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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这件大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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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冯靖宇顾得好不好,那是他的事。不需要苏嫔担心。”严一凌轻蔑的看了苏怜儿一眼。随后笑着对皇后说道:“不过皇后娘娘可以放心,樱妃母子均安,且小皇子十分硬朗。到底是樱妃年轻体健,早产丝毫没有影响什么。”
这也是沈音苒心里很不服气的地方。当年,她的孩子生下来就瘦弱不堪。那时候,她也很年轻。为什么同人不同命,一个早产的孩子尚且健壮,而她的孩子被那么小心的呵护,却终究没有活下来。
“那就好,凉悦母子一直是本宫最担心的事情。也因为心里一直记挂着这对母子,才忽略了宫里其余的人。”
揉了揉眉心,沈音苒叹道:“万贵妃,你来说说。”
万芊芊略微点头,道:“以琳亲手绣了一幅百花争艳的屏风,想送出宫去给她娘亲贺寿。臣妾也备下了贺寿的礼品,叫奴才一并送出去。哪知道经过宫门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臣妾与以琳赶过去瞧,没想到发现了另一件事。”
她朝身边的缤桃使了个眼色。
“把人带上来。”缤桃吩咐门外的内侍。
不一会儿,两名侍卫就押着一个人走进了殿中。
严一凌认得,这人是司空家一块进宫的奴才。也正是被楚月揪出来那个。
“这人,皇贵妃可认识?”
“总得抬起头叫本宫看看。”严一凌故意这么说。
侍卫搬着那人的脸,朝皇贵妃的方向转过去。“娘娘请看。”
“是他呀。”严一凌点头:“本宫还真认得。此人是司空将军府的家奴,奉命护送乔贵嫔入宫,病担当戍卫守护熙荣园。”
听了这话,皇后三人心里都涌起了笑意。
“只是他怎么被带来毓秀宫了?是犯错了?”严一凌不解的问。
万芊芊不动声色,徐徐的说:“这奴才鬼鬼祟祟的带了些东西入宫,正巧被侍卫搜了出来。本宫看到,觉得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东西被呈上来,递到皇后的面前。
沈音苒皱起眉头仔细看了看,不禁道:“寒食散?”
“寒食散?”苏怜儿瞪圆了眼睛:“乔贵嫔的戍卫竟然偷偷买了寒食散入宫,难道臣妾听见的都是真的?”
严一凌在袖子里攥了攥拳:“苏嫔听见了什么?”
苏怜儿一点惧色都没有,迎着皇贵妃的目光坦然的说:“臣妾听说,乔贵嫔的身子无碍,冯太医连续多日入宫请平安脉,实则是为了替乔贵嫔戒除什么隐疾。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你这话从哪儿听来的,可有凭据么?”沈音苒故意问道。
“回皇后娘娘,臣妾自从搬进了熙春园,便连熙荣园也一并照看。成日里奴才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倒也熟悉,听她们说,乔贵嫔似乎有些不对劲,尤其是夜里。她屋里总有一些不寻常的声音。现在想想,八成是服用了寒食散太过兴奋而闹出的动静。”
“你知道的还真是不少么!”严一凌平静的说:“只不过事情未必像表面看见的那么简单。更何况是道听途说。”
苏怜儿心里有底,少不得硬气起来:“那还不好办么!请乔贵嫔过来,让太医院上下一查,便能证明臣妾的话是否属实了。怕就怕皇贵妃您没有这个胆子!”
“你的意思是说,本宫包庇乔贵嫔了?”严一凌眉心微紧:“苏嫔,说话可要有凭证。”
“是啊!”沈音苒禁不住点头:“说话是的有凭证。苏嫔,胡乱指责诬陷皇贵妃,罪可不轻。”
苏怜儿委屈的低下头:“皇后娘娘,臣妾卑微,怎么敢诬陷皇贵妃。左右乔贵嫔不是好好的在她的熙荣园待着,人一请过来,太医请了脉,不就真相大白了。何况万贵妃拿住的,可是她的家奴啊!”
“皇贵妃的意思呢?”沈音苒问。“是请乔贵嫔过来,还是……”
严一凌定了定神:“那就请吧。”
苏怜儿的脸上泛起一丝冷笑:“皇贵妃等下可别后悔!”
卷二:浮华解尽,患难相持 第二百四十八章:白费力气一场空
“后悔?”严一凌沉静的笑看着苏怜儿:“怕就怕后悔的人会是你。”
万芊芊有种不好的预感,忽然觉得这件事情,她太过莽撞了。尤其,苏怜儿也搅合进来。也许,就是有人存心把她当刀子使。
这么一想。她便缄口不言,只是静静的观察着每个人的神色。
不多时,楚乔就被请进了毓秀宫正殿。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见过皇贵妃、万贵妃。”
“免礼。”沈音苒对遥光示意:“去搬把椅子,也请乔贵嫔坐着说话。”
楚乔谢了一声,就从容的作了下来。“皇后娘娘请臣妾过来不知所为何事?”
虽然看见了殿上的家奴,但楚乔还是不解其意。
“你自己问问他吧!”沈音苒指的自然是被万贵妃擒获的家奴。
楚乔饶是一愣:“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又闯了什么祸,都闹到皇后的毓秀宫中了。”
那奴才扑通一声跪下,连连道:“大小姐救命,奴才什么也没做过。”
“胡说。”苏怜儿挑眉喝道:“东西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当着皇后娘娘的面。你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什么东西这么大惊小怪的?”楚乔脸色同样阴沉的看着苏怜儿。
“寒食散。”万芊芊皱着眉:“很明显是不许往宫里送的东西。”
楚乔轻笑了一声:“就为这个,皇后娘娘便请臣妾过来对峙?”
“对峙谈不上。”沈音苒松了松眉头,温然备至:“本宫只是不希望你有事。这东西与你无关自然是最好。否则,本宫难以向皇上交代。”
“皇贵妃也觉得,这是我的错?”楚乔问。
“错不在你。而在我。寒食散入宫,又是被你的人带进宫来的。”严一凌叹了口气:“你是本宫陪同回来的人,你的一举一动,与本宫莫不是牵连。所以寒食散的事情,并非是本宫怀疑你如何,而是本宫包庇你如何了。懂么?”
楚乔眉心舒展,笑容明媚:“如此便是我连累皇贵妃了。”
“那也就是说,你承认你服用寒食散了!”苏怜儿抓着这句话不放。“你知不知道,妃嫔染上如此的恶习是要被逐出宫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楚乔眼底深深的凝聚着怨恨:“难不成,有你的人在熙春园暗藏?”
“这个不需要你管。”苏怜儿才不会和她解释,要说的都已经让皇后和皇贵妃听见了。
沈音苒叹了口气,道:“本宫知道,为救皇上,乔贵嫔你背心中箭。伤势直到现在也未曾完全复原。若是疼痛难忍,你大可以求助于宫中的太医,是万万不可用这样的方式来缓解的。”
“皇后娘娘多虑了。臣妾并未曾用过这样的方式。”楚乔扬了扬眉。不以为意的样子。
“是么!”苏怜儿才不信:“那为什么太医冯靖宇天天往你的熙荣园去。那可是皇贵妃最信任的太医。你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还非要让太医在傍晚或是清晨的时候请脉。难道不是因为上瘾的缘故,难以自控?”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楚乔才懒得跟她废话。“皇后娘娘没别的事,臣妾告退了。”
“且慢。”严一凌拦住了她:“本宫难解嫌疑,你要是这么走了,此事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臣妾都无所谓,难道皇贵妃会害怕?”楚乔冷着脸,一脸的严肃。
“有没有做过,查一查就知道了。”苏怜儿恭敬的朝皇后欠身:“娘娘,不如请院判大人进殿。”
沈音苒有些为难,道:“乔贵嫔,本宫也是为你的身子着想。须知道,那寒食散是有毒的。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会让你精神奕奕,但短期之后便是冗长的不济。未免有什么意外。还是请太医请个脉为好。”
“皇后娘娘言外之意,便是不相信臣妾了?”楚乔轻蔑一笑。
“并非如此。”沈音苒柔婉的说:“没有便是还你清白。若有,及早就医也是正经事。”
楚乔复又坐下,不紧不慢的说:“这里是毓秀宫,皇后娘娘既然这么说,那臣妾唯有从命。”
说完,她狠狠的瞪了皇贵妃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苏怜儿无比确定这一回十拿九稳了。一定是她责备皇贵妃不帮忙,只求自保!严一凌沉住气,看着太医走进来,一言不发。
万芊芊的目光,也落在太医按着脉的手指上。
此事若果然如此,那她就是揭发有功。
否则……
太医仔细的为乔贵嫔请脉,指尖没有离开腕子,眉头反而越蹙越紧。斤匠纵圾。
“如何?”沈音苒担忧的问。
“回皇后娘娘,乔贵嫔的身子因为旧伤未愈,的确有些孱弱。但脉象十分正常,也总算平和。相信加以调养必然不会有碍。”院判恭敬的回答。
“就没有别的?”苏怜儿难以置信的问:“你没遗漏什么话没说吧?”
院判抱拳,恭敬道:“微臣身为太医,自然是知无不言,有什么说什么。”
“好。那我来问你。”苏怜儿起身快步走到他面前:“乔贵嫔的身子,就没有用过寒食散的症状?”
院判饶是一愣,连忙摇头:“并未有如此的症状。”
“怎么可能!”苏怜儿不信:“那是不是因为此症状已经被冯靖宇所解,故而从脉象上看不出来?”
“不会。”院判笃定的说:“要戒除寒食散的慢性毒,需要至少三月以上方可。据微臣所知,乔贵嫔入宫不过月余,短短时日是不可能有如此奇效的。”
“那怎么可能?”苏怜儿说什么都不相信。“她的人明明买了寒食散,这个又怎么解释?”
院判显然不会解释,只是皱着眉头缓缓的说:“回苏嫔娘娘,微臣能确定的只是乔贵嫔并未服用寒食散,至于为何会带进宫,就不是微臣所知的范畴。”
沈音苒点了下头:“劳烦院判走这一趟。”
“微臣不敢。”院判再次行礼恭敬的退了下去。
这个院判是皇后的人,苏怜儿不敢质疑。话锋一转,她冷着脸道:“就算乔贵嫔没有服用寒食散,可她私购宫中违禁之物,必然是图谋不轨。说不定是预备迷惑皇上所用。皇后娘娘,单凭这一点,也绝对不能轻饶。”
沈音苒示意苏嫔稍安勿躁,饶是问皇贵妃:“你可知道此事么?”
严一凌摇头:“臣妾不知。”
“那么,乔贵嫔买此药所为何用?”沈音苒已经败下阵来了。
乔贵嫔并不像苏怜儿说的,有这样的陋习。那这寒食散入宫,便是没有了意义。
“皇后娘娘没问错。”楚乔正了正脸色:“这东西的确是臣妾吩咐此人购买。且我司空家的奴才,若非主子吩咐,就算是用刑也绝不会说出不该说的话来。”
这便是苏怜儿怎么问,那奴才也不开口的缘故。
“好歹苏嫔你也曾经是司空家义女,难道连家里什么门风都忘了。还是打从进了司空家的门,便只想着吃里扒外的事?”严一凌不解气的说。
“皇贵妃别把话题扯远了。”苏怜儿皱眉,道:“这件事情,错又不在臣妾。那寒食散可是乔贵嫔要买的。并且据臣妾所知,乔贵嫔可不止吩咐人买了这一次!”
“还是苏嫔知道的多。”严一凌勾唇而笑:“本宫就是不如你眼明心亮,成天糊里糊涂的。这么大的事情,还得是从你口中得知。”
皇后有所不知,臣妾受刀伤之前,还曾服毒。”楚乔脸色阴沉:“这寒食散便是用来驱除体内残余的毒素。冯太医将银针置入寒食散调和的水中浸泡,令用这种毒的燥热,将臣妾体内的寒毒拔出。因为每次要用干净的水溶化寒食散浸泡银针,所以需要的分量不少。前前后后,这药粉臣妾让这奴才买过五六回。”
“你说什么!冯太医要用这药粉,怎么不直接经太医院去准备。还用得着你去买?”苏怜儿才不会相信她的胡话。
“你不是也说了,这算是宫中的违禁品。太医院如何会采购?”楚乔皱眉:“何况我从来不喜欢麻烦别人,自己能办到的事情,自己动手便是。”
“那为什么……楚月要和你翻脸大吵一架。”苏怜儿话说了半句,又觉得不妥。
“这个你也知道?”楚乔凛眉而笑:“你的目光还真是无时无刻不盯着司空家的人。我与楚月自幼就是这样,她发现我房里有寒食散和你一样,以为我服用了,非逼着问是谁买进宫的。倒是叫着奴才受了不少委屈。不过,我同样懒得和她解释。”
看得出皇后眼中还有疑惑,楚乔平静的说:“针上的寒食散微乎其微,用来引出臣妾体内的毒素,药性也就没了。所以即便是院判请脉,也察觉不到臣妾用过寒食散。于是有些嘴贱的人便冤枉臣妾要用此物迷惑皇上。”
“你……”苏怜儿被她气得面如猪肝色。
“臣妾也有些要禀明皇后。”楚乔回看了一眼身后的奴才:“把人带上来。”
几个被捆成麻花一样的人,一个跟着一个走进殿来。
“这些是……”沈音苒皱眉看了苏怜儿一眼。
“这些奴才,一天到晚不知道好好伺候主子,偏要去别人面前嚼舌根。皇后娘娘,您说知道的会以为是有人从中挑唆,又是给金镯子又是给玉耳环的收买。不知道的,还当是您治宫不严,竟出些背主求荣的东西。臣妾怎么敢不一个一个的揪出来,好好惩治。”
话就是冲着皇后去的,楚乔淡然没客气。
沈家与司空家的恩怨,到她这里还不算完呢!
“奴才的事,打发了也就是了。”严一凌不以为意的说:“还不至于拿到毓秀宫来说。本宫倒是在想,以下犯上,含血喷人,诬陷妃嫔有不良嗜好,险些断送她人前程的罪魁祸首,又当如何处置呢?”
卷二:浮华解尽,患难相持 第二百五十章:只为揭穿她的真面目
沈音苒这时候已然明白了。
她利用柯老板的事情声东击西,逼沈凉悦现行。
皇贵妃便利用寒食散的事情引蛇出洞。叫苏怜儿露出狐狸尾巴不说,还险些连她都扯了进去。“既然是皇贵妃提议处置,便交给你来办。”沈音苒看了苏嫔一眼,叹道:“只是希望皇贵妃念在一同伺候皇上的份上。手下多留一些情分。”
“那是自然。”严一凌平静的看着苏怜儿,道:“你在熙荣园安插眼线,盯着乔贵嫔的一举一动,原本就不应该。现在事情没查清楚,反而污蔑于人简直愚蠢。本宫就罚你禁足在你的熙春园,好好反省。”
“皇贵妃,臣妾是误信奴才所言才会误会了乔贵嫔,难道您就不肯开恩?”苏怜儿才不要在这时候被禁足。皇上眼看着就要回宫了。
“半年太长,一月又短。就以三个月为期吧。”严一凌根本不听她的话。
“不仅如此,这三个月,你要日日抄写佛经化解心中的妒恨。日日青菜豆腐,好好的消除心中的魔障。三个月之后。本宫会敞开熙春园的宫门,好好看看你的变化。倘若还是这幅样子,那就别怪本宫不讲情面。”
严一凌瞥了皇后一眼,从容的说:“红颜熬成枯骨,在宫里是再常见不过的事了。三月复三月。十年复十年。苏嫔自恃年轻,又能熬过多少个寒暑而如此时一样美貌动人?”
“皇贵妃你……”苏怜儿又惊又怕,恐惧至极。
看着她不服气的样子,严一凌平静的起身走到她面前:“这次活命的机会,你最好还是珍惜着点。下次,我可不保证你还有命冲我瞪眼。”
苏怜儿气得浑身发抖,也怕的心生寒意。“那我不是要多谢皇贵妃一片厚恩了!”
“不必。”严一凌转身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万芊芊。
经过这件事,她应该会更加明白皇后只会利用她为自己铺路。要不要成为皇后的傀儡,她必须仔细斟酌。
“没别的事情,臣妾告退。”严一凌朝皇后欠身。
“也好。”沈音苒温煦的目光落在楚乔脸上:“乔贵嫔回去好好歇着,皇上不日便要回宫了。”
“多谢皇宫关怀。”楚乔起身,与严一凌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斤匠来弟。
“这一仗漂亮,皇贵妃真是把什么都算了进去。”楚乔虽然是这么说,可心中并不满意。“只是对苏怜儿,手腕是不是太软了,只是禁足……不是等于白费力气。”
严一凌知道她的心思。“你不用这么着急。何况苏怜儿留着还有用处。”
“她还能有什么用处?”楚乔当然不信。
“这个你不必费心。”严一凌就着素惜的手上了玉辇:“总之这段日子。你能好好的清静清静了。”
目送她离开。楚乔的心气还是没有顺。什么时候苏怜儿死在眼前,她这口气才能顺。
楚乔不明白,素惜倒是很明白苏怜儿的用途。“小姐,大少爷是不是要跟着皇上一块回宫?您是不是想让他好好和苏嫔说个清楚?”
“你不知道素惜,皇上答应过哥哥。回宫之后,只要苏嫔点头,皇上就把她赐给哥哥。”严一凌轻描淡写的说。
“什么?”素惜却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放心,就算咱们不阻拦,苏嫔也不会跟哥哥走。”
这一次禁足,严一凌就是想创造个条件,让哥哥好好看看他的心上人,到底是什么面目。
“素惜,你听着,告诉下面的奴才,这些天不要亏待了苏嫔。”
“是。”素惜点头。“也真是难为小姐处处为大少爷筹谋,他怎么打仗上一点不含糊。这方面却一团浆糊。”
“唉!”严一凌也是无语。
三日后,司空楚聪被秘密送回了宫中。
押送楚聪的不是别人,正是严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严钰。
这晚,严一凌换了一身便服,绾了个简单的髻。清清爽爽的领着楚月来到皇上为她建的那个小院。
“你可算来了!”严钰心急火燎的等了半天,眼看着天都要黑了,才见到姗姗来迟的人影。“碧儿,怜儿她好么?她现在在哪儿?你怎么不带着她一起来?”
严一凌没搭理他,只看见小院的房间里,几名戍卫押着一个人。“他就是楚聪?”
楚月远远的看了一眼,点了下头。
“我去见见他。”严一凌转身就往里走。
“碧儿。”严钰一把扯住她:“皇上答应我的,回宫会让我见怜儿,皇上都已经答应了,你何必……”
“我的好哥哥,你能不能先别这么着急。总得让我验明正身,确定你带回来的人是皇上的要犯,回头好交差不是么!”严一凌甩开他的手。
在不牵扯到苏怜儿这个人的时候,严钰一切都正常。
可一旦和那女人扯上关系,严钰马上就能变身人见人嫌的恶心男。
这么想着,她更加确定了今晚要做的事情。
“喂,我说,倒霉脸我们又见面了。”楚月凉冰冰的看着他:“先喝杯茶吧。”
“不喝。”严钰没有兴致。“我才不是什么倒霉脸。”
“都喜欢上苏怜儿那种贱人了,还不倒霉?”楚月鄙夷的说。
“你胡说什么!”严钰脸色一沉:“怜儿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不是就见鬼了!”楚月从篮子里拿出茶壶,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顺手又倒了一杯茶,递给严钰。“喝吧,先压压火。等会儿皇贵妃出来了,自然会偿你心愿。”
一听这话,严钰痛快的把被子接了过来。“那就好,反正今天不管怎样我都要见到怜儿。”
“你放心,你一定能见到。”楚月言之凿凿的说!
如此严钰便把茶喝了个干净。
房间里,严一凌于楚聪面对着面。“本宫听说,几次三番都是你将消息送到敌方手里,为的就是要皇上的命,对么?”
楚聪没见过严一凌,也不知道她是谁,爱搭不理的说:“和你有什么关系,用的着你操心?”
“若是我能让你见苏嫔一面,你愿意对我说实话么?”严一凌也不生气,只是很平淡的问。
“当真?”楚聪一下子站起来,尽管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却精神饱满的不行。“你当真能让我见到苏嫔?你没骗我?”
“我自然能。”严一凌目光沉稳的落在他脸上。“本宫是当朝皇贵妃,自然有办法帮你见到苏嫔。”
其实楚聪除了相信她,根本就别无选择。“好,既然你这么说,那你想问什么。”
“我刚才不是问了。”
低下头,楚聪叹了口气:“是我自己的主意,我恨皇上夺走怜儿。天下都是他的了,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为何单单要抢我的怜儿。”
“你凭什么说苏怜儿是你的人?”严一凌微微侧目,看了一眼窗外。
窗外站着两个影子,其中一个很显然是楚月,另外一个便是严钰。
如此看来,楚月已经哄了严钰喝下她事先准备好的茶。
而那个窗子的位置比较隐蔽,窗外又有树影遮眼,倒是不容易被不熟悉这小屋的人瞧见。
“她什么都给了我,她当然是我的女人。”说这样的话,楚聪也不脸红。
倒是听得窗外的楚月很反感。“我说严大倒霉蛋,你自己站在这里好好听着吧。”
严钰喝了那盏茶,不一会儿身子就僵硬起来,动也能动。加上楚月诡诈,点了他的穴道,他硬是连说话也不能。只能瞪着眼睛听着里面的动静。
“你的意思是说,她和你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严一凌尽量问的明白一些,以免严钰那个笨蛋听不懂。
“是。”楚聪毫不遮掩。
“怪不得,人家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也是拼了。”严一凌鄙夷的说。
“我和怜儿,说好了要白头到老,相守此生,岂会只有一夜之恩。”说起这个楚聪的脸上微微扬起得意。“怜儿她……是极好的。”
窗外的严钰只是奉命押送司空家的叛徒,竟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一层事。
此时此刻,他满腔愤怒,恨这个楚聪满嘴胡说,诋毁怜儿的清白。
“那好,本宫再问你。出卖皇上,真的就只是你一个人的意思,背后再没有别人了?”
楚聪皱起眉头:“就是我自己的主意,还能有谁。”
“好。”严一凌叹了口气:“为了个女人,你断送了司空家满门的名誉,听说你爹为了这事,都气得吐了血。老将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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