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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这件大事-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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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还没落,严钰便是一脸的惊恐。“皇上,您快看。”
奉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是吓了一跳。直直站在房顶上的人,不是楚月么?
她怎么会穿着一身奇怪的衣裳,满脸杀意的站在那墙上?
“楚月,你快下来。”严钰急的脸色发白。只看见楚月身后,一波身着黑衣蒙着面的人迅速靠近。“危险。”
真是当局者迷,奉临心想,危险什么啊。这些人摆明了就是楚月带来的。
严一凌赶紧从车辇上下来,毫不犹豫的走到皇帝身身边。“楚月,你不记得我们了么?”
“这里危险,你怎么下来了?”奉临皱着眉头,很是担心的说:“楚月一定是被人用什么特殊的药物控制了,你只看她的目光,便是和从前大不一样。”
“楚月。”严一凌不想她有事。甚至以为自己能唤醒她:“楚月,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在浴室里沐浴,严钰没头没脑的闯进去。你虽然生气,却并没有追究我们什么。你还记得我们一起敷面膜,做糕点的时候么?你那么爱美,最讨厌下厨房,却因为好吃,从漠良一直缠着我入宫,叫我每天教你做各种各样的美食。楚月,难道你的脑子里,半点从前的记忆都没有了么?那你还记得小玉玉么?小玉玉好久不见你了,他很想你。”
房顶上站着的楚月没有半点表情,目光里的杀意丝毫未减。“还愣着做什么?一个不留?”
她双手同时一指,指向了皇帝一行人。
那些黑衣人便如同离弦的飞剑一般,直直的朝着他们攻上来。
严一凌被护在了中间。她仰着头,一动不动的看着房顶上的楚月。这些日子,她一定经历的很多事情。凭她的聪明,当初入宫发现皇上中毒,便已经猜到了什么。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说了那些谎话,说什么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懊悔不已,严一凌就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蠢。连楚月这样的心思,竟然都没有察觉。“楚月,你下来,咱们回宫去好不好。无论如何,这一次我都不会再让你走了。”
“少说废话。”楚月凌空一跃。从房顶上直直的飞下来。手里的匕首脱鞘,锋利的一端毫不留情的朝着严一凌划过来。
“当心。”奉临被黑衣人缠脱不开身。
严钰猛然转过来,毫不犹豫的挡在了严一凌身边。
楚月的匕首,轻而易举的刺进了他的右臂。之所以是右臂。还是因为严一凌退了他一把。
“楚月!”严一凌惊叫了一声:“如果你恢复了神智,你会为你现在的举动而懊悔不已。把匕首放下。”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月猛得抽出匕首:“受死吧!”
严钰怕楚月伤了严一凌,与黑衣人周旋的同时,也于楚月纠缠起来。他用力的握住楚月的手腕,恨不能立刻夺下她手里满是鲜血的匕首。“楚月,你真的不认得我了么?你真的忘记了我们之间所有的事情么?”
“你放开我!”楚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纵然在挣扎周旋,却还是摆脱不了严钰。
黑衣人见机,长刀乱舞,纷纷朝着严钰的背后攻击。
“哥,当心。”严一凌已经顾不上害怕。她握着皇帝给的匕首,用楚月交给她舞剑的招数,拼命拼命的帮着他们一起抵抗。
“碧儿,你别乱动。站在朕背后。”奉临被黑衣人缠的有些吃力,加上严钰又要顾着楚月。他真担心碧儿会出事。
“皇上放心,臣妾绝不会就这么死了。好歹也是练了一整年的剑术,就算不能杀光他们,也总不会叫自己吃亏。”严一凌心里有恨,岂会这么容易就让自己死。车迟国毒害皇帝,害死了严卿,现在又把楚月弄成这个样子!心里的恨让她格外警醒,即便打不过,接不住招数,也要灵巧的避开,到底没吃太大的亏。
“你够了。”严钰抓起楚月的手腕子,用力的磕在车辇的木框上。
楚月疼的皱眉,手里的匕首便掉了下去。
“你怎么能忘了我,你知不知道这段日子我是怎么撑过来的。我恨透了自己,怎么就能撇下你一个人回宫,我恨自己怎么就没有及时的找到你。昨天,我看见你脖子上被拴着链子,我恨不得剥了他的皮,楚月,你醒醒好不好,你看看我,我是严钰!我是你的严钰!”
光说不够,严钰按着楚月贴在车辇上,猛然就吻了下去。
这边刀光剑影,那么温情脉脉,严一凌的心真是左右摇摆,七上八下的。“为什么就不能成全了这双有情人呢?老天,你就非要这么不长眼睛么!”
嗖嗖嗖!
耳边只有风的声音。
严一凌恍惚觉得眼前有一道银光闪过。等回过神的时候,黑衣人竟然都倒下了。
“是谁?”奉临皱起眉头,狐疑的看着不远处:“不知是哪位侠士出手相助?可否现身一见?”
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严钰松开了楚月。
正想回头去看看究竟,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
“你这个臭流氓,你无耻!”楚月恶狠狠的瞪着他。
“楚月,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严钰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楚月,他是严钰,你不记得了?”严一凌顺势握住她又要扬起的手腕:“这一年多的相处,你真的不记得了?你再好好看看我们好不好?”
这两个人真的很烦,嚷的她脑子里嗡嗡作响。“放开,你们放开我,我不认得你们,我不认……啊……”
又是嗖的一声,这一次,严一凌看清楚了。的确是有什么东西飞过来,直接刺进了楚月的背脊。“楚月!”
不知道来着何意,严一凌吓得脸色发青。她是真的再也承受不住失去亲人的痛楚。“楚月,你怎么样了?到底是谁背后放针,有胆子行凶没胆子现身么?”
奉临握住严一凌的手:“楚月只是晕了,他意在救人而非行凶。”
“皇上睿智。”那人凌空而来,身法轻盈,一身灰色的道袍,衬得他道骨仙风。
“毒医?”严一凌饶是一愣。
“闲散道人!”奉临觉得这个称呼才更为贴切。
“我儿子在哪?”他黑着一张脸,皱起眉头问:“你们把他藏在哪里了?何以这么久都不许他回来?”
严一凌这才松了一口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冯靖宇在宫里,你去见了便知道。事不宜迟,咱们还是赶紧回宫吧。”
闲散道人略微思忖,便只有点头:“这丫头被迷了心智,你们还不停的试图唤醒她。须知道,打在她身上的毒针不除掉,你们的急切只会害死她!”
他这么一说,把严一凌和严钰吓得腿都软了。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严钰当即跪下:“在下愿意做任何事情报答前辈,只求前辈您能救救在下的未过门的妻子。”
“废话。”闲散道人轻蔑的瞥他一眼:“若不是为了救她,我何必出手?”
“太好了。”严一凌赶紧对赶车的奴才道:“先付楚月上车。皇上这里不用咱们收拾,自然会有人来打扫。还是回宫要紧。”
奉临点一点头,心底是很反感闲散道人的。他便是那个叫他娘亲背叛了父皇的人。
严一凌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却只是握住了他的手。“皇上,臣妾知道您在想什么……”
“别说这个了。”奉临打断了她:“今日,总算是收了他的恩惠。”
不得不说,皇帝真的变了。以前,这些事就是他的死穴,他不会让任何人用任何理由去触及。但是现在,他似乎变得坦然多了。起码面对闲散道人的时候,他能够理智冷静得多。
一行人,挤在同一辆辇车回了宫。
回宫便直奔了伊湄宫。
严一凌倒是没有受伤,但皇上、严钰还有楚月的情况都不是很好。
而这件事情又不便外传。所以一屋子的伤病员就只能等着毒医一个一个的来瞧。
看过了几人之后,闲散道人只说没有大碍。“这丫头会比较麻烦,需要费些功夫。但若是有我儿子帮忙,便无妨了。你们到底把我儿子藏在哪里了?”
“皇上。”遥光推门进来,皱着眉屈膝。随后对毒医道:“冯靖宇就在隔壁的厢房里,实际上他已经昏睡了好些时候。至于到底是为什么才没有苏醒,就要请您仔细诊治了。”
“哼。”闲散道人不悦的夺门而去,这段日子,他和冯靖宇赌气。不让他回宫,他偏不听。怎么说宫里的事情都和他没有关系了,可他执意如此。哪知道,这一赌气,便是好久不见。等再要见的时候,却发现人找不着了。
“儿子。”闲散道人走到床边,看着双目紧闭的冯靖宇,眉头就蹙了起来。“他是怎么受伤的?”上医亩亡。
“遇刺,倒在伊湄宫里,被侍婢发现。当时是胸口中剑,伤的不轻。”遥光认真的说。
“那这段日子,一直是你照顾他?”闲散道人目光晦暗。“你不是皇后身边的丫头么?”
“前辈好记性。”遥光不加隐瞒:“后宫的事,瞬息万变。是谁身边的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冯靖宇能平安无事。”
“废话。”闲散道人白他一眼:“我可是大名的毒医,若连自己的儿子都救不了,岂还有颜面活着,去准备银针和烛台过来,顺道带上一壶烧酒。我行针的时候,不喜欢人在旁边,准备好了你就出去!”
这爷俩什么脾气!
遥光硬着头皮道:“遵命。”
卷四:树倒狲散,风云迭起 第五百零九章:良人是你
冯靖宇自然是很快就被医治的醒了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闲散道人一脸的担忧:“你不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罢了,偏偏还要如此丢脸!这一刀险些就刺进你的心口,你可别说是你技不如人所致。”
“是我轻敌了。”冯靖宇皱眉,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干的厉害,声音都嘶哑了。
“你进来吧。”闲散道人冷冷的朝门外喊了一声。
遥光狐疑是不是喊自己,连个称呼都没有。但稍微一想。除了她还有谁在门外,于是便推门走了进来。“前辈你叫我?”
“不是叫你还能叫谁?”闲散道人瞪了她一眼:“他醒了。”
遥光这时才快步走了进来,果然床上平躺着的男人瞪着乌溜溜的一双眼睛,蹙眉看着她。“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闲散道人看她愣愣的,心里不痛快。“你也是的,技不如人就算了,脑子还不灵光。皇宫里自是美女如云,你怎么偏偏选了个最笨的给我当儿媳?”
“儿媳?”遥光显然是没反应过来。“诶,不是,你说谁笨?我怎么笨了?还最笨!”
“他醒了你没看见么?不晓得端杯温水过来?亏你还是伺候过皇后的人!”闲散道人的目光很是冷寂:“真是一点也没遗传到你爹我的眼光。”
奉临是顶着这句话进来的,浑身都不舒服了。
“你的眼光很好么?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一时气不过,他没忍住冲口而出。“你自己倒是一时的痛快了。你可知因为你的不负责,你的轻践,险些毁了整个天朝。”
闲散道人转过脸来,与他目光相对。“你并不是我儿子,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毁了什么?且我毁了什么?你不是好好的做你的皇帝呢么!孔儿若是活着,你也要这样子质问她么?你可知若不是为了你,她早就不必再宫里再受罪,我自可以带着她远走高飞。犯得着勾心斗角,战战兢兢的了结了这一辈子么?”
“你……”奉临一时无言以对。
倒不是因为闲散道人说的多么有礼,而是他的碧儿,也渴望着能远走高飞,离开这个勾心斗角的地方。
遥光把水送到冯靖宇手里,垂下眉目。这样的情形,她知道她最好就是沉默。
冯靖宇喝了水,缓缓的坐了起来。“皇上你要杀就杀。我们才不会稀罕你的恩惠。”
“你在这里数日,以为朕不知道么?遥光何以不在苍穹殿,朕不是瞎子。”奉临收回了心思。如果说,他娘真的是为了他才留在宫里,那么他也该回馈一点亲情和孝顺。再怎样,都不该杀了同母异父的手足。上爪反才。
“这便是说,我要感激皇上不杀之恩了?”冯靖宇脸色寡淡,十分的不屑。
“用不着你感激。既然当初决计生下你,便是打算给你这条活路。”奉临转过脸去:“何况你爹今日出手相救。朕是天子,岂能没有容人之量。”
“哼。”闲散道人冷蔑嗤鼻:“这话说出来,还算是孔儿的孩子。只不过我要救你,并非是为了你。我只是为了我的儿子不要痛失手足而已。”
奉临沉默了,好半天没有做声。
从前的事情。他真的不想提起来,他不愿意那些污秽的东西被翻出来。
自己的娘,在最得父皇恩宠的时候,执意出宫……原来并不是祈福也不是厌倦了宫里的争斗。而是为了替面前这个男人。生下床上躺着那个孩子!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楚月的情况不太好。”奉临缩着眉头,很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
要不是碧儿执意陪在楚月身边,不肯过来。也犯不着他来开这个口。
“知道了。”闲散道人深吸了一口气:“我自然会救他。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听了这话,奉临只想笑。偏是今天遇到的人都这么有趣,要为他做什么,都是想好了交换条件的。
“你说便是。”奉临不想碧儿难过。眼下,只要能救楚月,他愿意暂时的低头,放下成见和从前的恩怨。
“我想见孔儿一面。”闲散道人不是没潜入孔太后的陵园过,实际上,他甚至开过棺。金棺中。根本就之后几层黄布而已。“你告诉我孔儿到底被葬在哪里,我只想见她一面。”
奉临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好,朕答应便是。只要楚月没事,自然会告诉你。”
“好。”闲散道人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便出了厢房。
奉临看了一眼冯靖宇,随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遥光这时候才从冯靖宇手里拿过喝完了温水的杯子:“你到底被什么人所伤?为什么会倒在伊湄宫的院子里?”
冯靖宇看着她,从她的眸子里,一点也看不出虚伪来。
实际上他相信她不会这么做。
遥光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到底是怎么会一回事,你不要闷不吭气的好不好?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都要急死了。”
方才得知一直是她在身边照顾,冯靖宇心里便更加确定不是她。现在仔细看她的脸庞,的确是消瘦了不少,心里微微有些不忍。“那天,我本来是想来见皇贵妃。但走到伊湄宫外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她拔出匕首二话不说,就刺进了我的胸口。当时我闻到一股奇特的味道,猜想那匕首是擦了毒药的。在晕厥之前,我逃进了伊湄宫,服下了师傅调配的百毒散,可能效用不足以完全解毒,所以我才没有醒过来。”
“你说什么?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遥光大为震惊:“这怎么可能?”
“有可能。”冯靖宇沉了口气:“正因为那个人和你一模一样,连走路的姿态和举止都十分相似,我才没有发觉异样。否则,她也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刺伤我。要知道,我的功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弱。”
遥光还是没从他的话里抽出神思来,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即便那个人会易容术,也不可能模仿我的举止也那么惟妙惟肖。除非……她也在宫里,会和我十分的熟悉。”
冯靖宇点头:“对。不过我还是应该向你道歉,之前挨了那一刀的时候,我的确有怀疑是你。”
“算了。”遥光很是大方。“只看刺杀你的刺客没有倒毙在伊湄宫外,便知道你还是下不去手。否则即便身中一刀,凭你的本事,也不可能叫那刺客逃得了。正因为你怀疑是我,才怕误伤了她……总算是一份心意。”
听她这么说,冯靖宇舒服多了。“你不生气了?”
“生气!”遥光转过脸去:“我生我自己的气。你都已经赶我走了,不要我再缠着你。可知道你受伤了,我还是不顾一切的赶过来照顾你。生怕你有事。我就是不明白,我干嘛对你这么好。我气我自己一点骨气都没有,连尊严都不用要了。”
冯靖宇吃力的坐起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拉到床边,拥进怀里。
遥光则不敢靠的太近,生怕弄疼了他。“你当心伤口裂开……”
“不怕。”冯靖宇拥着她很是用力:“你对我这么好,我就是疼死了也是高兴的。”
“胡说什么呢!”遥光转过脸看着他:“你知不知道,宫里出事了。严妃她……去了。”
“什么?”冯靖宇皱眉:“怎么会这样?”
遥光垂下眉眼:“还不止这些呢。西林、边城兵变,皇上三日屠戮沈家之人以及效忠沈家的朝臣三百零九人。还叫,将那些头颅都送去了毓秀宫……”
想起在毓秀宫看见的那一幕,遥光就瑟瑟发抖。“现在,我总觉得天朝是乌云压顶,每个人心里都凝聚着一股厚实的冰霜。偏偏眼睛里只看到了血色。弄不好,怕是要变天了。”
冯靖宇揉了揉她的头。
“你该不会想叫我和你离开吧?”遥光不放心的问。
“不。”冯靖宇摇头。“那是我犯浑的时候说的话。历经生死,自然是顿悟了。”
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咱们哪儿也不去,就在宫里。我陪着你,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是你坚实的后盾。你累了,就到我怀里歇一会儿。好不好?”
遥光心里暖暖的,分明想挤出一个好看的微笑,回应他这份温柔。偏偏唇角才勾起来,泪水就掉了下来:“冯靖宇,你太坏了,为什么到现在才说。你知不知道这段日子我都快被你折磨死了。你明知道我对你是什么心意,却偏偏要为了别的人,别的事情和我怄气。我只是担心你的安慰,不想你犯险,可是你却觉得我是不信任你……你真的太坏了,太可恶了你知不知道?”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在气头上说那样的气话惹你伤心。其实……看着你心痛,我又怎么会好过?傻丫头别哭,别哭……”冯靖宇很是温柔:“我会好好的补偿你,加倍补偿你。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和你分开了。好不好?要是我再伤害你,你就狠狠折磨我,直到我跪地求饶好不好?”
“说话要算数。”遥光哽咽的看着他。
“那是自然。”冯靖宇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什么比你更珍贵。遥光,你注定是我的妻子,是我会携手共度此生的良人。”
卷四:树倒狲散,风云迭起 第五百一十章:痛发人省
“我需要你们留下一个人来帮我。”闲散道人皱着眉头:“本来我儿子可以,但是他现在有伤在身。”
“我来。”严钰自然想留在楚月身边。
闲散道人摇了摇头:“你不行。”
“为什么?”严钰纳闷:“我怎么就不行……”
“你太冲动,又太在意她。等下看她受苦,你必然会耐不住性子。万一要是没按我说的去做,会坏了大事。”闲散道人毫不客气的说。“未免别人误会是我医术不精,你还是一边凉快去吧。”
“我可以么?”严一凌皱着眉头问。
稍微一想。闲散道人便点了头:“皇贵妃你也算是有胆识,又曾经帮过我。好吧,那就你留下其余的人都出去吧。”
奉临轻轻在严一凌的肩上拍了一下:“朕出去等你。”
“不必了皇上。”宫里是什么局面,严一凌岂会不清楚。“苍穹殿只怕还有许多大臣在等着皇上呢。这里有臣妾就足够了。”
“你总是最体贴朕。”奉临饶是一笑:“好,朕便去料理了前朝,再来陪你。”
严一凌点头:“恭送皇上。”
皇帝出去了,章嬷嬷和素惜便吩咐宫人都退下,陪着依依不舍的严钰从厢房里走了出来。
“现在旁边看着。”闲散道人吩咐了一声。
“好。”严一凌赶紧走到一边,大气也不敢出。她知道冯靖宇每次施针都有这样的习惯,便是不许旁人看。他的师父自然也是如此。
闲散大人整理好了银针,便开始为楚月下针。
严一凌只看了两眼,便觉得头皮发麻。那银针在头顶上好一通扎,每一根都刺进去一厘米的样子。楚月昏迷。或许不觉得疼,可是看得人实在揪心。怪不得闲散道人不让严钰在这儿,针扎在楚月身上,肯定要比扎在他心里更加痛。
“发什么呆啊!”闲散道人很是不满:“现在轮到你了。”
“我?”严一凌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
“握着她的手,看看哪一根手指上有皮肉在跳动,便用银针从指甲缝里扎进去放血。”闲散道人示意她赶紧去拿银针。“动作要快,果断一点。”
“是。”严一凌被他的语气吓得不行,连忙取了银针过来,颤抖的握住了楚月的手。
果然左手无名指上的皮肉在跳动,十分的明显。
“下针。”闲散道人皱着眉头:“你还等什么呢?”
严一凌有些不敢下手,但想着楚月是昏迷的,即便是扎了也不会痛。就咬着牙,朝无名指指甲缝中心刺了进去。
“太浅。”闲散道人很是不满意。“再刺。”
“是。”严一凌咬着牙,却不敢闭上眼睛。生怕针刺歪了。
“太浅太慢。”闲散道人顾着为楚月的头顶下针,自然难以分身。“你这么犹豫不决的,只会害了她。”
然而闲散道人的话一点没错。严一凌的针还没刺进更深的地方。其余的几根手指,皮肉便都开始跳动了。
“还不快下针?”闲散道人狠狠瞪她一眼。
严一凌不敢哭,硬生生的取下三根银针,握住楚月的手拼命的往指甲缝里扎进去。
“啊——”楚月被这样钻心的疼惊醒,开始拼命的挣扎。
吓得严一凌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没用。”闲散道人施完头上的最后一针,正要抓起楚月的手。
冯靖宇推门进来,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严一凌,迅速的上前拿起银针飞快的在手上的穴位连续扎了几下。又握住楚月另一只手,在皮肉跳动的指甲缝里下针。
“啊——”楚月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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