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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情怎可料-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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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某深山
“一百余年未见,还是没改掉你那莽撞又固执的性子。”
浑厚的男声在血色结境中低低回荡,睡梦中浑然未觉的夜轩微微揪着眉,好似还在忍受反噬的伤痛。黑袍人沿着床边掀袍坐下,扣着名贵扳指的拇指搭上夜轩白皙的手腕,暗红色的光芒卷带着浓厚的生命气息从拇指流淌,顺着夜轩的经络滋养受创的魂体。时间悄然流淌,夜轩苍白的脸庞一点点染上血色,微皱的眉梢也缓缓松开。许久,黑袍人收功而回,摊开五指,空无一物的掌心绽放光华,眨眼间,一株沁人心脾的药草幻化而出,悬浮在黑袍人的掌心,上下浮动,一看就绝非凡物。黑袍人五指的猛然聚拢,灵药顿时粉碎成渣,菁华仙液从爆碎的灵药中四溢,然而画面就像被放慢了成千上万倍,状若水珠的菁华仙液并未白白落在床单上,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着,缓缓向着夜轩而去。黑袍人轻轻扼住夜轩的两颚,令她无知无觉的微微张开嘴,菁华仙液顺着落入夜轩嘴里。
结境之外,赫丽贝尔目睹了黑袍人一系列的举动,一开始的慌乱无措已是平伏了下来。赫丽贝尔并未失去思考能力,黑袍人的举动无疑是在帮助夜轩,这一点通过观察,赫丽贝尔已经确认。可是,这样的场景莫名的诡异,赫丽贝尔依旧绷紧了每一根神经关注着黑袍人的一举一动。而那黑袍人完成了救治夜轩的举动之后,便悠然自得的坐在床边,一动未动。赫丽贝尔不知道那黑袍人在想什么,唯一能够观察出的情况,黑袍人应该是目不转睛的望着睡梦中的夜轩,若有所思。虽然晓得有结境相阻,通过对话的方式与黑袍人沟通约等于无用功,可是赫丽贝尔实在无法令自己安静安静的等着,她必须得做点什么,缓解这种胆颤心惊的滋味。“你到底是谁?要做什么?”
黑袍人微微怔了一下,既是自己设下的结境,自然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声响。黑袍人抬眼一扫,依旧是那居高临下的摄人目光,轻蔑、漠然。
赫丽贝尔感受到黑袍人的目光,暂且忽略那蔑视一般的难堪,心里一喜。看来,他能够听到自己的声音!赫丽贝尔斟酌了一会,试探道:“你没有恶意对吗?若是你想帮助四枫院,将她唤醒不是更好?”
唤醒她?黑袍人牵嘴一笑,脑中闪现而过的画卷是夜轩拔刀相对、誓死不屈的负隅顽抗。数月前,那场突如其来的幻境令人分不清真实,倘若当年的事情真按照幻境之中的发展。轩儿,你依旧会如此做吗?黑袍人目光迷惘伸手拂过夜轩的面颊,心许这百年之间都不曾流露出这样柔和的神色,黑袍人轻声一叹:“本座是否老了,本应看你自食恶果,为自己的逞强与固执买单,方能成长。可笑啊,临到头来,却舍不得见你这痛苦模样,跨界而来。”
赫丽贝尔瞪大眼睛望着黑袍人的一举一动,很难想象这个人浑身充满暴戾气息的不速之客会做出这般柔和的举动。赫丽贝尔意识到黑袍人在念叨些什么,可惜身在结境之外,完全听不见任何声响。就在这档口,赫丽贝尔恍惚瞧见夜轩平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正在细微的动作。赫丽贝尔一惊,顿时意识到,夜轩或许已经醒了,却在装睡!可是,为什么?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人,显然不止赫丽贝尔。黑袍人不轻不重的冷哼了一声,之前的柔色早已收敛干净。这一声罢了,本在‘睡熟’的夜轩毫无预兆的暴起发难,一双芊芊玉手被骇人的金芒包裹,宛如黄金浇铸,轰然拍向黑袍人!黑袍人巍然不动,抬臂一挡,顺手便将夜轩的手臂紧紧扼住,令她动弹不得。
这个看似简单的碰撞,轻而易举便将结境粉碎成渣,赫丽贝尔只感觉一股飓风刮来,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顿时被掀飞撞在身后不远处的沙发上!
“不错,还是有长进。”黑袍人轻笑一声,直视拼命挣扎的夜轩。许久,笑意不见,黑袍人冷声斥责道:“不过依旧无礼莽撞!”
夜轩冷哼一声,出言讥讽:“对仇人还用得着讲礼数?”
“轩儿,倘若今日坐在这里的是光明小儿,你敢做出刚才的莽撞举动吗?”黑袍人不怒而笑,胸有成竹的审视夜轩,得见她愣神的模样,黑袍人一点点放开扼住夜轩的手,掀袍而起,悠悠道:“你知道本座心疼你,不会伤你,所以便肆意妄为,耍你的小鬼脾气!”
“你。。。;。。。!”一句话令夜轩哑口无言、脸红筋涨!短暂的无措后,夜轩恼羞成怒,弹指打出一束金芒,黑袍人冷哼一声一拂袖子便将这威力惊人的光束弹开,可谓毫不费力。
“轩儿,你想要伤到本座,为时尚早。”黑袍人理所当然的用训导的口气斥责,末了大步走到窗边,侧身道:“记得,这两日还需静养。”
“不用你管!”夜轩已经放弃继续攻击的无用举动,可是闻听此言,又恼怒无比,出言怒斥。殊不知此刻的模样,像足了一个撒娇、撒气的孩童。
黑袍人长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夜轩一眼,却未有言语,高大的身影在月光的映射下渐渐变淡,眼看就要消失。
夜轩忿忿不平,却又无可奈何,临到眼前的人就要消失的霎那,夜轩恍然惊醒,出声问道:“这次的事情是不是你在搞鬼!”
“哼,本座何曾做过这等不屑之事!”
轻蔑且强势的话语回荡在天际久久不散,黑袍人亦是融入漆黑的夜里,消失无踪。夜轩若有所思的望着黑袍人消失的虚空,许久又伸手摁住胸前,体内的伤势几乎好全了。当然,这都是他的功劳。。。;。。。
“他是谁?”赫丽贝尔目睹了一切,之所以一直不说话。其一,自己帮不上忙,贸然搀和进去,说不定还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其二,赫丽贝尔对于一个人的善念与恶意有很强的辨识度,这是长年累月在虚圈里锻炼出的生存法则。然而,这个夜轩评说为仇人的黑袍人,显然没有任何恶意。
夜轩神思惘然,愁眉不展,缓缓回首看了眼赫丽贝尔,目光闪烁,许久,夜轩轻轻一叹,细声道:“魔尊,我的。。。;。。。王叔。”
。。。。。。。。。。。。。。。。。。。。。。。。。。。。。。。
日本 东京
“这种事情,给你三十分钟相信足够了。”夜一灿然一笑,挂掉电话,环顾围在身边的三人,夜一不紧不慢的喝了口水,自信满满的道:“搞定了。”
“我说你行不行啊?我现在对你们四枫院家的辨识能力有很大的质疑。”猫铃毫不客气的吐槽,道:“竟然还会出现叛徒这种事,又不是在拍电影。”
“放心。”夜一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说到底这的确是一件令人极端恼火的事。不过,夜一已经接受了事实,心里别扭了一会,然后仰首直面猫铃,道:“既然我知道里面出了问题,那么在查清楚之前自然不会选择再用四枫院家的人。要知道,无论是皇甫家、肯尼亚、英皇室在日本都有人员驻留,刚才我联系的便是肯尼亚的人。”
“你一定是在炫富!”猫铃幸幸的耸了一下肩,不由冷汗于四枫院家骇人的全球联姻规模。
“无论如何,只要能弄清楚谁在搞鬼就好。”碎蜂已经受够了这提心吊胆的日子,只盼望这件事早些有个好结果,其余什么都不求了。
“哟~你就放心好了,你的大小姐这么硬的后台,谁敢碰?不要命啦~”猫铃低低嗤笑,旁若无人的调侃。
碎蜂恨不得将猫铃活活掐死!这家伙说话完全不看人物、地点、时间,张嘴就来!碎蜂一张俏脸顿时红得能滴出水来,本想出言反驳几句,无奈实在找不到任何托词,狠狠瞪了猫铃一眼后,碎蜂干脆推门而出,走到房间的阳台上,正巧屋里闷得慌,透透气。
“喂,你还傻坐着干嘛!”猫铃瞟了眼碎蜂的背影,挤眉弄眼的给夜一打眼色,压低声音又道:“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替你争取来的机会呀,赶紧去吧!你西条大人只能帮你到这了!”
夜一嘴角一抽,原本好好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碎蜂的关心,夜一在冷静下来之后,自然是明明白白。在温暖与感动之余,夜一更多的是羞愧。所以,在夜一内心深处,更想将这烂摊子收拾好了,再去处理、修复自己与碎蜂的感情问题。否则,真有种无地自容的滋味。夜一踌躇着望了眼背着身的碎蜂,在猫铃的催促声中,夜一不安的迈开脚步,心里竟有些紧张。
阳台大约有七八平米,算是挺宽敞的。碎蜂多多少少听见了身后轻盈的脚步声。当然,几乎都不用去猜,也知道来人是谁。碎蜂心跳渐快,竭力维持着面不改色的淡定模样,然后随意挑了个凳子坐下,佯作欣赏夜景。
“幸苦你了。”这是夜一除了对不起之外,最想说给碎蜂听的一句话。同样,这也是夜一此刻唯一有脸说的一句。
夜一的声音压得很轻,就像羽毛一样,掠过心湖。那一瞬间,碎蜂莫名的想哭,鼻子也随之一酸。是啊,是挺幸苦的。整日惶恐不安,担忧着是否东窗事发。然后面对家人与警察的轮番问询,编纂口供。最后还得如护工一样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山部浩一,身心俱疲。碎蜂不着痕迹的揉了揉酸涩发红的眼眶,沉默以对。不久,肩上一暖,碎蜂用余光看到夜一的双手搭了上来,然后开始缓缓的揉动,很轻,很舒服。
“现在让我来伺候你吧。”明明是一句略带玩笑色彩的话,这一次,夜一却说得柔情似水。碎蜂依旧不说话,背着光,夜一只能模糊的瞧出她精致的轮廓。好在,她并未拒绝。夜一何曾给别人按摩过,动作有些笨拙,有一瞬似乎是重了些,夜一恍惚瞧见碎蜂皱起眉,低低的倒吸一口凉气。夜一心里一紧,心道哪怕是重了些,也不至于疼得吸气吧?夜一愣了片刻,顿时有了某种猜想,为了证实,夜一悄悄将手指移到碎蜂的锁骨位置,很轻很轻的摁了一下。
“嘶~很疼啊!”碎蜂终于忍不住了,捏着夜一的手,撒气一般的甩在一边。然后怒气冲冲的瞪着夜一。
“原来是伤在这了。”夜一心里很火大,又是自责。想必碎蜂肩膀下面一些的地方现在还有淤青,一时半会消不了,所以才会这样疼。夜一在恼火的同时,不由嘀咕念道:“难怪不让看。”
碎蜂此刻的心情真是百味杂陈,闹了半天,夜一这个家伙最关注的问题,竟然是为什么不让她看!碎蜂哭笑不得,羞怒交加,那一句‘色狼’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夜一的电话却在此刻响了起来。
“是我派去的人。”夜一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立刻将这消息告诉了碎蜂,而在房间的猫铃也听到了响动,围了过来。在众人急迫的目光注视下,夜一也不在拖沓,摁下了通话键。
“喂。”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四十章 ‘真相大白’
日本 东京
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四枫院宅空无一人的走廊,一男子面色焦急、惊魂未定的推开走廊尽头的房门。房内坐着数名身着黑色西装的魁梧男人,众人相继停下手中动作,同时望向开门的人。
“大哥,我完蛋了!蜂,蜂大人来了!”站在门边的男人惊慌失措,几个大步走到他唤作大哥的人跟前,垂首道:“请您一定帮帮我。”
被换做大哥的男人长得一张国字脸,五官棱角分明,几分沉稳,几分阳刚。此刻他愁眉不展,沉凝了一会,低声道:“大小姐回来之后还没有找过我们,你说蜂大人来了,我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哥,那一日我真是无心伤到蜂大人。”男人眉宇拢作一团,无比懊悔,怎就这么倒霉!
“我当然知道,如果大小姐问了,兄弟几个一定为你作证。”‘大哥’环顾房内几个垂头丧气的男人,他们在汇报夜一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后,便一步也没有离开过四枫院家,忐忑不安的等着夜一归来,这无疑是一件非常煎熬的事情。‘大哥’话虽这样说,也难掩焦虑,房间里顿时又陷入沉默之中。就在此时,一股夜风吹来,将窗帘高高扬起,若隐若现的帘后一道窈窕倩影如梦似幻,缓缓而来。这样安静的地方,但凡有一丝声响势必引起众人注目,几个男人瞠目结舌的望着那款款移动的倩影,一时间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要知道,这里可是三楼!
“光明大人示下,尔等应为我族大业的牺牲,由衷荣耀。”
柔和的女声隐隐透着高不可攀的威严之色,几个男人还未来得及在脑中理解这一句可谓莫名其妙的话语,湛蓝的光芒毫无预兆的扑面而来,耳畔传来摄人心神的咏唱神音,几个男人霎时间双目无神、魂飞天外。许久,房内渐渐恢复清明,几个男人相继回过神来,却全然忘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可是,变故并未就此结束。这一次轮到大门被数个外国人猛力踹开,不由分说的将房内几个男人制服在地。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夜一咬牙切齿的声音随之而来,跟着入内的还有满脸怒色的碎蜂与猫铃。
“大,大小姐。”‘大哥’被摁在冰凉的地板上,艰难的望向夜一,明明内心想辩解什么,可是却再也记不起来。昏沉的脑颅里,来来回回播放着自己数人受贿于杂志社,在跟踪山部浩一之余,设计一出又一出的好戏,然后用这些充满爆点的新闻图片换取巨额金钱。
“要不是肯尼亚的人亲自将你妻子的账户信息传给我看,我真是不敢相信,你们几个,竟然为了钱,干出这样的事!”夜一阴沉着脸,一一扫过几个男人,然而没有一个人说话。夜一眼眸一凝,冷声道:“不说话?一千万日元,通过杂志社社长的外遇对象汇到你妻子的账户上,对此,你有什么解释的?”
“万分抱歉。”
长久的沉默换来这一句,夜一多多少少有些痛心之色,既是赋予他们权利与金钱,夜一自是信任他们。然而,这一次却得来背叛。夜一眉梢深锁,许久一声轻叹,转身道:“去自首,你们应当知道该说些什么,哪些,又是不该说的。”
几个男人灰头土脸、风光不再,这样的结果对他们来说,或许是最轻的惩罚。几人无颜以对,纷纷垂首,应道:“。。。。;。。。是。”
“等一等。”
女人温和无比的嗓音悠悠响起,夜一几人回首一看,用松本的话来说,便是消失了长达八个多小时的夜轩与赫丽贝尔又鬼神莫测的忽然出现了!夜一此刻没啥心情询问夜轩到哪去了,只是对于她说的话比较好奇。夜一抱着双臂,斜眼道:“等什么?”
夜轩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径直来到几个男人跟前。夜轩躬身扶起一人,双眸飞速掠过一道金芒,直视男人的眼睛,轻声问:“真的,是你们做的吗?”
“是,是我们,万分抱歉。”男人瞳孔失焦,魂不守舍,宛如魔症一般,痴痴傻傻的重复这一句话。
夜轩一点一点皱起眉梢,眼眸中清晰的回放出几人勾结杂志社老板出卖夜一的过程,衔接得找不到任何破绽。夜轩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纠错的脑子里忽的开始回荡魔尊离去前的那一句话,‘本座何曾做过这等不屑之事!’。出神许久,夜轩敛去术法,转身一叹,感慨道:“人心难测啊~”
“女人心更加难测。”消失已久的松本冷不伶仃的冒个头出来,眼神复杂的来回看着夜轩与赫丽贝尔,在貌似平静的表面之下,已是惊涛拍岸。松本实在顾不上这混乱的场合,沉声问道:“若我冒昧,夜轩小姐,你从哪里回来的?我可是一直眼巴巴望着大门,鬼影也没有一个。而你,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房子里。”
夜轩脚步一停,困惑的看了眼松本,诧异道:“松本小姐你在说什么?我从中国回来到现在,一直就在家里呀。”
“你。。。;。。。”松本一阵发懵,一时间被夜轩唬住,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这里的响动早已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许多四枫院家的佣人也挤在门口瞧热闹,一个长得颇为水灵的小姑娘听到这一席话,奋力拨开人群,像是立功了一样,解释道:“我可以作证哦,二小姐与赫丽贝尔小姐一直在房间里休息,我中途还送过饮料去呢!”
松本骇然无言,堵塞的思维在目光掠过赫丽贝尔之时,忽的找到了唯一的解释。是这个家伙搞的鬼,一定是这样!松本从来没有觉得这样难堪过,一次又一次被赫丽贝尔戏耍、玩弄!却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够了你们,有什么事一会在说。”夜一敏锐的察觉到松本此刻的糟糕情绪,那双紧握的拳头,青筋毕现。夜一可不想让这些敏感的事情被这么多人围观,之后不知道会传出多少无端猜测来。夜一将松本拉到一边,不消多说,肯尼亚的壮汉已经将四枫院的几个男人带走。而凑热闹的佣人们也相继散了。夜轩不知道在和碎蜂说什么,想来是许久不见打个招呼,顺道聊聊近况。说实在,夜一也觉得挺奇怪的,松本反应这么大,夜轩却毫不在乎,好像事不关己。赫丽贝尔就更别提了,从头到尾冷着一张脸,巍然不动。真是彻彻底底将松本无视了。。。;。。。夜一自个研究了一会,没得出任何结论,或许说,当下也没有心思去想夜轩几个的事儿,自己的还没搞明白呢!一想到这,夜一咳嗽了一声,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接着用眼风扫了夜轩,后者煞是可爱的呆了一下,然后立刻展现了成千上万部电影、电视剧的精湛演技。夜轩满脸困乏的伸展懒腰,言说困了要休息了,随后抓着连体婴赫丽贝尔头也不回的走了。松本一脸阴沉,亦步亦趋的跟着夜轩,一言不发。探照灯猫铃同学根本无需任何人示意,早早就尿遁了。很快,房内分分钟就只剩了夜一与碎蜂两人。
碎蜂真有些没回过神来,这事儿解决得也太顺利了一点!亏得自己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现在好了,这几个人倘若去自首,并且说明情况,夜一受到的波及微乎其微。就算那些家族有心想找点事儿说,也无从下手,毕竟汇款的单子铁证如山。碎蜂缓解了一下情绪,开始打量夜一。现在,该怎样处理这个家伙呢。。。;。。。
“。。。。。。。。。。。。。。。。。。。。”夜一多多少少明白了碎蜂的意思,心知到了宣判的时刻了,说不紧张那铁定是不可能的。夜一先邀着碎蜂先坐下,而自己,当然是乖乖的站着!无论如何,态度一定要先端正了。
碎蜂从头到脚将夜一打量了一通,从而悲哀的发现自己一点也不适应这种占尽主动的感觉,长期以来与夜一的相处模式,已经让自己深深的‘奴化’了,什么都听她的、什么都不去想,一切都交给她便好。这真是一个坏习惯。。。;。。。碎蜂不自在的调整了一个坐姿,目光悠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境类似,忽然忆起当初误会夜一是个偷窥狂时,自己到她宿舍致歉,然而这个家伙,是这样做的。。。;。。。碎蜂轻轻翘起唇角,慢腾腾趴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瞧了眼目瞪口呆的夜一,道:“最近忙得昏天暗地,腰酸背痛。。。不然,四枫院大人来帮我按按?”
‘这还能算作惩罚吗?!’夜一咽了口唾沫,或许是因为碎蜂她自认为自己占了大便宜,整个人显得春风得意,殊不知她此刻颇具诱惑的姿势与神情,看在夜一眼里可谓盛宴啊!忍不住要在心里怒喊一声,罚死我吧!
。。。。。。。。。。。。。。。。。。。。。。。。
一门之隔
“你过去一点,我快听不见了!”猫铃的声音压得极低,俏脸蕴满兴奋的红晕,毫不客气的将松本往一边挤了挤,瞪大眼睛,激动道:“哇哇,好激烈!”
“俗人!”松本一扫之前的阴郁,轻斥了声,也不去与猫铃计较。然后,松本云淡风轻的摸出手机摁下录音键,将半截机身塞到门缝下面,抱着双臂悠然自得的走到一边,深藏功与名。
赫丽贝尔靠着走廊墙面,偏头打量闭目不语的夜轩。想必她此刻非但能够清楚的听到房内的响动,连画面也尽收眼底。可是,相较于从前,她是否过于镇定了?要从夜轩的表情来推测她的心绪,赫丽贝尔很为难,因为她总是在笑。开心、不开心都一样。时间悄然流淌,出神之际,不知何时夜轩已睁开双眼,有一丝流光从眼眸中闪过,似是感慨。赫丽贝尔来不及看得更清,夜轩毫无预兆的牵起自己的手,往拐角处的楼梯行去。
松本一瞧夜轩二人走了,不得不跟上,心里暗叹可惜,连忙躬身去取手机。房门却在这个时候从内打开,松本浑身一滞,一点点抬头,对上夜一与碎蜂嘴角抽搐的臭脸。好在,还有一个人比自己更惨。
猫铃整个人都贴在门板上,这一开门,直接摔了进去,毫无形象的大字型。
“你们两个家伙。。。;。。。有觉悟了吗?”
。。。。。。。。。。。。。。。。。。。。。。。。。。。。。。
那一晚,日番谷收到了一条来自于松本的录音短信,引起了日番谷的高度关注。他夜不能寐,戴着耳机细细的研究了录音内容,想从中了解松本想要传达的讯息。
【“哈~舒服吗?”
“恩。。。;。。。轻点,对,就这样,很舒服。”
“我手很酸,休息一会。”
“不行,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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