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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好久不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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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根嫂话未说完,一阵兵甲相碰的声音就哗哗的从身后响起,李根嫂脸『色』一变,赶紧闭嘴,恭恭敬敬的垂下头,站到了一旁。
  “书,晒完了?”步千湛清冷声音从顾良喻的耳边划过,顾良喻吓了一跳,手上一松,李根嫂做的饭食就这么洒了一地。
  顾良喻怒极,转过头去就是一阵呼和:“步千湛!吓我干嘛!”
  随后她问:“扫帚在哪里?”
  步千湛冷着脸问她:“要扫帚做什么?”
  “当然是把这些脏了的饭扫开扔掉啊……”顾良喻兀自还带着些怨气,她正四处寻找可以把脏了的饭菜扫开的东西,忽然就被步千湛大力的抓住了手腕。
  她不解的转头,却对上他怒气昭然的双眼。




☆、浪费

  “你……你干嘛?”顾良喻被他表情中阴霾密布吓住了,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下一秒,她的整个手掌被步千湛抓准,长指用力捏在她的柔荑上,步千湛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力度之大,大到顾良喻觉得整只手疼的快要掉下来了。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步千湛一字一句,像是斧子看在树干上一样缓慢有力又低沉。
  “当然是把这些脏了的饭扫开扔掉啊……”顾良喻的气焰忽然就弱了下来,像一只小猫一样缩着脖颈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看步千湛,她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
  “我山上兄弟珍视粮粮食有如『性』命,他们每一次劫商都冒着巨大的风险,你怎知道你今日扫走的饭食里,明日不会添上几条我山上弟兄的『性』命?”
  步千湛身上的盔甲还没完全褪下来,几个皮扣被解开,加之他剑眉冷冽的带着怒气滚滚而来,顾良喻有些怕了……
  “我……我没那个意思……”顾良喻支支吾吾的说,她顾家是开仓赈灾的富甲人家,她怎么能明白这种吃了上顿就要为下顿打算的日子。
  李根嫂胆怯的开口:“步先生,顾姑娘方才是失了手……”
  步千湛星目灼灼一瞥:“李根嫂,你该回去给蔺登科上『药』了吧。”
  李根嫂终于明白,这是步先生对她下逐客令了,她有些担心的看了看顾良喻,最终还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食盒,选择离开。
  李根嫂走后,空气再次慢慢凝滞,顾良喻直直的看着步千湛,不躲不避:“明明就是你刚才突然进来吓我一跳,否则我也不会弄翻食盒。我没有和你狡辩,你觉得我在狡辩?可这就是真相。”
  步千湛眉目一沉:“果然欠些教训!”
  他的手猛地一松,顾良喻就被甩开,他低低的说:“你自己选择,到底是领上五个板子,还是跪上一个时辰。”
  顾良喻目瞪口呆:“步千湛!你居然玩真的!”
  步千湛冷冷的看着她:“我寨子里的规矩,就是一个小小的侍女,也要遵守。”
  “浪费粮食,按照规定应十鞭处罚。念在你是初犯又是女子,我才手下留情。”
  “顾良喻,我这里不是你的顾府,不是你采花扑蝶发春的地方。这里是男人们『摸』爬滚打豁命活着的地方。”步千湛口气略带嘲讽,“想要好好的在这里呆下去,就必须听话、服从命令。”
  他停了停:“不然我也无法保全你。”
  他的话太过严厉和严肃,口吻更多的像是一个父亲或者教书师傅,训斥的顾良喻无话可说。顾良喻强忍泪意,她只能换个方式在心里告诉自己,步千湛是为了自己好,自己初来乍到许多地方还都不适应。
  “擦干眼泪!我不喜欢女人在我面前哭。”步千湛转过身,同时开始卸下盔甲,顾良喻紧紧的咬住下唇,泪意泛滥的她还是憋了回去,她倔强的开口:“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再也不哭了。”
  她盯着步千湛,然后说:“我选跪一个时辰,请你开始责罚吧!”
  他在刁难她是吗?以为这样她就会退缩吗?
  步千湛,走着瞧。




☆、我就是剩这么一点点倔

  (文改名字了,由《寨主?债主!》改成了《寨主,好久不贱》,请大家留意一下,这是同一个文,都是老黑写的。)
  顾良喻的目光不躲不闪,反而有种宣战的意味。她知道自己没什么优点,只剩这一点点倔。
  “步千湛,我服软我低头,但不代表我真的做错了!”
  顾良喻说话的口气还是有些冲,可步千湛却不再回应她了,而是卸下腰间的起春刀,目光淡淡的卸下自己的盔甲,他的表情是严肃又紧绷的,一如顾良喻紧张的心跳,她不知道他又是卸刀又是脱盔甲的,到底要干嘛。
  步千湛直直的看着她,颇有几分咬牙切齿:“顾良喻,你看好了。”
  原来步千湛盔甲里面的衣袍,腰间有一个有些大的皮囊,那个皮囊已经磨损掉了颜『色』,应该是主人经常摩挲导致的,顾良喻抻着脖子想看个仔细,可是步千湛已经用这个囊子将那些掉在地上的饭菜,花花绿绿,一点一点的用手指拢进了皮囊。
  顾良喻震惊的看着神『色』无波的步千湛,这些事情,什么时候他已经做得这样行云流水了。
  心里泛出一点疼来,像是小石子击中一片湖面,泛起浅浅淡淡的涟漪。
  这么些年,她不在他身边陪伴,到底错过了多少时光,错过他人生里多少个重要的岔路。
  “步千湛,你放下,我来。”
  顾良喻咬住唇,坚决的说,一双凤眼有些稚气的果断,她迅速的蹲下身,将那个装了一半饭食的皮囊抢了过来,学着刚才步千湛的样子,将饭食扒拉进去。
  满手的油腻,也很脏,但是顾良喻看着步千湛舒展了的眉头,却觉得这样一件从来都不敢想的事,居然坐起来也是这么快乐。
  “你听好了,我不是什么大小姐,从我打算留在这里的那一刻开始。我不会逃避上天赐予我的命运,无论是好的那部分还是坏的那部分,你只需要按照你要求你手下的那样要求我,我不怕吃苦。”
  顾良喻声音朗朗,充满着淡淡愉悦的清晰。
  步千湛看到她手指上沾染了污垢,微不可见的蹙眉,随后轻叹,又拿回了那个皮囊。
  “我并非对你没有信心……”步千湛低低的叹道,随后转身离开。
  顾良喻忍了许久,还是喊住了步千湛:“喂……步千湛……那些脏了的饭不能吃……”
  步千湛的身影猛的一僵,随后缓缓的,缓缓的转了过来。
  他黑着脸,近乎是低吼出来:“顾良喻!你的脑子落在山下否?我拿着它去喂猪!”
  顾良喻:“(ˉ(∞)ˉ)……”
  步千湛狠狠的瞪着她,顾良喻有点无地自容……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
  “哦对了!”顾良喻小步跑到他的面前,堆着笑说:“刚才你去和你的弟兄们训练了?”
  顾良喻折身回去,从石桌上拿起步千湛脱下的盔甲还有起春刀,狗腿的说:“我来帮你穿……”
  步千湛身子一僵,脸『色』又是一黑:“说罢,有什么事要求我。”




☆、要渗透你的生活

  “我……”自己的心思居然被步千湛看穿了……
  顾良喻拿着盔甲的手指抖了抖,眨巴着眼睛,小声说:“我想陪你去校场训练……”
  虽然很不明白为什么步千湛一定要把每日的训练搞得像练兵一样,但顾良喻是真的很想去。
  她想要看看,当初的小少年,如今怎样拔节成一个顶天立地男人。
  “什么?”步千湛蹙着眉声音略大的问,顾良喻还以为是他生气了,乖乖的闭嘴。
  步千湛按了按眉心,声音放柔点:“我没有听清你在说什么,下次和我说话的时候大点声,我的耳朵有伤,听东西有些模糊。”
  顾良喻得到了他的允许,大声回答:“我说我想陪你去校场训练。”
  步千湛倒是有些惊讶,还当是她有几分英雄儿女的豪情,想要做个女响马。
  “校场是男人训练的地方,你想要加入……委实有些难度。”
  顾良喻听出他的意思,是误以为她要和他们一起训练,心中窃喜,不如顺水推舟,将来也好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暂且把吃苦受累这个因素放在一边,顾良喻倒是觉得,这是一笔很合适的买卖。
  “我会弓箭。”顾良喻说到这里,有几分自豪,“我还打赢了阮公子……”
  步千湛看她眉飞『色』舞,实在是不忍心告诉她,那天阮绿离只使出七分力,谁知他的善意之举竟然让她以为自己当真是箭术高超。
  “吃苦受累在校场都是家常便饭,你若能坚持不懈,我自然不会碍了你这份心。”
  步千湛淡淡的说,长眉入鬓的侧脸轮廓紧绷。
  她在很努力的融入这个地方,步千湛感受的到她的想法。
  “另,在校场务必持重一些,比你箭术更优者,大有人在。”步千湛瞥了她一眼,看她笑脸上散发兴奋的光彩,忽然就很想“恶毒”的刺她一下。
  “唔……”
  顾良喻忙不迭的点头,而事实上,她并不在乎这些,只要让她去校场就是件大好事了~
  ***
  当顾良喻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终于来到一块无比广阔的平地时,她被震惊了。
  她虽是商贾人家的女儿,但也因为爹爹经商有道,顾家有幸得到过皇上的召见,伴驾皇上到行宫去避暑。
  她清楚的记得,那一次的羽林军呜呜呀呀的一片,整个护驾的军队训练有素,那是她对于军人的最初印象。
  而现在,步千湛的手下们,整个白鹿崖的男人聚集在一起,竟是生生的把羽林军的气势给比了下去。
  甚至,眼前的场面让顾良喻觉得,步千湛这货分明就是在练兵。
  每一个人都穿着正式的盔甲,除却步千湛身上的明光甲,其余的人似乎都是根据等级穿成了不同的盔甲,这哪里像是一个山寨,完全就是一个小型兵营。
  顾良喻咂咂嘴,她觉得……有点怕了。
  步千湛一路接受众人的问好,他察觉到身边的小女人有些抖,淡道:“嗯?这便怕了。”
  顾良喻虚伪的摇头,倒是步千湛轻如羽『毛』的目光扫过她的胸脯,“明日,穿束胸来。”他顿了顿:“唔,其实也是不必的。”
  顾良喻:“!!!”




☆、腐男和腐女

  顾良喻羞愤的低头看看自己前胸,明明……明明很大的好吗!
  顾良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反击讥笑步千湛:“步先生可听过笑人不如人这句话?恐怕您连我的一半都不及呢。”
  步千湛瞪她:“……粗『妇』!”
  顾良喻回击:“莽汉!”
  步千湛不再和她玩这些小孩的把戏,而是唤来一个人。
  “僧辩,这是顾姑娘,昨日大家都见过的。”步千湛简单的介绍了顾良喻一下,那王僧辩立刻笑着对顾良喻说:“是了,步先生的顾姑娘……”
  话没说完,便被步千湛重重的踢了一脚,随后王僧辩嘻嘻哈哈的笑起来,没个正形。
  顾良喻倒是觉得眼前这个有几分阴柔的青年人很爽朗,不禁微笑着对他点点头:“公子说的是,想要成为‘步先生的顾姑娘’虽然为时尚早,难有定论,但是借您吉言。”
  顾良喻偷眼看步千湛的脸『色』,他没有任何反对或是赞同的表情,但还是让顾良喻暗爽了一小下。
  “哈哈,顾姑娘的『性』情当真是讨喜,跟了先生可惜,不如……”他“哎哟”一声,又吃了步千湛一脚,终于乖乖闭嘴了。
  “顾姑娘此行是来熟悉地形的,明天她就是我们中的一员了。收了你那些嬉皮笑脸的德行,放尊重点。”步千湛严肃的说,倒是让王僧辩诧异了一下:“顾姑娘,你怎的……”
  顾良喻似乎是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如实回答:“我想做江湖儿女,逍遥快活。我想做响马,快意人生。”
  她没好意思说出口的是,我想每时每刻看到步千湛,把以前那些遗落的都补回来,渗透他生活的每一个细节。
  他是她爱的第一个人,她猜也是最后一个人,所以她觉得,把他掌控在自己视线里才是最安心的不二法门。
  王僧辩掴掌道:“顾姑娘是有心人,顾姑娘只要不怕吃苦,你总是会独当一面的。”
  顾良喻点头。
  “你便跟着王僧辩,有事的话我就在另一边。”步千湛昂起下巴,示意顾良喻,随后便大步流星的离开。
  王僧辩『摸』着下巴,白净的脸上惋惜的看着顾良喻:“阿喻小心肝,你说你怎么就看上这么一块石头了。先生虽然一表人才,但太过不懂怜香惜玉,像个断袖似的。”
  顾良喻自动忽略他的称呼,眼前一亮,惨痛的说:“你竟然也觉得他是断袖?!!”
  王僧辩悲愤又无奈的握拳,然后重重点头。
  “我甚是怀疑他和阮公子……”顾良喻声音小了下去,谁知王僧辩双眼也是一亮,狂点头:“阿喻小心肝可知道‘基友’一词?”
  顾良喻心头一跳,豁然有种找到组织的感觉,就差热泪盈眶了:“难道你也看小黑裙的话本子?”
  只见王僧辩邪魅一笑:“正是如此!”
  两个人面上的笑容此时都是光亮亮的,这样的话题无疑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找到组织了!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王僧辩在心中呐喊狂呼。
  “吾与阿喻,真真是一见如故。”
  话正说着,他习惯『性』的将手搭在了顾良喻的肩上。




☆、肉搏~

  他俨然已经把顾良喻当成了兄弟,可刚搭上没一会儿,他的手腕就是一痛。
  “嘶……白起!你木箭『射』我手腕上了!”王僧辩咆哮着挥舞着掉落在地上的箭柄。
  “不是我不是我,都怪老大刚才忽然咳嗽一声把我吓了一跳!”远处传来辩解的声音,顾良喻顺着方向看去,步千湛站在很远的地方,背对他们,正在指点那个白起箭术似的,完全没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异状。
  “真是怪了……”王僧辩一边嘟囔着,一边『揉』着自己手腕,不过还是乖乖把手从顾良喻肩头拿开。
  顾良喻倒没说什么,她反而环顾四周,看各种不同兵甲的响马各自练着手上的东西,更神奇的是,居然还有机拓。
  王僧辩对她解释:“现在还属于休息时间,大家都是各自为组,专门训练自己生疏的武艺。”
  顾良喻像个好奇的学生:“每天的作息是怎样的?”
  王僧辩想了想:“每天都会由先生带着我们训练,先生是从兵营里面出来的人,似乎在引导方面颇有一套,我们几日便更换一次训练次序,这些没有规律可循,也都是先生安排的。”
  顾良喻心下暗想,难道步千湛之前真的去做了将军?
  “僧辩,你过来。”忽然,那个叫白起的带着坏笑叫王僧辩过去,王僧辩便和顾良喻比肩一齐走了过去,谁知刚走到那边,王僧辩就被白起一招侧腿给掀翻在地上,王僧辩的狼狈样让白起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王僧辩瞧见顾良喻那憋着笑的表情,原本正是想发怒,却看她一双凤眸弯弯如画,一时竟看的呆了。他不同于自小便在山里长大的那种没有见识的响马,他是落魄家族里逃上来的庶出少爷,见过的莺莺燕燕多了去了,可顾良喻这种矜贵娇憨的,却像一根缠绕的藤,蓦然缠的他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声,也不知怎么了,血直往脸上冲。
  “哟,顾姑娘一笑,你魂儿都没了。”白起瞧出端倪,打趣的说,被他说中心事,面皮儿薄的王僧辩咬牙切齿的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白起你这兔崽子,今天爷非治治你!”
  让他在女人面前丢了面子,这仇他一定要报!
  王僧辩身形矫捷的扑了上去,白起没料到他是玩真的,被他恶狠狠的扑在了地上,白起惊愕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王僧辩:“你小子行啊……”
  不由分说,两个人就这么无缘无故的红了眼,说不清事因为什么,总之扭打起来,毫无章法,完全像是两个少年的拳打脚踢。
  顾良喻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两个人还真打起来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想要上前阻止,可谁知道,旁边原本围观的一些人此时也加入了战局,分明就是各自帮着自己的兄弟。
  “白起你个兔崽子……”
  “你老娘的……”
  骂声混杂成一片,顾良喻呆呆的看着眼前『骚』『乱』越来越大的人群,默了。
  人群的另一端,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加入“战局”的步千湛,隔着层层叠叠的人影,寂无声息的望着她。




☆、你还真是王八蛋啊!!

  “还没闹够,是吗。”
  越来越『乱』的时候,步千湛才不慌不忙的开口。
  这货明显就是一直在旁边看好戏!顾良喻恨他恨得牙根直痒痒,若不是她没找到帮手,又何必在这里看着他们打架。
  众人听了这话,诡异的静了静,如梦初醒一样都一骨碌爬了起来,齐齐的跪在了地上,包括最开始闹事的王僧辩和白起。
  “老大……老大我……”说话的是白起,他面上懊恼的神『色』清晰可见,而王僧辩则是不服气的看着白起:“先生,是白起先出言调戏我!”
  他这话一出口,又引来一阵哈哈大笑。
  顾良喻看着步千湛,死死的盯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够了。”步千湛疲倦的『揉』『揉』眉心,这几日事情频发,他有点累。更何况寨子里又多了个大小姐,山寨里的兄弟们已经清心寡欲很久了,她来到这里,势必会掀起波澜。
  “自己按照规矩动手,如果觉得定力不够,趁早滚下山。”
  步千湛冷冷的吩咐一句,眼风肃杀,王僧辩和白起都叫苦不迭,暗暗后悔还有刚才一起的那些人更是冷汗津津。
  “顾良喻,你跟我来。”
  步千湛回头,瞟了她一眼,她还是那么鼓着脸瞪他,不知道又闹什么孩子脾气了。
  顾良喻跟上他。
  “方才的事,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步千湛很是平静的问她,没有半点发怒的迹象。
  “行了,我知道你生气,可是还不是你把我丢给别人照料的。”顾良喻憋着嘴,步千湛却明白了,大抵她是因为这个生气。
  “胡闹!我要带着兄弟每天『操』练,怎么会只守着你一个人?”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对我好着呢!我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
  “别跟我提什么以前,我统统一点印象都没有!”
  步千湛长眉紧绷,显然是动了怒气,顾良喻乖乖闭嘴,鼻子却是一酸,但是她告诉自己,可不能在步千湛这个大贱人的面前哭出来。
  本小姐记挂着你十年,你一句“别跟我提什么以前,我统统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全都撇清了,真是好样的!
  步千湛以为是自己吓到她了,不由又觉得有些头痛:“我语气不好,你别介意。”
  “从今往后,你如果还想来校场一起训练的话,就摘了那些姑娘家的首饰,一切都打点妥当再来。还有,不能和男人勾肩搭背,言行举止不可太过放『荡』无礼……否则。”
  他眯起好看的眸子,竟是轻轻笑了,一口白牙让顾良喻真的很想抽他!
  步千湛拿起她的手,慢慢放在自己的掌心里,顾良喻的怒气却全被他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举动给打散了,心里热乎乎的,觉得脸颊也要烧起来了。
  “你……登徒子!”
  顾良喻恼怒的闭上眼,小心翼翼又有些期待的等他接下来的动作。
  步千湛会不会……
  浮想联翩的顾良喻被手上传来的痛感惊得睁开了眼睛,原来是步千湛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实打实的对这顾良喻的手心来了几下。
  他是常年习武之人,手劲大,打了几下虽然不是和戒尺一样疼,但也让顾良喻小小的疼了一下。
  “王八蛋!!!”




☆、滚出去

  顾良喻既气他又气自己刚才不争气的浮想连篇,她一努嘴唇,头撇到一边去,自己小声嘟囔:“好好的『摸』我手干啥……”话没说完,不知道是步千湛听见了还是没有,他反倒松开手,神『色』自若,对顾良喻心内掀起的波澜视而不见。
  你瞧见了吧!这个闷『骚』自大又别扭的男人!顾良喻对着他的背影磨了磨牙,轻哼一声。
  而后,顾良喻偷偷的想,他刚才那样……会不会是记起了什么……
  “步千……步先生,我想搬到你的院子去住。”安静了一会儿之后,顾良喻忽然在步千湛身后冒出这样一句话。
  步千湛生生的收回了脚步,他转身,顾良喻却因此撞入他的怀抱,顾良喻看他脸『色』不善,赶忙解释:“你想啊,我还要每天起早贪黑的照顾你做你的贴身侍女,还要到校场训练,总是让阿卓接应我走那么远的山路我嫌累。”
  ……
  ***
  这件事争论的结果还是顾良喻胜出,当晚顾良喻就带着自己那点行李和阿卓一起来到了院子里。她心中有些耀武扬威的感觉,好像已经是这个院子的半个女主人了。
  顾良喻这一天当然没在校场训练,她寻思着明日再从头开始,让步千湛好好教她。
  这么坐在屋里想着,顾良喻脑回路又回到了白天被步千湛打戒尺那时候……他低着头的样子……真是好看……
  她登时红了脸,不敢再想下去。
  “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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