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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这件大事-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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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奉临身上是软的,拂柳一样的走过去,想拉住她却被她拖倒在侧。
“皇上,你走开。”楚月一边用手去推他,一边却又忍不住扯自己的衣服。“热死了,别挨着我那么近……”
这个时候,奉临也渐渐的觉得身上开始发热了。方才的那些烦恼好像一下就消失不见了。身子也越来越不受控制,火烧火燎的难受。“楚月,你该走了!”
“不走。我好累。”楚月一只手拼命的推他。
而奉临却想要拉住她伸过来的手将人拽起来。一来二去,两个人便不知怎么拉扯了起来。
沈音苒就在这个最佳的时机,破门而入了。
“啊,这……”依兰被眼前的一幕惊的面红耳赤,旋即转过头去捂住了脸。
“去打盆清水过来。”沈音苒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这样嘹亮的声音,床上的两个人竟然完全没有听见。
“是。”依兰硬着头皮飞快的去端了一盆清水进来。
实际上,水是小侯子递过来的。推开门的一瞬间,小侯子看清了这一幕,便赶紧去打水来了。“给本宫把皇上泼醒。”沈音苒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悦。
“奴婢……不敢!”依兰到底还是女孩儿,看见这两个人拉扯纠缠,又衣衫不整的样子,已然不知所措。以医吗血。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沈音苒一把夺过了铜盆,迅速的走到床边一股脑将满盆的水破了下去。
瞬间听见两声惊叫。
奉临一跃而起,迅猛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
楚月一下子就被激的清醒了。“皇后娘娘……”
“依兰,出去,关上门。”沈音苒依旧是满脸的愤怒,说完这番话,她用力的将铜盆扔在了地上,咣啷啷的响声震得耳朵疼。
三个人的眉头都紧紧锁着。
“这到底是……”楚月转过脸去,迅速的系好自己的纽扣。她当然记得方才自己做了些什么,好奇怪,怎么就拉着皇帝撕扯起来。幸亏……皇后这盆水,如同及时雨一样的淋了下来。要不然她怎么还有脸活着。明明是来帮皇贵妃破镜重圆的,竟然险些把自己送上龙床……
想想都觉得恶心的不行。楚月下意识的从床上跳了下来。
对,她真的是一跃而起的跳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奉临倒是反应过来了。“酒里有药?”
沈音苒轻微颔首:“要不怎么说皇上睿智呢。一猜即中。”
“谁这么大的胆子?”奉临当即就恼了:“岂有此理,朕要将他碎尸万段。”
“俗话是怎么说的来着?”沈音苒拧了拧眉:“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皇上您好好的,何以要借酒消愁?您知道您喝了多少酒么?还是您觉得一盆凉水就足以把您泼醒?”
沈音苒从袖子里滑落一物。
奉临低眉瞟了一眼,心中便已经有数。“皇后是有备而来,看来许多事情你比朕清楚。”
袖子里有个碧绿色的小圆瓶,里面是最好的醒脑药粉。方才泼水之前,她就将瓶盖打开,让那些粉末随着水一并冲了下去。“这可不是臣妾的功劳,这么好的药粉,还是皇上当年赏赐的。只怕您都忘了。”
“记得与否,都是当年的事情了。”奉临有些尴尬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袍子:“朕更想知道,皇后如何来得这么及时?”
如果是从前,沈音苒会微笑着向他细致的解释。可是现在,这话听起来怎么都像是质疑。“依兰,你先送司空二小姐回去,伊湄宫或者熙荣园。随便她选。但是务必要谨慎些,明白么?”
皇后所谓的谨慎,就是不要打草惊蛇。
“是,娘娘。奴婢明白。”依兰这时候已经没有方才的窘迫了。“二小姐请。”
楚月定了定神:“多谢皇后娘娘出手相救。改日再登门致谢。”
沈音苒没有做声,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凌乱的床铺。待到房门重新关上,她才幽幽的叹了口气:“皇上好不容易救了皇贵妃回宫,竟然会闹成这个样子。宫里众说纷纭,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便不知道有多少妃嫔前往毓秀宫,旁敲侧击的询问,亦或者是出尽法宝的请臣妾过问此事。哼,皇上,您是知道,臣妾现在只不过是这宫里的一件摆设罢了,哪里又真的有资格去过问皇上的事。本心,也是不想来的。”
奉临捏了捏梁:“但幸好你来了,否则朕注定要犯下大错。”
“这样的错,皇上犯的不少了。”沈音苒淡淡抬头:“这一回是当真不再姑息了么?”
“你已经知道是谁暗下毒手?”奉临有些纳闷。
“臣妾知道。”沈音苒似是而非道:“也不知道。”
有些不懂了,奉临凝眸看着她严肃的面庞。
“臣妾知道是谁在酒里面做了手脚,却不知道皇上这么问,是想知道真相,还是怀疑整件事情都是臣妾所为。仅仅是为了在皇上面前讨个好。如果是前者,臣妾知无不言。如果是候着,那便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沈音苒一改往日的端惠大度,在皇上面前越发的咄咄。
以至于奉临一时不大习惯。“从前无论出什么事情,你都是帮着朕的。何以如今站在朕面前,却要说这样刁毒的话?”
“刁毒么?”沈音苒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比起皇上的疑心,臣妾这番话是再正常不过了。”
奉临纳闷:“你从哪里觉得朕是在怀疑你?”
“眼神、语调、态度、甚至言行举止。”沈音苒毫不客气的说:“再有,便是凭臣妾对皇上的了解。”
皇后这样说,让奉临不大高兴。这一回,他是真的放下成见,很想知道皇后怎么能来的这么及时。并没有因为从前的那些事,觉得皇后是故意在谋算他什么。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脑子还有些木,一时间也想不了那么多。
然而他给人的感觉,却还是在不停的怀疑不停的质疑,谁都不相信!
“你若是非要这么觉得,朕也没有什么可解释的。”
这话说的有些软,沈音苒的心不由得痛了一下。“其实,臣妾来之前,便觉出有些不对了。得知楚月来到苍穹殿,心里更是存了个疑影。若非皇上与皇贵妃有了矛盾,不会两宫都闭门谢客。原本是打算来劝慰皇上的。推开这扇门之前,听见了些不该听见的声音。推门进来之后,又闻到了一股不该闻的气味。”
说到这里,沈音苒的脸上有些挂不住:“那玩意儿臣妾也用过,平时可能不觉得有什么气味儿。但是混在酒里喝下去,那味道便会慢慢的从肌肤散发出来。像是香甜但又有些苦涩。还有就是,自己喝下了之后并不能察觉,所以现在皇上也闻不出来。”
看见地上的小玉瓶,沈音苒又道:“至于为什么会带着醒酒的药,那是因为臣妾知道皇上的习惯。心情不畅快,便会关起门来自斟自饮。这是早年留下的陋习,臣妾也委婉的劝过皇上喝闷酒最伤身,可您多年来并没有把臣妾的话放在心上。仅仅是告诉臣妾有这种奇特的药。当时想着也许有天能用得上,就求您赐了两瓶。可惜这么多年,您从来不在这样的时候要臣妾陪在身边。今日若非硬闯,这药还是派不上用场。也幸亏药效还在,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
她解释的越是详细,奉临就越是懊恼。“你是不是还觉得朕在怀疑你?”
“说公心的话,皇上应该怀疑,臣妾不是没有算计过您。冷宫里的皇贵妃刚被放出来的时候,臣妾便是用这个法子让你恨毒了她。以为她要取代臣妾。所以那段时间,您每每见到皇贵妃就咬牙切齿,便是臣妾的拙计。”
沈音苒现在,完全不需要向皇帝隐瞒任何事。当她觉得,她能够不再被这个男人左右,不再为了些许的事情成为倾心相对,那么这个男人就完完全全的不再重要了。
“幸亏你来得及时。”奉临有些无言以对,只有重复这句话。
“皇上不必谢。”沈音苒兀自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等臣妾将这罪魁祸首找出来,您再谢臣妾也不迟。”
“哦?”奉临看她胸有成竹,不免好奇。“你怎么能找到?”
“其实您与臣妾心里都有这个疑影,只是您不愿意说,臣妾也不能胡乱诬陷不是。”
沈音苒看了一眼还摆在桌子上的酒坛子:“若是没记错,那酒是桦妃送的。叫什么竹叶春。”
喝的时候,奉临压根没看是什么酒。但现在一瞧,还真是竹叶春。
“你是想说,这件事情是桦妃?”奉临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这段日子,她把桦妃逼得太紧了。若不是有桦妃,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追踪到司徒顽落脚的地方,找回碧儿。
转念一想,奉临又觉出了不妥。
何以他去的就那么是时候,不早不晚,偏偏是在奉擎之后。还原原本本的把什么都看见了?
“其实,皇上早就知道桦妃是什么样的人对么?”沈音苒一直没有动桦妃,就因为她看见了桦妃的一些特殊之处。“皇贵妃屡次都想要揪出桦妃,乃是因为她或许和车迟国有勾结。本来臣妾将信将疑,但是最近这段日子,皇贵妃不在宫里,皇上一边悬心着寻找她下落事,一边频发的出入桦妃宫,臣妾心里就有数了。”
“你对朕,依旧是这么坦白。”奉临的心稍微有些暖。
沈音苒却并不觉得这话是在夸奖她什么。“皇上,臣妾之所以坦白,是因为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宫里妃嫔,总是您喜欢看到什么样子,她们就给您看什么。而臣妾往后再也不需要讨您的好,所以有什么就说什么。”
“桦妃,的确是朕掣肘司徒顽的一枚棋子。表面上,她为司徒顽提供消息,泄露宫中的种种隐秘。但实际上,司徒顽知道的,都是朕希望他知道的。朕不想让他知道的……他很难知道。”奉临也是想对皇后说一句实话。
可惜沈音苒只是笑了起来:“皇上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画虎画皮难画虎,知人知面不知心?这都是老生常谈了!尤其桦妃,能游刃有余的周旋在您与司徒顽之间,还能在后宫立足,从一个毫不起眼的桦嫔成为今天的炙手可热的妃主,这其中,不都是她自己的心力么?严妃没有了,桦妃的风头更盛,这不是也要感谢皇上您的提拔么?”
奉临自然不会全心全意的去相信桦妃:“你是想说什么?”
“会咬人的狗不叫。”沈音苒凝眉:“她的手已经伸到皇上您的酒坛子里了。再长一些,怕是要替您揭开睡袍,把别的女人硬塞进你怀里了。”
这话说的是难听了些,但确实。
“你是要朕尽快处置了她?”奉临不是没有想过:“司徒顽可是个狠戾的对手。他在宫里安插的耳目,绝不亚于皇后你。”
“多谢皇上夸奖。有姑母的庇护,臣妾要在宫里安插自己的人,当然是轻而易举。可司徒顽是车迟过的皇子,他又怎么有本事能把这些事情做的如此天衣无缝。皇上就没怀疑过桦妃倒戈相向?”沈音苒很是纳闷:“她答应皇上做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是基于她对皇上的情分和崇敬么?可她若真的对皇上痴心一片,又怎么会想出这么阴毒下作的手段,陷皇上于不仁不义的境地?您和楚月清清白白也就罢了,一旦越雷池了,严钰这颗棋子怕就是废了。而您和皇贵妃还能重归于好么?”
沈音苒轻轻叹息:“若是臣妾没有估算错,明日一早,桦妃绝对有所行动。到底是为了牵制车迟而保住这颗棋子,亦或者是狠下心肠拔出这根刺,皇上您还有些时辰,望您三思!”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零九章:骂上门来
严一凌这一觉睡得特别的久。醒过来的时候,日偏西移,半开的窗子能看见那柔和的光,心里暖暖的。
她披好了衣裳,下了床才问道:“外头是谁在伺候?”
小侍婢叶茵应声开门:“娘娘醒了,奴婢伺候您梳洗吧?”
“嗯!”严一凌略微点头。
叶茵就领着丫头们鱼贯而入。
洗了把脸。人也精神多了。以医序亡。
“所以梳个简单的发髻就好,都这个时候了。”严一凌本来就没有心思打扮。她只想尽快安顿好自己宫里的事和身边的人。然后随意找个什么由头离开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灰心,总觉得这几年的日子一点都不值。
该替严碧做的,一件都没有做好。
反而还把自己的折里头了。
“皇贵妃,你醒了?”楚月快步走进来:“你们都出去吧,我来替皇贵妃上妆。”
她这么说,显然是有事情要说。
严一凌自然是点头允诺。
小侍婢一走,楚月就赶紧来到皇贵妃身边:“你知不知道,昨天吓死我了。”
“什么事吓死你了?”严一凌忽然有种断片的错觉。“昨天你送我回房之后,不也回去睡觉了?”
“没!”楚月压低嗓音道:“我去了苍穹殿,本意是想和皇上理论一番。可是……可是差点……”
“差点打起来?”严一凌脑补了那个画面,楚月这张利嘴也不是好惹的,估计是快要把皇帝气死了。
“哎呦不是啦!”楚月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差点就……成娘娘了!”
“……”严一凌一脸惊悚的看着她。
楚月顿时觉得有些抬不起头:“其实是有人在酒里下了药,我和皇上稀里糊涂的喝了不少,然后就……”
“那又是怎么化解的?”严一凌觉得这才是关键。
“皇后娘娘忽然来了。一盆凉水泼下来,顿时就清醒了。”楚月用手遮着额头,一脸的窘色。“要不然,后果就……”
严一凌叹了口气:“所以你被司徒顽带出宫之前,得罪了谁?”
“还能有谁,不是桦妃就是莫嫔。不过我也仔细想了。莫嫔自己有孕,未必有这个胆子。桦妃最可疑。”楚月气呼呼的说。“可是最可气的还不是这个。”
严一凌看着她气的样子,不禁一笑:“要不是皇后去了是时候,你现在一准儿哭着喊着要自尽。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气着你的?”
“坏!”楚月白她一眼:“我像是那种会哭着喊着要自尽的人么!要死我也得先把皇上……”
楚月比划了个剪掉的动作!
然后又无比正经的看了皇贵妃一眼。她说:“皇后娘娘竟然要我今天躲在伊湄宫,不要擅自外出。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显了!”严一凌明白,皇后是不想让桦妃知道自己的计谋失败了。只要楚月不出现,桦妃就可能以为是她没有脸见人。
“我只是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必要。皇上要是想杀桦妃,会有很多方法。”
两个人正说着话,汪泉就领着小运子过来:“娘娘,毓秀宫的小运子过来了。”
想必这个小运子是皇后新挑的内侍。严一凌点了下头:“有话进来说。”
“奴才小运子,给皇贵妃你请安。”毕竟是头一回来拜见,小运子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皇贵妃娘娘,皇后娘娘请您这会儿去一趟。”
严一凌心想,皇后倒是算的蛮准的。她刚醒,这就过来请了。
“也好,本宫回宫还未曾去向皇后娘娘请安。你先回去复命,本宫稍后就到。”
楚月连忙问:“我要不要和你一起去?”
“还是不要了。”严一凌想了想,认真的说:“在不知道皇后有什么打算之前,你就乖乖的留在宫里。我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回来再帮你出主意。”
“也只能这样了。”楚月气得不行。心想这不是无妄之灾么!
两个人这么说定了,严一凌就叫汪泉去准备玉辇。
楚月依依不舍的送她来到前庭院子:“皇贵妃你告诉皇后,我就是出家当尼姑,也绝对不会入宫为妃的。”
“呵呵。你倒是想入宫为妃。只怕皇后点头了也是难。”严一凌正想说你那个好姐姐要是不吃了你,那就见鬼了。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宫门外不寻常的动静。
“走开,你们让我进去。”
“乔贵嫔娘娘,您就别为难奴才了。皇贵妃娘娘有旨,凡事来请安探望的,一律不见。”
“谁说本宫是来见皇贵妃的。本宫来找自己的妹妹不行么?走开,别拦着……再不走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戍卫一脸的苦相,谁都知道乔贵嫔的脾气可不是好惹的。
加上先前皇上抱恙,都是她从旁照顾。司空家现在有在朝上得脸,哪有人敢轻易得罪他。
“娘娘,求您恕罪。奴才等也是奉命行事。还请您多多体谅才是。”
如此阻拦,楚乔自然是更加生气了。“本宫再说一次,本宫是来找司空楚月的,皇贵妃在不在宫里,见不见人,和本宫有何干系。让开……”
“吵吵吵,就只会吵。”楚月气的走到宫门前,扬声道:“敞开门,叫她进来。”
听见是楚月的声音,楚乔气得脸色铁青。“你说谁只会吵,你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
心里窝火的不行,楚乔愤怒的目光灼灼的朝着楚月烧过去:“你分明昨日就脱险了,可是你倒好,害我白白担心了这么久,回宫竟然来知会我一声都不能。若不是听苍穹殿伺候的奴才提起,我到现在还在白白担心着。你这个人,你有心么?怎么能如此的麻木冷漠,罔顾人情?”
她骂的对,这件事情的确是楚月理亏。“我回宫没告诉你一声,是我的不是。对不住你。”
“你一句对不住就能抵偿我这么些天的寝食难安么?”楚乔双眼泛红,子发酸:“你知不知道我担心你有事,担心的夜夜难眠。吩咐了人到处去找你不说,每次派出去的人毫无收获的返回来,我都要害怕的心颤不已。你可倒好,你心里除了有皇贵妃,可还有我这个亲姐姐,可还有爹吗?你……你自己不要脸不要紧,别连累我们司空家。”
前面的话,楚月都能理解,也很感激楚乔这样在乎她这个妹妹。可是,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一听这话,她的怒火就唰的一下被点燃了。“你以为我想被人抓走?你以为我不想尽快脱险?你以为我愿意每天担惊受怕的活在别人的指缝里?我要是能早点回来,我用得着等到现在么!什么叫不要脸了?难道是我死乞白赖的求着别人把我抓走的?我说你这张嘴,你能不能说话不要那么伤人,能不能把要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一遍再出口?本来还挺感激你担心我的,现在看来完全是多余!”
“你还有理了!”楚乔看着她如此的张牙舞爪,脸色瞬间就黑了。“我担心你倒是我多余了,你讲不讲道理?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妹妹,我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你分明回宫了,你没有时间告诉我一声你脱险,就有时间能去苍穹殿陪皇上把酒言欢了?”
她们姐妹之间的事情,严一凌原本是不打算插话的。可是楚乔这话引起了她的警觉。“好了,都别吵了。有什么话到殿里再说。”
毕竟宫门这里人多口杂,还不时有人经过。严一凌也只好先叫人去回皇后:“汪泉,告诉皇后娘娘,本宫这里有些事情,晚一点再过去毓秀宫向娘娘赔不是。”
“奴才遵旨。”汪泉紧忙照吩咐去办事。
严一凌则对楚月使了个眼色。
楚月之所以没有马上回嘴,也是因为她纳闷,楚乔怎么知道昨晚喝酒的事情。难道是有人故意泄露的风声?
三个人先后走进了正殿,楚乔的脸色仍然没有任何缓解。
这时候,楚月才问她:“谁告诉你我昨晚去了苍穹殿,陪皇上把酒言欢?”
“你以为我想知道么?你做这样的事情,最好一辈子都能瞒着我。如此一来,我也落得个清静。”楚乔说起这话,不由得心里委屈。“你难道不知道我对皇上是什么心思么?旁人也就罢了,自家姐妹,为何非要如此啊?你心里不是喜欢严钰的么?”
“你……我……”楚月被她气得不行,话还没说清楚呢,先哭起来了。“我简直了我……”
“乔贵嫔。”严一凌叹了口气:“你能不能有那么一次是长了脑子,并且确定带着才出门的?”
“什么意思?”楚乔气呼呼的说:“皇贵妃又想羞辱臣妾么?可是这一次臣妾哪里做错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知道楚月去过苍穹殿的事。”严一凌故意道:“本宫也好评评理,看看到底是你无理取闹,还是她惹你生气。”
“早起我便要去苍穹殿侍奉皇上服药。半路上遇到莫嫔,她竟然笑着劝我不要去。”楚乔手里捏着一把愤怒,恨不得摔她们一脸:“说皇上昨晚累坏了,这时候还在歇着。有说酒气上了头,她要回宫熬些醒酒的汤药叫人再送过去……”
楚乔心里难受的不行,咬着唇瓣道:“我才不要理会她说些什么。可我明显的觉出,她眼底满是轻蔑,她在耻笑我。当时我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去苍穹殿的一路上,什么难听的话都往我耳朵里钻。说是……”
伸出手指着楚月,身子不住的颤抖,楚乔说:“她们都说我有个好妹妹,这一失踪不要紧,回宫之后连皇贵妃的恩宠都顶替了,还说皇上可以不见皇贵妃,重逢之夜却要她相伴身侧,还说……注定是我们司空家风光。严妃薨逝,现在轮到司空家姐妹顶上这严家昔日姐妹共享一夫君的风头了。这叫人说的话么?有这么难听的么?还不都是拜你——司空楚月所赐!亏我这么担心你,你的良心都叫狗吃了?”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一十章:不至于
“一日的功夫,这样难听的话就传遍了宫里每个人的耳朵里。”严一凌与楚月飞快的对视了一眼,足见皇后将她留在伊湄宫,不让她出去是对的。
尽管如此,楚月还是很生气楚乔那番慷慨激昂的废话。“我说我的好姐姐,你能不能长点脑子?我根本就不喜欢皇上。我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情。能否不要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那么关心我,又是担心我的死活,能否聪明一回,相信我一次?”
“你才不聪明呢!”楚乔心乱如麻:“换做是别人,我才不会这么生气,可就因为是你。”
这句话听上去的确有埋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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