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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妇得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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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昕很清楚蓝紫琹需要她,不,是需要宏图纺织厂提供的服务。
  但这就是筹码,甚至可以说,是最为有利的王牌。
  所以,讨价还价就变得一方节节败退委曲求全,而另一方咄咄逼人变本加厉。
  刘昕的态度再明确不过:既然得不到人,那就得把之前贪的便宜,全部吐出来。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秦秀莲猛地推开了财务总监办公室的玻璃门,劈头来了一句“哟!刘总来了啊?!好久不见!您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明明刘昕的气色已经黑出了碳粉。
  “你们刚刚讨论了什么呢?办公室外都听到了。琹也真是的,有什么不能好好同刘总说的啊?刘总开出来的这个价格,我们又不是付不起。”
  “……”听闻,蓝氏姊妹四目相视,蛮困惑,刘昕分明是漫天要价,还有什么可付不付的?但两个人都不露声色,静等秦秀莲作威作福。
  有一些地方,刘昕和秦秀莲还真是挺相似。
  估计只有相似的两个人,才能剀窥出对方的弱点在什么地方。
  “刘总啊!您坐,喝口水,我听说宏图纺织厂的订单量连年不断的下降,您看我这里的订单数如石油在井喷,您不觉得咱们都是多年的朋友了,何必斤斤计较这一些?”
  “朋友?秦总真是说的好动听。”
  “莫非刘总不觉得我们是好朋友么?您可知道,以前啊,我一看往来明细账就想:再没刘总您这么好的人了。恨不得对您掏心掏肺,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还是我哪里没做对,惹您不高兴?好歹是一家子的骨肉啊!割谁身上,谁都疼。我们有什么不能好好商量的呢?”
  “有什么割肉不割肉?如今的锦语是越发的做大做强,连纺织厂都有了的,再不是当年那个小工作室了。翅膀硬了,要鹏程万里,小鸟儿的脾气也矫情起来了。我小小的宏图伺候不了这么多了。”刘昕恶狠狠的瞪着蓝紫琹。
  “……”蓝紫琹躲闪开了这愤懑而视,似乎真的有些理亏。
  “还真不知道我们是哪里得罪了刘总了。”察觉到蛛丝马迹的秦秀莲登时起了疑心。
  “得罪与否,某大总监的心理是最清楚不过的了。”想到了过往,刘昕已是急火攻心怨从中来,失了分寸。
  “……”秦秀莲也不甘示弱,“请等等,刘总,您若是这样的态度,那我也不得不认为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大门在出去后左转,慢走不送了。”
  “您以为我想来这破地方谈?还不是某些过河拆桥之徒,没了法子,就又死皮赖脸的千催万请着求我来了?念她曾经那么的孝顺殷勤,跟个奴才似得,我才屈尊来一趟。”
  “刘总,您这样说人长短,就不怕失了口德,百年之后,进拔舌地狱?”
  “嘿你……”刘昕气得新烫的卷发都直了。
  “啧,怎么回事啊这是?”好端端的就吵起来了?
  静观其变的的蓝紫冧,赶紧对默不作声的蓝紫琹施眼色。
  “好了好了,莲,别再闹了。”蓝紫琹站起身,走到了刘昕的面前安慰“多有得罪了,还请刘总别和莲一般见识。”又问秦秀莲:“新品设计图都已经出来了么?”
  “设计部的事不用财务部来指指点点。”端着水杯,秦秀莲侧脸不看蓝紫琹,虽然知道,这时候就该蓝紫琹出场做和事佬,但看着蓝紫琹与刘昕蹲到了一个战壕里装好人,心情立马不爽到了谷底。
  “这里的空气有点闷,估计要下雨了呢!”蓝紫琹请刘昕出办公室,“刘总,您也有一阵子不来锦语坐了,又说了这么半天的话,不如,找个清凉的地方,喝个下午茶?”
  “……”刘昕自知言行莽撞,见蓝紫琹这么好言相劝给台阶下,也只好顺水人情的吃了这杯谦恭有礼的敬酒,可还是摆着一副“我今儿是给你面子!”的高傲。
  两人并肩走出了财务总监办公室。
  其实,哪里好意思真让蓝紫琹请客?
  本来也理屈词穷,还那么含沙射影的骂了蓝紫琹一顿,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道歉才比较妥当,刘昕只好编了一个推脱不掉的藉口,一进电梯就向蓝紫琹告辞了。
  送走刘昕,蓝紫琹折回了办公室,秦秀莲一下扎进了怀,蹙着眉嘟着嘴,一个劲的胡搅蛮缠的撒娇耍赖 “我不许你再去见那女人,我讨厌她!”
  呃……
  蓝紫琹和妹妹蓝紫冧傻了眼。
  忽然间的,这两女人就这么摊牌硬扛上了?
  为哪般?
  以后的生意,这到底做还是不做了?
  夜里,真崎兰来电话,两个人聊着聊着,蓝紫冧把这件事当作谈资,嬉笑着津津乐道了一番“秦秀莲扑进蓝紫琹怀里”的那一瞬间的娇态,全然没察觉自己竟然没为这件事而感到一丝丝难受。
  倒是电话那端的真崎兰,听着听着,越来越不舒服,“看别人亲热有什么意思,怎么就不想一想你自己呢?”
  “我自己?我挺好的呀!我可是一个坚定的独身主义者……”还没说完,蓝紫冧骤然噤声,这是有多久没想到“独身主义者”几个字了啊!
  “你想都别想,蓝紫冧,你没那么六根清净!”真崎兰在电话那端莫名其妙的发火。
  “喂!什么意思啊你?吼什么吼啊?我独身主义我的,我碍着你什么了?”
  “……”电话那端静止了一会儿,真崎兰的声音有些低迷,“没碍着。你当我什么也没说。你早一点睡吧!时间不早了……”
  中性而又微微沙哑的声线,带着薄雾般缭绕的忧郁,格外有穿透力,像丝线一般裹缠着蓝紫冧的身体处处生疼,一时间也不忘记该说什么,只觉得有些没来由的忧伤。
  安静,很安静,等着对方先开口,然而,谁也不说话。
  “那个……”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后,又定住了。
  顿了顿,蓝紫冧对电话那端的真崎兰说了一句“嗯。那你也早一点睡!晚安了!”等不及真崎兰有所反应,就草草挂断了电话。
  辗转反侧,翻来覆去,总觉得有什么没说完,却不知道到底什么没说完。
  有点意犹未尽,但又很清楚,并不是真的意犹未尽。
  两个人在两张相隔着几百公里的床上,为着同一个不明所以的烦恼,失眠到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未完待续。。。。。。
  【小生在此求评论,想知道你们都是如何看待此文的啊!】

  ☆、邀请

  转眼间,中秋节迎着浓郁的月饼香,慢悠悠的来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日历翻了一页又一页,二人居然还没和好。
  虽然和真崎兰闹了一点小小别扭,也还是让蓝紫冧不知道该怎样再次“搭讪”。明明都已经这么熟悉了的,竟然还会为这芝麻大点的事情,而这么忐忑不安?
  这真不像你啊!
  不像你……蓝紫冧笑自己,越来越没出息。
  更郁闷的是,秦秀莲每天信手捻起“真崎兰的话题”的次数,比在设计部里打版裁剪还频繁。
  几乎只要和蓝紫冧独处,开口就是“兰喜欢墨蓝色和白色。兰说不喜欢吃辛辣刺激的东西。兰好像一个男孩子,穿衣品味这么中性,给她买吊坠,一定得记住,要选那种线条硬朗一点的才行。兰居然没有打耳洞,明明戴十字纹的耳钉,一定会超酷的……”
  听得蓝紫冧脑海里嗡嗡嗡,像充满了电频的噪音。
  嘁!
  就没听她说起过我来。
  讨厌!好烦听到秦秀莲说真崎兰的事。
  一听就想爆炸。
  心里好酸,却不知道自己是在为什么而酸。
  总之,胸腔里翻滚着呛人的醋味,没有一刻能觉得舒服。
  可日子得照常继续。
  这天,蓝紫冧偷懒耍滑的端着一杯咖啡,晃进了设计部总监办公室。秦秀莲忙着手里的事,根本不抬眼看蓝紫冧,只是一边审查设计图,一边又开始絮絮叨叨起了真崎兰的这这那那。
  “天天挂在嘴边,你是有多想她?”蓝紫冧一脸嫌恶,嘟嘟哝哝,可秦秀莲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嘿?瞧你这话说的?是个人都会想小兰的,好不好?”秦秀莲依然不抬头。
  “那也没必要开口闭口都是‘小兰啊,小兰啊’,你让我姐往哪里搁?”
  “你姐?你姐不是一直好好在那里的么?”
  “确实是在那里,但都要被晾成一个透明人了。”
  “哟!你不是很讨厌你姐的吗?”
  “我哪里讨厌我姐了?我从来没讨厌过她好不好?”虽然以前确实讨厌,甚至憎恨蓝紫琹,可最近好像越来越喜欢她了。
  “是么?那就好。”
  “你们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就是合作伙伴的关系。”
  “合作伙伴?合作伙伴会住在一个房间吗?”
  “她天天都睡贵妃矮塌。”
  “呃,咳……咳,咳咳……”猝然被咖啡呛到,蓝紫冧咳得五脏六肺都颤巍巍的疼,好一会儿,才终于回过了神,“那你们……何必呢?折腾了……这么多年!”
  “诶,我说,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关心你姐了?你姐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好……”
  “我姐好意思说吗?你明知道她就是那种特拧巴的人。”
  “她拧巴她的,管我什么事?”
  “……”蓝紫冧哑口无言。
  设计总监办公室里寂静了半天,蓝紫冧憋出了一句“你是不是想让我姐吃醋?”
  “吃醋?呵!我干嘛要让她吃醋啊?我就是喜欢小兰,怎么了?”
  “嘿!你……”
  “我现在是自由之身,喜欢谁都是我的权利。”
  “小兰,小兰不会喜欢你的……”慌不择言的脱口而出,蓝紫冧害臊到不行。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喜欢我呢?你又不是她……”秦秀莲乐了,看着蓝紫冧像个抢不赢玩具的小孩一样特委屈特忿恨的咬着嘴唇,脸颊涨红,还“哼”的爆破了一声,转身,气鼓鼓地走出了设计总监的办公室。
  秦秀莲终于憋不住笑出声,“哈哈哈!真是的,自己吃醋,还怪我?”
  “这孩子越来越逗了呢!”与气急败坏的蓝紫冧在玻璃推拉门前擦肩而过,蓝紫琹什么也没问,径直走进了设计总监办公室,把本月以来的资产负债表、利润表、现金流量表,平整地放在了秦秀莲的办公桌上,对刚刚听闻的一切一笑了之。
  “那个什么……”见蓝紫琹唇角处的一弯神秘的弧度,秦秀莲有些尴尬,“我刚刚,其实,只是和冧冧开玩笑的……不是,当真的……”
  “是么?什么玩笑?说来一听。”
  “呃……”她没听见?秦秀莲连忙摇头摆手“没,没说什么……”脸红透了。
  下午下班之后,锦语公司里的职员们断断续续的离开了。
  艾佳一边等着男友捧着花束来迎接,一边冲蓝紫冧娇嗲地嘟着嘴,洋洋得意:“主管,我终于遇到了真命天子了!”开心得嘴都要咧到耳垂根。
  蓝紫冧恭喜“有情饮水饱”的艾佳“不错不错!终于脱离了单身贵族的行列。”
  “蓝主管,真的,到了喜欢的人面前,就会忍不住透露出自己的真性情。”艾佳笑眯眯,“我家的那一位超帅的……”陶醉的捂住了滚烫的脸。
  “是么?”只觉得艾佳这花痴的德行有点好笑,蓝紫冧没在意艾佳说了些什么。
  艾佳没察觉蓝紫冧不愿意听,依旧喋喋不休“这人啊!果然还是会忍不住以真实的自己,来同喜欢的人相处。我啊,真的很想在他面前,做一个体贴温柔贤惠的名媛淑女,但是啊!每一次都炸得跟个斗鸡似得……哎,可他不嫌弃,依然还是那么喜欢我!这种一点也不需要伪装自己的安全感,真是比小说里的王子公主还幸福。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呃……
  猛然怔住。
  蓝紫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触动,而触动自己的到底又是这一段话里的哪一个字?
  如此一疑惑,眼泪就糊里糊涂的弥漫上来了,欲盖弥彰的,蓝紫冧低垂着眉眼,淡淡一笑“你可真是好运气!找到这么好的人来疼爱你。”
  不敢抬头面对艾佳。
  “呵呵!我们打算圣诞节的时候举办婚礼!”艾佳叮嘱蓝紫冧“到时候,主管一定要来。”
  蓝紫冧每次都是“礼到情意到”,本人从来不出席宴会,是公司里头一号“耍大牌”的人物,若是能让蓝紫冧亲临现场,那才叫有面子。
  “嗯。”蓝紫冧答应道,“我一定来。”
  “蓝主管,你知道吗?让一个女人嫁给一个男人很容易,但爱上一个男人很难。让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很容易,但娶一个女人却又很难……”艾佳还在引用着出处不明的“爱的箴言”
  但蓝紫冧什么也没听进去。
  假装在揉眼睛,蓝紫冧擦净了眼角的水雾。
  脑海里,始终盘旋着的,都是真崎兰骤然之间透露出来的些许脆弱。
  不由暗暗疑惑:我看到的那个她,是真实的她么?
  而真实的她,竟然一直一直都在哭……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世上,还有比我更不幸的人么?
  明明比我幸福得多了。
  莫非她也像我一样在演戏。
  嗯,她是那么能演,再没见过比她能演的人了。
  也许是为了隐藏了什么,演着演着,就习以为常,以假乱真了?
  那她到底隐藏了些什么呢?
  真的,好想知道。
  虽然真崎兰的个人信息数据,早就掌握透了。
  但人心,是无法勘测的。
  忽然,好想自己是真崎兰的另一半,那样的话,就知道真崎兰到底在想什么了。
  一个电话进来,艾佳甜蜜蜜的拒接了,对蓝紫冧说了一句“主管,中秋快乐!”又眉飞色舞的冲蓝紫冧狠狠的“嗯哪”一声飞吻,蹦蹦跳跳的离开了公司。
  办公室里终于只剩下了蓝紫冧一个人。
  看着手机里的真崎兰的电话号码,不由萎靡呢喃:
  也许,也许我可以,可以,可以和她,和她……
  呵!
  不可以!
  蓝紫冧拍案而起,对自己大发雷霆,“你疯了!你真是越来越怪了!”
  每当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蓝紫冧就会猛地打一个寒噤,责骂自己脑子有问题。
  明明爱着的是莲,一直都是莲,却在三心二意的想着别人的事?
  这样的不合情理的摇摆,总让蓝紫冧觉得很可耻。
  何况,本来也只是在演戏而已。
  嗯……只是演戏。
  夜色越来越深,在光怪陆离的霓虹闪烁的映衬之下,变得不够纯黑,却更冷。
  怀抱着瘦弱的肩膀,蓦然间,又想起了真崎兰胸膛的温暖。
  那个人,此时此刻在做什么?
  凄楚的看着落地玻璃窗上,印出了自己纤细的身影轮廓,望着天,只一瞬间就泪流满面,落泪竟然变得如此轻易,仿佛被恶意的挖掘出了一个泉眼,从此以后,想要堵住都不再可能。
  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的多愁善感。
  好想揍自己一顿,蓝紫冧的心脏一阵一阵钝痛不堪。
  而这痛是因什么而起,又为什么不停,该拿什么来医治?
  一切都未可知。
  斟酌了一遍,又一遍,再一遍,数不清楚多少遍……
  终于,拨通了真崎兰的电话,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
  “喂……”
  “我在听呢!”
  “哦,吃饭了么?”
  “早吃过了的。现在都已经7点半了,乡下一般6点就吃晚饭了。”
  “……吃得习惯么?那些菜……”
  “习不习惯都得吃的啊!不然,我饿死了,你怎么办?”
  “嘁!你饿不饿死,我都会好好活着。”
  “好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嘿,你这人……”
  寒暄了一小会儿,伤感的心情又莫名痊愈了,胸腔处的钝痛,悄然无声的止住了。
  身体获得了彻底的放松,蓝紫冧笑声爽朗的如此说了一句:
  “兰,我想请伯父到咱家来过仲秋……”
  咱家?
  这两个字脱口而出时,蓝紫冧一点也没察觉到哪里不对,而电话那端的真崎兰,却为此受宠若惊得半天回不过神。
  ……
  挂断了电话,越是回味,越是按耐不住,真崎兰神魂颠倒的一蹦三尺高,差点撞到了寝室里的悬挂着的圆锥形的吊灯灯罩。
  住同一间房的张敏,刚好从公共澡堂里回来,端着洗浴用品,一边擦头一边进门,抬眼就见到了这欢乐而傻缺的一幕,诧异又好笑,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问:“这是发什么神经呢?莫非被哪个软妹还是硬汉勾搭了?”
  嘿嘿!真崎兰笑着说“既是软妹,也是硬汉。”
  “哟哟?还是一个双重人格?”
  “不,是多重人格,具体有几重,我也不清楚。”也许,有一天,我会清楚。真崎兰一边在心里呢喃独乐,一边开心地躺进了自己的被窝,朝内侧躺着,摩挲手机屏幕,暗暗下定决心:回去后,无论如何要弄到一张蓝紫冧的照片!
  “……”看着真崎兰缩在被子里玩手机,张敏微微笑,轻声道:“是不是上次,你送礼物的那个女生啊?”
  听闻询问,真崎兰立刻收了手机,阖眼假寐。
  不想和任何人谈及蓝紫冧。
  哪怕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能分享蓝紫冧的一分一毫。
  假如可以,我宁愿她一直都在深山中,而我是另外一个闯入了仙境的杨过,从此遭遇了遗世独立的小龙女……
  紧攥着这个不可能实现的心愿,真崎兰做了一夜神雕侠侣的甜梦,从头至尾彻彻底底的篡改了一遍故事内容。
  翌日清晨醒来,回忆着梦中细节,真崎兰痴痴傻笑,暗赞“嗯!好梦。”
作者有话要说:  

  ☆、托付

  中秋节的当天中午,真崎兰总算赶回来了,一路上都在穷尽其辞的劝说爸爸真绮一到蓝紫冧的家里来吃一顿晚饭。
  花好月圆夜,既想陪着爸爸派遣寂寥,又想和蓝紫冧在一起共度良宵,还想知道爸爸对自己对蓝紫冧的态度,更想化解爸爸和蓝紫琹之间的心结。
  有点贪婪,也有点迫不得已。
  总觉得这些事拖晚了,就会节外生枝,或者说,错过了这村,就没这指望了。
  得抓紧处理,趁现在有一个上好的藉口。
  终究,真崎兰用三寸不烂之舌,把爸爸真崎一攥到了院门之前。
  说真的,虽然和蓝紫琹认识了三年,这还是第一次进蓝紫琹的私宅,着实让一个老男人感到面上做烧难为情。
  何况,这屋子里的女人们,竟然都不喜欢男人。
  不得不拘谨!
  真绮一踌躇着转身要走,还没来得及摁门铃,真崎兰却未卜先知的迎了出来,几步蹦过来,一把挽住了爸爸的胳膊,悄声告诫“爸爸您紧张了,她们更紧张。”
  听闻,真绮一立刻松垮了肩膀,换上了微笑的表情,指着自己的脸,眉毛动了动。
  “嗯不错,这样就可以了!”真崎兰点头笑,坦言肯定真绮一调整后的状态很好。
  “……”真绮一的唇角弯起了大大的弧度,露出八颗雪白牙齿。
  女儿总能迅速的明白爸爸的意思,这让真绮一紧绷的神经一瞬间没了压力。
  “来来来,请进请进。”秦秀莲声色热情的招待真绮一进门。
  “叨扰贵府了,这是一点心意,还请笑纳!”真绮一鞠躬,双手逢上点心盒。
  “您真客气,都是自家人,无需如此多礼的。”却还是接过了真绮一的拜访礼物。
  “嚯,真绮一先生,可把您等来了!”蓝紫琹穿着男款和式浴衣,十分爷们的迎上来抱了抱站在玄关处的笑容可掬的真绮一。
  两人使用十分西式的礼仪,看似亲昵却保持着刻意的距离,拍了拍彼此的肩背,这才松开拥抱。
  “来来……拖鞋在这,您请用。”秦秀莲从鞋柜里拎出了手工编织软底拖鞋,放在了玄关处的红褐色仿古瓷砖上,自始自终欢笑着,似乎看惯了蓝紫琹和真绮一的这个举动。
  但蓝紫冧是第一次见到蓝紫琹搂抱秦秀莲以外的人,还是一个男人,粉润的唇角不由歪斜着,撅成了一小团团,脑海里十分小白的飘过了一句“哇……塞!这豆腐吃的……好没味!”
  “……冧冧来,过来见过真绮一先生。”蓝紫琹回转身冲蓝紫冧招了招手。
  “真绮一先生好,欢迎您来作客!”蓝紫冧对真绮一鞠躬,脸上透着薄薄的粉红,姿势有些僵硬和羞怯青涩,好不惹人心动。
  “呃……这女孩子!莫非就是兰兰喜欢的?”真绮一心里嘀咕一句,看了看真崎兰,暗赞,“这丫头的眼光还真不错!”
  “别担心,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何况你是这么美的一个呢!”真崎兰没察觉到真绮一的赞许的目光扫了过来,一门心思只顾着看蓝紫冧的羞态,怜爱的在心里默默对紧张兮兮的蓝紫冧说,“想不到这么快就见长辈了!”熟稔的走到了蓝紫冧的身边,自然随意。
  “是鄙人感谢诸位主人才是,竟能有幸登门造访,实在是让鄙人深感奇遇。”真绮一已经听说了蓝紫冧的忌讳,识趣的呆在距离蓝紫冧1。5米外的地方,鞠躬施礼。
  “诶~真绮一先生不必如此拘礼。来来来,我们且坐下来慢慢聊。自初春一别,我们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呢!”蓝紫琹一边笑着,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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