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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瓷来运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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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常见的是它上面的画,上头的画非常精致,画的是“羲之爱鹅”,人物和背景都栩栩如生,非常漂亮。
他微笑着说:“这个题材的梅瓶,是一套的,分别是‘太白醉酒’、‘羲之爱鹅’、‘和靖爱鹤’、‘米芾爱石’,这套东西的画工非常精美,不是寻常工匠能够做出来的,所以当时总共也就烧了这么一套。”
楚应昆听到宁向朗说出其他几幅画时眉头就跳了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宁向朗的话很快就印证了他的猜想:“那一套梅瓶都在我师父手上。”
宁向朗从容自若地拿起展台上的梅瓶,给楚应昆展示它的细节:“这东西仿得很完美,而且手法让我感到非常熟悉,这人应该跟我师出同门。而会拿着师父教的东西出来坑蒙拐骗的人,我只想到一个,那就是被师父赶走的一个弟子,我记得好像叫张著吧,你可以回去查查——如果真的找到了他,你记得帮忙劝他一句,师父教我们仿烧是为了还原以前的好东西,而不是为了造假。”
楚应昆脸色发青。
宁向朗咧齿一笑:“看你好像很受打击的样子,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其他有问题的东西留给你自己去发现!”他拍拍秦小雨的肩膀招呼,“傅爷爷他们好像被人缠上了,我们快去给他解围。”
秦小雨一点都不想跟楚应昆多呆,爽快地抛下脸色很不好的楚应昆跟着宁向朗走了。
等确定楚应昆没跟上来,秦小雨悄悄问宁向朗:“被你拿出来一说,刚才那件东西确实不对劲……不过小朗你真的发现了很多赝品吗?”
宁向朗微微一笑:“没有。”
秦小雨瞪圆了眼。
宁向朗振振有词:“怀疑精神是一种非常可贵的品质,我们要帮助楚先生增强这种精神,敢于怀疑,勇于怀疑,多多怀疑,以此磨练他的意志力,锻炼他的判断力,帮助他最大程度地提高自己。我这么用心良苦,总有一天他会感谢我!”
秦小雨:“……”
她算是发现了,这个看起来比谁都乖巧的家伙本质上是个蔫儿坏的坏胚子!
31第三十一章 :端倪
楚应昆正在度过异常艰难的一天;第一次组织交流会就碰上宁向朗;似乎预示着他命中注定的劫难。
他是个多疑的人。
正因为多疑;他既对宁向朗的话半信半疑;又被宁向朗播下了怀疑的种子。
不管怎么样,假东西总是要处理的。楚应昆不能不相信宁向朗的话;因为那个梅瓶确实是他从那个叫张著的人手里买来的;而那个张著是“骈指七”的徒弟——被骈指七逐出师门的徒弟!
这么多人看着;楚应昆当然不可能让鉴定师把宁向朗两个人看过的藏品全都重新鉴定一遍。
他只能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楚应昆找来负责监控全场的人咬着牙吩咐:“把秦小雨和那个小鬼早前看过的东西都从展示台上撤下去;就说是有人买了;然后继续关注他们去哪个展台。”
被宁向朗这么一搅,楚应昆连对秦小雨的征服欲都淡了;沉着脸回到楚老爷子身边。
楚老爷子见自己最疼爱的孙子脸色不对,问道:“怎么了,应昆?秦家那丫头心气高,要是实在不行就算了,我的孙子还愁娶不着媳妇儿?”
楚应昆心道“我才不是要娶她”,但在老爷子面前还是装得一脸深情。他苦笑着说:“即使她对我那么厌恶,我还是忍不住往她身边凑。”
楚老爷子心疼了。
他说:“别灰心,你好好做出点成绩来,她迟早会对你改观。等会儿我去跟几个老朋友聊聊,你再去招呼招呼傅老他们。”
楚应昆连声应是。
本来他想跟楚老爷子说说宁向朗的事,但“宁”这个姓氏像根刺一样横在他心头。
没弄清楚宁向朗跟家里那个来自宁家的废物有没有关系之前,他不能让楚老爷子注意到宁向朗!
他可不想帮那个废物找个厉害的帮手。
另一边,宁向朗跟秦小雨已经回到傅老几人身边。
秦小雨比出去时多了几分笑容,秦老打趣般问道:“你跟小朗去做什么了?这么开心。”
秦小雨见左右有人,踮起脚跟秦老咬耳朵。
傅老看了眼宁向朗,宁向朗没有跟秦小雨一样合盘托出,只是笑眯眯地说:“我猜很快就有个大客人把好几样东西买走。”
傅老眉头一挑,目光往场上一扫,正巧就见到有几个工作人员把附近的一座佛像撤下展示台。这东西刚才宁向朗跟秦小雨都看过,直说它是老物件,雕工也了得,值得很不错的价钱呢!
傅老瞅见宁向朗那小狐狸一样的笑容,走上去问:“怎么搬走了?”
傅老的样子是工作人员都要认好的,听到傅老发问,对方连盖上盒盖的动作都停顿了,恭恭敬敬地回答:“这东西有人买下了。”
傅老摆摆手让对方离开,转头问宁向朗:“小朗,你又做了什么事儿?”
宁向朗一脸正经:“我可什么都没干。”
旁边的秦老已经把宁向朗做过什么都摸得一清二楚,他对傅老说道:“这小子可真是坏极了。”
傅老瞪了宁向朗一眼,宁向朗却还是笑嘻嘻的,就是不多提半句。傅老直叹气:“还是女孩子贴心啊。”
宁向朗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不就是小小地坑了楚应昆一把嘛。他拉着傅老说:“傅爷爷我刚才看到个鱼戏还不错,正好可以放在您案头养鱼,我领您去瞧瞧。”
这时候楚应昆正好再一次朝他们走过来,没想到刚走近就听到宁向朗说“可以放在您案头养鱼”。
楚应昆一口气差点没跟上来。
他千挑万选、多方联系弄过来的藏品是用来养鱼的吗!
朱立春是在场的人之中最宽厚的,瞧见楚应昆那又青又黑的脸色觉得实在可怜,出面打圆场:“小朗,你就别开玩笑了,好东西可不是拿来这么糟蹋的。下回给你来个以前的铜胎掐丝珐琅彩火锅,你难道还真吃上了?”
老人护起短来是没道理可讲了的,傅老一听朱立春的话就不乐意了:“它要真能用,我们还真能吃上。鱼戏鱼戏,不养鱼还能叫鱼戏?”
秦老呵呵直笑:“小朱,你别跟这家伙辩,也别把他当傅家掌舵的,这家伙就是个大老粗——暴发户什么样儿,他就什么样儿。上回去他家,他还拿着个永乐的花浇在那浇花呢,这个暴殄天物的家伙还在那得瑟,说是他孙子送的!”
朱立春:“……”
果然不该跟他们讲道理,瞧瞧吧,秦老看起来是在拆傅老的台,实际上根本就没当一回事!
他爱莫能助地看了楚应昆一眼。
楚应昆深吸一口气,很快就露出了笑容:“我知道小朗说的是什么!我带你们过去看看吧,要是傅老看得上眼当然最好。”
楚应昆这份沉稳倒是让傅老多了他一眼,伸手不打笑脸人,傅老最终还是买下了宁向朗看上的那个“鱼戏”。
这个所谓的“鱼戏”其实就是个类似于贡碗的六角碗,它美就美在胎质致密而细腻,几乎有美玉的质感,碗身上的画片又非常漂亮,真要往里面盛满水养鱼还真够赏心悦目!
傅老越看越喜欢,高高兴兴地跟秦老几人挥别。
秦老刚才光顾着跟着傅老转悠,还没来得及看东西呢。眼看傅老心满意足地跑了,秦老回过味来,眼一瞪,对秦小雨说:“小雨你也给我找件合眼的东西,赶紧的。”
秦小雨:“……”
合眼两个字说来容易,但对于他们这种什么好东西都见惯了的老家伙,要让他们合眼简直难如登天!
秦小雨都快对宁向朗有怨气了。
宁向朗是跟着傅老走的,他刚跟傅老上了车就接到了许明兰的电话。
许明兰先是调侃:“你一走了之倒是轻松,我跟小雨就可怜了,被秦老逼着找好东西。”
宁向朗淡笑着说:“兰姐你都有空跟我打电话了,肯定是找着了,我相信兰姐你的眼睛。”
许明兰哪会不知道宁向朗是随手给自己创造个接触秦老的机会。
虽说秦小雨提起唐老时颇为崇敬,可那只是唐老自个儿的能耐,不代表她能打着唐老的旗号就能一帆风顺。
这年头,自己要走的路还是得自己去闯、自己想要的东西还是得自己去争取。
而能力被秦老这个层次的人认可,恰好就是一条获得更多好机遇的捷径。
许明兰说:“你这小子真是鬼精鬼精的!”顿了顿,她直截了当地说出打电话的目的,“我知道你忙,不过一定要抽点时间去老师那边。师父他嘴硬得很,其实他一直很想你的,平时我们出了差错他都把你挂在嘴边,骂咧着说‘如果是小朗的话……’”
宁向朗笑眯眯:“兰姐你不用给唐老头儿说的话搞艺术加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不会那么说。他老人家的原话肯定是‘如果是宁向朗那个混球的话’……”
许明兰:“……”
宁向朗挂断电话就跟傅老聊天,只剩自己跟傅老了,傅老问起楚应昆怎么会撤藏品后宁向朗也痛快地说了出来。
傅老听完后直乐:“难怪老唐提起你是又爱又恨。”
宁向朗不想多提楚家的事,笑着转移了话题。
他跟傅老聊起了傅徵天和傅麟一家的事。
人越老就越念着后辈,傅老虽然没主动开口问起,宁向朗还是拣出一些老人爱听的事给傅老说了。比如傅麟为了把季平寒这个大舅子骗过来卖命,时不时捂着胸口装病,被季平寒发现之后气得人家直跳脚;比如傅徵天看起来少年老成,其实也有不成熟的时候,至少起床气就很大……
回到家以后傅徵天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瞄见傅老和宁向朗回来了,他站起来问好:“爷爷你回来了。”
傅老闻言笑睨着自家孙子,张口就问道:“徵天啊,听说一捏你鼻子你就会伸脚踢人,是真的吗?”
傅徵天盯着宁向朗。
宁向朗:“……”
老爷子,不带您这么卖!队!友!的!
宁向朗借口去洗澡脚底抹油一样跑了。
傅老示意傅徵天跟自己到书房一趟,傅徵天不明所以,跟着傅老走上楼。
傅老让傅徵天坐下,问:“小朗跟楚家是不是闹过什么不愉快?”
傅徵天一怔,不明白傅老怎么会这么说。
傅老简单地把宁向朗针对楚应昆的事告诉傅徵天。
宁向朗来过家里好几遍,傅老对这个又聪明又贴心的小辈非常喜欢,这也是他乐意带宁向朗出去的原因。
正是因为喜欢宁向朗,他才会注意到宁向朗对楚家的敌意。宁向朗从小就很懂事,不可能无缘无故坑楚应昆一把,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宁向朗跟楚家那边有过龃龉。
傅徵天听后绷起脸。
沉默片刻,傅徵天说:“这个说起来有点复杂,我也不大清楚。不过小朗跟楚家确实有点关系,确切来说是宁叔——小朗的爸爸宁安国跟楚家有点关系。您也知道楚家老四楚建彬当年流落在外好些年,其实楚建彬当初就是被宁叔家里收养了。”
傅老对这件事有所耳闻,他点点头说:“那个楚家老四好像挺能闹腾的,跟楚秉和父子俩很不对付。所以就是因为小朗他父亲站在楚家老四那边,小朗才会对楚应昆有敌意?”
傅徵天说:“不,应该不是这个原因,宁叔跟楚家老四没联系过,不可能为了楚家老四跟楚秉和父子过不去。”
虽然没弄清楚宁向朗家里的事,但宁安国当初的处境傅徵天是知道的,宁家那边、楚家老四那边都没把他当亲人看!
再热乎的心也是会冷的,宁安国也一样。
这些年来宁家那边的人几乎不再出现在宁向朗家里。
连同在西北的宁家人都没什么情分了,根本没回过家的楚建彬跟宁向朗他们的感情又能深到哪里去?
傅徵天说:“我回头问问小朗。”
傅老点点头,摆摆手让傅徵天出去。
等傅徵天走到门边了,傅老又喊住他:“等等,徵天你明儿给我找条小点的鱼儿,我要在我案头养着……”他神情愉快地从盒子里取出新入手的“鱼戏”,边仔细端详边朝傅徵天嘱咐,“记得要快,过两天我就跟老秦约好了来下棋,在那之前就得把鱼养上!”
傅徵天:“……”
套句宁向朗的话来说,简直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自家爷爷想干嘛。
——不炫耀会死的病又犯了!
宁向朗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傅徵天已经躺在床上垫着枕头看书了。
本来傅家有的是客房,但傅徵天表示冬天太冷,暖气又太闷,两个人挤挤比较暖和,直接剥夺了宁向朗独享一张床的权利。
宁向朗磨磨蹭蹭地钻进被窝。
傅徵天放下手里的书,合上,摆到床头。
他转头看着宁向朗。
宁向朗打哈哈:“我也就是跟你爷爷拉拉家常,也没说别的什么,起床气嘛,谁都有的!踹踹人踢踢人什么的都是小事,小事!”
傅徵天盯着宁向朗说:“明天起床时叫醒我。”
宁向朗:“……求放过!”
傅徵天:“……”
32第三十二章 :冤家路窄
宁向朗平时忙碌得很;一向是沾床就睡。
傅徵天见宁向朗闭着眼睛了,又坐了起来;拿起一旁的书重新翻开。他看了几行;又转头瞅了瞅宁向朗的睡颜。
如果是十岁以前有人告诉傅徵天说他会跟一个人亲近成这样;吃饭睡觉都能黏在一块;他肯定笑对方异想天开。
偏偏宁向朗就是这么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他身边。
刚见面时宁向朗的脸蛋儿还带着几分婴儿肥,捏起来软乎乎的,十年的时间让他的五官渐渐有了棱角,属于少年的锐气和英气也开始出现在他身上。
别看他睡着后看起来这么乖;实际上醒来后一张口就能让人气死。
傅徵天又想到了傅老的话。
宁向朗是个有主意的;想做什么事从来都不会被别人左右。楚家,楚秉和;楚应昆,楚建彬,这些名字从来没在他口里出现过。
傅徵天不是傻子,他还记得当初自家舅舅季平寒跟宁安国一见面,就给了宁安国一个牛皮纸信封。
从那以后,宁安国就跟傅家越走越近、跟宁家那边的感情越来越淡。
在这里面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傅徵天把书往后翻了一页,发现自己根本看不下去。
他当然可以自己去查,也可以直接去问季平寒,但他还是更希望能不通过那样的途径来得知。
傅徵天合上书盯着宁向朗直看。
这么一道明显的视线久久停驻在自己身上,宁向朗神经再粗大、精神再强悍也不得不缴械投降。
宁向朗睁看眼跟傅徵天对视。
宁向朗也不废话:“你想问什么?”
傅徵天言简意赅:“楚家。”
宁向朗坐起来,沉默半饷,说:“如果有人伤害了——或者说想伤害傅叔叔,你会怎么样?”
傅徵天想也不想就答:“弄死他。”
宁向朗咧齿一笑:“我可是和平主义者。”
傅徵天瞅着他:“那和平主义者的做法是……?”
宁向朗笑眯眯:“无论什么方面都踩到他们头上,无论做什么都比他们高上那么一丁点,就算是他们最自傲最自负的领域也得乖乖呆在底下。他们要是憋着一口气卯着劲想赶超回来的话就更好了,让他们把那口气憋到死。”
傅徵天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蛋儿:“这想法不错。”
宁向朗揉着拳头说:“我警告你别再捏我脸……”
傅徵天伸手往他腰上掐了一把。
宁向朗:“……”
傅徵天一脸笑意:“你可以再警告我别捏你腰。”
宁向朗:“……”
他深吸一口气,钻进被窝、拉高被子、盖住脑袋,麻溜地完成了连贯的装睡动作。
傅徵天坐着不动。
盯——
宁向朗只坚持了一会儿就拿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没辙了。
他无奈地探出头来拍拍被面:“躺下来,我跟你说清楚。”
傅徵天依言躺下。
宁向朗的脑袋就凑在傅徵天鼻端,属于宁向朗的气息非常好闻,傅徵天第一次抱着这个“小抱枕”睡觉后就舍不得撒手了。
现在“小抱枕”长成了“大抱枕”,傅徵天其实有点苦恼,要不是这次出来正好是冬天,他还找不着理由重新跟宁向朗一块睡。
傅徵天又忍不住盯着宁向朗看。
两个人凑得特别近,所以连宁向朗的睫毛傅徵天都能数得清楚,再往下看就是那俊挺的鼻梁,好看的、弯弯的唇。
这家伙一直都很招人,只要他想跟对方拉近距离,很少有做不到的。
傅徵天必须承认,宁向朗这小脸蛋儿真是让人越看越喜欢。
宁向朗可不知道傅徵天在想什么,他只觉得这家伙又开始施展那让人头皮发麻的“盯人大法”!
宁向朗往傅徵天身边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他们的交情都到这份上了,宁安国跟楚家的关系也没必要瞒着傅徵天了,宁向朗简简单单地把事情合盘托出。
傅徵天听完后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问道:“宁叔的身世是舅舅发现的吗?”
宁向朗点点头。
傅徵天沉默片刻,说:“是我学得还不够多,这么多年都没发现这件事——不过我总有一天会超越舅舅的。”他顿了顿,又看着宁向朗问,“宁叔真的不准备回楚家了?”
宁向朗说:“没什么好回的。”他少有地认真起来,“除非他们真心想认我爸爸这个人。”
傅徵天说:“对那样楚家的家族来说,想要真心是最难的。”
宁向朗笑道:“我看楚家老爷子对楚秉和父子俩就挺上心的。”
傅徵天摇摇头:“那是因为没到需要取舍的时候。”
宁向朗一怔。
他蓦然想到当初楚秉和父子的惨淡下场。
傅徵天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世家最冷酷的地方。
当初宁安国能力再高、表现再出色,只要他心不在楚家、心不向着楚家,在楚老爷子眼里还是比不过从小养在身边的楚秉和。
再怎么把楚秉和摆在心窝上、再怎么疼爱楚应昆,到了要取舍的时候,楚老爷子还是会把以前的种种抛诸脑后。
宁向朗蓦然意识到当初他和宁安国还是输了,而且不是输给楚秉和的歹毒算计,是输给世家那必须传承下去的荣耀。
宁向朗的心脏微微缩起。
即使几乎走到了行业的顶峰、见识过不少或惨烈或精彩的风风雨雨,在这一刻他还是感觉到一个人所能做的事情是多么有限。
身处于不同位置的人都免不了被自己身上的责任所左右,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践行西方吹捧的所谓的“自由地活着”。
宁向朗不说话了。
傅徵天一看宁向朗微沉着脸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傅徵天抱住宁向朗,说道:“别想太多,我们跟他们不一样,我们过日子就是怎么高兴怎么来。”
傅徵天冷冰冰的手搂了过来,宁向朗才想起自己答应傅徵天赶回来的原因。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时针居然快指向十二点了。
宁向朗点点头,伸手回抱傅徵天,主动献身给这个怕冷的家伙当火炉:“不说那些事了!”
傅徵天很满意。
宁向朗看着傅徵天说:“傅徵天,生日快乐。”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傅徵天却听得心头一软,整个人都有种暖融融的感觉。他得寸进尺地贴近宁向朗,贪婪地汲取着宁向朗那温暖的体温,等宁向朗找好了舒服的姿势才说:“嗯,睡吧。”
宁向朗这会儿真的有了点儿困意,点了点头,直接窝在傅徵天旁边进入梦乡。
听到宁向朗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傅徵天忍不住把手微微收紧。
紧搂着这么一个人入睡,在傅徵天遇到宁向朗之前的人生里是完全无法想象的——父亲身体不好,母亲根本没法分神照料他;家里请的佣人不敢逾越,后来总算来了个“侄儿”,结果那家伙对他也是怕得要命。
眼看宁向朗越长越大,傅徵天不禁陷入了沉思。
这个抱起来特别特别舒服的“专属抱枕”他还能抱多久?
一想到宁向朗有可能变成别人的“抱枕”,傅徵天就觉得有点……不,不只是有点,简直是不乐意到极点!
看来这个问题得好好考虑一下才行。
第二天一早宁向朗就醒了,他小心地掰开傅徵天的手,从傅徵天的手臂里钻了出去,跳下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地伸展着身体。
傅徵天这家伙没什么别的毛病,就是爱抱着人睡觉,开始时宁向朗也坚决抗拒过,结果傅徵天也不多提,只是在脸上写着“我今天心情阴郁”老长一段时间。在傅勉和苏胖子求爷爷告奶奶的哀求之下,他不得不牺牲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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