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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妇得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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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紫冧侧脸看着玉树临风的真崎兰,有千言万语堆积在唇齿间,但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索性驾驶着Polo车绝尘而去。
呃,走了……
望着Polo车消失了的方向,真崎兰深呼吸了一遍,看了看腕表,时间居然才刚刚到了早上的7点一刻,明明今天是周三,却来得比周一还更早。
也许今天还会再见到。
但有可能不会。
毕竟,还有工作,还有交际,还有情绪等等事情要处理清楚。
秦秀莲不该在餐桌前说那一句“冧冧和兰很般配呢!”
蓝紫冧后来的脸色,一直都十分凝重。
大概其实,蓝紫冧想要的只是朋友而已。
不然,不会那么严肃。
唉……
如料想之中的那样。
果然,这一天过去了之后,两人又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再见彼此。
有一点希望田文雅横空出世各种搅局,好让自己还有出境的机会,但又担心田文雅哗众取宠夺得了招亲的绣球,成为了主角,自己却成了过眼烟云的龙套角色。
蛮气馁,但不得不努力一步一步往前走,必须好好的养精蓄锐,厚积薄发。
至少,下一次轮到自己上场的时候,也可以炫酷地攥住蓝紫冧的眼球。为此,真崎兰报了驾校,虽然买不起车,但也得做一个能够Hold得住场面的临时情人才成。
这段时间,爸爸真崎一打来的电话还挺多的,一天一通。
被爸爸关心着,心里的那份焦躁和空虚,也被冲淡了许多。
何慕容又给自己悄悄涨了工资,满足了一下小小的自我肯定的虚荣心。
仔细端详自己的脸,也发现蛮有橱窗模特的质感,最近是不是又长美艳了?笑。
貌似什么都在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始终有一个地方,是那么空。
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不想走,办公桌上的豆腐一样方正的灰褐色电子钟标注着8月20日PM6:00,农历七月已经悄无声息地降临人世了。
可大地依然像火烧着的生铁釜子,人像煎饼,被摊得油腻腻黄亮亮,会计事务所里的人的肤色都深了一个层次,但真崎兰却依旧那么白净。除了练车,还常常暴晒在日光中,来来去去忙这忙那。而这让女人们羡慕嫉妒恨的天生丽质,也不能拯救真崎兰一天比一天的低落进了无底深渊。
暴雨来了,毫无征兆。
也许天空本来是乌黑一片的提前预警了的,只是自己没注意。
等清晰地听到了劈哩啪啦的水箭扫射在窗玻璃的声音,外面已经是一片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了。
站在窗前,痴看雨如注,真崎兰哀叹一声“现在回不去了呢!只能等雨停。”
恍恍惚惚的,似乎看到了一辆银灰色Polo车,停在街道的对面,摇下了车窗。
嚯啦一声,真崎兰推开了窗扇。
隔着刷洗下来的水幕,街景那么模糊,距离又太远了,无法辨别司机是谁。
但真崎兰却是那么的激动,身体情不自禁地弹跳了一忽儿。
呃?那谁?那谁……手指着街对面,真崎兰惊喜得忘了该怎么念蓝紫冧的名字,转身就往楼下急急狂奔而去。
可是,等奔到了华垦大厦的大厅,站在檐下,对面已经没有了Polo车的影子。
嘁,慢了一步。
多么奇怪。
明明有联系电话,却无法拨出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号码。
摩挲着手机撰写过无数个句子,但都在写了长篇大论之后,又迟疑着犹豫着,最后全部格式化。总在不停地清空通讯记录,希望里面会骤然蹦出某个名字发来的只言片语,哪怕一个字也好,哪怕没有字也好。
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好难熬好难熬。
我没有想她,我没有想她……
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我只是有点寂寞而已,只是有点寂寞而已。
却从不分析为什么只有那一个人才会让自己觉得怀里萧索冰冷,渴望填满。
算了吧!真崎兰抬腿转身,劝慰自己,“天要下雨,哥们要弃你,这一切都不过是短暂人生的一支小插曲而已……”除此之外,真崎兰不知道还能怎样抵御住这汹涌澎湃的心酸。
有车辆呼啸着,溅起一阵明晃晃的水花,刹车不灵地冲了过去,吱吱停在了华垦大厦大门的右前方20米远的拐弯处。
车门轰得一下打开了,一个纤细窈窕的女人钻出来,一身职业装,毫无顾忌的站在雨中,冲真崎兰的背影大声疾呼“喂!兰,兰……真崎兰!”喊得那么心急。
作者有话要说:
☆、假戏
银铃般的声音,透过浓稠而哗啦响亮的雨水,一瞬间击中了真崎兰的脊柱,惊喜万分地回头望向了站在雨中的蓝紫冧,却看到后窗不慌不忙的摇了下来,田文雅坐在里面,一脸得意地观望着真崎兰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凝固成冰。
眯缝了一下眼睛,真崎兰在心里骂了一句。
X,跟我斗?
羽箭一般冲到了蓝紫冧身边,附耳轻语了一句“跟我来。”
真崎兰强硬地探身进车厢里,捞到了放在挡风玻璃前的操作台上的黑色LG手机,塞进自己的西装裤兜,拎起了副驾驶座上的黑色Prada皮包,冲后座上诧异至极的田文雅痞痞的勾了勾唇角,“还好田小姐在这里,麻烦您帮忙把车开进车库。哦,那个什么……昨晚回家太晚,有一件十分重要的每日必修课没有做,今天憋得简直要发疯……一会儿就好,只一会儿就下来。有劳田小姐了……”还对田文雅神秘兮兮的眨了眨右眼。
钻出Polo车厢,真崎兰攥住了一时脑路卡壳的懵懂无措的蓝紫冧,跑进了华垦大厦的宽敞大厅。根本不理会田文雅的一连串反应无能的“诶,你,你,你们,你们……”
前台的文员们惊讶又匪夷所思地仰望着真崎兰牵着蓝紫冧,朝顶层的Z…axis会计事务所的办公室不停阔步进发,面面相觑。
有一些无奈,却又莫名其妙的很开心。
多好的旋转式台阶啊!弧度柔软,上升缓慢,有点令人眩晕,却有一股不断逼近天堂的快乐,充裕满了全身每一个小角落。
唇角挂着恬淡的弧度,真崎兰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紧随其后的蓝紫冧。
面若桃花般樱红,蓝紫冧也在舒朗的笑着,多美啊!
笑什么?
没人知道。也并不重要。
也许,梁山伯与祝英台殉情化蝶后,成双成对追逐彼此,就是现在这感觉。
怎一个“幸福”了得!
无拘无束,好像可以飞遍千山万水海角天涯。
但只一刻光景,终点就到了。
啊!好扫兴。
进到了Z…axis会计事务所的更衣室里,真崎兰从自己的储物柜里取了一条白色的散发着龙舌兰香味的毛巾,盖在发髻歪斜的蓝紫冧的头上,又“嚯”了一声,赶紧取出了一面方形的镜子和一把绿褐色檀木宽齿梳,笑着说“还好,这些东西都有。”
小有惊喜的,蓝紫冧乖乖接住。
给蓝紫冧细细的擦干头发,顺手揭掉了蓝紫冧头上的毛巾铺在手臂上,真崎兰拿了一件宽大的墨绿色纯棉T恤晾在另一只手臂上,拿过蓝紫冧手里的镜子对着蓝紫冧的脸,加了一句注解“这T恤,是新买的,放这里预防熬夜加班卧办公室沙发的时候穿的,我已经洗过了一遍了,还没穿过。你把湿衣服换下来吧!”
“嗯。”蓝紫冧顺从地解开发髻,齐腰的长发打着转的倏然坠落下来,层层叠叠地盖住了蓝紫冧的肩背和腰肢,黏涩成一小缕一小缕。
古色古香的木梳被白皙的纤纤玉指拿着,从发端一梳到底直达发梢,一下又一下,真崎兰的掌心有一点没来由的痒痒难耐,好想替蓝紫冧梳头。
“你的头发真漂亮。”
“呵呵!你怎么不说我人漂亮?”
“你人也漂亮。”
“比你前任怎么样?”
“我前任?”
“你没恋爱过么?”
“哦,你们是两种不同的风格,没有可比性。”
“别这么老实行不行?就说我比她漂亮,不行么?”
“可这有什么意义?”
“至少,我听着高兴啊!你一点也不哄女孩子。”
“呃,呵呵……”真崎兰躲闪着蓝紫冧的埋怨的目光,脸红如霞地憨厚一笑。
“就把田文雅扔下面?”把檀木梳还给真崎兰,蓝紫冧的眸中透出了一丝隐隐担忧。
“她,找你,有事?”真崎兰试探着轻声问了一句。
“来公司察看最新出的成品质量。”蓝紫冧背对真崎兰,毫无戒备的开始脱衣服。
“顺便泡你?”真崎兰面红耳赤地展开毛巾,给蓝紫冧欲盖弥彰的挡风。
“喂!别说这么难听行不行?”蓝紫冧褪掉了湿透的白色雪纺衬衣。
“哼嗯……”真崎兰清了清嗓子,调侃“那我重新问一遍,顺带追求你?”递给蓝紫冧大T恤。蓝紫冧接了过去,往身上粗暴地一拢,像在生真崎兰的气。
“啧……”不耐烦地斜睨了一眼真崎兰,蓝紫冧继续问“底下的那个到底怎么办?”
“你们这是打算去哪儿?”
“吃饭。她请我。”
“嚯?”真崎兰的唇角扯出了一丝不甘和鄙夷,“烛光晚餐?!已经答应了?”
“这不是在找藉口吗?”
“我是藉口?”
“难道不是吗?”
“嗯,嗯,我是我是~我自找的。”真崎兰索然无味的频频点头,咬着嘴唇,自怜自艾又自爆得想拿榔头打地鼠,但环顾四周,找不到榔头和老鼠洞。
“……”蓝紫冧转身见真崎兰闷着,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引人误会的话,“我不是那意思……”
“没事。好了么?呵,你穿这衣服……”真崎兰收敛住怒气,定睛上下打量了一遍蓝紫冧的不伦不类的着装“肥的像一条孕妇裙一样。你等等……”转身走出了更衣室。
一会儿,真崎兰拿着一把剪刀进来,毫不怜惜的揪住蓝紫冧的衣襟,抬手要剪破。
“诶?你做什么啊?”蓝紫冧赶紧止住,这么好的T恤剪了怪可惜的。
“把衣服下摆往上收一收。”真崎兰半弯着腰,继续操刀剪衣服。
“塞进裤腰里就可以了。”明明有计可施,却非得剪衣服?蓝紫冧对此很困惑。
“没办法塞,裤腰这么贴身的裹在腰上,这裤子是量身定制的?”
“嗯……我忘记了。”
“放心,一定会给你弄得美美的。”
真崎兰麻利的把前后片的接缝锁边处剪开了约有十公分的样子,接着将四个边角两两打成死结,衣服宽松的收紧了下摆,立刻显出一派清爽随意而大气的欧美街拍风,把死结掖进了下摆内侧,看似下摆塞在裤腰里,但裤腰处却没有一丝凹凸不平的褶皱。
仔细整理了一番,检查了哪里还有不足,真崎兰点头,“可以了。若是有针线,把剪开的地方稍微界一下边,就能更加熨贴了。”
“你居然还会针线活啊?还真看不出来呢!”
“都是被逼的。我16岁就独自一人出来生活了,什么都要会一点,我有一件衣服被我反复地改来改去八次,绝对的补丁烙着补丁。”
“好稀奇呢!现在居然还能见到有补丁的衣服。”
“唔?是么?那等什么时候,你来我家,我拿给你看,让你知道什么是大师手笔。”
“呵呵呵……你这人,”掩嘴而笑,蓝紫冧差点说出“好绝”二字,赶紧止住了口。
“嗯?我这人怎么?”
“很好。”
“呃?很好?我再好,也提供不了别墅豪宅,锦衣玉食。”
“平淡的日子有什么不好?”蓝紫冧眼神里露出了嘲谑鄙夷之色,“富贵荣华也只是过眼烟云,霸占再多,又能如何呢?”
“……”真崎兰不做声。
“难道不是么?”
“嗯,是。但假如你体会过平凡人的生活是多么可怜兮兮,你就不会这么说……”
“怎么不会?这好歹也算是自我安慰。”
“……”确实,这个人的反应,和我一模一样,真崎兰的心里,如此想道。
“咦!雨停了呢!我们该下去了,怎么办?那个田文雅还在……”
“别担心。有我在!”真崎兰拿了一个干净的塑料袋,装了蓝紫冧的湿衣服,回头对蓝紫冧微微一笑,瞳孔里没有一丝怯场,似乎早已想好了对策。
“等等,不能再说家人共进晚餐这种藉口了。姐姐和莲去参加晚宴了,她知道。”
“嗯,这次用别的。”
“你……想好了?”蓝紫冧难以置信的眨着眼睛,“你确定?”
“相信我。”
两人到达了华垦大厦的地下车库,田文雅坐在Polo车的驾驶座上,早已不耐烦。
“抱歉!让您久等了,我们这就出发。”真崎兰对田文雅招了招手,十分绅士地为蓝紫冧开了后座车门,蓝紫冧要坐进去,真崎兰却扯住了蓝紫冧的手,蓝紫冧只好站在车门前一动也不动的立定。
真崎兰走到了驾驶座的车窗跟前,附在田文雅的耳边悄声解释“实不相瞒,冧冧她有一点洁癖,不愿意别人碰她的物品,一会儿,我们还得去买座椅布套来换……哦,我不是指您不干净之类的,您肯定是一个十分洁身自爱的人。但每个人都有将就不了的地方,加之冧冧口味十分独特,一直不愿意去餐厅那种地方。难得您盛情款待……哎,这,该怎么说呢?您是如此好意,我们却又要……”真崎兰一脸十二分为难而又愧疚无比的表情。
“呃?呃……”听到蓝紫冧不愿意别人碰她的东西,田文雅就对自己借故搭乘蓝紫冧的车,感到不好意思,再听到蓝紫冧味觉挑剔,不禁想起“和食居酒屋”里的蓝紫冧几乎没吃东西,以及诸如此类的各种往事,顿觉自己一直以来扮酷扮深沉扮得好丢人,但总不能这么快就败北“没关系。我们可以在家里下厨。我妈妈是餐厅主厨,我从小就学做……”
“我相信田小姐的料理一定做得十分美味。只是,我们,登门造访,不大合适。冧冧她从来不出去应酬,也是有个中原因的,还望田小姐海涵!”
“那可以去蓝小姐家?”
“……”真崎兰果断无疑地摇头,“我们两个住在她姐姐家……”
“你们同居了?”
“呃?嗯。最近才在一起的。”
“……”田文雅一脸善解人意的微笑“嗯,好吧!看来,我选的时机不对。那改天……”
田文雅推开车门,下车,走到蓝紫冧的面前,“真对不住,我考虑不周,请蓝小姐多加宽宥。”
“……”呃?什么情况这是?不是该我向田文雅道歉?蓝紫冧越发不好意思地应“田总太客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您看这个,也实在是……”实在是什么?不知道。啧,兰兰到底对田文雅嘀嘀咕咕了些什么?
“哪里哪里,是我失察了。改天再向您赔不是。今天,我就先告辞了。”
“呃……我送您过去车库吧?”
“不必了,你们还有事要忙着的,你们先忙,我走过去就是了。”
“哦,那也好,您改天空了,再过来玩。对产品有任何疑问,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的,空了再聚。再会!”田文雅挥挥手,转身朝Mi森广场的方向走了。
目送田文雅的背影渐行渐远。
蓝紫冧忍不住了“喂!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啊?”
“我说你有洁癖,受不了别人碰你的东西,反之亦成立。”
“她知道我有洁癖。”
“呵,也许吧!但她并不清楚你的洁癖是啥意思,我详解了一下。对了,她还说要去你家下厨。我对她说,我们住在你姐姐家。以后,记得别说着说着穿帮了。”
“……”蓝紫冧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你,你刚说什么?”
“说我们住一起啊!”真崎兰不以为意地重复了一遍,忽然觉得全身凉飕飕,不由望向蓝紫冧惊讶的脸,“喂喂喂!别这么看着我,好吗?总得来一句狠的,才能卡住她,她可是跃跃欲试的想上门做乘龙快婿。再说了,只是一句话而已嘛!又不是真的和你同居了,至于这么怨念吗?呵,看你这窦娥一般的眼神……”后面的几个字,真崎兰说得低靡而模糊,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先斩后奏的有点唐突和冒犯,但那也是无奈之举,好歹体谅一下啊!
“真崎兰!”蓝紫冧赫然点名。
“在,有何吩咐?”一怔,真崎兰赶紧摆出“奴才听令”的造型。
“今天开始,你搬到我家来住!!!”蓝紫冧给了一个居高临下俯瞰死鱼一样的眼神。
哈?!!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是下新晋的日子了,即将告别分频新晋第一的位置。有点舍不得!【作者君不才,占得住一席地,也全靠的是大家的厚爱啊!】
在此感谢诸位的支持,谢谢!
亲爱的小天使们,作者君依然在这里羞涩鸟的求收藏求评论。【看我卖萌卖萌。。。。。。我才不会告诉你们,我一直都是面瘫王。么么哒,求大家不要嫌弃呃。。。。。。】
☆、真做
什?什么?搬到你家,去住?我没听错吧?
无法明其意。
“呃……没必要吧!看你紧张的!难不成她会派私家侦探调查真伪不成?”
“也许,她已经查过了呢!”
“啊嘶……”真崎兰恍然大悟,“TMD,忘了提防这一茬了。话说,你们这些商人真是,怎么都这么多小心眼呢?”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就算不像我一样,这个世上,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说查就查,你也拦不住。”
“关键点在于,她知道我们演戏了之后,会……”
“……”呃?会变本加厉?还是不遗余力?好吧!失策了!“我没想到这一茬。可这件事,归根结底和我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只是一个临时藉口而已……”
“你还有脸说?”蓝紫冧杏眼圆睁,嗞嗞冒烟,整个人像要自焚。
呃?抱歉!我错了……
真崎兰立刻采取灭火措施“噢,好吧好吧!我懂我懂,那行,即刻起,我真崎兰,全天候的饰演蜀国公主蓝紫冧殿下的糟糠女驸马一角。”竖起左手,信誓旦旦“绝对的肝脑涂地,忠贞不二。跟随左右不离不弃,不动手动脚,规规矩矩,如有半分越规行为,就天打五雷轰?”然而,心里有一万二千个冤屈:不要啊!我不要吃不到羊肉,还惹一身骚啊!
“噗哧……”蓝紫冧被真崎兰的搞怪承诺逗得笑出了声。
“……”见蓝紫冧笑了,真崎兰心里思忖:女人果然得哄。又提醒蓝紫冧“好了,我们先去选一个浪漫的汽车座椅布套。”
“布套?”
“嗯,我跟田文雅说,我们现在要去买布套换了。”真崎兰一屁股坐到驾驶座上。
“等等……你会开车吗?”蓝紫冧关上了后座的车门,又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你买保险了吗?”
“嗯。”
“那上来吧!”
“喂!你你……”蓝紫冧白了一眼老天爷,无可奈何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银灰色Polo车起步磕磕绊绊、时走时停,竟然也怂怂地上路了,引发了十次交通堵塞和连绵起伏的喇叭喧嚣之后,终于可以顺顺当当的前进了。
半道上,蓝紫冧困惑地问真崎兰“你去考驾照了?”
悠哉乐哉地握着方向盘,真崎兰连连摇头“我只看过小轿车的部件说明书,刚过了科目一考试。还没学科目二呢!一会儿若是被交警拦住问到了,你就说,我驾照忘家里,亮你的出来就好了。”
“……”呃,明明是无证驾驶,还忒敢大言不惭?算是见识了,蓝紫冧杀气腾腾地侧目瞪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真崎兰“若是我的驾照被扣了分,有你好看!”
“我也只开今天嘛!你不能把扣的分都安我头上啊!”
“想得美!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司机,给我兢兢业业地提供服务。”
“呃?”这人真是霸道,真崎兰满头黑线的回了一句,“假如你愿意舍命陪君子的话。”
“君子?嘁,你就一伪君子。”
“别那么在意细节嘛!不就少了那么一点点嘛!”男人有什么了不起?
“少了么?不是多了一点么?”比如胸部脂肪什么的。
“……”真崎兰怔愣了一秒钟,脸上倏然刷上一层粉红,“呃,某些方面是……”
结果,银灰色Polo车鬼话连篇的走着走着,全然忘记了买座椅布套,一个劲往梁彤区的方向,屁颠屁颠地开的好欢森。
多管闲事,又自己挖坑自己填之后,真崎兰被始终不符合发展规律的现实逼压着搬进了蓝紫冧的家里,继续演吃力不讨好的司机兼客串情人。
搬家当日,蓝紫冧决意要亲自驾车到真崎兰的家,帮忙收拾整理——其实,就是好奇真崎兰的栖身小窝是个什么样子。
真崎兰在电话那端坚定不移的厉声禁止:别来!不许出现在公寓一千米范围内。
问:为什么?(明明都去过了好几次,虽然没进去)
答:不想其他的人看到你。
问:我有那么见不得人?(还是你的狗窝太丢人现眼,怕被瞧见?)
答:你很对得住观众!就是因为你太对得起观众,所以……何况东西不多。
问:确定?真的不需要我来?(你这是在嫉妒?还是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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