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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妇得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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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你很对得住观众!就是因为你太对得起观众,所以……何况东西不多。
问:确定?真的不需要我来?(你这是在嫉妒?还是在吃醋?呃,不可能的吧!)
答:不需要。我到的时候,给你电话。
蓝紫冧听到了这里,只好顺从的挂断了通话。
真崎兰再次出现在蓝氏三姊妹的屋里时,秦秀莲和蓝紫琹都没持反对意见,大概蓝紫冧已经把田文雅的事阐述了一遍。总之,也从没问过真崎兰为什么忽然就搬来住了。
见到真崎兰拎着一个小行李包,站在玄关处,蓝紫琹只淡淡说了一句“呃,那个谁,三楼有全套的健身器材,你可以随意使用。”
秦秀莲愣了愣,随即对真崎兰微微笑。
蓝紫冧听闻此言,有点挤眉弄眼地眨了眨眼睛,看了真崎兰一遍,也没多说什么。
这一家子的反应太平静了,以至于真崎兰的心里涌起了宾至如归的莫名温暖,礼貌地对主人们鞠躬道谢了之后,就这样定居于此了?
想想,真是不可思议。
家里多了个人,蓝紫琹和秦秀莲这几天回来的很早,几乎不再参加任何一场不必要的聚会之类。
工作之余,在家享受天伦之乐,才是蓝氏一家真正想做的事情。
周日,到庭院里弄了一次小烧烤,也是笑声不断,其乐隆隆。
家里多了真崎兰,蓝氏三姊妹比以前和睦了,即使一直呆在客厅,也不像从前那么的到处是张弩拔弓的尴尬,甚至时不时会爆发出掩饰不住的笑声。
真崎兰这人,真的很逗!
秉性各异的四个人在一个屋檐下,竟能相安无事?
呵呵!四个人都觉得特别的有意思。
8月23日深夜十一点,真崎兰搬进蓝紫冧家住的第三天,正坐在书桌前写日记,秦秀莲忽然给真崎兰发了一串言简意赅的句子“后天是琹和冧冧的生日,晚6点有Party,你的礼服已经做好,届时请务必到场参加!”
真崎兰看着短信愣住了!
生日?呃……生日。生日??!
赶紧抓过书桌上的台历,真崎兰呢喃着,明天,明天是?周二。后天,后天是周三。
怎么这时候才通知我?我还什么都没有准备。
礼物,我送什么?
没送过女孩子东西啊!
啊嘶~啪的一声,真崎兰一掌猛拍在了懵神的额头。
为什么冧冧那个蠢货不告诉我?
诶,算了,她也不可能当真会告诉。要愿意告诉,早告诉了。
焦头烂额的,真崎兰差点发信息问秦秀莲“那我该送什么好呢?”
还好,忍住了,不然,显得多没有诚意?
礼物啊,礼物啊,礼物……
惦记着这件事,真崎兰一宿迷糊,根本没有睡着过。
翌日清晨,真崎兰人模狗样的坐在Polo车的驾驶座上,开拖拉机一样,磨磨蹭蹭地开着半旧不新的小Polo,载着蓝紫冧去了Mi森广场的地下车库。
好在,蓝紫冧也没有责备真崎兰开车像乌龟上岸一样,只淡淡嘱咐了一句“车钥匙你拿着吧!我就先上去了。”解开安全带就下了车,姿态特高冷,与在家时判若两人。
真崎兰赶紧也解开安全带,熄火拔钥匙,下车锁车,追赶踩着细高跟鞋咯噔咯噔一路响的蓝紫冧。
即使穿着风格硬朗的职业装,蓝紫冧的背影轮廓依然婀娜多姿,望着那一串如诗如画的曲线,真崎兰赶上时,竟然有些喘不过气,明明平时以5米/s的速度跑步,也没有这么的呼吸困难。
“我送送你……”
“嗯?不用了,有电梯直接到公司门口。”
“会很不舒服的吧?假如,电梯里还有其他人在。”
“……”蓝紫冧的心里又是骤然一暖,确实讨厌和其他人呆在封闭的空间里。但依然阴着脸,因为更讨厌被人看透的感觉,“我没关系。”
“那就当我自作多情,我就想送你上去。”莫名其妙的固执,有些赌气的轻轻牵住了蓝紫冧的柔若无骨的手指,一股酥麻幽然窜进了心底,真崎兰不禁有点心马意猿。
摁亮了电梯的上行摁扭,电梯折叠式双开门滑开,里面居然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估计是从…3层或者…2层的车库上来的。
“……”蓝紫冧有些怯,立定着不肯迈步。
“没事的。”真崎兰附在蓝紫冧的耳边悄声安慰,拉着蓝紫冧进电梯,摁了26。
真崎兰扫了一眼控键处亮着的15和18两个数字之后,揽着蓝紫冧的细腰,几步走到了电梯的最里面的角落里,挡在蓝紫冧的面前,背对着电梯门站着,含义不明的看着蓝紫冧笑。
被人这样近的看着,蓝紫冧羞涩得低垂眉眼,避开真崎兰的有些坏坏的眼神。
呵~不敢看我?真崎兰愈发想要捉弄蓝紫冧了,干脆挑起蓝紫冧的下巴,作出一副调戏的表情,就想看看蓝紫冧惊诧的反应。
但还没进入正题,电梯就“叮”的一声开了,有人出去。
接着,又阖上,又叮的一声开了,又有人出去。
终于只剩下两个人,蓝紫冧果断的推了一下真崎兰,“别得寸进尺……”可语气却又萎靡不振,缺乏拒绝一个人的干脆利落。
真崎兰收敛住了顽皮,规规矩矩站着,像一株长在沙场边的白杨树。
到了红鼎国际大厦26的锦语服装设计公司的门外,蓝紫冧侧脸看着真崎兰,这一路相随的还不够?终于问“你想跟到什么时候?”
“呃……我,我那个……你工作吧!我走了。”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真崎兰略有尴尬地请蓝紫冧进公司大门去,转身走向电梯。
“诶,那个……”不知为何,觉得真崎兰的背影太寂寞,蓝紫冧忍不住叫了她。
“……嗯?怎么了?”真崎兰回身望着蓝紫冧,等着蓝紫冧说下文。
“啊!没什么,路上小心……”话一出口,觉得这句好傻,蓝紫冧脸红的笑了笑,犹豫了一下,轻飘飘地走到真崎兰的面前,忽然朝真崎兰的颈部伸出了手臂。
“……”真崎兰惊诧地看着蓝紫冧,以为蓝紫冧想搂住自己,心情骤然失去了控制。
可蓝紫冧只是微微撅着嘴唇,轻轻解开了真崎兰的领带,又细致地系好,整理真崎兰的衣襟,满意的点头赞美“这样才会比较帅!”刚刚在电梯的时候,就一直很在意真崎兰的有些歪斜的领带,这下总算是得体了。蓝紫冧冲自己的杰作笑了笑。
“那我走了哦!”看着蓝紫冧唇角的那一丝得意,真崎兰忍俊不禁,难以克制的,好想把蓝紫冧揽进怀里紧紧抱住,但终究什么也没做,只是恋恋不舍的摁了电梯的下行摁扭。
电梯门开的时候,真崎兰对蓝紫冧挥了挥手,没说再见。
电梯门阖上的一瞬间,望着电梯外的蓝紫冧的白栀子般的笑靥,真崎兰很想猛冲出去。
可没有。
背倚着电梯的镶嵌着茶色装饰玻璃的墙壁,真崎兰浑身虚脱而无力,手捂住胸前的宝蓝色领带,闭上了眼睛,轻轻放到了唇边,陶醉的吻了吻,满足的微笑着呢喃“这可真是一个美好的早晨!”
虽然还是没能弄清楚蓝紫冧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但真的很开心,前所未有的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礼物
走出红鼎国际大厦很远,真崎兰还在频频回头眺望,指着那直入云端的大楼,眼花缭乱地数着“24、25、26……26,26啊!”喜上眉梢,咬着唇角。
一鼓作气,拨通了何慕容的办公专用电话“喂!所长,您好!我是真崎兰……嗯,实在很抱歉,想向您请一天假……嗯,只请今天……不,不是身体不舒服……是的,个人的一点私事……嗯,得马上去处理,十万火急……嗯,您放心,不会影响到公事……哦,好的好的,太谢谢您了!那先不打扰您了,再见!”
顺利得到一天假期,真崎兰给李嫣短信留言:女孩子一般都喜欢什么?
李嫣半天没回,有可能还在懒猫赖床之中。
挎着单肩包,漫步目的走着,真崎兰的目光滑过那些还没开门的商店,兀自坐在一株黄桷树的花坛篱笆砖墙上,上网发帖发微博征集答案。
看着腕表里的秒针一下一下挺进,真崎兰等回复等的好焦心。
啊!真崎兰抓挠着自己的发丝,两手揉搓着麻涩涩的脸,怨念:拜托你们快点!
怎么还不回?
再不回,我电话轰炸了啊!
可还是没这么做。
隐隐觉得,不会得到任何答案。
毕竟,连自己都不够了解,其他人又怎么会知道送什么好?
虽然初次见面时,也确实觉得彼此十分熟悉。
但并不知道她的生日籍贯、她的喜好忌讳、她的所思所想、她的……一切。
除了,看清楚了蓝紫冧是一个千面狐一样的不想被深入接触的女孩之外,真崎兰觉得自己所知道的太少太少。
李嫣的电话进来时,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卧槽,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只要告诉我,女孩子喜欢什么就好了?”
“这不是废话?每个女孩都是不一样的。你问我?为什么不去问那个女孩?”
“我也想问,但来不及。她明天生日。”
“那你就赶紧想自己到底想送什么?”
“不知道。”
“别送俗掉渣的,除非你想让她瞟一眼你送的,就扔进抽屉,再也不打开。”
“可什么样的才不会俗掉渣?”倒霉的是,蓝紫冧还是一个千金,什么没见过?
“连你自己都会被感动的东西,就一定不会俗。”
“呃……”可以再笼统抽象点吗?妹的,这不等于白说?
“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不过,贞子,你这一次,给人感觉怪怪的。”
“嗯?什么意思?”
“你记得今年春天,你送给我的那个奇葩生日礼物吗?你个蠢货,居然送我一个比汤碗还大的什么狗屁法式蓝莓派,那么大个却不带包装盒。把我给囧的……”
“呵呵,别那么小肚鸡肠嘛!你知道我的啊!就一神经大条型。”
“问题就在这,这么神经大条,你居然会花心思送人东西,你老实说,你送谁?”
“……”真崎兰挠挠头,羞涩道“送给一个朋友。”
“你妹的,你还有比我更好的朋友?”
“那,那什么的……我得赶路了,还有,千万别跟公司里的人说,我请假是为了买生日礼物啊!何慕容会生吞活剥了我。”真崎兰顾左右而言其他,搪塞了过去。
“放心,我会添油加醋打小报告的,你自己掂量着该怎么回来自首吧!Bye…2”
电话“嘟嘟嘟”的挂断了,真崎兰无奈笑笑“我很怪吗?”
这时,帖子和微博上,有人参与了回复。
逐一察看了内容,真崎兰越来越烦躁,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没有李嫣说的那种“连自己都会感动”的东西。
可到底什么才能感动自己?
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骤然想起,真崎兰蓦然呢喃“假如明天,是我的生日。”
心底幽然飘起一声“我只想要一个,一个……”
“……吻。”
听闻自己的没羞没臊的心声,真崎兰哭笑不得“想什么呢?真是!”
三年前也是这样,自顾自的陷了进去。
“可若是她说,我们交往吧!我又会怎样?”
“呵!你真的想太多了,她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她根本不是这种人。她和闫丽明不一样!”
从没有哪里一样过。
一股失落油然窜进了心底。
摇了摇头,起身,拍拍屁股,自言自语“不是这种人,嗯,好!至少可以让我逃过此劫。”
迈开步,走在人潮开始涌动熙攘的街道中间。
真崎兰的背影,带着路人理解不了的神秘和忧郁,氤氲如水墨画一般飘逸和孤寂。
一家连着一家,不厌其烦的逛遍了知乎、豆瓣、天涯、人人网和腾讯微博上的帖子里提到的本市内可以买到精美礼物的地方。
好渴好饿好累……
有些晕晕乎乎,真崎兰不记得自己到底吃了东西没有,又吃了一些什么,只觉得腿脚酸胀,眼前的景色变得有些漂浮不定的虚晃。
辗转颠簸在不同的公交线,体力一点点被消磨殆尽,然而,无法停下来休息哪怕片刻,而那些遮蔽太阳的乌云也越来越厚重,灰漆漆的压在头顶上方,时时提醒真崎兰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还得回去接蓝紫冧回家,不快一点搞定,是不行的!
可还是没有找到那个所谓的可以感动自己的礼物。
为什么一定要送一个能感动自己的东西给蓝紫冧呢?真崎兰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搞笑。
尽管如此,还是无法停止寻找。
腿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即便在提醒它停下来停下来,它却还在跑。
进出着各式各样的店铺和柜台,看着那些玲琅满目的商品,真崎兰是那么莽然而又一瞥即知 “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这些被店员吹捧得天花乱坠的东西,根本入不了真崎兰的眼。
啊——
真恨不得穿越整个茫茫人海,把自己的心捧到蓝紫冧面前,单膝跪地,对蓝紫冧献上一句“冧冧你收下吧!”
也许,这世上唯一能感动自己的,只有自己的真心。
可多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路灯在灰蒙蒙的浑浊街景里,亮起了一排排朦胧昏黄的灯光,看似夜幕降临。
呃?几点了。真崎兰瞟了一眼手表,“天啊!已经5点半了?!”
往常的这个时候,蓝紫冧已经在准备下班离开了!
怎么办?
真崎兰所处的是凤英区的商圈中心,回到江北区得花两个小时,来不及了。
索性给蓝紫冧挂了电话“冧冧,我这边还有点事没做完,一时走不开,你先回去。”
“我等你!你没带伞……”电话那端的蓝紫冧的音色十分担忧。
“你先回去。我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走得了。我们办公楼的大厅前台和我很熟,回头我找她们借一把伞就是了。你不用担心。实在太晚了,我住在新一公寓也可以。”而且本来新一公寓里的破房间才是自己的家。
“……”蓝紫冧似乎斟酌了一会儿“那好,那你先忙着。忙完了给我来电话。”
“嗯,忙完了一定给你电话。”真崎兰微笑着承诺,温柔的道别“我先忙。”静待蓝紫冧挂断了电话。
唉!这情形……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家。
站在十字路口,真崎兰望着眼前的时尚前卫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光怪陆离的霓虹灯频频闪烁,迎面而来的人群,潮水一般淹没了真崎兰的身影。
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渺小,一如书中所写的那样,沧海一粟。也许,人就是太容易迷失自我了,所以才需要和其他人有所羁绊,稳固自己的存在感。
略有凄凉和悲怆的眯了眯昏花的眼睛,真崎兰不知道自己该往哪个方向走,只能滞留在走走停停的红绿灯下,仰望着黑沉沉的天空电闪雷鸣。
好想她……眼前是蓝紫冧的脸。
啪嗒一丝冰凉砸在了真崎兰的脸上,接着啪嗒啪嗒啪嗒……
干燥的路面,顷刻间出现了一片密集的波点水迹。
酝酿了这么久,这天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来一场倾盆大雨。
初秋时节的空气,依然残留着夏末的狂暴刺激,雨幕哗啦作响地冲刷着一切残存的燥热与沉闷。
真崎兰不得不奔到一家装潢朴素的银器店的廊檐下,躲避泄洪一般的大雨。
毫无着落,觉得自己像一只丧家犬,烫染过的卷卷毛的灰棕色头发被淋湿了,凌乱地堆在头上。
不用看,真崎兰知道肯定没有身边的流浪狗的毛那么顺。
嗯!
一定要在今天之内搞定,真崎兰握紧了拳头,势必要把礼物买到手,不然就不回家。
然而,又该去哪里?
“客人客人……”一个鹤发童颜的婆婆拄着棕红色的拐杖,穿着黑色大斗篷,从银器店的柜台,走到了廊檐前,又呼唤了一声“客人……”
“呃?”循声看去“哦,抱歉,是不是挡住了您家店门?那我过来点。”真崎兰识相的往旁边撤出半米远,确定自己再没挡住瘪仄的店门,才再次站定。
“不不,我不是说您挡住了店门,我是想请您到店里来坐,雨这么大,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的。外面风很大,容易着凉。来吧!里面坐。”婆婆慈祥微笑,招呼着真崎兰。
“谢谢您!”看了看店里,想了想,随婆婆走了进去。
毕竟,淋雨生病了不好,会让蓝紫冧担心,即使蓝紫冧不担心,也该照顾好自己。
真崎兰有自知之明。
店里小小的,各式各样的银器在银白色的灯盏下,闪闪发亮。比于门面的简单,里面实在是千变万化不一而足,般般件件,横陈着的悬挂着的,无不做工精细,质地厚重,散发出岁月积淀的柔和。
真崎兰好奇地看着这些女人家钟爱的玩意,十分惊讶,想不到这小店里的东西,还真是不一般的有品位,随意拿起来看,都是一件极具观赏价值的好东西,沉甸甸的,一下压平了拱起的烦恼,刚刚好像还在为什么所愁苦着,瞬间就又豁然开朗了。
“客人,您随意看。”
“嗯,谢谢!我会慢慢看的。您家的东西,温润恬静,如一卷书轴,诱人展开。若不细细欣赏,那真是枉进这店门……”真崎兰环顾一遍古色古香的货架和壁挂,如此赞道。
婆婆眼睛一亮,微微一笑,轻轻点头,没再说什么,回到了柜台后面,戴着黑框老花眼镜,拨拉着算盘珠子,就像古时候的掌柜,由着真崎兰在东张西望。
当真崎兰走到靠近柜台门这一侧的时候,婆婆抬起了眼睑,似乎早已料想到了似得,平静安详的望向了真崎兰的纤细背影,上下打量了一遍,这才缓缓开口“这朵银蔷薇,是我儿子的心爱之物。”
有市无价?
真崎兰收回了视线,又实在恋恋不舍。看到它的第一眼,真崎兰就被震撼得无法言喻,心底咯噔一下跳出一句话:就是它,再没有比它更适合。
“心爱之物,不珍藏于深闺妆奁之内,却待价而沽?可有人能买的起这稀罕珍品?”
“人有缘于物,物有缘于人。”
“哦?”真崎兰蓦然惊诧,斗胆一问“但不知鄙人可有幸承蒙此佳缘?”
“说来一听。”
“心爱之物结心爱之人。”真崎兰谦逊鞠躬纳福。
“……”婆婆怔了怔,随即温婉一笑,走到了柜台前,从斗篷的宽大袖口,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玻璃柜门的保险阀,从那柜子里,小心翼翼的取出那栩栩如生的银蔷薇,简直就是一朵如火如荼盛放而开的蔷薇,带着雨露立于风中摇曳,连花瓣叶片上的经脉纹络都丝毫毕现。
“这银蔷薇,原是我儿为儿媳所制。如今,我儿与儿媳皆已为大义而离世,我儿与儿媳生前曾经嘱托过,此花当送有缘人。你与我儿年少之时的相貌甚为相似。听你一番言谈,也可算得上是一个性情中人。我便把此花赠予你。祝心爱之物,护有情人终成眷属。”
婆婆将银蔷薇放入了赭色檀木雕花锦盒内,轻轻阖上了盖子。
真崎兰赶紧双手高过头顶,稳稳接住。
“感念婆婆及伯父伯母的所赠,我必珍惜!”
“如此甚好!”婆婆看了看门外,笑道“雨已小了。老妪就不远送了!”
闻言,真崎兰抬头看,婆婆已经回到柜台后,若无其事的算账去了。
收好锦盒,真崎兰泪眼婆娑,对婆婆深深鞠躬,静静转身离开了银器小店,狂奔向公交车站台。
“心爱之物结心爱之人!”婆婆望着已然空荡荡的店门,欣慰一笑,“哎……有多少年,没听到这句话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宴会
第一次穿晚礼服,站在镜子前欣赏着蓝宝石的袖扣,真崎兰有些回不过神。
呃……
这人,真的是……我?
帅呆有木有?
原来,老祖宗的“人靠衣装马靠鞍”的古话,形容的是这么一回事?
嗯!我懂了。
顾影自怜了一番,真崎兰一身男士晚礼服的走出了破旧的公寓。
从没想过自己会去参加什么正经八百的高档宴会。
对即将到来的一切,都有些忐忑不安,怕自己应付不来,给搞砸了,让主人们丢脸。
莫名紧张。
穿的这么人模狗样,自然得派个稍微像样点的“座驾”来接,蓝紫琹忙完了公司里的七七八八的各类繁杂事务,顺道过来捎上真崎兰。
见真崎兰一身颇为骑士风范的穿戴,蓝紫琹端详了一会儿,笑了“嗯,不错。果然是莲的手笔!她可为了你这套衣服,颇花费了一些精神。”
“让莲姐这么劳心费力,我也实在是过意不去。”
“你不必致歉,莲做衣服,就是想有人来穿。就像作者写文,就是想有人来看。”
“可到底还是会受宠若惊啊!”
“时间久了就习惯了。只怕你到时候,会做模特做到腻烦。”
“那也是荣幸至极。”
“莲听了,肯定会很高兴。”
“琹姐可以代为转达。”
“嗯?当着她的面赞美,不是更好?
“我若是说: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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