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妇妇得证-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小鸟游空。】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书名:妇妇得证
作者:银莲生
文案
一个是阳光满怀多能小草根,一个是精分御姐小白混合体,
两女小二小温馨的相遇,相知,情不自禁,相互治愈彼此……
真崎兰:可还心痛?本药已洗白白,请服用。
蓝紫冧:你今天是苦的,不服。
真崎兰:冧冧,亲亲,么么哒,我已全身抹蜜。
蓝紫冧:别以为加层糖衣,我就依你。
真崎兰:嗯?不听话是不是?那我去露宿街头。
蓝紫冧:你敢枉费我暖床?
真崎兰:我已在枕畔。
蓝紫冧:兰君,我想请假。
真崎兰:不批准,人生夜夜需尽欢。
【小红本在手,从此以后,你是我的人……】
→具体细节,请看下面↓
内容标签:恋爱合约 女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真崎兰,蓝紫冧 ┃ 配角:蓝紫琹,秦秀莲 ┃ 其它:Les,GL,同性之爱,六道彩虹
☆、决心
一直在走,无法停。
一些朝气蓬勃的少年,踩着滑板车,呼啸着与真崎兰擦肩而过,一边意犹未尽的冲路边的几个漂亮女孩吹口哨,一边吵吵闹闹的一路叫嚷着“祝我今天快乐!欧耶——”
呃!真崎兰忽然想起来,今天是4月2日,愚人节后的第一天。
仰望蓝天,如水洗过,那么高远。
垂枝樱在风中摇曳,花瓣纷飞如粉色的雪般缠绵,洋洋洒洒盘旋着,落在了行人的发间,撞得巧然路过的真崎兰步履趔趄。
这樱花,总让真崎兰想起了三年前的那场夏末初秋的烟火大会,那孩子的齐肩秀发上,也夹着一枚粉色樱花的发卡,在那璀璨绚烂的背景下,在那轰隆作响的爆破声里,无法控制的,真崎兰吻住了那个孩子的唇。
然而,仅此一次!
却被无数次反复追忆。
街道、路灯、形形色色的建筑、成片成片的玻璃外墙、绿意融融的草木、喜气洋洋的人声熙攘、喧嚣不止的车水马龙,那么清新,在真崎兰的瞳孔深处,却像水彩画一样氤氲。
感觉有点冷,虽然穿着黑色皮衣和灰蓝色的阔腿牛仔裤。
还有点累,好在穿的是系带薄底软皮鞋,米白色,真崎兰很喜欢。
看了看粗犷的男士腕表,已然下午2点31分,抖了抖厚实的卡其色帆布单肩宽带大包,真崎兰迈着踌躇满怀的步子孓然独行在街头繁华地段,没有方向。
阳光如此明媚,但真崎兰的心里,一片阴霾。
压抑,却毫无道理。
已经以“财务管理和国际金融专业双学士学位A++”的优异成绩,提前毕业。
前不久的2月情人节那天,拿到了会计师证书,所就读的K大,虽然不及清华北大,但纵横对比,K大也算是一所中上级别的重点公立大学。
前几天,在实习满了半年的Z…axis会计事务所里,转正成为职员,用工合同上签定的薪酬是实习期的3倍之多。
也许过段时间,视个人能力而定,还会有更多的业绩奖金之类的补贴,源源不断地堆进荷包。
人生一如预期那样的万事如意。
但梦魇连连,频繁的梦到那孩子,每次都是欢笑开始,哭泣结尾。
她……现在还好吗?
一股令人几近窒息的焦躁,淤积心头,经久不散。
这到底是怎么了?
浑浑噩噩。
清晨醒来后,枕头凉凉的,都是水迹。
又梦到了她了。不记得是第几次。
死尸一样瘫在白色贡缎的1。5米的双人床上,瞪着廉价单身公寓的贴着简洁石膏线的天花板,就这么傻不愣登的过去了一上午。
外面飘来了尘俗的烟烧火燎的饭菜香味,真崎兰才想起来了饥肠辘辘的胃,已经连着三天没好好吃一口东西。抓过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趴在床上叫了必胜客的外卖。外卖到了,却还没洗漱,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口,胃因为空虚过度,忽然进食导致了一阵绞痛。
勉强从那疼痛里挣扎出来,头昏脑胀又竭斯底里,把砖头一样厚的辞典猛抛向天花板,枝型吊灯的几个灯泡应声而碎,溅了一脸的玻璃碎渣。
不得不起身把自己送到狭窄瘪仄浴室里,脱掉了宽大的绿色旧T恤和地摊上淘来的休闲裤。
仔细清理了床上和强化木地板上的玻璃片,又气急败坏的把椭圆形的格子花纹的地毯撤掉,扔到了楼下的垃圾处理处。
拾级而下又拾级而上,来回300米的短暂路程,左脚一直在尖锐的刺痛,不得不踮着脚尖,像残疾人那样走路。
回到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廉价单身公寓,立刻拉出鞋柜里的工具箱,用不大趁手的尖嘴小镊子,仔细夹出了刺进的脚心的细小玻璃碎屑,往脚底板上涂了碘伏,包扎了薄薄一层绷带,又重新吃力不讨好地检查了一遍卧室的每个角落,潦草地淋浴了一番,霍然发现脚上裹缠的绷带湿透了。又重新摆弄起了棉签、碘伏和白纱绷带。
站在穿衣镜前,看到了一个脸色晦暗、头发乱糟糟的人影。
呵~真崎兰勾着唇角,嘲笑自己“居然会被春梦折磨得这么疲惫!”
翻箱倒柜地找到了现在穿着的这一身稍微女性化一点的衣服走到了大街上。
脚底的那些细微伤口,似乎,只一瞬间就痊愈了,之后,一直没再能感受到疼。
思绪混乱,不辨方向盲目地走,不知道自己想去哪,想去做什么,只是不停地走。
当脚步停下时,抬头,看到的是一块写着“林建伟”的棕黑色的白字门牌,目光僵硬了。
望着临街的那一扇浅棕色的百叶窗,真崎兰心里翻到了五味瓶。
曾经进去过那扇窗户的那间房。
在那里,真崎兰遇到了人生里的第一个奇迹,也是唯一的一个。
三年过去,那孩子今年也该17岁了,是个大姑娘了,真崎兰神情黯淡地想。
这一栋位于山崎市东南角落名为梁彤区冧关街一支路121号的独门独户的青砖灰瓦的半旧不新的小别墅里,装载着真崎兰轻薄透明的只有为期短短两个月的恋情,但那分手之后的疼痛,却一直停留在真崎兰的心里,它们一天比一天茂盛,渐渐的,就长成了一座谁也无法踏进的荆棘的森林。
站在院门口,真崎兰愣神成了稻草人。
多美的院子啊!
却总是有点清冷。
黑色铁艺雕花围墙上,爬满了郁郁葱葱的三角梅,那些参差不齐的纤细柔软的枝条凌乱而茂盛地垂在青灰色瓷砖路面上一米高的地方随风摇曳。
院子里,依然种满了月季、芍药和紫罗兰,那曾经幼小的金桂树,如今也长大了。温暖安静,飘来了阳春时节沁人心脾的浓郁芬芳。
唯一可惜的是,院子里没有樱花和木制的回廊。
真崎兰一直都在想,假如是她的家,她一定要让它比现在更意蕴悠长。
真崎兰曾经是这户人家的家教,然而,很没骨气地爱上了这家人的独生女。
那个清纯甜美又性情可爱的孩子,从这幢房子里的硬梆梆的旋转楼梯上不慎摔下,右腿骨折。别看这幢楼外观朴实,它的内部构造现代时尚,一如那孩子的父母,表面上是那么儒雅斯文,但却时不时会“噔”一下地说出几句让你回味无穷的黑色幽默。
而那段独特的仿佛螺旋线急促上升的楼梯,每一次都让穿着帆布鞋的真崎兰都有点心惊胆颤。
也许是由于那女孩子为此而骨折,于是,下意识的引以为戒。又也许,自己原本就对这种有点超现实的台阶造型,有一些莫名的眩晕,只要脚一踏上去,身体就骤然轻飘飘的,仿佛走上了一段通往天国的阶梯,真崎兰常想,若是去天国,最好能像天使长出翅膀,不管是否隐形,至少省力!
那女孩被送到医院上了厚厚的石膏和夹板。
由此,真崎兰被女主人聘请来辅导那叛逆期的孩子,却对那孩子一见钟情。
那孩子乖戾跋扈嚣张,却又有着十分温顺谦逊的一面,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分分钟就让真崎兰的心跳频率几百上下,只有真崎兰想不到的,没有那孩子做不出来的。她和真崎兰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不一样,那孩子藏着很深的心机和猎奇心,她轻而易举地捕获了还没上战场就丢盔弃甲缴械投降的真崎兰,就和抓一只蹲守在树根边的等人来拎走的兔子一样随意。
也许是,寂寞了太久,也许是,魔术师的帽子太惊艳,变出的花样太眼花缭乱。
什么都是一蹴而就,但又什么都是点到即止。
她们之间,没有什么剧情,只深吻过一次。
不是不想得到那孩子,只是那孩子才14岁,即便再佯装成熟,终究还是一派懵懂无知,真崎兰只想捧在手心里,根本舍不得毁掉她。
然而,暑假过去,那孩子的石膏拆掉了,拐杖扔掉了,也抛弃了作为陪护和老师的真崎兰。
那孩子让故事有了一个美妙如昙花一现的起笔,然后,又让故事来了一个猝不及防的如烟火绚烂一般的急促结尾。没有哪一步,是真崎兰所料想到的所愿意接受的。但真崎兰淡然接受了一切。
从一开始,真崎兰就知道这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无法计算得失的爱情。
当然,爱情本来无对错和得失可以计算。
到底是为什么,在那个时候,真崎兰爱得如此深沉,所以回不了头?已无从得知。
大概,那孩子只是觉得非常有趣,虽然为自己伤害了真崎兰而愧疚得落泪,却不知道真崎兰到底会为此有多痛。
十分平静地接受了那孩子说出口的“我们分手吧!老师……”
然而,这悲伤却像当时没有流出的泪,一直凝涩在胸腔里。
真崎兰没想到,三年了,自己竟还没从那撕心裂肺的煎熬里走出来。
三年了,真崎兰虚弱地呢喃着,三年了,她揪住了心口,这里,依然一阵刀绞般的痛……
果然,心里还是喜欢着她。
不得不找到她。
或者,应该有一个新的开始了。
但前进的道路在哪里?
转了这么多圈,总是又回到原地。
这是第几次?
不记得。
总是稀里糊涂就走到了这里,总是没勇气敲开院门,总是伫足观望,又失意而回。
在等什么?一切已经一目了然。
你在原地不停迷失的时候,人家已经走到了你想象不出来的地方。
你所被羁绊住的那个站台上,永远锁不住只想“到此一游”的列车。
可你还在这里等,已经空荡荡的只剩下风了,甚至,连风都慢慢静止了,没有了。
真崎兰笑着自己的痴,痴到了这番田地,都不知道说自己什么好了。
明知道不会有谁来书写新的结局,却还是一厢情愿地相信着幻觉。
为什么要承诺那句“我会在原地等你,等你愿意相信为止!”
她根本不需要。
可还是说了,好像这一句话,就是一线生机,可以滞留住不安分的风筝。
实际上,归根结底,只是像缰绳和藩篱一样的,困住了自己。
假如,爱真的来过了这里,那么,总该有什么尸骨残骸还在的吧?
就让我最后再祭奠一次,就让我最后再痛苦一次。
就让这一次,成为我最后一次的原谅吧!
我也想要一个新的开始……
不知道为什么会伸出食指,摁下长条石砌成的围墙柱子上的门铃按钮,听见了“叮铃铃~”的清脆响声时,真崎兰才恍然清醒,“我这都干了什么?”
明明已经决定好了,自此撂开手,再不纠结。
三年,纠结够了!却还在这里找罪受?
呵!
我……真是,无药可救!
院子里的那扇镶着玻璃的内侧挂着帘幔的房门,哗啦一声开了。真崎兰蓦然挺直腰背。
一个穿着北见一女子学园高等部的黑色水手校服百褶裙的女孩走了出来,婷婷袅袅如出水芙蓉。
真崎兰的心跳瞬间慢下了一拍,不由暗暗惊讶“她,已经出落得如此动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初见
女孩对于门外的陌生人望而怯步,迟疑地站在廊檐前,冷漠地问“您找谁?”声音如泉水叮咛着流过了古老岩石。
天籁……真崎兰想到了这个词。
定了定神,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这个女孩不是当初的那个女学生。
“呃,我找……找……”真崎兰噎住了,我找谁?闫丽明?张了几次嘴,却念不出这个名字。
搜肠刮肚,找不到贸然叨扰的藉口。
有些慌不择言,真崎兰站直身体,毕恭毕敬说“呃,是这样,令尊在兼职网本地分站上,发布了一则聘请家教的启事,我是前来应聘的真崎兰。啊,之前也在网上,向令尊投递了履历。他通知我今天过来面试!”
为了让谎言逼真一些,真崎兰煞有介事地对着铁艺院门深鞠了一个90°的大躬。
啊!
你这是发什么神经?说这些有的没的。真崎兰面红耳赤的咬住了唇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些想蒙混过关,又有些想被女孩察觉其中的猫腻。
莫名的,渴望能多和女孩聊几句,至少,知道了闫丽明的近况之后,再走也不迟。
可居然找了这么一个偏离主题的谎?而且没想好说完了后,该怎么接下去。
这是找死的节奏啊!
不过,不得不佩服自己,同样的言简意赅的字句,时隔三年再说一遍,依然没结巴磕绊,也依然脸颊辣烫,而且更加心跳如擂。
突如其来的紧张,让真崎兰的双腿无力,膝盖在轻微的颤抖。
好在,今天穿得牛仔裤,裤腿够宽松,一切发生在内里的动作,在表层都丝毫不显。
女孩狐疑地盯住真崎兰,思忖了一小会儿,缓步走到了铁门前,打量着真崎兰不像坏人,轻微地摇了一摇头,拒绝开门“我家没人请家教。你肯定是认错了地址了!”
眼前的女孩容颜清冽如宁静的深潭水,有着真崎兰所无法揣度出的意蕴。
这眼睛,这眼睛……无法言喻!
真崎兰看痴了。
“您请回,我们这里不需要家教。”女孩的声音,刺得真崎兰一个猛然激灵。
“呃,呵呵!”真崎兰尴尬的笑了笑。
虽然没想女孩会将错就错地放自己进去,但被如此直白的拒绝,还是有些许莫名受伤。
我该不会真的长了一颗嘎嘣脆的玻璃心而不自知?
不得不在心里嘲笑自己讨了一个闭门羹来吃,还承受不住这滋味。
没出息!
转念一想,本来也是无中生有有还无,反正也不能自圆其说,干脆就这样走了好了。
真崎兰立刻佯装惊讶地退后了一步,满脸困窘地看了一看院门的门楣,苦恼的说“这里是梁彤区冧关街一支路121号的啊?莫非,我记错了?那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又像所有走错门的迷路人一样,苦恼地自言自语“我核对过了三遍的啊!怎么不是这里呢?哦,对了对了,愚人节,有可能,这只是愚人节的一个恶作剧?昨天愚人节!有人跟我开了个玩笑……”
话脱口而出。真崎兰被自己逗乐了:嘿!真聪明,这说辞不错。
暗暗给自己点了个赞,真崎兰朝来时的路眺望,复又侧脸对着女孩笑了一个清浅的小弧度,转身抬腿迈步要走。
却又有些舍不得的回眸怯懦的看了看女孩。
女孩眼睛闪了一下光,歪着头,有些怜悯地看着真崎兰的纤瘦背影“诶,你教什么?”
真崎兰回转身,困惑不解,看着女孩问“什么?”又恍然明白过来了“哦!这得看客户的需要,教什么都行,主教理科类的。我是理科生!”
女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你带来了学生证吗?”
呵~
真崎兰心里“咯噔”一下,学生证倒是有,但学生证上面的号码,当即就会出卖真实年龄,现在有几个大四毕业生还来做兼职家教?
不过,其实也有很多生性不爱朝九晚五的SOHO忠粉。于情于理而言,怎么胡扯瞎掰,还是可以不露马脚地糊弄得过去,只是真崎兰自己心里有些小九九。上一次的失恋经验,含沙射影地说出了一个残酷的现实——在可爱高中生眼里,你其实已经是一个怪蜀黍了。
但还是翻着包包的内隔袋,掏出了学生证,递给了警觉的女孩手里。
而这种实诚,在真崎兰自己看来,是一种巨大的性格缺陷。
毕竟,江湖水深,道行不够,会溺死!
可眼前的女孩,只是一个高中生,应该不会怎么的吧!真崎兰很傻很天真的安慰自己。
女孩看着上面的免冠照片,对比着真崎兰本人“不怎么像你啊!”
“呃,那个……什么。”真崎兰羞涩地揉了揉小小的脸颊,低眉垂眼,有些忐忑的解释“我照相都比本人要丑些,啊,那个什么,我也不是说我本人有多好看,其实,我大不照镜子……”也不知道怎么表达了,忽然就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你当我没说!”
这种愣头愣脑的白痴动作,直接让真崎兰不得不鄙视自己“你22岁了啊!还是这么不淡定?”明明眼前的这个恬静娴淑的美女,并不是自己所钟意的那种可爱乖巧的类型。
看着眼前的人这么一惊一乍大呼小叫,女孩笑了,对真崎兰说“我也是这个大学毕业的!不过,我已经工作四年了!”
哈?!真的假的?
“是,是么?看不出来,您居然会……比我年长!”真崎兰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孩
女孩不以为意的说“我比你大四岁,不过,我一直都是跳级读。”
“那您读了几年书呢?”将信将疑的,真崎兰窃喜,有戏了!按捺住蹦跶不停的心情,盘算着怎么把话题转到“闫丽明”那里。
女孩笑了一笑,漫不经心地说“咦,几年来着?”开始掰着手指认真数数“初中一年,高中一年,大学四年!”然后,爽朗地晃着两只手,喜形于色地说“就这么多!”比的是一个五+一个V。
这明明是七啊!到底是几年?
真崎兰吞咽了一下口水,看着女孩的双手,忍不住腹诽了一句“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上音乐课打瞌睡的时候教的吧!”可她微笑着说“您还真为义务教育节约资本消耗。”
女孩淡然笑了一笑,问真崎兰“你在找工作?”
真崎兰点了点头回应“已经在实习了。只是想出来挣个外快!”说过了的谎话,总该有自知之明的编囫囵了。何况,挣一点小外快也不丢人。说不定,还能在整体形象上加分,比如勤奋刻苦和五好青年一类的标签。但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该怎么问女孩,闫丽明现在怎么样了。
虽然现在才开始问,有点迟,但总归得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
到底是继续等?还是另辟蹊径?
再这么下去,自己迟早会疯。
“那个,那个,你……”真崎兰话没说完。
女孩冷漠地点了点头,给了一句“嗯!那祝你兼职愉快!”说完,转身就走回了屋里。根本不多看一眼杵在院门外的身形青涩单薄的真崎兰。
被轻蔑了的羞辱感,一下子冲进了真崎兰的黑到发紫的瞳孔里。
嘁,这什么意思?
微仰着尖削的下巴,微眯着一双夹竹桃叶子一样的修长漆黑的大眼睛,真崎兰的卷翘的乌密长睫毛像闪了一闪,薄薄的微翘嘴唇抿成了一条平直的细线。没来由的火气,腾在一下充满了心口,灼烧得胸膛里一片滚烫热辣。
想爆粗口,但真崎兰知道自己没道理这样做。
人家凭什么要理你?明明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人家自然可以像赶狗一样地赶你走。
不,狗说不定还能留下,只要那狗长得足够得讨人喜欢,摇首摆尾,乞怜谄媚。
可我不是狗,做不来那一套。
真崎兰还在心里腹诽“这样的数学白痴,不理也罢了!”
转身往来时的路走。
蛮郁闷,真崎兰觉得自己有点可怜,“我也挺好看的呀!为什么总是不被女孩子待见?”
虽然不大清楚自己到底长的什么样子,毕竟有太多的事要做,分不出几个心思来照镜子,也不大能理解“顾影自怜”的心情,但也不至于这么悲惨吧?
一边走一边刻薄尖锐地上下打量自己,恰好,一个大波浪齐臀金发的摩登女郎戴着墨镜,穿着磨砂绒布的米色膝上修身一字领的短裙,一双裹缠着黑丝的漂亮长腿,立在一双耀眼的大红色的亮皮尖头细高跟皮鞋之上,蛇精一样身段妖娆,无处不在熠熠生辉。
看看那女郎,又看看自己,真崎兰的脑子里闪过了两个相得益彰的字“好土。”
沮丧地叹息了一声,骤然感觉脊背一阵凉飕飕。
真崎兰警觉的回头望向了那幢小楼,二楼临街的一扇欧式风格的百叶窗后的白色窗纱缝隙,被撩开了一道缝隙,贼心虚地一下倏然阖上了。
本来,没察觉到什么。但这么一飘浮的细微小动作,反而引起了真崎兰的注意,咬着唇角,真TMD想掐死自己算了。
那人穿的明明是高中生的校服,怎么可能是工作了四年的人啊?
连这么显而易见的谎话,都看不穿,这是要如何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