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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妇得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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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的女儿王曼带着两岁的胞弟王启,搬来两把小竹椅,坐在宽宽的高脚独凳前,一板一眼地叠着金元宝银元宝,嘀哩咕噜地比试谁叠得好。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预备着除夕夜的来临。
墨绿色的路虎车,顶着雪,溅着大片泥泞,驶进了通往农庄的蜿蜒迂回的山麓。走了颠三倒四不知道几多个S型路线,墨绿色路虎开到了农庄的院门前。
王魁听闻汽车的发动机声,就连滚带爬地奔到前院。
突如其来的穿戴一身黑色的主人林建伟,让王魁不由惊惶失措,不是已经拜祭过祖宗了?
这么风雪交加的时候,到这么蔽塞而人烟稀少的山里,不会是来查岗的吧?虽然也有其他的诸多种可能,但王魁首先想到的就是这悲观的念头。
而现实却比这念头还要悲观。
车门打开,林建伟搀扶着一个绝色的女人出来。但不是夫人颜景臻。
这是,这是……金屋藏娇?王魁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文绉绉的词。
林建伟对王魁说“让哑女过来,扶二夫人进去。”
二夫人?这,这……早就听说林建伟盼子心切的很,不想,真养了一个。
怀揣着万般的震惊,王魁步履匆忙地奔回后院,把哑女叫了来。
哑女赶紧奔来搀扶住女人的手臂,女人戴着披风,一只戴着兔毛真皮手套的手,一直稳稳地捂住微微融起的小腹。缓缓进了屋。
林建伟不理会王魁的卑躬屈膝的奴才相,他只问“屋里有火没?”
“有……有有有,屋里用的全都已经新换过了。”王魁唯唯诺诺地汇报。他现在才终于恍然大悟主人怎么会那么好心,把农庄的一切,都给重新修缮翻新了一遍。
原来是有这么一个计划打算啊!
主子可真是会瞒天过海。王魁暗自无奈,“若事情败露,我一家老小的命,算到头了。”但也不得不尽心服侍。
由此,这农庄里有了女主人。
二夫人名叫蓝书绘,是没落名门的大小姐,淳良温厚,即使尊卑有别,也对守墓人一家视如己出。蓝书绘在农庄呆的时间越长,守墓人一家就越喜欢她。
来年的中元节那一天夜里,蓝紫琹和蓝紫冧出生了。
孪生姊妹一出世,蓝紫琹撕心裂肺哇哇哭了一夜,毫无经验的蓝书绘被蓝紫琹吓坏了,林建伟在接二连三的不好的消息督促下,第二天一早心急如焚地赶来了。
蓝紫琹睁眼看到了林建伟,她就不哭了。
林建伟当时就哈哈笑道“这孩子的脾气可真是犟的很啊!和我一样。”
再定睛一看,“不错,这孩子的眼神,也格外像我的很呢!”
“嘿嘿!乖儿子嘞!”林建伟抱着蓝紫琹乐得合不拢嘴,蓝紫琹在林建伟的怀里,居然就开怀大笑起来了。
这么屁大一点的孩子居然会笑?把一屋子的人全给逗乐了。
大家一时间忘掉了襁褓之中的安静张望着一派热闹的蓝紫冧。
从此,蓝紫冧总是被林建伟视若无睹,置若罔闻。
同人不同命,姐姐是上天的宠儿,妹妹却被无端忽略。
仿佛被注定了的,身与影即使再相似,也永远不可能对等。
父亲要的不是迟钝木讷的傻丫头。
笨拙的蓝紫冧,像一个精致细腻的无声人偶,被悄然遗忘在角落里。
即便蓝书绘把蓝紫冧时时带在身边,也无法引起林建伟的注意。
林建伟只愿意亲近蓝紫琹,一来就抱着蓝紫琹,做什么都带着蓝紫琹,总想满足蓝紫琹的好奇心。蓝紫琹的与生俱来的英武轩昂,还有那股子得天独厚的灵气,加上超凡脱俗的俊美,都让林建伟觉得,蓝紫琹太像自己小时候了,这不就是上天赐予的继承人?
半百方得女儿的林建伟,决定把蓝紫琹当成儿子养育栽培。
孪生姊妹断奶了之后,林建伟把蓝紫琹带出农庄,返回了繁华喧嚣都市的宅邸里。
自此,蓝紫琹用另外一个名字“林晋程”活在了人世上。
从未被林建伟多看一眼的蓝紫冧,留在了农庄,和母亲蓝书绘一同生活。
有妈妈在就够了,蓝紫冧压根不喜欢爸爸,那么高大威猛,让人害怕。
蓝紫冧喜欢妈妈的明眸善睐,还有那温软怀抱那么香,怎么也闻不够,趴在妈妈的怀里,腻歪掉一天一夜,也不会嫌烦闷。
安静的蓝紫冧,一如蓝书绘的安静。
两母女相依为命,无名无分无怨言地独守岁月,与世隔绝在广褒浩瀚的林地中。
每天,夜幕降临时,农庄里的几个人吃了晚饭,就相继安寝。
蓝书绘总会轻轻摇晃着怀里的蓝紫冧,缓缓唱着舒缓恬静的摇篮曲“快安睡,小宝贝。夜幕已然低垂,床头布满玫瑰,陪伴你入睡。快安睡,小宝贝。歌声催你入睡,月光撒满大地,微风轻轻吹,陪伴你入睡……”
“妈妈……”蓝紫冧低语呢喃“妈妈……”攥住了妈妈的睡裙,闭着眼睛,甜美的笑意里溢满了幼童一般的安宁。
“……妈妈……”恍恍惚惚的,蓝紫冧记起,妈妈已经去世了八年。她挣扎着猛地一下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到了洁净的白色横罗的衣襟,上面有圆形的木扣子。愣了三秒,侧脸扭头望向了灯光璀璨的天花板,蓝紫冧看到了真崎兰的不笑含情的俊秀眉眼。
呃!这,这是……什么,什么情况?
我我……蓝紫冧忽然发现,自己整个的蜷缩在真崎兰的怀里,“我睡着了?”
“嗯,你睡得很香……”真崎兰温柔一笑。
窗外的太阳已经偏西,墙上的创意装饰钟摆显示:4点半。
蓝紫冧惊厥地坐直了身体,像被仙人掌扎到了似得,抱住了自己,面红耳赤地嘟哝“你,你该回去了……”
憋了半天,居然只闷出了这么一句逐客令?
“……”呃,做了半天的人肉摇篮,就得这样一个回报?
真崎兰笑了笑,起身,潇洒地挥挥手,头也不回地告辞“那我走了。以后记得,别把自己折腾的这么累。”
“咔嗒”一声门锁闭合的声音,不知为何,居然会有空荡荡的回音。
骤然少了一个人的房间,让蓝紫冧觉得异常的宽敞。
这里,真是我一个人住的?
作者有话要说:
☆、约会
楼下传来了模糊的一句“嗯,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你了。”是蓝紫琹的声音。
她……要走了?
蓝紫冧立刻蹦起来,一路跌跌撞撞地冲到了庭院里。
“等等,真崎兰。”
“嗯……”才刚拉开了院门,真崎兰闻声,止住了迈出去的腿,困惑地看着蓝紫冧。
“我送送你。”此话一出,蓝紫冧忽然意识到自己怎么这么心急,甚至有些失态。不由心生怯懦的望着芍药花丛,吹弹可破的脸颊,倏然浮出了如霞般的绯红,在夕阳的光辉中越发灿烂。
“嗯?嗯!呵呵!”还真是小孩子脾气。刚还一脸冷淡,现在又跳将出来想要一起玩耍了?真崎兰无奈地笑了笑。
走到蓝紫冧的面前,牵住了蓝紫冧的粉红指尖,轻声低语“你要是送我,我肯定待会儿又得把你送回来,估计八百米相送来送去,我也就走不了了。你乖乖在家,好好休息。改天,我再来看你好不好?唔?”真崎兰征求意见的看着蓝紫冧。
“呃……是,是么?我,哦,那好吧……”蓝紫冧眼神漂浮着,不敢看真崎兰。
真崎兰轻轻松开了蓝紫冧的指尖,没有说“再见”,转身踏出了院门。
望着空荡荡的院门洞,静静听着运动鞋踏过路面的轻微摩擦声,蓝紫冧羞得赶紧捂住了自己滚烫火辣的脸。啊嘶,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啊!
啊~要崩溃了。
但却又不像真的会崩溃。
至少,以前每一次濒临崩溃的时候,不会有这样的无法言喻的甜酸微涩,也不会感到这样的挤爆心脏的满,又这样令人窒息的空。
蓝紫冧忍住了脚,最终没有追出门去。
朋友,原来是这样的一个存在啊?呵呵,有朋友的感觉可真好。
刚刚她说了……改天会来看我?
嗯,她这么说过。
蓝紫冧的唇角勾起一丝温柔的弧度,笑眯眯的转身往屋里走,眼睛亮晶晶的像镶了两颗璀璨的顶级南非钻石。忽然,眼前闪过了自己躺在真崎兰怀里的画面,顿觉无地自容。
啊~我为什么会在她的,她的怀里?真是,好想找个地洞藏起来。
气急败坏又羞耻,猛跺一下脚,蓝紫冧苦恼地一下蹲到了地上,又倏然站起了身,神叨叨的一路狂奔着,咬着嘴唇哼哼唧唧的回了二楼的卧房里。
一头猛扎进被窝里面,用力锤着被面,叠声骂着“讨厌,讨厌,讨厌……”
讨厌什么?
不知道。
呃?
愣了一会儿,端着砖头一般厚的书,蓝紫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微微笑着摇了摇头,这孩子真的是变了呢!返老还童了?
秦秀莲在厨房里戴着长袖皮手套清理抽油烟机的内页,听见客厅里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转身走了出来,不解地问蓝紫琹“怎么了呢?”只见蓝紫冧的背影鬼魅一样,忽然就闪进了通往楼梯的甬道。
蓝紫琹略有无奈的摇头,微笑着低声回复“呃,那谁回去了,冧冧舍不得。”
“呵~这还真破天荒头一遭。”秦秀莲脱掉了橡胶手套,也跟着微笑。
“我也以为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蓝紫琹端详着秦秀莲的穿扮,多久没看到秦秀莲系围裙了啊!不由觉得格外赏心悦目。
“你在读什么呢?”一边解围裙,一边走向落地窗,秦秀莲瞟了一眼蓝紫琹的手里。
“呃,《奥本海国际法》这个读起来,还真有点费力。”
“你好端端的看它干嘛啊?”秦秀莲从升降晾衣杆上,收了蓝紫琹的浴衣。
“法律知识还是多懂一些好。免得一不小心就被人钻空子。”蓝紫琹就是介意这些。
“这些都是拿来管教恐吓老实人的,想胡作非为的,根本管不住。”
“谁让我们这世界,总是老实人多呢?”
“……”秦秀莲嗲怪地看着蓝紫琹,唇角逗留着一抹神秘的笑。
四目相对的一霎那里,蓝紫琹心虚地避开了秦秀莲的目光,视线转移到了书上。
又安静了。
已经一个多月了,这还是第一次能在私下里说上了话。
不过,也已经不错了……秦秀莲安慰自己,慢慢来,慢慢来,不能心急。
唉!谢天谢地,小兰来了。
不然,琹也不会到厨房里来帮忙。
想到自己在厨柜前,被蓝紫琹碰到手指的那一霎那,居然像十五岁少女一样,受惊地猛然一下收回了手,登时,心口噗通噗通跳得格外的厉害。一回忆起来,胸膛里依然是一片紊乱。
一把年纪了啊!又不是情窦初开。秦秀莲自嘲地笑了笑。拿着散发着腊梅香的白罗浴衣,静静地回了二楼的主卧。
客厅里,又只剩下了蓝紫琹一个人,她抬眼打量自己的家,骤然间松懈了下来,想到秦秀莲骤然露出的处子一般的矜持和羞涩,忍不住幽然一叹,唉,女人啊女人……
456公交车上,真崎兰瘫在塑胶钢化椅里,抱着肩膀缩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时不时睁开眯住的眼睛,观察一下窗外的情形,像一只藏匿在树上的花豹,即使守株待兔,也不忘时时惊觉外界的动静。
有点累,可睡不着。
很想有一个人在身边,和自己聊点什么。但没有。
掏出了手机,摩挲着屏幕,翻阅着通讯簿里的人名和号码。
456路公交车的路线沿途都在进行修补,又逢上周六,貌似前面某截路还发生了追尾事故,前后左右的车流,堵得神龙不见首不见尾,水泄不通。
车厢里嗡嗡嗡的发动机和空调声,报站的播音声,电视显示屏里的广告声,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刹车声,街边的熙熙攘攘混杂人声。一切都那么焦躁不安。
但真崎兰什么也没听见,眼前频频闪过的是蓝紫冧的那一副娇羞万分的姿态。
啊!她为什么会是业务员?真崎兰又想到了这件事。
不好意思问,怕伤及了蓝紫冧的自尊。
也不可能开口问,直觉告诉真崎兰,这个问题会触到许多不该知道的内幕。
嗯——真崎兰鼻子里哼出了一声无奈的长叹,晃了晃身体,想找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却怎么也觉得不舒服。
轻巧婀娜的蓝紫冧的身体,带来的柔软而独特的触感,一直弥留在真崎兰的怀里。还有那一声声微弱而眷恋的“妈妈,妈妈……”的呢喃,竟让真崎兰如此惊诧而疼痛。
蓝氏姊妹的妈妈好像不在了?不确定是不是,只是隐隐有这样的感觉。
想起了蓝紫冧念“妈妈”,真崎兰就又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母亲王至天,是家里的独生女,世世代代都是根正苗红的警务人员,她也很自然的从小痴恋着军装迷彩服和武器枪械。也很顺利地成为了一名梦寐中的女警。
王至天名字霸气威武,人长的霸气威武,飒爽英姿,屡立战功。
只因很偶然的,二十五年前的一个寒冷冬天子夜,真崎兰的父亲真绮一从翻译事务所里加完班回家,下坡道台阶的时候,冰天雪地里,脚下一个趔趄打滑,乒乒乓乓,像个球一样的滚到了疲于奔命而又不辨方向的杀人逃犯的脚边。
登时,黔驴技穷的逃犯,一下拎起了眼冒金星又呆若木鸡的真绮一,毫无悬念地持刀架住了真绮一的脖子。就在此时,王至天像野山猫一样飞檐走壁着穿梭而来。一瞬间,震撼住了迷迷糊糊渐渐清醒过来的真绮一的心。
这个颇为戏剧化的开端,带来了王至天和真绮一的略有滑稽的相识相知。
俊美的真绮一是个性格文弱而又傻白甜的男人,烧得一手好菜,种的满院子花草。王至天却是大大咧咧,秉性彪悍,锐利敏捷,热衷惩奸除恶。
他们是货真价实的阴差阳错,阴盛阳衰的古怪组合。两个人家境悬殊、秉性相逆、处事方式和行为习惯南辕北辙,人生际遇更是天差地别,却被命运莫名其妙地撮合到了一起。
二十三年前,两个人结婚。二十二年前,生下了真崎兰。
即使嫁作人妇,为人民安危无私奉献着热血和青春的王至天,也几乎不在家。
总是匆匆来匆匆去。
妈妈这个名词,在真崎兰的世界里,也就是一个名词而已。
渐渐长大,真崎兰看着周围的小朋友总是和各自的妈妈呆在一起,就特别难过。
虽然真崎兰看似温顺,但却有着让人难以理解的固执。
比如,为了阻止妈妈继续做警察,只有四岁的真崎兰仰着小脸冲着妈妈吼 “我若赢了你,你就辞职在家里。”说早熟也好,说聪明也罢。总之,真崎兰很生气。而真崎兰的生气也让妈妈产生了一瞬息的犹豫。
王至天当时答应“好!哪天你若是赢了我,我就留在家里,哪里也不去了。”
从那之后,真崎兰就跑去附近的剑道馆里学剑道。
一学很多年,就为了赢妈妈一次。
十一年前的夏末,真崎兰赢了妈妈王至天,但王至天没有履行诺言。
事业,或者说是别人家的幸福,在王至天的眼里,比自己的家庭更重要。
十年前的初春,妈妈王至天去世,真崎兰已然十二岁。
那天,正好是元宵节。
家家户户团团圆圆的良辰美景之时,王至天却在追捕歹徒,被一粒子弹射穿太阳穴,当场毙命,如愿以偿的为自己挣得了死后的英名,却留给真绮一和真崎兰永恒的伤痛。
当王至天成为了墙壁上悬挂的黑白照片之后,真绮一家终于团圆了,却人鬼殊途。
唉……想到了小时候,真崎兰眼眶默然酸涩胀痛,赶紧揉了揉。
嗡嗡嗡~手机在掌中震动。是蓝紫冧的来电,真崎兰擦了擦眼角,滑屏接起。
“喂,冧冧?”本想说,想我了?但转念放弃了,要是又惹她不高兴了怎么办?
“你坐上车了?”
“嗯……在半道上堵车……”
“那个,你明天,有没有空?”
“呃……”这是在约我?一阵心悸,但又觉得不该如此频繁的见面,不想再一次陷进深渊。真崎兰想了想,回复“约了同学去游乐园……”有些心虚,但还是说了。
“游乐园?哪个?”
“大概,是南岸的那个,只有那个最大了。”
“那祝你明天玩开心……路上注意安全。”
“嗯,谢谢!”
依旧是蓝紫冧先挂断的电话。真崎兰看着手机屏幕,笑笑。
又拨通了李嫣的号码“喂,李嫣,在忙?”
“没呢!和张敏两个人正在赖床。”
“嗯,明天去游乐园不?叫上张敏一起。”
“哇塞,你不会是想给我们惊喜,明天特特的带你的钻石男来亮瞎我们的眼吧?”
“少来了,我哪有男朋友?有的话,我还找你们啊?”
“怎么可以这样?有了男朋友,你就不爱我们了?”
“那当然,有了相好的,还不重色轻友,那还是人类吗?诶,说真的,明天去不去?”
“咱们的贞子发话了,谁还敢不去呢?怕半夜,你来敲门。”
“嘁~我今晚就不放过你们。”
“别啊!你今晚就来,我们明天还能活着去游乐园吗?好歹等明天过完。”
“那明天南岸的百多汇游乐园门口见。Bye…bye!”
“喂,先说好,这不是失恋乐园游。”
“X……”
“听到你说这个词,我知道,一切都是多虑。”
“呃……果然是损友啊!”
“那是,专注损友品牌一百年……”
难怪找不到男朋友,活该!真崎兰挂断了电话。
呵呵!蛮开心。
她……居然约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巧遇
周末,阴,还好不是烈日当空。不然,真崎兰铁定要找七七八八的理由,搪塞掉游乐园之行。
反正李嫣和张敏都是御宅女,最爱的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非有要紧的事。
取消预约放她们鸽子,那就是最窝心的善解人意。
其实,也不想打搅她们。
但闲着也是闲着。
百多汇游乐园距离李嫣和张敏的单身公寓楼,隔江相望,只有一道巍峨壮观的2000米长的6车道大桥。真崎兰清晨苏醒之后,三下五除二收拾停妥,像个迟到的门童一样,急急赶赴到她们的公寓房间门口站定,给她们打电话。
昨晚制定的计划是:为避免日照暴晒,三人一早朝百多汇游乐园挺进。
以为来晚了,电话那头却传来了李嫣迷迷糊糊嘟嘟哝哝的声音。
X,这两二货居然还在睡?
半个小时过去,呃,还没出来……
再半个小时……
真崎兰一边看手表一边感慨:等女人的男人真不容易。
好在我不是男人,不需要做优雅绅士什么的。开始狂摁门铃“叮咚叮咚叮咚叮~~~~”
终于,门开了。
呃,好温馨淡雅的室内。有张敏在的世界,就是不一样。
真崎兰怔怔的望着眼前的公主屋,没有踏进去。
不想进人家的门户:一是看到了他人某些隐蔽尴尬的生活场景,太不礼貌。二是真崎兰一直对别人的私密,缺乏好奇心。
不过,能进入蓝紫冧的闺房,真崎兰还是十分高兴。
但和想象中的御姐风范,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真崎兰的眼前,瞬间闪过了成片成片的粉色系,粉红粉蓝粉黄粉紫粉白……
呵呵!这人太表里不一了。真崎兰失笑。
又联想起了蓝紫冧那孩子一般的睡容,不由微微蹙眉,黯然心疼。
她……到底在做着一个什么梦?妮妮喏喏的就爬进了真崎兰的臂弯里,闭着眼睛,来回蹭着真崎兰的胸膛,比找奶的小猫还有趣,登时把真崎兰愣住,又让真崎兰忍不住紧紧拥抱住,身体里忽然有了为人父母的温柔慈爱。
“这傻孩子”,当时,真崎兰呢喃着这句话,轻轻拂开了蓝紫冧脸上的发丝。
一股从未有过暖意,氤氲裹缠着糍糯的栀子花香,充斥着真崎兰的心。
现在想来。
哈~这人果然很有意思。真崎兰又墨迹着笑了一笑。
“呃,贞子,你笑什么呢?好恶……”李嫣佯装呕吐坏了的表情,鄙视真崎兰。
“笑一只可爱的猫。”
“猫?上次那只怎么也不愿意下水洗澡的?”
“嗯……”
“贞子,你果然好恶心!居然YY一只猫,YY得这么开心。”
李嫣和张敏两人都穿了短袖短裤跑鞋的运动套装出来,一个白色一个紫色,看着像相约去体育馆打网球。
“嚯……不错嘛!这打扮。”如此夸赞,是因为真崎兰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穿的是灰色V领的瑜伽套装,越发显得纤瘦青涩,好在长相对得起观众,不然,李嫣根本不耐烦理真崎兰。
李嫣生的大众五官平民身材,却一直只愿意与颜值高的人来往,外貌协会晚癌患者。
不过,张敏是一个例外。
张敏惯善温柔“我带了菊花蜂蜜茶,贞子,这是你的份。”把一个保温瓶递过来。
接住,真崎兰笑了“李嫣怎么就那么有福呢?天天能有你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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