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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现代篇 从南慕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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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和一个闷骚又年长的女人谈恋爱……是很需要魅力的。
慕白搂着谷从南的腰,长腿挤进谷从南腿间,在谷从南还在纠结着自己是要配合对方还是迎合对方的时候,慕教授已经干脆立落的把谷从南扒干净了。
谷从南:“……”
或许此刻她应该乖乖的躺好,让教授正面上她?——太羞耻了!
慕白手心微凉,指尖轻揉,捏上谷从南的胸,拢了拢,唔……好像大了不少。细吻一路向下,在谷从南的锁骨处流连忘返,虽说谷从南活的像个糙汉子,但女人该有的她还真是一样不差,除了胸小了点,其余的,简直堪称完美。慕白就十分喜欢谷从南的锁骨,每每□□上,她总要在上面留下不少的印子,搞得谷从南出门时只能穿衬衣,将扣子扣到最上面,严肃而禁欲。而这样的装扮……却又给了我们正经的慕教授在朗朗乾坤,青天白日里放鞭炮的正当理由了。
“我说……”谷从南被压在身下,瞪着潮湿的双眼,看着身上的人,“慕教授,能不留印子么?”
明天她还要上班啊……
慕白的吻落在谷从南的胸上,狠狠的吸了口,瞬间就出来了个红印,谷从南一个没忍住,喘出了声。
“凭什么?”慕白的炙热的气息喷撒在谷从南的皮肤上,不出意外的,谷从南投了降。她仰头与慕白亲吻着,慕白是个很温柔的人,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她向来贴体,而这种贴体温柔的爱,最是致命,像硬性毒品一样,让谷从南上了瘾,戒不掉。
“你是我的,我凭什么……不能留印子?”慕白扣着谷从南的手心,低声喃语道。
“嗯啊……”
慕白的眼眸沉了沉,捉着谷从南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枕边,另一只手指尖轻触,按在谷从南粉红小巧的胸尖上,画着圈,“你是我的吗?”
“……”谷从南别过了脸,不想说话。
于是慕白的手便自然而然的贴着谷从南的身体向下摸去,在大腿上轻揉着:
“嗯?”
谷从南难耐的曲起了腿,想并在一起,偏偏慕白的腿又挤在她腿间,逼不得已,谷从南只能服软:
“……是。”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慕白的手就沿着谷从南的大腿向上,而薄唇则是贴在她的耳边,舌尖沿着耳廓滑动,不时的用唇轻咬耳垂。
敏感点被抓住,谷从南身子一抖,没忍住,哼出了声。
身上的人紧紧的贴着自己,还来不及作出反应,慕白那微凉的指尖便慢慢的探入她的身体。
谷从南倏然僵住了身体。
“不想戴套……今天。”慕白咬着谷从南的耳朵,喃喃自语道。
谷从南说不出话来,慕白只是轻轻的揉弄着,她腿间的湿意便生出了不少。慕白是个很讲究的人,这大概是因为职业的原因。她俩第一次的时候,两个人都没经验,手生,结果力道没掌握好,疼的谷从南一天都下不了床……后来□□上,慕白总会中规中矩地戴好套,虽然手感不是很好,但最起码陷在□□里时,她不会担心自己不小心弄伤了谷从南。
“那我们结婚……”慕白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唇瓣不时的轻咬着她的耳朵。
“……不……嗯啊……”谷从南咬着嘴唇,身体绷的紧紧的。
她才二十二岁,这么早结婚干什么!不行!绝对不行!
……不行!
大概是料到了谷从南会这么说,慕白也不恼,只是将手退了出去,手臂用了些力,将谷从南拽了起来,让她转身背对着自己,然后贴在她的背后,用力的吻着她。
拍了拍谷从南的屁股,让她翘起臀来,分开腿,指节再次慢慢地没入进去,在温暖湿润的□□里,慕白微凉的指节终于炙热了起来,把谷从南的智商烧成了灰。
“你还是这么最喜欢后入……”
“……闭嘴!”谷从南咬着唇,喘着粗气。
慕白呵着气,在她的肩头咬了下,留下了一个红印,手腕用力。
“嫁给我不好吗?”
“……教授……你……嗯……这样……真禽兽……”谷从南还在死守着底线。
慕白轻笑了声,指节有力地□□着,听着谷从南带着鼻音的哼声,笑:
“你喜欢啊。”
“滚……”谷从南跪趴着,有气无力地坑意道。
“不要。”
慕白的手指在谷从南的体内轻车熟路地找到了G点,按住,松开,再按住,轻揉……在这样的刺激下,谷从南立马就软成了一团。因为是后入,所以她看不见慕白的表情,但她知道,从背后抱着自己的女人此刻定是陷入了无法细说的□□中,早已不复冷清的模样。
她闭了闭眼,感观被放大了好几十倍。
“嫁么……”慕白还是纠着结婚这事不放手。
谷从南在心里狠狠的啐了一口,妈蛋,我怎么这么倒霉,喜欢上了个闷骚的家伙,居然求婚还在床上求的……慕教授,你到底是不是直男?!
总之这场□□,不管谷从南是别扭也好,傲娇也罢,反正慕白手上动作不停,来来回回几十下,谷从南就脸色潮红的往慕白的怀里缩。
慕白吻着她的脖子,哄着:
“结婚啦。”
“唔……哼……啊……”在心里,谷从南已经将在她身上作乱的人臭骂了一万遍了。下回她要生气就生气,不理人就不理人,反正她是再也不可能牺牲自己来玩□□的了。
……太羞耻了!
见谷从南还是没松口,慕白怔怔地眨眨眼,心里有些犹豫了,这慕音说的办法看来是行不通了……
“……喂,慕……禽兽……”因为慕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谷从南卡在半路,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憋了几秒后,她哑着嗓子开口道,“你很……想结婚?”
慕白将谷从南翻过来,俯下身,亲了亲谷从南的眼睛,“嗯。”
谷从南叹了口气,拉过慕白的手,“让我想想……”
“想多久?”
“完事了再说……”谷从南嘟嘟囔囔地吻着慕白,含糊道。
番外
说是那么说,可后来情到深处后两个人早就忘了,只知道你来我往,翻云覆雨,折腾了几个小时后两个沉沉地睡去。等第二天慕白想起来时,谷从南早就溜到公司去了。
接到慕白电话时,慕音刚刚起床,“早上好,姐。”
慕白沉默了一下,“已经下午一点了。”
“……那下午好。”
慕白“嗯”了声,没说话,慕音耷拉着眼皮子,还没睡够,打了个哈欠,问:
“怎么了姐?”
“……”
得,知道了。
慕音睁开了眼,“姐夫还是没同意吗?”
“……”
“了然,”慕音踢了踢身旁的人,“起来,送我去谷傻逼的公司。”
林琅眼睛都没睁开,哼了哼声。
慕白愣了下,奇怪道,“你去她公司干什么?”
“聊天。”慕音森然笑曰。
林琅将车停在谷从南公司门口后,拉住了要下车的慕音。
“干嘛?想玩车震?”慕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全副武装的林琅,沉思了一下,“万一被记者拍到了的话我会不会火啊?”
知名女艺人林琅光天化日下竟与一女大学生在车中缠绵……慕音觉得先不说林琅那些粉丝接不接受得了这事,她觉得光是她爹她姐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小家伙,我看上去很饥渴吗?”
慕音点点头,“昨天晚上你不是玩的很嗨吗?”
林琅觉得和慕音谈论这些事自己永远都讨不到什么便宜,“我一会要去趟公司。”
“干什么干什么!”慕音口气一下就不好了起来,她不满道,“你们公司周扒皮啊?天天让你飞这飞那的,我一个月见着你几回了?你昨天晚上才回来的,今天就又想跑?!没门!”
慕音越说越生气,咣当一声把门打开,黑着一张脸走到驾驶室,拉开门,拽着林琅的手就往外走。
“唉唉唉……阿音,疼……”林琅被慕音一路拉着,进了谷从南所在的公司,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低了低头,小声对正在闹别扭的慕音讨好道。
慕音绷着脸,没说话,手劲却是松了些。
林琅逼的没办法,只能打电话给经纪人,说明原委后经纪人在电话里气地跳脚,“你能不能离那个官二代远一点啊!”
林琅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只见慕音阴沉沉地回过了头,冷笑:
“是官四代。”
“……”
慕音到了谷从南办公室里找了个圈,没见到人,气地直咬牙,结果临了林琅去上了厕所时却撞见了在阳台上装忧郁的谷从南,皇天不负有心人,慕音上去就是一脚,踹在谷从南的屁股上:
“王八蛋!”
谷从南捂着屁股怪叫道,“你干什么啊你!!”
“干什么?”慕音挽起袖子,看架势是要与谷从南干一架了,“干死你个王八蛋!居然敢拒绝我姐!”
谷从南早在N年前就知道了慕音是个资深姐控,但是她不知道慕音居然是这么个“控”法的。
“我居然你姐什么了!好好说话!别动手!”
“你还有脸问!呸你个臭不要脸的,上个大学就拐了我姐,玩起了师生恋,这么些年我姐对你百依百顺的,你还真就长脸了是不?让你进我们慕家的门是看得起你,你还喘上了!还敢绝拒我姐?!”
“等等!”谷从南抓住了重点,“是你姐当年拐的我!”
“你玩师生恋是不是真的!”慕音几乎要暴走了,“长能耐了你!敢不和我姐结婚?!”
“有你姐那么求婚的吗?!”谷从南涨红了脸,别扭道。
“我姐咋求婚的?”慕音也愣了一下,心里一沉,她姐那理科生脑子指不定又干出什么奇怪的事来了。
“她把我睡完了然后随口向我求的婚!”谷从南梗着脖子硬气道,“哪个求婚是这么求的?我就不信你在床上这么求婚时林琅会答应!将心比心!”
慕音若有所思地回过头看着斜靠在门边看热闹的林琅,后者微微一笑,春风满面:
“会啊。”
谷从南:“……”
慕音走后谷从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头看了看天,叹口气,她才二十二岁啊,就被逼婚了。
打电话给苏域,晌了半天才接起,谷从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苏域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如果不是你想被我睡的话,那就别来骚扰老娘!”
“……”谷从南叹口气,平静道,“我被慕白逼婚了。”
“谁?”苏域愣了下。
“慕白。”
“你等一下。”苏域对旁边秘书道,“去,把谷从南的欠条连着三年的利息全寄到慕白家去,记住,是利滚利。”
“好的老板。”
谷从南:“……”
“喂,你继续说。”苏域对电话里的谷从南道,“你要结婚了啊,那正好,你欠我的那三百七十二万五千六百三十三块七毛二终于可以还了,算上利息,给个五六百万就行了。”
谷从南咬着牙问:
“你怎么不去抢呢?”
苏域娇笑了一声,“我这不是已经把账单发慕白那去了吗?”
谷从南:“……”
“唉,南南乖,慕白也不容易,瞎是瞎了点,但将就着嫁了吧。”苏域还是很仗义地劝合道。
“你还说我?邓倾颜你都磨了好几年了,咋也没见个结果出来啊。”
这不提邓倾颜还好,一提邓倾颜苏域就冒了一肚子火,她堂堂苏家大小姐,苏氏国际总裁,要钱有钱,要颜有颜,要才有才,追着一女人跑了整整三年,别人屁都不对她放个!好不容易前两天趁着喝高了,杀到对方家里去,本来是想撒泼的,结果看见了邓倾颜那张脸后她就没出息地献了身。献就献了,她都二十好几三十岁了,还是处女也不好意思,女欢女爱多正常,结果那邓倾颜死女人却当起了鸵鸟,睡了她不负责也就算了,居然还玩起了失踪!
咋?还能耐了是不是?她苏域也是有脾气的人,顺着她妈的意思就去相了个亲,再给报社打个招呼,这不就满城都知道了她快结婚的消息了吗?我看你邓倾颜急不急。
然而她高估了邓倾颜的情商,报纸发出去快八个小时了,现在鬼影子都没见到个的,还真能沉得住气!
妈蛋!
“你提她干什么!”苏域口气很不爽,“她就是个台式机!八十年代的!又臭又硬又卡反应又慢!”
“……你试过啊?”
苏域沉下了脸,“三百七十二万五千六百三十三块七毛二!!”
“我错了。”谷从南没骨气道,“原谅我的贱!”
“哼。”
“不是,我都被逼婚了你怎么也没表示啊?”
“我不是已经把帐单寄给慕白了吗?”
“……”谷从南掐了电话,她觉得自己再这么和苏域聊下去她会喘不过来气的。
苏域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冷笑,长能耐了,敢挂本宫电话。刚在心里骂完,电话就又晌了起来,她也没是谁,随手就接了:
“呦呵,贱民,长能耐了是不?敢挂老娘的电话?”
“……”电话里的人沉默了三秒,“我是邓倾颜。”
苏域将手机移开,看了看来电显示,果然是邓倾颜的名,呦,台式机更新系统了?
“原来是邓总啊,不好意思我以为是别人。有事吗?”
邓倾颜顿了顿,“你要结婚了?”
苏域端着脸,“嗨,我当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啊。让邓总您见笑了,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到时候您可一定要赏脸来喝杯喜酒啊。”
“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邓倾颜还是那么严肃正经,也许只有她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那么慌。
“我们俩除了恋爱还有什么好谈的?”苏域吹着指甲,轻挑道。
现在想谈了?早干什么去了?
哼!以为老娘没脾气是吧。
“你能认真点吗?”邓倾颜的语气很生硬,“像什么样子。”
苏域冷笑,“听不惯啊?要么你挂电话要么你来□□啊。”
依照以往惯例,邓倾颜定是会恼羞成怒地挂了电话,苏域已经准备好了摔手机了,结果这一回邓倾颜却是轻笑了一声,平静道,“好,我来□□。”
苏域:“……”
妈的,谁给台式机换主机了吗?忽然变的这么生猛了。
太他妈的……爽了。
谷从南下班回家的时候慕白还没回来,今天是月底,依惯例慕白要去公司查查账,现在才七点过,估计是回来都□□点了。谷从南洗了洗手,把菜从冰箱里拿出来,刚洗了一半,手机便晌了。
“怎么?”是慕白的电话。
“到家了吗?”
“嗯,准备做饭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去卧室,床头柜第一个抽屉里有一个档案袋,你拿出来。”
谷从南应了声,去了卧室。
“拿了吗?”
“拿了,送到你公司来吗?”谷从南看了看手中的档案袋,估计是什么文件。
“不,你现在走到窗前来。”慕白似乎是在跑步,喘着气。
“嗯。”
“到了吗?”
“到了。”
“好,你抬头看天。”
谷从南不明所意地抬起头,刹那间,天空中忽然放起了最璀璨夺目的烟火,在漆黑的夜里,照亮了谷从南的一方世界。
“你……”谷从南完全愣在了原地,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感觉得到自己的一颗心在扑通扑通地狂跳着。
“谷从南。”慕白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有些失真,“你手里拿着的,是我名下所有的财产以及我余生的所有计划,现在它们全部都交到了你的手上,连同我整个人,都给你,所以你愿意做我的合法伴侣吗?”
半晌,谷从南低下了头,轻喃道,“你啊……”
“愿意吗?”慕白再一次问道她。
“愿意啊,我当然愿意。”
这一世愿意,下一世也依旧愿意,面对你,我无法不愿意。
“慕白……我想见你。”谷从南捂着眼睛,声音低低的。
这种时刻,她好想抱着慕白,告诉她,她有多爱她。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腰身一紧,心上念着的人从背后抱住了她,一个吻落在她的耳后。
“我在。”
谷从南回了身,用力地抱住了慕白,声音闷闷的,“你……怎么也会浪漫了?”
这女人的情商不是一直低的可怜吗?
“爱你啊。”慕白在谷从南的耳边轻声道。
“……哼。”
谷从南结婚那天是个大晴天,在美国的加州,她绾着发,画着淡妆,穿着裙摆两米的婚纱站在入场处强打着笑容迎着客。她这画风转变地太可怕了,导致各方亲朋好友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场地。
Gay友和学习委员依旧还是那么不靠谱,看着谷从南那么娘的模样,他们笑了整整两小时。
“我以为今天你会穿西装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Gay友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勾着谷从南的肩,瞧了瞧谷从南的胸,“哈哈哈哈哈哈哈居然还有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谷从南:“……”
其实这样一副装扮谷从南也是拒绝的,那天自己答应了慕白的求婚后,第二天天一亮慕白就拽着谷从南回了慕家。
慕老爹还没去上班,正在吃早饭。慕白进门第一句话就是“爸,我和从南下周一去加州。”
慕老爹喝了口粥,随口道,“去就去啊。”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抬头,“去干什么?!”
慕白理所当然道,“结婚。”
慕音在旁边竖了个大姆指。
谷从南:“……”
她就知道昨天晚上那一出肯定是慕音出的主意!
慕老爹瞪圆了双眼,“你说什么?”
“去结婚。”慕白在餐桌上端了一杯牛奶,递给谷从南,轻声道,“乖,喝了。你早饭没吃多少。”
谷从南不太习惯在长辈面前和慕白亲密,有些别扭。
“嗯……”
慕老爹摔了盘子,气愤道,“那是我的牛奶!!!”
慕白倒是平静,盯着谷从南喝完了牛奶,对她爹淡淡道,“您从来都不喝的。”
“那也是我的!我摆在那好看!”
谷从南憋红了脸,不敢说话。
慕音啪的一声将自己的杯子放在慕老爹面前,“多大个人了还和孩子争牛奶喝!拿去!”
慕老爹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我不同意!”慕老爹吼道,“我不同意这事!”
二女儿已经没出息的被人包养了,难道现在他连大女儿都留不住了吗!看看他大女儿护短那样,估计结了婚以后就不准备认他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有什么意思!
慕白皱起了眉:“我只是告知您这件事。”
言下之意就是说他插手不了这件事。
“那你就别认我这个爹!”慕老爹梗着脖子,态度一点也不好转。
慕白也不说话,拉着谷从南坐到了沙发上,该看电视就看电视,该吃东西就吃东西,简单地用一句话来说,就是玩起了冷战。
在这期间谷从南偷偷地给她爹柳如风发了条短信。
大概两个小时后,慕家的门晌了。
柳如风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哎呀亲家,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慕老爹和柳如风不对盘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慕老爹给柳如风下的定义就是“拐了我女儿的那女大学生的穷酸画家老爹”,柳如风给慕老爹下的定义就是“瞎了眼看上我女儿的高数教授的迂腐老爹”。两人互看不顺眼,今天却是意外的在这种时候都面带微笑地聊起了天。
作为一个艺术家,柳如风满嘴都是不靠谱的话,慕老爹当官当久了,人很正经,听了半天也不见柳如风说到主题上,于是他没忍住,开了口:
“你说这两丫头的事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你女儿嫁到我们柳家来啊。”柳如风大手一挥,虚情假意道,“哎呀我知道亲家疼女儿,怕阿南对慕丫头不好。没事!有我!她敢对慕丫头不好的话我打断她的腿!”
慕老爹也不是吃素的,“老兄,这话就不对了。要结婚那也是阿南到慕家来。我可听说是我女儿向阿南求的婚。规矩不能乱。”
柳如风笑,“看她俩那样也是阿南主导的对吧。”
“那可不一定。”慕老爹一脸平静。
柳如风沉默了一下,回过头看着缩在慕白身旁的谷从南,问,“晚上的时候你俩谁上谁下?”
谷从南正想开口说一人一次呢,慕白却是靠了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依我,这一周晚上都听你的。”
于是谷从南可耻的红了整张脸,对着她爹,害羞地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她……”
慕老爹笑出了声,柳如风则是气地挽起了袖子就要揍人。
“哎哎哎,亲家,来,我们现在来谈谈这婚礼的事吧。”
“哦——那慕教授那一周真的都听你的了?”学习委员嗑着瓜子,问。
谷从南高冷地点点头。
学习委员与Gay友相顾一笑,interesting!
“从南。”慕白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三人回过头,入眼的是穿着洁白婚纱,面容精致的慕白,“仪式要开始了,来。”
谷从南看着慕白朝她伸过来的手,纤细柔白,弧线优雅。她背光而立,带着柔和的笑,眼里布满星光。
这就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与之偕老的那个人,她叫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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