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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这件大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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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芙蓉帐。
沈音苒很平静的看着皇帝进来,笑容如旧时一样。“表哥,你来了。”
奉临皱着的眉头因为她这一句话而舒展,唇边浮现了笑意。“好些了嘛?”
“我没事,就是对不起徐妃。”沈音苒低下头去:“严贵妃的话或许没错,可能那个瞬间我真的因为心里的嫉妒作祟,才会鬼使神差的拉着徐妃滚下阶梯。”
今晚一直想要碧儿陪着他来。就因为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样的沈音苒。
这么多年。她在他心里,一直是浅浅纯纯的颜色,哪怕不是白也绝不是黑。
但是,这世上会有这样完美无瑕的人么?
奉临看着时而激愤时而冷漠,时而又乖巧可爱的严碧,不止一次问过自己。
连碧儿也会有叫他心乱的时候,为什么音苒从来只让他看见那最浅最纯的一面?
到底是本性如此,还是极力掩饰!
“表哥怎么不说话?”沈音苒抬起头,对上他明暗难辨的眸子。“我知道是我错了,表哥,如果你不想再看到我。我可以……和之前一样,出宫去。”
他没有做声,只是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沈音苒柔软的唇瓣弯成好看的弧度。“只要表哥心里能好过些,叫我做什么都行。”
“严贵妃这样待你,你心里不恨吗?”奉临问这句话的同时,与他四目相对。
“是音苒有错在先。严贵妃这么做也是为徐妃抱不平。何况孩子是无辜的。”
尽管他是突然开口,尽管他问的很直白。可是她回答的很迅速也很得体,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奉临再一次沉默了。
“有时候,我常常在想,我们要是还能回到小时候该有多好。表哥你跟着皇叔来府中陪我放飞筝。或是躲在藏书楼里捉迷藏。那时候没有万千烦扰,也没有重重枷锁。我们都只是贪图耍乐的孩子而已。”
沈音苒低着头,绞了绞手里的帕子:“表哥,我知道严贵妃的心思。她是因为在意您,在意您的骨血,才会针锋相对。可是她的初衷没有错。若是我的孩子,也被人这样害了,许我会比她更咄咄逼人。”
奉临点一点头:“你比她稳重得多。”
这句话,似是再说她的城府比严碧深得多。
沈音苒总觉得皇帝哪里怪怪的,于是她连依偎在他肩上都变得小心翼翼。“表哥,别生我气好么?”
讨好的语调,让她显得特别的卑微。
这样的她,在眼里看着是那么陌生。
奉临拧了眉头,手悬在半空好一会儿,才落在她肩上。但嘴里说出来的,却不是温情的话。“左子如死了。”
“什么?”沈音苒心里一惊,仰起头看着他的时候,眼里只有恐惧。“左太傅……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木央私亡。
“就在今天。他下朝回府的路上。”奉临平静的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被人拖到小巷子里割了喉。发现的血流干了,身子也僵硬了。朕,是来之前得的信儿。”
沈音苒不想为自己遮掩,连忙道:“早起墨兰替臣妾去太医院取药,得知皇上生了气。臣妾猜想,是否因为禁足的事情,左太傅得罪了皇上。那时候,人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一处共就出了事?”
奉临平静的说:“朕可没有叫人取他的命。”
沈音苒自然是相信的:“臣妾没有怀疑皇上的意思。而是,而是担心左太傅直言进谏,会掀起轩然大波,使朝廷上一些臣子不快。为了平息争端,也许他们忍不住对左太傅下手!”
泪水垂落,沈音苒惋惜轻叹:“左太傅辅佐先帝多年,兢兢业业,对皇上您也是忠心耿耿。再过几年,他也该解甲归田,过几天清闲日子……怎么就,唉,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自己不好,却连累他了。”
“未必和你有关。”奉临揉了揉眉心,宽慰她道:“近月楼行刺的事情出乎朕的预料。左子如被刺身亡,同样出人意料。朕以为坐拥天下,却从来不曾看清过这些。又怎么会怪罪你。”
这话大有深意,沈音苒勉强的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之前皇上为何要御驾亲征,她不得而知。
就连皇上要去什么地方,她也摸不清所以。
近月楼的事情,的确要怪她自己沉不住气。以为趁乱解决了徐天心,后宫就太平了。万万想不到自己竟然被缠在其中。
照这么看,这个徐妃是一点都不简单。
“好了,时候不早了,叫人伺候你用药后早点歇着。”奉临总觉得,再和她相处,心里的温情渐渐消散了许多。
沈音苒心头一凉,没想到皇上只是匆匆来探望,起身就要走。“入冬了,寒气重,皇上夜行艰难,不如……”
“无妨。”奉临打断了她的话。
沈音苒有些尴尬,话锋一转:“不如让小侯子给您披上斗篷。”
“好。”奉临的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
只是沈音苒怎么看,都觉得这里面是满满的空洞。就比如皇上此刻站在自己身前,却摸不着一样。
————
黑夜里,一个黑影怀抱着谁,急急的进入一条窄巷。
巷子的尽头是一堵墙。
墙头下堆放着一些干柴和破旧的桌椅。黑影敏捷的借助杂物攀上墙头,身轻落地。
“唔……救命……”可是这样轻柔的动作,还是弄疼了怀里的人。
“别乱动,我正在救你。”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怎么这么耳熟?
剧烈的痛楚,让遥光有些庆幸,起码她还活着。
把她放在床上,男人转身去摸桌上的火折子,很快点上了灯。
室内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虽然伤重,意识不那么清楚。但是遥光还是感觉得到,这个男人对这间房十分熟悉,看样子应该是他的地方。“你……为什么救我?”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每次我都要救你。”
“冯靖宇?”遥光吓得身子一颤,胸口的刀口狠狠的疼了一下。“又是你?”
“是我。”冯靖宇摘下了脸上的黑布。
天啊!遥光强忍着疼,暗叫了一声不好。“你不是太医么?你还会武功?那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为什么出在紧要关头出现在那里?”
他挺佩服遥光的。用一种钦佩的眼神看着她:“你伤的这么重,还能支撑到现在说这么多话,你是怎么做到的?”
遥光有些头晕,但更多的却是警惕与羞辱感。“你给我药,我自己……可以。”
“你自己可以?”冯靖宇简直要称赞她了。“你知不知道你的刀口是要缝针才能止住血的?你自己可以把自己缝上?”
“总之我说我可以我就可以。”遥光咬着牙,用尽了力气才说出这句话。“你出去。”
冯靖宇没有理会他,迅速的抱着药箱走过来。拿出里面的银针,穿上线。“你别怕,我手法很好,保证你不会疼。之后给你用点药,也不会有什么疤痕。”
“我自己可以。”遥光有气无力的坚持着这句话。
“我真是搞不懂这个情况下,你还要强撑做什么?”冯靖宇烧了烧针尖,转身走到床边。
遥光眼里泛着泪光,捂着自己的胸口:“你别过来。别想趁机再羞辱我!”
愣了几秒,冯靖宇忽然大笑起来:“喂,我说遥光姑娘,你还挺小气的么!我说你没什么可看的,你竟然生气到现在?”


卷一:噩梦醒转,人世两夕 第一百三十三章:死鸭子嘴硬

遥光动了真格的,满脸都是委屈。“总之我不要你救我,我宁可流光血死在这里。”
冯靖宇不过是一句随口调戏的话,当不得真。偏偏她去较真儿了。
看着她微微红肿的眼睛,他有点过意不去:“其实也不是真的那么糟糕。起码有我在还有得救!”
“不要碰我。”遥光已经没有力气和他抗争。脸色是真的不太好。
“别闹了,等下我真的无能为力的时候,你就该去见阎王了。”冯靖宇怕她扭着性子,直接点了她的穴道。
遥光闭上眼睛,泪水就顺着脸颊往下淌。
冯靖宇伸手去解她的衣裳。明明是很危急的情况,怎么弄得像是他要对她施暴似的?感觉怎么这么怪。
先是在麻痹的穴位上刺了一针,随即冯靖宇开始为她清丽伤口,用了些加了曼陀罗花的烧酒。因为被封了穴位,遥光没有痛楚,只是觉得很难堪。她不想让他再救自己一回。纵然这一回,没有他只怕真的要没命了。
最后就是缝针。冯靖宇皱着眉,不知道为什么。针尖穿过她的肌肤,他会觉得那么疼。“别担心,我说了不会让你有事的。其实你值不值得,我师父除了用毒是一流的,厨艺和酿酒也是一流的。他自封闲散道人。一身道袍,却从不守清规。通常都是酒肉穿肠过!”
遥光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只是胸口一片冰凉叫她承受不了。
“你快点。”她闭着眼睛催促。“这件事你要敢对别人说一个字,我杀了你。”
“呵呵。”冯靖宇笑了起来。“宫里人人都知道我妙手回春。你这伤这么重,肯定不是自己医治的。再者,凭咱俩的关系,别人就是闭着眼睛也能猜到是我,还用我去说?”
“你……”遥光被他气得哑口无言,睁开眼睛,却对上他眼里温柔的光。“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生气的时候挺好看的。”冯靖宇不知怎么冒出这么一句。
遥光愣了愣,发觉衣裳已经被他穿好了。
“现在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我去熬药。”冯靖宇替她盖好被子。
“熬什么药,我得回宫。”遥光心想,自己若是一整夜都不回去,徐天心和严贵妃一定急疯了。
再说,她也要向皇后交代。左子如死了。她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你不回宫会死?”冯靖宇没给她好脸色。“严贵妃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暗地里为她卖命?”
他这么问。看来只知道一知半解。遥光松了口气。“不关你的事,你还是老老实实当你的太医去。”樱妃那,不是还死乞白赖的缠着他装疯呢!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总之伤好之前,别想离开这里。”冯靖宇一脸的不容辩驳。
“凭什么?我卖给你了?”遥光愤怒的瞪着他。
“就凭我救过你两回。”冯靖宇举着两根手指,竖在她眼前。“两回,你欠我两条命。难道不用还?宫中行医,连皇上和严贵妃也要付银子,凭什么你就能托赖。”
遥光拿他没辙,别过脸去:“你不是也看过两回了?就算没什么可看的,也被你羞辱够了。你以为什么人都能看么?”
她这么一说,冯靖宇反而愣住了。
“总之不许你走。”过了半晌,他才憋出这么一句。“和你交手的人,出手狠戾,显然是冲着你来的。就这么回宫,我怕你撑不过三天。”
“那个人。不是被你打残了?”遥光清楚的记得,那个人用剑极快,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
否则她也不会胸口中剑。
当时她不知道蒙面相救的人是冯靖宇。只是看着冯靖宇三两招就击落了对方的剑,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其实,我是险胜。”冯靖宇笑的有些僵硬。“出手的时候,我掌心里藏了一种药,无色无味。药粉被他吸进去,身上就开始发软无力。”
“哼。”遥光轻蔑的说:“真是卑鄙。”
“喂!”冯靖宇冷着脸:“我是为了救你好么,我又不能暴露我的身份。”
“你的身份?你什么身份?你不就是毒医的徒弟么?宫中人尽皆知好不好?”遥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只觉得累。
冯靖宇微微一笑:“是啊。已经不是神秘秘了。何况他伤的不比你轻。没有我替他疗伤,九死一生。所以你不必顾忌这个死人。明早我自会入宫知会严贵妃你平安无事。至于你,就留在这里好好的修养。”
遥光没力气和他争辩,只是道:“那个人究竟是谁派来的,你知道么?宫里是谁想要我的命,你又猜得到?”
“你们女人就是婆妈。”冯靖宇看着昏昏欲睡的她,黑着脸道:“我管她是谁要你的命,我救你不就得了。有我在,谁敢动你试试。”
唇角勾起一丝笑意,遥光用最后一点绵软的力气睁开眼睛,看着他:“干嘛对我这么好?”
“有么?”冯靖宇脸上有些尴尬:“我就是看不过恃强凌弱的人,换做是别人我一样会帮。”
遥光白了他一眼,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那种歇斯底里的疲倦,让她动弹不得。明明很想很想抽他一巴掌,叫他死鸭子嘴硬。
天蒙蒙亮,素惜便爬了起来。
一整夜的等候,把她的心拉的很长。又像是被什么人掏空了一样的难受。
穿好了衣裳,她便端着木盆出门打水。哪知道门敞开的一瞬间,就看见一个人趴在地上。
“程俊?是你?”素惜快步走到他身边,将他反过来,扯下脸上的黑布。“程俊,你怎么了?”
小姐不是让他出宫尾随左太傅,暗中保护么?可是他怎么一身夜行打扮?
顾不得多想,素惜双手扣在他胸前,吃力的将他往屋里拖。“你伤在哪儿?你醒醒啊。”
他太沉了,素惜没办法把他挪到床上。又不敢惊动了下院其他房里的奴婢。只好顺手找了个席子扑在地上,把他暂时安置在席子上。
素惜仔细检查了一下,程俊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外伤。再看他的脸色和唇色,也不像是中了毒。那好好第一个人,怎么会叫不醒呢?
她锁上了房门,急的团团转。“程俊,你醒醒,到底是怎么回事?”几次按压人中穴无效,素惜有心去找太医来求助。
但程俊出宫是小姐暗中的吩咐,不便惊动太多人。
伊湄宫司茶的小丫头风铃经过素惜的房间。看见木盆扔在门口,不免奇怪。“素惜姐姐,你在不在?”
素惜心里一惊,怕她要进来,忙道:“风铃,你赶紧去伊湄宫禀明严贵妃,就说我不慎扭伤了脚,请她请太医过来给我瞧瞧。”
这么说,小姐应该能明白吧。
“姐姐扭伤了脚?”风铃奇道,一大早就扭伤了脚,这也太不幸了。只是,宫婢扭伤脚要贵妃去请太医来,这架子未免端的太大了吧?“姐姐真要请太医过来?”
“是啊,你快去吧。娘娘不会责怪你的。”素惜明白她担忧什么。但是眼下,也只有向小姐求助。
“行了,我这就去。”风铃无法,只好答应。一路上都是提心吊胆的。
章嬷嬷刚伺候严一凌上完妆,风铃就来禀明了这件事。
凭着对素惜的了解,严一凌猜想肯定是她找到了程俊。故而吩咐人去太医院请太医。领着章嬷嬷就赶到了下院。木央场血。
早起的奴婢们瞧见贵妃过来,个个都是满脸惊讶。
心想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怎么贵步临贱地跑到这下院来了。
当然谁也没敢多嘴去问。
章嬷嬷觉得有些不妥,便道:“娘娘,这动静有些大了。万一漏出风声去……”
“程俊手持令牌出宫,就不可能没有人知道。”严一凌心想,皇上要冤枉她杀了左子如,就一定会暗中查问出入宫门的哨卡。所以程俊出宫,绝对瞒不住。“纸包不住火。”
“素惜。”严一凌站在门外,低低唤了一声。
素惜听见动静,赶紧来开门:“小姐,您来了。”
“嗯。”严一凌对章嬷嬷说:“你在这里等着太医过来,还有,那些爱打听、说小话的奴才,叫他们离远一些。”
“奴婢明白。”章嬷嬷转过脸去看了看,脸上就只有严肃。“一大早起没事闲的你们难受是吧?不赶紧去各宫伺候,还有闲情在这儿盯着贵妃娘娘,个个都吃饱了撑的?”
她这么两句,自然是吓得奴才们纷纷退避。
既然纸包不住火,就不入大大方方的喊出声音。
省的叫人鬼鬼祟祟的猜忌,有胆子光明正大的来问。
“人怎么了?”严一凌看见程俊昏迷不醒,心里也是吓了一跳。“哪儿受伤了?”
素惜红着眼睛一个劲儿摇头:“奴婢没找到外伤,小姐您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中毒。指甲和嘴唇都没有发黑的痕迹啊。”
严一凌听她这么说,赶紧蹲下仔细的检查程俊的手指。也许中毒后,黑气要过些时候才能显出来。只是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出什么明堂。
“等等。”严一凌忽然眉心一蹙。“素惜,你仔细看看他的手……”


卷一:噩梦醒转,人世两夕 第一百三十四章:迷影憧憧

“他的手怎么了?”素惜心惊肉跳的问。“小姐,您别吓我。”
严一凌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事情既然不能确定,就先别吓着她。这么想,她皱起眉头:“你把他的衣裳解开。看看身上有没有暗伤。”
这一点倒是提醒了素惜:“好。”
虽然有点难为情,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迅速的解开了他的衣裳。
胸口肌肉紧实,肤色正常,并没有留下什么伤痕。
沉了口气,严一凌缓缓的说:“看看背后。”
素惜点了头,扶着他坐起来,半靠在自己身上。将夜行衣剥落。
严一凌彻底呆住了。如果说刚才仅仅是怀疑,那现在她似乎可以确定。
程俊手臂上的伤,应该就是和奉擎纠缠的那一晚留下的。
原来,一直藏在身边暗中为皇后办事的人,竟是他!
“小姐,也没有。”素惜仔细看过程俊的背。红着脸说。
只是,猛然抬眼看见严一凌发青的表情,素惜心里一惊。“小姐,您怎么了?脸色这样不好?”
“他……”严一凌正要说,就听见叩门声。木央女划。
“娘娘。太医来了。”章嬷嬷的叩门声很轻。
到嘴边的话只好咽下去。严一凌见素惜扶着程俊,便起身去开门。
太医显然是没料到开门的人会是严贵妃,脸色又这样不好。遂马上跪下行礼:“微臣来迟,请贵妃娘娘恕罪。”
“不碍的。你进去看看。”严一凌脑子里嗡嗡作响。
之前,程俊仅仅是没有回来,素惜就心慌意乱的差点把汤洒在皇帝身上。要是现在,她告诉她原来程俊是个奸细。还在暗中为皇后办事,她能受得了么?
为什么天意就这么喜欢折腾人?
好好的,跟她开这么严肃的玩笑!
“娘娘,您没事吧?”章嬷嬷是第二次在严贵妃脸上看见这样的表情,心瞬间凉了。她很清楚的记得,上次是小公主去了的时候。
严一凌懵着摇了摇头。“没事。”
太医赶紧为程俊请了脉,锁着眉头:“从脉象上来看,病者脉息有阻碍,像是受外力所致昏迷。”
“那怎么救?”素惜急的不行。
“这……”太医摇了摇头。
毕竟这位太医只懂得医术,医术上若要是他醒转。无非就是施针和药敷。“微臣不敢隐瞒娘娘。病者像是被高人所伤。将他的脉息阻之最弱。用针如此高明,微臣怕是汲深绠短,难以施救。”
“那怎么办?”素惜慌了神,双眼泛起泪意:“小姐,程俊是不是没救了?”
“不会的。”严一凌宽慰她:“用针高明的太医……冯靖宇也许有办法。”
“是是是。”这位太医恭敬的俯首,道:“冯太医或许能救,只是他还未曾入宫。依微臣愚见,病者虽然昏迷,但还不至于性命垂危。只要天黑之前能醒转,就生还有望。”
“知道了。”严一凌想,决不能就这么让程俊死了。否则死无对证,皇后说什么也不会承认。
素惜哭着走过来,跪在她面前:“小姐,奴婢求您,请冯太医来想想办法吧。”
“今日之事,本宫希望你能守口如瓶。只当没有来过下院。若是有人问起,就只管说是素惜姑娘扭伤了脚踝,本宫不想节外生枝。”严一凌本来就不太好看的脸色,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异常严肃。
太医吓得不轻,连忙跪地:“娘娘放心,微臣记下了。”
“章嬷嬷,叫汪泉去请冯靖宇来。如果他还没入宫,就在太医院等着。总之人一到,就请过来。”严一凌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么多。她是不能大张旗?的让人出宫去请冯靖宇。
否则这么大的动静必然先惊动皇上。
不过转念一想,程俊伤成这样,是不是意味着遥光就平安无事了?
不出意外的话,她是不是也回宫向皇后复命了?
越是这样充满变数的时候,她越是不敢轻举妄动。
再担心都不能去瞧。
“张嬷嬷。”严一凌缓缓朝门走去。“等下你回宫帮我拿些东西过来。”
素惜抬眼看着小姐和章嬷嬷说话,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把我梳妆台上那瓶薄荷油拿来,也许味道浓郁,熏一熏人就醒了。”严一凌看见素惜没再注意自己,才蚊音道:“梳妆镜盒里那张画了指纹的纸一并拿来,悄悄给我。”
“是,娘娘别着急,奴婢这就回去取。”章嬷嬷眼神示意贵妃自己心里有数,故意扬声出给素惜听。
隐约觉得,娘娘脸色不好,大概是和程俊有关。
娘娘一定是怕素惜知道了会难受。
“你找什么呢?”严一凌看素惜在程俊身上衣服上不停的翻看,不免奇怪。
“程俊出宫之前,奴婢送给他一个香囊。他说过会不离身的带着,怎么不见了。”素惜心里着急,把令牌翻了出来:“这个倒是还在。”
“可能是不小心掉了。”严一凌宽慰她:“以后再做吧。”
做了也要擦亮眼睛再送。她跟着程俊,随时会送命的。
指不定程俊接近她,就是皇后授意。
当初,严碧被打入冷宫。她身边的丫头不是死就是被赶出宫。唯有素惜跟在身边。
偏偏素惜又是家生的侍婢,忠心耿耿。
这么一来皇后想要安插人在她身边,就只有利用毫无防备的素惜。
以情谋事,还是如此不光彩的事情,真是亏皇后想得出来。
严一凌转过身去,藏住眼里愤恨的泪光。一想到素惜知道真相,痛不欲生的样子,她就恨得咬牙。太卑鄙了!
“小姐,您没事吧?”素惜猛然发现,严一凌紧紧的攥着拳头,浑身发抖。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您别吓唬奴婢。”?收回了心神,严一凌尽量平静。毕竟指纹只是自己扫了一眼觉得像,还没有证实。
程俊又是侍卫出身,万一这伤是以前留下的呢!
她微微勾唇,显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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