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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这件大事-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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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啦,皇上在车上呢!”楚月冲她眨巴眨巴眼睛,眼底添了一抹笑意。
“你不用去给严钰帮忙么?”徐天心觉得她的笑容有些坏坏的。
“不用。”楚月低着头:“他可以的。”
徐天心很是高兴:“那太好了,走咱们去林子里玩玩,趁着天色还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灵兽!”
楚月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灵兽?你是说毒蜜蜂么?”
“不是啦。”徐天心拉着她轻快的往树林里去。
这还好!楚月稍微放下了心:“只要不是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就好。
“毒蜂我有的是,才不稀罕这山林里的那些。我就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毒蛇出没。话说我已经好久没有逮到一条像样的好蛇了。”
“啊!”楚月一听这话,捂着脸就要跑。“那什么,你还是自己去吧。那玩意儿我看着就头皮发麻。”
“哎呀,怕什么。蛇是有灵性的动物,你对它好,它是一定能感觉到的。”徐天心拉着她不松手:“别怕嘛,不是还有我么!”
“啊不要嘛……”楚月连哭带嚎。“我还是去陪皇贵妃好了!”
“皇贵妃有皇上陪,用不着你啦!”
比起这两个人的欢快,马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皇上可用了晚膳么?”严一凌关心的问。
奉临摇了摇头,眉目之间的笑意有些淡:“朕没有什么胃口,等下和他们一起用。”
“嗯。”严一凌看这里还有几个酥饼:“准备晚膳需要些时候,皇上要不要尝尝楚月准备的酥饼?”
“朕没有胃口。”奉临重复了方才的那句话。
这多少,叫严一凌有些尴尬。“是,皇上刚才说了。”
于是,奉临便也不做声了,只是静默的看着她。
这种目光,说实在的,严一凌有些读不懂。
不像是疑惑,也不是怨恼,看似平淡无澜,可实际上,又有些特别的韵味在其中,或浅或深,若隐若现。
“皇上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臣妾?”严一凌低着头,心里已经觉得不是那么轻松了。
“应该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告诉朕。”奉临心里生了疑惑,不解开,就总觉得不舒服。这几日,他想了很多关于她的点点滴滴。从她被关进冷宫开始……
皇上,其实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严一凌看着他,慢慢的勾起了唇:“皇上,其实我没有说谎,我真的不是严碧。”
这句话,憋在她心里很久了。
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能真的告诉他实情。
“什么?”奉临看着她,眉头倏然皱了起来:“你真的不是严碧?那为什么你的容貌,你的语气,你的一举一动,都和她一模一样?还有你的字体……”
“我不会抚琴。刺绣也是后来才学的。”严一凌凝眉,忧心忡忡的说:“在冷宫里的那段日子,我每天捧着严碧给您的册子一遍一遍的照样练着。”
奉临锁了眉,半天都没有回过神。
“我……本来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出宫,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奉仪会出事。虽然我不是严碧,可我已经把她的孩子当成是我自己的。我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何况当时举儿还小,我怕我走了,他也会有不测……”
奉临的脸色渐渐的沉了下去:“你在这里,那碧儿呢?她在哪里?是你杀了她?”
“不是。”严一凌连忙摇头:“那一天,万贵妃去冷宫里看过她,告诉她,皇上您册封了严卿为妃的事。万贵妃走后,她便悬了梁。我……一觉醒来,就已经附在她身上。”
“附身?”奉临听了这两个字,只觉得好笑:“所以,你是想告诉朕,即便你不是严碧,她的死和你也没有任何关系。即便你不是严碧,你也不是奉擎派来朕身边的细作,对么?”
“皇上……”严一凌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头:“我真的不是奉擎派来的细作。”
“你方才已经说了,你留在朕身边,是为了给奉仪报仇,是为了奉举。所以,从头到尾,你不过是在朕身边,达到自己的目的。既然你对朕没有感情,为何又要佯装深情?你可知……朕一直把对碧儿的情意付诸在你身上,是一件多么不堪的事情。付之东流……付之东流!”
“皇上!”严一凌看得出,他因为严碧的死真的很难受。但这些年的情分,真的就仅仅是付之东流了么?“皇上,您不能这么说……”
“朕不想再说什么。”奉临拧眉,沉了口气:“你若想走,朕不会阻拦。”
“皇上,臣妾现在怀着您的孩子……”
“臣妾?”奉临只觉得这两个字格外的刺耳:“你根本就不是碧儿,朕何曾对你有过册封?这么多年,怪不得朕与你一直都没有孩儿……其实,你既然不是她,你不必做这些你不情愿的事情。朕实在不明白,何以你一定要委屈留在这儿?”
奉临掀开了马车的帘子,拂袖而去。
只留下严一凌一个人,愁肠百结,思绪凌乱。
皇上,若你,真的越不过去这道坎,我又将如何自出呢?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七百章:回銮
回銮的这一日,天气极好。
倒不是万里晴空,骄阳似火。
反而是风凉云多,遮住了如火的烈日。
沈音苒早几天就让人将宫里好好的布置了一番。张灯结彩自然是不必说,从正宫门到苍穹殿,夹道两侧更添置了不少时令花卉。叫人看着就觉得喜庆。
御驾向着苍穹殿来时,她一脸舒心的笑容。
“盼了这么多日子,皇上总算是回来了。”良媛睿拭了拭眼角的热泪:“皇后娘娘,臣妾真是打心眼里高兴。”
“是啊,皇上出宫了多久,咱们的心就跟着悬了多久。如今皇上凯旋而归,咱们也能踏踏实实的把心放下来了。”沈音苒瞧见东子走了过来,不由侧首:“什么事?”
“娘娘,熙荣园那位闹腾的厉害,说是要来迎驾。”依兰低声的说。
“她怎么知道皇上今日归銮?”良媛睿很是诧异:“她成日都呆在熙荣园中不是么!”
云芝轻轻的笑了:“司空赟将军随皇驾而归,自然是有方法把消息送到宫里的。那一位再不堪,到底也是司空家的嫡女。”
良媛睿笑了起来:“到底是云嫔和她走得近,有什么事也比咱们看得明白。”
这话呛的云芝脸上有些挂不住:“良贵妃娘娘说笑了,臣妾对待后宫诸位姐妹,都一视同仁。哪里有远近之分。”
杨絮不吭气。只是攥了攥身后遥光的手。
遥光明白她为何这么激动,看见皇贵妃从玉辇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的心跳也抑制不住的加快了。这一次真是上天庇佑,皇贵妃吉人天相。
“臣妾等恭敬圣驾归銮。皇上万福金安。”
沈音苒领着一众妃嫔,在苍穹殿的玉阶前整齐的行礼。
许久在外,奉临已经有些不适应这些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妃嫔了。
细细一看,却似少了许多从前熟悉的容颜。土东鸟圾。
“平身吧!”奉临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皇上凯旋而归,手扶车迟。臣妾喜不自胜,再向皇上道贺。”沈音苒屈膝,满面的春风。
“皇后有心。”笑容微微显露,奉临只道:“这些日子。皇后操持后宫大小事务,甚为辛苦。”
沈音苒垂首,眼底多了几分情态:“多谢皇上赞许,臣妾不过是尽本分而已。”
严一凌一直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等着皇上开口。
倒是良媛睿很热络,走过去殷勤的牵起了皇贵妃的手:“娘娘这些日子不在宫里,亏得皇后娘娘在。这一路上颠簸的厉害,回头臣妾再和皇贵妃娘娘细细叙说。”
“是有什么事情么?”严一凌听着就觉得心里不踏实。
“是有些事,不过现在没什么了。”杨絮柔和的笑起来:“皇贵妃能随着皇上安然无恙的回来,臣妾的心踏实了。”
可能有些话当着皇上不好说吧,严一凌没有再问下去。
徐天心显然不耐烦:“皇上,若是没有别的吩咐,臣妾就先回自己宫里了!”
“嗯。”奉临略微颔首。“朕有话与皇后说,你们都先散了。过了这两日。朕会命人在苍穹殿设宴,好好和你们聚一聚。”
“是。”妃嫔们虽然不舍,但还是依言退下。
沈音苒很高兴皇上能把她单独留下来。这时候,她是真的很想在这里静静的陪着他。
“朕怎么瞧着,宫里的人似是少了许多?”
奉临还未走到正殿,便已经忍不住要问了。
沈音苒的脸色显出了些许的难过,缓缓道:“凉悦的失心疯发作了,不光是……伤害自己,竟还要活活的掐死翊儿。臣妾叫人日夜看着她,又请了太医细细调理,可到底没有一点作用。发展到后来,她见人就撒疯似的扑上去打,臣妾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便将她关在了疯人院。单独一间厢房,还是从前照顾她的那些人在照顾她。生人怕是要坏事。”
奉临点了下头:“凉悦的病情反反复复这么多年了,朕倒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她。当年的事……也非朕的本心。”
“是。臣妾明白。”沈音苒叹了口气:“当年姑母希望凉悦能入宫获宠,臣妾虽然是沈家的女儿,但也心知皇上只当凉悦是妹妹。后来阴差阳错,凉悦有幸成为樱妃为皇上诞下皇嗣,也总算是没有辜负姑母的一番栽培。即便……现在她病成这样,但到底也是为皇家开枝散叶,抚育了翊儿。”
想到这里,奉临终于明白,那次在行宫,为什么他会把凉悦当做是碧儿。
那个时候,她一定是不想获宠的,她不想获宠,所以是谁侍驾,她都根本不在意。
奉临心里越是这么想,就越觉得不舒服。
“凉悦的事便罢,只管请太医仔细给她调养着。到底她还年轻……”其余的话,奉临不想再提,提起来都是伤心事。
转念想到了莫氏,他问:“那莫妃又因何不在宫中?她是否已经顺利诞育皇嗣?”
“回皇上,那莫妃的确诞下了一名女婴,但……”沈音苒皱了皱眉,有些不敢说。“皇上不在宫里的时候,出了一档子事,想必皇贵妃已经禀明皇上。杨妃撞见了,莫妃的侍婢萃馨与从前万贵妃宫中的戍卫私通。还被那戍卫从吊月楼给推了下来。”
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在此之前奉临根本就没有听到半点风声。
沈音苒有些莫名,难不成皇贵妃只字未提么?
当然,她并没有多问,继而道:“后来臣妾顺藤摸瓜的调查,那萃馨揭露莫妃为皇上侍寝的第二日,便来了月信。之后莫妃出宫月余,回宫之后就有了身孕……于是,她腹中孩儿到底是否皇嗣,变成了未知之事。紧跟着,一个叫朱瑞的草民在臣妾的毓秀宫嚼舌自尽,似是为了保护莫妃。跟着,她便来向臣妾请求出宫祈福,却将病的快要死了的孩儿交给了杨妃照顾。连乳母都不曾留下……种种行径,都叫臣妾觉得她似乎是过意想要隐瞒住那个不光彩的事实。如今,臣妾已经发落她去了庵堂清修。未免皇家名誉受辱,臣妾觉得,择日将她生下的女婴也一并送去,永不回宫便也就是了。”
没想到离开这段日子,宫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加上徐天心离宫,皇贵妃也离宫,后宫还不得乱糟糟的不成样。
“难为皇后了。”奉临喟叹一声:“朕若不是天子,也未必会有如此之多的麻烦。”
“皇上,臣妾不觉的辛苦。倒是后宫里所剩妃嫔不多,而皇上膝下子嗣也不多,是否着即再添上几个妃嫔伺候皇上呢?”沈音苒也不是成心想为皇上分这种忧。只是瞧着皇上今天对皇贵妃淡淡的,像是有什么内情,故而有此一问。
奉临摇了摇头:“朕如今,并未有这种心思,不提也罢。”
“是。”沈音苒略微点头。
“朕似是也没见到乔贵嫔。”奉临倒不是惦记这个女人,而是想着司空赟回宫述职,怎么也得和她见上一面。
沈音苒连忙道:“提及乔贵嫔,臣妾之前让人送了信笺去车迟给皇上,只是……不知道路上有什么耽搁,那送信的人竟然没有了音信。事情是这样,乔贵嫔与云嫔在御花园里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叫奉举听见。政治之间,她将奉举从石阶上推了下去,摔伤了头。”
“什么?”奉临一听这话,不免激动起来:“如今奉举如何了?”
“皇上切莫忧心。”沈音苒道:“奉举自幼身子强健,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太医尽心竭力的调养,恢复的不错。”
“你方才说什么?”奉临一脸的疑惑:“乔贵嫔与云嫔与奉举起了争执?”
“臣妾说的不确切。确切来说,是乔贵嫔与奉举起了争执,还以’乔娘娘’的身份责打了奉举。云嫔几度劝解无效,还被乔贵嫔弄伤了脚踝。”
沈音苒说到这些很是无奈。“乔贵嫔为人单纯直率,又是生在富庶之家,自然不懂得前辈礼让。但臣妾瞧着,她不过是在意皇上,在意恩宠,到底没有害人的心思。”
“因为在意朕,而去做令朕心寒的事情……”奉临冷笑了一声:“皇后以为这便不算是坏心了么?”
“皇上恕罪,臣妾失言了。”沈音苒屈膝,瞧着皇上端坐殿上。
奉临饶是一叹:“车迟虽然愿意向天朝称臣,司徒雍也齐朝而去,但这一次的干戈,不禁让朕有些疲倦。即便是操兵练将多年,真正动起手来,哪一方不是死伤过半。朕听闻,效命于军中的将军,往往最怕的便是告老还乡,皇后可曾听过?”
“这……”沈音苒摇头:“臣妾孤陋寡闻,还请皇上明示。”
“出征时,这将军带着自己的亲信,便是儿时的那些玩伴发小,同乡亲友。可往往,一将功成万古枯。再回乡的时候,身边还能剩下几个追随他的人。他自己功成名就,腰缠万贯,可消损的却不只是他的青春,还有数之不尽的性命。那些痛失爱子的父老,又怎么会不怨恨于他。而他所得到的功名利禄,在乡亲父老的眼里,根本一文不值。”
“皇上何以如此感慨?”沈音苒不禁心疼。“要统一江山,就少不得这样的战争。虽然皇上崇尚以德治国,德政施恩。可必要的战争也是稳固江山的铁腕。”
“是。”奉临看着皇后,半晌无语。
“皇上旅途劳顿,臣妾已经吩咐了小侯子去准备了沐浴的热水。”沈音苒歇下了皇后该有的端庄,柔情脉脉道:“翊儿知道皇上回宫了,想得厉害。吵着要来见父皇。臣妾怕耽误皇上休息,便让答允他设法请皇上过去瞧他,陪他用进膳。”
奉临点头:“朕的确没有尽到父皇应尽的责任。司徒雍也算是一代明君,车迟与天朝多年来互相掣肘,朕很是佩服他才干。可是谁又能想到,他最终是败给了自己的皇子,皇子弑父不成,到是死在他的手上了。”
“捷报送进宫来的时候,臣妾便已经悉知。那司徒顽也是作恶多端,旁的也就不提了。只是他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竟然连番的污蔑皇贵妃……幸而朝臣们到最后,还是站在了皇上这边,否则……”
不知道为什么,每提一次皇贵妃,皇上就不由自主的皱眉。
难不成,这一次出宫,皇贵妃又将皇上惹怒了?
可她有孕在身,到底有什么值得黄是那个如此生气……
“皇上,时候不早了,不如臣妾先候您用膳,再沐浴更衣?”
“朕虽然疲倦,但也并非过晚。朕还想看看堆积成山的折子。”奉临没有那个兴致,也不想皇后陪在自己身边。
他心里有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皇后到底做错了许多,要他当做没发生,一如既往的待她好,他真的做不到。
伊湄宫中,热闹非凡。
素惜和章嬷嬷早早就迎在了宫门外。
自然也少不了翘首期盼着娘亲回宫的奉举。他简直等的望眼欲穿。
“嬷嬷。不是说娘已经回宫了么?怎么还不回来?”奉举急的不行:“我好想娘。”
“再等等,大皇子再等等,许是皇上有话说。”章嬷嬷笑吟吟的抚摸着他的背脊。“娘娘一定也是最惦记大皇子的。这会儿说不定正急匆匆的敢回来。”
“回来了,回来了……”汪泉的吆喝声离得多远都能听见。“皇贵妃娘娘的玉辇就在宫门外了。”
“太好了,娘回来了。”奉举欢蹦乱跳的奔了出去。
“大皇子,你当心些。”素惜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到小姐了,心里想的不行。“嬷嬷,这太好了。”
“是啊!”章嬷嬷也是红了眼眶:“老天保佑咱们娘娘,母子均安。随皇上大捷而归。这宫里,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时候了。”
“娘!”奉举紧忙来到了轿子前:“儿子给娘请安。”
严一凌看见他的时候,心里特别的温暖:“举儿,快过来,让娘看看,又长高。”
“娘,儿子好惦记你。出宫在外,娘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儿子瞧着您都瘦了。”奉举小大人似的,说起话来格外的温暖人心。
“只要有奉举惦记,娘不觉得辛苦。”严一凌俯身将他拥在怀里。
“娘,咱们回宫回话吧。嬷嬷和素惜姑姑都等着您呢!”
“素惜也回来了?”严一凌特别的高兴:“好,咱们这就进去。”
卷五:联手覆雨、肃清宫闱 第七百零一章:欢声笑语
“没有什么比现在更让我高兴了。”严一凌轻轻的抚摸着睡在膝上的奉举,身旁是章嬷嬷和素惜、楚月陪着说话。
离宫的这段时间,最让她牵挂的就是这一屋子的人了。
“小姐,这段日,素惜没能陪在身边照顾您,心里有愧。幸亏这一次有惊无险……”素惜担忧的不行。一脸的沮丧。
“素惜,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其实我之前很担心你,怕你的眼睛医不好。不过幸好毒医医术超群,现在看见你没事,我心头的大石已经落地了。不过眼下还有另一件事情,要抓紧办。”
“什么事,小姐只管吩咐。”素惜的神情透着紧张。
“你和程俊的婚事。”严一凌轻笑出来:“你们俩个,也经历的这么多事情,是该走到一起了。算算,你也老大不小的,就别再让程俊继续等下去,早点上花轿。”
章嬷嬷笑吟吟的点头:“可不是么。奴婢也能跟着粘粘喜气。咱们素惜姑娘是有福气的。”
“哎呀小姐……”素惜红了脸:“我现在怎么走得开,您有孕在身我总是要留在宫里照顾的。”
“是啊。”严一凌笑着道:“照顾我的身孕,再照顾我生产、月子,孩子百天。孩子长大……那你可不是要变成这宫里的嬷嬷了?我只怕到那个时候,程俊还肯不肯娶你都是个问题。”
“小姐,长久不见面,奴婢都担心极了。这可倒好,一见面说不上几句暖心的话,便有来打趣奴婢。”素惜拧过身子,赧红了脸。
严一凌摇头:“这可不是打趣你。素惜,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好。即便是你嫁了人,也可以时常回宫里看我。何况还有嬷嬷在我身边,还有依兰,我不会有事的。”
楚月纳闷:“我不是也在你身边么?怎的回了宫,你就不要我了?”
“傻丫头。你和素惜一样,都要好好的挑个日子,赶紧成婚。”严一凌抿唇道:“你要是再不进严家的门,只怕严钰真要闯进后宫拿着刀问我要人了。”
“讨厌了你,就会打趣人。方才还在说素惜,这下有轮到我了。”楚月转过脸不理她。
“这可是双喜临门的好事。这趟出行,我可没少受折磨,你们真要是为我好,就好好的热闹热闹把喜事办了,也让我高兴高兴。”严一凌心里在想,如果皇上真的不愿意把她当成严碧,又或者,她自己根本不想再继续当严碧了……
那离开皇宫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能看着身边的这些人,各自找到幸福。她心里才会踏实。
遥光走进来,脸色有些不自然。
“怎样?打探到冯靖宇的下落了么?”严一凌眼尖,看得出她心里有事,就赶紧问了一句。
“打探到了,他找到徐天心之后,把你们的情况说了,就急着走了。”遥光拧眉:“倒是不知道后来他为什么没有再回去找你们。”
“原来是他通知了徐天心我们的所在。”严一凌还没顾得上问徐天心,她出宫之后都遇到了什么事。又为何要冒险冒充奉掣去见司徒顽。
当然,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又回宫了,稍后慢慢问也不迟。土协向号。
“只是冯靖宇现在在哪里,你可知道?”严一凌关心的问。
遥光撇了撇嘴,想说,又觉得说出来会显得她小气。“知道是知道,只不过……算了,不提也罢。”
“怎么了?”楚月不懂。笑着逗她:“还这样神秘的不能说?”
“也不是不能说。”其实遥光自己心里也憋得难受:“算了,反正都是自家人,也不怕你们知道。他现在就在宫里,只是……没让太多人知道而已。”
这么一说,严一凌就明白了:“你是说冯靖宇现在应该在疯人院?”
“疯人院?”楚月不由得好奇:“他去那做什么?”
“一定是他收到消息,知道皇后对樱妃下了手。所以给徐天心指了路,就急匆匆的回了皇城,入宫去救治樱妃了。”严一凌想了想,不由得笑了:“遥光你也会吃醋啊,我还以为你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是不会有这样小女儿的担忧呢!”
“谁说我吃醋了?”遥光撇嘴:“我就是搞不明白。他那么气樱妃,都已经说了好多回不再理她的事情了。怎么到了危急关头,他还是能撇下皇上和你们,返回来救治她。其实樱妃已经疯了,早一天医治,晚一天医治有什么不同?再说,天底下的太医那么多,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会治病!”
“这还不是吃醋啊,我看这大醋坛子都要见底了。”楚月笑得咯咯的。“皇贵妃,你快叫汪泉搬两坛子蹙来,不然我怕一会儿不够吃呢!”
正巧汪泉进来,笑嘻嘻的问:“娘娘是要醋么?奴才这就让人去搬。”
这话逗得大家伙前仰后合。
“不是,我们可不要醋,就遥光要,你送她房里就行。”楚月笑得肚子发酸。
“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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