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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这件大事-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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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必如此麻烦,微臣还带回来一个人。”严钰转身道:“二殿下还是自己来向皇上解释吧!”
司徒石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拱手道:“皇上,好久不见了。”
“你?”奉临看他进来,不由得一笑:“你不是已经被自己的兄长所囚么?何时脱身的?”
“多谢皇上记挂。”司徒石并不觉得有什么可丢脸的:“胜败还不是兵家常事。连皇上您如此英明。不也被困在此地么?若非我得了消息早作安排,现在也不能送来如此之多的粮草解你们的燃眉之急。”
“那朕可是要多谢你。”奉临挑眉。
“皇上与我兄长多年暗中合作,想必早已经对车迟的内乱了如指掌。我父皇年事已高,尤其近来这两年,身子越来越差。我兄长便想着能除掉我,一举夺下车迟的江山。可若是他真的足够睿智强悍,何以我父皇没有将皇位相传,你可想过么?”
司徒石凝眉看着皇帝。
奉临饶是一笑:“我与你兄长不过是各取所需,说到底不过是个’利’字。如今你既然肯施以援手,想必也是看中同样的一个字。既然如此,又何须问朕在意不在意车迟国将来谁人登基为帝。其实无论是谁都是同样的,对朕来说,没有分毫的差别。”
“说得好。”司徒石冷笑了一声:“眼下,天朝与车迟大战在即,无论是我,亦或者是我兄长都没有差别。可是皇上。您真的觉得您有本事吞得下车迟么?”
奉临出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便是杀了司徒顽。
说白了,这一点甚至比吞并车迟更让他兴奋。
看来,司徒石也是冲着这些来的。
“天朝与车迟,就只能是战与吞并么?”司徒石又问:“血流成河,民不聊生,真的就一统天下更让皇上喜悦?难道正经的天朝君主,不是为了天下民生计,而是只贪图权力、霸业带来畅快自我陶醉?”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奉临凝眸:“可朕如是不如此,就只有等着司徒顽兴兵讨伐。既然左右都是战,朕情愿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司徒石饶是一笑:“我有个更好的建议,不知道皇上可否一听。”
“请讲。”
“你我联手,漂漂亮亮的打赢这场仗。随后,我仅代表父皇,同意与天朝友好共处,商贸往来,嫁娶联姻。最要紧的是,要像兄弟之邦一样相处,互不干涉朝政。倘若有别国来犯,你我同气连枝,共退强敌,如何?”
奉临干笑了一声:“你帮朕解决了眼前的困境,还要与朕联手讨伐你的兄长。待到朕凯旋而归,你便是要与朕缔结邦交,就不怕你父皇被活活气得吐血?就不怕车迟的臣民眼中,你只是个引狼入室的,窃取国利的小人?”
“不怕。”司徒石道:“我宁可当这个小人,也不希望血流成河。再说,我父皇便是觉得兄长的心思太过歹毒,失了宽仁为本,爱民如子之心,才会有现在的局面。所以皇上不必为车迟内部的事情担忧。你只要能相信我,我保证你一路凯旋。但是……你也要保证,几场胜仗之后,击垮司徒顽之后,把他交给我来处置。并且保证绝不侵犯车迟国都。”
“这一笔买卖,听着似乎挺划算的。”奉临想了想,凝眸道:“那就依你所言。”
严钰将信将疑,他既不相信皇上没有吞并车迟的野心,也不信司徒石真的是怀柔天下,才要斗垮自己的哥哥。总而言之,眼下的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不会贸然相信看见、听见的一切。
唯有浴血奋战,用刀剑打出啦的天下才是最踏实安稳的。
这一点,严钰很小的时候,祖父就亲口讲过。
爹是这样为先帝尽忠的,他也要如此为皇帝尽忠。
“事不宜迟,现在咱们就来商讨一下接下来的打算。”司徒石邪魅而笑:“我想我兄长很快就会受到图木被斩杀的消息。他会按耐不住的。并且我敢断言,整个天下,再找不出像我这么了解他的人了。”
————
前头的消息送回宫的那天,严一凌高兴的都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么灿烂。
沈音苒也是亲自过来了伊湄宫,满面春风。
“护国将军漏夜摘取了对方将军图木的首级,化解了这次危机。且还说服了司徒石与皇上结盟,使皇上亲征如虎添翼,到底功劳不小。”
“皇后娘娘谬赞了。”严一凌并不知道当时的事情如何,仅仅知道传回宫的消息的确这么说。“我兄长为皇上尽忠,为朝廷尽忠乃属本分。做分内事,有何功劳可言。”
“皇贵妃尽忠于内,你兄长尽忠于外。现在皇上就盼着你们母子平安。”沈音苒饶是一笑:“莫妃的事情还没有着落,不过本宫已经让人办事了,相信很快就会将可疑之人带回宫中。届时,本宫会亲自过问。倘若查出了什么不妥,就叫莫妃去冷宫里安度余生吧。至于那女婴,若真不是皇上的骨血,本宫会招人送她出宫,择一户农家寄养。但对莫妃而言,她只可能知道那孩子夭亡了。”
不知道怎么的,严一凌总觉得皇后心底透出了一丝善念。似乎真的是和从前大不相同了。“皇后娘娘宽容大度,臣妾拜服。”
“哼。”沈音苒寡淡而笑:“本宫何曾宽容过。且已经准备好了答应你的事情。只是严钰的确争气,也就用不上本宫这一手。倒是那桦勋很古怪。自桦氏被贬黜关押以来,他没有半点动静。沉静的就像是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女儿。本宫现在有些担忧,是不是不该让桦氏活着,万一……”
“没有万一。”严一凌打断了皇后的话。“桦氏已经不会有机会逃出宫去。桦勋之所以不动,正是没有找到最佳时机。“其实皇后娘娘完全可以帮一帮他,不过,我猜想桦勋未必会中计。毕竟桦府不是只有一个女儿。能将自己的女儿当做棋子使唤的父亲,多半心里就只有那些空空洞洞的权势而已。”
沈音苒抿唇笑了笑。
第二日一早,桦蕊便被捆在了架子上,安置在宫道通往下院的毕竟之路上。
过完的妃嫔、侍婢都能看见,那场面虽然谈不上血腥,却也足够叫桦蕊羞愧的抬不起头。
良媛睿原本是要去内务局的,没想到经过这里看见这一幕。
因着皇后是无声无息就把人捆起来竖在这里,乍一看,还真是把她吓了一跳。土向叉扛。
“落辇。”良媛睿皱着眉头走过去,心绷的有点紧。“这桦氏可还活着?”
侍婢卷莲连忙走上前去,为戍守在旁的侍卫:“桦氏可还活着?”
“回良贵妃娘娘,桦氏还活着。皇后娘娘的口谕,说此人勾结车迟,背叛天朝,理当游示宫中,以儆效尤。”戍卫干净利落的回答。
良媛睿这才走近,对卷莲道:“这么热的天,桦氏八成是口渴了,拿杯水给她,本宫也有好久没和她叙叙旧了。”
桦蕊听见这动静,缓缓的睁开眼睛:“叙旧?只怕贵妃娘娘是要来看我丢丑吧!你今日轻践于我,便不怕明天也遭受旁人如此的轻践?”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六十二章:歪理
“桦嫔,哦,不对,桦氏。”良媛睿饶是一笑,眼底充满了轻蔑:“本宫差点忘了,你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是了。被贬为庶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成了阶下囚,这宫里每个经过你身边的人,都可以恣意的朝你啐上一口。这便是你的命。纵然你有个强大的母家做后盾又能如何?你爹再了不起,也不过是皇上的臣子罢了。”
桦蕊笑了笑:“虎落平阳被犬欺,人之常情罢了。贵妃姐姐想怎么羞辱就怎么羞辱便是,蕊儿洗耳恭听。”
“其实本宫早就想和你算这笔账。”听见“姐姐”两个字,良媛睿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如今是什么身份,竟然也敢称呼本宫姐姐,你配么?当初你入宫,本宫瞧着你娘家远离皇城,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便是真拿你当了妹妹去关怀。若不是有本宫的帮衬,你能从默默无闻,没有品级的小主成为嫔位么?想着本宫也是恩宠寡淡,成日里能与你做个伴也是相当好的一件事!谁知道竟然是引狼入室。把这宫里心肠最为歹毒的女子安放在自己身边了。”
仰起头,桦蕊看着一脸愤怒的良贵妃,依稀记得刚入宫的时候,她的的确确是这样待自己的。那会儿,虽然母家使不完的金子,可即便要送,也得有门路。那会儿,她还是个心思纯净的小丫头,想着能在这宫里寻寻觅觅一份温暖的情怀。
“这么说起来。的确是我愧对了姐姐。”桦蕊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愧疚。“在我最难的时候,也的确是姐姐帮我。若不是有你在蕊儿身边,蕊儿在宫里的日子,度日无年。可惜的便是。我与姐姐给为其主。你可以全心全意的侍奉皇上,哪怕没有半点恩宠。我却要小心谨慎的周旋,即便是为皇上怀过孩子,最终也只能是弃子一枚。”
听她这么说,良媛睿反而更加气愤了。
“不错,本宫是没有恩宠。可即便如此,本宫也是妃主。本宫待你,如同亲姐妹。可你竟然为了自己的前程来算计本宫。要不是皇贵妃告诉本宫,你会那种离奇的迷魂术,本宫还真是以为自己发疯了,竟然控制不住脾气屡次生事。也是皇贵妃宽厚,根本没把本宫的冒犯放在心上,否则你早就害的你口口声声叫姐姐的本宫人头落地了。”
桦蕊勉强的笑了一下:“我现在若是说出来,姐姐一定不会相信。其实我虽然屡次利用姐姐达到自己的目的。却也是真心相救姐姐。从头到尾,我没想过要姐姐你因此而丧命。你的冲动,你的张狂,你的胆大妄为,不过是用来衬托我的温婉谦卑,进退有度罢了。有你在,我才能被掩饰的更加乖巧。也是正因为如此,我的身份直到现在才被揭穿。于情,姐姐待我有恩,于理是我利用了你心中有愧。所以今日姐姐既然要算账,那便痛痛快快的算好这一笔。过来今日,只怕妹妹我也没有几日的活路。到时候为时已晚,怕姐姐心里的这种不痛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消失了。”
良缘如虚着眼睛看着她,只觉得自己以往真是太可笑了。“就是养一只狗,见了主人也会柔软的摇晃尾巴。是本宫瞎了眼。这么多年陪在你这只白眼狼身边。”
桦蕊不明白,良贵妃有什么可生气的。“姐姐,有些人,穷其一生,你也很难看清楚他的本相。即便我有心机,可如今已经对你敞开了胸怀。什么话都说了个明白,何以姐姐你还是要怪我呢?”
这话惊得良缘如半晌没回过味儿来。
“不是,本宫今天算是见到脸皮比城墙厚的人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敢情你害了我,现在告诉我你所谓的真相了,我就不能怪你了。这是什么理论?难不成我捅你一刀,我再告诉你我其实就是想给你放放血,我不是想杀你,你就能原谅我了?怪不得要在你脸上划这么长一道子了,容貌丑陋,心更黑。”
“呵呵。”桦蕊看她这样生气,不由得轻巧一笑。“所以说姐姐,你心里藏不住事。有什么不高兴的,不是写在脸上了,就是直接从嘴巴里说出来了。其实你根本就不需要这样。你可知道这样非但不能让人信服你畏惧你,反而还会觉得你一根筋,特别的好哄好糊弄。不然,宫里这么多妃嫔,我何必选姐姐你来当我的屏障?说的,就是这么浅显的道理。”
“你这是再教我?”良媛睿一脸的愤怒:“你凭什么教我?就凭你现在一身的落魄,一无所有,随时会被人拧掉脑袋?你以为你这样做是好心?还是你觉得今时今日,我便是不能接受你过去的欺骗和陷害,也终究拿你没有办法?”
桦蕊见她气急败坏,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只有呵呵的笑了起来。“其实,良贵妃,这么多年,我并非不知道。你一直背地里效忠皇后,借助皇后的势力在宫中站稳脚跟。但其实皇后完全可以不帮你,即便她帮你,也未必就是真心实意的。正因为我对你有所亏欠,才会跟你说这些实话。姐姐,与其有功夫和我这个要死了的人置气,倒不如好好想想要怎么操纵你自己的命运。连莫妃那样下作又没有家室的女子都诞下皇嗣了,你这孑然一身的,你往后的日子怎么过?皇上不过才三十出头的年纪,身边的漂亮丫头只会越来越多,你这个贵妃之位,能坐稳多久?你想过么?”
不得不说,桦氏是刺中了她心中最痛之处。
良媛睿伺候皇上的日子,比宫里任何一位妃嫔都要长。要不是诞育过公主,凭她的恩宠,想要当妃主太难了。而如今能稳坐贵妃之位,也多得当时皇后的提点。有朝一日,皇后若是不肯再施以援手,她有什么本事能在这后宫站稳脚?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故作无所畏惧的样子。“最起码本宫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和你说话。而你的命数,也终究轮不到你自己做主了。”
心里的气还没有消减呢。良媛睿也不想再和她争辩什么。端起了卷莲递过来的茶杯,一杯水全都泼到了桦氏的脸上。
茶水有些热,淋在脸上还没结好痂的伤口上,疼的钻心。桦蕊只是轻微的皱了眉头,随即便是笑:“也幸亏如今是我被捆在这里,倘若是姐姐,真不知道姐姐是否能成撑得下去。”
“走吧,本宫不要再听她胡言乱语了。”良媛睿瞪了一眼看守的戍卫:“好好盯着桦氏,千万被让她这张利嘴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回头本宫就去告诉皇后娘娘,请娘娘恩典,谁经过这里的时候,都给她送一盏茶喝!也好叫她时时刻刻都能明白,今非昔比了。”
“多谢姐姐。”桦蕊笑得很是清冷,她喃喃自语:“我的命数,我自己做不了主,你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这时候,奉擎该在哪里?
如果他知道了她在宫里受苦,会不会有那么一丝怜悯,想要把她从这里救出去?
桦府。
自从桦蕊被皇后贬黜,华勋便称病没有入朝。
一来,他不想听那些朝臣们喋喋不休,明知道他们没安好心。
二来,他也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救这个女儿。
毕竟这么多年,她筹谋了良久,也没有替他完成改朝换代的心愿。到底留着也没有多大的意思。
可这个关头,桦蕊活着,又比死了好些。
桦勋心里犹豫,也没想到合适的法子,便只有留在府中躲清静。
“桦大人这是还没有决策!”奉擎突兀的出现在书房里。
惊得桦勋差点跳起来:“肃亲王,您怎么突然来了?皇城现在的守卫不是很森严么?再说,老夫府上也……”
“我已经不是什么肃亲王了。就像你的女儿已经不是桦嫔了一样。”奉擎满面清冷:“江山是我的,这天下间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这倒是。”桦勋忍不住皱眉:“可是王爷,皇上现在……听说是已经脱离险境了。这都归功于皇贵妃有个好兄长。严家到底是祸患,老夫不明白,您到底是要江山,还是仅仅为了一个女人?一个严家的女人!”
奉擎笑了:“都说老大人明智,怎的这时候了,还没看清楚本王的心思。本王要的,自然是天朝万里江山,是社稷为重。”
桦勋点了点头:“王爷这么说,老夫便是明白了。接下来,老夫会秘密安排好要做的事情。保管叫皇上这次出宫,有去无回。严家再怎样,只要没有了皇贵妃,也会群龙无首一般的乱起来,到那个时候,王爷您就可以顺利的夺取天下了。”
“你急什么?”奉擎没给他好脸色:“我的话可还没说完呢。万里江山自然是要,但谁敢动严碧,别怪我不客气。我的江山,必须有她来分享,我的每一份喜悦,都要她来庆贺。我要她以我为荣,我便是她的骄傲。”
“王爷,您这是何苦?”桦勋听了这话自然心里不舒服。土向叉血。
“我何苦?我怎么苦了,其实我一点也不苦!”奉擎瞪着他,心想为了自己的喜欢的女人,就是搭上性命又如何?只是旁人未必能动这份情怀。
“桦大人你记住我的话就是了!”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六百六十三章:上门勾结
接连两战失利,司徒顽已经忍无可忍了。
“父皇,这便都是你袒护司徒石才会导致的结果。他现在,是帮着财狼撕碎我们车迟。他这么做,难道不是背弃了您背弃了我们的子民?早知如此,他落入我手里的时候。我就该当机立断拧断他的脖子,也不至于让我们的兵将死在他的手里。”
“你不必与朕说这些。”司徒雷很是不满。“朕不是没有给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不去珍惜。”
“父皇。”司徒顽很是不悦:“怎么能是说儿臣不知道珍惜呢。分明是您从一开始就用错了人。二皇弟他,优柔寡断,为了一个女子便是什么都割舍下了。您怎么能派这样的人出使天朝,又凭什么把如此的重任交给一个不堪用的人。”
说到这里,司徒顽额头上的青筋狰狞凸显。“父皇,难道说儿臣兢兢业业为车迟,还抵不上一个如此不堪的宠妃之子么?”
“放肆!”司徒雷恼火不已:“从来我车迟,得道者得天下。朕看重司徒石何曾因为他是宠妃之子?你生性残暴刻毒,手段阴狠。与朕一统天下的德政背道而驰。真若是将出使天朝的重任交给你去完成,你早不知道在人家的皇宫里杀死了多少无辜的人。在朕还没有把握与天朝周旋之前,在朕还没有准备好刀剑铠甲之前,怎能能由着你去冒这个险?”
“说来说去,你还是偏心司徒石!”司徒顽恶狠狠的瞪着皇帝:“若不是我这么个残暴刻毒的儿子,你以为你的江山能稳稳当当的守到今日么?你所谓的德政。全都是胡扯,根本从头到尾没有一点效用。我拜托你清醒一些行不行!”
“你竟敢这样和朕说话!”司徒雷将手边的砚台狠狠摔了出去。“忤逆父皇,涂毒手足,你这劣迹斑斑的贼子竟敢质疑朕的德政。你现在就给朕滚出去,朕不想再看到你。与天朝皇帝之战,朕不许你染指,朕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如何!”
“父皇!”司徒顽无比的震惊:“司徒石已经倒戈相向了。这个时候,您不让儿臣去与他对抗便罢。竟然连战事都不许儿臣参与,你是怕我把你的好儿子比下去,还是怕我杀了他让您老来无依了?在您眼底,我虽活着。却早已经死了!”
“你住口,滚出去!”司徒雷冷喝一声:“来人,将这个忤逆之子,跟朕乱棍打出去。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逆子,拘押在自己的府邸,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许探视。府中无论亲疏,一缕不许踏出府门半步,否则斩立决,不必禀告朕。”
“父皇……”
“滚!”
武士们握着长棍走了进来,个个一脸骇然之气。
司徒顽并非打不过他们,可若是这时候,在皇帝的金殿上闹起来,就只有让他自己更加难看。让世人都知道。他这个嫡出的大皇子,并不及贱婢所出的庶子。
“肖雲,关上殿门。”司徒雷依旧满脸怒气。“朕怎么会生出一个如此狼心狗肺的东西!”
司徒顽面无血色的走了出来,沉住气上了马。
几名随从都看出他面泛青色,硬是没有人敢说话。
“你们不必跟着我。”出了宫,司徒顽便道:“皇上已经下旨,将我囚禁在府中,你们现在跟着我,只怕也要被限制了自由。许多事情不便去做。”
“但凭大殿下吩咐。”几人异口同声道。
“兵分三路便是。你二人追查司徒石,见人即杀,不必听他废话。你二人前往天朝,将当朝皇贵妃擒住,带到隐蔽的地方藏好。得手后送信回来。”司徒顽冷着脸,看着只剩下的最后这一人。“你们先去吧。”
“遵命。”随从从来不问大殿下为什么要他们做这些事,只管听命行事。
只是最后一人不懂:“殿下何以不派差事给在下,是怕在下力不能及?”
“自然不是。”司徒顽拍了拍他的肩膀:“只因你是我最看重的人。我有一件要紧的事情只能叮嘱你一人来做。”
“请大殿下吩咐。”那随从很是高兴。
“替本殿下杀一个人。”司徒顽敛眸,眼底尽是冰冷的笑意:“你附耳过来,可要听清楚。此事决不能出任何差错!”
“是。”
片刻之后,司徒顽返回府邸,眼前的一切已然在他的意料之中。
皇帝的动作就是快,他不过是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而已。看守府邸的武士便已经将整个皇子府包围。
“恭迎大皇子殿下回府。”首领殷切道:“在下奉命行事,还请大皇子殿下不要介意。”
“哼!”司徒顽冷哼了一声:“随便你们怎么行事。”
心想如果你们能看得住本殿下,就算你们聪明!
进了门,听见门被从外面锁起来的声音,司徒顽仍然很是不爽。
“殿下,您回来了。”迎出来的,便是皇子妃,期墨。“府中有贵客临门,等候殿下多时了,只是外头忽然除了这样的事情,期墨就只有请客人暂且去逐月楼小憩。这会儿,小厮已经将人请了过去。”
“贵客?”司徒顽不由得狐疑,哪位贵客如此的不开眼,竟然在他这般倒霉的时候来府中做客。“我这便过去。”
“是,殿下。”期墨本还想问一句,这外头到底是怎么了。
然而看得出大殿下脸色不好,便是没有多言。她只能管这府里的事情。虽说隔着一道门,一步的距离,可是门外的,她就是没有权利多问。
“是你啊!”司徒顽冷笑了一声:“你这无家可归的人,怎么跑到我府邸了?还偏偏挑了这么一个时候,是想赖在我府中混吃等死么?告诉你,我府里可不养闲人。你要想要白吃白住是真的不行。除非你愿意给我当小厮,洒扫庭院,修剪花木什么的。”
才没有心思和他废话。奉擎也是同样冷着脸。“你以为我喜欢来么?我若不了,又怎么能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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