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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妇得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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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护花
三天前,秦秀莲来了一个电话,蓝紫琹被召唤去了浙江。
家里,只剩下了真崎兰和蓝紫冧两个人。
与蓝紫冧朝夕相处,真崎兰的三观被不断刷新。
这个人,无法用语言形容。
厨艺精湛,却宁愿吃生菜色拉一类的东西,说这样比较省力。
但只要真崎兰死缠烂打,她就会一边摆臭脸一边下厨,给真崎兰做很多好吃的。
刚刚还在给花草浇水松土,转眼间,就一个人在那里自顾自地嗨起来了,有一天还兴高采烈的在家里的客厅,拿着麦克风连番唱了不知道多少遍刘三姐的山歌,嗨翻左邻右舍,有人报警说她扰民。
原来真的除了工作,她没有其他的娱乐。
所谓的没有朋友,不是骗人的谎话。
推诿了应酬,还总是大言不惭的自我开脱:这是给别人节约麻烦,我好怕在人前出糗的!其实,总是在不停的出糗。
下棋从来都赢,因为能够毫无下限的无数次悔棋,反正就是要赢,一点也输不起。
可以像猫一样爬到小别墅的琉璃瓦屋顶上头,坐在屋脊上面,嘿嘿傻乐,指着墨蓝天幕里的点点璀璨星光,冲院子里的真崎兰,大声科普诸多天文知识。真崎兰无奈又担忧的挠头,瞻仰着调皮捣蛋鬼的她,好心疼。
问她有什么理想?
答案是:像懒洋洋一样的,吃了睡睡了吃。
真崎兰憾异“那不是已经实现了么?”
她一脸埋汰地摇头“没有,现在每天都要工作。”
真崎兰再问她,还有没有别的想做的事?
她黯然就顿住了,随即微笑着说:以前有过,现在没了。
真崎兰问为什么呢?
她只呵呵一句就敷衍住了真崎兰的好奇心。
一旦问到了深层次的什么,蓝紫冧就会避而不答,总让真崎兰翻来覆去的吃闭门羹。
每个晴朗的华灯初上的时分,真崎兰和蓝紫冧都会去走那段800米的台阶,缓慢地一直走到了公交车站台上,又折回来,拾阶而上,走回家……缀着朦胧磨白灯光的漫步,是多么的静谧而浪漫啊!
却再没牵过手。
明明,离得这么近,却莫名其妙的变得更远了。
果然不该承诺“不动手动脚”这句话。
美名其曰的同居开始了半个多月了,但真崎兰觉得自己对蓝紫冧还是一无所知。
除了隐隐感觉到了蓝紫冧好像有心上人,再没更多的东西。
没想到,蓝紫冧这么能藏事,不露声色的逃过了真崎兰的火眼金睛。
她不愿意说,真崎兰就无法猜透。
这一点,和蓝紫琹,是那么像,一样的深藏不露。
不过,还是有趣而欢乐的事情更多。
比如现在,整个锦语服装设计公司的人都认识真崎兰了。
只要不出差,就得风雨无阻的接送蓝紫冧上下班,也是真崎兰生活中的一部分。
为了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御用司机,被蓝紫冧逼着学习各类彪悍的车技,说是为了以防万一遭遇了警匪谍战片里的那种紧急事态,也好有个应对。
想太多了吧?好端端的演什么影视剧?真崎兰觉得这纯粹是杞人忧天。
再说,那些震惊四座的场景画面,都是特效处理出来哄骗观众的。
居然真有人在现实里加以模仿演练?
知不知道这是高危动作?No Zuo No Die !真崎兰提醒蓝紫冧别自寻死路。
可蓝紫冧不依不饶,真崎兰强不过蓝紫冧的威逼利诱,只好服软就范。
也不知道蓝紫冧是太怕死,还是太不怕死。
简直就是在“陪葬”路上玩命啊!
害得真崎兰不得不拿出铁血特工的本色,沉着冷静地把握好方向盘,精准地控制好随时有可能崩坏的Polo车,一边同情Polo车跟了个垃圾女主人,一边谨慎驾驶,就怕把蓝紫冧送上西天去了。
报了驾校一个月,真崎兰居然轻车熟路的拿到了C1驾照。
驾校的老师如此评价“妹的,玩我的吧!你这技术,早几年就可以当我的师傅了。”
真崎兰苦涩一笑“呵呵!您太抬举我了。若是早几年,我就遇到我家那位,早就去做赛车选手了。我这纯粹是被逼的厉害,天天车轮子底下讨活路,能学不快吗?”
白面书生一样的老师,望着坐在路边的Polo车副驾驶座上的蓝紫冧冷艳而高贵,犹如深居丛里中的公主。他拍着真崎兰的肩膀,哈哈笑着乐“能得‘妻管严’是幸福!我还想找一个那么如花似玉又爱惊险刺激的呢!多带感啊!”
真崎兰扯了扯唇角,摇头蹙着眉,“等你有了,你就不会觉得带感了,每天都心跳200Pa啊!不死在半路,也会提前见阎王爷。”
不知道为什么,白面书生一样的老师和真崎兰处成了“逢场作戏的兄弟”一样的关系。
总之,白面书生似乎极为自然的接受了“老弟是个与女人同居着的女人”的事实。
从驾校出来,真崎兰拉开车门坐到驾驶座上,问蓝紫冧“今年,我有12分可扣了。”
蓝紫冧淡淡地回 “这周末,我们去一趟镜屏山。”
“嗯!”真崎兰不知道镜屏山在哪里,反正很快就会知道了。
但转念又一想:可这个周末是9月23日,正是会计事务所里开始忙翻天的时候,一到了月底几乎都在日日加班加点,怎么偏偏那个时候去啊?
么,算了,之后几天多熬一会儿就是了,反正也习惯了。
两人一直都静静的,之后,一直没再说话。
忽然,蓝紫冧的手机响起了,脸色一闪,却还是接了。
“喂,嗯,田总您好!”
“……”
“哦,是吗?”蓝紫冧举着手机,朝车窗外四下里张望,从后视镜里,看到了田文雅的那辆家用宝马轿车。
“又是她?”于此同时,真崎兰也在后视镜里看到了那熟悉的车影。
“我们现在回家呢!您这是去哪里?”
“……”
“哦,您好雅致,那您先请。我们慢慢开就是……”
“……”
“呃呵……我们就不去了,人不熟悉,也玩不到一起,反而扫了大家兴致。”
“……”
“嗯?周末啊?周末已经和小兰计划好到乡下去了。”
“……”
“那改天约。您先走吧!深泽镇,离这里还是有点远,两三百里路呢!”
“……”终于挂了,但田文雅只是跟在Polo的屁股后面,并没变道超车的意思。
真崎兰捱着性子,慢慢墨迹,反正也不赶时间。
想来一圈“龟兔赛跑”?
无所谓,我当乌龟,你当兔子……
真崎兰摆明态度:跟你这种人斗没点水准,你该干嘛干嘛去,我懒得理你个二缺。
可田文雅就是喜欢较真,见真崎兰慢,她也慢,现在演变成乌龟和蜗牛赛跑了。
嘿!
还真是不能和无聊的人斗,一斗就会让那无聊的人上瘾。
田文雅现在的乐趣之一,就是和真崎兰拼钱拼势拼车速拼人格魅力。
当然,绝不和真崎兰拼脸拼身材,这些硬件拼不过。但田文雅的软件很先进,赢真崎兰是妥妥的绰绰有余了。
演恩爱情侣演到了这份上,后退已无路。
护花使者的顶戴花翎,不是想戴就能戴,想摘就能摘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真崎兰嘟哝“算是栽在了这人生一大败笔之上了。”
“什么败笔?”蓝紫冧坐在副驾驶座,时时看一看观后镜里的白色宝马,迷惑问道。
“当初不该多管闲事……”
“嘁,人家想要这机会,我还不给呢!你知足吧你。”
“我相当知足,就是吃不下了,还在死撑着。”
“嘿你,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我肯定撑破肚皮,也会继续撑啊!不然真会摊上人命官司。”
“停车!!!!”
“呃……别,我一千一万错了,冧冧原谅我,我不是有意的。”
“说十万句对不起!”
“对不起!乘以十万……”
“……”蓝紫冧杀人一样的目光直射过来,“你给我记住了!”
“时刻谨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憋不住怒意,三个字有两个字带着软刺。
“我现在就和田文雅约会去!”
“啊!好好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惹冧冧生气。咱有话车里好好聊,车外边多危险啊!不但有车辆,还有一只大色狼。”有个鸟枪的话,一子弹把她镚了。
“噗……”蓝紫冧忍俊不禁,真是太无奈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自从和你在一起,汉语已经不够用了。我们得说火星文……”
“信不信我一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那能不信?我从不怀疑自己的血是其他颜色的。对了,我晕血,一见腥红,估计就昏厥在地了,捅坏了,大概也不会觉得特别疼,你随意,别把尸体整得太难看就行。不然我去见我妈不方便。”
“……”
“诶?怎么不说话了?莫非,你也晕血?你不是只晕人的么?别啊,我们这二人组合也忒奇葩了一点吧!要是遇到了鲜血淋漓的活人怎么办?我们俩一起晕?”
“你妈妈……”不知道该不该问,蓝紫冧欲言又止。
目不斜视,真崎兰的唇角勾起了一丝轻描淡写的微笑,“其实,我也有好多年没看到我妈了。今天借你吉手,了我这心愿,我不会怪你。真的不骗你……”真崎兰眼睛酸涩胀痛,瞬间红透了,声音跟着哽噎住“……”
“伯母她……”蓝紫冧也说不下去了。
“去世了,十年了,是一把45科尔特,子弹笔直穿透了太阳穴,几乎从另一边出来。歹徒是一个退役军官。她是自己撞到枪口上的……其实,她负责抓捕的是另外一帮在逃犯。鬼使神差的,她瞎猫碰到死耗子了……七年前,这桩案子才被彻查清楚,那个大胡子杀手终于死了。电视新闻播报出来的时候,我真是,欲哭,无泪……”
不争气的眼泪,溢出了真崎兰的眼眶。
忽然觉得眼前一片梨花带雪海棠冰,三月凄凉六月寒。
这凛冽的冷,刺得心口莫名的疼,蓝紫冧为那泪水惊惶失措。
“兰……”
真崎兰侧脸望着车窗外,不敢看蓝紫冧。
“吱吱吱……”蓝紫冧一抹方向盘,一脚猛踩在真崎兰的皮鞋面上,紧急刹车,车子疾速冲向了绿化带里的天竺葵树干。冷汗如雨,顷刻间凉透真崎兰的全身。
“喂!蓝紫冧你想,你想……”
X,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胸脯波浪一样剧烈起伏着,真崎兰脸色一片煞白,气喘如牛,怨念而无力地扭头,瞪着眼睛望向了蓝紫冧,想破口大骂,却又撞上了蓝紫冧楚楚可怜的眼神,怔得真崎兰不由止住了口,无法说出那个“死”字。
已经有太多人死去,已经不想有任何人离世。
而眼前的这个,是唯一的想拿命来呵护。
“不要吓我!”哀求乞怜着摩挲着眼前人的脸颊,真崎兰瑟瑟颤抖,像一片糖人,又甜蜜又轻薄又透明又易碎。
这么惹人怜爱……
情不自禁,蓝紫冧的双臂轻轻地勾住了真崎兰的纤细颈脖,把那毛绒绒的灰棕色卷卷发的头,温柔地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别害怕,有我陪着你……”蓝紫冧轻声安慰着依旧惊魂未定的真崎兰。
“嗯!”靠在蓝紫冧的香软的怀抱里,真崎兰缓缓地伸出了手臂,轻轻的贪婪的搂住了那纤细而绵绵的腰肢,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有你这一句话,于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冧冧……”真崎兰眷恋地呼唤。
“嗯,我在这里。”蓝紫冧温柔地答应。
“……”真崎兰像糯糯一样蹭了蹭蓝紫冧的小腹,寻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完全放松了下来,第一次见到糯糯被蓝紫冧搂着的时候,就好想试一试。
今天,才终于知道,撒娇的感觉,竟是如此的好!
田文雅看前面的Polo歪斜在路边上,她下了车,走了过去,看到了车厢里的两人紧紧搂在一起的缱绻画面——真崎兰靠在蓝紫冧的怀里,似乎是睡着了,而蓝紫冧闭着眼睛,眉眼之处的怜惜,像一个母亲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失散多年的孩子。
呃?
她们两个……
原来,不是在演戏?!
田文雅怔住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静静转身,回到了白色宝马车的驾驶座上,调转了车头,往来时的方向去……
终究,没去成镜屏山。
虽然很好奇镜屏山是一个怎样的花果山,才能造就出七十二变的蓝紫冧。
但秦秀莲和蓝紫琹从千里之外传输过来的视频会议,让蓝紫冧根本走不开,整个周末双休日,蓝紫冧都在书房里,处理有关于锦语的事务。
比于卿卿我我的结伴游玩,蓝紫冧更看重锦语的生死存亡。
看着蓝紫冧愁眉不展,时常颦颦,真崎兰心如刀绞,却只是含笑放下了一盏热茶,温声细语的说出了一句“不如选择意向强又最有实力的,在本地合资建设一家纺织厂。”
此语一出,蓝紫冧瞬间怔住了。
这人,居然……和姐姐想的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更完了新章,嘿嘿!
忽然好想和小天使们聊聊天,你们今晚有没有很Happy呢?
祝你们天天都连番开心。
【作者这个二货,是每天都欢乐多!羞涩。。。。。。】
☆、明争
连续一周的有关于新厂成立的视频会议,每天都会在夜里举行。
旁听蓝氏三姊妹与合作商的洽谈,真崎兰始终保持沉默,却总在会议结束后,根据锦语的现状,做出切实可行的企划案。
在每一个方案中,真崎兰提出的诸多具有长远建设性的意见,总是令蓝氏三姊妹拍案叫绝,为之震撼不已。
对于如何将有限的资源,进行最大利益化的运作——
真崎兰自有一套高瞻远瞩的独特而详尽的架构,布局疏而不漏,采用的方式大胆新颖,细节安排得严谨完善,各个阶段的实施步骤清晰明确。
“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啊!”
当蓝紫琹和秦秀莲带着合作商凯旋之时,在锦语的总经办公室里,蓝紫琹感触良多的表示,“真希望小兰能为我锦语所用,有她在,如玄德得孔明也!”
呵呵!
蓝紫冧掩嘴而笑,打趣“姐姐竟如此钟意小兰?只怕也得来上一段三顾茅庐的旷世佳话了。”
“诶~你不懂!”蓝紫琹摆手道,“良才与知音一样,可遇而不可求,若能得之,什么三顾?即便十顾茅庐,我亦不辞辛劳。冧冧,我一定要把小兰收入囊中!”
见姐姐求贤若渴,蓝紫冧不禁小有得意,心里对某人又多了一分合情合理的在意了。
似乎从此时此刻开始,即使在不经意间想到了真崎兰,那也是有凭有据了。
否则,总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不安。
真崎兰又去乡下了。
唉!
一到了月初月末就不见人影,果然还是应该把她挖到公司里来蹲办公室。
不过,还好。
两个人有了许多可聊的话题,香醇绵软的电话粥也越煲越长越有滋味,聊工作上的所有困扰,聊生活里的点点滴滴,聊糯糯和罗汉鱼,聊姐姐们的诸多烦恼和自己的细微末节的阵阵悲欢……
有好几次,居然能聊到双方都睡着了,手机还一直在通话中……
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变成了看一眼手机里,有没有真崎兰的短信,吃饭的时候,总会想到真崎兰的料理,一个人开着车,也会常常注意路上的短发女孩,尤其是有一头灰棕色短卷发的女孩,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们很特别。
心情,有些转变,变得容易为了一些粉尘一样的小事而感动得抑制不住泪。
明明都是些开心的事,却依然会让蓝紫冧手足无措好一阵子。
不知不觉,变成了伤春悲秋的林黛玉,又不知不觉,变成了没心没肺的史湘云。
总会忽然毫无道理的竭斯底里,也越来越找不到恰到好处的平衡点在哪里。
只有一件事是明确了的,那就是两个姐姐是下定了决心,想要除掉刘昕这个后患了。
每天看到的,都是秦秀莲和蓝紫琹像司令统帅着三军,那么一副惟我独尊的“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大阵仗,经常让活动范围有限的蓝紫冧,只能“隔山观虎斗”。
如今的这二人,可以找到各种忙忙忙的藉口避开那些七缠八绕的大小宴请,总是抛出一个厚叠叠的礼金加几句客套恭维,就能彻底摆平那些有的没的。
明明这时候,正是需要省吃俭用的用钱时期。
这让蓝紫冧始终觉得世事既直接又愚蠢。
和真崎兰说道这里时,真崎兰竟会使用悲天悯人的语气回复:或许,上天就是因为不想让人类太有智慧了,才创造出了人类的物欲横流。从以物易物,再促成了货币流通,再到无货币不可活。就像一个巨大的圈套,套牢了每一个凡俗之人。
看着手机里的字句,蓝紫冧感慨万千。
这是一个学财经专业的人,该说的话么?那么鄙夷金钱,却为金钱所奴役。一股油然而生的对真崎兰的深切同情,弥漫在了蓝紫冧的身体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察到了真崎兰的另一面的?
已经不从考究了。
只是在每一个朝夕相处之中,会时不时的见到真崎兰多愁善感的忧郁瞬间。
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蠢,其实,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
了解到了这一点之后,渐渐的不由自主的,对待真崎兰的方式,变得越来越软。
由衷的……
有一点,有一点,想要进入真崎兰的灵魂深处,去紧紧的怀抱住那个藏匿在暗处的小小女孩子。总觉得,那个小小女孩子蜷缩如同胎儿在子宫,一直浸泡在幽黯的羊水里,很寂寞很孤独很怕黑,却不愿意醒……
多么违和的感觉啊!
明明是那么阳光,那么开朗,那么足智多谋,那么热情大方,为什么反而让人觉得更加的心痛?为什么会认为她并不是真的快乐?
而又为什么总是会想到她的事?
如果,世间的一切事,从一开始就有答案该多好啊!
不需要这么费力的质疑、求解、证明,兜转了一圈,经历了一番折腾,又回到最初的假设,却没能明白这个命题到底是真是伪。
带着迷惘,带着小有惆怅和期待,蓝紫冧静静等着真崎兰回城。
周而复始的每一天依然是一层不变,却有了难言的情趣。
奇妙,新鲜,爽朗又敏感!
哪怕被遗忘在家里,独自一人吃喝拉撒睡,也变得不再那么让人焦躁。
最近,每天蹲在厨房里研究一日三餐的菜单,也不会觉得单调了。
特意学了几道传统的日式家常料理,不知道为什么,十分确定真崎兰会喜欢,一腔热诚的,就是固执的精益求精的会做了。
莫名的喜悦总是充斥在洗手作羹汤的每一个小步骤里。
从中,蓝紫冧找到了一点居家女人的温柔质感。
每道菜做好之后,都要刻意拍出美美的照片,在真崎兰的面前,好好显摆一番。
勾得真崎兰迫不及待的想坐火箭飞回家,哀嚎着“食堂的饭菜简直是喂猪的。”
“喂你这头大肥猪!”
“才不是呢!我是龙猫他爹。”
“诶?明明是妈!”
“我若是说自己是龙猫它妈,你不得问怎么生出小龙猫的?”
“那你会怎么回答?”
“唔……和龙猫它爹OOXX生下来的。”
“龙猫它爹又是谁呢?”
“刚不说了吗?”
“你自攻自受啊?”
“那是,自攻自受很多年。”
“……呃,I 服了 U……”
“你不会么?”
“滚粗,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以后别说我认识你。”
“可你还是认识我。我们孽缘好深!想装熟悉的陌生人都不行!”
“那是用装的吗?那是来真的好不好?”
“不要说的你很有经验似得。明明恋爱次数为0。”
“没吃过猪肉,还没……”
“见过猪跑?问题是你没见过!”
“呃……”蓝紫冧不由泄气。真是越来越说不赢真崎兰了!T_T
好苦恼!
翌日下午,刘昕被好言请进了锦语公司。
锦语的三个股东都希望能婉约的试探出宏图纺织厂还有几成意愿与锦语合作,有五成以上是最好,以蓝紫琹的人格魅力,和蓝紫冧的谈判技巧,双管齐下,就有80%的可能争取到继续与宏图维持现有的产业链关系。
毕竟,锦语自己的纺织厂还没建立起来,即使建成运营,也需要一段时期来适应。
而日益增加的各类订单,堆积如山,尤其是田文雅的那几家高级制定专卖店,几乎一个款只走一件限量版。在此期间,锦语在很多方面依然需要宏图的支撑,来进行一些回避不了的缓冲过渡。
蓝氏姊妹发自内心的渴望,能稳住一进门就脸色不好的刘昕。
不管刘昕和蓝紫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在生意场上,自然还是以公司的利益为重。
刘昕很清楚蓝紫琹需要她,不,是需要宏图纺织厂提供的服务。
但这就是筹码,甚至可以说,是最为有利的王牌。
所以,讨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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