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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心经-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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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事情露了,她可不就吓跑了!”
  
  “我们编派你!我哪敢编派你了。你掐着个腰,是要兴师问罪吗?还给我下个莫须有的罪名!”胤禛笑着进来,伸手拦住恪宁的腰,戏谑的笑道:“我这几日忙,也没过来,怎么这腰也粗了,脸蛋也圆了!?”
  
  恪宁撇撇他:“你嫌弃我了。那找韶华去,要不就羽裳!个个都娇娇弱弱,杨柳细腰!”
  
  “我说怎么火气大,原来打破了醋坛子!”胤禛笑着,猛然就把她拦腰抱起来往里面走!
  
  原来这花厅与恪宁的小书房相连。进了书房,他又径直奔内室。恪宁不肯这么软弱的被抱着,挣扎道:“你放我下来,小心让下人看着了!”
  
  “看了就看了。有什么好希奇的!”胤禛不理,将她往榻上一放,手里便不老实起来。
  
  “你快离了我吧!省的到人家屋里说,我缠着你,让你乏的吃不消!”恪宁手上极有力,一把按住胤禛,胤禛动也动不得,抽也抽不回来!
  
  “韶华连这种事也和你乱说!”胤禛苦笑道。
  
  “你这么说,就是真的了。既然埋怨我的不是,那你还不走!也不知道是谁缠着谁!”恪宁甩开他的手。
  
  “难道不是。你年轻时也不是这样子的……现在的确让我有点吃不消啊!”胤禛低下头,贴住她的面颊,“可惜吃不消我也要吃!我可是只求牡丹花下死……”
  

作者有话要说:前半段比较郁闷,后半段写的人家脸热心跳的。少儿不宜,十八岁以下的等下一章吧!!!哈哈~~无耻的飘走~~~~~~~~~~~




闺中策

  香山碧云寺。
  
  胤禵伴着月色拾级而上。深秋中,已不见遍山红叶。天气转凉,他已经披上了石青的大氅,只带了几个随人。这么晚,山中早没有什么观景的游人。寺内老僧开了门,有人在等他。
  
  “每次都这样晚,不等你也罢了!”禅室内低低的女子之声。胤禵不过刚至门前,她已经听到并且开始埋怨了。听着幽怨迷人的声音,胤禵却也不怎么有怜香惜玉的心情,他甚至暗暗的有些惊慌不安。
  
  “我不是白天没有空嘛!”推门进来,胤禵微微笑着说。
  
  那女子斜扭过身来娇声笑道:“我这样彻夜不归,也容易让人怀疑啊!”
  
  “八哥这个时候,也没精力顾及你了吧!还是你惦记着他呢?”胤禵盯着角落里烛台上的微光,有点心不在焉。
  “我今儿可是打着为福晋祈福的名号来的。现在就说是耽误了,只能留下来。”女子明眸善睐,嘴边有动人心魄的笑。“为了能见您十四爷一面,我费了多大的心思啊!怎么,难道还在想着那位云姑娘吗?”
  
  “你想的招儿真阴!我没想到女人也能这么毒这么狠!”胤禵躲开丽姬飘过来的冶艳的媚眼,心里有点抽抽的不舒服。
  
  “我对付男人和对付女人法子都不一样,不过,我那一套都很好使!你不是也见识了吗?”丽姬将身子贴过来,口舌间一股淡淡的甜香,撩着人的心。
  
  “是。八哥都能被你惑了。你当然是有手段了。”
  
  “怎么您的话里带着几分火气呢!”丽姬柔柔笑道,“我这不过是妇道人家的一点小手段罢了。顶多能给四爷九爷带来点不干净的传言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际的用处。可是,如果只是让一个窑姐儿受了点委屈,您就这么的撂不开,那日后,诸事皆成了掣肘,您还怎样成就大业呢?”
  
  胤禵低着头,也不知是不是在听丽姬说话。只是过了一会儿,忽然喟叹了一声:“她是为了我,才受这些屈辱难堪的。她虽然是那样的出身,那也不是她的错!”
  
  丽姬冷笑了道:“您要是这般的惦念她,何不就去瞅瞅。何须在此当着我的面唉声叹气!”
  
  “不可!”胤禵猛然清醒。“我和她早在人前撇清关系。此时乃是非常之时。最好谁也不能看到我们还有瓜葛!不然,四哥和九哥都该疑到我头上来了!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丽姬“咯咯”的笑着:“要成大事就不可儿女情长!否则便会英雄气短!您早该想清楚了!她不过是一个女人,大不了日后,您给她寻条稳妥的后路。不过您这条路,就趁早给她了断了吧!”
  
  胤禵暗暗狠了狠心。忽然转头冷声问:“那你呢?你为我谋划这些,图什么?”
  
  丽姬敛去笑容。凝视着胤禵,许久没有说话。在她那看不出岁月留痕的娇媚面容上也看不到一丝情绪的变化。
  
  “我是一介女子,没什么所求!钱财,男子而已。若有一日爷您真的想的起我,让我过上奢华无忧的生活。这算不算有所图呢?”
  
  胤禵愣了愣,听不出她话里的真假。
  “你肚子里的坏水儿,何止能让你过上奢靡的生活?我本以为你还另作他想呢!”
  
  “小的不敢有非分之想!”丽姬依旧甜甜的笑着。
  
  ……
  
  远处晨钟响起。丽姬望着远远下山而去的胤禵,嘴角抽搐着泛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
  
  钟声接连响起。不过紫禁城里响起的,是丧钟。
  
  皇太后灵前,胤祺几次哭的晕过去。几个小苏拉太监把他搀到值房里休息。内殿各宫主位皆掩面低泣,无论真假。恪宁她们这些皇子福晋都在另一边也按序跪着。一日三次哭灵,把众人皆累的昏头转向。恪宁安静的跪着,众人哭,她便跟着哭,哭的时候心里想,这满皇宫里,唯有三个人是真心哀痛着。恒亲王夫妻俩,还有一个就是,皇帝。
  
  皇室丧礼都有一定之规。连皇帝也不能例外。恪宁偶尔窥见皇帝脸上不真切的悲伤,以及满面的病容。知道他连哭自己的一个亲人,都不能畅快淋漓。连天子也像是被礼制所牵扯着的偶人!
  
  惟雅就木木的跪在恪宁身旁。不时抽搐一下鼻子。大冬天冷的骇人,殿内四角都有火盆,但依然寒气森森,凉风钻到人的热身子上来,一股子一股子的。
  
  “这回我就真的无依无靠,穷途末路了。”惟雅低着头,在恪宁能够听到的范围内,喃喃的说。
  
  皇太后薨,皇帝也在病中,由胤祉,胤禛,胤禄传旨办事。
  
  忙过了这一段。胤禛就觉得身上不好,此时也不敢告假,天天不着家门。恪宁闲来无事把往昔的自己随手弹得曲子谱出谱子来,写了,又集在一起。她想弹琴,可是因为皇太后的大丧期间。没人敢动乐器。她也就只在心里摸摸。午后,羽裳常来和她一处坐坐。在一起的日子久了,嫌隙也会淡一些。对她,恪宁是尽力而为的好。羽裳在自己家里娇养惯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恪宁的真心来。只是觉得她对自己也算好,她就竭尽心力的对她好。
  
  两人一起用午饭,饭后还要对新来的江南厨子评点一番。忽而,惟雅送恪宁的西洋雪白的小哈巴狗从屋里钻出来。缠在恪宁脚底下绕圈子,脖子上拴着鎏金铜铃铛“叮当”乱响,好不热闹。羽裳年轻心热,见了小东西爱不释手。弯下娇小玲珑的身子就去抱。那小东西认生,冲着她“汪汪”乱叫。恪宁上去一拍它小脑袋,笑道:“寒碜东西,你乱嚷嚷什么!”说着抱进怀里,一只手捏起小狗儿的梅花蹄子,对着羽裳摇晃着。羽裳两眼里都开出花来了,伸着手也想抱。恪宁见她这样喜欢,干脆把小东西往她怀里塞,笑着说:“你把它抱回去吧,这小东西每日闹腾,惹得我眼烦!”
  
  “真的!”羽裳没想到,一边柔柔顺着狗儿脑袋上的毛,一双大眼睛水汪汪无辜的盯着恪宁。恪宁忽而不忍心看,别过头去说:“当然真的。”
  
  羽裳心思也还机灵,见恪宁脸色一变,以为她并不舍得把宠物给自己,便尴尬道:“您的东西就是您的。”说着要送回来。被恪宁一挡道:“你看你,客气什么。我说给你就给你了!”
  
  羽裳呆呆看着她,看她面色忽而泛白,眸子中的精光淡了许多。整个人软软柔柔,似乎不像往昔的那个四福晋了。
  “是有心事……突然,想起来了?”羽裳尝试着想要走近她。
  
  “没有。”恪宁回答的干脆。
  
  羽裳没有再向前,抱起小狗儿一福身子,默默走了出去。
  
  恪宁沉了沉心,努力删除脑海中浮现出的那些不该出现的画面。可是耳边却如鬼魅一般响起了一句飘摇的歌声,虚无婉转,绕梁不绝。她回头怒视着四周,不见一人,无有一影,空荡荡的,只有她自己。
  
  有些人,有些记忆,是怎么都躲不掉的。
  
  “你个小呆子,痴想什么呢?”胤禛累的整个人瘦了一圈,晃晃悠悠地走进来。见恪宁愣愣的坐在紫檀嵌螺钿的方桌旁,动也不动。不由得打起精神绽出一个温存的笑。
  
  恪宁吃了一吓,方看见他。故作生气道:“玉景越来越不像话,怎么也不知会一声!”便绷着脸不理他。胤禛拖着疲倦的身子,将自己丢在椅子里,喝了口热□,歇了好一会儿。
  
  “这几日事多繁杂。皇阿玛圣躬不适,众人办事也都不力。才刚儿,宫里来人说五弟病了,皇阿玛让我并太医一起去瞧瞧;那边儿,胤祥这几日腿疼的厉害,我又请了王太医过去给他诊视。等这些事过去了,我还是想求皇阿玛让老十三出来。他那么个人,再关下去,就要废了!”
  
  恪宁听着,见胤禛面上渐露阴霾。知道他是担心胤祥。便岔开了问:“怎么。五弟也病了呢!”
  
  “可不是。太后老人家一去,最禁不住的不就是他吗?还有惟雅。今儿太医诊脉,她就在旁边,我冷眼瞅着,她像是压了千斤担子一样,憔悴的不成样子。我想起小时候,这宫里上下,就你和她两个整日一处,弄些个琴棋书画的,你们是自□好的金兰姐妹,她那里,你要多多帮着照看些!”
  
  恪宁听了心里就是一热。想不到,胤禛平日冷漠,心里倒还真把兄弟当兄弟看。可又一想,他对胤祺好,不过因为胤祺是老实人一个,既不拉帮结派,也不结党营私。闷着头在自己家过安生日子。她忽又转念,若胤禛知道惟雅背地里的事情,说不定到时候他就要亲自去好生照看照看这对老实的夫妇了。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有点紧张。她知道,这世上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瞒天过海。你做过的,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
  
  她只是叹了一口气,与胤禛相视苦笑一下。
  
  “那十三弟那里又怎么样了?他那个病……”
  
  “都是那些混账奴才!胤祥的腿是活活冻坏的。底下人疏忽大意,他们夫妻两个又是那样个处境!真是说也说不得,骂也骂不得!”胤禛狠道。
  
  恪宁静静的想了一会儿,心里忽然一动道:“这回这些事情,你尽心的办好了,接着就去求皇阿玛吧。老十三不能再这么着下去了。要不,哪怕让他在咱们这里住一段时日,等春暖花开了,再让他们回去。皇阿玛应该会答应的。”
  
  胤禛扭头看看恪宁,虽愁云满面的,但似乎安心了不少。
  “你说,皇阿玛真能答应?”
  
  “能。”恪宁斩钉截铁道。
  
  十几天后,皇帝果然默许胤禛把胤祥接到了自己府中。恪宁早安排下人收拾出一处单另的院子。特意多做了一层暖墙,屋子里热烘烘的,烤的胤祥夫妇两个心里也暖暖的。只是偶尔,胤祥还是会闷闷不乐,恪宁冷不丁瞅见,私底下只好问兆佳怎么回事。
  
  兆佳倒是“噗哧”一笑,眉眼弯弯对恪宁道:“因是前几日,时常有个卖馄饨的妇人在我们那里叫卖。他不知怎么发了孩子脾气,非觉得那个好,天天都让人从外面买了来。就这么个吃法,怎么着也该腻了。他到长情,来了四嫂你这里,还忍不住天天念叨呢。可我想,又巴巴的找人买去,好像四嫂亏待我们似的,所以也就没理他。他现在,越过越像个小老头,这不是又因为这事儿和我置气呢!”
  
  恪宁听了笑道:“原来就为这么点子事儿。你怎么还和我见外,就直接吩咐下面人买了就是了。况且,他这么个惦记法,难不成真的那么好吃?赶明儿我也尝尝!”
  
  第二日,果然有下人去买了好些馄饨,不光胤祥夫妻,连胤禛恪宁,阖府上下大小主子们个个都有份。胤禛尝了也觉得好吃,着急要恪宁也尝尝。恪宁晨起胃口不开,本不愿意吃,只勉强咬了小半口,初觉得味道有些淡,但旋即一股熟悉的味道萦绕口中。
  
  她不觉愣住了。
  




馄饨娘子 妙女郎

  “你最近总是这样,愣神儿也算是喜好吗?”胤禛盯着恪宁瞅瞅,小声说。但恪宁似乎没听到。
  
  “你那碗里的汤都凉了!”胤禛忍不住高声。
  
  恪宁猛然回过神儿来,捏着银匙,发懵的看着胤禛:“你说什么?”
  
  胤禛一皱眉,走过来抚了抚恪宁的额头。一副担忧的样子。“你前两日又气喘了?这小时候的病根落下了,就不容易好。可也有许多年不犯了。你可要经心,不能马虎大意!”
  
  “我不是不舒服,我是想起好像有个什么事忘记办了!”恪宁自己也摸摸额头。她不是遗忘了什么事,她觉得自己大概是遗漏了什么人。
  
  “无论有多重要的事,你也不准这么神思恍惚的!”胤禛低低的笑了,眼里泛着温柔的光泽。“前天我在羽裳屋子里看见你那只小白狗了。怎么,是送给她了?”
  
  恪宁不解胤禛怎么还关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是啊。送她了。”
  
  胤禛抿着嘴不言语,干看着桌上放着两只缠枝莲的青瓷碗,里边清淡的馄饨汤水,还飘着几根小香菜叶儿。
  
  恪宁甚至有点疑惑他是不是没吃饱。
  
  “我也说过喜欢,你怎么不送给我?”胤禛忽然又问。
  
  恪宁愣了愣,瞅着胤禛一脸严肃,猛地大笑出来,拍着胤禛肩膀道:“我的爷,难不成你还吃女人的干醋不成?”她花枝乱颤笑的伏在桌上。
  
  胤禛见她开了心。也就顺着她说下去:“是,我就是吃醋。你怎么从不送我东西?”
  
  “我不是送过你……”恪宁笑着刚要回答,忽然冷了脸。她是送过他的,可是他随意就丢给别人了不是。并没有把那个当回事啊!
  
  “我。不知道该送给你什么。”恪宁暗自咬了咬嘴唇,憋出一句话来。“这时辰了,你也该去部里了吧!”
  
  胤禛见她神色一乱,自己心里跟着转了七八圈,也不知道她到底想什么。
  
  “怎么今天开口把我往外面轰呢?”他问。
  
  “这么个要紧时候,你不好好为万岁爷办事?”恪宁反问道。
  
  胤禛没话说,轻叹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等他走了一会儿,恪宁唤了玉景进来,在她耳边低声吩咐了两句。玉景点点头,急忙出去找了几个平日办事得力的下人往街上巡那卖馄饨的小贩去了。
  
  恪宁在屋子里一动不动的坐着,专心的听着外面的消息。她知道一时半会儿等不来,但她陷入了沉思之中,完全忘记了时间。
  
  许久之后,玉景才悄悄的进来,见恪宁并没有睡,只是干坐着不出声。她便轻咳了一声。
  
  “找到了吗?”
  
  玉景上前几步,半蹲着身子在恪宁耳边细语。
  
  恪宁一顿,又问:“他们可看得真切!”
  
  “说是千真万确!”
  
  恪宁吁了口气,走到窗前发呆。玉景惶惑的看着她。
  
  “她真是多此一举。将那女子赶出识芳阁。以后我们怎么查出来到底谁是幕后之人!”恪宁忽然脱口狠道:“自作聪明!真是自作聪明!”她忽然返身问道:“有没有派人查找,那丫头哪里去了?”
  
  “已经让……”玉景压低声音,“蘅庆祥的人已经四处去找了!还有,那卖馄饨的娘子,未能寻到,也不知道她家住在哪里。倒是听周围的小民们讲,她是个三十多岁中年妇人。似乎像个寡妇,没有孩子。长的倒是很有几分姿色的。想来这样的人,也并不是十分难找的!”
  
  恪宁点点头。依旧愁眉不展。
  
  “主子,您,怎么非要寻这个人呢?难不成是要接到咱们府中给十三爷做馄饨?”玉景百思不解。
  
  恪宁微微展颜,摸着自己的额头道:“或许只是我多心了吧。”
  
  ……
  
  京城北郊有个庄子名叫马各庄。因临近皇城,买卖人往来络绎,庄子里的小民日子过的还是有声有色。这一日,庄子东头的一处小院落里住进了一对年轻女子。
  
  平日到姑娘少妇们家中卖些丝线女红的王大娘,赶着就来了这家。因那一对年轻女子衣着不凡,家中还有一老一少仆妇,想来还是家底丰厚的殷实之家。她想着或许能做些生意。本来这家的下人还将她挡在门外。王大娘以为要无功而返,却见一年轻貌美的女子闪身而出,未开言已是一片爽朗的笑声。
  
  “您这里可有新描的花样子?”那女子笑道。
  
  王大娘喜不自胜,赶忙将挎着的小篮子一抖,躬身笑道:“有有,这位姑娘,我这还有上等丝绸帕子,各色香囊手袋儿,粉盒子小镜子。都是江南来的上等货。姑娘不瞧瞧?这些个好东西最衬姑娘这样天仙般人物儿!”
  
  那女子掩嘴而笑。“那您就进来吧。”
  
  王大娘一进正房,便闻见一阵药香。攒眉道:“哎呦,姑娘我看你年纪轻轻,怎么就吃药?还是你们大户人家的小姐们,身子娇弱。”
  
  女子转身轻声道:“是我妹妹身子弱,这几天冒了风寒,有些倦怠鼻塞,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这女子便在王大娘小篮子里挑拣起来。王大娘好奇的向里间瞅瞅,见一个瘦弱的女子躺在炕上。开春了,还盖着厚厚的大红缎面的棉被子。
  
  这年长的女子挑了些小物件,递给王大娘些小钱,又和她闲话些家常。正此时,外面一个小丫头跑进来尖声细语的:“凤姐姐,小爷来了!”
  
  这女子一听,立马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冲着王大娘一笑道:“我家来客,回头咱们在唠吧!”说着便要小丫头送客。
  
  王大娘听是男人来,一出来便忍不住偷瞄了两眼。见一个穿锦着缎的年轻男子急匆匆进来。她也没敢多看,便溜出去了。
  
  这男子一进来,便冲着女子一笑道:“凤儿,是不是等急了?”
  
  那凤儿把脸一扭,撇嘴道:“谁等你来着。你把我们往这破落地方一放,就甩手不管了。我还能指望你吗?”
  
  年轻男子上前将她硬拉进怀里,低声蜜语:“我这不是把京里的事安排好,专等我们爷回京述职吗?那是何等大事,可不能马虎。我其实也是刻刻都想着你,茶饭都要不思了!”他说着便在凤儿脸颊上轻啄了一口。
  
  凤儿抖手便捏他下巴道:“说的是,你这个死忠的小奴才。有了你那爷,就不把姐姐我放在心里了。就知道占我的便宜!你安生些吧,我妹妹还睡着呢!”说着拉他往另一间屋子里来。
  “怎么,云姑娘还不见好?”男人坐下问。
  
  “可不是。如今九爷也不要她了。那几日她病着,也不能接客。那没良心的老鸨,不知收了谁的银钱,就要把云丫头轰走……”凤儿说着说着,眼圈红了。“好歹我们姐妹一场,我怎么忍心看她流落街头。才求你的。你不怪我吧?”
  
  “怎么会?”年轻男子笑着安慰她。“我为你赎身,咱们是要过一辈子的。她既是你好姐妹,自然我就当她是自家姐妹一般了。”
  
  凤儿一听,心里感激。不由得将头靠在男人怀里。面上带着喜色道:“谁能想,我这辈子居然能遇到你,能有这么一天啊!”
  
  男子拍拍她:“我也是没想到,此生能为年大人效命。若不是托大人鸿福,我哪里有银子给你赎身。咱们又哪能有今天呢!”
  
  男子拍拍她:“我也是没想到,此生能为年大人效命。若不是托大人鸿福,我哪里有银子给你赎身。咱们又哪能有今天呢!”
  
  凤儿颤着身子轻笑:“你只管奉承你的年大人,可别有一天登了高枝而儿就喜新厌旧啊!”
  
  他俩正在调笑,但听东屋里一声抽噎。凤儿立马起身小跑过来,那男子也跟过来。只见暖炕上瘦弱女子瑟缩着,像是被梦魇住了。口中喃喃竟是胡话,粉颊绯红,额头上沁出一层密密汗珠。
  
  “云丫头,云丫头!”凤儿拿绢子帮她拭干了汗。又端起小暖炉上银铞子里熬得小米粥想要喂她两口。无奈她不肯张口。凤儿只得又放下碗,叹了口气。
  
  男子看了看,低声道:“她这病也不见好。长此下去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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