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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这件大事-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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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音苒唯有点头:“谢皇上。臣妾也很想替凉悦证明清白。”
“听闻凉悦身边那个丫头嚼舌了?”奉临眉头微动。
“是。”沈音苒很是不舒服。“刑房的奴才自始至终都没有动她半个指头。只是那丫头临死前说道,宁死也不做背叛主子的事情。反倒叫人起疑。”
奉临对上她的目光,问:“皇后觉得樱妃和冯靖宇会有这样暧昧不明的关系么?”
“皇上,臣妾当然不相信凉悦会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来。”沈音苒有些激动。“凉悦是怎么在意皇上的,是怎么想方设法的入宫为妃的,臣妾和您都看在眼里。从前她心里只有皇上一人,如今更是一颗心都扑在奉翊身上。臣妾绝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看她说的有些激动,奉临微微点头。
“但,正因为臣妾相信凉悦是清白的,才更希望能查清楚这件事。无谓叫无辜的人遭屈不是么!”
“嗯。”奉临点了下头:“很快就清楚了。”
不多时,皇帝传召的人齐候在了正殿之上。
奉临这才和皇后一起走上了殿。
沈凉悦一看见皇上,眼底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没有做过对不起皇上的事。翊儿,翊儿真的是您的亲骨肉,皇上,求您明察。”
楚乔行了礼,便转过脸来看满脸是泪的樱妃。“樱妃不必这么难过,等下事情弄清楚了,误会解开了自然就好了。”
当天皇上不在的时候,乔贵嫔可不是这样一副嘴脸。何以今天说话的语调都温柔起来。
“乔贵嫔不是说皇上不会替樱妃做主的么?”杨絮没好脸色,语调也显得有些苛责。“怎么这会儿倒是安慰起樱妃来了。看来皇上在与不在,你这美人面竟就是两张不相同的。也真叫本宫刮目相看。”
“杨妃娘娘怎么老是冲着臣妾来?”楚乔唇角微勾:“这会儿咱们要说的可是樱妃娘娘的事情。回头闲来无事,欢迎您道熙荣园慢慢和臣妾说上一天。”
奉临正了正脸色,问冯靖宇:“你有什么要说的?”
冯靖宇摇头:“没做过的事,无需多说。”
“小侯子,准备碗。”奉临懒得废话,早点验查清楚,早点解决这件事,比什么都强。
沈凉悦红着眼睛跪了下去,看乳母怀里的翊儿,心痛的不行。“皇上,等将来翊儿长大了,知道自己幼时曾被父皇这样疑心过,他的心里一定会很难过的。所以,臣妾恳求皇上,过了今天,不许任何人再提及此事。”
奉临想起了自己的童年,也想起了他心里的魔障。“你放心,朕不会让任何人再提及此事。”
“谢皇上。”沈凉悦垂下头去,她并不害怕,因为没有做过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可是她心里很痛。在宫里这段日子,她除了翊儿,又得到了什么?
姑母死了,表姐拔刀相向,皇上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
占据了她的心,除了孩子,就只有冯靖宇。
可这番情意,只能深深的埋藏在自己心里。并且,她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以后该怎么面对冯靖宇。而他还会不会向从前一样照顾她们母子。还是,明哲保身,远远的离开皇宫。“皇上,水准备妥当了。”小侯子皱着眉进来。
“冯太医查验一下。”奉临平和的说。“看完也给皇后瞧瞧。”
沈音苒本想说不必,可皇上根本就没看她。到了嘴边话只好咽下去。
“水无问题。”冯靖宇正色道。
沈音苒也查看过:“皇上,臣妾也没看出水有什么问题。”
“好。”奉临示意小侯子拿银针过来:“抱翊儿过来。”
这一针,是他亲自扎在翊儿幼小的手指上。才扎上去,孩子就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有点下不去手挤出血来。
沈凉悦见状大步的走过去,握着翊儿的手指用力的挤了血,正好滴在碗里。“皇上,臣妾和翊儿都是清白的,不怕查验。”
奉临点头:“冯靖宇,到你了。”


卷四:树倒狲散,风云迭起 第四百二十六章:被证实

“是皇上!”冯靖宇从小侯子手里接过针,很随意的在手指上扎了一下。随后用力的将血挤在同一个碗里。
小侯子端着那个碗,慢慢的走到皇帝面前。
所有人都屏着呼吸,双眼有些发直的看着那只碗。
两滴血,在水里越靠越近,边缘的血丝由深红到淡红。最终笑容在水里。而就在一个瞬间,碗中心的两滴血忽然相容了。
沈音苒惊的瞪圆了眼睛。如果说这件事情的开端,是她听信人言,想借樱妃的事情向皇上示威。让他知道,这后宫里不能没有她这个皇后。那么现在,事情已经完全的超出了她的估算。“凉悦你……”
乔贵嫔的唇角冷意十足,笑得那么好看。当然,这笑容仅仅维持了一个瞬间,便迅速的皱起了眉头。“皇上,这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樱妃她祸乱宫闱,生下孽种。理应赐死。”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沈凉悦吓得都不似人声了。“翊儿真的是您的孩子,皇上,臣妾没有说谎,翊儿……翊儿真的是您的孩子。皇上!”
“凉悦你怎么能这么糊涂。”沈音苒气得脸色苍白,额头上的冷汗涔涔汨汨。“你叫本宫说你什么好?你对得起皇上,对得起沈家。对得起姑母么?”
“我没有!”沈凉悦的声音尖利刺耳。
杨絮已经被那两滴相溶的血弄懵了。如果说芋头的事情只是巧合,那这两滴血怎么解释。
碗和水,皇上都让冯靖宇自己检查过了,确定没有问题才会继续。现在真是百口莫辩。
“皇上,微臣和樱妃娘娘是清清白白的,绝没有半点私情。”冯靖宇并不是怕死,他是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就死了。“皇上,就算您不信微臣,也不能不信樱妃和小皇子。”
“冯太医就不要再狡辩了,你是太医,这样的事情你该比别人更明白。”楚乔挑了眉:“皇上。这时候由不得他们再狡辩了。请您已发严惩,以儆效尤。”上找丽技。
奉临垂眸,看着满脸是泪的沈凉悦,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事到如今,他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怨气,反而只有冷漠。他对凉悦并不算好。以至于她的不忠也并没有勾起他的愤怒。“去吧,带着孩子回你的樱妃宫。那里,就是你的冷宫。”
“皇上。”沈凉悦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臣妾真的没有不忠,臣妾真的没有。求您开恩。您就相信臣妾这一回。”
边说沈凉悦边不停的口头,每一下都格外用力。一声一声的闷响,只听得人心乱如麻。“皇上开恩,臣妾求你明察,皇上,臣妾求您开恩。”
仅仅几下的功夫,额头就磕出了血。
“够了。”楚乔冷喝一声:“还嫌不够丢脸么?樱妃,你若真的与冯靖宇没有私情,你敢当着皇上的面,亲手了了断他么!若是你敢,也许皇上会考虑多听你一句哭诉。”
沈凉悦一震,她怎么可能杀了冯靖宇呢!“我为什么要杀一个无辜的人?”
“是不敢还是不舍得?”楚乔咄咄相逼。“为了证明清白,自戕都是寻常事。更何况现在是要你杀了他,你杀了他,也许皇上会信你的一番真情呢!”
“乔贵嫔是在唱戏么?”杨絮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件事情皇上已经有了论断,无需你在这里多口多舌。”
“现在做错事的人又不是我,你冲着我吼什么?”楚乔回以颜色。“再说,樱妃不是口口声声说对皇上忠心耿耿么?既然对皇上忠心耿耿,杀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又怎么不能了?”
杨絮皱眉:“在乔贵嫔眼里,杀人莫非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哼!”楚乔冷眸以对:“臣妾出身将门,虽非男儿,也驰骋过沙场。这一点,久居深闺的杨妃当然不懂。”
“好了。”奉临冷吼一声:“日日吵夜夜吵,你们一个一个还有完没完?”
沈音苒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起身跪了下去。“皇上恕罪,都是臣妾无能,未曾好好管教妃嫔。请皇上降罪。”
“皇上息怒。”桦蕊红着眼睛:“求皇上念在皇后娘娘有孕,就免了责罚吧。”
“什么?”沈凉悦忽然抬起头:“桦妃你说什么?皇后有孕?表姐,你有了皇上的孩子?”
沈音苒没有做声,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沈凉悦却忽然大笑起来:“我懂了,因为你有了皇子,所以你不需要我的翊儿了。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要我们的母子的命么?表姐,到底你是沈家的女儿,我也是沈家的女儿,我活在宫里,就这么碍你的眼么?”
“凉悦,你到底再说什么?”沈音苒边落泪边道:“事情是你做出来的,为何要冤枉本宫?难道是本宫逼着你和冯太医相好不成?”
“皇上,樱妃被发落冷宫乃是罪有应得。皇上打算怎么处置这位不知廉耻的冯太医?”楚乔恰到好处的把火头引向了冯靖宇。
“三日后,闹市问斩。”奉临轻飘飘的甩了这么一句。
随后猛的站起身子,一把夺过小侯子手里的碗:“你还端着它做什么,是觉得朕还没看够?”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小侯子跪在地上连连叩头。
奉临带着愤懑,扬长而去。
沈音苒毫不留情的唤了一声侯奎:“皇上的吩咐你没听见么!还不赶紧把人带走!”
“表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看着我死么?”沈凉悦月绝望的目光充满了恨意。“你逼死我,你的日子就会好过么?表姐,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你就不怕胎死腹中么!”
“你住口!”沈音苒用力的吼了一嗓子,才觉得身子都在打晃。
“还愣着,赶紧把人带出去。”无双帮着皇后吼了一嗓子。
侯奎赶紧照办。
皇帝气冲冲的走了,楚乔自然也没心思留在毓秀宫。“皇后娘娘好好养胎吧,臣妾告退了。”
杨絮也没想到,皇后竟然有孕了。且若不是从桦妃嘴里说出来,她还真没从皇上眼中看出担忧之色。足可见,对于这个孩子,皇上根本也没多在意。皇后这算是自食其果了吧!
“皇后娘娘臣妾也告退了。”杨絮没心思说些言不由衷的假话。这时候,应该尽快去伊湄宫,将这件事情告诉皇贵妃。即便是到了现在,她也不信樱妃和冯太医会有私。
看着冯靖宇被戍卫押走,说不上是为什么,杨絮心里还真是很不安的。
————
“小姐,该换药了。”素惜走进来,捧着之前从大牢送过来的外敷药。
“嗯。”严一凌慵懒的掀开被子:“这药倒是挺管用的,才换了几次,伤口就不那么疼了。”
“要不说呢,冯太医的医术真是这宫里数一数二的了。”素惜笑着为她换药:“小姐,您看,伤口真的愈合的不错呢。”
“娘娘。”章嬷嬷急匆匆的进来,脸色很不好:“毓秀宫传了消息,说……滴血验亲,冯太医和小皇子的血融合在一起。”
“嗯!”严一凌没怎么走心:“这么快就滴血验亲了。”
“小姐!”素惜惊得不行:“章嬷嬷是说,小皇子是冯太医的孩子。”
“呃?”严一凌猛的坐起来,扯痛了伤处。“这是在胡扯什么呢?好好的这么会有这样的谬论。皇上是怎么说的?”
“樱妃打入冷宫,冯太医三日后斩首示众。”章嬷嬷战战兢兢的说:“皇上从毓秀宫出来,就直接回了苍穹殿,看样子似乎是气得不轻。”
严一凌略微点头:“这玩笑开大了。不过冯靖宇是太医,他难道不知道滴血验亲都是哄人的么?那玩意儿怎么能作数?再说,奉翊哪里长得像冯靖宇了?这也太荒谬了吧!”
“小姐,您说滴血验亲不能作数?”素惜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对了,因为任何人的血都会融合在一起。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严一凌也不知道她明不明白。“不行,你去准备辇车,我这就去苍穹殿。”
“小姐,这怕是不好吧,皇上正在气头上呢。否则从毓秀宫回来,他就应该来伊湄宫陪您。想必这时候,皇上已经没有心思来和您说话了。您有伤在身,何必去讨这个不痛快。还是另外想想有什么办法吧!”
严一凌知道素惜说的有道理,但是不管用什么办法,总得先见到皇上才能施展吧。还有一点她也想不明白,冯靖宇若是没做过这种事情,直接走就是了。宫里的戍卫又拦不住他,何必要在这儿等死呢!“你们去打探一下,天牢你有什么动静,实在不行,叫冯靖宇先走。”
“不可,万一冯太医走了,皇上更生气了,岂不是会直接杀了樱妃!”素惜很是害怕。“奴婢觉得,这件事情不同往常,小姐您还是不要插手太多。冯太医想要离宫,一定有他自己的办法。”
“让我想想。”严一凌心里犯嘀咕,血相融合这件事只要跟皇上解释就行了。那么眼下最要紧的是,怎么能让皇上听得进去。“对了,素惜,你干脆让人去问问冯靖宇,吃芋头会起疹子这件事情,他都跟谁说了,是什么人捅到皇后耳朵里的。总觉得这件事情奇奇怪怪的。”
章嬷嬷想起了什么,不免陷入了沉思。究竟她担心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呢!


卷四:树倒狲散,风云迭起 第四百二十七章:不容解释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皇上……”
沈凉悦跪坐在樱妃宫的前庭院中,刺骨的寒冷让她的眼泪几乎瞬间结冰。“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皇上您就开恩。可怜可怜我们母子吧!”
“我说樱妃,哦不,沈氏才对。你就省省力气吧。这宫里除了您和那个野种,再不会有第三个人了。奴才也不会留下伺候,不过还是会每日送一顿饭过来。能不能撑下去,能熬多久,就看您和那个野种的造化了。”
沈凉悦跪着走到徐贤面前:“我好歹做了你的主子这几年。平日里可曾亏待过你?”
徐贤轻哼了一声:“沈氏你做出这样没脸的事情,皇上没有将我们这些伺候的奴才一并处死,就算是我们走运了。亏待了如何,不亏待又如何,你都已经成了这种光景,还指望我对你感恩戴德?”
“不!”沈凉悦见他要走。急忙的撸下腕子上的玉镯。“我可以不吃……我可以每天一顿。可是翊儿不行,求你,至少留下个乳娘照顾他,求你,这些都给你。”
“我说沈氏,你还是省省吧!”徐贤一脸的鄙夷:“你这些东西带着霉气,我还嫌晦气呢。您还是自己留着戴吧!也好不忘了从前是如何的风光过!”
“你……”沈凉悦还想说什么,那奴才头也不回就走了。“你们这些趋炎附势的家伙,你们……你们会后悔的。皇后没能杀了我,那么下一个死的就一定是她。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会让你们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有多么愚蠢!愚不可及!”
转身走进内殿,沈凉悦吓坏了。
翊儿竟然就被他们随意扔在冰凉的地上。“翊儿……你怎么样?”
抚摸着孩子冰凉的手,沈凉悦吓得心都漏跳的:“翊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别吓唬娘。这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能出事。你是皇上的孩子。你是皇族的血脉,娘不许你带着满身的污秽走,你必须堂堂正正的活着,翊儿……”
————
“打开。”遥光脸色阴沉的厉害:“你们聋了?”
“遥光姑姑请别在意,奴才等是奉命行事。皇上吩咐了,这个死囚三日后就会被斩首。任何人都不能探视。”
“我是奉皇后娘娘之命,来向他求证一件事。倘若因为你们而耽搁了,你们吃罪得起?”遥光的脸色阴沉的吓人,两名狱卒一时不敢决定。
“还不快点!”她很不耐烦的催促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两人互睨了一眼,便依言照办了。
冯靖宇知道遥光一定会来看他的。于是她一走进来,他随即起身握住她的手将人拽进了牢房。“听我说,你想办法把这瓶药送到樱妃宫里去。一定要亲手交给樱妃,让小皇子服下。”
遥光脑子嗡的一声,脸色瞬间就变了。她冒死来牢房就是想问他到底和樱妃是什么关系。哪知道他不关心自己的生死,却还心心念念着她的孩子。
“我不会帮你的,要给你自己去。”遥光一腔的愤怒,在这个时候发挥的淋漓尽致。“怪不得你不肯走,怪不得你宁可死也要留在宫里。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我还当……我还当是我多心了,原来我不是多心,而是蠢到根本就想不到你们有多么肮脏。”
冯靖宇听她这么说话,心里有气。“我以为全天下的人都会疑心我,而你不会。可是偏偏你要对我说这样的话。遥光,我在你心里就是如此卑鄙肮脏的人么?那好,当我没有求过你,你也不必来看我,你我之间再没有什么可说的。”
“好。”遥光用力的点了下头:“既然没什么可说的,你是死是活和我有一文钱的关系。”
说完,她转过身就走了出去,没有片刻的停留。
冯靖宇想要叫住她,却发现那个身影迫不及待的消失在了眼前。“遥光,你真是气死我了!你真有本事!”
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遥光像是疯了一样,一口气从天牢里跑出来,一直跑一直跑,根本就停不下来。泪水早就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地上,每一声都像是踩碎了自己的心。“冯靖宇,你太可恶了,你一定会后悔的!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去死吧!”
————
严一凌从辇车上走下来,就着素惜的手步入苍穹殿。
小侯子见她来不由一惊:“皇贵妃娘娘,您怎么过来了?这大冷的天,您的伤还没好呢!”
“本宫惦记着皇上,也是睡卧不宁,就过来了。”严一凌叹了口气:“劳你去通传一声。”
“不敢,奴才这就去。”小侯子心想,皇贵妃来了,皇上兴许能高兴一点。要不然他们这些在身边伺候的奴才,日子可就太难熬了。
奉临得知她来了,二话不说便迎了出来。“胡闹,这么冷的时候你怎么过来了。朕不是说了不许你下床么!”
“冯太医妙手回春,臣妾已经好多了。”严一凌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告诉皇上,冯靖宇并非没有用,他才干证明他是个骄傲的人,断然不会做出这样卑微下流的事情。
“先进去。”奉临握着她的手,扶着她小心的往里走。
“皇上,臣妾这时候过来,用意您应该都明白了。”严一凌一坐下就开了口。“臣妾不信樱妃会对不住皇上,也不信冯靖宇会做这样的事情。其实滴血验亲这件事情未必就是百分之百的精准。皇上,臣妾可以证明……”
“朕不想说这件事。”奉临脸色一沉,打断了她的话。
“臣妾知道。可是,皇上即便不看樱妃和冯靖宇的面子,也要为翊儿着想。这么冷的冬夜,樱妃宫成了冷宫。所有伺候的奴才都被赶了出去。皇上,您要樱妃和翊儿怎么挨过去。万一要是弄错了,翊儿真的是您的亲骨肉,您于心何忍。”
“朕说了不想提这件事,你非要让朕不痛快么?”奉临的语气很是生硬,显然不满。
“皇上,臣妾……”严一凌没想到这件事情,让皇帝这么痛苦。而她的话,就像是往他的伤口撒盐。可是,总不至于失去理智对不对。为什么皇上宁愿相信那些小人的险恶用心,也不愿意相信樱妃是清白的呢?
“你既然来了,就别折腾了。回暖阁歇着。”奉临缓和了语气:“朕还有折子要看。”
“皇上……”严一凌着急,一起身就又碰到了伤口:“唔。”
奉临马上转身走回来,一把扶住她:“你这是要做什么?”
“杨妃方才来过臣妾宫里,陪臣妾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她劝臣妾不要来,可是臣妾还是过来了。”严一凌垂下头去:”许是太把自己看重了,以为皇上只要听了臣妾的话就不会生气。“
奉临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不免心软。“朕并非是生你的气。这件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懂么?”
“臣妾的外敷药用完了,皇上,能否叫素惜再去一次大牢?”严一凌皱着眉问。
关系到她的伤,奉临爽快的点了下头。“朕会让小侯子预备好药材送去,你叫素惜跟着过去就是了。”
“谢皇上。”严一凌没再说什么。
奉临则转身离开。上找厅技。
章嬷嬷叹了又叹:“娘娘,不是奴婢多嘴,这时候您来,怕也是徒劳。”
“不试试怎么行。好歹也是三条人命。”严一凌垂下头:“要不是有冯靖宇,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他屡次救我,我总得还他这份人情。奇怪就奇怪在为什么冯靖宇吃芋头会起疹子,而奉翊也会。就算必得事情,旁人能做手脚,可是这种巧合,似乎不是那么容易!嬷嬷,你在宫里伺候这么多年,可曾听说还有哪位主子是不能吃芋头的么?”
“娘娘,奴婢倒是知道一件事。”章嬷嬷想起了什么。“奴婢记得,沈太后最喜欢的甜品是拔丝芋头。但是孔太后从来不碰,说是不喜欢芋头那股味道。”
这两句话听起来没有什么联系,但是仔细一想,又好像另有乾坤。“章嬷嬷你是说,孔太后也不是不吃芋头的?”
“是。”章嬷嬷微微颔首。“但奴婢并不知道孔太后为什么不吃芋头。是真的味道不好,还是……另有隐情,就的费一些功夫去查了。”
“偷偷查,别人皇上知道。”严一凌明白皇帝的心结在哪里,也知道为什么他遇到这样的事情会这么不冷静。只从之前,杨絮被冤枉的那一回,他也是不由分说就将人打入冷宫便可知,心病是不容易摘除的。“只有三天,三日之内,一定要想办法查清楚。”
“娘娘放心,奴婢自然有办法。”章嬷嬷给她吃了宽心丸。“这么晚了,娘娘要不要早点去暖阁歇着。”
“歇着也是难以入眠。”严一凌心里很烦躁。“你说这会儿,皇后又在想什么打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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