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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心经-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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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皇阿玛说什么,二哥是被巫术魇的。还说是大哥请了一个什么喇嘛做下了这事!皇阿玛此时正是心烦意乱,哪里禁他把这些私底下肮脏勾当说出来。立时就拿了大哥。我看他们是都不嫌乱!人人来搅这浑水!”
  
  “这下好了,三哥连靶子都没瞄准!这一箭可是射偏了!”恪宁听了冷笑一声。
  “你又有了话说!”胤禛突然眉头一舒。盯了恪宁一眼。
  
  恪宁迟疑了一下,终还是说道:“再怎么样,皇阿玛最疼的还是太子!”
  
  胤禛听了这话,嘴角抽了抽。忽然抬头看看恪宁说:“看来他们都打错主意了。”
  




念奴娇

  皇帝在暖阁里小憩。不时看看外面连绵下了数日的雪。不免有点黯然。诸事不顺,今年的冬天又格外寒冷。他有几日没有上朝了。只是着人将紧要的折子递到乾清宫来。其实,当下这个紧要时刻,没有什么事情比推举新太子更紧要。可,皇帝自己也明白,无论众意属谁,都不是自己心里的那个选择。虽说如此,他自己到底要什么,要怎么做,他自己都还是没有想清楚。如今太子废了,关在上驷院。囚禁了大阿哥,又秘密禁足了胤祥。作为皇帝,他明白这些都是必然的。可是作为父亲,自己骨肉身上受的苦痛,会成千倍万倍增长。而更残忍的是,他痛的不被人知晓。
  
  “万岁爷。”魏珠在旁轻声道:“四阿哥请见。”
  
  自从上次胤祥的事,皇帝几乎有点抗拒见胤禛了。好在后来这些事情,没有惹出什么大风波。朝里朝外虽有议论,也都没什么大碍。他平日看胤禛神色,都不见异常。倒对他的涵养功 夫多了些赞赏。这个孩子不比年轻时了,稳重老成多了。大概那一日是真急了,才在自己面前露出本性来。这样也好,到底没有抹煞真性情。只是今日冒着雪请见,不知道又生了什么事情出来。
  
  胤禛进来恭恭敬敬请安行礼。见父亲面色有些颓唐。不免问道:“皇阿玛近日诸事劳神,万不可过于操劳。不如让太医院用些补养的汤药,皇阿玛也要多多静养才是。外面的事情,朝中诸臣定然会尽心的。”
  
  这几句话若在平日也没什么大不了。可却正对今日皇帝的心境。听了自然舒心不少。
  皇帝微微叹了口气。“你也憔悴了。不知道是怎么了,你小时候身上从来也长不来几两肉,到如今这样年纪了,还是如此。你都这么大了,朕也果真是老了!”
  
  父亲突然这样说,胤禛脸上微微有点泛红。毕竟这语气像是把他当孩子一样的。他一时讷言,只轻唤了一声:“皇阿玛!”
  
  父子天性不过那么一瞬间,皇帝马上转了神情又问有什么事要承奏。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近日天气转寒,儿臣想上驷院那儿,还有……或许需要多些照应才是。以防那些奴才……”胤禛本来想好要怎么说,刚才被皇帝那几句话搅得心里有点乱。
  
  皇帝一下子就明白他的意思。见他说得结结巴巴,还以为是他有所顾虑,倒更显得心底憨直,看他平日还是伶牙俐齿的。能够体念兄弟,敢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话。今天,皇帝对自己这个儿子真是要刮目相看了。
  
  “朕都明白。你去照料一下,还有胤祥那里,你担心,就去看看他。”
  
  胤禛心头一喜。谢了皇恩。忙退了出来。未出宫门竟然碰上张廷玉。他这几年圣眷正隆,令他人侧目。但这一时确实眉头紧皱,好像有什么烦事。
  
  “衡臣往哪里去?”
  
  张廷玉一抬头,见是胤禛,忙施礼。
  
  “一脸苦色,我们大学士这样侧帽风流,今天这是怎么了?”胤禛心情好,连话也说得俏皮起来。
  “四爷说笑了。我刚才在朝房里,那里人多,有些憋气!”张廷玉苦笑一下。说的含含混混。
  
  “朝房里憋气,他们都聚在那儿?”
  
  “万岁今日推了朝会,诸人都没离开。还在那里讲推举新太子的事。”
  
  “哦。”胤禛轻轻冷哼了一声。“你怎么想的?”
  
  “臣想这件事,虽说要众臣举荐,到底还是要万岁爷亲自裁夺。臣子还是要尽自己本分才是。所以,臣还没有想过。”
  
  “我听说,马齐在里面联络众臣。你该不会是躲他躲出来的吧?”胤禛想了想,知道张廷玉一贯谨慎。不会露出口风的。
  
  “现在看来,举荐八爷的,的确很多。他还将“八皇子”三字书在手上。有人摇摆不定,也被这阵仗喝住了!”张廷玉到底也忍不住,发出一句牢骚来。
  
  “算了,我们这样的人,最后还是随波逐流来得好。正如你说的,尽了臣子本分就是。”胤禛听马齐竟然公开这样做,心里一股火往上冒。但转念一想,关自己什么事?废的不是自己,举荐的也不是自己。根本没人把自己当回事。他这么一想,反而火气平了。因为更深的憎恶,他在表面上先冷静下来。
  
  别了张廷玉,他先往上驷院来。太子暂时还在这儿。但他确信,要不了多久,太子就会离开这儿。
  
  对于这个二哥。他并不是嫉妒他。但却也谈不上真心待他。只不过,他倒了,自己半点好处捞不到。反倒是因为以往的表现有可能被当做太子一党。那样就太不利了。如今,还是要拉他一把。无论是否成功,挡了一时风浪才是。
  
  他奉了皇帝口谕才能进来探视。命下人们仔细打点胤礽衣食起居,万不可懈怠。叮嘱一番,才来到胤礽居住之处。炭火倒也生得很旺。胤礽披着件大毛裘背对着他坐在窗口下面。看来,胤禛的担心也是多余。到底没人敢把他怎么样。
  
  “二哥。”他极轻的说道。
  
  胤礽不知是否在出神儿,一时并没反应。胤禛又向前走了两步再次唤道。他这才微微侧过身来:“谁还来找我这个二哥?”
  
  “是臣弟。”胤禛竭力使自己神色温和些。不要像个探监的。
  胤礽眉眼一皱,脸上浮出一个诡异的笑。“四弟就是脱俗,这个时候不避嫌,还来看我这个废人?”
  
  “天凉了。寒气这么重。知道一般人进不得这里,所以……”
  
  “嗯。”胤礽没听下去,忽然起身一捻胤禛的下巴。“你想什么,别人不知道,我还是清楚的。”
  
  胤禛被这个动作弄得很被动。像是大姑娘被戏弄了一样。脖子一撇,躲开胤礽的手指。
  
  “你怕了?”胤礽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你怕,我可不怕。我还有什么可怕的!”他像是个醉汉一样一把攀住胤禛的手臂,另一只手,扮住他的脖子,把脸贴上来低低的说:“你早说你也想要这个位子,我早就把它让给你。也不至于今天了。不过,你要是我,说不定也会被关在这儿!”
  
  “二哥,你不要乱说话。此一时彼一时了。”胤禛想挣脱他。
  “你不信?”胤礽放开他,忽而又说:“只可惜,明年或许就没有人送你那些山茶了。可惜,真可惜……”
  
  胤禛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对话。几乎觉得胤礽真是中了邪了。便将带给他的东西放在一旁。转身想离开。胤礽一把拽住他。对他此时虚弱的身体几乎是用尽了全力。
  
  “你不信也没什么。你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愿意给你。不过,如今我也是贱命一条了!你也看不上了!你今日来看我的这份情谊,我不会不还。”他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又道:“你去西郊我那所园子里。把那个姓白的除了吧。越快越好。否则我不在,让他寻机会逃出去,小心他对皇阿玛和恪宁不利!”
  
  “姓白的?”胤禛不解。
  
  “白千一!”胤礽恶狠狠的说。
  
  这三个字一出口,胤禛只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谁能想到,这个朝廷缉拿了十几年的重犯,竟然就藏匿在当朝太子爷的别院中!想起那一年恪宁被抓,惟雅流产。而身为兄长的胤礽竟然会窝藏这个人,一点也不念骨肉亲情。就好似一团熊熊大火窜到胸口来。
  
  “你怎么会?”他怒道。已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我喜欢。我喜欢男人,比娘们都好看的男人。怎么,这么多年你都不知道?”胤礽一脸你奈何我不得的表情。他现如今已是破罐子破摔了。
  
  胤禛不想和他纠缠,劈手便甩开他的揪扯,转身出来。
  
  ……
  
  这一日雪停了。恪宁在家里憋屈了好久。胤禛也不常在,当此万分紧张时期,也没有什么闲客上门来。她到底也忍不住,令阿奇套了车出外逛逛。恪宁是有老规矩的,出门时尽可能不过分招摇。她倒也没什么正经想去的地方。听说南堂的传教士们又谱了新鲜的曲子。以前她听过他们教宫里的太监们唱诗,心下里甚是喜欢。所以随心就逛到那里去了。
  
  徐教士不在。也没人识得恪宁。她穿的也朴素,不过几件家常旧衣。就像信教的富贵之家少夫人。因为之前曾和徐日升学过西洋琴的弹奏,关于西洋人的上帝和天堂只说,也多少有些了解。所以坐在角落里听神甫为教徒们布道也听得津津有味。阿奇不懂这些,洋人的口音她也不适应,所以在一边困的头晕眼花。不一时有人从后面轻轻走过来,似乎是坐在她们旁边了。阿奇还是很警觉,立时睁了眼睛,生怕有人于恪宁不利。但却没想到,见恪宁身边坐着一个披锦衣华服的男子。阿奇偏偏头一看,却是八皇子胤禩。她不由得“咦”了一声。
  恪宁本没在意,被她这么一“咦”弄得回过头来,见胤禩就坐在自己身边。倒也惊奇!
  
  “怎么,你也在这?今儿不是朝会吗?”
  
  “今儿朝会推了。再说我告病了几天,没去。”胤禩笑道。那笑容伴着教堂天顶上倾泻下来的光线在嘴角漾开。让人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
  
  恪宁被那笑吸引的有些出神儿。
  
  “怎么,怎么不说话?”胤禩盯着她说。
  
  “这里说话不是不方便嘛!”恪宁道。看了那边的神甫一眼。
  
  “那我们出去好了。你又不信这些。”胤禩笑道。隔着衣袖搀恪宁起来。
  
  他是八皇子,在南堂一样有的是人缘儿。便带着恪宁在这里四处乱逛。外面虽说雪停了,天上还是有些阴惨惨的。日头躲在云后面,只剩下一个昏黄的印子。恪宁在里面坐久了,猛然出来还是觉得北风直往衣裳里钻。她是有涵养惯了的,忍着不敢瑟缩。不过胤禩向来心细,连忙解开自己身上的银狐大氅,手一扬便帮她披在身上。
  
  “你也是,这么金贵的人儿,出来就带一个车夫一个丫头。还穿成这样儿。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可是了不得了!”他说着,倒有点嗔怪她的意思。
  
  恪宁被他这么一说,没来由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了下头,不自然偏头看看阿奇。阿奇见她看自己,会错了意,忙煞住脚步,不敢再跟着他们。
  
  “如今这个风口浪尖的,你不在朝里,怎么还告病跑到这儿闲晃来了!”她问。
  
  胤禩却不说话。抿着嘴向前走,脚步倒不由得有些急了。恪宁还得紧紧跟着他。走了那么几步,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停住了等着恪宁。
  
  “不知道怎么,这一时,只想偷得浮生半日闲了。一看见那宫门,心里难过的紧。”他淡淡说着。背后的深意,似乎也不想刻意避讳恪宁。他忽而又苦笑了一下:“到这时候,才说这些,或许你也不信。”
  
  “你到底……”恪宁想问,又觉得该更慎重些,话到一半,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胤禩像是没听到。伸手来帮她把滑脱的锦带系紧些。他细长的手指无意蹭到她下颌,只那么些微的接触,恪宁心里忽然升起有一丝异样。他衣袖间有股淡雅的香气,刚才恪宁就闻到了,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种味道渐渐变得浓烈起来。
  
  “你熏得什么香?这味道好新鲜!”恪宁说着,觉得自己的声音好像有些不受控制。变得纤柔而遥远。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这个吧。”他一撩袍子,腰上系着一个精致的小荷包。他这么个动作,恪宁立刻觉的那味道更加浓重。果然是这荷包。
  
  “不觉得这味道太浓了吗?”恪宁说着,身子有点向前飘。
  
  “这个,好像叫做念奴娇。还挺别致的。”胤禩憨憨一笑。觉得自己带着这种闺中玩意儿,也的确有些好笑。
  
  “我……”恪宁眨了几下眼睛,双腿好像有点支撑不了自己的重量,下意识的猛然抓住胤禩衣袖。接下来,意识似乎都变的模糊。只知道,他扶住了自己,慢慢就靠近了那个怀抱。恪宁的眼前都是那种飘渺的香气,朦胧而甜美。让她只想着在这样温暖柔情的怀抱里,就这样睡去。而他抱她的双手,也在逐渐用力,一点点摩挲着她的背,紧紧环住她的腰身。
  
  她艰难的抬起头,觉得这几乎不是真的。他的面孔淡淡隐没。一切好像回到那一年,湖水潋滟着少年温润如玉的笑容。她喉间不由自主的发出轻微的“咕噜”声,她想说话,可是一个词都念不出来。只有那湿润的双唇慢慢的覆了上来。柔柔的触觉。就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被怜惜的爱抚过。他的吻缓解了心底的紧张惶惑,仿佛置身四月艳阳之下,不再觉得骤暖骤冷,而是那样融融的春意氤氲。
  
  她忽然就决定放肆的就此醉了。迎着他,努力伸出胳膊,绕上他的颈子。
  




心念

  “夫人!”
  
  恪宁的身体被猛地一拉,她整个人向后倒去。仿佛像是从一个温暖的梦境里被人生生拖了出来一样。她瞬间惊醒过来,立刻意识到刚才自己犯了怎样的大错。
  
  眼前是和她一样如梦中人一般的胤禩,他似是还没有完全清醒,脸上全都是惊慌莫测的神情。然而他正一丝不错的盯着恪宁身后另一个人。恪宁这才想起自己被人揽在怀里。她方回头一看,那个人一袭青衣,长身玉立。一双眸子映着地上的积雪泛起的银光,晶莹璀璨,光艳夺目。他正用剑尖挑着那个散发浓烈味道的荷包。红润丰满的嘴唇边上还挂着一丝鄙夷的笑意。无论胤禩还是恪宁,在看清他面目那一刻,都被那俊朗风姿震住了。他简直比绝代佳人更出尘脱俗。已不似凡间人。
  
  “锦心!”恪宁狐疑的问了一声,那边胤禩却急了。
  
  “你是什么人?”他声音有点沙哑,想过来拉恪宁。锦心剑锋一挑,那荷包瞬间碎裂,随风而散。手腕一番转,剑尖直指胤禩。
  
  “不要,锦心!他是……”恪宁上次承德一别,就已经知道锦心的身手。慌忙阻住他。
  
  “他到底是谁?”胤禩也有点忌惮锦心手中剑,他方才从自己身上挑走那荷包,又拉开恪宁,身手之快,他根本就没看清楚。加上刚才一时动情,又是羞愧,又是疑虑,心焦气躁几欲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
  
  “你还不走?你兄长正往这里急匆匆的赶呢!难道你要让他看见你在这里轻薄嫂嫂吗?”
  胤禩一愣,想不到这个人,已然知晓自己身份。如此情态,他只好转而看恪宁。
  
  “你快走吧。我与他相识,没有妨碍的。今天的事情也绝不会再有人知道。你再不走,我们不好收场了!”恪宁知道他担心,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和他说话。
  
  胤禩此一时心里生出千言万语,可是碍着有外人在场,又怕胤禛一时真的会来瞧见这一幕。可那柔肠百般,万转千回,竟然眼睁睁无法倾诉。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张了张口,再一看恪宁已然平静下来。自己再有什么话,也是说不得了。他踌躇了一下,终还是转身。
  
  “您回去,可要好好查查您府中人,你是被这荷包算计了!”锦心对着他背影忽然加上一句。胤禩顿住脚步,又回头看了他俩一眼道:“好,我再不会犯这种错误!”
  
  雪地里,那个女子依靠着另一个如谪仙般的少年。那情景多少都有些不太真实。就像那一刻的意乱情迷。他竟不知自己心底里会如此深深的迷恋着那危险而暧昧的感觉。像斋戒已久得人突然尝到了人世最甘美香醇的美酒。浅尝辄止,但此生再难忘怀。他突然有种错觉,住在自己心里的那个人,会就此随那风一般的男子而去。他不过是凡夫俗子,无法染指那样的美。
  
  待他走远,锦心才小心的将自己的手抽回来。恪宁看似镇定下来,其实心里也如胤禩被自己刚才大胆放肆的行为吓着了。
  
  “刚才那个……是一种□。”锦心小心翼翼的说。恪宁愣了愣神儿,才想起还有他在身边,回头看他,发现他说了那句话,面颊还不禁有点潮红。到底还是孩子,或者刚才看见那样一幕,也觉得很不妥吧,恪宁自己也尴尬起来。
  
  “主子!”阿奇这一次却晚了,看似不太清楚刚才的状况。只好奇锦心在这里,胤禩却不见了。
  “你怎么在这儿?”阿奇警惕的问。虽然还是忍不住看他的面容。
  
  “阿奇姑姑以后要多警醒些。不然我来了,你都不知道!”锦心粲然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让人忍不住仔细回味。
  
  “只要你别这么平地冒出来,我们主子就没什么好担心的!”阿奇愤愤的回了一句。过来搀扶恪宁。哪料恪宁还是定定站在那儿,动也不动。
  
  “福晋,福晋,天这么凉,逛逛就回去吧!怎么八爷……”阿奇刚要问。恪宁一挥手,阻止她说下去。
  
  “回去了,别说我们在这碰上八爷了!”恪宁忽然厉声道。她从不用这样的口气和阿奇说话,这一次却是不由自主。转回头来面对锦心:“希望你什么都不要说。这一次,我先谢过了!日后若有什么事情用得到我,我乌拉那拉?恪宁绝不会推辞的!”她那么郑重的语气,让这个少年有些不知所措。
  
  “夫人您,就为了那个……那个,对您来说那么重要?”锦心忽然没头脑的说了一句。
  
  恪宁苦涩一笑。“求你不要说半个字出去!我求你的!锦心!”
  
  “君子一言,我不会反悔。”锦心一拱手,“在下这就告辞了,想必四爷已经在外面了!”说罢一转身,几步便踪影不见。
  
  他前脚刚走,那边便看见胤禛匆匆过来,老远的看见恪宁,竟急的小跑了几步,待到她面前,一把拉过她双手道:“你怎么就这样一个人出来!这外边现在有多乱,你不知道吗?”
  
  “不要那么气恼嘛!不是有阿奇在这儿?”恪宁反手握住他,让他安心。
  “这些日子,你不要出来了。想散心也要多带些侍从出来。要先和我说才好!”胤禛静下来,眼神在恪宁身上一扫,“这是?”
  
  恪宁刚才慌乱,完全忘了身上还披着胤禩的银狐大氅。被他一看,脸色立时死灰一样惨白,根本找不到掩饰之词。
  
  阿奇见她掩不住了,马上接口道:“这是福晋新命人做给爷您的,今天出来的急,就抓了先来穿了,因是新做的,格外暖和。”
  
  “是啊。”恪宁勉强挤出一个笑来。“怎么,我先穿穿还不成?”
  
  “你喜欢就拿去穿,只是太大了,不如再做一件!”胤禛淡淡一笑,似乎也未生疑。
  
  一路无话,临到府门,胤禛扶她下车,忽然笑着说:“我越看越觉得不好,你知道我不喜欢银狐领子,这颜色也太淡了!不衬我呵!”
  
  “啊?”恪宁强制自己笑出来。没想到他忽然又说起这个。她急的鬓角都渗出汗来。
  “那就不要了,回来再做一件。也是的,这件不好。”
  
  听了这话,胤禛在她肩上轻拍了那么一下。眼角嘴唇皆是笑意。
  
  恪宁挡过了这一时,见胤禛也没什么异样。心里才长舒了一口气。回了东小书房,赶忙着就说身子不爽利,睡下了。再不敢和胤禛当面相对。
  
  她这一躺下,真觉得全身疲惫,腰酸到不行,没多久便睡了过去。直到掌灯时分,才慢慢醒过来。懒懒的抬起眼皮,见兰贞在旁边守着。便问道:“我睡了很久了?”
  
  “是啊,福晋,都两个多时辰了。才刚四爷又过来看您,您也没醒。”兰贞道。
  
  “是吗?”恪宁现在听到他,心里就要抽紧。忙坐起身问:“爷去哪了?”
  
  “说是宫里又有事,爷出去了。福晋你怎么了?”兰贞见恪宁一下子脸色又不好,忙问道。
  
  “那阿奇呢?她怎么不在?”她还不放心。
  
  “那时爷把阿奇姐姐叫出去嘱咐了好些话。可能是怪她带您出去了,爷走了,阿奇姐姐就到后面小厨房看着给您熬参汤去了!”兰贞笑道:“福晋,您是不是太劳累了,怎么这么急慌慌的!”
  
  恪宁看她这么说,也就不好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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