,他都会来看望她。可是,这并不能挽回什么。额娘渐渐消瘦,精神也越来越不济。她的生命像东去的春水一样缓缓流逝。而守在她身边的亲人,却眼睁睁的看着,没有一点办法。父亲向天下颁布旨意,册封她为这个帝国的皇后。当光彩耀眼的后冠送来景仁宫时。她只是一边无力的笑,一边无奈的抓着我的手。
这该怎么办呢,额娘不能再和禛儿在一起了。谁来保护禛儿呢?她用人生中最后的一缕闪烁的目光看着我,说,谁来保护禛儿呢?
额娘为什么不能和禛儿在一起了?额娘你要去哪里?
额娘要去天国了。去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
那你就带禛儿一起去啊。
不行啊,禛儿。不行。你要好好的留在这里,勇敢的长大成人。额娘会在天国保佑你的。 来,不要哭了。亲亲额娘吧,额娘就要走了……
我记得自己垫起脚去亲额娘的面颊时,她的眼角流下了最后一滴泪珠。那滴泪珠,在我的心里永远的住了下来。
送母亲离开的时候,父亲紧紧地拽着我的手。我们跟在灵车后面,一步一步地走在那条生离死别的路上
月掩椒宫叹别离。
叹别离。
父亲一直在念着这句诗。在那么痛苦,那么漫长,那么不近人情的一条路上。
空空如也的景仁宫,摇曳昏暗的长明灯。不再有母亲身上的馨香。我跪在那里,始终没有倦意。泪水已经流干。心已经麻木。您的禛儿终于明白了死亡。
阿哥。回去休息吧。
她是奉命来照顾我的宫女之一。叫做如宣。每天当别人都睡去之后。她仍然会留在我身边。直到我肯休息。大概因为她的面容太过美好,她不太善于言辞。我意志坚决的时候,她很少勉强我。
转年母亲冥诞的时候,我没有和兄弟们去尚书房读书。而是呆在景仁宫。被父亲知道,罚我两天不准吃饭。我开始恨他们。恨这个无情的宫廷。恨我的父亲。他们忘记了母亲,忘记了曾经有一个多么美好的女子,她把她的人生奉献给了宫廷。而宫廷竟然遗忘了她。黑暗中,我的泪水涌下来。模糊了我的双眼,也模糊了这个世界。惟有如宣还陪在我身边。我倚在她怀里,肆意的哭泣着。后来我作了一个梦。梦到母亲在缥缈圣洁的天国,有无数西洋传说中的天使围绕着她。她对我微笑,始终微笑。
我想要永远这样。永远都躲藏在如宣的怀抱里。永远做这个梦,永远不要醒来。
之后的某一天,当我疲惫的从书房出来。一如既往的以为如宣会执着宫灯在宫门口等我。她却不在那里。我开始疯狂的寻找,跑过长长的永巷,推开一道道宫门。撞倒拦阻我的侍卫。我不顾一切的大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可是没有人回应我。没有人告诉我,她到底去了哪里。诺大的皇宫,我寻遍每一个角落。什么也找不到。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
我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父亲渐渐冷淡的态度,兄弟们鄙夷的眼光。各宫妃嫔们背后的议论。甚至包括,亲生母亲的冷遇。
我不再是当年骄傲的小皇子。连如宣也弃我而去。
静静的,一个人走回去。我听说每个人都有家,都有亲人。可是我没有。我不知道要回到什么地方去。不知道明天有什么希望。
数百年巍峨屹立的紫禁城。朱墙玉宇,势压海内。但有谁会知道,曾经在某一个寂寞的傍晚,一个孩子无助的手指,孤独的抚摸过,那陈旧斑驳的宫墙。
我的背后,是无边无际,苍凉的夕阳。
人质(上)
月影西斜,而东方的启明星已渐渐升起。清冷而恶寒的拂晓。嗖嗖北风直往人的脖领子里吹。乾清宫里一夜都是烛火通明。裕亲王福全,索额图,张英,佟国维,马齐,还有新近又召回京城的高士奇等等。这边厢,太子,并一众皇子也都在。康熙坐在狼皮褥子上,正焦急等待着外面的消息。气氛似乎很是紧张,虽然站了满满一屋子人,谁也不敢出一点大气儿。屋子里静得能听见针落地。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副总管李进朝慌里慌张进来,向前几步跪倒在地,低声道:“万岁爷,庆格格请旨觐见。”
“庆格格?”康熙好像有点没有反应过来。“穆克登呢,没消息吗?”
“回万岁爷,还没有消息。外面是费扬古福晋,庆寿格格请求觐见。说是有紧急要事。”
“这个时辰?”康熙几乎不信。虽然这位庆寿格格曾因天资聪慧敏捷不凡而深受太皇太后皇太后两宫之宠爱,但到底已经嫁作人妇,多少年来她只是以命妇身份到慈宁宫请安,今日竟站在乾清宫外请见。是何道理。难道其中又有隐情。
“带她到后面养心殿。”康熙吩咐道。说罢丢下众人,向养心殿去。
“庆寿妹妹有何急事此时来见朕?”一进门见庆寿已在等候。康熙笑问道。
“万岁爷。”庆寿一见天子,慌忙下拜。“臣妾万死。今天可是乱了规矩。”
“妹妹何出此言。康熙摆手道。因庆寿乃是皇家宗室女,所以他始终称她为妹。
庆寿眉头一蹙,略微沉吟。眼光向康熙身后一扫。康熙忙摆手让宫人们出去。庆寿这才低声道:“万岁爷,恪宁有消息了。”
“什么。在哪?”康熙眼光一闪。
“直隶曲阳县外三十里,离弦山庄内。据说是白氏后人所为。”庆寿继续压低声音。
“白氏。白氏还没有被灭门吗?”康熙一惊。不由得拊掌叹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今竟成尾大不掉之势!”
“当初太皇太后身边没有得力的人才。启用白氏,也是形势所迫。只是没想到,太过倚重反而使他们心生奸险。可这一次,恪宁在他们手上。白氏族人一向心狠手辣。恪宁身边的丫头阿奇半夜时分来报我。说是可以里应外合,怕只怕……”
“怕什么?”
“打草惊蛇!”
康熙闻听此言,也不由得陷入沉思。白氏族人心思精巧,在朝中肯定有不少眼线密布。朝廷若有行动一定会被他们预先知晓。这次居然敢伏击皇族成员,可以肯定是有线报。那么,事情还需要秘密进行。
庆寿看着天子烦躁如困兽般在屋子里转圈,也有点耐不住,焦急起来。“万岁爷,恪宁怕是不能等了,听阿奇说她身上有伤……”
康熙抬起头,看看窗外渐明的天色。他还在等待着一个重要的消息。
“如何里应外合呢?”
“如今的离弦山庄主人,是白氏唯一成年的男嗣。此人神出鬼没,野心极大。之前,皇上又处置了《雏鸾纪要》里最后的那些叛徒。里面有一些也是和白家渊源极深的人。他不甘白家就此败落,可能心有不轨也未可知。只是他有一个胞弟,大概五岁了。他现在人尚不在山庄,但很快就会回来。阿奇说,庄子里有人愿与其合谋劫其弟出来,借以要挟白千一,使其不能轻举妄动。这计谋,恪宁也已经知晓了。所以遣阿奇回报说,离弦山庄各处皆有暗道机关,又易守难攻。臣妾思虑,想请皇上先派人马埋伏于山庄四处。以防不测。静待里面人得手,差人明面上与白千一谈条件,妥善周旋。并以其弟换恪宁出来。等恪宁无忧,再派兵马迅速行动,则可一举剿灭。”
“阿奇有把握吗?朕想还是派大内高手更为稳妥。”康熙迟疑道。没想到看起来平凡不起眼的庆寿竟然有如许心机。
庆寿却微露笑容,看了一眼皇帝道:“其实,阿奇是承淑留下的人,放在恪宁身边护卫她的。陛下不信阿奇的本事,难道还不信承淑一片慈母之心吗?”
“是承淑?”康熙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庆寿。“你们就这么放心把阿奇留在恪宁身边?不怕出乱子?”
庆寿镇定地回视皇帝:“臣妾不喜欢承淑,但臣妾也是母亲。承淑已经为她的女儿铺好了路。这条路,陛下您——恐怕也是认同的。或者说,您也不得不认同。所以,臣妾还是愿意相信一个母亲的内心,始终都还是要保护自己的孩子的。阿奇心思细致,功夫出众。让她在恪宁身边是最安全的。
“承淑在皇宫里留了多少人给恪宁?”康熙忽然用一种若有所思地语气问道。让庆寿有点迫不急防。但她却能够掩饰得很好。
“那么佟后留了多少人给四阿哥?”她反问道,声音极端凌厉。“陛下到底在……担心什么?其实承淑的心思您很清楚。她是希望您能够收了恪宁的。但您没有这么做。所以,有再多的人又能怎样。您的安排让恪宁以后最多只能走到亲王妃这个地步了吧。恪宁也好,四阿哥也好,本性皆是良善天然。他们根本就没有驭人的天分。有什么好顾虑的。”
康熙一愣,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暴露了心机。眼前的女人,未免太厉害了一点。良善天然!他最喜欢的两个孩子是良善天然的吗?真的是这样吗?那是他作为父亲都不能确定的事情。
……
……
离弦山庄。
“这些鞑子蛮不讲理。我们无需给他们卖命!”
“少主人,既然如此,干脆结果了那个丫头,留着她还有什么用?用她祭奠夏姨和立春姐。”
正午时分,恪宁已经听到外面的吵嚷声。原来白千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山庄。当人声接近恪宁的囚所时,便忽然弱了下来。恪宁坐起身,暗自咐道:“或许他们的交易不成,如今真要拿我开刀!”不由骇得一背冷汗。却听外间屋门嘎吱一声响。一个白色身影踱了进来。不是白千一又是谁。恪宁慌忙缩近墙角,死死攥住身上厚厚的棉被。生怕他又不轨。
“小福晋想必醒了吧!缩在里面干什么?不想见我吗?”
“混帐!你还没死呢!”恪宁其实害怕他,但嘴里可不示弱。话音一落,就听白千一呵呵一笑。声音隐约有一点点的疲惫。“我这么想你,怎么会死呢?要死也要和小美人一起啊!”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扑到炕上来。恪宁吓得撤身向另一边爬过去。白千一身怀绝技,只轻轻一伸手便将恪宁脚脖子拽住,顺势往怀里一带。恪宁只觉得脚踝好像断了一样,身子不由自主就到了白千一跟前。哪里还挣脱的了。
“你还真和你娘一个样啊。怪不得那天我看见你的眼睛时,就下不去手了。”白千一紧紧将恪宁压在身下,两臂箍着她,喃喃道。
“我娘?”恪宁一愣神儿间,白千一的气息已经贴在脸上。粉嫩如女人般敏感的双唇印在恪宁颤抖苍白的面颊上。也许只有一瞬间,恪宁几乎被这个充满了温暖和柔情的吻给迷住了。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本能的放松了身体。他一点点吻着她的娇妍,额头,眉梢,眼角,鼻梁。接着探寻着她的唇。
“可是我得杀了你,我要杀你!”他忽然疯魔了一样,一挺身分手出来“嘶啦”一下将恪宁身上单薄的衣服扯开半边。乳白滑腻的胸脯立刻露了出来。恪宁失色,拼尽力气挣扎。白千一却像发了情的野兽一样,喉间发出粗鲁的低吼,一手抠住恪宁咽喉,治住她的呼吸。恪宁全力扳住他的手,想要喘气。却不想正露了破绽给他。他邪笑一下,腾出另一只手,狠狠分开恪宁两腿,正待要扯她的下裳。窗外一人大喊道:“少主!不好了。锦衾少爷不见了!”
这一声好比惊天炸雷一样,白千一身子一僵。很快从刚才的激动中脱离出来。用残留着一丝□的眼神瞟了恪宁一眼,转身整理衣裳,抬脚便出去了。
恪宁缩在炕头,一动不动。过了许久,泪水忽然像决堤的河水一样涌动出来。
他们终于来救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偶,偶,偶恨看霸王文~~~~不要欺负我脾气好!偶哭泣鸟~~~~~~~~偶在等待考研大限到来,估计这是今年最后一更!希望大家为偶祈祷吧。谢谢,该打分还是要打得。某些承诺写评的家伙哪去鸟????????????
人质(下)
白千一听说弟弟不见。赶到外面。却见管家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少主,是丽姬姑娘带着小少爷的。可这,这才不到一个时辰。就不见人影了。”
“丽姬!”白千一一皱眉头,本来显得妩媚的脸庞生起一股邪性之色。“你确定锦衾不在庄子里?”
那管家浑身筛糠一样道:“本到了小少爷该用饭的时辰,小的四处找寻不到,便让家丁们也找了个遍,真是没有,后来一查问才知一个时辰前丽姬她……”
这时又有一个家丁跑进来。惊慌失措的喊道:“少主。您看……”说着双手奉上一封信。白千一粗暴的撕开,抖出一张纸,一目十行看罢,猛地揉皱成一团。嘴里狠骂道:“这贱货!”回身又对家丁们说道:“去探一下,方圆三十里内,是否有朝廷走狗。近日庄子四处可有生人出没?”家丁应声而去。白千一勉强压了压怒气。复又转身进屋,见恪宁在一边嘤嘤抽泣。抬头看他进来,脸上神色都凝结了。
“我这里竟然出了叛徒。想要救你出去!”
“你以为人人都想跟着你等死吗?”恪宁反击道。
“看来是你使了诡计!”白千一狠道,上前揪住恪宁。恪宁将头扭转一边:“你若再敢动我,仔细了你弟弟小命。”
“你!”白千一见她说的笃定。也不敢造次了。强忍心中怒火,又说:“他们要我拿你换回锦衾。若我答应,你能保证我和锦衾全身而退吗?”
恪宁心里不由得冷笑一声。全身而退?哼!然而面上却展颜一笑:“要恪宁保你兄弟二人性命无虞,那要看,你愿不愿意配合。”
“你想要怎样。让我放了你可以,可是锦衾若掉一根头发,我都会不惜拼全力杀了你!”白千一恶狠狠盯住恪宁,此一时想到刚才的心软,悔的肠子都青了。
“只要你乖乖把我送回去,自然什么事都没有。我保你兄弟性命!”
“那狗皇帝就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你们满狗个个狡猾。哦,对了。你不是满狗,你是个杂种!”白千一露出邪佞的笑意。忽然冲外面一摆手,“倏”的闪进来一个人。也是一身白衣蒙面之人。对白千一一拱手,口中称道“主人”。
白千一压低了声音道:“只需带我们的人走,剩下的不要管。让他们自生自灭。你们在清狗后方佯动,我自带人用这丫头去换锦衾。”
“主人。清狗狡猾。虽然我们没有见大股军队,但是否其中有诈!”那蒙面人说道。显然不放心自己主人的安排。
“谁叫我们自己这里除了叛徒。我早该想到,这些女人不可信!若是再让我看到丽姬那贱人,一定亲手宰了她。如今不要耽误时间。记得无论如何保住我白家之后。保住白家的实力。”说罢眼中露出冰水一般说难鄯妫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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